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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音动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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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登时吓了一跳,赶忙跪了下来:“皇上冤枉臣妾了,如今一切都显示她就是凶手,而她又死不承认,臣妾才如此的。”

一声冷哼,皇帝却未多听她多说,直接从她的身边离开。

皇后狠狠的将手蜷起,将指甲深深的刺入手心。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她心里的痛。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对自己这样冷酷无情!

果然,后宫的女人都得死!

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不理会又如何,她手上的证据,就是要让端妃再也没有翻身之时!

孟漓禾皱眉看着这一切,为什么,她觉得方才,这个女人的眼中好像出现了红色的火焰?

但是细看,却又消失不见。

天,真的是没睡好眼花了吧?

孟漓禾揉揉眼,不能花不能花,等下说不定还要靠你这个火眼金睛呢!

只见皇后直接从地上站起,不顾皇帝的阴冷面孔,直接大声开口道:“皇上,据臣妾了解,昨夜端妃来怡心院同怡妃一同饮酒,之后才独自回去。而第二日,怡妃便毒发身亡在自己寝宫,经太医确认,酒里有毒。皇上,您可以找太医和仵作,一问便知。”

“母后,父皇,可是这并不能证明毒就是我母妃所下,如果有人嫁祸,也完全可以待我母妃走后下毒。”

不待皇帝说话,一旁的五皇子却率先开口。

皇后却只是冷笑着:“峯儿,母后理解你护母心切,但,是你母妃自己说的,她走的时候,怡妃已经睡了。若不是她下的毒,难不成,还有人叫醒怡妃喂她毒药吗?”

宇文峯显然未料到情况是这样,一时也有些语塞,但依然转头看向皇帝:“父皇,儿臣相信母妃是被冤枉的,请父皇一定要明察秋毫……”

“好了!”皇帝被两人吵的不胜其扰,摆摆手制止宇文峯的话,“朕既然来了,便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尔等多说无益,退下。”

眼见自己的话可能引皇帝更加反感,宇文峯也只得退到一边。

孟漓禾皱皱眉,看起来形势确实很不利呢!

然而,更大的疑惑却随之而来。

形势如果这般明朗,那这端妃是傻子不成?

如果真的是她下毒,难不成她想不到今日要发生的一切?

还是说,她又故意做出这个样子,实际有什么别的准备?

只不过,令孟漓禾值得高兴的是,皇帝这一次并没有顺着皇后的思路走,而是将问题抛给了端妃,要知道,与嫌犯对话,有可能是比证据更有可能接近真相,也发现破绽的机会!

“端妃,朕命你清清楚楚,一字不差的告诉朕,昨晚你都做了什么。”

孟漓禾赶紧顺势看去,只见一直跪在地上之人,终于抬起头。

只不过却是一个陌生面孔,是今日拜见皇后时未曾见过的。

大概三四十岁的模样,大概因保养的很好,看不出多少衰老的痕迹,虽然跪坐在地,额头的发丝有些散乱,却并不显得狼狈。

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丝毫看不出一点慌乱。

孟漓禾知道,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此镇定,要么就是惯犯,要么就是坦然。

她,也有些好奇,这个人到底是哪一种。

只听她慢慢开口:“回皇上,臣妾与怡妹妹在宫外时便相识,一向交好,昨晚听闻她被皇上训斥,想着以她的性子定是不好过,所以前来探望,臣妾来之时,她正在饮酒,之后便要求臣妾陪着一起喝,臣妾百般劝说,但她还是喝了很多,臣妾不放心,便待她睡去后才离开,这中间,还命丫鬟煮了一碗醒酒汤,吩咐待她起夜头疼时服下,之后臣妾也离开了怡心宫,臣妾一向不胜酒力,昨晚因少量饮酒,所以今晨头疼欲裂,故今晨向皇后娘娘请安也告了假。臣妾并未向怡妹妹的酒里下过毒。”

皇帝紧紧的皱着眉头,这段话,说白了,也就是像皇后所说,她自己承认了陪怡妃饮酒。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下毒,但酒里有毒,怡妃毒发身亡。

想及此,皇帝转向一旁的太医和仵作。

“将你们二人,查到的结果报上来。”

只见一名穿着白色仵作服的人上前:“启禀皇上,启禀皇上,怡妃娘娘嘴角有黑血流出,确实是中毒迹象。”

接着,太医随后开口:“启禀皇上,臣检验过酒杯,里面藏有蛇毒,该毒不是当场毙命,而是之后发作。只不过,这毒,并非宫中所有。”

并非宫中所有?

皇帝眼睛一眯:“来人,将后宫所有可自由出入皇宫之人带来!”

一声令下,很快,院中便带进很多人,从丫鬟到奴才,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

“说,有谁在宫外买过毒药?”皇帝冷冷的扫着眼前一甘人等。

此话一出,所有人均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朕只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主动承认,朕便从轻发落,如若不承认,被朕查出……如今怡妃已死,知道谋害嫔妃是何下场吗?”

皇帝再次发了话,那威严冷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人丝毫不怀疑,这话里面的真实性。

话音一落,只见一人扑通一声跪下。

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头低的几乎贴地。

“皇,皇上,上个月初八,奴才,奴才根据华嬷嬷的吩咐,买了毒药,但奴才并没有要谋害怡妃娘娘之意,请皇上饶命啊!”

“将华嬷嬷带上来。”

很快,一名发丝有些花白的女人,被带到皇上面前。

甚至还没在皇帝询问之前便跪了下去:“皇上,端妃娘娘确实吩咐老奴买毒药,但老奴并没有参与谋害怡妃娘娘,请皇上明鉴啊!

此话一出,只见端妃极快的扭过头看向这个声音的主人。

只是,那目光有震惊,有气愤,却唯独没有惊恐。

孟漓禾心里大概有了分寸。

事已至此,再没有审问的必要,皇帝的身子几不可见的一颤。

“皇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您不会再怪臣妾了吧?”

皇后看完戏后,终于走上前,她就不信,事已至此,她还搬不倒这个女人!

就是这个女人,假意温柔贤淑骗了皇帝的心!

想及此,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真看不出来,平日里看起来最温柔宽厚的端妃,竟然如此歹毒!”

一句话,果然触及了皇帝的逆鳞。

他果然是看走眼了么?

“来人,将端妃打入大牢!严刑拷打,直到她认罪为止!”

一旁,宇文峯双目瞪圆,一个箭步便要上前,却被身后宇文澈狠狠按住。

这个时候,皇帝正在气头上,绝对不能再硬碰!

然而,却听另一道声音,轻轻朗朗从不远处传来:“父皇,儿媳孟漓禾,有事容秉!”

第28章 当堂验尸

众人皆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去。

只见一名穿着红色纱裙的女人此时正站在院中,绝色的容颜,窈窕的身姿,众人的眼里均略过一抹惊艳。

而方才这个人自称是儿媳,当场,除了一早见过孟漓禾之人,其余人也顿时明白,这人恐怕就是覃王的新娘子——覃王妃。

因为殇庆国国规,除去皇后,不得穿正红色,但新娘除外,大婚当日及第二日敬茶时,可穿正红色衣衫,彰显喜庆。

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宇文澈更是心头惊讶,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跟来的?

她,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活腻了不成?

感受到一道强烈的冷光从一旁射向自己,孟漓禾不用看也知道,此人定是宇文澈无疑。

然而她却丝毫不闪躲,依旧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依旧保持行礼的姿势。

虽然她看得出此时皇帝怒火中烧,正在最大的气头上。

然而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她毫不犹豫的站出。

因为从她方才所听到的对话来看,端妃想必平日十分贤良大度,极受皇帝的喜爱,而一个人最生气的时候,莫过于被人所骗。

那往日尽数倾注的温柔,都会化成利剑,让他想要十倍百倍的惩罚过去。

若是任由它发展下去,那么端妃,恐怕是凶多吉少。

她并不是多事之人,更不是圣母,愿意解救沧生。

但是,这个五皇子,曾经在她刚入城被人屡次奚落刁难时出面,在那么多人面前,为她撑住了场面。

这份情,她领了!

以她来看,今日端妃被嫁祸的可能性极大,说不定,她可以还他这个人情。

她目前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足以通过疑点,来拖延时间,让皇帝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她说的话,运气好的话,她或许还可以帮她翻案。

当然,也有可能,她直接被扔出去。

但她就赌一次,这个皇帝对儿女的慈爱!

果然,只见方才还如冰山般渗人的皇帝,在看到她后,只是紧紧的皱了皱眉,却依旧还是问出了:“何事?”

孟漓禾抬起头,清晰的吐出一句话:“父皇,儿媳觉得,此事尚有许多疑点,还不可定案!”

此话一说,顿时一石惊起千层浪。

这皇帝就认定的罪,这个覃王妃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提出质疑!

皇帝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

而孟漓禾却并不给他拒绝和思考的时间,再次开口:“首先,若是谋杀罪,第一便要考虑她的动机是什么?端妃娘娘本与怡妃娘娘交好,这是众所周知之事,那么她为何杀了她?第二便是知晓作案的心理,试想在众人皆知道端妃去了怡心宫,和怡妃娘娘饮酒的情况下,她却在这里面下了毒,显而易见,她都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而一场精心谋划的凶杀案中,凶手至少会想尽办法排除掉自己的嫌疑,除非她自己想死,否则不会这样暴露自己。”

一段长长的话说完,怡心院内此时已经全部安静下来,只有枝头的树叶被风吹动,发生沙沙的响声。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提出的问题,犀利而准确,让人一时无法反驳。

皇后恨恨的看着孟漓禾,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看着宇文峯瞪大的双眼,宇文澈将一直按着他的手松开。

这个女人,原来不只是会忽悠,也不只是巧舌如簧,竟然看问题也是这么一针见血。

只不过,这两点怕是明白人都看得出来,她最好不要只有这点本事。

“说的好!”

望着眼前这个横空冒出的儿媳,皇帝亦是思索片刻后开了口:“但这两个疑点不足以构成放人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恳请父皇恩准儿媳勘察案发现场,当场验尸!”

如果说方才的话,只是一石惊起千层浪。那么现在的话,无疑是扔向所有人心中的一枚炸弹!

一个王妃,验尸?这是多么震惊的画面!

一般的女人看到尸体都要吓死了吧!

她竟然还敢验尸?

“覃王妃,您这是信不过老夫?”一旁,花白胡须的仵作不满的开口,虽然,他不说多么高明,但也做仵作三十余年,他不信就凭这个王妃能发现自己未查到的东西!

“漓禾并无此意,但术业有专攻,仵作也许只会专注于尸体上的证据,而忽略了其他地方。有时候,所谓的让尸体开口说话,而这个话也可能是仵作自己认为的,不是吗?”

孟漓禾淡淡回应,语气没有半点不尊及不屑,仿佛就是在陈述一点事实。

而她,也确实是在做法医几年,之后转入刑侦一行多年后方领悟出来的,无论单纯靠法医,或是单纯依靠刑侦,只要信息不交换,很有可能最终破的案并非真实。

仵作却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一番话,方才那一腔怒意竟是尽数退去,不由深思起来。

眼见这名在皇宫也算赫赫有名的仵作,竟然被一个女人一句话堵住了口,皇帝也开始真正正视起这个儿媳来。

眼见皇帝迟迟不开口,孟漓禾索性豁了出去:“父皇,如若儿媳不能给父皇个交代,儿媳自当领罚!但此事人命关天,父皇想必也不希望有冤案发生不是吗?”

“皇上,容臣妾说一句。此事不可行。让一个王妃验尸,这不合礼数!”皇后再也按捺不住,她可不能让这个孟漓禾再坏自己的好事!

谁知孟漓禾却是嘲讽一笑:“皇后娘娘,儿媳想知道,到底是礼数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放肆!”皇后一声怒喝,眼见就要发作。

“好了,皇后,你退下,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再发言。覃王妃,朕答应你的条件,但若是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案,朕会将你定罪为扰乱视听,胡作非为之罪!”

“儿媳,谢主隆恩!”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惧怕,一句谢恩脱口而出。

仿佛根本不用担心,皇帝所说之事会成真。

孟漓禾就这样转头走进了怡妃的寝宫内。

床上,可能因为时间仓促,怡妃的尸体还在上面放置,被一层白布从头盖住脚。

孟漓禾掀开白布,仔仔细细的从头看到脚,再环视一下四周,嘴角终是露出一抹笑。

“启禀父皇,儿媳验尸完毕。如今,有几个问题要问其他几个人,还请父皇恩准。”

重新回到院中的孟漓禾,方才脸上的凝重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自信满满,更是让周围人疑惑不已。

“准。”

“多谢父皇。”

叩谢完皇帝,孟漓禾开始面向仵作开口。

“请问这名仵作大人,经你判断,怡妃大概死于何时?”

白胡子仵作十分肯定的开口:“应是在夜中。”

“好。”孟漓禾又转向太医。

“太医,请问该毒毒发时,是否是先吐血后毙命?有没有死后再流出血的可能?”

“回王妃,确是先吐血后毙命。没有死后流出血的可能。”

孟漓禾开怀一笑:“很好。那么仵作大人,请问,从你检验嘴角的毒血来看,这血大概流出了多久呢?”

白胡子仵作一愣,他方才只是看到有毒血,又知中了毒,便直接以经验认为吐血身亡,却当真没有意识到那血……

心中顿时惭愧不已,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

“回王妃,以老臣现在回忆,以那血的样子来看,血流出不超过一个时辰。”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只是这一点,便已是极大的疑点。

既然死后不会出血,那血又是从何而来?

却听孟漓禾再次开口:“仵作大人,怡妃的十指手指尖均有不同程度的出血痕迹,且脖子上有抓痕。请问您是如何判断的?”

白胡子仵作将先前推测说出:“应该是毒发时,身体遭受极大的痛苦,所以胡乱抓挠脖子和床榻所致。”

孟漓禾点点头,再次转向太医:“请问太医,该毒毒发时,是什么症状?”

“回王妃,应该是腹部痛如刀绞,中毒之人会极力抓挠腹部,试图让痛症减轻,最终口吐毒血而亡。”

“那,有没有可能抓挠脖子和床的?”

“这……”太医皱皱眉,“下官想来阅历尚浅,目前在医书和现实中并没有见过。”

太医话音一落,只听白胡子仵作一声哀叹:“覃王妃,老夫自愧不如!”

“无事。今日多谢两位。漓禾问完了,请休息吧。”

孟漓禾没有下任何结论。

但这简短几个问题,只要在此的人心智尚全,均能听的出,这个怡妃,根本不是中毒而亡!

那么自然,不管杯中有没有酒,不管端妃有没有买毒药,那么她谋害怡妃的罪名均不能成立!

宇文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向孟漓禾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拯救他母亲的人竟然是这个二嫂!

宇文澈再次被孟漓禾惊讶到,短短两日,这个女人便给了自己无数的惊喜。

他如今很想知道,他这个王妃,到底还藏了多少不露的东西!

“启禀父皇,儿媳问完了。如今请皇上明断吧!”

孟漓禾给足了大家的思考时间后,方对着皇帝复命。

没有任何邀功,甚至最后水落石出查出的责任交回了皇帝手里,给足了这个皇帝的面子。

龙颜终于展露笑颜。

只是,孟漓禾方想功成身退,却听皇帝这次温和的问道:“覃王妃,端妃嫌疑已除。但死因未明,嫁祸之人未详,你是不是继续查下去?”

第29章 死因究竟为何

孟漓禾顿时一愣。

果然还是逃不掉啊!

她原本只是想帮端妃洗清嫌疑,还五皇子个人情而已。

所以,她方才点到即止,就是因为不想再深入了。

她可不想搀和这后宫之事。

再说,这死亡原因……

不用点非常手段是无法证实的。

然而,这个时代的人们,显然很难接受。

怎么办才好呢!

孟漓禾的小心思飞转,丝毫没注意已经半天没有回话。

却听前方,皇帝忽然一声:“澈儿。”

孟漓禾一愣,这事怎么扯到宇文澈身上去了?

只见宇文澈神情淡然的向前,恭敬的行了个礼:“儿臣在。”

“朕方意识到,今日才是你们大婚第二日,让你的王妃查案,想来,是朕让你们为难了。”

皇上边说边做出一副惭愧的模样,看那神情,却又带着几分为难。

孟漓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原来,这影帝在这里啊!

皇帝大人,看来论给人下套的功夫,咱俩还可以好生交流下经验那!

果然,只听宇文澈如所料般回了话:“回父皇,为父皇分忧才是儿臣和……和儿媳分内之事,并不为难。”

哎,孟漓禾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啊!

不过,既然她证实死因需要点非常手段,那么也不得不对皇上用点“非常手段”啦!

想及此,孟漓禾的脸上换上了一副乖巧的神情,甚至还羞涩的朝着宇文澈的方向看了一眼,与他对视后赶紧低下头,而后怯生生的说:“王爷说的是,儿媳为父皇分忧岂会为难,只是……只是,儿媳愚笨,这破案的法子怕是让父皇为难呢!”

宇文澈漠然的将视线从对视中移开。

任凭这张脸再怎么娇羞再怎么无辜也无动于衷。

他的父皇可能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这明显是在陪皇帝玩以退为进的游戏呢!

只是,他更好奇,这一局,到底谁会掉谁的坑里。

皇帝果然眉毛一挑:“哦?让朕为难?无妨,说来听听,朕来决断就是。”

“是。”孟漓禾诺诺应声,“据儿媳推断,怡妃娘娘并非中毒而死,而是被酒后呕吐物堵塞,窒息而死。儿媳愚笨,唯一想到的证实方式便是割开……”

孟漓禾的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仿佛是吓的不敢再说下去。

而在场之人更是吓的不轻,割开脖子?

这不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吗?

“呕吐物堵塞?”皇帝果然皱了皱眉,继而转向仵作和太医,“两位爱卿,如何看?”

白胡子仵作早已对自己的失职惭愧已久,经孟漓禾这么一提醒,方才验尸时心头略过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当即回道:“回皇上,若排除中毒原因,以尸体状况来看,确实与窒息死亡的症状相符。”

太医亦随后上前:“回皇上,人醉酒后若身边无人,的确有可能出现呕吐物未及时清理,从而造成死亡的事情。”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疑不定。

按规矩,妃子就寝时都会有人服侍,整夜不得离开,虽然在门外,但呕吐这么大的动静不该听不到。

孟漓禾边听着几个人的话边用眼神观察着周围,只见一个满脸泪痕的丫鬟,在听到太医这句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双腿虽然极力控制,却依然抖如筛糠。

而且,伴着恐惧的神情,眼睛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看。

顺着这个视线看去,孟漓禾却发现,那边在外围站着的,是几个年轻的侍卫。

而其中一个,一直在对她轻轻摇头,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昨夜守夜之人何在?”皇帝忽然开口询问。

方才那丫鬟慌忙跌跌撞撞站出,一下跪在地上:“回皇,皇上,奴婢在此。”

“昨夜可有听到怡妃呕吐之声?”

“回皇上,没,没有。”

丫鬟磕磕绊绊的回答,显然是吓破了胆。

许是后宫之内,很多人会被皇帝的威严所慑,皇帝倒是没太在意她的反应。

而是听到回答后一脸疑问,将视线重新投回孟漓禾。

孟漓禾不紧不慢的上前:“父皇,可否容儿媳问她几个问题?”

得到皇帝点头许可,孟漓禾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声音变得颇为严肃。

“昨夜怡妃娘娘入睡后,你在哪里?”

“回覃王妃,奴婢在,在,在怡妃娘娘寝宫门外。”

小丫鬟战战兢兢,身体抖的比方才更甚。

想必是受了方才孟漓禾问话查案的影响,这会竟是比回答皇帝时更是不畅。

孟漓禾却忽然加大声音,眯了眯眼,语气颇为不善:“我再问一遍。昨夜,你在哪里?”

强大的压迫下,丫鬟更加慌乱。

“回,回,回覃王,王妃,奴婢在寝宫门外守……”

然而,不待她说完,孟漓禾便厉声喊道:“你撒谎!”

接着,大步走向怡妃娘娘的寝宫内,再返回时,手里拿着一个盛满褐色液体的碗。

“这是什么?”

丫鬟抬头向碗看去,却看见碗后那张绝色的脸上冰冰冷冷,此时正紧紧盯着自己,登时更加一慌,来不及多想,立即回道:“这是奴婢为怡妃娘娘准备的醒酒汤。”

“很好。”孟漓禾将碗放到一旁。

“这想必就是端妃娘娘吩咐你夜里服侍怡妃娘娘服下的吧?那为何,还在此?”

丫鬟顿时一惊,心里本就有鬼,此时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

却听孟漓禾又一次开口。

那淡淡的声音却似一把利剑一般,直插进了她的心头。

“你可知,宫里私通是何罪?”

丫鬟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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