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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出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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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将手中刚刚烤好的鱼一把扔了过去:“滚!说你是猪,一点也不假!没心没肺!”

嘴里说着,却又将自己的水囊也一并扔了过去。

笑语一边吃着鱼,一边笑嘻嘻的问:“你从哪儿抓来的鱼?”

面具人又烤着另外两条,没好气的说:“山间的小溪里。”

“外面不下雨了?”她又追问道,啧啧的称赞着:“这鱼真好吃啊!比王府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如果有点盐就更好了。”

“想得美!你知足吧!如果不是山洞里有一点不知道谁什么时候留下的树枝,你就是有鱼也没法烤,外面雨可没停呢!”面具人还是很郁闷。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这么表白了几句?多么深情的话,要是换做他那几个姬妾,早就感动的眼泪汪汪了,她倒好!竟然咒他下辈子是猪!你不是说我是那背着壳的什么什么吗?怎么又成猪了?当然,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对他的姬妾们说的,从前不会,现在更加不会了。

人,为什么总是对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奢想的东西和感情念念不忘呢?明明知道是错,却又如飞蛾扑火一般执着,不试一次,便不死心,试了一次又一次,却仍旧不死心。

云笑语,且走着瞧吧!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些什么呢?

“雨太大,天也黑了,山路又很难走,我们今天下不了山了。”他回头对她说了一句。

“哦,那就明早走吧!”她现在对他,倒是没有那么强的戒备心了。

他若是想害她,何必要救她呢?何况,他不是说他是义贼吗?义贼都重情重义啊!不会伤害她的。反正,说书先生是这么说的。

这一会儿,吃饱喝足了,她就将方才对说书先生误导她的恼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面具人吃完了自己的烤鱼,慢慢踱步走到山洞口,伸出手,接了一些滴落的雨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这雨,永远也不停,该有多好!”

子璃从昏迷中醒转过来,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挣扎着要下床,头却昏昏沉沉,浑身没有半分力气。

“子璃,你醒了?”是羽逸,他听到动静,忙从桌前站起身,大步来到床前,将他搀扶着坐好。

“羽逸,这是哪里?笑语呢?有没有找到?”他一把拉住羽逸的手,着急的追问。

羽逸在床沿坐下,沮丧的摇摇头:“没有。程峰已经命人将整座山团团围住,可是,天已经黑了,现在雨下的又大又急,山路湿滑,没有办法点火把,所以无法进再进山搜寻了,必须等到天亮以后。”

子璃闻言,又是一阵急火攻心的咳嗽。

“子璃,你也不要担心,玲珑醒后曾经说过,贼人是知道笑语的身份的,我在想:会不会和我们那次遇刺有关系?为什么笑语在京城就可以安然无事,出了城就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要杀她?”

子璃凝眸沉思了片刻,却因胸口和头上的疼痛,难受的又闭上了眼睛。

当贼人带着哭闹的玲珑离开的时候,在县城外的道路上恰巧遇到了又折回的羽逸,好在他认出了玲珑,玲珑也认出了他,当时押送玲珑的有四个人,羽逸的功夫远在他们之上,一番厮斗,才将玲珑安全的救了下来,而贼人却趁乱逃走了。

可怜的小玲珑被吓昏了过去,许久才慢慢醒转过来,将一路上的经历如实说给羽逸听,羽逸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刚刚带着玲珑从休息的客栈出来,恰恰又遇上了策马而来的陆子璃,众人便一同赶到了山上,搜查了很久,却根本没有发现笑语的踪影。

天下起了雨,子璃命人冒雨搜山,又折腾了很久却依然没有找到笑语。

他自从昨晚就没有用饭,今天又空腹奔波了一天,再加上淋了雨,肠胃本就不好,又急火攻心,便痛的晕了过去。

“羽逸,不能等!绝不能等!快……快去找人,打灯笼,要防水的灯笼,上面有罩子的那种……晚了,笑语会有危险……”子璃挣扎着下床羽逸拦也拦不住。

他一下床,就跌倒在地上,羽逸忙将他扶住,焦急的将他按在床沿坐下,苦心劝道:“子璃,你冷静一些,听我说。玲珑说,对方当时的意思不是要杀她们,若是想杀,一刀就杀了,好像,他们背后的主人,不让他们乱动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一定是想要用笑语来要挟你,或者要挟朝廷。在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他们不会把笑语怎么样的。”

“不!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笑语一个人会害怕……她会哭……她会无助……而这一切,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子璃无助的抓住羽逸的衣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第一次落下了男儿泪。

五年前,当他得知那个让他震惊的真相,他心如死灰,却也未曾落下一滴泪来,可是,今天的他,整个胸腔里,都布满了绝望的痛,那种撕心裂肺的担忧和懊悔,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

笑语……你一定不要有事!你如果有事,我一个人要如何苟活?如果你已经不在这个尘世了,不要走得那么快,不要喝忘川的水,在那里等我,我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走……我会去陪你!笑语,一切都是我的错……笑语……

“你当年在战场上落下的隐疾,不能饿。先吃点东西,吃了东西,才有力气,我们才能去寻找她……”陷入悲痛和绝望中的子璃没有发觉,萧羽逸的手也在剧烈的颤抖着,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他心里的痛和忧,丝毫不比子璃少半分。

如果……如果他进了方云县城,毫不犹豫的向前接着寻找,而不是回头,会不会,他就能更早的遇到玲珑,然后更早的找到笑语的踪迹?现在的他,何尝不是在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可是,他不能倒下去!子璃已经倒下了,他若是再倒下,谁来寻找笑语的下落?

笑语,你真傻!为什么要逃?如果子璃心里没有你,他又怎么会这么伤这么痛?如果他真的心里没有你,至少还有我,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要执着的离开我们的身边?

强忍着心底的痛,安抚好子璃,命人端了热粥和菜来,子璃倒是出奇的配合,一口气喝了两大碗,还吃了不少的菜,羽逸这才放心的命人将碗筷撤了下去。

“我想要喝点热水。”子璃的气力似乎是恢复了一些,目光投向羽逸,低声开口道。

侍卫刚刚端了碗筷出去,羽逸忙说:“好,我去给你端来,这里的太凉了。”

说着,便打开门往楼下而去。唤掌柜的取了茶叶,倒了热水,便又亲自端着往子璃的房间而去。

推了推门,没有推动,似乎从里面插上了。

“子璃!”他轻声唤道,却没有听到回应。

“也许王爷是累了,想睡一会儿。”闻声而来的侍卫提醒道。

羽逸便又将茶壶提了下去,坐在桌前发着呆,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突然,脑中白光闪过,一个念头疾速闪现,他脸色一变,迅速起身,大叫:“快!快去王爷房中!”

侍卫们知道子璃和羽逸关系匪浅,看到他惊慌失措的向楼上奔去,忙也跟着跑了过去。

难道……难道王妃出了事,王爷也想不开了?难道王爷……

侍卫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脚步都有些踉跄了。大家奔到房门前,使劲拍打着房门,房中却没有一点点回应。即便是睡着了,也会被惊醒了吧?

侍卫们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了,在最前面拍门的那个,脸色变得苍白,一脸沉痛。

萧羽逸狐疑的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想什么呢?胡乱猜测!”

“王爷,开门啊!王爷,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王爷……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侍卫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向着房内喊话。

羽逸狂抖,一把拉开他们,哭笑不得:“你们想到哪儿去了?这会儿恐怕已经没有人了,撞门!”

侍卫们赶紧将房门撞开,看到房中的情形大惊失色。

房内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只有北墙上打开的窗子说明了一切。

六王妃逃了,六王爷也逃了?

“唉!自个儿的身体成什么样,也不顾了吗?”羽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呆住的侍卫们大声喊道:“一定是往山上去了,还不快追?”

侍卫们惊醒过来,忙纷纷跑向后院,去牵马匹,果然看到子璃的坐骑已经不在了,而客栈的后门大开着,一定是早就从后院离去了。

羽逸牵了自己的马,出了客栈,翻身上马,对侍卫们大喊:“快追!”

马儿飞奔在方云县城郊的官道上,雨水打湿了面颊和头发,薄薄的披风根本就无法阻挡风雨的肆虐,子璃里面的衣衫也早就湿透了。

腹中还隐隐有些难受,那些强喝下去的粥和饭菜在腹中上下翻滚着,加上身上一阵阵传来的寒意,让他忍不住就有些发抖。

路上有些泥泞,马儿跑的又快,时不时突然滑一下,他紧紧搂着追风的脖子,生怕支撑不住,跌落下马去。这种匍匐的姿势,也让他隐隐翻滚的胃,稍微好受了一些。

眼看就要到方云县的后山了,他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喝停了追风,伏在马背上,大口吐了起来,将方才吃喝的饭菜,又吐了一个精光,直吐到口中都是苦苦的胆汁。

头有些晕浮,身体也有些摇晃,可是,还是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让他脚踢马腹,又坚持向山脚奔去。

远远的看到了用布匹和蓑衣搭起的简易营帐和帐下昏暗的灯光,他忙翻身下马,早有侍卫迎了上来,看他步伐不稳,忙将他搀扶住。

程峰闻讯,忙从帐下迎了出来,他一把揪住程峰的衣襟,怒问:“为何不进山去找,为何不去?”

程峰忙回禀道:“王爷息怒,山上泥泞湿滑,天色又黑,下着雨没有办法点火把,属下正找人改造灯笼,在灯笼上方加了防雨的罩子,做好一个便命人先去寻找,如今已经上去十几个人了。只是,这座山虽然不是特别高,却很长,而通往山上的,都是一些小路,我们地形不熟,须得有向导跟着,找向导,也花费了一些时间,所以就……”

“快做灯笼,快做!”他没有耐心听完他的禀告,大步走进帐下,取了一盏刚刚做好的灯笼,提了便要往山上而去。

“王爷!王爷……您在这儿歇息,属下带人去找。”程峰见他面色苍白的吓人,脚步也有些踉跄,心里难受,都要掉下泪来了。

“滚!我自己就行,你们赶快做灯笼,多派几个人上去。”子璃一把推开他,就要往山上而去。

程峰忙取了雨伞塞入他的手中,悄声对几个属下吩咐道:“跟在王爷后面,别让他发觉。”

几个侍卫忙披上蓑衣,悄悄远远的在子璃身后跟着。

山路崎岖,又布满泥泞,灯笼能够照到的区域很小,又被冷冷的山风吹的东倒西歪,子璃一个不小心,就滑倒在地上,双手沾满了泥水,雨伞也摔破了。

跟在后面的侍卫们忙大步跑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他却恼怒了,厉喝道:“本王不是说了吗?分开寻找,这么大的山,都往一个地方找,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滚,去别的地方找!快点!”

子璃一向温和,即便是侍卫们犯了错,也极少见他斥责和发火,如今见他这么失态,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谁再跟着我,我砍了他脑袋。分开找!”他厉声吩咐道,又跌跌撞撞的向山上摸索而去。

侍卫们咬咬唇,不敢再跟,一个年长的侍卫解下自己的蓑衣,大步向前,蛮横的坚持给他披在了身上。子璃微微有些动容,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停留片刻,穿好蓑衣,又大步向山上奔去。

“再跟着本王,非砍了你们不可!”他嘀咕了一句,脚步未作半分停留。

侍卫们只好分散开来,摸索着去寻找。

日后,当云笑语听说了今晚曾经发生过的事,和那么多人为了她,而付出的努力和辛苦,她简直就是无地自容了。

羽逸不久也赶到了,可是子璃已经上山了。山那么大,天色又暗,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寻找,派去跟着他的人,也让他骂了回来。

“他是在用惩罚自己,来减轻心里的痛。”羽逸幽幽叹道。

子璃又怎么会知道,痛着的,不是他一个人。只是羽逸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他经历了太多的痛,隐忍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用沉默和冷静的态度对待身边的变故,可是,今天的事情,依旧让他的心,如撕扯一般的疼,还要拼命提醒自己,不可以倒下去。

取了灯笼,穿了蓑衣,他也摸索着向山上走去。

“笑语……笑语……云笑语……”

子璃用尽力气,大声呼喊着。

可是,他实在太虚弱了,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不足平时的一半响亮。

笑语,你到底在哪里?程峰早就将这座山包围了,你应该逃不出去的,可是,你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已经……不!不会的!我不相信。你一定还活着,一定活着!

“笑语……云笑语……”

“啊!”笑语从迷迷糊糊中惊醒过来,扑腾一下坐了起来,正斜靠在石壁上打盹的面具人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将目光转向她。

“怎么了?”他的目光是凌厉清醒的,语气却又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她是做噩梦了吗?还是……

“没什么……”笑语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说:“就是梦到……”

她的话戛然而止,咬咬唇,将目光躲闪着移开了。

“梦见陆子璃了?”他一语道破了她的心思。

“嗯。”笑语低下了头,语气中有淡淡的哀愁:“我梦见他满身泥水,身上还……还流着血……他对我说:笑语,我走了,下辈子再见吧……”

笑语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低到了只如蚊子一般的呢喃。

面具人的心狠狠的一抽,良久,才哑着嗓子,低声叹道:“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

笑语不语,将双腿蜷曲,抱着双膝默默发起了呆。

“你说,梦是相反的吧?他一定是好好的吧?他不会有事的吧?他怎么会一身泥水呢?那身上的鲜血又是怎么回事?他……”笑语自言自语一般,看着跳动的篝火发呆。

“够了!云笑语!”面具人突然大喝了一声,将她吓了一跳。

“你发什么神经?”她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他一句,抓起身边的一根树枝砸了过去,却被面具人稳稳的接住了。

我云笑语是你想呵斥就呵斥的吗?德性!还蹬鼻子上脸了,吓唬我上瘾了是不是?

她彪悍的反应,让他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心微微一动。他喜欢的,不就是她的自然和不做作,还有那一点点不时流露的狡黠吗?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他叹了一口气,将树枝扔进火堆里,毫不留情的打击她:“你做梦吧!这会儿陆子璃应该着了你的道,往东边去找你了,或者正在他的六王府呼呼大睡呢!睡醒了,就开始张罗迎娶新王妃的事儿了。”

笑语大怒,又抄起一把树枝扔了过去:“滚!你个杀千刀的面具贼,不气我你会死啊!”

说着说着,自己眼中已然浮起了雾气。

面具人躲过树枝,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外面的天,叹了一口气:“时候大概也不早了,明儿一早下山回京城吧!”

笑语还嘴硬:“不走不走!我还没有开始闯荡江湖呢!我才不要回去呢!除非他用八抬大轿抬我回去,我才会考虑一下下。”

话音未落,面具人却警觉的竖起了耳朵,面上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冷肃,片刻,微微转头,盯着她看了良久,轻轻叹道:“云笑语,他来了,他用八抬大轿抬你回去呢!你……满意了?”

笑语的功力远远不如他,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听到远处的呼唤声,茫然的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追问道:“什么?谁来了?”

面具人慢慢起身,走到她面前,蹲在她身前,低低的回答:“陆子璃!”

笑语大惊,忙探头向他身后望去:“在哪里?他在哪里?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泥水?”

面具人的脸上愈发冷沉,默默看了她良久,伸出手,捏住她尖巧的下巴,迫使她将目光转向他。

“云笑语,你果然还是放不下他!你心里还是只有他!而我也没有想到,雨这么大,天这么黑,路这么滑,他居然还会亲自来寻你。他,比我能想到的,要在乎你……可是,云笑语,你不会属于他的。总有一天,我要你们清清楚楚、彻彻底底的明白,你们是不能够在一起的!”面具人的目光有些坚决的狠厉,让笑语的心微微一惊,诧异的望向他。

“跟他回京城吧!你必须要看到你更不想看到的,才会死心塌地的离开,毫无留恋的离开。我,也不想这些日子,在那个笼子里,看不到你……猫捉老鼠的游戏,很有趣呢!”他的拇指贪恋的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舍不得指腹那细腻的滑滑的温暖。

“你是什么意思?”笑语有些警觉,又有些迷茫的望向他深邃的眸光。

这双眼睛,虽然隐在在面具之下,却又让她感觉有些隐隐的熟悉。大概是见得次数多的原因吧?

她想要摆脱他的手,他却紧紧的禁锢着她,目光幽幽的凝视了半晌,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俯身在她红润的唇上,印上了轻轻的一吻。

唇瓣相触,那柔软的馨香让他险些失控,可是,他知道不能,那个呼唤声越来越近,他们迟早会寻到这里来的,他必须要走了。

笑语气的面色通红,连忙伸手去掰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拉至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唇边露出一抹坏笑:“云笑语,等着我,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我很期待呢!让你就这么离开了京城,真不是个好的主意!后会有期!”

说完,不再看一脸怒气的笑语,站起身,大步向洞外走去。

“面具贼!”笑语突然开口唤道。

他回过头来,看向她。

“你要去哪里?我……我一个人害怕……”她的脸微微红了,她又想起了方才的骨头和骷髅,这是山上,谁知道有没有狼啊虎啊的。

“他来找你了,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团聚。”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这句话。

云笑语,用不了多久,我们也会再见面的!

他大步又向外走去,她又开口唤住了他:“面具贼!”

“还有什么事?”他有些不耐烦的唤道,他清晰的听到,那个人的呼唤声越来越近了。

“谢谢你!”她看向他,小脸通红,却又满面真诚的开口说道。没有他来救她,她就是不死,也会被侮辱的。

“矫情。”他的脸居然也微微红了,还真有些不适应她突然这么好。

他又大步向外走去,她又开口唤住了他:“面具贼!”

他这回心情大好,满含期待的等待着,她再说点更加矫情的话。

“外面雨大路滑,天色又黑……”她慢慢开口,目光纯净,一脸天真无邪,语气无比的真诚和温柔。

他的心神微微有些荡漾,点点头,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起来:“我会小心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他令堂的,一定要多摔几个跟头啊!不然我想报仇都没有机会!最好从山路上滚下去!”她咬着牙,露出了本来面目。

他已经走到了山洞口,洞口有溅进来的雨水,他果真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如果不是他及时扶住了洞口的石壁,他还就真的遂了她的意了。

她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他恼怒的满面通红,恨恨的指着她:“云笑语,你个白眼狼,你给爷等着!爷早晚狠狠收拾你!”

话音落罢,他又回头,深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冲进了雨夜之中。

笑语的心忽然就提了起来,警觉的竖起耳朵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有哗哗的雨声,哪里有人?他还说陆子璃来寻她了。屁!他现在不是被她气得半死,就是乐得合不拢嘴。她将他引到了东面,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在这里?

也不知道那些坏人将玲珑带到哪里去了,若是玲珑出了什么事,她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也许,这一次的出逃,真的是太草率了,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就匆匆而来,势必要栽跟头。如果真的不得不回去,下一次,她要定一个完美的计划。

这个计划叫什么名字呢?嗯……就叫王妃出逃之三十六记吧!

山风呼啸着从洞口吹过,清晰的听到了雨打在石壁上劈劈啪啪的响声,笑语刚刚跑的神,瞬间又回来了。

面具人,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天亮再走不好么?把我一个人仍在这里,如果被狼吃了怎么办?

啊!对了,山上还有不少坟头,那会不会……会不会有鬼魂?鬼魂是个什么模样?长长的乱发、煞白的脸色、没有眉毛,黑色的嘴唇?尖尖的牙齿?不会走路,只会一跳一跳的?

“啊……”她惧怕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这样的叫声会不会把狼引来?会不会把自己吃掉?

她越想越怕,忍不住抱住双膝大声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到了最后,积压了许久的伤、痛、苦和委屈,全都迸发了,她放声大哭,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现在没有人可以给她一角抹去眼泪鼻涕了,她不得不扯起自己早就一团污脏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抹去了眼泪。

“面具贼,你混蛋!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陆子璃,你更混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困在这儿?陆子璃,大混蛋!陆子璃,大混蛋!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大声骂着,用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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