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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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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大,“机灵的让人难于想象”辜文杰竟然毫无察觉,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和辜望第既不是青梅竹马,又不是同学,她几乎是一个文盲,你们之间怎么会产生感情呢?”
在李云帆看来,饶鸿达和辜望弟之间的感情不能用一般的你情我愿,男欢女爱来衡量。
“我和辜望弟的感情开始于孩提时代,望弟九岁的时候,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她瞒着父母和寨子里面的小朋友到后河去玩,后河就是大旺寨后山北边那条河。”
郑峰想起来了,在大旺寨后山北边确实有一条河,大家到大旺寨的时候,汽车就停在桥头。
“我当时正从桥上走过去——我背着书包去上学。突然,我听到有人喊救命,我扔掉书包,跑到河岸边,跳了下去,把一个小女孩救了上来。后来,我才知道,我救上来的女孩子就是辜望弟弟。”
第一百零四章 九岁时情窦初开 玩失踪原因复杂
“你当时多大年纪?”
“我七岁,辜望弟比我大两岁。从那以后,她就经常在桥头等我,带东西给我吃。我们就在河边坐一会,我问她为什么不念书,她说她父母不让她读书。”
“为什么不让她读书呢?”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抱来的,这你们应该知道吧!”
同志们费了很多劲才知道辜望弟的身世。
“辜望弟的父母不让她读书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辜望弟的父母就是文盲,他们在我们这里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们认为干他们那一行,用不着文化。第二个原因是望弟的父母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此话怎么讲?”
“他们不想在辜望弟身上多花本钱。在我们山里有一个谚语,狗认人,人认家。”
“这个谚语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给狗东西吃的,它就会跟你亲,人是很难养家的,血缘是掺不得假的,这个人指的就是领养的孩子。他们念着自己的生父生母,不就是念着自己的家吗——在他们看来,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饶鸿达说的有些道理。
辜望弟的父母一辈子做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勾当,他们不放心辜望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血缘确实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到望弟成年之后,她娘就带着她走村串户,一时半刻都不撒手,回到家,就把她关在院子里面——他们不让望弟离开身边半步。”
“他们这样做的的目的是什么呢?”
“一怕寨子里面的人在望弟跟前说漏了嘴,寨子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望弟一个人蒙在鼓里;二是怕望弟的生父生母来寻望弟——他们不会来人望弟,他们会躲在暗处远远地瞅几眼——望弟跟我说过,她时常看到一个女人跟在她的后面;三是怕望弟和男孩子在一起耍。”
十四五岁,正是女孩子情窦初开的年龄。辜秀标夫妻俩上哪知道,辜望弟在九岁的时候就情窦初开了。
“辜家人看得这么紧,那你是怎么和辜望弟接触的呢?”
“我们只能在辜望弟家院子后面的树林里面见面,总之,想见面很难。”
“辜望弟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呢?”
“是我请人到她家提亲的那一年——是望弟二十一岁的时候。在我们山里,女孩子十四五岁,父母就开始考虑他们的亲事了,可望弟的父母一拖再拖,有人上门提亲,望弟的父母以种种理由拒绝媒人。望弟十六岁的时候,就有人家请媒人上门提亲了,到二十岁以后,就没有人登门了。”
“你请媒人到辜家提亲是和望弟商量好的吗?”
“是的,是望弟让我去的。结果被望弟的母亲一口回绝。你们知不知道望弟为什么要领养一个孩子呢?”
第一百零五章 不生养陷入绝境 寻寄托领养孩子
“为什么?”
“望弟没有生育能力。”
这是大家没有想到的,失去生儿育女的能力,这对一个女人来讲意味着什么呢?
“没有生育能力——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看来,辜望弟离开大旺寨和离奇失踪的背景还是比较复杂的。但愿饶鸿达不是在编故事欺骗大家。
“望弟一直到二十二岁,她父母都没有提女儿婚姻的事情。你们一定知道,在农村,女孩子到二十岁上还没有嫁人,那就是老姑娘了。”
“辜望弟没有怨言吗?”
“怎么没有怨言呢?但父母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能怎么样呢?但她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
“什么大胆的事情?”
“她想把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父母就拿她没有办法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私定了终身,并且——”
“并且怎么样?”
“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这足以说明辜望弟还是很有个性,很有主见的。
“你接着往下说。”
“可望弟一直没有怀孕,望弟担心的事情终于应验了。”
“辜望弟担心什么?”
“她父母一辈子没有生养,辜家老宅煞气太重,是折阳气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呢?”
“是望弟的问题,我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会相信。”
“你说,我们听着呢?”
“望弟到二十六岁身上就不来了,你们听懂我的话了吗?”
大家越听心情越沉重,一个女人在二十六岁就绝经了。这意味这什么呢?
饶鸿达一脸忧郁。
“望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父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她送给辜家,穷一点不要紧,最起码是一个正常的,能过正常日子的人家。望弟从小就生活在亦人亦鬼,不人不鬼的环境里面,她从很小就落下了梦魇的毛病,最严重的时候,是梦游。”
关于梦游,大家都听说郭,但并没有见识过。
“怎么梦游?”
“夜里面睡得好好的,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院子里面和院子后面的树林里面转悠,最严重的一次是走到石桥上。辜望弟之所以离开大旺寨到大泽县南山镇去落脚生根,除了文杰生母找上门来的原因之外,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饶助理,你跟我们说说文杰的生母找上门来的事情。”不管案情如何演绎,这时候直呼其名肯定是不合适了。
“一九四九年的春天,一个女人找到大旺寨来了,她就是文杰的生母,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后山的石桥边。一共来了三个人。”
“这个女人姓甚名谁?”
第一百零六章 辜望弟态度坚决 六百元了断情缘
“望弟只跟我说她姓钱,是一个官太太,男人在军队,一九四八年,他男人扔下她到四川重庆,后来去了台湾,钱小姐生下孩子后不久,就把孩子给了辜望弟,她在把孩子交给辜望弟的时候,还给了望弟一笔抚养费,钱小姐应该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未婚先孕,失去了依靠,又怕家里人知道,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就把孩子送人了。后来,钱小姐反悔了,到处打听,最后找到了大旺寨,她想用一笔钱换回孩子。望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大旺寨的。”
“钱小姐是什么地方的人?”
“不得而知。当钱小姐知道望弟是巫师以后,就决定要回自己的孩子,在把孩子交给望弟之前,她不知道望弟是干什么的。”
“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最起码应该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啊!”
“当时,钱小姐只想快一点出手,你们也知道,望弟是一个见过世面、能说会道的女人,用她那张巧嘴,想取得钱小姐的信任,应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辜望弟跟你提出一刀两断,你就和他断了吗?”
“不断不行啊!”
“这是为什么?”
“望弟说,如果我再到南山镇去找她,她就到一个我永远找不到她的地方去。我没有办法,就答应她了,我们两人确实不会再有结果,一九六九年夏天,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塞给我我一笔钱。她让我找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多少钱?”
“六百块钱。我没有要。但一个星期以后,她把钱寄到了我的学校,还是学校的同时把汇款单送给我的,因为我当时已经离开了双沟中学。”
以上是饶鸿达交代的情况,现在只能用“交代”这个词,不过随着三个人的出现,“交代”这个词得改一改了。
谈话快结束的时候,有三个人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公社大院,这三个人就是双沟中学的马校长和潘老师,还有一位,同志们不认识。郑峰和李云帆在饶鸿达的办公室接待了三两个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郑峰一行离开学校之后,马校长和几个老师坐在办公室里面议了议饶鸿达调课的事情。音乐老师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九七一年六月六号和七号,她因为生病,所以请地理杨老师换了课,马校长就喊来了杨老师,杨老师经过认真的回忆,终于想起来了,音乐老师给他的课,后来给饶鸿达上了,这节课就是六月六号下午的课,而饶鸿达六月七号上午的课给了杨老师。
马校长等人提供的情况从侧面证明了饶鸿达的说法。这说明饶鸿达的话还是有一点可信度的。
如果饶鸿达不是杀害辜望弟的凶手,那么,谁是杀害辜望弟的真凶呢?同志们在饶鸿达身上耗费的时间是可观的。案情将会如何演绎呢?
第一百零七章 失踪案复杂异常 线索断失去方向
现在看来,”71。6。17”失踪案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了同志们的想象。
送走马校长等人后,郑峰和李云帆回到了吴明远的办公室,李云帆和饶鸿达的谈话还得继续,线索有可能从饶鸿达这里断掉,那就要想方设法从这里找到新的线头。
从饶鸿达提供的情况来看,已经不能对他的老婆抱有太大的希望。所以,接下来的谈话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哪一个根系下面会有花生,必须把所有的土全挖上来才知道,所以,关于辜文杰的生母,郑峰觉得还是要继续深挖下去。
“饶助理,你一定希望我们尽快查清辜望弟失踪的真正原因——并且早一天找到辜望弟吧!”
“李局长,什么话都不要讲了,你们想问什么,请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望弟的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我只想到自己——不是我太自私,说不定——”
“辜望弟有没有跟你说过钱小姐后来的情况?”
“后来,望弟没有再提这个钱小姐,不过——”
“不过什么?”
“那钱小姐倒是找过我。”
“她找过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望弟失踪前两年——是一九六九年的春节之后,钱小姐先去了大旺寨,在大旺寨,有人知道我和望弟的事情,钱小姐想找到我不是什么难事。”
“钱小姐有没有留下联系地址呢?”李云帆继续深挖这条线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钱小姐,没有联系地址,就等于是大海捞针。
“没有,钱小姐想找到望弟,但又不想大事声张——她不想让别人知道。”
“钱小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问我知不知道辜望弟的去向,她还给了我一沓钱,但我没有收。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但在到当时的情况下,我只能守口如瓶。临走的时候,她还丢给我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如果再找不到辜望弟,她就要去报案,我知道她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她想让我把这句话传达给望弟,我就知道,只要看她谨慎小心和讳莫如深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会去报案的,更何况,望弟领养文杰是有合法手续的。”
“那钱小姐没有跟你说她是什么地方的人,家住哪里呢?”
“没有,她说话遮遮掩掩。”
“她什么口音?”
“什么口音?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如果想起来了,我一定会来找你们,不过我看她像是一个读过书的人,因为她说话跟普通老百姓不一样。”
“饶助理,有一件事,我想请教你。”
“请教?不敢当,您有话只管说。”
“你一定要和盘托出。”
“一定。”
第一百零八章 饶鸿达也有疑惑 弄鬼人也敬神佛
“辜望弟说好是要买姜太太不的房子的,她手上是不是有一大笔钱?”
“买房子,这我知道,她的手上确实有一笔钱,他离开大旺寨的时候,带走了一笔钱,她父母生前是守财奴,这也是他们不想让望弟早早嫁人的原因之一。”
“辜望弟有没有跟你谈过姜太太呢?”
“没有,从未提过。”
“你是和辜望弟一起到南山镇去的吗?”
“不是,我是后来到南山镇去的。不过,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问她为什么要在门头上放两面镜子。”
“你怎么知道镜子是辜望弟放的呢?”
“你们难道没有到大旺寨辜望弟家去吗?她家的院子里面也有几面镜子。只有辜家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们干的是装神弄鬼的营生,特别怕把鬼招来,所以用一些驱邪之物给自己壮胆。”
“辜望弟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姜太太的院子里面煞气太重,只有放两面镜子,才能镇得住。”
“院子里面的煞气太重,会不会是指被填埋在水井里面的裴巧云的尸体呢?”
“望弟还在门头和窗户上挂了几把桃木剑,连厨房的门头上都挂了。”
同志们在辜望弟家的门头和窗户上面没有看到一把桃木剑。
“你最后一次到南山镇去,桃木剑还在不在门头和窗户上吗?”
“在,肯定在。望弟过去做的是装神弄鬼的营生,依我看,是她自己身上的阴气和煞气太重,所以,她恐怕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些镜子和桃木剑了。”
可包大伟在调查此案的时候,没有在辜望弟家的院子里面看到饶鸿达所说的桃木剑。
“你在辜望弟的屋子里面有没有见到一个木雕的观音菩萨?”
“七一年这一次没有见着,因为望弟连屋子都没有让我进。”
“为什么?两年没见,不是应该在一起好好谈谈吗?”
“望弟已经没有过去这样的心气了,她说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依我看,她是不想让断掉的线再接上——她是想彻底断了我的念头。那天晚上,我离开她家以后,就去了县城。”
怪不得柴老太太从一九六九年夏天以后,就再没有见过饶鸿达呢?
”听你话中的意思,六九年,你到南山镇的时候,见过那个观世音菩萨啰!”
“不错,我确实见过一个观世音木雕,就放在床前的梳妆台上。”
遗憾的是,郑峰没有想那么多,否则,他一定会将观世音的木雕带到溉北县来。
其实,也不算什么遗憾,谁都能听出来,饶鸿达所说的观世音木雕就是同志们在辜望弟家的水井中发现的那尊观世音木雕。
“我最后一次见到望弟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和以前大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第一百零九章 溉北县滞留一夜 分析会适时召开
“就是我刚才说的,心气没有了。”
“表现在哪些方面呢?你给我们描述一下。”
“很难描述,这样吧!我说几件事情吧!”
“请讲。”
“辜望弟有几间临街的门面房,这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错,有三间门面房。”
“她铺子不开了,也不租给别人做生意,我弄不懂。过去,望弟可是一个既节俭又勤于挣钱的女人;还有——”
“还有什么?”
“过去,她虽然做的是装神弄鬼的营生,可她并不相信鬼神之说,怎么会在梳妆台上摆一个观世音木雕呢?”
饶鸿达所疑虑正是窦大娘所疑虑的。
在辜望弟的生活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变化最明显的是,辜望弟不再爱整洁,过去,他可不是这个样子。”
“过去是什么样子?”
“过去,她是一个很爱干净,很有条理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会把自己捯饬的清清爽爽,家里面的东西放在哪里就不会在挪窝。”
辜望弟有洁癖,这是左邻右舍一致的说法。
该问的和不该问的,该想到的和不该想到的,李云帆都想到了,都问到了。无论李云帆怎么绞尽脑汁,进行深度挖掘,都没有向前挪动半步。
案件的线索在饶鸿达这里断了。
这里补充交代一下,同志们没有从饶鸿达老婆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这个女人甚至连饶鸿达和辜望弟的关系都是一无所知。在结婚后的第二年,饶鸿达的老婆生下一个千金,第三年又生了一个儿子,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辜望弟确实丧失了生育能力。
案子的侦破工作止步于玉泉镇。当天晚上,大家随邬局长回到县城。在邬局长的一再挽留下,郑峰决定在溉北县城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赶回到大泽县南山镇。
邬局长将同志们安排在县公安局招待所,吃过晚饭以后,六个人召开了一个案情分析会,这是郑峰和李云帆一惯的做法,但案子陷入僵局暂时无法向前推进的时候,郑峰和李云帆就会用一块比较完整的时间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集思广益,将案子的线索理一理,议一议,剪除那些旁逸斜出的枝杈,留下主干。
邬局长应郑峰的邀请也参加了这个会议。
会议由李云帆主持,王萍负责记录。
开会的地点就在邬局长的办公室。
李云帆和邬局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其它五个人坐在两面的沙发上。
这是一个主题非常鲜明的案情分析会,又是一个很难围绕主题的案情分析会,一艘航行在大海的轮船,它的的导航仪坏了,轮船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同志们现在的情形和一艘失去方向的轮船是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章 饶鸿达关键人物 李云帆图解其案
本来,大家把希望寄托在饶鸿达的身上,现在,饶鸿达的嫌疑还没有安全排除,但继续在这条线上纠结,已经没有太大的必要。
不在饶鸿达这条线上继续纠结,并不等于完全放弃这条线,郑峰的意思是,线索是在饶鸿达身上断掉的,那就应该从他的身上把这条线上找回来。大家在这条线上用了不少时间,花费了蛮多的精力,郑峰不想半途而废,功亏一篑。
李云帆赞同郑峰的意见,大家能找到神秘男人饶鸿达,并从他的口中了解到更多和辜望弟相关的情况,这充分说明同志们原来的刑侦思路是正确无误的。
如果饶鸿达不是凶手的话,那么,“71。6。17”失踪案的真凶会是谁呢?
饶鸿达和辜望弟保持了二十几年的情人关系,对辜望弟而言,在她的生活中,除了儿子辜文杰以外,唯一能走进辜望弟内心世界的人只能是饶鸿达。所以,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同志们只能从饶鸿达的身上继续寻找线索。
饶鸿达之所以没有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和辜望毕竟不是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他无法知道辜望弟生活中的全部信息,而每次的见面又是那样的匆忙和急促,辜望弟一时没有闲暇的心情和时间和饶鸿达进行沟通和交流;二是饶鸿达思维的触角还没有触碰到那些重要的部分,而这些重要的信息有隐藏在记忆的某一个角落里。这是卞一鸣的想法,郑峰非常赞同卞一鸣的想法。因为这个想法和他的分析不谋而合。
最后,大家把焦点集中到一个中心点上。
这个中心点概括起来,是三条线,第一条线是饶鸿达,第二条线是辜文杰,第三条是辜文杰的生母。
这三条线的关系是这样的,第一条线是主线,第二条线是副线,这两条线的目的是找到“71。6。17”失踪案的凶手,至于第三条线,大家讨论了很长时间,都无法确定它的真正目的,尽管如此,郑峰和李云帆都觉得,不管这个钱小姐在整个案子当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都应该尽可能找到她,因为,在这个案子中,和辜望弟有关系的人,除了儿子辜文杰和情人饶鸿达之外,那就是辜文杰的生母了,至于找到她有什么意义,现在还不清楚,卞一鸣认为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应该尽可能找到辜文杰的母亲,这句话说到了郑峰的心里,他也是这么想的。
李云帆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画了一个正方形,在正方形的四个角上画了四个圆圈,在四个圆圈里面写了四个词,这四个词分别是“饶”,“文”、“文生”、“凶手”。“文”就是辜文杰;“饶”就是饶鸿达;“文生”就是辜文杰的生母。李云帆在正方形的中间画了一个圆圈,也在圆圈里面写了一个“辜”,大家应该都知道,这个“辜”就是辜望弟。
第一百一十一章一点通心有灵犀 饶鸿达想起一事
李云帆将中间的圆圈和另外四个圆圈连接起来。很显然,这四个圆圈所代表的四个人都和辜望弟有关系,毋庸置疑,凶手一定是和辜望弟发生过关系的人,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凶手和辜望弟的关系可能还非常密切——只不过是此人隐藏的比较深罢了。李云帆又将“饶”和辜文杰和辜文杰的生母连接起来,这两根连接线的意义在于,同志们要通过饶鸿达这条线继续寻找凶手的线索和辜文杰生母的踪迹,这是其一,其二,同志们还要通过辜文杰这条线寻觅凶手的线索和他的生母的踪迹——但前提必须是辜文杰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并且有可能寻觅过生母的踪迹。
在这五个圆圈中,饶鸿达显然是重中之重。也许有人会问,饶鸿达不是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了吗?再找他是不是多此一举啊!这一点,郑峰和李云帆何尝不知道呢?
但大家不要忘了,胜武七年制学校的王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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