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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音动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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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如钩,在东方安静的挂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怎么觉得眼皮,有些发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脸上,身体上都觉得一阵热。

可是,明明她喝的并不多啊!

难不成,是这几日频频去宇文澈的屋子,传染了风寒不成?

不然,没有道理下午才睡过,这会头又觉有些混沌。

看来,要赶紧回去才行。

稍微喝了两口凉茶,孟漓禾觉得微微舒服了一些,便要站起身告辞。

只是,方一起身,却觉身子一晃,眼见便要摔倒在地。

然而,身上却没有半点力气,支撑住要倒的身体。

孟漓禾只能由着自己的身体向地上倒去。

然而,预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倒是,身子被两只大手牢牢的圈在怀里。

“怎么了?”头顶上方,响起宇文畴关切的声音。

孟漓禾心里直觉不好,身子却慢了半拍,好一会才勉强站直,推开宇文畴的手,哑声说道:“多谢大皇子,我可能是受了风寒,恕我不能多留,要先行回府了。”

说着,便要行个礼赶紧离去。

怀里温热柔软的身躯骤然离开,宇文畴只觉怀里一空,心却跟着飞了出去。

若不是此刻有众多人在场,他几乎要冲动的将她抓回来,重新抱在怀里。

嘴巴张了又合,挽留的话却没有说。

他宇文畴还没这么无奈过!

身后,却想起锦箐的声音。

“王妃姐姐生病了,怎么能这样回去,不如先在府上休息片刻,待好一些再回吧?”

宇文畴第一次觉得,锦箐的声音如此动听。

然而,孟漓禾却摆摆手:“不必了,多谢。”

声音却是越发沙哑。

锦箐对着孟漓禾身边的侍妾使了个眼色,立即那名侍妾心领神会的说:“覃王妃,侧妃说的是,您还是随妾下去休息吧。”

说着,便直接拉住孟漓禾的胳膊,用力将她拖走。

孟漓禾脚步蹒跚,脑子越发混混沌沌,立即在侍妾的拉扯下,随她走出。

宇文畴皱了皱眉,抬脚便要跟上。

忽然,手臂上却多出一只手。

回过头,只见锦箐正拉着自己。

顿时,脸色便难看了起来。

却听她忽然开口:“王爷,臣妾今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王爷。”

宇文畴却十分不耐,一把挥开她的手:“有事待明日再说。”

因为锦箐的手抓的有些用力,宇文畴下意识也是一个用力,将锦箐直接挥的倒退两步。

方要离开,却听身后锦箐忽然一声痛呼。

宇文畴皱眉回头,只见锦箐正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眼睛却戚戚的看着他说:“王爷,臣妾,臣妾有喜了。”

说着,竟弯下了腰,捂着肚子哼起来,那模样甚是痛苦。

宇文畴一惊。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的确有些意外。

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子嗣。

当即,也立即紧张的将锦箐抱起,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对着下人怒吼:“还不快传太医?”

却未注意到,身后,锦箐的嘴角露出阴狠的笑容。

孟漓禾被侍妾半拖半拽的往一处院子走,边走还边四处张望。

夜晚的冷风格外寒冷,虽然入了春,也还是有些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冷意。

身上很是单薄的孟漓禾不由打了几个冷颤。

然而,脑子却清醒了不少。

黑暗中,半闭的眼睛尽数睁开,孟漓禾看着周围黑漆漆的院子,直觉不对,很不对。

院子有问题,她身体的反应更有问题。

身上有阵阵热浪,感到十分的口干舌燥,脚步却虚浮无力。

这,根本不是风寒的征兆。

风寒发烧,身上越热,感觉越冷。

而不是像她这样,从心里感觉到的无法释放的火热。

而且,看这个侍妾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小心翼翼,反倒像是急着将自己送到什么地方。

再回想锦箐方才的举动,破天荒让自己留下,而不是赶紧远离宇文畴的视线。

孟漓禾心里微沉,难不成,他们,往自己的茶里下了药?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孟漓禾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从方才宇文畴的反应来看,这件事,他应该并不知情。

那,就肯定是锦箐为了报复自己策划的。

而自己身边这个人,肯定也是同伙。

那,就怪不得她了!

一阵更为强烈的热浪席卷全身,孟漓禾知道,药劲越来越厉害了。

将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强迫自己忍耐,更是强迫自己清醒。

步履依旧如来时般蹒跚,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故意的。

她,在等待时机。

等待可以一击成功的机会!

很快,绕过弯弯曲曲的花园长亭,孟漓禾被带到一处幽深的庭院。

庭院里几间房并排,只有一间亮着微微的灯火,从窗子里映照出来。

虽然微弱,但,已经足够。

终于,孟漓禾和侍妾的身躯走到这光线底下。

侍妾面上得意一笑,看着孟漓禾微红的脸,手边朝门推去,边说着:“覃王妃,对不住了!”

只是,话音方落,手还没来得及触到门把手。

却见孟漓禾双眼忽然睁开,手忽然抬起,迅速对着侍妾摇着手中的铃铛。

微弱又昏黄的光线经由铃铛反射,很快,侍妾便承受不住,闭起了眼。

将人带到角落,孟漓禾先小声的进行了深度催眠,然后才问道:“锦箐在我的茶里下了什么药?”

侍妾乖乖回答:“春满天。”

孟漓禾眼睛一眯:“春药?”

“是。”

果然应了自己的猜测,孟漓禾继续说道:“告诉我你们的全部计划。”

“侧妃给你下药之后,待你药性发作,便由我带你引到一处,屋内有同样被下了药的侍卫,到时候再以探望你为名,当场将你们捉奸。”

孟漓禾只觉浑身被怒火点燃,这个锦箐,当真是好歹毒的心。

自己和她最不济也只是言语上的冲突,她却想害自己至此?

只是……

“这么明显的陷害,锦箐不怕会引火烧身?”

侍妾摇了摇头,嘴里却流露出得意:“当然不怕,只要让你失去贞洁,引得沥王和覃王都嫌弃就够了,反正一个战败国的公主,也不会有什么,而且如此丢人之事,想来覃王也不会大张旗鼓,就算他要责难,也会忌惮沥王,到时候沥王顾忌她有身孕,自是会全力护她。”

孟漓禾心中冷笑不止。

锦箐这一招,果然打的好算盘。

只是,就拿锦箐以往的表现,她能有这智商?

顿时眯了眯眼问道:“这些计谋,都是锦箐一人设计的?”

侍妾闭着眼睛的脸上却划过一丝轻蔑:“就那个蠢女人?她不过就是仗着几分姿色和琴艺,要是没我,她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

孟漓禾的脸上乌云密布,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眼前尚在为自己的点子引以为傲的女人。

即便是锦箐,她尚觉得十分歹毒。

何况是眼前这个和她无冤无仇,甚至从未谋面的女人。

竟然为着自己的利益,便可随意治人于死地么?

古代女子对贞洁尤为看重,这样的计谋,又与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她孟漓禾一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既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那就要自食其果。

眼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屋内。

里面,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见,显然也是药性发作的征兆。

她自己的体内,也比刚刚更多了几分难耐。

只可惜,她如今,只能等。

指甲的刺痛已经很难让她再摒除**,孟漓禾终于将那把“斩月刀”拿出。

淡淡的月光下,斩月刀却发着冰冷的光芒。

孟漓禾咬了咬牙,将斩月刀缓缓的朝着自己的腿部捅去。

伤口并不深,但那远比指甲尖锐的刺痛却让她清醒了不少。

拿出丝帕,将自己微微流血的大腿捆住。

孟漓禾重新面对宇文畴的侍妾,眼底却带着一丝狠绝。

薄薄的嘴唇闭了又合,对面的侍妾不停点头。

良久,孟漓禾终于将唇闭起,亲自打开了那间房门。

而沥王府,宴会所在的大厅。

锦箐正斜靠在软踏上闭着眼,脸上有着故作的憔悴,由太医为她号脉。

身旁,宇文畴显出一丝紧张。

毕竟,第一次面对自己的骨肉。方才,又是他挥动的手,造成现在局面。

片刻后,太医终于放下手,对着宇文畴道:“恭喜沥王,侧妃的确为喜脉,且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待老臣再开一副安胎药,侧妃只要安心休养便可。”

宇文畴立刻喜出望外。

不仅给了太医诸多赏赐,更是对锦箐的态度与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所谓母凭子贵,皇室多少年不变的真理。

锦箐更是趁机对着宇文畴一阵撒娇讨好,倒也均得了宇文畴好脾气的回应。

只是,他也未忘记,被人搀扶下去休息的孟漓禾。

终于,还是开了口,只不过语气却带了方才没有的柔和:“爱妃既身怀有孕,便早些回去休息吧。本王也有些事先行离开了。”

锦箐的心顿时有些发冷。

说到底,还是惦记着那个女人呢!

哪怕如今已经得子的喜悦也冲刷不了。

也好,差不多时间也到了。

马上,她就会让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最为不堪的一幕!

然而,还未开口向孟漓禾身上引,却听门口,小厮一声喊:“覃王到!”

第58章 你们先唱戏

覃王?

锦箐眼眸一闪,覃王竟然来了?

不过,来的正好!

倒是不用她费尽心机带过去了。

想到两个王爷都能亲眼目睹那一盛况,锦箐的唇角就不可抑制的上扬。

宇文畴也是没想到,他那一向冷心冷情的皇弟,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找到自己的府里来。

最近,连早朝都称病告了假,听闻整日在府内休养,却为了孟漓禾,到他的府上接人。

看来,孟漓禾果然有魅力。

不过,这却更激起了他的求胜欲,毕竟,好东西要争抢才有趣不是么?

想到此,倒是恢复了常色,主动迎了上去。

“皇弟参见大皇兄。”

沥王府内,宇文澈对着宇文畴行礼,丝毫没有失了规律。

宇文畴更是一脸好兄长的模样,赶紧扶起他道:“快快免礼,身体好些了么?”

宇文澈顺着起身,恭敬道:“已经无碍了。”

“当真?”宇文畴一脸惊讶,“早知如此,那日锦箐相约覃王妃时,为兄应当一起将你邀请过来才是。”

“多谢大皇兄。”宇文澈淡淡回道。

“不知皇弟前来,可是为了覃王妃?”

宇文畴明知故问。

宇文澈丝毫没有半丝犹豫:“正是,今日多谢大皇兄款待,但漓禾已叨扰多时,理应早些回府才是。”

宇文畴心里冷哼,嘴上却故意说道:“怕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吧,哈哈!”

宇文澈脸色依旧未变:“大皇兄说笑了。”

“锦箐见过覃王,给覃王请安。”

身边,忽然出现一个倩丽的人影。

宇文澈目光扫过去,却未见到孟漓禾的影子,心微微一沉,淡淡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身边,宇文畴皱了皱眉:“怎未回房休息,有了身孕理应好生休养才是。”

锦箐脸露羞涩,回道:“覃王妃如今身体抱恙,臣妾哪有心情休息,如今覃王来府,自当亲自引去相见。”

宇文澈眼睛一眯:“你说她身体抱恙?”

“正是。”锦箐回应,“覃王妃宴会上忽感不适,说是得了风寒,此刻,正在房中休息。不如,让沥王随臣妾一同带覃王过去,看看覃王妃是否好了一些。”

可以马上见到孟漓禾,宇文澈自然不会不应。

事实上,一开始当他知晓孟漓禾来沥王府时,第一反应,是这两个人差一点成婚的事。

他,什么都不在乎,但男人的尊严绝对不容许践踏。

如果孟漓禾胆敢明目张胆为他戴绿帽子,他不介意亲手惩治她。

只是,冷静下来,却觉得以孟漓禾的性格,理应不会。

既然,当初谈条件时,说的一清二楚,这个女人不傻,不会这样公然违背。

那今日的赴宴便很有问题了。

所以他立即招来孟漓禾身边轮流守护的两个暗卫之一,才得知那日琴行之事。

几乎不用怀疑的便是,今日这宴会,是锦箐针对她的,甚至是为她设好陷阱的。

而宇文畴之所以纵容,恐怕也是安了什么心思的。

他只是不能理解的是,这个连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女人,竟然不和他商量一下,便自己赴约。

当真是胆大包天!

当真以为,自己可以见鬼杀鬼,无往不利么?

所以他思前想后,还是赶了过来。

但如今,所谓的得了风寒……

宇文澈手里一紧,难道,她已经被害?

幸好,并没用太久,锦箐的脚步便停下。

回眸看着宇文澈和宇文畴道:“方才臣妾便是命人安顿覃王妃到此院的屋内,两位王爷随我来吧。”

说着,便挪动脚步,慢慢向一间紧紧闭着的屋前走去。

身后,是紧紧跟着的宇文澈和宇文畴。

忽然,一声女子特有时期的甜腻之声从屋中传来,接着便是声声高亢急促之音,伴随着的,是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走在前面的锦箐阴冷的一笑,假装未闻。

然而,后面的两个男人怎会听不见?

事实上,从他们一进这个院子,便察觉到异样。

这里的确是沥王府的客房处,只是缺少了守卫。

然而,男人的气息十分浓烈。

再加上那细碎却足以让两人听的清楚的声音!

宇文畴的心有些惊,他很担心里面的人是孟漓禾,是那个如同他梦魇般的女人。

而宇文澈的青筋几乎暴起,这明显是一个局!

没有想到,锦箐这个女人竟然这般狠!

只是,聪明如孟漓禾,真的会着了她的道吗?

两个人各怀心思,却谁都没有理由制止这前行的脚步。

终于,门被前面的锦箐推开。

接着,便是一声夸张的尖叫。

锦箐看了一眼床上交缠的两人,立即捂住双眼,扑向宇文畴的怀抱,惊慌的说:“覃王妃,覃王妃怎么会……”

此话一出,两人均是脸色一冷,朝屋内看去。

只见,床上狼藉一片。

上方的男子依然似未觉有人闯入般,继续着动作。

而那底下的女子似在这一声尖叫声清醒,迷茫的看向门口,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极力推开身上的男子。

然而,此时,门口的宇文畴和宇文澈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贱人!”宇文畴一把挥开趴在他身上的锦箐直接冲了进去,一把踹开女子身上的男人,不待他有所反应,竟是直接拔剑刺死。

而女子被这一切吓得面色惨白,血色全无,抱着被子勉强护住身体瑟瑟发抖。

锦箐也被这宇文畴的行动吓了一跳,便里面望去,只见地上血流成河,而那坐着发抖的女人,却赫然是——风萸,宇文畴的侍妾。

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不是孟漓禾?

为何风萸将孟漓禾带入,里面却是风萸自己?

只有一直冷然看着一切的宇文澈嘴角微微上扬。

孟漓禾,你果然没让本王失望!

侍妾风萸终于在失神片刻后回过神,却开口便大喊:“沥王,一切都是侧妃安排的,你要为妾做主啊!”

宇文畴脸色阴冷的几乎可以来一场暴风雨,狠狠的凝视风萸:“你说什么?这件事和侧妃有什么关系?”

锦箐一听扯到自己身上,立即心里猛的一跳。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锦箐从头到尾都知情,甚至点子都是她出的。

但是,却是自己一手安排的!

她现在是已经不保,可不能把自己拖下水!

当即跪在地上说道:“王爷,锦箐冤枉啊!你不要轻易听信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的话啊!”

一听到水性杨花,宇文畴的愤怒果然加剧了许多,甚至于,手上的剑微微颤抖,几乎要拔剑将面前爬墙的女人杀死。

与感情无关,只关乎声誉,面子。

尤其现在,还有个外人,宇文澈在场!

然而,恢复清醒的风萸怎会看不出宇文畴的意图,立即一声大叫:“王爷,你可以不为妾做主,但你要为覃王妃做主啊!”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一听覃王妃,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而锦箐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制止:“风萸你个贱人,不要乱说!”

但这一欲盖弥彰的做法,却顿时显出她无比的心虚。

尤其是宇文畴,纳她已久,怎会不知她的秉性?

今日,最好与她无关,不然……

强忍住怒意,宇文畴开口:“你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扫了一眼惊恐的锦箐,风萸的心里划过残忍一笑,这才开口:“王爷,妾也是方才才想明白这一切。今日,侧妃在宴会前便告知妾,等会若是覃王妃身体不适,便带到这院子最西边一间休息,还告诉妾,里面特意点了熏香,务必确保没有燃尽。而宴会之时,覃王妃果然突发不适,妾便将覃王妃带于此地。”

此话一出,宇文畴和宇文澈略一回想。

果然,他们所在的屋子为西边第一间,相邻还有几间屋子。

而,仔细一闻,房间里果然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再一回想方才床上男人的神态,定是中了这熏香无疑。

当即,风萸的话便可信了许多。

宇文畴立即道:“那你怎会在此?”

风萸忽然低低抽泣起来,双眼浸着泪珠,委屈道:“因为覃王妃说,她身体很热,西边一间西晒严重,想必闷热,所以要换上一间,妾便将她送去了隔壁一间,而妾又想起,侧妃说过,西边一间点了熏香,便想着拿过来,谁知,一进门,妾便失去了神智,然后就……”

说着,便低低的痛哭起来,声音听起来当真十分凄惨。

事已至此,宇文畴心里了如明镜,扭头看向锦箐道:“风萸说的可是真的?”

锦箐立即跪在地上,也不顾已经怀孕的身体:“王爷,她是胡说的,你要相信臣妾啊!”

孰料,风萸却忽然开口:

“是不是胡说,王爷查查覃王妃的茶,以及这屋子的熏香便可知晓。”

锦箐几乎双目喷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平日,又都是风萸为她出谋划策,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应对。

宇文畴想及方才的一切,以及她那适时的怀孕,顿时怒火四起。

这个女人,竟然骗到自己头上来了!

一个巴掌便向锦箐扇过去,直扇的锦箐牙齿掉落,满口鲜血。

锦箐当即反应过来,若自己再不申辩,便没有机会了!

“王爷,风萸敢如此确定,便是问题,王爷何不想想,或许就是她自己一手设计,陷害臣妾呢?”

第59章 鸡飞狗跳

宇文畴果然有些犹豫。

虽然,他并不参与女人争斗,但他却很清楚,论心机,锦箐的确不是风萸的对手。

然而,风萸的一句话,却直接打消了他的疑虑。

“王爷,若这一切是妾设计,妾会为了嫁祸侧妃,设计让自己如此下场吗?”

此话一出,锦箐方才那一句申辩立即变得苍白无力。

“你个贱人,你胡说!”锦箐几乎变得痴狂,“整治覃王妃本就是你为我出谋划策的!你竟然反过来咬我一口?”

说着,便朝着她扑了过去,恨不得将她撕碎。

风萸又哪里会等着被她打,两人纠缠之中,忽然,锦箐脚下一滑,一下子摔倒在地。

顿时,一股鲜血从衣摆下流出。

锦箐疼的弓着身子,捂着肚子痛哼。

宇文畴脸色一变:“传太医!”

很快,庭院内,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忽然,一道粉红色的身影出现。

孟漓禾揉着双眼,迷茫的看着一切。

“王爷,你怎么来了?”

宇文澈虽然表面神色未动,心里却十分好笑的看着装模作样的孟漓禾,这么满满的一出大戏都演完了,她也不痛不痒的出场了,将自己完全置身于事外。

这个女人,到底聪明到什么程度?

才能独自一人将偌大的沥王府弄得水深火热,而自己却如此明哲保身?

方才,他的确为她捏了一把汗,不过,这会却全部转为了惊喜。

他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陪她演这出戏。

脸上关切之色顿显,宇文澈大步跨上前,语气十分紧张:“你,没事吧?”

而此时,宇文畴的注意力也被完全吸引过来,亦是打量着孟漓禾,默不作声。

如果按照风萸方才所说,孟漓禾应该中了……

“王爷,我方才觉得有些热,头有些晕,正好随身带了点降火的药,就吃完睡了一觉,现在觉得,风寒似乎是好了。”

孟漓禾佯装丝毫不知情。

然而,这一描述却刚好符合中药后的反应。

让人觉得,只不过,可能阴错阳差躲过一劫。

“不过,这里怎么这么吵?”孟漓禾望着之前那间屋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房间内,尸体已经被清理过,风萸则被关了起来,锦箐忽然出血也已抬走。

宇文畴这会还未来得及离开,听孟漓禾如此一问,倒完全不想提起。

看了一眼宇文澈,沉默不已。

“没什么事。”宇文澈接过话题,“你若无事,我们便回府吧?”

孟漓禾莞尔一笑,语气轻松活泼:“好啊!”

宇文畴脸色灰暗,事已至此,宇文澈没有追究,已是万幸,若是传了出去,丢人的还是自己。

当下,也没有过多言语,便客气的将两人送出,便匆匆去处理府内之事。

沥王府外,两人终于上了覃王府的马车。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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