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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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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忽地美目一亮说:“你就说饭馆里来了一位很灵的算命先生,让你朋友叫上孙成海来这儿算下命运。”

“这个主意好!”我竖起大拇指。

“好你个头!”花肆白我一眼。我就纳了闷了,二妞儿为啥跟我较上劲了呢?

姜东阳打个电话,不到半个小时,一辆摩托车驶到门外,来的正是孙成海。我急忙拿出墨镜戴上,是不是瞎子,戴墨镜都显得有范儿。姜东阳把这俩人接进来,我依稀还认得出孙成海的面目。

这小子到我跟前就说:“正在找人帮我算命呢,饭馆就来了位活神仙。看来我运气来了,昨晚复活,今天又撞贵人,先生快帮我算算,以后还有没有灾祸?”他口才挺好,一口一个活神仙,一口一个贵人,搞的我心里挺舒坦。

我装模作样点点头,叫他在对面坐下,然后拿住他的手看半天,又瞅瞅面相,慢条斯理地说:“你命不该死啊!这可是你命中一大劫难,幸亏得遇贵人相助,否则在劫难逃。”

孙成海登时目瞪口呆,半晌后才说出话来:“先生,你看出我有贵人帮忙?”他显然没把老瘸子相救这事说出去,我既然能算出来,他能不惊呆吗?

我缓缓点头,不过瞥眼看到花肆正捂着嘴偷笑,凌薇急忙把这二妞拉一边去了,不然待会儿肯定穿帮。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后面还会有几个灾祸,只要注意一点,会避过去的。”我装腔作势地咳嗽两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惹上的东西并不是猫狗,而是一种眼中钉!你仔细想想,你死前是否眼睛不舒服?”

孙成海又瞪大眼珠,满脸惊愕,忙不迭点头说:“我当时确实眼睛疼痛,可是痛的说不出话,没人知道这事。然后我痛的实在受不了,就撞墙了。”

全部猜中,我心里一声欧耶,但却皱起眉头说:“要想彻底摆脱这邪祟缠身,你必须把遇到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一遍,才能印证是个什么东西。”

“好,我先捋捋……”孙成海挠挠头,显然对于那场惊心动魄的记忆,此刻还有点混乱。

他思索一阵子后,跟我们说了起来。经过和我们听到的差不太多,问题是他当时看到的不是一条黑影,而是两条。当他追到死狗跟前时,隐约听到有人说快跑,那声音很像萧然的。就在这同时,死狗突然张嘴咬过来,他无暇分辨是听错了,还是真有人在旁边提醒。当时吓得慌不择路,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跑回萧家,怎么进门怎么上楼完全不记得,把被窝蒙住脑袋之后,脑子里一团混乱,几乎处于失神状态。

他那时完全被邪祟蒙心,以为是跑回了萧家钻进了被窝,其实跑了多远,到了什么地方,压根不清楚。直到天亮露出阳光,邪气消散,才发现自己头上顶着狗尸趴了一夜。精神和毒咒的双重折磨下,说出真相时难免有些出入,然后送进医院便自杀了。

花肆等他说完后,忍不住跑过来问:“你真的听到了萧然的声音?”

孙成海抬头看着她,脸上闪现出可疑,问道:“你认识萧然吗?”

凌薇忙扯了扯她,二妞儿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只是好奇,萧然是谁啊?”

“我认出你了,你不是萧然同学吗?大前天晚上,你和这位美女,还在萧然家喝的喜酒,我给你们递过水的。”孙成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心说穿帮,你个二妞儿,不开口会死啊?谁知花肆装傻充愣的本事挺厉害,歪着头说:“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萧然,也没吃过什么喜酒。你是不是脑子被吓坏了?”

这么一说,孙成海挠挠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又记错了?”

我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你有没有记得,除了听到萧然的声音外,还看到了什么没有?”

孙成海又使劲想了想,突然瞪大眼睛说:“想起来了,我好像还看到了一条一瘸一拐的黑影!天哪,不会是田大爷吧?”

这个结果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心里还是一阵惊骇。老瘸子果然不是好人,害人之后,可能觉得造孽太多,救人或许是在帮自己消除一笔阴债。

第六百八十二章 孤单行动

第六百八十二章 孤单行动

但凡是有点斤两的术人,无论做什么坏事,都会顾及阴阳平衡。如果恶事做的太多,那么积下的阴债就越多,很难偿还清楚。害人之后再救人,消弭一笔阴债,那么便会减轻一些罪孽。

就好比这座木楼,多少年来并没有害死过多少人,那是不敢造孽太多。因为人在做天在看,终有还的时候。这就叫做天理!

我搞清楚老瘸子救人真正意图后,再看看孙成海的眼睛,眼白上果然还留有一道红线,与目前花肆和凌薇的情形一模一样。

“你招惹的这个邪祟,我基本上心里有数了,先回家去吧。”我顿了顿后,又嘱咐他,“切记这两天内不要喝酒,不能与女人有床第之欢。还有,回到家里闭门谢客,不见任何外人。七天之后,身上邪气自然消散,以后必定洪福无量。”

不让他见外人,是为他好,避免再将身上的眼中钉邪气传染给别人。同时不多嘴说出那些真相,老瘸子也就不会再找他的麻烦。

孙成海谢了几句,要掏钱给我,我说这次算是奉送的,以后说不定会去东北村,到时候请我吃饭就行了。孙成海说了句没问题,和同伴告辞出门,不过出去后隐隐听到他嘀咕说,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算命先生。

我心说当时我也在萧然喝喜酒,你当然见过的。要不是戴了墨镜,肯定被立马认出。

等他们走后,花肆咬牙切齿说:“一切都是那个老瘸子干的,我们这就去东北村,叫老瘸子把人交出来。”

我说你别添乱了,什么证据都没有,不但要不到人,而他手里还攥着你们俩的小命。一旦惹急他,继续做法催逼眼中钉,你们俩后果很严重。

花肆顿时耷拉下脑袋说:“要不……咱们报警吧。”

我叹口气说:“报警还不是时候,两省警方正在追查断手和车祸的案子,我们不是往枪口上撞的吗?现在躲在两省交界处,一时半会还能再捱两天,如果这两天内搞不定老瘸子,我们再投案自首。”

刚说完这番话,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司徒静打来的。我嘘了一声,把电话接起来。

“白宇,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转转眼珠,她有能力定位我手机位置的,于是说:“我听说东阳和姚馨在山东境内开了家饭馆,过来叙叙旧,顺便吃他们一顿。有事吗?”

“当然有事。沙山镇发现了一双断手,而你那天刚好住在镇上,这不会是个巧合吧?”

“啊,断手!”我故作惊诧,不过心里确实有点慌乱,果然警方还是怀疑到我头上了。“我就陪着花肆在镇上住了一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陪花肆住了一夜,你们两个好惬意啊。”司徒静这话似乎有弦外之意。

我砸吧砸吧嘴,感觉自己说的过于暧昧,于是又补充一句:“还有凌薇,我们仨在镇上住了一夜。”说完之后,发现还不如不解释,刚才是一个,现在变成俩,岂不是有左拥右抱的嫌疑?

“好了,你就别胡说了。我知道你们遇到了点麻烦,断手的事如果真的跟你有关系,我尽量帮你拖延一下。但你最后,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还有,我特意嘱咐了老牛,有事尽可找他帮忙。”

我心说司徒静怎么知道我们遇上麻烦的,又是花肆多嘴了?不过随即想到可能是蓝小颖。

“断手的事跟我们没关系,但你最好拖延一下吧,等我回到黄瑜市再跟你说明情况。好了,天不早了,晚安。”我不等对方再说什么,直接挂断。

“你白痴啊,现在大上午的,你道晚安!”花肆毫不客气地骂道。

凌薇皱眉问:“是司徒静打来的吗?”

我点下头,把对话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再三嘱咐他们:“这件事不到最后,什么都不能承认。时间对我们很重要,而警方帮不上任何忙,反而会坏事。”

“那今天还是不能回去吗?”花肆愁眉苦脸问。

“先不回去,”我说到这儿,转头看向姜东阳,“你找点东西,把汽车遮盖住。傍晚我再去村里打探,希望今晚能有所收获。”

眼见到了中午,陆陆续续有客人来吃饭,我们仨躲避到姜东阳卧室里看电视。凌薇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花肆却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踱步。我说你安静一会儿不行吗,这妞儿于是发脾气说怎么安静,都快三天没回家了,再不回黄瑜市就会疯掉。

我看她恨不得咬我一口,再不敢吭声。就这么等到傍晚,我带齐装备,在公路上拦住一辆过路大巴去了东北村。这次没打算天亮前出村,因为我决定再进木楼,彻底搞清真相。在进村的路上,心里也涌起一股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凉意味。

这个时候,心里自然而然想到的是丫头。如果她在我身边,肯定不会有这种心情。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彼此的存在心里便会充满自信。可现在她不但不在身边,却还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心里灰心丧气是在所难免的。

到了村口天色完全黑下来,此刻还不是去木楼的时候,必须先搞定老瘸子。没人在外面兴风作浪,木楼就会变成一座死楼。反正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走到老瘸子门外,见门没上锁,直接推了下,竟然应手而开。

不过屋里黑着灯,不知是因为抠门在省电,还是故意关着灯在等我。我快步走到屋门外,飞脚踹开门说:“老瘸子,别玩捉迷藏了,出来吧!”

屋里寂静无声,我心下一声冷笑,拿出从饭馆借来的手电筒打开。灯光照射到屋里,只见一片狼藉,方桌歪倒在地上,锅碗瓢盆凌乱的散落在各处。我一皱眉,老瘸子玩什么花样呢,自己跟自己掐了一架吗?

侧身往屋里左右打量一下,确定外屋没人,当下跨进门槛。竖起耳朵倾听一下,里屋没任何声息。我拔出石工锥,一步步走到里屋门口,挑起了门帘。

立马一张苍白的脸孔出现在门内,又是一个女人,正横眉冷目的盯着我!

第六百八十三章 女杀手

第六百八十三章 女杀手

要说这张女人脸孔绝对正点,尽管脸似寒霜,充满了杀气,却有一种冷艳的味道。与蓝小颖那种冷艳,大有相似之处。并且穿了一身的黑色皮衣,更增添几分狂野气息。我喜欢,老瘸子整出的这个纸人,算得上是纸人中的极品!

“老瘸子呢?”我盯着这妞儿问,不过随即就看到,她脚边地上有一溜血迹。

这冷艳妞儿一声不响,只是冷冷看着我,突然间挥手闪起一道亮光。我勒个去,是一把明晃晃的军刺,迎面就刺了过来。还好我发现到地下有血迹,生出警惕之心,不然还以为是个听话的纸人,这下准被刺个透心凉!

我一边往旁躲闪,一边抡起石工锥招架。当一声响,火花四溅,震的我虎口发麻,石工锥差点没脱手飞出。我心里一阵惊骇,这纸人难不成没做好,反而弑主了?心里这么想着,我便掏出一支符水推出去。

唰地符水喷了那妞儿一脸,她怒不可遏地伸手抹了一把,挺刺飞身扑过来。我有点傻眼,纸人咋能这么牛逼,对符水免疫呢?

等军刺递到脸前一刻,我才发现她这对眼珠光彩闪烁,那绝不是邪祟。他大爷的,这好像跟电影里演的女杀手差不多。

但这会儿已经失去先机,想要格挡开军刺做不到了,只能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致命一击。这冷艳妞儿得势不饶人,追着我屁股后头,把军刺当捣蒜锤来玩,叮叮叮不住刺在地上,溅起一片片火花。

我心里也是惊骇到极点,滚的稍慢一点,屁股准的开花。滚动之中,我反手撩起石工锥,将军刺荡出去,然后翻身跃起。只是没防住对方来了个无影脚,一脚踹中我的胸口,送了哥们一张免费机票。这次好像是去泰国的!

于是我就穿门而出,经过一段低平的飞行之后,狠狠撞在枣树上,以头下脚上之高难度动作落地。

“噗”!

树根下泥特别软,竟然半个脑门插入泥中,而我身子又靠在枣树上,就这么倒立而起。

太不给面子了,还好没人看见。我刚翻身倒地,那冷艳妞儿闪电般欺近,又在腰里来了一脚,于是再次飞起,在空中一个大回环,仍旧是头下脚上落往地面。可是这次脑门没着地,紧接着被她迅速赶到,继续踢了一脚。

特么的,你踢毽子呢?

飞行中我心里把对方十八代祖宗挨个问候一遍,希望它们在天之灵,管教管教这个不懂事的孙女。这么没教养,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这三八身手与花舞影有一拼,而我本身不是敌手,又被打个措手不及失去先机,一时间只能任由对方蹂躏而无还手之力。还好这次飞出了墙头,摔下来距离老槐树不远,她再追过来时,我一个翻身躲在树后。

待她绕到树后一霎,我撒出一片销魂一口酥。包里一直还带着这东西,可惜的是自从离开屏海县后,没调配过“蚀骨销魂散”。如果有这迷药在手,立马让她变死狗。尽管销魂一口酥不对路子,但有迷眼的作用。

这三八用手挡住双眼飞身后退,这便给了我喘息机会。在包里一阵翻找,居然找到了一张解带符。当即又撒出一片药粉,暂时拖住她的进攻,把符夹在指诀间,轻声念了咒语:“三光之下,形影依然,佳人举步,无计可求,吹起一口,身体出羞。吾奉三山九侯先生律令摄!”

刚好这时冷艳妞儿在空中一个折身飞扑而至,做好了充分躲避药粉的准备。可是却没料到哥们使出了更为下三滥的手段,直接在半空中衣服脱落,春光大泄!

这三八顿时一声惊呼,倒翻而回,紧跟着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黑暗里我也没看清她的身体,感觉挺亏的。不过她的衣服却留在泥地里,我捡起来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翻了下口袋,竟然什么都没装。

当下将这身皮衣丢到老瘸子院内,然后望着里面黑漆漆的房屋,心想这女人脚下有鲜血,显然不是在等我,八成是来杀老瘸子的。刚好我进去时,老瘸子已遭遇毒手,这三八顺便等我进去后一刀宰了灭口。

老瘸子得罪了什么人,为啥会招惹到这种职业杀手?冷艳妞儿手持军刺,无论从表情和下手之果断上,给人的感觉绝对很职业。

现在也不知道老瘸子是否死在屋里,不过还是不进去的好,谁知还有没有其它坑在等着。本来今晚想摆平老瘸子,让他说出木楼的真相,这条线既然断了,难道要直接进木楼不成?

可是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心头尤有余悸。如果搞不清楼内真相,这次进去未必有上次那样的好运气。琢磨了片刻后,忽然想到了老万儿媳。一个精神病,为何雨夜里跑出来,不去木楼附近房屋,却跑到村口找花肆干啥?

这点十分可疑,我觉得这女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她想给花肆报信,结果遭到老瘸子毒手。这起车祸并不是意外,似乎是老瘸子制造的。她的尸体虽然被警察带走了,但家里说不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念及此处,立马决定去老万家瞧瞧。别人家不好找,老万家就很容易了。家里刚死了人,门上必定会贴白纸表示家中有丧事。

于是奔进村内,挨着胡同寻摸,果然在第三条胡同里,看到一户门头上贴了白纸。在门外稍一琢磨,觉得黑天半夜的,主人未必会同意进门,不如再当一次小贼好了。只要绑住老万,他的傻儿子就好对付了。

老万家生活条件也不好,从低矮的门楼和墙头上就能看得出来。这倒省了力气,轻轻一跃便翻墙入内。屋里黑着灯,我也不敢打开灯光,只有摸黑溜到屋门口。伸手推了下房门,竟然应手而开。

谁知刚要伸进一只脚,依稀看到一条黑影矗立在门口内。我心说老万一定听到了动静,站在门口往外看呢,这个时候顾不上多想,伸手去扭对方手臂。结果碰触到身体后,察觉僵硬而又冰冷!

我心说不对,按常理他该出声问一句的,不但一声不响,身子又像死人。想到这儿赶紧打开手电,看清眼前情形后,立马倒吸口凉气!

第六百八十四章 吸血器物

第六百八十四章 吸血器物

打开灯光后,一眼看到一个老人直挺挺的站立在眼前,眼珠鼓暴,嘴角溢出一丝血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脸虽然特别恐怖,但还认得出这是老万,他竟然也死了,并且死状如此诡异。显然是他为凶手开门一瞬间,遭到了毒手。我回头看看院子里,不见有人,又探头往屋里瞧瞧,确定安全后,这才绕过尸身,看了一下,没找到明显伤痕。

而屋里的陈旧家具以及其它物品,看样子都没动过,几乎确定凶手杀人之后,马上就离开了。感觉这个凶手,八成是那冷艳妞儿。可是为什么要杀死老万呢?这多少令人想不通。

我在屋里找了一圈,没发现到可疑东西,又壮着胆子回到门口,拿石工锥撬开老万嘴巴。噗地一声,从他口腔里吐出一股浊气,随即眼睛合上,整个身子往下倒落。我不由吓一跳,还好知道这口气是临死前淤积在胸口,不过是股浊气而已,否则非吓死不可。

为了避免倒地发出声响,我急忙伸手揽住死尸腰部,让它慢慢躺在地上。然后再仔细查看口腔,舌头下压着一样黑乎乎的东西。石工锥轻轻挑起舌头,于是真相水落石出,原来是一枚生锈的寸钉刺在舌底!

既然这种情况,凶手是谁就要重新论定了,老瘸子嫌疑也是蛮大的。冷艳妞儿杀人应该不会这么费劲,直接一刀要你命,而钉子涉及到邪术,变得有点复杂,冷艳妞儿不见得会。

此刻顾不上细想,退出时将屋门关上,溜到右侧房门口。这跟木楼隔壁的房屋格式相同,右边两间屋应该是老万儿子的卧室。到门外便听到了一阵呼噜声,傻儿子果然够傻,老爹被人杀死他却睡的如此之香。

伸手推下门,这门也应手打开。反正是个傻子,我毫无顾忌打着手电走进去,首先看到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躺在床上,睡的很死。屋里摆设挺乱的,不过有些现代化的电器,比如彩电和电风扇,桌上插座上还插着一个充电器。

这引起我的怀疑,两口子痴痴傻傻的,用手机干啥,会用吗?隐隐猜到,老万儿媳不是真的傻,她经常去木楼附近绝对有图谋。那么老瘸子杀她,然后再杀老万,这就显得合理多了。

进门这么大会儿,灯光晃来晃去,这傻小子还是没任何反应,呼噜打的山响。我于是放下心,来了个地毯式搜索。找来找去也没啥惹眼的东西,最后只剩下床底了。这是老式木板床,下面是架空的,我趴在地上撩起床帷,首先看到了一双高跟鞋。

这女人不是真的傻,既然可以用手机,那也能穿高跟鞋,没啥好奇怪的。不过怎么看着这双鞋那么眼熟呢?

伸手把鞋拿出来,看了看鞋号,他大爷的,好像是木楼外找到的那双!

对,鞋口内湿漉漉的还没干,并且沾染了泥巴,绝对是那双鞋。我明白了,在木楼里装神弄鬼,偷梁换柱的是这女人。不对,那时候她已经被轧死了,被老瘸子丢到了楼外。那就是我进楼的时候,她把鞋偷走的,然后藏回家里,又出门去找花肆。而这双断手,应该是不灭灯被摘走时放进包里的。

想到这儿,再次把这双鞋装进我的包里,心说这次不会再变成一双断脚吧?

拿手电往深处照射,又看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除此之外,就是几双烂鞋和一些没用的杂物。我把木箱拖出,猛地抬头看到有个人正低头看向我,差点没吓死,靠,老万傻儿子醒了,正趴在床边往下看!

俩人几乎脸对脸,你瞅着我,我瞅着你,气氛好尴尬。俩人足足对视了四五秒钟,我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了,跟他挥手说了声:“嗨!”

“嘿!”他傻呆呆地点头,看样子比白霆飞傻多了。

我见他没有敌意,于是稍稍放心,眼珠一转说:“我是你媳妇的表弟,来你家拿回她东西的。箱子钥匙呢?”

“在第一个抽屉里。”他说完咕咚倒在床上,我心说不会遭了毒手吧?

正惊异间,只听呼噜声响起,这货居然又睡着了。我长出口气,心想刚才这小子八成还在做梦,压根没看清我长啥模样,这其实是个好事。当下起身走到桌子跟前,拉开第一个抽屉,在里面翻找一阵子,找到了一把小钥匙。

他媳妇估计觉得他傻,放钥匙也没背着他,却不料这小子倒记在心里了。我拿过钥匙打开锁,揭开箱盖看到里面装了一沓黑符,另外还有一根很细的铜管。黑符不用说了,这玩意是最邪恶的巫符,应该是养炼鬼猴子用的。可铜管是干什么用的呢?

我拿起此物,只见一端非常细,并且还有个斜尖,我心头一动,难道是取血用的?又感觉不太对,取鬼猴子血为毛要弄个吸管,人敢吸进嘴里吗,非搞个口腔溃烂不可。猛地想起一件事,站起身仔细打量傻小子,由于他刚才坐起来后,身上被子脱落,露出皮包骨头的身子板,跟顾小蝶似的,看上去非常可怜。

这不正常,家里也不是穷的吃不上饭,为啥会这么瘦?拿手电在他手指上一照,立马明白了一切。他的十根手指上,斑斑点点的伤疤,应该经常遭到锐器攒刺,很有可能是这根铜管时常吸血所致,加上营养不良,就瘦成这个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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