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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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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芳姨娘身边的一个丫头过来,在何安谦耳边说了一些话。何安谦面上有了几分喜色,就放了何安庸,与那丫头一同去了芳姨娘那里了。

何安庸走到没人的地方,狠狠的对着何安谦走去的方向“呸”了一口。回去之后,何安庸心里烦闷,就在家里找了两个漂亮的小子与他一同喝酒,喝倒醉极了,就直接和衣躺倒在了榻上。

他恍惚间想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很聪明的一个人,读书也是很好的。因是姨娘养的,即使这何家不是嫡庶那么分明的人家,却也被自己那个安分守己的姨娘教导着不能压过那两个哥哥去。何安远倒是好的,对他与何安谦没什么不同。且比起他们,何安远本就强了好些,也乐得看弟弟们都能争气。可何安谦,若是瞅见一件事自己比他强,就马上找了自己的错处去给父亲告状去,父亲就将自己打上一顿。时间久了,自己就歇了上进的心,只求糊涂过日子,求个平安享乐罢了,越发的像一摊子烂泥了。

何安庸又想,若不是何安远常年征战再外,不大回家,且又去的太早。自己有了这个哥哥帮扶,或许也不会活的这样窝囊。何安庸想着就掉了一把子泪,因把被那两个小子看见,传了出去,又让人笑话自己。何安庸就划拉个被子,把脸蒙上了,只装作睡了过去。

那两个小子本来是家中买来做活儿的,只长得好些,就被何安庸用来解闷取乐。他们以为何安庸真的睡了,两人就借着酒劲儿,说了些厌烦何安庸的话。而后两人又一起筹谋着怎么投靠了何安谦才好,如此才能奔个好前程,比跟着何安庸胡混强多了。何安庸因脸上带了泪,也不便起来,只一味的听着,越听心中越悲凉。

但却没生出一点儿上进的心,只是自己怄气的想,连这样的小子都看不起我,我还争个什么劲儿,就此胡闹着来吧。反正这侯府大家大业的,也不会看着我饿死,终有我这碗饭的。

想着,何安庸一抹眼泪,嬉笑的起了身,拉着两个小子与他一同胡闹。两个小子当何安庸听了他们的话,都吓的失了神。唯恐投靠何安谦不成,再得罪了他。两人就忍着屁股疼,随着何安庸折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里没写错,是故意这么写的。因为觉得王氏更吃亏一些。

☆、奈何小人

何安谦去了芳姨娘处,只见芳姨娘面色红润,比往日那老实的略显木讷的样子,多了几分妩媚动人之处,心中更喜。连忙问道:“确定是有了么?”

“嗯,府医看过了,已有两个多月了。”芳姨娘轻轻抚摸了一下还十分平坦的肚子,羞涩的说道。

何安谦虽已有了一个儿子何培隽。

但因这儿子自小体弱,病歪歪的,又和王氏长的像。何安谦心中很是不喜,只是面上未表露过。如今芳姨娘既有了身孕,若是个儿子,那就当真合了他的心意了。且他若是子嗣多,对往后争抢爵位也是有助力的。

随后何安谦想起前些日子还与芳姨娘同房,不由得担忧的问道:“前些日子,我们才同房过,会不会伤到了孩子。”

芳姨娘羞的脸通红,说道:“我也问过张府医了,他说无碍的。”

“等儿子生下来,我记你一功。”何安谦因得了这喜事,就不似往常那样要摆出一副威严架势,伸手摸了一把芳姨娘的脸。

芳姨娘往常不过是伺候了何安谦,让他泄了欲即可。如今得了何安谦的温柔对待,芳姨娘是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红着脸说道:“也是我实在糊涂了,这两个月小日子没来,也不知道……”

说着,芳姨娘咬了咬嘴唇,是羞的无法再说了。

何安谦见此,心头起了欲念,将丫头赶了出去。拉着芳姨娘到塌上,握着芳姨娘的手,何安谦就此纾解了一番。芳姨娘脸皮涨的通红,窝在何安谦怀里,听着那粗重的喘息,芳姨娘竟然也发出了几声低吟,觉得比起往日来,这样的隔靴搔痒竟让她觉出了一些其中的趣味了。这使得何安谦的心头的火越胜,忍不住要真枪真刀的弄上一次。但芳姨娘知道此时不能行这事,一是顾念起孩子,二是头次见何安谦如此急色便有些怕了,忍不住推拒起来。

最后何安谦实在无奈,只得憋了一腔的□,嘱咐了芳姨娘好生养胎。因胎没稳前,不能王氏知晓,何安谦就又让柯顺家的着人照看些。

处理妥当后,何安谦急忙出去,转了一圈儿后,竟发现这院子里的丫头没一个长相齐整的。稍微长的好些的,不是被王氏差遣到了别处,就是拘在王氏她自己身边。且何安谦又端正威严惯了,也没办法胡乱拉了个丫头就完事了。

最后何安谦无法只得叫来了柯顺,交待给他一件事,就匆匆去了府中的鸳鸯阁。

鸳鸯阁是临湖而建,地点较偏,平时都没人过去,更别说这冬日里。湖边寒气又重,就更无人过来了。何安谦一到,已有个哑婆子将火炉床铺等一应物品都备好了。何安谦进了鸳鸯阁,觉得一个人等着,很是无聊,就先将衣裳给解了。

等门口走进一个披了斗篷的女子,身姿袅娜纤巧,若仙子下凡一般。

何安谦见女子的身形很是熟悉,就猛然跑过去将那女子抱住。先用嘴堵住了女子的惊呼,然后将那女子抱到床上。压了那女子,一手解了女子的斗篷,一手向女子的□探去。斗篷一除,就露出了那女子绝美的一张脸,不是别人,就是何安谦的弟媳妇吴氏。

吴氏因受了何安谦两三下揉搓,忍不住轻喊了几声,却都被何安谦含进了嘴里。何安谦粗鲁的扯下吴氏的裤子,寻到了门户,一挺身就进了吴氏的身体,与吴氏连成一体。吴氏因本就不爱行这事,且又许久不做,身下涩痛,见何安谦如饿狼一般,知道这遭是糊弄不过去了。于是只得咬唇忍着,单等着何安谦泄了劲儿。

何安谦行这事,素来只图自己爽利,也没顾得吴氏如何。待一遭玩完了,何安谦看吴氏容貌比往昔似乎更添了些风韵。往日里,何安谦因要顾及自己的君子名声,在外面从未找过□,乱收过丫头。如今他手里容貌最好的,就只这吴氏。

这时吴氏偏又黛眉轻皱,一副娇弱姿态,更让何安谦起了凌虐玩弄之心。何安谦就忍不住翻过吴氏,让吴氏如狗一样趴着。他一手狠狠的扯着吴氏的头发,一手用了的掐捏着吴氏身上的软肉,嘴里不停地说着最下作的肮脏话,又来了一遭。

几番下来,吴氏浑身如散了架一样,连喘气儿都觉得疼。何安谦见吴氏带着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也不管吴氏疼不疼,也不想吴氏回去之后如何交代。只心满意足的摸了吴氏的后背想,这女人再是如何美貌,上了年纪皮肉就松了皱了,摸着确实比不得她以前滑腻了。

于是,何安谦这才失了趣味,容吴氏起身擦洗。天寒地冷,且方才何安谦又弄得太久了,那哑婆子备好的热水早就凉了。因本来做的就是让人耻笑的事,吴氏是不愿再让那哑婆子进来伺候的。只得强忍着洗了洗,换了自己带来的衣服。

何安谦泄了火,心下清明了些,只一心想着自己除掉何培旭后,再如何请刘国公为他上书朝廷,将那何安远留下的爵位家产移到自己身上。虽这侯爵是何安远挣下来的,但先前的抚远伯可是祖上留下的。自己也算的忠臣之后,出自忠烈之家。况且有何老夫人在,又没分家。总不能何培旭一死,皇上就匆匆把爵位从何家收走了,那皇上先前对侯府的照拂岂不是白演给那些武夫看了?

何安谦眯了眯眼睛,心想,若何培旭死了,皇上怕是不仅不会收回爵位,还要大肆封赏慰藉这定国侯府的一干人等,以示回护忠臣世家……

此时吴氏换了身衣服打着哆嗦走了过来,何安谦因吴氏扰了自己的思绪,便有些不悦的皱眉说道:“你先靠着火炭暖暖身子再过来,莫让我受了你的寒气,再染了风寒。”

吴氏只得哆嗦着靠了炭盆坐着,因难得见到何安谦,就问道:“我前些日子让丫头稍给你的信可看了?”

“看了,我今儿已训斥过何安庸,让他这些日子老实些,上进些。必然不会让他来耽误了姝儿的前途。”何安谦懒懒的说道。

“姝儿可不是你的旁人,你要上些心才好。”吴氏裹了裹衣服说道。

何安谦皱了皱眉:“我又怎么会对姝儿的事不上心呢?前些天,我已经向傅尚书探了探话。他因怕害了自己的名声,又怕逆了皇上的心思,一时不敢退亲。即便是退了亲,听他的意思,也未必选了何姝。这事儿还是需要筹谋一下的……”

“唉,因为这事,让姝儿在全府上下都落了话柄,那话不知道说的有多难听。不知怎么那么一句半句的落在姝儿耳里,她就茶饭不思的,又病了一场。若是再不成,不就空忙了这一场了么,那姝儿未免也太过可怜了……”吴氏说着擦了擦眼泪。

何安谦揉了揉眉心:“你们女人终究是不顶事,这事急不来。但只那傅家宝贝小公子动了心,这事却也好办了。”

“这么说,这门亲事还有指望”吴氏满脸惊喜的问道。

“虽然是不大容易,但若是没有几成把握,我怎会先让姝儿与那个傅博见了面。你是不知道的,傅家早些年不知纳了多少姨娘丫头,却只生了一连串的闺女。最后反倒是傅夫人老蚌生珠,只一胎就生了这个儿子。傅家上下对这个儿子可是千依百顺的很。”何安谦披了衣服起了身,让哑婆子提了壶热水进来,擦了擦身体。

其实何安谦眼中本是没有傅家的,何姝容貌那样突出,何安谦原是想将她送与六皇子,去讨好了六皇子。可何安谦仔细琢磨了一番,见六皇子那里别说是正妃,就是侧妃也是要在国公家的嫡出小姐里面选的。而何姝只是三等侯府里的庶子之女,且又有个不争气的挂名父亲,确实是够不上的。

若是硬要依何姝的美貌,不在乎名分的送到六皇子身边做个侍妾,六皇子倒也能纳了。只是如此未必能得到什么好处,便先得罪了其他想与六皇子联姻的权贵家。而六皇子此时为了笼络势力,儿子是必然由选定的那几家里出的。何姝一时无法有儿子傍身,六皇子身边又不缺得绝色美人。无论何姝再如何美貌,日子久了,六皇子尝过了新鲜,就会寻了别人去。六皇子身边又如虎穴狼窝一般,何姝得宠,旁人嫉恨,必设法加害了何姝。何姝不得宠,旁人畏惧她的好相貌,怕她不知哪时得了六皇子的眼,也必然也会先害了她。

到时候,不是白白浪费了何姝的那个好模样?枉费了自己那么辛苦将何姝的美人儿的名声传了出去。

如此,还不如寻个能与自己真正有些助力的人家。想何姝出身虽差些,但容貌无双,倒也能攀了户高门做正房妻子。这不比了在六皇子身边做个不知能活多久的侍妾,对自己帮衬的多些么。于是,何安谦一为了打消了何媗那方的势力,二是待何安谦调到礼部后,傅尚书就是何安谦的顶头上司。若能和他结成联姻,对何安谦也是大有好处的。

何安谦经过这么多得盘算,自然是极力促成这门亲事了。

吴氏见何安谦起身,连忙过去伺候何安谦着衣。吴氏她本身自有病症,手脚在夏日里都是冰凉的,更别说方才挨了冻。于是一碰到何安谦,何安谦就厌弃的把吴氏的手打开了。于王氏,何安谦还会因着王氏娘家的势力,给王氏一些情面。于芳姨娘,何安谦还念在她有了身子,对她照顾一些。于吴氏,何安谦就没那么许多顾忌了,且两人如此通、奸,还在乎彼此有多少不堪么?所以,何安谦在吴氏跟前也是最不掩着自己情绪的,将藏在骨子里暴虐凉薄,尽展现在吴氏面前。

被打开了手,吴氏露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见何安谦自己将衣服穿好。就没话找话的说:“不知我们这事若成而来,何媗能闹成什么样子呢?她万一一时胡闹起来,把事情给搅合,就不好看了。若是外面也传起姝儿要抢了姐姐亲事的混话,那我们母女俩个是再不要做人了。”

“何媗她能怎么做?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而已。”何安谦自己束不好头发,气的将梳子丢在了一边。

吴氏将手放在怀了暖了一会儿,待捂的不那般寒了,才敢拿起梳子去给何安谦梳头。见何安谦这次没有打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她自何培旭伤了以来,与以往确实有些不同了,做事果断老成的很,让她那一院子的丫头对她言听计从的。”

何安谦听吴氏都如此说,这才信了些王氏之前与他说的话。心中暗道,难道这丫头还真有些厉害之处,可便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丫头,又能闹出个什么。于是何安谦仍有些不在意的说道:“便是那丫头再如何,我们这一群人还能制服不了她了。”

说完,何安谦见天已擦黑,就拿出一封银子给了吴氏。然后就让吴氏趁着天黑快回去,出来这些时间,再耽搁就惹人猜疑了。他自己则在吴氏离开半个时辰后才离开了鸳鸯阁。

因羞于与门口把守的柯顺见面,吴氏是一直低着头鸳鸯阁走出的,待到回到自己院子里。吴氏就将自己困在房间里,只觉得腰膝酸疼,脑子里糊涂成一片。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幼时在家听到的男人们吃酒时的混话,说是他们爱玩儿妓子,就是喜欢她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省事劲儿,不用追着捧了。

吴氏迷迷糊糊的想道,如今她不就是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抽了,把26章抽上来了,==

☆、杏儿撒泼

当天夜里,吴氏就病了,因没有府医当值。至第二日清晨,何安庸就在外面胡乱请了个大夫给吴氏看了。何姝原也有些病症,就也没过去看过吴氏,只在房间里自己养病。

待何姝昏睡了一场后,闲云笑吟吟的唤了何姝起来,说:“姑娘起来吧,你的药来了。”

何姝看了闲云一眼,叹道:“哪里有治得了我的药呢。”

“这不是么?”闲云拿出一张纸来递给了何姝。

何姝抬眼一看,上面写着“得成比目何辞死”,何姝不解其意,问道:“这哪里是什么药?”

闲云笑着说道:“姑娘听我说说就知道是不是药了。这是傅府的一个叫做红绡的丫头让人送来的,说是傅公子自那日见了姑娘后,就一直念到这几句诗,下面还有一句什么鸳的……她是记不得了……”

“是愿作鸳鸯不羡仙。”何姝回道,才说完,立即醒过神来,脸就红了。

闲云笑道:“原来是这句啊。难怪傅府那么多人红绡不去问,却来问姑娘,原来是竟是早猜到姑娘知道啊。”

何姝捏了那写诗的纸,红着脸说:“那她还说旁的了么?”

闲云说道:“说了,她说若姑娘看了这药,身子好了。就把后一句诗写上,好交给她,让她去救了另一个。待你们两下的病都好了,好事儿也就近了,红绡说她家少爷可是把‘得成比目何辞死’这句诗放在心里的。”

何姝听后,便起了身,细白的牙齿轻咬了红唇,羞红了一张脸,提笔将那“愿作鸳鸯不羡仙”写在了纸上,交给了闲云。

得了傅博的话,何姝心中大定,心想,若是这事能成,也就不枉被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混说了一场。当日何姝虽又为自己掉了一气儿的眼泪,但病却好了许多。

因何姝一上午都沉浸在自己的情思中,料想吴氏也不是什么大病,就也托着病没去看吴氏。待到吃过了晌午饭,何姝听说吴氏被那个糊涂大夫胡乱诊治了一番,吃过药后,反而病得越发重了。何姝这才慌了,心想,自己的父亲是个不争气,再没了母亲,那不是要把终身都给耽误了,岂不是对不起傅公子对自己的一番心思了。

只是何姝实在不通这些事,往常身子不舒服,自有人安排了府医过来,如今她又怎么知道要去哪里去找个好大夫来?

而何安庸因吴氏一直寻摸了各种借口不与他同房,已是三年多没沾吴氏的身了,早对吴氏有所埋怨。寻欢作乐时,何安庸就时常对了小倌儿妓子抱怨说,他是娶了个能看不能摸的画中美人。此时何安庸看吴氏找了个大夫还不见好,且吴氏在病中,脸色蜡黄,失了往日美貌,那何姝有只一味哭的让人心烦。何安庸就没了耐性,偷偷的寻了清净地方躲了起来何姝看连何安庸都没了踪影,只在吴氏床边垂泪叹息自己为何如此薄命。暗道:莫不是真要合了那句“自古红颜多薄命的话”?自己不过模样才情好一些,怎就非得受了这些折磨。

最后还是闲云提醒,让何姝先将这事告诉了何老夫人,让她先做个主。

谁料,何姝去求了何老夫人,何老夫人因这时是王氏掌家,就让何姝去找了王氏。王氏自然是不肯那么痛快的就应下了这件事的,只是推着。

这惹的闲云也慌了,对了何姝说道:“听说之前大少爷受伤,二姑娘也是懂得医术药性的。那芸儿就是她给治好的,不如去找了她。”

何姝连忙点头,心道:也只得这样了,便与闲云一同去了何媗院子。

可至何媗的院子处,何姝又有些犹豫了。她想,若是往日的何媗,必然是会出手帮忙的,但这几日何媗性子变了,不知能不能成。

于是何姝觉得自家母亲那样年轻,且也没听得她往常有个什么病,也不能一时就怎么着了。这次找了何老夫人跟王氏,她们是长辈,遇些冷待也是无碍。只是在何媗这里若讨了没趣,那自己不是太过没脸了。

何姝想着,就退了几步,想还是回去看看自己母亲罢。若是当真母亲出了什么事,自己不在她的身边,才是真正的不孝。

闲云只是一味的着急,并没看出何姝的心思。因何媗的院门快着,闲云就快步走上前,就要进了何媗的院子。何姝见闲云已进了院子,不得不在后面跟着。

何媗的院门都是由杏儿暂时看着,平时有个不懂事的丫头没经通传就往里闯,杏儿都能给那丫头骂的直想寻死。

如今见闲云急忙忙的往里冲,杏儿就更加把平时的尖牙嘴利的劲儿给拿了出来,立即就将闲云给拦下了,骂道:“谁家养的东西,这样的没有教养,谁的院子都是你能乱闯的么?莫不是看了大少爷在这里养伤,也存了上进的心了?只可惜这是二姑娘的院子,不是那府里的梅花园,容不得那些用下作方法上进的人。”

何姝听杏儿夹枪带棒的,连忙上前扯了闲云一下,哀声道:“我是这府里最不得势的,也不怪别人看不起我的。莫在这里讨人嫌了,走了罢。”

闲云见何姝如此,也咬了咬牙要跟着何姝一道离开。

但杏儿早就不满了何姝那房的做法,心里觉得何媗与傅博的这门亲事上,何媗是受了欺负了,哪里肯让何姝与闲云这样痛快的就走了。杏儿也不对着何姝发火,只一把扯住了闲云的胳膊,说道:“你如此走了,到时候,姑娘问起来谁来过了,来了有什么事,我该怎么说?难道要我说是三姑娘房里的闲云姐来过了,转了一圈儿,没得到伺候大少爷的机会就走了么?”

“你个小蹄子,说的话不要这么难听。”闲云也不是没有心性的,挨了这么些话,也是怒了。

杏儿正怕她不生气呢,正好由着这个劲儿,把别在自己心里的话嚷了出来,于是大声道:“你说话倒不难听,每天之乎者也的,跟鸟儿叫一样,但做的事却十分难看。一整天的想学了红娘,也不看看那张生有了亲事没有,就往上贴合。一会儿梅下相会,一会儿私传信件,当府里的人都是瞎的么?面上装的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似的,背地里使手段勾引那有主的人。你这番上进,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落个姨娘做,我呸……”

话是对着闲云说的,可话里说的却是何姝。何姝气得眼泪立即就下来了,只拿帕子捂着脸哭。

闲云见和杏儿纠缠下去,指不定扯出多难听的话,就用力的推开了杏儿,转身就想与何姝走。杏儿被推的坐倒在地上,越发的不肯善罢甘休了,仗着年纪小,索性撒起泼来。跳起来,冲着闲云就撞了过去。闲云因是背对着杏儿,被杏儿一下就仰面撞倒在地上。杏儿立即就骑在闲云身上,撕扯起闲云的头发,边扯边骂:“看你再装个仙女儿样来勾引人。”

何姝是再无法听这些了,也不顾了正挨着打的闲云,自己个儿先哭着跑开了。

杏儿虽年纪比闲云小许多,却因是在山野间长大的,自小如男孩子一般野。那每日跟着何姝读书写诗养鱼绣花的闲云怎能比的过她去。自然闲云是被打的很惨了,痛的闲云直喊着:“姑娘救我,姑娘救我。”

“姑娘?你的姑娘早走了。”杏儿打的爽快,大声笑道。

闲云抬头一看,可不是,连何姝的影子都见不到了。闲云当下心中透凉,接连挨了杏儿几巴掌也不觉得疼。

何姝回去后,并没先去了吴氏那里,而是直接哭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伏在床上痛苦起来。何姝院子里的几个小丫头,因本就在何姝身边不得重用,也不知何姝的心性,也不知何姝为什么又哭了。他们也都不太敢劝,只由得何姝哭的昏了过去。

待到何姝自己醒了过来,却已是一个多时辰以后,此时闲云已回来了。何姝见闲云已换了身衣服,也重新梳洗了,连脸上的红肿都用粉给盖住了。何姝也不问闲云如何回来的,也不问闲云的伤如何,只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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