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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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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凌庚新也没为难,抱起三个西瓜就跟那婆子进了门,安若好也连忙抱了两个西瓜跟上去。

进了府里,安若好四处打量了,小桥流水,假山异石,还很有些奇花异草养着。

“奶娘,瓜可来了?”里面的人听到声响开了纱窗,探出头来问道。

☆、猫腻

“小姐,别催了,这不来了吗?”

柳小姐看到凌庚新抱着三个瓜,扑哧一笑:“呆子,先送一个到厅里来。”

“是。”凌庚新听吩咐转过方向抱着瓜去了那边。

安若好要跟上去,那婆子却阻住了她:“你抱着西瓜跟我来。”

“哦。”安若好瞄着凌庚新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扁了扁嘴。

凌庚新那一去,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出来,那婆子就看着安若好把剩下的瓜给搬完了。瓜搬完了,安若好也累得满头大汗,想起凌庚新,真心怨念:“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肯定是看上人柳家小姐了。”

“是我们家小姐看上你哥了。”那婆子听她嘀咕,笑道。

“啊?”

“我们老爷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可好小姐偏看上你哥了。偏偏你哥是个榆木脑袋,小姐明示暗示都不懂,这会儿小姐怕是正用什么办法逼着他表态呢。只要你哥愿意入赘柳家,随时都可以成亲。”

安若好暗自汗了一下,富家小姐和穷小子,怎么这么狗血的剧情都让她碰上了,难怪刚刚柳小姐叫二哥呆子,那么亲昵,原来是有猫腻啊。

“小姐,我还得去搬瓜呢,不然今天天黑都赶不回舜水村了。”柳小姐房中,凌庚新步步退让。

“那就别回去了,这柳家有的是地方给你住,而且你爱住哪儿就住哪儿。”柳小姐步步紧逼,她的声音糯糯的,赤/裸裸的勾引啊,都这么直白了。

“我睡惯了自己家,而且明天还得继续给其他人家送瓜呢。”

安若好和那婆子在外面听着,都暗叹凌庚新实在太不解风情了。安若好和那婆子心照不宣地站在窗格外偷偷看着,她瞧着这柳府外头是小家碧玉,内里却是暴发户的模样,和城西的书香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倒和城东像了三分。

再看那柳小姐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眼里都是精光啊,要不是顾着姑娘家的面子老早把凌庚新扑倒了。

二哥也真是好命,居然被柳家小姐看上了,要是这入了赘,以后可得有好日子过了。

“哎哟。”柳小姐忽然摔倒在地。

“小姐,怎么了?”

“我脚崴了。”柳小姐抬起眼,冒着水汽,娇滴滴道。

“我去叫婆子来扶。”

“哎,你别叫了,痛死我了,你先扶着我到榻上坐着。”柳小姐扯住他的袖子,自己则已经搭上了他的肩。

凌庚新看她咬着唇,似乎真的很痛的样子,只好半抱了她坐到榻上。

那柳小姐半个身子坐在榻上,另半个却挂在凌庚新身上不肯下来:“你别动,我胸口疼,别动。”

凌庚新听了,只好不动了。

“哎哟。”柳小姐快要被他的迟钝给气死了,“你给我揉揉。”她说着已经拉着凌庚新手往自己胸口探去。

这柳小姐真是太厉害了,安若好不禁感叹,二哥啊二哥,你别那么不解风情啊。

“小姐!”凌庚新触到那一片柔软,心里一惊,忙把她放下。

“啊!”柳小姐冷不防整个身子落在榻上,手上力道一重,却生生扯落了衣襟,露出了蓝色的肚兜。

凌庚新见此,赶紧偏过头去。

“呆子,你看了我的身体。”

“我没看到。”凌庚新辩解道。

柳小姐也不管假不假了,起身走到凌庚新身边就扯了半边肚兜,露出大半个酥胸:“你这不是看到了?”

“我没看到。”凌庚新竟早已闭了眼,“我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你!”柳小姐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啊。

“噗!”安若好再也忍不住了,不知道该说柳小姐孜孜不倦好,还是说二哥不解风情好。

“笑颜!”凌庚新听到安若好的声音,忙从里面奔出来。

“柳小姐,我先走了。”凌庚新拉起安若好就狂奔,好像背后有一只母老虎。

“二哥,瓜给了,钱还没拿呢!”安若好瞧着凌庚新拉着车在前面疾走。

“刚刚柳小姐已经给了。”凌庚新头也没回,答道。

“二哥,你没看懂柳小姐的意思么?”

“什么意思?”

“算了,当我没说。”安若好无语。

凌庚新却嘴角扯起一抹笑:“笑颜,瓜也卖完了,二哥带你去集市上买好吃的。”

“好啊。”安若好听到有好吃的,瞬间就把奇葩的柳小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二哥,我要吃糖葫芦。”

“好。”

“二哥,我要吃糖人。”

“好。”

“二哥,我要吃绿豆糕。”

“好。”

“二哥,我要吃茶叶蛋。”

“好。”

“二哥……”不管安若好要吃什么,凌庚新都只有个好字,安若好算是享尽口福了。

“咦。”安若好忽而看到街边有卖铜镜的,家里没有镜子,平时凑在水边也看不清,她从来没看过这具身体长什么样,便凑上去看。

她看着镜中的人,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唇红齿白,眼睛又大又圆,下巴微尖,脸颊微红,要是打扮起来算是个大美女呢。

“小哥,这镜子怎么卖?”安若好想着买面镜子回去看着不是看得更爽。

“给半吊钱好了。”

“什么?这么贵?”安若好惊。

“嫌贵啊,那就别看了。”那小贩就收了镜子。

安若好看看身上的粗布衣裳,原来是看出来她穷买不起呢。虽然二哥身上的钱是够了,可是镜子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还是算了,还这么贵。

她一转身就碰上了凌庚新:“二哥?”

“笑颜喜欢那铜镜?”

“没有的事。”

“小哥,多少钱?”凌庚新刚问出口,安若好就把他拉走了,要是她说喜欢,凌庚新肯定二话不说就买给她了,还是别让他破费了。

“笑颜。”凌庚新拉住她,“笑颜,你还想要什么?”

“没了,二哥,我们回去吧。”

凌庚新却忽而看到一旁的成衣店里正挂了件粉绿色的衣裳:“笑颜,你穿上那衣裳肯定好看。”

“二哥,肯定很贵的,我们走吧。”安若好虽然喜欢那衣服,可一看就不是她能穿得起的。

“我们进去看看。”凌庚新却不肯,拉着她进门,凑到她耳边道,“你就试试好了。”

安若好亮了眼睛,也对,试试又不要钱。她问老板要了那件衣裳,掀了布帘子进去换上,这出来一看,还真漂亮。

“笑颜,真漂亮。”

“是啊,姑娘,这衣服就像给姑娘量身定做似的,这量好了做的也没这么合身,这么漂亮呢。”老板看出来凌庚新极喜欢这衣裳,可着劲拍安若好马屁。

“老板,多少钱?”果然,凌庚新开口问价钱了。

“给一两银子好了。”老板装作爽快的样子。

“二哥,我不喜欢这衣裳,不要了。”安若好赶在凌庚新之前说道。

“笑颜……”凌庚新为难地看着他。

“老板,这钱是给那位姑娘买衣裳的,剩下的让姑娘再买点布料。”突然门口进来个小厮,递给老板二两银子。

“这银子是谁给的?”安若好诧异道。

“我家少爷说,这衣裳穿在姑娘身上好看,就穿着回去吧。”那小厮说着指了指门口离去的背影,忙跑出去。

安若好看着那个微微熟悉的背影,摇着扇子已经走远,走路间还不忘跟路边的姑娘调情:“唐歌?”

“不是堂哥,是表哥。”凌庚新纠正道。

“什么?”

“姨母的儿子叫表哥。”凌庚新只当她是不知道称呼。

安若好听了,失望不已,原来是表哥,难怪那行径全然不似。她还以为在这里能见到李唐歌,是她想多了。

凌庚新却高高兴兴地跟老板挑布去了。

“二哥,你别买布了,买来干什么呢,二哥也挑件衣裳吧。”安若好转来转去看到一件藏青色的长褂,取过来在凌庚新身上一比对,还真合适。安若好便不管凌庚新说什么就要他买了那长褂,凌庚新说不过她,只好同意了。幸而那长褂不贵,最终凌庚新还是如愿地买了几尺布回去。

随后,凌庚新又买了些日常用具便拉着板车回去了,安若好坐在板车上,看看身上的衣裳,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笑颜,你饿了吗?”

“刚刚吃了很多糕点,不饿。”

“二哥却是饿了。”凌庚新拉着板车已经在一间粥铺前停下来,“笑颜,下来喝碗薏米粥再走,米老头家的薏米粥最好喝。”

“好。”安若好看他跟米老头要了两碗粥,又献宝似地端到她面前。

安若好低头尝了一口,确实不错,细腻滑口,清甜温润。

“来,喝茶。”米老头忽而端了碗新茶给她,“这是今年的新茶,老头一直藏着,今天是看丑丫来了才拿出来。”

“老头,丑丫不傻了,现在叫笑颜。”凌庚新不厌其烦地纠正每个人,这一点让安若好很是感动。

米老头盯着安若好看了一会儿……

☆、书斋

米老头盯着安若好看了一会儿:“嗯,两眼清明,是不傻了。”

凌庚新瞧着安若好很是诧异,解释道:“以前你最爱喝老头家的薏米粥和茶水,老头可疼着你呢。”

“谢谢大爷。”安若好忙道谢。

“哎哟,丑丫不傻了,人都礼貌了。”米老头哈哈一笑,忽而那边的客人叫了,“你们继续喝着,老头忙去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甜甜一笑,低头继续喝茶,看着茶水中映出的双眼,确实清亮明净。其实老头是公平的,给了丑丫美貌却没有给她该有的智慧,但是如今她附在她身上算怎么回事呢?

“笑颜,你坐一会儿,二哥去买点东西。”凌庚新看她一直盯着水里的倒影看,心中一动。

安若好还没问他买什么,凌庚新已经跑远了。直到安若好喝完了粥和新茶,凌庚新才满头大汗地跑回来,递给她一个布包。

安若好掀开麻布,一看竟然是刚刚那面铜镜:“二哥,你这是?”

“笑颜是个姑娘家,应该有面镜子。二哥虽不宽裕,但是一面镜子还是买得起的。”凌庚新将薏米粥一口喝下,爽快地说。

“二哥。”凌庚新总是在不经意间给她温暖和感动,安若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我们该走了。”凌庚新摸了摸她的脸颊,帮她把铜镜放好,就跟米老头道别。米老头答应着,一边却给了安若好一些薏米和新茶叶,才放她走。

等回到村里,王婆子一家人已经回来了,看到他们过了桥,在自家门口招呼道:“笑颜啊,今天我们在集市上碰到袁少爷,他问候你呢。”

“哦。”安若好自认为和他没什么话可说。

“他问你怎么不去书斋看看?”

“哦。”安若好想起来,他算是邀请她两次了。

凌庚新听了,顿了一下:“今天忙忘了,明天我带笑颜去看看。”说着,凌庚新就拉着板车走了,只听王秀丽在身后道:“丑丫的衣裳好像换了新的,真漂亮。”

王婆子则揶揄道:“你也找那样一个好男人买给你啊。”

王秀丽便无话了。

第二天,安若好和凌庚新照样去古乐镇上给另外几个大户人家送西瓜,送完西瓜,凌庚新倒是想起来要带安若好去无柳书斋看看。

安若好看着眼前的“无柳书斋”,原来是“无柳”,而不是“五柳”,又是她想多了。

“笑颜?”袁赋璟抱着一大摞的书正好走过,透过栅栏看到她,一脸惊喜,看到她身上粉绿色的新装,更加高兴,“果然佛靠金装马靠鞍,笑颜穿了这一身衣裳,越发显得清丽脱俗了。”

安若好低头看了看自己,抿着嘴笑笑,这袁赋璟在这书香之地,说话倒是有档次了。

“赋璟,叫你拿书怎么站在那儿看风景?”柳先生站在堂门口唤道。

“先生。”袁赋璟转过身恭敬地叫了一声,“舜水村有朋友来访。”

“哦?”柳先生听他这么说,便提了衣服下摆出来,看到穿着粉绿色衣裳的安若好和藏青色长褂的凌庚新,捋了捋胡子,“你这两个朋友,倒是不似其他的,进来吧。”

袁赋璟闻此,连忙将栅栏打开,让安若好二人进去。

安若好听他们这意思,她其实有点不乐意,可是凌庚新却是很高兴,拉着她就进了书斋。

这是女子班,但是后面也有些男子旁听,这大梁国的风气倒是挺开放,女子也能上学。

袁赋璟走在她右侧,轻轻道:“今天先生讲《女诫》呢,你也听听。”

“《女诫》?”安若好约莫记得《女诫》是东汉班昭写的一篇教导女人该如何做人的私书,难道这是中国历史上存在过的国家?

安若好心中好奇便跟着进去坐在了学堂的最后面,柳先生也不招呼他们,将袁赋璟拿来的书分给大家便开始讲课。

袁赋璟坐到安若好身侧,他当她不识字,也没把书给她,安若好却一直看着。

“你识字?”袁赋璟诧异地把书推到她眼前。

安若好没搭话,随手翻了一下,作者却写着左如,不是班昭,她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她想多了。可是为什么她认得这里的字,她和他们交流全无障碍?

“你叹气做什么?”袁赋璟问道,“难道你还看不起左如写的书?”

袁赋璟的声音有些大,一时间全班的人都转过来看她,柳先生则是拉下脸来问她:“你,看不起左如写的书?”

“没有。”安若好有些无奈。

柳先生看她这样,却越发相信她是看不起大作家写的书:“你一个目不识丁的姑娘家,凭什么看不起左如先生?左如先生穷尽毕生所学给大梁国的女子留下这么一本旷世绝学,给我大梁国的女子以教诲和引导,你有什么理由看不起这本书?”

“先生,你误会了……”袁赋璟忙打圆场。

柳先生却瞪了他一眼,袁赋璟顿时就噤了声。

凌庚新瞧着大家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安若好,就受不住了:“笑颜,我们走。”

“哼,两个无知的下作贱农,简直就是玷污我无柳书斋!”

安若好不是爱跟人抬杠的人,可是听他这么侮辱他们,她就忍受不了了:“柳先生,我没有看不起左如的书不说,更没有玷污你无柳书斋。我不跟你辩驳是认你是先生,可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我们,你倒是说说,你这为人师表之人又高尚到哪里去了?”

柳先生没想到,安若好这胸无点墨的农家女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是他哪能认输,讽刺道:“看起来,你认得几个字啊。”

“我不单认得几个字,我还学过诗词歌赋,学过仁义道德,不会似先生这般不辨是非。”

“你!”柳先生被她这么一呛,气得直咳嗽,“你倒是让我看看,你学过什么仁义道德了?”

安若好愣了一下,她该跟他们说什么?

大家看她沉默,只当她说大话呢,哄堂大笑。

“说不出来了吧?”柳先生轻蔑地笑道。

“请先生出题吧。”安若好想不好说什么,还是让柳先生出题好,这样她赢了也有风度。

“哼。”柳先生见她毫不退让,捋了把胡子道,“你是农家女子,就用鸟、土地、河流还有风做意象,随口编几句吧。”

这柳先生看似是在给她台阶下,实则是加倍的刁难。

安若好本想随便说几句话呛呛他们就好,可是她忽而想到了李唐歌,如果她说出几句标志性的话来,肯定会被他们传出去。而李唐歌如果在这里,肯定会听说,那他就能来找她了。这样,只能借用他人的诗词了。她在心里默念了好多句罪过罪过,万恶的穿越总是免不了要借用他人的诗词,她觉得心里舒坦了才开口:

“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大家听完后,只觉得这诗词颇有新意,内在感情也深厚,在他们看来并无十分出彩的地方,但是一个农家女能念出这么一首诗确属不易。

柳先生沉默了一会儿,道:“确实认得几个字,有点底子,但是也就这般,就算放过你了,你走吧。”

安若好想着,这些人和她果然还是有代沟的,大诗人艾青的诗被评价了一句也就这般就完了?但是,她的目的达成,直接忘了她是为什么和柳先生杠上,拉过凌庚新:“二哥,我们走吧。”

凌庚新巴不得离开欺负他家笑颜的破地方,哼了一声就走了。

“二哥,你别生气了,反正我们也没怎么样不是?”走在路上,安若好看凌庚新还是黑着脸,抱住他的胳膊,“那些外人爱怎么看我们就怎么看,反正笑颜有二哥疼不是?”

凌庚新这才缓下脸来:“嗯。笑颜,别管他们,有二哥挺你,笑颜那几句话说得真好。”

“嘿嘿,二哥,你别夸我。”安若好被他夸得倒是心虚不已。

“看你满头的汗,累了吧。”凌庚新看看左右,“那边有片林子,我们去那边凉快会儿再走。”

“好。”安若好便任由他拉着进了林子,找了块大石头坐着歇息。

忽而,身后传来细细的女子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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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

因为在书斋折腾了一番,这时候天已有些黑,这林子里突然传出声音来,安若好有点被吓到了,问道轻声:“什么声音?”

凌庚新拉着她发手爬上石头,却看到石头后面的草地上似是有两个人。

“臭男人,动作不快点,老娘我还要回家呢。”那个女人出声催促道。

“回家做什么,反正你家里也没人。”女人身上的男人被她催得动作反倒慢了些,缓缓解开她的衣带,“咦,今日倒是穿了肚兜。”

“好看吧?”女人笑道,“是你们家老大买给我的。”

“哼,下次我给你买件更好看的。”

“你说好看就行了,介意那么多干什么?”女人轻声讽刺。

“好看,不过别穿更好看。”男人说着一把扯掉了肚兜,女人半个上身都露在了空气中,两团雪白耀了人的眼。男人伸出手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揉够了又伸嘴去啃,啃得那暗红色的尖顶红得透亮起来。

俏寡妇哼唧了一声“疼”,却把身上的衣服都慌慌乱乱地扯掉了,还伸手去探索男人的下面。

凌庚新见此,忙偏过头去。

“二哥?”安若好诧异了,为何凌庚新看到别的女人的身体都会自动转过去,偏偏看她的那么不知避讳。

“笑颜,别看了。”

“不看白不看啊。”安若好却道。

“笑颜?”

安若好却狡黠一笑:“你也看看别人怎么做,以后也省得找人教你。”安若好想着,这现场版的才能启蒙啊,可不能让她来说。

凌庚新听了,思索了一会儿才懂她什么意思,虚心地接受意见,和安若好扑在石头上方光明正大地看人野战了。

“是陈家坪的俏寡妇。”凌庚新凑到安若好耳边道。

“哦。”安若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继续看着那二人。

男人已经脱了上衣,顺手把俏寡妇的下裳也撩起来了:“臭娘们,这么快就湿了,真是yin荡到家了。”

“你倒是干还是不干?”俏寡妇恼怒道。

“干!怎么不干。都想你那么久了。”男人说着扯掉自己的裤子,径直冲了进去。

凌庚新看那男人脱裤子赶忙捂了安若好的眼:“我看就好,你别看。”

安若好想着也是,看多了小心长针眼,她已经看过王秀丽和甄痞子,还是别看这对了。她便闭了眼只听声音,俏寡妇那娇喘微微,偶尔俏骂一声臭男人,确实是诱惑至极。她听得凌庚新咽口水,这个启蒙会不会重口味了一点?

好半晌,那两个人都迸发出一声满意的叫喊之后齐齐躺倒在地,安若好便睁了眼看着。

“臭男人,舒服了吧?”

“舒服,真想把你娶回家去。”

“胡说,小心你家那口子剥了你的皮。”俏寡妇一边穿衣,一边嘲笑道。

“艳娘,你睡过多少男人?”

俏寡妇思索了一下:“除了凌家那傻子。”

“你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啊。”

“哼,让你逞口舌之快。”俏寡妇咬了一口那男人的红豆,疼得那男人直抽气,“这个月你都别想碰我了。”

“艳娘,别这样,我对你的心,你知道的。”男人忙去爱抚她,手又探进了俏寡妇的衣襟,“这手感,比捏白馒头好多了。”

“男人都这样,我知道。”俏寡妇一把推开他,理了理下裙,“你自己也收拾下回家去吧,回去晚了,你家那口子指不定会不会跑到我家去找人呢。”

那男人瞬间没了声息,在嘴里叽里咕噜地骂了一声收拾了衣裳,和俏寡妇一起穿过林子走了。

“那男人是谁?”刚刚那男人的脸一直在黑暗中,这会儿人走了安若好也没看清,可是声音很熟悉。

“是陈家坪梁家的老二。”

“就是之前强娶了童养媳的梁家?”

“嗯。”安若好这时候才发现凌庚新眼中竟然充满了□之色,她完蛋了。这启蒙教育真不是时候。

“笑颜。”凌庚新果然凑到她跟前,轻轻叫道,气息粗热。

安若好连忙推开他,跳下石头,往外跑去,她只觉得她跑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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