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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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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庚新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探到下面,中午都没尽兴呢就被打断了。

安若好则连忙抓住他不老实的手:“你!”

“颜颜……”凌庚新一皱眉,“我就摸摸。”

“不要。”安若好努力将声音压到最低,万一被钟谨言听到那可就更糗了。

凌庚新看她异常坚定,只好收了手。

安若好赶紧整好衣裳:“你这双不老实的手得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下次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凌庚新还想说什么,安若好却讨好一般地整个人都趴到了他怀里:“我困了,抱着我睡会儿。”

“好。”凌庚新抱着她柔软的腰肢不让被马车的颠簸影响到,看来只能意/淫了,他便一遍遍在脑海中勾勒她美好的身材,回味以前的每一次欢爱。

正如钟谨言所言,他们果然半下午就到了纪行。

凌庚新扶着安若好下了马车,大家拉着马车步行入镇,一行人便看着这古朴的镇子。红色的白色的花点缀在漫山遍野的绿得发黑的灌木丛中,掩映着一群群的鸡鸭鹅。向远处望去,层层梯田从山脚下一直上升到半山腰,风吹过,那嫩绿色便一阵荡漾。白墙黑瓦的民居沿河而建,依山站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图。

他们漫步在纪行镇的石板路上,穿过一条条街道,就连路旁最热闹的店里也是只有很低的喧闹声,反而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就像在耳畔响起,果真幽谧安静得如世外桃源一般。

“齐大叔,你不是来过吗?带我们去走走?”安若好道,想起他当初骗他们的事情,一脸不爽。

“好像有点印象,我记得离开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六岁,约莫记得我们家门前有一棵很大的树,树上有很多的倒须,那些须条落到地上,还会长出一棵树来。”

钟谨言点头:“我知道了,是凌云阁,那边有一棵大榕树,是纪行镇唯一的一棵。正好我在那边有一位密友,我们这就过去,晚上就叨扰他了。”

“管家大叔似乎对纪行很熟悉呢。”安若好一边看沿途的人文景观,一边搭话。

下面送个小剧场给大家玩玩。

齐大叔看着对面的白婧婵秋波猛送,看今天晚上是你拿下我还是我拿下你。

齐小叔:我,我好怕怕。

小二哥拍肩:没事,你要主动出击。

齐小叔:小二哥从来是主动出击,就是做受也是主动的,我怎么总要被强呢?

齐大叔:为什么我家家伙现在一点也不想开荤,明明我想了很久呢。

齐小叔:我,我,我一想起那黑qq的地方就怕。

小二哥:给你点宝贝。

齐小叔接过:各种药,润滑剂,火柴,蜡烛……

小二哥:你要挺住。

齐小叔:这是让我去纵火吗?好的。(高兴跑远)

小二哥:……(好像惹祸了呢)

(以上灵感其实来自某次kiki的小剧场,但是那个实在那啥,怕被发牌子,所以稍微清水一点。

☆、77纪行

“没事,我是看姐姐这就要出嫁了舍不得呢。”安若好很自然地撒谎。

“傻丫头,姐姐就在本村,你只要多走几步路就能看到姐姐,有什么舍不得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

安若好努力地扯了一个笑容,把脑中的想法都甩掉。虽然最初的时候和甄痞子、王秀丽都有过不怎么好的经历,但是后来却峰回路转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世间的事情确实很奇妙,她微笑。

“傻丫头,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什么,过来帮姐姐一把。”王秀丽在那头舀着嫁衣笑得灿烂。

“好。”安若好蘀王秀丽披上厚厚的嫁衣,她也曾幻想过穿上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步入礼堂,然后父亲亲手把她的手递到她的白马王子手中。可是后来父亲死了,碰上了李唐歌,她以为即使没有父亲她也可以跟李唐歌好好地在一起,可是知道“真相”之后,她恨李家人,可是爱和恨交织着,她只能逃离。母亲因为她那妹妹的无知,也撒手离去,是她太过心软,最终也栽在了她的恶毒妹妹手中。但愿她离开了,她能好好生活,是她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

至于李唐歌,她现在脑中一团浆糊,她不知道是期盼还是恐惧,有时候是想着他能突地一下跳到她面前,告诉她,他们可以一生一世不分开了;有时候又想,没有他,她也许会过得更好。

她想着在这里的生活,这里没有李唐歌,她或许会孤独终老吧。

“傻丫头,怎么哭了?”王秀丽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站在她面前担忧极了。

“我舍不得姐姐。”安若好既然已经哭了出来便也不再忍着了,抱着王秀丽直哭。可是对着王秀丽,她也只能撒谎,她的那些经历又能对谁叙说?

“有一天,你也会出嫁,到时候你的婚礼肯定比姐姐的排场更大,你会过得比姐姐更幸福。”王秀丽拍着她的背,安抚。

安若好知道那很难很难,她在这里虽然过得很平静,但她也很迷茫,她不知道谁会为她披上嫁衣,谁又是她的那个他。

“傻丫头,别哭了。姐姐都没哭。”

“死丫头没良心的,这出嫁了连半滴眼泪也没有。”王婆子却抹起了眼泪。

“娘,你别哭,我嫁得这么近,随时都可以回来看你的。”

“死丫头不懂事,嫁出去了怎么能随便回娘家。”王婆子重重地抹了把脸,鼻子和眼眶都红红的。

“娘。”王秀丽见她娘如此,却一下子流下泪来,虽然王婆子总是对她没好脸色,但她也知道她娘是刀子嘴豆腐心。甄痞子给的礼金,她几乎全舀来置备了嫁妆,这身嫁衣比镇上很多人家用的材质还好。

王婆子一把抱住她,开始痛哭:“死丫头,居然就这么嫁人了。”

安若好看着母女俩流泪,她心中更加悲戚。妈妈从小就抛弃了她,而她后来虽然被找了回去,但是妈妈那时候已经时日无多了。她从来没想过她出嫁的时候身边会有妈妈抱着她,难舍到失声痛哭。

“老婆子,人家的轿子都来了,吉时到了。”王老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婆子放开王秀丽,从怀中掏出一对玉镯来:“给你。”

“这不是娘准备留给二哥和未来大嫂的吗?娘还是留着吧,娘把礼金都用来置备嫁妆了,以后二哥娶妻可还得花钱呢。”

“你哥的事你不用操心,死丫头,给我收着。”王婆子拉下脸来。

王秀丽只好收下。

“娘,我来接秀丽了。”甄痞子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那大嗓门里都是喜悦与期盼。

安若好忙给王秀丽披上盖头,扶着她出门去。王婆子闻声出去,狠狠地道:“你这泼皮要对我家秀丽好点,不然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知道了,娘。”甄痞子嘴上应着已经过来,一把抱起王秀丽跨过火盆,象征着过门后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又按着流程做了一套动作之后王秀丽才上了花轿。

这婚礼虽然按着大户人家的来了,可终究还是学不到家,安若好看着很是怪异。但是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边起哄着,都显得喜气洋洋的,她想着只要幸福就好了不是吗?

王秀丽上了花轿,一时间唢呐声一片。

到了甄家,原来的老屋子旁边临时盖了座木屋做婚房,虽然粗糙了点,但是段时间内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而且甄痞子说了婚后会好好修缮的。而且门口挂的红布,贴的喜字,无一不显示出甄痞子的用心。

王秀丽说过以前的甄痞子是很上进的,这结了婚也会不一样吧,人是会变的。

“笑颜。”凌庚新看她一直盯着那喜字发呆,走过来叫她。

安若好没看他,侧过身走到堂前去,新人已经开始拜堂。她不是亲眷,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农村的婚礼简单,拜过堂后没有别的程序,甄痞子也不忌讳别的,直接把新娘子抱进了新房,自己则出来照顾宾客。

☆、78、心迹

78、心迹

作者有话要说:

“你,我……”白婧婵哭得越发伤心,“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齐大叔看她伤心地转身,赶忙拉住她,“我,其实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恋旧又不会说话,我明明不想这样的。”

“那你想怎样?”白婧婵泪眼迷蒙。

“我……”齐大叔发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想起来凌庚新说的这时候行动最重要,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吻住她还想哭闹的嘴。

“唔……”白婧婵猛然被他来了这么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专心点,有点反应?”齐大叔微微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怨愤。

“我……”白婧婵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前后差距这么大,她拿什么来反应?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齐大叔无奈,看她眼中水汽漫起来,“你以前也没这么娇弱,现在怎么比笑颜还爱哭。”

“那还不是你害的!”白婧婵觉得自己好委屈,“你看你又拿我跟笑颜比,她是个小女孩需要呵护,我就不是个女人了吗?”

“你,我不会说话,那我表现得还不够清楚吗?”齐大叔觉得他心里真是有几千几万只手在挠他,他想说什么的,可就是说不出口。

“我只看到你整天就知道盯着笑颜,生怕她出了差错,安逸然会伤心。那你知不知道在一旁看着的我也会伤心啊?”

“我。”齐大叔知道她嘴上不说,是因为是她倒追的他,可是心里其实计较得要死,偏偏现在他好像就喜欢上她这性子了。他想说句话让她高兴,让她放宽心,嘴巴就直抖,一抖就变成了伤人的话。

“可怜你喜欢安逸然,她却根本就不知道,只拿你当弟弟。你为了她做那么多事,也不敢跟她表明心迹。现在她有儿有女,还有钟翰良。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她不管是英姿飒爽还是千娇百媚都只对着钟翰良,你就不能死心吗?”

“我……”齐大叔还想说什么,可是她这段话比他的话更伤人,偏偏她说的就是事实。

曾经的他默默喜欢安大人,可是安大人有她的理想有她抱负,别说女扮男装时,就是秘密暴露之后,整个东都城的人对她也只有景仰而不是非议,最终成了晋平唯一的女朝臣。他是什么,只是个小捕快,配不上,连话也说不响。他只敢把那些话放在心里,十几年了也没有人戳破。可如今被白婧婵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伪装,他却松了口气。那些事,埋得太久已经扎了根,对她关心爱戴已经成了习惯。

现在的他,没有功名利禄,他却有了他自己的妻,尽管之前是,现在他的心里却已经渐渐被她占据。

“哼。”白婧婵看他被戳破后一声不吭只当是心虚,冷哼一声就要回房去。

齐大叔只能再一次拉住她,还是用行动来证明吧,让他说喜欢她真是太难了,这张老脸皮厚归厚,那些年轻后生的活他还是干不出来。

“你总是一遍遍轻薄我是什么意思!”白婧婵抽出空隙,怒道。

“轻薄?你是我妻子,你居然说我轻薄你?”

“我……”白婧婵再一次语塞,她明明不想讲这样的话的。

“二哥,他们两个闹这么久,好像都快闹进死胡同了。”安若好轻轻道。

凌庚新将眼前的灌木扒开一点,嘟囔道:“我教他的,怎么都没用上呢?”

“你教他什么了?”

“没,没什么。”凌庚新心虚道,把安若好转过来的头转回去,“齐大叔好像有点意思。”

安若好忙转头,生怕错过好戏,原来齐大叔已经一把将白婧婵压在了长廊的大柱子上,上面吻得她娇喘不已,手上也开始点火:“既然说我轻薄,那我就把这名给坐实了,做丈夫居然被说轻薄自己妻子,真是岂有此理。”

齐大叔的话听得白婧婵是又羞又气,可偏偏她现在半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他一个生气连“轻薄”她都不肯了。

“他们两个,哎。”安若好叹气,“婧婵姑姑是个嘴硬的,齐大叔是个一根筋的。”

“没事,好事多磨嘛,看这样子我们只要看好戏就好啦,不用去劝架了。”

安若好微偏过头跟他相视一笑:他们一定要把之前的都讨回来。

白婧婵只觉得齐大叔急躁又很不温柔地解开了她的上衣,隔着肚兜重重地揉捏着她的胸前,那感觉很难受又好像很舒服,真的是难以言清。

“嗯……”白婧婵的红唇被放开后,连忙大口大口喘气,可是齐斐扬开始专心攻占她的胸前,一把扯掉她的明肚兜,咬了上去,湿湿滑滑的感觉惹得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柱子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安若好只听得到白婧婵那羞人的声音却看不到,苦恼。

“笑颜,虽然他们不厚道,可我们做晚辈的似乎不应该呢。”凌庚新道。

“好像是。”安若好点点头,“那我们走吧。”

“谁在那里?”忽而,一根树枝冲着安若好的面门就戳了过来,“是你们!”

齐大叔看清后连忙收住手,那边被打扰的白婧婵急急忙忙把衣裳掩上,想到刚刚全被这两个小辈给了,可是自己也做过这不厚道的事,没立场说他们,咬牙切齿一跺脚进了房。

“你们两个……”齐大叔又无奈又无语。

“婧婵姑姑,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真的!”安若好连忙“澄清”,省得破坏了他们俩的好事,又扯上娘亲。

“哼!”白婧婵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坐着不舒服,站着,站着不舒服,径直爬到床上了去了。

“齐大叔,还不快进去哄哄,趁着刚刚的气势一举拿下!”凌庚新把齐斐扬推进去,鼓劲。

“你们两个,下次再教训。”齐大叔虎着脸进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看到白婧婵斜躺在床上生闷气,堆了笑容,“婵婵。”

“哼。”

“二哥,我们怎么办?”安若好转头。

“颜颜,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就知道。”凌庚新拉起她的手就出了庭院。

而房内的齐大叔开始想着要继续刚刚的美事,她的心早已是他的了,这会儿得攻占她的人,期期艾艾地坐到她身侧:“婵婵。”

“哼。”白婧婵转身,躺向里侧。

“婵婵。”齐大叔掰住她的肩头。

白婧婵继续不理他,心里想着难怪笑颜被撞破之后都不理凌庚新,原来真的好尴尬。

齐大叔沉默了一会儿,被他们那么一打断,心里平静了,好像脑子也清醒很多,有些话似乎知道该怎么说了:“婵婵,老乞丐说得对,我就是个懦夫。我之前确实对大人有些念想,但我自卑不敢说,现在我心里有你,还是不敢说,生怕你知道之后就对我没了兴致。凌小哥也告诉过我,即使嘴巴笨,有些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现在我就想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妻子,当成了我这辈子要爱护的人,不是因为名分,而是我真的,真的……”齐大叔说了一通,发现他那四个字居然还是说不出口。

他苦着脸,凌小哥,你在哪里?我还是说不出口,怎么办?

白婧婵听他说了真的之后就没声了,转过身来,眼里还带着感动的水光:“真的什么?”

“你懂的。”齐大叔脸都皱了,这卿卿我我唧唧歪歪的情话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不懂。”白婧婵好像是懂了,但是她心里带着极大的不确定。

“婵婵,我……”齐大叔看她樱唇微启,眉眼妖娆,带着别样的风情,好像还是行动比较简单,低头吻上。

白婧婵这下好像体会到他的心意了,他不会说话,但是他心里有她。对于这一发现,她激动地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你能不能有点反应?”齐大叔看她大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婧婵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伸出藕臂将他拉下,交颈深吻,掌握了主动权。

齐斐扬自忖着他可是男人啊,怎么能让女人主动,将主动权夺回来,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个人就相拥着在床上。

“唔,你轻点。”白婧婵微微扒开他揉捏她胸前的大手。

“我控制不住力道,我……”齐斐扬还想说什么,白婧婵却鼓励一般地回给他一个吻,他当下手一滑,扯掉了她的上衣兼肚兜。那雪白的两团看得他眼睛发直,粉红的顶端好像诱人的果子。

白婧婵想着,这事可得他主动,闭上眼,将整个人都放心地交给了他。

“真漂亮。”齐大叔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看到白婧婵白皙的脸颊浮上红色,笑笑吻了上去,湿湿地留了一圈水印,那两点果然很神奇地挺了起来。

他的手向下滑去,松开那裹住小腹的腰带,下裳也很轻易地就滑了开去。

白婧婵只觉得浑身都起了疙瘩,手上无处着力。齐斐扬却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腰间,示意抱住,她便听话地抱住。

下面有两只老的的无节操肉字,要看的留邮箱。最近实在被黄牌给发怕了,所以今天这个就不收大家伙JJ币了,当做福利发送,但是请大家切勿外传,要是发现有谁传出去了,以后再无福利。

PS:因为前面有些章节有人也会留邮箱,某安经常会看错。要吃河蟹的请留暗号:1、齐大叔才是攻!2、齐白百年好合。3、为老不尊无节操。(其实只要让某安知道你们要的是什么就好了,可以自制口号。)

但是某安最近比较忙,所以发送不及时,请耐心等待。

PPS:终于洞房了,呼~~~~~~~~~~~~

下面就不用看啦,直接写书评就好了

☆、79温泉

“二哥,你要带我去哪儿呀?”安若好看看天色都将暮了。

“就在前面了。”

“你不是都忘了吗;不会迷路吧?”安若好担心地跟着他慌不择路地小跑。

“唔;好像是迷路了。”凌庚新停下来,看看这郁郁葱葱的林子。

“你……”安若好无语;环顾左右,连个人影也没有。

“颜颜,是那边。”忽而凌庚新似是发现了什么;扯着她又穿过一个小林子。

到了那跟前,安若好才发现;原来是一处温泉。这温泉隐藏在一堆灌木丛背后,不仔细不会发现。

“颜颜,这个温泉冬天泡很舒服,但是夏天泡更舒服。”凌庚新转头道。

安若好手上试了一下温度;正好不会烫:“你怎么发现的?”

“其实是爹娘发现的。”凌庚新道,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二哥,其实娘亲并不是针对你,她是爱你的。只是她对你姐姐的愧疚让她不敢看你,因为每一次看到你都似乎在提醒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而且爹也说了她看到我就笑,所以才私自把我留了下来,爹也很清楚她需要慰藉,不然她的愧疚感会把她压死。”安若好看他好像听进去了,脸上的苦涩渐渐淡去,“而且我猜就是因为纪行有不好的记忆,爹娘才要离开这里到没有人认识的舜水村去。”

“嗯,颜颜说得对。”凌庚新的眉终于展开了,“谢谢你,颜颜。”

“傻子,又谢我。”安若好蹲下去玩着温热的水。

“颜颜,我想起来我们第一次亲亲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呢。”

安若好猛一回头,满面惊讶:“什么?”

“我是说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定情了呀,那时候你的唇也软软的很好吃,不过我还不知道那就是亲亲。”

“你……”安若好无语,敢情笑颜的初吻那么小的年纪就被夺了。

“颜颜,那时候的你可软了,浑身都是肉,你亲娘把你养得跟只球似的。你不喜欢我娘,却喜欢跟我玩,所以我就悄悄地带你来了这儿。”

“难道我是在这里落水的?”

“不是,我把你护得好好的,哪能落水呢。”凌庚新否认,随之又道,“你被娘亲抱回来一个月后,爹娘就离开了纪行,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为了避开岳父岳母的查找。你是在舜水村落水的,那天爹娘去了镇上,就我在家陪着你,但是我只去解了个手,你就掉进了门前的河里。那时候是初冬,河水冷得刺骨,我好不容易把你拉上来,你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热,一天一夜都没好。后来你就傻了。”

“二哥,你别再想那些事了,反正木已成舟,况且现在我也好了。”安若好将她的手放到他的大掌心里。

“嗯,好。”凌庚新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小手,那温润的感觉让他心里似是有一股暖流涌过,应道,忽而又抬了头,眼睛里带着别样的狡黠,“颜颜,不如我们下去玩玩?”

“不要,衣裳会湿的。”安若好默默摇头。

“我们玩玩嘛。”凌庚新笑闹着,拖着她就下了水。

“啊,你个混蛋!”安若好猛然被他拉下水,整个人顿时被一股热气包裹住了,衣裳因为有水的浮力,飘在水面上散开就像一朵花。

“颜颜,你不觉得在水里很舒服吗?”

“哼,衣裳都湿了,待会儿可怎么回去。”安若好瞪他一眼,这根本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大男孩。

“呀,我还真没想到,不过没事,反正天气好,风再吹吹就干了。”凌庚新笑,看着她衣裳上映出来的大红色肚兜。

“你看哪里,色胚!”安若好嗔道,捂住胸前。

“颜颜,我可是你丈夫,还不能看了?”

“谁让你脑子里整日不想些好的。”安若好瞟他一眼,看到那边水面上浮了一朵不知名的花便划过去看。

“我脑子里不想好的?”凌庚新失笑,随即伸长手将她捞了回来,另一只手捏上她的胸前。

“喂!”安若好拍他的手臂,可是他的力道只增不减,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颜颜,中午没尽兴,我们再来一次。”

“你脑子里果真尽想这些了,我会再你得逞才怪。”安若好怨嗔道。

“颜颜,这里是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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