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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贼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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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了,按这种事无忌惮的架势,就算东北军不拦,日本人怎么要出面阻挡盘查,可偌大一个奉天城中,他们沿路奔来,竟整条街上空无一人,任由着他们撒欢狂奔!

等这些人驶过,才从街边巷角钻出巡城的士兵,呼呼啦啦将道路如同往常一样封了,继续巡视起来。

这两辆轿车,四骑马,一直奔到张四爷家门口,才嘎然而停。骑马的黑衣人不等马儿停稳,就已经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身手极为敏捷。黑衣人穿的倒也寻常,不过普通的武师装扮,只是在他们腰间,却系着一条红带子,上面吊着一面也是红通通的方牌。

三个黑衣人涌到一辆车前,车也才算刚刚停稳,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将车门拉开,一个穿暗灰长袍的人从车中钻出,冲大家点了点头。

这穿暗灰长袍的男人,三十多岁年纪,长发大脸,留着平头,一脸的胡子碴儿,颧骨高耸,看着极为精干,他和这些黑衣人一样,腰间系着红带,吊着红牌,显然是这些黑衣人的头目。

从两辆轿车上总共钻出了五六个人,其中一个显然是日本军官,穿着一身黄褐色的军大衣,别着一把军刀,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如同刀削斧砍一般,毫无表情。这日本军官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大衣的男人,四五十岁年纪,戴着眼镜、礼帽,手中提着一只小皮箱。这两人一下车,走了几步,前面那日本军官小声和这学者打扮的男人日语交流了两句,看得出都是彼此尊敬,绝非上下级的关系。

而其他人,都穿着便衣,看模样也都是很不简单的人物,只是人人都神情严肃。

这些人都下了车,从张四爷家的院子中也早就涌出了七八个精壮汉子,一个六十多岁的干瘦小老头,迎着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一行人也不客气,一言不发,都快步向门口走去,那干瘦老头将他们迎入院中,挥了挥手,院门便立即关上。

这干瘦老头打量了一下众人,目光落在日本人和其他便装打扮的人身上,显得颇为不屑,但是在看到灰长袍男人身上时,一下注意到这男人腰间的红牌,顿时显出一股子敬畏的神情!也不知这干瘦老头到底是和谁说话,顿时微微一个弯腰,向大家抱了抱拳,说道:“张四爷在里面候着各位呢!请给我来!”说罢,赶紧在前面带路。

这一行人都微微点头,跟着这干瘦老头便向前行,过了前院,又穿过几间敞房,便都来到这张四爷家的中堂。这中堂乃是坐落在一个院子里的一栋三层楼高的大屋,修的古色古香,极为精致,门前挂着一面硕大的镶金牌匾,上书三个朱红大字:镇宝堂。

那日本军人见到这牌匾,转头和那学者打扮的男人交谈两句,似乎在问这匾上写的是什么意思,那学者也定是个中国通,解释了几句,日本军人连连点头。

干瘦老头领着众人,过了一石桥,走到门前,自己站在门边,请他们入内。

这干瘦老头的眼神一直落在走在最后的系红带的四个人身上,打头的那个方脸男人冲干瘦老头微微一笑,也不搭理这干瘦老头,带着人走入房中。那干瘦老头看着这几个黑衣人的背影,赶忙抬头擦汗。

众人走进厅堂,就听到就楼上传来爽朗大笑,一人喊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各位请坐!请坐!周先生,看茶!”

这来人就是奉天城内颇有名也颇神秘的张四爷,只见他是一个四十开外的魁梧汉子,头发梳的工整,尽管其貌不扬,但一言一行,透出一股子霸气来。张四爷呼喊的周先生,就是迎他们进来的干瘦老头。

张四爷蹬蹬蹬蹬从楼梯上走下,十分客气的向众人团团抱拳,说道:“我就是张四,这个镇宝宅的主人!”一个便衣打扮的中年人走上来,抱了抱拳,说道:“张四爷,打扰了!”

张四爷一见此人,说道:“郑副官,你我不要客气!快快!大家请坐!”

周先生已经招呼了丫头过来,摆好了桌椅,端上了茶水点心。

郑副官指着日本军官介绍道:“这位是日本关东军依田极人少将!”依田少将站起来,微微一个鞠躬,用半身不熟的中文说道:“张四爷,久仰大名,幸会!”张四爷笑道:“请坐!请坐!”

郑副官又介绍那日本学者:“这位是日本东京大学的宁神渊二教授!乃是日本天皇身边的中国历史顾问!”宁神教授同样微微一鞠躬,用纯正的中文说道:“张四爷,请多多关照,能来张四爷的家中,是我的福气!”

张四爷笑道:“哪里!哪里!”

郑副官依次介绍下来,都是张作霖的东北军中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张四爷一一会过。郑副官走到灰袍男人那群人跟前,倒似乎有点犯难,略有犹豫,说道:“这几位,是张大帅的重要客人,说是帮着给掌掌宝。他们叫……叫……”

那灰袍男人站起身来,笑道:“哦,张四爷,我姓严,叫我严景天就行了。我身后的几位,是我的小兄弟,就不一一介绍了。”

张四爷看着这灰袍男人,笑盈盈的抱拳说道:“哦!严兄弟!幸会幸会!”张四爷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心里觉得奇怪,这严景天若是张作霖的重要客人,以自己和张作霖的关系,怎么听着完全陌生呢?这东北江湖中,哪有姓严的这号人物能让张作霖带他们到自己家里来?想到这,张四爷的目光不禁向不远处的周先生看去,只见周先生目光犀利,直勾勾看着张四爷,飞快的伸手做了一个上抬的手势。

张四爷神色微微一变,知道周先生的意思是说这几个人来头极大,决不可小视。张四爷什么风浪没见过,马上定下神来,继续说道:“请坐!请坐!”

严景天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张四爷心想:“这严景天,看着是个精壮的汉子,应该是练家子,不过气质却平常的很,显不出来他什么来头!奇怪啊!”

张四爷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点头向郑副官示意。这郑副官是何人?来头也不简单,乃是张作霖身边的贴身副官,专门处理和日本关东军的关系,可谓是东北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郑副官上前一步,说道:“在座各位都应该知道,前段时间,张大帅在关东军依田少将的帮助下,得到一个名为女身玉的稀罕宝贝!此宝极为稀罕,别处也不敢存放,就只能拜托张四爷给暂存着!同时,也请张四爷将这女身玉的宝相掌清楚了,这女身玉中果然有宝胎!这宝胎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今天晚上就是极好的取出女身玉宝胎的时候。所以,邀请大家到这里来,共同见证从女身玉中取出宝胎的历史一刻!张大帅本想亲至,但临时有要务缠身!深表遗憾!”说着郑副官向依田少将和宁神教授微微颔首,依田少将和宁神教授也点头回礼。

郑副官说完,向张四爷示意。张四爷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说道:“请大家稍坐!这女身玉的宝胎取出,时间上不能偏差分毫!还有约半个时辰的光景,请大家先用茶,吃点糕点!我先去准备一下!”

第17节

张四爷给大家抱了抱拳,离座转到后室,周先生也早就会意的跟过来。张四爷问道:“周先生,那姓严的人,十分古怪啊。”

周先生说道:“张四爷,若是你猜,你猜他们是谁?”

张四爷慢慢说道:“这几个人深藏不露,显不出本事,张大帅却让他们跟着过来掌宝,我乱猜一下,他们,是火家的人……”

周先生神色严肃,说道:“张四爷,他们腰上都别着一个红通通的牌子,系着红腰带……”

张四爷一惊:“难道真是火家的人?”

周先生点头应道:“八九不离十。”

张四爷沉吟一声,摸着下巴低头沉思,在堂中不断踱步。

周先生说道:“如果真是火家的人,会来我们这里看女身玉,来者不善啊!”

张四爷说道:“火家人哪瞧得起女身玉这种二流宝物?周先生,我们的镇宅之宝玲珑镜现在还好吧。”

周先生说道:“没有问题,我从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看了,所有天锁地铄已经全部关上,就算他们是火家的人,也不是想拿走就拿走的!”

张四爷说道:“我们静观其变,在不明确他们真正目的之前,千万不要让他们觉得我们有所警惕!他妈的,张大帅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周先生说道:“这二十年间,金、木、水、火四大世家都重现江湖了,只剩木家还没有踪迹。火家人择良木而栖,没准是他们自己找到张大帅的。”

张四爷说道:“好了,周先生,咱们现在多想也没用,女身玉开宝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准备一下吧,别误了时辰。”

这两人说着,向后面快步走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周先生快步走入众人休息的厅堂,团团身给大家做了一鞠,说道:“各位客人,时辰已到,请各位跟我来。”

众人早就等的不耐烦,听到周先生这么多,都哄然应了,起身跟着周先生就走。郑副官在前,日本人跟在他身后,再是东北军的几个人物,最后才是严景天他们。

这一行人穿过这栋镇宝堂,走过一道长廊,眼前豁然开朗,赫然显出一个庭院来。那庭院中密密匝匝围了一圈高举火把的魁梧大汉,目不斜视,木桩子一样扎在地上,眼镜都眨也不眨一下,除了火把燃烧发出的噼剥声外,整个院子内几乎鸦雀无声。而这些人围着的,正是一个佛堂。佛堂大门敞开,里面也是火光如织,亮如白昼!

张四爷从佛堂中迎出来,抱了抱拳,笑道:“各位久等了!”

这张四爷此时也已经换了一身非道非儒的法袍,头戴一顶白色方帽,这身打扮,若是在大街上闲逛,定会被斥责为神经有问题,但在这个地方、这个时辰、这分光景,倒也合适。

郑副官可能见得多了,也不吃惊,而依田少将、宁神教授等人,从前面走过来,四周都是一片安静,也没见到几个家丁,感觉不过是一个普通大户人家的庭院而已。直到他们走到这里,看到这种景象,感受真是天上地下一般,都惊讶的有些木纳了,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往哪里看,怎么迈脚出去。

好在他们也非泛泛之辈,强打镇静,都走上前来。

张四爷将他们迎入佛堂,只见佛堂正中有一大桌,铺着白布,上面躺着一个半裸的女子。没见过这女身玉的人,见到这种景象,无不“呀”的一声,叫出声来。连见过女身玉的日本人也都连连皱眉。

正如火小邪认为的一样,肃穆庄严的佛堂之中,地藏菩萨的法眼之下,摆着一个半裸女人,而且那女身玉栩栩如生,毛发五官俱全,颜色也和肌肤无异,又穿着一些衣服,好像一个翻身就能坐起一样。猛一看怎么都像一个活人,简直有辱菩萨,邪门的要命。

张四爷知道大家惊讶什么,笑了笑,说道:“这看着象女尸一样的玩意,就是女身玉,乃是用与肌肤同色的玉石做成。”

张四爷走到这女身玉的面前,端详着这玉石女子的脸庞,继续说道:“女身玉是个宝物,却是个至凶至阴的宝物!旧时,有大户人家的女子怀孕,胎儿刚刚成形,却死在腹中,导致腹中畸变,那女子便难受个七八十天,受尽人间苦楚,才终于恨恨而死。这女身玉的面孔,便是按照这死去的女子面貌雕刻出来的。因为死时太惨,恐化成僵尸怨鬼,就将尸身烧掉,用这女身玉下葬。有的人家,将死胎的骨骸取出,在女身玉的腹中埋下,若碰上机缘巧合,这骨骸引了女身玉上的玉气,凝聚成团,化成一粒宝胎,约有半个拳头大小。所以,这具女身玉,身上怨气太深!不得不摆在地藏菩萨面前,日日夜夜轮番摆设瓜果点心,请童子来诵经,七七四十九日后才敢取出宝胎,否则恐遭厄运!”

众人听了张四爷这番解释,才都恍然大悟,频频点头。宁神教授赞道:“张四爷!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张四爷果然见识多广!”

张四爷笑道:“哪里哪里,我知道的这些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江湖传说,下八行里的本事,见不得光,见不得光!知道再多,也只能偷鸡摸狗的。”

宁神教授笑道:“张四爷谦虚了,中国文化里最精深的东西,并不是寻常人知道的,都是皇帝、贵族和权臣掌握的秘密。我就听说,中国皇帝有个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宝物,是由五大世家看护着……”

张四爷笑了起来,算是打断了宁神教授的话:“哈哈,大清朝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们现在是民国时代,没有皇帝了。”

宁神教授似乎兴趣并不在女身玉身上,而是在张四爷这里,仍然不依不饶的问道:“张四爷,你不知道大清皇帝有个五行的宝物,有个五大世家吗?听说,民间也叫五大世家是五大贼王。”

张四爷摇了摇头,叹道:“这皇帝老儿身边的事情,我这个蛮荒汉子还真弄不清楚。哦!时辰差不多了,宁神教授,要不这个问题,我们找时间再谈?”

宁神教授扶了扶眼镜,说道:“也好,也好!”

张四爷笑了笑,说道:“请大家略退一步,尽量不要出声,看我取宝胎出来。”

众人应了一声,都退下一步。谁知灰袍男人并未退后,鼻子抽了抽,说道:“你们没闻到一股子汗臭味吗?”

第18节

严景天说什么汗臭味,在场众人不过当是个不合时宜的玩笑,而有两个人听到这句话,却吓得全身冷汗直冒。这两人就是正静静趴在佛堂屋顶的黑三鞭和火小邪。

原来自从火小邪和黑三鞭呆在一起了以后,黑三鞭便仔仔细细的询问了火小邪进入佛堂的方法,觉得确实有惊无险,于是黑三鞭算计好偷女身玉的法子,由火小邪带路,真的如同火小邪所说,一直爬到这佛堂上面来。黑三鞭本想着佛堂中无人的时候,偷摸着下去,将女身玉的宝胎取了,谁知今天整整半天,佛堂里一直密密麻麻的人来人往,而且始终有人看守,所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也就只好一动不动的趴了大半天。

火小邪这种流浪儿,就算是夏天,也不经常洗澡,更别说这寒冬腊月的,所以身上发汗一多,就有一股子汗臭味。黑三鞭和火小邪相处时间长了,平日里也就闻不出来。他们两个在佛堂屋顶趴着,佛堂里火烛高烧,暖气都涌在屋顶,他们尽管穿的不多,但屋顶既不通风,温度也高,所以两人都已然一身臭汗,彼此都能闻到身上有股子寒酸臭味。

那严景天一说有汗臭味,他们两个做贼心虚,以为是下面那个灰袍男人闻到他们的气味,更是冷汗直冒。火小邪忍不住,身子吓的轻抖,好在黑三鞭不是寻常人物,尽管也是心惊,但只要火不烧到屁股上,就不会自我暴露。黑三鞭伸出手去将火小邪嘴巴捏住,不让他再乱动。好在张四爷并没有在意严景天的话,又拿了其他理由自我解嘲,没有什么反应,这才让黑三鞭和火小邪送了一口气,知道躲过一劫。

严景天在下面看着张四爷取宝,心中暗笑:“这个张四,还以为他能有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个掌宝的而已,不听我的警告,随便你好了。”

张四爷此时全神贯注,慢慢戴上细羊皮的手套,紧紧盯着女身玉的小腹,探出一只手去,按入小腹中。只见女身玉小腹中光华闪动,似乎有什么能发光的物件被惊动之后,终于显性。张四爷心中喝了声好,低声喝道:“拿药水来!”旁边一个端银盘的男人赶忙上前。张四爷又喊道:“鸭嘴钳!”另一个男人连忙将一把钳头宽大形同鸭嘴的钳子递到张四爷手中。

张四爷将这钳子也小心翼翼的插入女身玉的腹中,顿了一顿,说道:“灌!”

拿银盘的男人上前,顺着张四爷持钳子的手慢慢倒水,那水一片暗绿色,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只见灌了片刻,猛听嘶的一声响,从张四爷双手之间猛然冲出一股子酸腐臭味的黑气!众人都惊的叫了一声,猛然往后退去!

周先生赶忙喊道:“请各位勿慌!这气已经无毒,刚刚被药水化掉了!”

女身玉小腹中的黑气冒了一阵,也就散去。张四爷身子动也不动,双手继续向内插入,喃喃自语道:“竟然是一对玉胎!奇了!”

众人再次围拢,大气都不敢出,牢牢盯着张四爷取宝。

女身玉腹中光华渐盛,那光华在女身玉的玉体中流转不停,映的整个人体一片透亮,真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般。火小邪在屋顶,看的也是痴了。

张四爷嘿嘿笑了声,嘴里喝了声:“出来!”双手一抖,只听咔啦脆响,那女身玉从腹间轰然断成两节,张四爷手一提,一团光芒顺着张四爷的手,离开女身玉的腹中。

张四爷长喘一口气,将手掌摊开,说道:“各位!这就是女身玉的宝胎,也叫做玉胎珠,今天我们也是造化,竟然是一对!”

只见张四爷手掌中,赫然躺着两个并不是圆滚滚的珠子形状的东西,猛然看去,更像是两块毫无规则的石子。只是这“石子”一看就绝不寻常,随着张四爷的手掌转动,有光芒从这两块“石子”的各处透出,或红或黄或红黄交错。

众人看着这两石子,都是痴了。郑副官说道:“怎么不是珠子……”

张四爷答道:“郑副官糊涂啊,玉不磨不成器,哪有玉珠是天然而成的,都是要打磨的。”

郑副官焕然大悟,面露喜色,说道:“咳!真是糊涂了!”

依田少将、宁神教授和其他人都要挤过来细细观看,张四爷摆了摆手,说道:“不忙!不忙!待我装在器皿中!来人!”

张四爷话音刚落,又有穿法袍的男人上前,捧着一个半尺高矮细长的玻璃容器,里面盛着淡绿色的药水,张四爷将这两颗“玉胎珠”放入。两颗玉胎珠慢慢沉下,光芒衬着容器中的绿色液体,显得分外妖异!

张四爷将盖子盖好,已经有一人推了一张方桌过来,并将已经齐腰断裂的女身玉的桌子移开。张四爷将这个玻璃容器放在桌上,说道:“现在玉胎珠已经取出,但毒性仍大,还需要浸泡一些日子去毒才可打磨。请各位观赏吧!”

众人走上前来,围着这容器内的玉胎珠指指点点,宁神教授说道:“张四爷,不知道能不能拿起来看看?”

张四爷把羊皮手套脱掉,丢在一边的银盘中,笑道:“请便!”

宁神教授推了推眼镜,将容器一手拿起,左右晃了晃,那里面两颗玉胎珠随着晃动轻轻起伏,不断渗出红黄两色光芒。宁神教授默默点头,将容器传给依田少将,依田少将如样看了,也是分外喜爱。

这容器传至郑副官的手中,郑副官赞叹道:“没想到玉胎珠是这样的!”郑副官将容器拿在手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宁神教授和依田少将有点心不在焉,他们似乎对这玉胎珠的兴致并不是很高,而是对张四爷更感兴趣,两人也不围在玉胎珠旁边,交头接耳两句,宁神教授便向张四爷走来。

张四爷知道宁神教授心怀鬼胎,但也不好躲着他,仍然对宁神教授满脸笑意。

宁神教授说道:“中华地大物博,宝物甚多,今天大开眼界!张四爷的本事绝不是寻常人可比啊!”

张四爷笑道:“宁神教授客气了!”

宁神教授推了推眼镜,说道:“其实我也不妨直说,我和依田少将知道想见到张四爷不容易,所以特地借来看女身玉的机会,希望能和张四爷交个朋友,向张四爷多多学习!”

张四爷说道:“我哪有什么可以学的。”

宁神教授说道:“张四爷客气了,如果张四爷方便,能否私下交流几句?”

张四爷正想着如何把这个纠缠不休的宁神教授打发掉,却猛然听轰隆隆两声巨响,从佛堂顶上的天花板上坠下两条黑影,直落玉胎珠上方。

这两条黑影,正是黑三鞭和火小邪!

第19节

黑三鞭和火小邪趴在上方,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黑三鞭见张四爷把玉胎珠取出,装入容器仍其他人把玩,知道时机已到,和火小邪叮嘱一声,使出全身蛮力,将屋顶一脚踏烂,落了下来。

黑三鞭落在空中,就已然大吼一声:“奶奶的!拿来!”黑三鞭使的是蛇鞭,鞭子又细又长,这可是黑三鞭的拿手绝活,鞭子一扬,哗啦就把郑副官手中的盛着玉胎珠的玻璃容器卷住,使劲一抽,郑副官这时吓的面无人色,哪里把持的住,顿时就让黑三鞭将玉胎珠卷走。

火小邪也是身手灵活,一落地就向郑副官奔去,手中持着黑三鞭交给他的剔骨尖刀,趁着郑副官惊魂未定之时,那刀尖已经顶上了郑副官的脖子!

火小邪真要做事,也是虎虎生风,“恶向胆边生”,绝对不是犹犹豫豫之辈。事情已经如此,火小邪心里也明白,他和黑三鞭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容的思前想后?所以这火小邪下手也毒辣的很,他尽管比郑副官个人还矮了半头,但他上手抓住郑副官的头发,拉的郑副官一矮,刀子顶上脖子,扎入半寸深浅,再反手将郑副官胳膊拧住,这就算得了一个人质。

火小邪在郑副官耳边低声吼道:“别动!动一下就宰了你!”

郑副官也是个有身手的人,换平时火小邪想将他这样拿住,绝无可能,怪只怪这个郑副官看着宝贝心痒难耐,毫无戒备,又被黑三鞭一鞭从自己手中抢走了宝贝,更是不知所措,这样才能让火小邪得手。

黑三鞭是什么人,东北四大盗之一,审时度势的本事可不一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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