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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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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几件金首饰应该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可结果怎么样呢?管立秋在这样的证据面前竟然死不认账,另有说辞,虽然他的说词有些怪诞和不可思议,但你还不能说绝无这种可能,不管是什么样的证据,如果不能让犯罪嫌疑人心服口服,以李云帆和卞一鸣的工作风格和办案原则,这个结论是不能下的。

线头在管立秋这里断掉了。

调查工作再次陷入了僵局。

春天是多雨的季节,五月五号的早上,李云帆醒的比较早,他披上衣服,坐在床上,点着了一支烟,屋子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他穿上鞋子,走到门口,打开门,好家伙,门外风雨交加,雨不大,风也不大。春雨果然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特点。

李云帆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五点一刻,天刚蒙蒙亮。

李云帆坐上床,抽了几支烟,大家进驻张家堡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同志们马不停蹄地工作了这么多天,特别是卞一鸣、王萍和曹云清,回到张家堡以后就投入到紧张的调查工作中去了。

卞一鸣睡得正香,李云帆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他担心自己一动,就会惊醒卞一鸣,卞一鸣太累了,太困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醒了。卞一鸣是一个心里放不下事情的人,现在,案子止步不前,他的心情和李云帆完全一样,如果不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他绝不会这时候还在酣睡。

同志们在这个案子上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但收获却很小。李云帆有一种感觉,同志们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和钢笔,沉思片刻之后,在笔记本上写了起来,他想把案子的的思路或者叫脉络整理一下,这是李云帆从事刑侦工作以来养成的习惯,他想从同志们走过的路上找到一些疏漏的地方。

到目前为止,同志们的调查已经经历了五个阶段,李云帆将这五个阶段写在了笔记本上:

1,介入“70。4。3”案;

2,发现三个神秘人物;

3,发现一号,二号古墓,找到三个神秘人物的尸体,并发现柴二得口中的五角星;

4,查清关景儒、柴二得和霍金柱的身份,并找到了关景儒等三人曾经的同伙关景荣和武氏兄弟,同时排除了关景荣、武氏两兄弟与“70。4。3”案之间的关系;

5,管立秋进入大家的视线,但调查的结果和大家的想法大相径庭。

第一百零七章 五婶前来叫门

在“1”和“2”之间,李云帆写上了张福清和张东旭的名字,是张福清看到三个神秘人物到张家堡来找姚虹桥的,张东旭的名字是用括号括起来的,因为提供情况的人是哑巴张福清,而张东旭只是从侧面证实了张福清的说法,所以,李云帆用一个括号将张东旭的名字括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就是因为张福清向同志们反映了三个神秘人物的情况,同志们才将调查的重点转移到三个神秘人物的身上。

李云帆又在“2”和“3”之间写上了辜大爷的名字。辜大爷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号盗洞口,同志们的调查才转移到一号和二号古墓。

李云帆又在“3”和“4”之间写了一行字:“黄军帽——五角星。”

李云帆最后在“4”和“5”之间写上了张福清和辜大爷的名字,大家已经知道了,是张福清向同志们反映:后标营管立秋的爷爷曾经干过挖坟掘墓的营生。而辜大爷则反映:一九六九年的冬天至一九七零年的春天,管立秋经常在凤凰岭上转悠。

李云帆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两个人的身上,这两个人分别是哑巴张福清和辜大爷。这两个人曾经两次向同志们提供情况,李云帆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笔者在这里要特别强调一下,这两个问号并不表示李云帆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有些事情,当它们处在零散状态的时候,我们不会特别在意,而当我们把零散的东西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一些新的发现,至少是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考量。

突然,祠堂的门响了。

卞一鸣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捋起衣袖,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六点半钟。

李云帆刚准备下床,被卞一鸣摁住了:“我去开门。李局长,您早醒了。”卞一鸣看到了李云帆手中的笔记本和钢笔。

卞一鸣穿上衣服和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祠堂有一个回形走廊,一直通到祠堂的大门口。

卞一鸣穿过走廊,走到大门口,提起门杠,戗在旁边的墙上,然后打开一扇大门。

站在大门外面的是五婶,她的手上拿着两件雨衣和两把雨伞。

“五婶,您早啊!五婶,您有事?”

“我——我吵你们睡觉了吧!我以为你们已经起床了。”

五婶说的没错,平时,同志们都是在六点钟左右起床的,今天早上因为下雨,五婶特意推迟半个小时来喊同志们去吃早饭。

“五婶,我们都醒了,洗涮一下,马上就过去。”

“雨越下越大,这两件雨衣和两把伞,给你们用,千万别淋着了——这鬼天气,说变就变了。我先回去了。”

“五婶,我们随后就到。”

五婶从门框边拿起一把破旧的雨伞,撑起来,低着头,弓着腰,顶在头上,然后冲进了雨幕之中。五婶手上的伞已经缺了一个角。

雨确实越下越大,屋檐上的水已经开始向下流了。

第一百零八章 雨中毛驴货郎

卞一鸣刚准备往回走,突然听到了悦耳的铃铛声,紧接着一头毛驴从祠堂的大门前走过,毛驴的身上驮着一些东西,东西上盖着一个很大的塑料布,塑料布的上面系着绳子,有一个人牵着毛驴,此人的身上穿着一件戴帽子的雨衣。脚上穿一双长筒的胶鞋。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拨浪鼓。

大家还记得吗?同志们在后标营见过此人,他是一个卖货郎。

相对于其他卖货郎,此人进步了许多,我们见到的卖货郎,大都是挑着货郎担,走村串户,走多少路不说,所有的货物,连同担子的重量,全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天下来,真够呛,卖货郎这碗饭可是不好吃的,眼前这位卖货郎就聪明多了,所有的重量全在毛驴的身上,主人累的时候,恐怕还能在毛驴的身上坐一会。

卖货郎朝卞一鸣望了望,摇了几下拨浪鼓,继续朝东走去。

卞一鸣回到房间的时候,大家都起床了,刚才,卞一鸣和五婶说话的声音,同志们已经听到了。

大家简单的刷刷牙,洗洗脸,锁上房门,穿上雨衣,撑起伞,走出祠堂。

卞一鸣还没有忘记李云帆手上的钢笔和笔记本:“李局长,您一大早就起床,琢磨什么呢?”

“我在整理思路,有一件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什么事情?李局长,您说给我们听听。”马子腾道。马子腾和李云帆同打一把油布伞。

卞一鸣穿着雨衣,眼睛紧盯着李云帆的脸。

“从我们接手案子到现在,有两个人两次向我们提供情况,就是在他们的指引下,我们才将案子向前推进的。”

“李局长,是哪两个人?”曹云清道。

“李局长,您说的是哑巴张福清和山上的辜大爷吗?”卞一鸣道。我们都知道,卞一鸣的记性特别好,只要是装进他脑子里面的东西,他一般不会忘记,他的大脑还有搜索和归纳材料的能力。

“卞一鸣,还是你的脑子好使啊!我是在笔记本上才看出来的。”

“您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

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翻到早晨写的那一页,递到卞一鸣的手上。

卞一鸣接过笔记本将头埋到王萍的伞底下,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谭晓飞也凑了上去。

“您是不是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可疑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往深处想,五婶就来敲门了。现在,我们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整个案子就像一团剪不断,理更乱的麻绳,是不是我们的刑侦思路有问题呢?吃过早饭以后,我们要好好议一议这个案子。”

“昨天夜里,我一直睡不着,思前想后,也想到了这两个人。”卞一鸣是一个爱琢磨事情的人,不琢磨出一个结果,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

“太困了,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卞一鸣,你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大家听听。”王萍道。

不自意,几个人已经走到了五婶家的院子门口。

第一百零九章 立秋林中等待

这时,有一个人从东边走了过来,此人抬头看了看李云帆一行,然后径直朝西走去,此人穿着一件灰色的雨衣,帽子耷拉在鼻子上方,看不清他的脸。

大家也没有太介意。

吃过早饭以后,大家回到了祠堂。

大家刚走到祠堂的大门口,从祠堂对面的树林里面走出了一个人,就是刚才和同志们在五婶家的院门擦肩而过的,穿灰色雨衣的人:“李局长。”

李云帆停下脚步,望着对方:“你是——”

对方并不说话,他一边朝大门走来,一边望了望东西两头,大清早,又下着大雨,路上没有一个人影。

走到祠堂的门口,此人才掀开雨衣的帽子,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此人原来是管立秋。

“管立秋,你一直在外面等我们?”

“我看着你们进了张五婶的家,认定你们吃过早饭以后一准回祠堂,就在对面的树林里面等了一会。”

“走,快到屋里坐。”

大家穿过回形走廊,刚走进李云帆的房间,从大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来,他将一把雨伞放在门口的地上,此人的手上拎着两个热水瓶,笔者不说,诸位也应该知道是谁了。不错,此人正是李云帆和卞一鸣刚刚提到的哑巴张福清。

李云帆注意到:管立秋立即将雨衣的帽子戴到头上,同时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很显然,他不想让张福清认出他来。

李云帆反应非常快,他大步流星,迎着张福清跑了过去:“辛苦您了,我来吧!”

张福清将两个热水瓶交给了李云帆,然后拿起地上的雨伞走出了祠堂的大门。

李云帆站在门口,望着张福清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之中,然后将祠堂的大门掩了起来,但没有插门杆。祠堂毕竟是大队部,过一会,可能就会有人到大队部来办公。

在同志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管立秋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就让大家亢奋起来。

王萍给管立秋倒了一杯热水,卞一鸣递给管立秋一支香烟。

管立秋接过茶杯,但没有接香烟,因为他从不抽烟,同志们和管立秋接触了两次,在同志们的印象中,管立秋确实不抽烟。

王萍将房门完全打开,人坐在房间里面,能看到祠堂门口的情况。

管立秋带来了三个情况,李云帆和卞一鸣认为这三个情况非常重要,因为这三个情况恰好印证了李云帆和卞一鸣的诸多疑虑。

“管立秋,你来找我们,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说。”

“昨天夜里,我睡得很不踏实,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你们曾经问过我黄军帽的事情,由黄军帽,我想到了一个人来。”

“管立秋,你想到了谁?”

“张家堡的张东旭。”

“张东旭?”李云帆很诧异。

大家都很诧异,同志们进驻张家堡,接触的比较早的人除了张福清,就是这个张东旭。关于三个神秘人物的情况,就是张福清和张东旭提供的。准确地说,是张福清提供的情况,张东旭进一步证实了张福清提供的情况。

第一百一十章 东旭浮出水面

“管立秋,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张东旭?”卞一鸣问。

“张东旭也有一顶黄军帽。”

同志们先前是诧异,现在该吃惊了。

“张东旭也有一顶黄军帽?”

同志们在文俊大队——特别是张家堡的调查还是非常仔细的,可竟然没有一个人说张东旭戴过黄军帽,连张队长都不知道。

“他的黄军帽的帽檐上也有一个五角星。”管立秋非常肯定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管立秋,请你好好跟我们说说。”

管立秋将屁股朝板凳的西头挪了挪,他一边挪屁股,一边朝祠堂的大门口看了看,坐在他的位置上,正好能看见祠堂的大门口。

“李局长,张东旭在马桥中学读过书。”

李云帆和卞一鸣互相对视片刻,同志们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这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大的疏忽。关于张东旭的情况,张队长曾经提到过,不但提到过,他说的还比较的详细:张东旭高中毕业以后,张队长看他是一个人才,让他负责豆腐坊的事情,还让他给张家堡一百多个劳动力记公分,每年年终的时候,张队长还让张东旭协助生产队会计忙结账分红的事情,在张家堡乡亲们的心目中,这个张东旭还是比较有威信的。不但如此,他对自己的堂叔——哑巴张福清也非常照顾,豆腐坊的经营,只要有那么一点结余,他会把大部分分给张福清。

既然张东旭在马桥中学读过书,也曾有过一顶黄军帽,那他一定扮演过红卫兵的角色。

“难道这个张东旭也是红卫兵中的一员?”

“不错,我们不在一个班,但在一个年级,一九六八年和一九六九年,我们学校闹罢课,批斗老教师;搞串联,到省城去闹革命,他是比较积极的一个,我们的黄军帽就是在省城串联的时候,省革命委员会发的。批斗几个老学究的工作就是张东旭负责的。”

“当时,学校的红卫兵一共有多少人呢?”

“二十几个人。”

“二十几个人,你怎么单单想起这个张东旭来的呢?”

“我们是亲戚。”管立秋的回答是合乎情理的。当然,管立秋之所以单单想起张东旭,可能还有其它一些原因。

“你们还是亲戚?”

“对。”

“你列给我们的名单中,好像没有这个张东旭。”李云帆指的是管立秋写给李云帆的那份关于亲戚的名单。

“张东旭家是出五服的亲戚,因为我们家的亲戚太多,当时,我没有想到他家。”

“管立秋,张东旭家和你家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

“是我奶奶娘家堂兄弟那一支。”

果然是出五服的亲戚。

话说到这里,李云帆和卞一鸣已经觉出一点味道来了。

“虽然是出五服的亲戚,但由于从张东旭爷爷那一辈起,他家和我爷爷走的比较近,张东旭的爷爷和我爷爷的关系很好。我们管家有什么事情,他家人都来。”

“张东旭的爷爷是干什么的呢?”

“卖货郎。”

“卖货郎?”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福海淘换古董

“对。张东旭的爷爷是走村串户的卖货郎,他爹也是卖货郎。”

“张东旭的父亲现在还走村串户吗?”

“李局长,上次,我们到后标营去找管立秋,不是在村口遇见过一个卖货郎吗?”王萍道,“此人很可能就是张东旭的父亲。”

“张东旭的父亲是不是赶着一头毛驴?”李云帆问。

“对啊!在咱们这一带,只有他一个卖货郎,方圆一百多里,乡下人的针头线老,油盐酱醋,都是从他手上买的。”

“你爷爷长年在外,张东旭的爷爷是怎么和你爷爷亲近的呢?”卞一鸣道。

“逢年过节,张东旭的爷爷到咱家来玩几天,每年年底,我爷爷都会在家呆一段时间。”

“张东旭的爷爷是不是经常不归家呢?”

“那是自然,他是一个卖货郎,有时候会走很远,在外面呆一段时间是常有的事情。”

“张东旭的爷爷是你爷爷盗墓的同伙吗?”

“不知道,我爷爷不说,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

“你想说什么?”

“我听奶奶说过,张东旭的爷爷和父亲除了卖一些小东小西,还从乡亲们手上淘换古董。”

“淘换古董?”

“淘换”古董就是收购古董,这就说明张东旭的爷爷和父亲知道收古董比买针头线老赚钱,也许张东旭的爷爷和父亲买小东小西只是一个幌子,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走村串户,寻觅一些藏匿在民间的古董。那么,张东旭的爷爷和父亲收购来的古董到哪里去出手呢?先前,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李云帆和卞一鸣,张福清经常看到姚虹桥晚上出去,第二天天亮之前回家,姚虹桥是到什么地方去呢?他是去做什么的呢?张福清看到姚虹桥的时候,肩膀上总是背着一个包。现在,李云帆和卞一鸣大胆推测,在连云县——或者连云县附近,肯定有人专门收购古董文物的地方。

李云帆和卞一鸣暂时还无法确定管立秋提供的情况有多大的价值,但至少为同志们提供的新的刑侦目标。

送走了管立秋之后,李云帆组织大家开了一个案情分析会。

案情分析会主要是围绕管立秋提供的新情况和李云帆、卞一鸣对案情的回顾展开。

案情分析会刚要开始,从祠堂的大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来,王萍定睛一看,原来是五婶,她的手上端着一个圆形的簸箕——是装粮食的那种簸箕,那把破伞就遮挡在簸箕的上面。

五婶将伞放在门口的地上,径直朝同志们走来,到跟前,大家才看清楚:五婶的头发和身后全湿了,看清楚的还包括簸箕里面的葵花籽和花生。

五婶将簸箕放在桌子上,微笑道:“同志们嗑嗑瓜子,吃点花生,这时间就好打发了。”还是五婶想得周到,特地炒了一点瓜子和花生帮助同志们打发时间。

空气中弥漫着瓜子和花生的香味,很显然,瓜子和花生是刚出锅的。

曹云清从簸箕里面拿了几个花生,花生还有点烫手呢?簸箕里面,一边放着瓜子,一边放着花生。

第一百一十二章 福海虹桥象棋

王萍坐到床上,把椅子让给了五婶。

“我不坐了,你们忙吧!”五婶转身要走。

“五婶,您请坐下,我们跟您打听一点事情。”李云帆道。

五婶这才侧着身体坐在椅子上。

“五婶,我们听说张东旭的爷爷和父亲是卖货郎。”

“这话不假。”

“张东旭的爷爷除了走村串户,卖一些针头线老,还做过什么?”

“就是倒腾些针头线老,这碗饭可不好吃啊!张老倌一出去就是好几天,最远的地方要到南山县,有时候十天半月才回来。”

“张老倌”是张东旭爷爷的别名。

“我们听说张老倌父子还倒腾过古董。”

“这话也不假,张老倌就是靠倒腾古董发的财。”

“照您这么说,张东旭家的经济条件不错了。”

“按理说呢?是应该不错,但张老倌是一个败家子。”

“此话怎么讲?”

“张老倌好赌,还喜欢往女人身上粘,一个男人,只要摊上这两个毛病,还能有个好?”

“那么,张东旭的父亲呢?他也倒腾古董吗?”

“福海从小就跟着他爹走村串户,这人非常精明,不管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不管什么样的古董,从来没有看走过眼——八成是跟张老倌学的。”

“您有没有听说他们干过挖坟掘墓的营生呢?”

“没有,这可是折阳寿的营生,谁会满世界地跟外人说呢?”

“张东旭为人怎么样呢?”

“东旭这孩子——人不错啊!除了有文化,待人也实诚,他对哑巴张福清很照顾——哑巴是他的堂叔,打了一辈子的光棍。”

“哑巴张福清的经济条件是不是很差呢?”

“是啊!如果不是张东旭照顾他,他的日子很难过啊!”

“张东旭和姚虹桥一家接触的多不多?”

“我没有看见东旭和姚家人有什么来往,倒是东旭他爹和姚虹桥关系不错。”

“五婶,怎么个不错法呢?”

“遇到刮风下雨,就像今天这样的天气,张福海就会把姚虹桥请到他家去下棋,他们俩的象棋下得不错。福海还经常把姚虹桥请到家里去喝酒。”

张福海和姚虹桥在一起除了下棋,可能还会探讨一些古董文物方面的事情,那姚虹桥既然是一个盗墓高手,他对古董文物应该是行家里手,所以,他和张福海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难道是张东旭父子从姚虹桥的身上闻出了墓室和棺椁的味道,要么就是张东旭父子一直在暗中窥视姚虹桥的一举一动,当然也包括关景儒等三个外乡人的一举一动。

“李局长,今天早晨,我们不是还看见张东旭的父亲张福海出去卖货吗?”曹云清道。

五婶道:“我也碰见了——我们还唠了几句,马桥驿有一户人家为女儿做嫁衣,急等布料,他是去送布料的。”

“那张福海倒腾到古董会拿到什么地方去卖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张福海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县城去一趟,他进货的地点也在县城。”

姚虹桥昼伏夜出,所去的地方很可能也是县城。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家畅所欲言

李云帆和卞一鸣决定在案情分析会结束以后到县城去一趟,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去找杨师傅。杨家几代人从事金银首饰的加工,又在县城呆了很多年,他或许知道一些情况。

“五婶,张东旭家的经济状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比一般人家要强那么一点点,张福海起早贪黑,走村串户,也不容易啊!”

“从一九六九年以来,张东旭家的经济条件一直没有大的变化吗?”

“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以前是咋样,现在还是咋样。”

李云帆的意思是,如果张东旭——或者张东旭父子和“70。4。3”灭门惨案有关系的话,那么,张东旭家的生活应该会发生一些变化。我们都知道,人的肚子里面的油水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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