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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贼王-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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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病罐子,积点口德啊。”火小邪其实心里想,如果真巧真的这么说了,还真难回答。火小邪对真巧说道:“丫头,你我兄妹相称,可是有言在先,婚姻大事,万万不能儿戏!”

真巧低着头,轻轻说道:“我知道的,我绝对不会为难火大哥的。”

火小邪稍稍宽心,冲王孝先说道:“臭道士病罐子,走吧。”

王孝先问道:“去哪里?”

火小邪摸出黄铜的烟嘴来,叼在嘴上,尽管他脸上肿的厉害,还是潇洒的一甩头,看向南方:“去贵州玩玩。”

王孝先立即高兴道:“悉听君便!”

火小邪、王孝先举步便走,火小邪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真巧还站在原地,不禁叫道:“喂,丫头,跟上来!大哥带你去南方玩玩!”

真巧茫然无措的说道:“真的要,跟道长去这么远的地方吗?”

“是啊!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真巧看向王孝先,眼神中有丝畏惧。

王孝先低声对自己说道:“她嫌弃我,我有点伤心……”

火小邪哈哈笑道:“丫头,你大哥我用这条命保证,他不会对你下药的!我数三声,你来就来,不来就不来啊,一……”

真巧没等二字出口,已经跑上前来,一把拉住火小邪的衣角,死死不愿松手,说道:“我跟着你。”

王孝先依旧低声自语:“做为一个第三者,我还是有点伤心……”

真巧抽了抽鼻子,坚强道:“不疼。”

火小邪心里不知怎的,见真巧这般模样,很是难过,但他不好表露,大大咧咧的笑了声,语调一低,说道:“丫头,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有什么要求,告诉我,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

真巧破涕为笑:“火大哥,你说的当真?”

“当然当真!”

“一言为定!”真巧伸出一个小指头,“拉钩!”

火小邪哑然失笑,很爽快的也把小指头伸出来,认认真真和真巧拉上钩。真巧一边念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上吊。”方才松开。

王孝先说道:“火小邪,真巧满脸都是给你当小媳妇的表情,你看不出来?”

“病罐子,你少瞎说!”火小邪骂道。

“真巧如果说让你娶她,你办不办的到?你们可是拉钩上吊发誓了的。”王孝先这张臭嘴,不会说什么好话。

“嘿嘿!病罐子,积点口德啊。”火小邪其实心里想,如果真巧真的这么说了,还真难回答。火小邪对真巧说道:“丫头,你我兄妹相称,可是有言在先,婚姻大事,万万不能儿戏!”

真巧低着头,轻轻说道:“我知道的,我绝对不会为难火大哥的。”

火小邪稍稍宽心,冲王孝先说道:“臭道士病罐子,走吧。”

王孝先问道:“去哪里?”

火小邪摸出黄铜的烟嘴来,叼在嘴上,尽管他脸上肿的厉害,还是潇洒的一甩头,看向南方:“去贵州玩玩。”

王孝先立即高兴道:“悉听君便!”

火小邪、王孝先举步便走,火小邪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真巧还站在原地,不禁叫道:“喂,丫头,跟上来!大哥带你去南方玩玩!”

真巧茫然无措的说道:“真的要,跟道长去这么远的地方吗?”

“是啊!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真巧看向王孝先,眼神中有丝畏惧。

王孝先低声对自己说道:“她嫌弃我,我有点伤心……”

火小邪哈哈笑道:“丫头,你大哥我用这条命保证,他不会对你下药的!我数三声,你来就来,不来就不来啊,一……”

真巧没等二字出口,已经跑上前来,一把拉住火小邪的衣角,死死不愿松手,说道:“我跟着你。”

王孝先依旧低声自语:“做为一个第三者,我还是有点伤心……”

三人刚刚出了奉天城城门,就听到城内警笛作响,一批日本宪兵和警察赶到城门处,纷纷大喝:“关城门!关城门!谁也不能出去!”

有值守的士兵一边急急忙忙关城门,一边问道:“怎么了长官?”

“重大命案!关门关门!”

很快,奉天城门关紧,进出不得。本来要进城和出城的人在城门口怨声载道,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纷纷原路退回。

火小邪轻吹一个口哨,说道:“还好及时出来……”

王孝先闷声接过话去:“否则瓮中捉鳖。”

“是啊,老鳖,你出瓮了。”火小邪白了王孝先一眼,快步走去。

真巧掩住嘴笑了几声,紧跟着火小邪而去。

王孝先不解道:“火小邪,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听清,可否再说一遍?”说着也赶紧追上。

火小邪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三人一路闲聊,真巧的话语也渐多。火小邪在奉天当小贼时,本就是个能讲会聊的人,失去十一年记忆后,尤胜以往,还更多了几分痞气。加上有真巧在身旁,火小邪心情大悦,一路说着他当小贼时候的种种趣事,虽故事背后讲起来心酸的很,但火小邪避重就虚,说的绘声绘色十分好笑,直逗的真巧咯咯咯直笑,连那病罐子王孝先也伸出脑袋聆听,不断傻乐,还时不时“画龙点睛”,评论一番。

真巧虽说与火小邪刚刚相识不久,渐渐熟络开来以后,逐渐显出自己小家碧玉的本色,十分的温柔贤淑,语调清澈干脆,举止低调得体,知书达理,很是讨人喜欢。

火小邪也觉得奇怪,问了真巧其他的身世,方才得知,真巧乃河北景县人士,祖上为官多年,在清末乱世家道中落,一蹶不振,日子过得日渐凄惨。真巧父亲死的早,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连房舍也恶霸夺走,不得不四处谋生。真巧的母亲死后,她更是凄惨,无人收留,兵荒马乱,数次差点被拐走卖去妓院,勉强过了几年,来到奉天,实在无依无靠,饿的厉害,才去偷了东西。真巧幼年练过一些女拳,从未遗忘,多年来一直勤加锻炼,所以体质不错,并不是手无束鸡之力的弱女子。

火小邪一直和真巧聊的欢实,王孝先忍了半天,终于抓到机会,插进话来,一讲就滔滔不绝,不可收拾,全是他以前在上海江浙一带当大盗的时候,如何如何偷盗稀有药材的事情。说的是兴高采烈,把自己的技术说的神乎其神,多做以下两种形容“千钧一发之际,我灵机一动,身若游龙,神威大展,难题便解了”;“命悬一线之时,我灵光乍现,动如脱兔,异彩纷呈,困难便没了”。说到“精彩”处,还自己把自己感动的黯然垂泪,声音哽咽不已。

火小邪不禁暗叹道:“这个病罐子,真是又可信,又可爱,又可怕,又软弱,又善良,又狠辣,人才啊人才。”

王孝先还在口若悬河之际,火小邪却一个冷战,站住脚步。

王孝先忙道:“是不是刚才那句没听清?”

火小邪扫了几眼,笑道:“还真没有听清。”

王孝先正要重复,却见火小邪眼神一动,向他暗示了一下,恍然无事一般低声道:“病罐子,好像有人一直跟着我们,你发现没有?别回头,别乱看。”

王孝先立即明白,低声答道:“木家人除了鼻子灵光,五官感受远不及火家、水家、土家,如果是这三家人跟着我们,只要不靠近,我很难发觉踪迹。但如果接近我们,意图对我们不利,倒没有哪一家敢对木家人猖狂。”

火小邪说道:“奇怪,这感觉又消失了!好快!”

王孝先说道:“会不会你弄错了?”

火小邪说道:“不会!跟背风我再熟悉不过,感觉绝对不会有错。病罐子,你刚才说沿着这条路,就能到木家的青云客栈,还差多远。”

王孝先说道:“约有半里路。”

火小邪点头道:“不知是敌是友,我现在只愿意相信你病罐子,我们尽快去青云客栈安顿。”

王孝先应了声好,继续边走边说道:“想当年,我从医校毕业,教学楼里藏着根灵芝,于是……”王孝先又讲了起来。

真巧有些紧张,靠紧了火小邪,低声问道:“火大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火小邪笑道:“没有没有,听臭道士讲故事吧。”

真巧这才略微安心。

火小邪说是这么说,但心里的一根弦早就绷紧,他有一种强烈的感受,就是跟着他们的人,一定存在,而且,是非常让人畏惧的存在,甚至刚才能感觉到有人跟着,不见得是自己的能耐多大,而是对方有意暴露出来,故意让他发现的。

火小邪、王孝先说说笑笑又往前走,恍若无事,而真巧则有些紧张起来,眼神闪烁,不再言语。火小邪请挽了一下真巧的胳膊,低声笑道:“别紧张!有我在。”

真巧和火小邪对视一眼,重重点头,总算神色如常。

其实火小邪也觉得奇怪,自己为何能如此镇定?若按照他的记忆,他不过是个奉天小贼,平日里感觉有人跟踪,心里肯定发毛,而且会紧张的直吞口水。可是这两天来,经历的事情不可谓不奇怪,除了自己的身手好的让他都不敢相信以外,性格方面也有诸多矛盾之处。真巧说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三人可能被日本人抓走,生死不明的事情之时,火小邪也能随遇而安,并未觉得异常震惊、悲痛,更没有冲动着有一寻真相的念头,好像内心里早有准备,早就知道。

连火小邪也对自己说:“可能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

三人快步而行,从小路上了大路,往来行人、商贩渐多,抬眼望去,一片市镇就在大路的不远处。

火小邪认得此地,此镇离奉天约有四五里,名叫南埔镇,很早很早以前,就是奉天城外一处繁华所在。不少商队来往奉天,许多货物并不进城,而是在南埔镇交易、存储,再由买家分批分次的运入城内。南埔镇就和北京城东郊的通州一样,是个大的货运中转之地。

南埔镇既有此功能,当然免不了另一番热闹!

三人一进镇内,便见到牛车、马车、汽车、板车、三轮车,各色人物挤满了街道,碎石土路,尘土飞扬,加之满地牛马粪便,使得到处都臭烘烘的,和奉天的干净整洁有天壤之别。这种地方就是如此,十个人里有八个都是脚夫苦力,满大街一半人大字不识一个,粗鲁下贱,素质极低,怎可能比得了奉天城内。

不过火小邪没有觉得不自在,这种粗陋的市井容貌,倒比奉天城内的冠冕堂皇来的真实。

三人捡着路,穿过大街,很快便见到一个偌大的客栈招牌横在尽头,乃是名为“万豪客栈”。

王孝先低声道:“前面那家名叫万豪的,就是青云客栈了。”

火小邪挑了挑眉毛,很是不信:“这里?”

“不错!”王孝先肯定的说道。

火小邪有所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三人进了这家客栈,就听到大厅里哄笑声一片,口哨声叫骂声不绝于耳,原来客栈大厅有个小台子,上面正有一男一女两人起劲的唱着黄色二人转。二人转在旧社会的东北,就是一门下贱的艺术,专门表演给社会底层的人看的。男的一般打扮怪异,坦**露腚,装作傻子呆子残废结巴等等身体有毛病的人士,越丑越是吃香;女的则是花枝招展,模样俊俏,穿着鲜艳性感,手腕里套着铃铛,极尽挑逗之能。至于表演形式,除了唱歌跳舞逗乐之外,多是满嘴黄腔,三句不离隐私器官床头之事,行为动作不是撩档就是**,极为下流。

火小邪他们看到的就是旧时二人转中经典的黄色段子“摸进房”,讲的是一个二傻子找了个寡妇当媳妇,二傻子不会办那事,寡妇又不好意思点拨,两人一来二往意欲苟合的故事。

这么一出戏,可想而知下面都坐着些什么人了,吵吵囔囔也就不奇怪了。

火小邪请推了王孝先一把,哼哼道:“青云客栈生意不错啊。”

王孝先正摸着胡子看着台子上的二人转女子,看样子听的很是受用,听火小邪唤他,才说道:“还好还好!”说罢还是笑哈哈的听戏,自得其乐。

火小邪身旁的真巧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秽直白的表演,紧闭双眼,躲在火小邪身后,就差把耳朵捂上。

火小邪此时没有心情听二人转,一把抓过王孝先,低骂道:“病罐子!你再折腾,别怪我跟你急!我们可不是来听这瞎逼玩意的。”

王孝先忙道:“稍等稍等!”

王孝先忙道:“稍等稍等!”

“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还带着个丫头呢!”火小邪低骂道。

“哎呦,三位爷!”此时一个伙计打扮的光头小子,直奔过来,满脸堆着笑,“三位爷是喝茶、吃饭还是住店啊?”

王孝先甩开火小邪,整了整道袍,说道:“我们住店。”

光头伙计抽了抽鼻子,摸了摸鼻尖,眼睛吧嗒吧嗒一眨,方才说道:“诶!三位爷想住什么房间?”

王孝先刻意的又整了整道袍:“三人一间!”

光头伙计又抽了抽鼻子,咧嘴笑道:“好,是!三位爷请跟我来!请,请!”说着扭头就走,一路招呼着开路。

王孝先对火小邪低声道:“你看,说了别急是吧,我们走。”跟上那光头伙计。

火小邪哭笑不得,只好拉紧了真巧,一路跟随。

光头伙计带着王孝先三人,绕过前厅,引着路直至后院。

刚进了后院房舍,就见一个掌柜的打扮的中年男子急奔而来,一见王孝先便行了个大礼,笑道:“贵客!贵客!”

王孝先抱拳道:“掌柜的辛苦!”

掌柜的又是鞠躬还礼,站起来时,眼神已经落在火小邪、真巧身上,摸了摸鼻尖,笑道:“两位幸会,幸会!”

火小邪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掌柜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只好抱拳道:“烦劳!”

真巧跟着答道:“你好。”

王孝先在怀里摸了一把,亮出空无一物的手掌给掌柜的看,说道:“两位是我的贵客!”

掌柜的摸了摸鼻尖,立即哦哦哦连声,赶忙吩咐一旁的光头伙计道:“店小八,备房!”

光头伙计应了,赶忙向一侧房间跑去。

掌柜的上前请道:“三位请跟我来。”

掌柜的带着王孝先、火小邪、真巧又在后院中穿行一阵,方才走到一间普通的客房,推门入内。掌柜的将门关上,未见用什么手段,就见一侧的床嘎的一声,翻了个个,立即露出一道通向下方的楼梯。

掌柜的笑道:“请,请!”又在前引路。

火小邪心中暗喝道:“好家伙!这个店果然不简单,要不是病罐子带着,鬼才知道这里有这等蹊跷的事情!”

王孝先轻车熟路下了楼梯,火小邪和真巧紧紧跟随,生怕有失。等他们一下去,床铺便迅速盖下,封上来路。

楼梯内昏暗难明,狭窄漫长,转了好几道弯,方才见到眼前豁然开朗,灯光耀眼。

从一个洞口走出,就见一个平整的地下广场,广场正面,一个古色古香,雅致气派的二层小楼赫然入目!小楼正前,挂着一块青色牌匾,上书四个古朴的白色大字——“青云客栈”!

火小邪一见青云客栈四个字,惊的眼睛也直了!站立在地,动弹不得!倒不是火小邪吃惊于客栈地下,竟有如此一个建筑,而是一见青云客栈四个字,脑海中立即五彩齐放,光怪陆离,许多看不清面貌的男男女女似乎在眼前唰唰飘过!既熟悉又陌生!

王孝先看在眼里,冲火小邪说道:“火小邪,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火小邪缓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应该是来过这样的地方。”

王孝先说道:“当然!山西王家大院地下的青云客栈,你可是当年第十一位到达的,我们在青云客栈里,住了半月有余呢!”

真巧满脸惊恐的看着王孝先和火小邪,手足无措,看样子对来到这种的地方,惶恐难安。

青云客栈里,那个光头伙计已经忙不迭的跑出来,唤道:“三位请,三位请,已经为各位把房间安排好了!”

掌柜的也是连连迎请。

王孝先说道:“火小邪、真巧,走吧,别看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此处的青云客栈,与火小邪曾经去过的王家大院青云客栈规模小了许多,但是房屋格局和布置上几乎完全相同。

王孝先、火小邪、真巧被一人分配了一间房,王孝先大摇大摆进了房间,只是说道:“你们随意!”便不管不顾火小邪、真巧两人。

真巧不敢进屋,火小邪安慰道:“没事的,既来之则安之。”

一旁引路的光头伙计说道:“这位大姐,房间里有浴室,有热水,还有可供换洗的女装,尺码应该合身,您就放心住下吧,有任何吩咐,直接叫或者摇铃,很快有人来伺候。”

真巧眼中一亮,看了眼火小邪,说道:“我,我可以换女装吗?”

火小邪笑道:“你爱换就换,不用问我,哈哈,你这身衣裳,是该换换了。”

真巧这才扭扭捏捏的进了房间。

光头伙计叫道:“有事您说话,有事您说话!”

真巧看了火小邪一眼,才小心的将房门关上。

火小邪见真巧安排妥当了,方才由光头伙计领着,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番客套后,方才安静下来。

火小邪静坐在床上,轻轻啧了几声,自言自语道:“真巧这个丫头,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火小邪狠狠揪了**一下,又道,“想什么呢!你喜欢她啊?”

火小邪自嘲一番,一仰头躺倒在床上,真巧的眼神却一直浮现在眼前。

真巧的房间内,浴室之中。

一个肌肤雪白的女子,露出半个香肩,正坐在木桶中,一动不动。

她便是与火小邪偶遇的真巧。

真巧秀发盘头,看着水面,眼中却不断地闪过各种情绪,时而开心时而忧伤,时而困惑时而激动。

不过多时,真巧轻轻叹了一声,似乎自言自语道:“跟了我一路,你们出来吧。”

就听到有一丝丝的声音,似乎混杂在热气中,漂将出来。

“呵呵!”一个平稳轻柔的男子声音。

“嘻嘻!”一个语调高亢的女子声音。

“哼哼!”一个尖锐刻薄的男子声音。

真巧头也不抬,只是说道:“水家三蛇,你们进来的好快。”

“这个小客栈,可难不住我们。”

“不在青云客栈前五十之列的小客栈,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哼哼!木家小店!”

真巧撩动热水,轻轻地擦拭肩头,平静的说道:“我父亲让你们来的?”

“那倒不是。”

“也可以说是。”

“你不该拿走郑则道的火煞珠。”

真巧冷哼一声,说道:“还你们便是。”说着手一弹,一颗小珠子向屋角飞去。未听到珠子与任何东西相撞的声音,只有呼呼一阵风向,那颗小珠子便没有了踪迹。

真巧冷哼一声,说道:“还你们便是。”说着手一弹,一颗小珠子向屋角飞去。未听到珠子与任何东西相撞的声音,只有呼呼一阵风向,那颗小珠子便没有了踪迹。

“水妖儿,你打算装真巧装多久?”

“水妖儿,装真巧有意思吗?”

“水妖儿,不必如此!”

真巧脸上一副温柔娇弱的摸样,说道:“我不认识水妖儿,我是真巧。”

“哦,也许是一个和火小邪再续前缘的好机会。”

“可他不会永远失忆的。”

“哼哼,纯粹乱来!”

真巧说道:“我就是喜欢乱来,你们想拿我怎样?”

“不能怎样。”

“与我无关。”

“无聊之事。”

真巧说道:“珠子还你们了,你们可以走了。”

“真巧,你打算跟着火小邪去贵州?”

“真巧,那个王孝先是林木森的得意弟子,就算他不能识破你,你到了木家,一定会被识破的。”

“真巧,木家这些醋坛子,会杀了你!”

真巧笑道:“我很想领教领教。”

“你不能与王孝先走的太近,他师从林木森已有十余年,应是木家四枝芽尖级的高手,五行四家之中,与木家妖人日夜相伴同吃同住,连水王大人也颇为忌讳。”

“而且你以真巧的身份,更是有生命危险!你应该劝火小邪,也离开王孝先。”

“此乃上策!”

真巧说道:“可惜,我是真巧,我只会听火小邪的,他想怎么样,我都会顺着他,我不会再告诉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唉,就算你能活着去到贵州,你可知王孝先此行的目的?”

“木家的斗蛊大会就在一个月后,林木森的逍遥枝难敌黑白青三枝,他胜算不大,木家将易主,林木森斗蛊失败必死无疑。”

“木家林婉,是林木森自保的唯一手段!但林婉不采到人饵延命,活不过下月!你只要制住火小邪,让他哪里也不能去,林婉一死,你还有大把机会!”

真巧说道:“火小邪喜欢林婉那样的妖女,这次,我不会输给林婉。”

“你如果用真巧的身份死去,水家是无法指责木家的,请你考虑清楚。”

“你一定要在合适的时候,承认你是水妖儿。”

“切勿执迷!”

真巧轻轻一笑,说道:“水家三蛇,你们还记得你们以前是谁吗?”

“这……”

“哦?”

“哼!”

真巧说道:“如果我有机会挽回一切,水王的位置,不做也罢。你们拿着火煞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告诉我父亲,如果他再想阻止我,他知道后果。”

“好吧。”

“只能这样了。”

“糊涂!”

真巧淡淡说道:“另外,还有一颗火煞珠在火小邪身上,你们最好不要动那颗珠子的心思。”

“去拿火小邪身上的火煞珠,对水家来说毫无意义!呵呵!”

“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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