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电影里的大恶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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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哦，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法医鉴定的报告出来了吗？”赵小小又问了一句。

“还没！”

赵小小点了点头，放下那些档案，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警服，向外面走去，那个年轻女警跟在赵小小的身后。出了警察局，那个年轻女警开车，送赵小小去上都市医院。这个女警叫李蓉蓉，是个文职，也算是赵小小的秘书。

警车刚进上都市医院，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眼睛的中年人便迎了上来。这个人就是李蓉蓉口中的那个于院长于国栋，也是上都市医院的副院长，兼法医。不过，他只为警方和军方做法医鉴定。

“赵局长！”赵小小还没下车，于国栋已经开了口。他的脸色有些凝重，显然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其实对于那两个劫匪的尸体，昨天就完成了法医鉴定，只是有件事他一直想不通，所以一直没敢说。

“于院长！这么急着叫我，是不是从两名劫匪身上发现了什么？”下了车的赵小小，很直接地问道。

“先不谈这个，赵局长先跟我来！”于国栋道。

赵小小点了点头，跟着于国栋向上都市医院里面走去，而李蓉蓉依然跟在赵小小身后。三人坐着电梯，往下走。医院的下面，一般都是停尸间。说起停尸间，总会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不过，上都市医院的停尸间光线很足，并不像很多电影那般阴森恐怖，而且还有很多人在来回走动，让这里看起来不是那般的死气沉沉。

于国栋直接带着赵小小进了一个验尸间，那里站着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脸色也非常凝重，还掺杂着不解。在验尸间的最中间，放着一个手术台，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用白布盖好，这家伙就是那个劫匪老大。

“赵局长！”

“赵局长！”

见赵小小进来，两个医生连忙叫道。赵小小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其实她根本不认识这两个医生。

“赵局长，您看看！”于国栋道。说着，端着一个铁盘子，递到赵小小的面前。盘子里只放了一颗弹头和一个手术钳。

赵小小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拿起手术钳夹起了弹头，仔细地看了起来。片刻过后，赵小小道：“4。6x30mm弹头，多为mp7所用！”

“这颗弹头是从劫匪前额里取出来的！”于国栋轻声地道。

赵小小愣了愣，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这个于国栋叫她过来，不会就是让她认弹头的吧？又看向了手中的弹头，赵小小一惊，“什么？就是这颗子弹杀死了劫匪？”

“是的，赵局长！”于国栋点了点头，应道。另外两个医生也点了点头。

“赵局，有什么不对吗？”赵小小身旁的李蓉蓉轻声问道。

不对！确实太不对了！人的头骨还是非常坚硬的，一般子弹射穿头骨，都会变形！而这颗弹头，弹头的顶端依然尖尖的，毫无破损，倒是弹头的尾部，瘪了下去，像是收到巨大的撞击。

第一百三十四章大姨子和小姨夫

赵小小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地看着手中弹头。这下，不仅仅那三个医生脸色凝重，连赵小小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于院长，您能确定就是这颗弹头杀死了劫匪？”片刻过后，赵小小问道。弹头打中脑袋，这不稀奇！稀奇的是，弹头倒着脑袋！

“确定，赵局长！经我们鉴定，就是这颗子弹射中了劫匪的脑袋，导致劫匪致死！除此之外，劫匪身上没有任何致命的伤痕！”点了点头，于国栋一脸认真地道。

赵小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又看向了手中的弹头。李蓉蓉也一直盯着赵小小手中的弹头看，还是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赵局长，当时我们取出弹头的时候，弹头是倒着射进了劫匪的脑袋！对于这个，我们一直也没有想通，所以才专门请赵局长过来看看！法医鉴定的报告已经出来了，但这事有些不合乎常理，所以，所以我们想赵局长看完之后，再下定论！”于国栋看着赵小小，轻声地道。当时从劫匪老大的脑袋里取出子弹的时候，这帮医生全都惊了个呆！如果鉴定报告就这么写，交上去，肯定会引起很大的争议，还可能会引起一些人乱七八糟的猜测。

听了于国栋这么说，再看向弹头，李蓉蓉瞬间明白了。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一阵心惊，还感到了有一股凉意袭来。

“赵局，不会，不会是闹，闹……”最后那个字，李蓉蓉始终不敢说出来。毕竟，这里可是停尸房！

“小李，不要瞎说！亏你还是个警察！”赵小小看着李蓉蓉喝道。她是不会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现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是另有蹊跷！

李蓉蓉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看了于国栋三个医生一眼，有些不寒而栗，又情不自禁地向赵小小靠了靠。如果换个地方，她或许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只是这个地方太特别了。如果找两个最容易藏着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地方，除了墓地，肯定就是这里！

“于院长，您怎么看？”想了想，赵小小看着于国栋问道。

“我也没想明白，起初我觉得可能是弹头打到什么东西上，然后反弹了回去，或是**把弹头装了进去，然后反着打了出来。可弹头是空心的，在空气中，它不可能倒着飞行，那样肯定会偏转过来，或是不停地旋转。而从劫匪额头的伤口看，弹头是直直射进脑袋里的，没有丝毫的偏转！”想了想，于国栋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正是因为想不明白，才请赵局长亲自过来！赵局长见多识广，或许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赵小小把弹头和手术钳放下，闭目思考起来，思考子弹如何才能倒着打进人的脑袋？这种事，她之前从未遇到过！

胡家正勘察银行现场的报告也出来了，银行除了房顶，其他地方不见丝毫蛋疼。尤其是张琛的身后，没有出现丝毫的弹痕。可他们从录像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劫匪对着张琛开了枪。而如今出现的这颗弹头，跟劫匪所用的枪，又是那么的吻合！难道说，劫匪额头的这颗子弹，就是来自劫匪自己的枪里？这怎么可能？可如果不可能，劫匪射出去的弹头呢？就算弹头能被人捡走，按着枪指的那个方向，肯定会留下弹痕！越想，赵小小也觉得越诡异起来。她不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如今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能解释现在的情况。

张琛！他如此从容！难道是他搞的鬼？可他是怎么做到的？最后，赵小小还是想到了张琛。起初，她觉得是有人在帮张琛，可如今看来，这事确实诡异了！但不管怎么说，她想揭开这个谜底，只有从张琛身上下手！

“于院长，这事还有哪些人知道？”想了想，赵小小问道。

“除了我们几个，我没告诉任何人！”于国栋道。

“于院长，在没弄清楚具体原因之前，这事暂时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鉴定报告，暂时先放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即便是上面来人询问，也先跟我说一声！”看着于国栋和那两名医生，赵小小斩钉截铁地道。

“是，是！赵局长。”于国栋和那两名医生，连忙点头应道。若不是此事蹊跷，他们早就把鉴定报告送到警察局了！至于赵小小说的话，他们也只能照着办。赵小小虽是公安局副局长，但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就算公安局的局长，也得听赵小小的！没办法，人家后台硬！

赵小小走到劫匪老大身旁，掀开白布看了看。劫匪老大额头中心那个窟窿，确实太过显眼。看伤口的样子，子弹确实是直直地射进了这家伙的脑袋。看来，此事有些麻烦了！

赵小小离开了，李蓉蓉也跟在赵小小身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

逛了半天，逛了很多个商场，柳蔓蔓全都是只看不买。而张琛呢，他的义务就是陪着柳蔓蔓闲逛，柳蔓蔓去哪他去哪。

晌午了，柳蔓蔓也没有选择那些大酒店，而是带着张琛去了小吃街，吃了麻辣烫和烤鱿鱼。这倒是让张琛很欣慰，因为昨天取钱没有取成功，如今他真是囊中羞涩。想想，张琛也觉得有些奇葩，他算是跟冯依依好上了，那柳蔓蔓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了！小姨夫陪大姨子玩，这是不是有些邪恶？

下午柳蔓蔓不想逛了，带着张琛去了网吧打游戏，打的还是最近非常流行的dota2。这玩意，张琛以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玩，当时还是dota，经常陪着宿舍几个开黑到天明。不过大学毕业后，他就很少玩了，台式机变成了笔记本，玩着不是很爽。最主要的是，没了兄弟，也就没了基情。大头那家伙整天陪着他的小土豆，而且就算两人开黑，也没意思！

最让张琛接受不了的是，柳蔓蔓不但会玩，还是个高手！玩个中单卡尔，单杀了对方中单影魔三次！而张琛这个土鳖呢，由于很久没碰了，而dota2的人物明显跟以前的dota有所不同，技能也变了。他就是负责送人头的，谁来都能单杀他。

不过，张琛惊奇地发现一件事，他看了技能介绍后，能一字不差地记在脑海里。好像加了10点智力后，不仅让他的念力变强了，还让他的记忆力也变强了！过目不忘？这玩意只是说说的，没想到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张琛的手感也渐渐上来了，也陪着柳蔓蔓杀嗨了。一直杀到下午四五点，冯依依打来了电话，他们二人还意犹未尽。工作之余，柳蔓蔓只会一个人玩，来这里之后，也会带上冯依依一起玩。但冯依依毕竟有工作，她们不能玩的太嗨，否则会影响冯依依工作。柳蔓蔓的闲暇时间其实并不丰富，不能像常人一样想干嘛就干嘛，除了陪朋友聊聊天，便是一个人闷在屋里看电视或是玩游戏。

过了不久，冯依依开车过来了。没有办法，张琛和柳蔓蔓只能退了电脑，一起回去。冯依依本欲带张琛回她那里，而张琛说他明天早上要回家一趟。上都市离连港不远，但也不近，坐车需要一天的车程。正好两天，来一天，去一天，虽然没时间陪陪爸妈，但心里就是想回去看看！好想好想！

张琛的意思是，五一快到了，他本想五一回家看看。如今五一要陪她们去爬山玩，也就这个星期回家看看。面对张琛这样的借口，冯依依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先带张琛和柳蔓蔓去吃了饭，然后又把张琛送到了西方苑小区的门口。吃饭当然是张琛买的单，幸亏柳蔓蔓和冯依依不像其他的土豪，吃的也随便一点，不过也让他的口袋见了底。

第一百三十五章回家看看

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张琛总感觉有些遥远。上网查了查，除了自己杀劫匪的头条，没有看到什么大新闻，这让张琛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真怕把《生化危机》那凄惨的景象带回到现实中来。可踏实的同时，他又不解了，难道那个神经病火云邪神，钢板次郎的死，真的只是巧合？还有罗兰、甜甜、柳蔓蔓和冯依依，她们四个也只是巧合？这都是巧合？巧的有点过分了吧？

罗兰帮他又请了两天的假，让他在家多待两天，多陪陪父母。想到罗兰，张琛有些欣慰，不过也有些头疼。冯依依已经表态了，让他回去后搬到她那里住。而张琛呢，好不容易因为缘分跟罗兰和甜甜住到了一起，实在不想跟她们分开。罗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确实不容易，而且还是跟人合租的。要是他走了，进来其他的男人，他如何放心得下？

思来想去，张琛都觉得他“有权力也有义务”去照顾罗兰和甜甜。搬到冯依依那里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关键是，他该想什么理由来说服冯依依？虽然当时没有感受到，但毕竟拿了人家的第一次，不对人家负责，那也太不是男人了！可对冯依依负责吧，又舍不得罗兰和甜甜。头疼呀！现实世界好头疼！

看了看身旁那位大哥，那家伙睡的正酣，嘴角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张琛笑了笑，说实话，此刻他还真有些羡慕这些人！

车在慢慢地行驶，车上也很安静，偶尔会传来一两句小声的低语。没事可做，张琛也开始闭目养神。

却不知，有一辆小车一直跟在他们大巴的后面。

“赵局，你说这小子是要干嘛去？”赵小小身旁的李蓉蓉看着赵小小，问道。

“可能是回家，也可能有特殊的目的，反正先跟着他！”赵小小淡淡地道，“小王，开慢点，再拉开一小段距离，不要让他察觉到。”

“是，赵局。”那个叫小王的年轻人应道。放慢了车速。这个小王，就是前天送张琛回去的那个小王，叫王康，警校毕业才一年，跟张琛差不多大。长的有点黑，脸型也一般，上身穿着一件黑色t恤，下身是灰色的牛仔裤，一头短发，谈不上帅，但很精神。

今天，赵小小三人都没有穿警装。赵小小穿了一件白色衬衣，配上一条纱质黑色长裤，脸蛋白皙，完全的素颜，皮肤如同白玉一般，泛着透明的光泽，任何化妆品用在她的脸上，都会显得有些画蛇添足！今天的赵小小像个白领，给人清凉端庄的感觉。只是胸前那雄威，真是呼之欲出，很容易让男人浮想联翩。

而李蓉蓉长相甜美，脸上化着淡妆，身材窈窕。上身是红色背心，下身是一条米白色的七分裤，脚下是一双平底鞋，大腿圆润结实，显然是经常锻炼，整个人散发着青春靓丽的气息。只可惜她身旁的赵小小太过显眼，不管是气质还是样貌，都把她盖了过去。她毕业两年，从她工作开始，就一直跟着赵小小。

“小李，你好像也是连港的人吧？”想了想，赵小小问道。

“是呀！连港南灌县的，跟那个张琛同一个县城！他好像该跟我是同一个镇的！”李蓉蓉笑道。还真是巧了，她从没听说过，他们镇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赤手空拳对付四个劫匪！

前方开车的王康听到李蓉蓉这么说，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李蓉蓉虽然比他早毕业一年，但他跟李蓉蓉一样大。在局里，他就一直想追李蓉蓉，就是没有机会。局里的年轻人太多了，好几个都想追李蓉蓉。听说有两个表白过，不过却被李蓉蓉给拒绝了。那两个家伙长的比他帅，还比他有钱，所以他也就一直忍着捏着，不敢说。至于他们的赵局？那就算了！没有三分三，谁敢主动追求他们的赵局？

“集里镇？”

“是的，赵局！张琛的爸妈好像是小学教师，说不定以前还是我的老师！”李蓉蓉笑道。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张琛的爸妈以前真是她的老师，她如今却来查张琛，这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呵呵呵，那你以前就没听说张琛这个人吗？”笑了笑，赵小小问道。

“呃——，他去年毕业的，那应该比我晚上一届。至于名字嘛，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早就没了印象。不过，小的时候，他跟我是同一所小学的，我们应该是见过面的！”想了想，李蓉蓉有些为难地道。

“那回去后，你去问一问周围的亲戚朋友，张琛是不是在集里镇小学读的书。”赵小小道。

“好的，赵局。”李蓉蓉点了点头，笑道，“那赵局，我这次是不是可以假公济私回家看看喽？对了，赵局，反正这个张琛也是集里镇的人，要不你和小王就去我家住吧！正好监视这个张琛。”

“这个就不用了，我们是出来办案的，我和小王跟你一起回家，很容易引人注意。你回去后，也别说是出来办案的，就说没事回来看看。不过，你得再查一查张琛初中和高中是不是在南灌县第一中学读的，这个很重要！”想了想，赵小小道。

“哦，好的。赵局，这个包在我身上！”

李蓉蓉欣然答应了。不能把上都市的副局长请到自己家里做客，稍微有些失望。想想，这可是上都市的副局长呀！而且这个“副”字的威力比正的还大！要是南灌县的那些领导知道赵小小来了，估计早就打高了旗杆，屁颠屁颠跑过来大叫欢迎了！

……

一切如故，走在回家的路上，张琛心中总有些忐忑。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自己的胸口，堵的自己异常难受。可能感觉上很久没回家了，心里有些不适应。张琛只能如此认为。

两个人远远地跟在张琛身后，张琛并没有发觉。跟着张琛的那两人，正是赵小小和王康。看张琛的走向，应该就是回家的。赵小小心里有些失望，她倒是希望张琛能有其他的举动，那样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解释张琛为什么能瞬间杀掉四个劫匪了！如果张琛真的只是个普通人，那这事情就太诡异了！但是，她还是不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于到家了，很普通的两层小楼房，面向正南，没有围墙，西边是个小瓦房，上面还有个烟囱，算是厨房，更贴切的说应该是伙房或是锅道。房屋都已经破旧，应该是有些年头了。房屋前面是一个菜园子，园子里种了各种各样的蔬菜。这就是家，看着特别的亲切。

“爸，妈！爷爷，奶奶！我回来了！”张琛叫道。用的是方言。很久不说方言，感觉都有些别扭了。

没人回应。看客厅的大门，好像是锁着的，破旧的铁门，早就生了锈。张琛连忙走了过去，门确实是紧锁着的。

张琛又走到了锅道门口，锅道的门也是紧锁着的。这下，张琛不解了。今天是周六呀，难道家里人全都走亲戚去了？他爷爷的腿脚不方便，闲来无事，只会坐在锅道旁晒太阳，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张琛想要去隔壁王婶家问问的时候，隔壁的王婶从锅道里走了出来。紧蹙着眉头，似乎有什么心事，“小琛，你，你，你回来了！”

王婶穿着简朴，身上还围着围裙，应该正在做饭。

“王婶，我爸妈呢？他们怎么全都不在家？”张琛问道。

“小琛，你，你还不知道？”王婶连忙问道。

“知道，知道什么？”张琛反问道。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是这股预感，让他心里一直不踏实。

“没，没，没什么！”王婶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张琛连忙问道。

“这个，这个，你爸，你爸他得了一场小病，现在还在县医院，你妈去照顾他了！没事，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想了想，王婶紧蹙着眉头，道。看来，张琛的父母是有意瞒着张琛，既然张琛已经回来了，估计这事也就瞒不了了！

“哦，哦！王婶，那你忙，我去看看！”张琛点了点头，道。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小病？小病能住进县医院吗？看得出来，王婶没有说实话！

“小琛，你还没吃东西吧？要不，我先弄点东西，你多少吃点再去！”

“不用了，王婶，我不饿！王婶你忙，我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张琛连走带跑向镇上赶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爸爸病了

张琛来到县医院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在挂号处问清了他爸爸的病房，张琛连忙赶了过去。就神经内科这四个字，就让张琛把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张琛赶到他爸爸病房门口时，看到了一大群人，全都是自家的亲戚，每一个都愁眉苦脸。他的两个姑姑和两个姑父全在，还有两个舅舅，以及一些表亲。这么多人，出大事了！张琛的心突然顿了一下，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气氛非常沉闷，众人全都站着，要不抽烟，要不低着头，没有一个人说话。即便张琛走到了他们身旁，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大姑，大舅，我爸怎么样了？”张琛开口问道。呼吸有点重，头上全是汗，脸色也有些发白。

这下，众人才注意到张琛出现在了面前。

“小琛，你，你怎么回来了？”张琛的二姑连忙问道。他们根本没有把这事告诉张琛，是谁把这事告诉了张琛？

“先别说这个，我爸怎么样了？”张琛语气不太好，明显有点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张琛伸手推开病房的门，他的两个舅舅只能让开位置，让张琛进去。

推开门，张琛看到了他的妈妈、爷爷和奶奶全都在里面。三人围坐在一张病chuang旁，病chuang上躺着他的爸爸。此刻，他爸爸的脸色蜡黄，整个人瘦的颧骨都凸出了出来，头上的头发也掉光了，微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只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胳膊露在外面，手上插着针管，头顶一个黄色的点滴瓶正在不断地冒着气泡。

看到这样的情况，张琛的眼泪瞬间下来了。他连忙炸了眨眼，抬头向上看了看，阻止眼泪流下来。此刻，不是他哭的时候。

屋里的三人同时看向了张琛，三人的双眼全都非常红。看到张琛，张琛奶奶的眼泪又下来了。

“小琛！”张琛的妈妈赵晓丹轻声地叫道。张琛的妈妈跟张琛长的有些像，年轻时也还算漂亮。此刻，赵晓丹本来很白的脸，也是一片蜡黄，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双眼中一点神彩都没有。

“妈！我爸他怎么了？”张琛走了过去，轻声地问道。

“小琛，你怎么回来了？谁告诉你的？”赵晓丹并没有回答张琛的问题，反而问道。

“没，没人告诉我。我就是突然想家了，想回来看看！刚刚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没人，王婶告诉说，爸爸生了病，住了院。”张琛轻声地道。

“妈，我爸怎么了？”张琛又问了一句。

赵晓丹看向了chuang上的张明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