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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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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媗便靠近了史茹林挽着她的胳膊说:“妹妹当真熟知郡王妃脾性,当真讨了王妃的欢喜,往后妹妹还要常常提点了我才是。”

史茹林嘴角抽动了一下,而后笑道:“姐姐终究不熟悉郡王府内的事物,这府中各人的脾性俱不相同。我与姐姐投脾气,说两句也无妨的。便是序表弟喜好什么……”

而后,史茹林略微住了口,只看了何媗一眼,似是欲言又止。

何媗见状,便拉着史茹林躲于一角,急忙问道:“褚时序他是个怎样的人?”

史茹林见何媗直唤了褚时序的名字,脸上就是一愣,心中恨了何媗几分。便说道:“听说姑娘曾和玉荣公主,与序表弟一道乘船游湖,也该略微知道了序表弟品貌如何吧。”

“竟是他?”

何媗略微低头,做出娇憨害羞的模样笑道:“我竟都不知道,当真是好相貌。”

史茹林为何媗莽撞的凭了男子的样貌,心中又厌烦了她几分,皱眉哀声说道:“品貌如何又怎样?只我那表弟的病就够让人哭上一场了。”

何媗惊问道:“有了什么病?我怎没看出来?”

史茹林为着何媗与褚时序曾经违礼游湖,心中又觉得何媗不配了褚时序几分。而后,史茹林便叹道:“那病如何能让你看了出来,没病时若好人一般。若是发病,当真骇人的很。”

何媗皱眉说道:“当真是这样?难怪我这样的人也能与郡王府定亲了。”

史茹林连忙说道:“当真如此,我又何必诳你。且姐姐未免也太过看轻了自己,凭姐姐这容貌家世,又怎样的人家许不得呢。何必……”

而后,史茹林又恐自己说得太急,又垂目说道:“原这话是妹妹我不该说的,只这女儿家若是许错了人……”

话到此处,史茹林便又不再说了,只看了何媗身上带的香囊,赞道:“这是姐姐做的么,当真是好绣工。”

何媗忙露出急切的表情,问道:“这香囊哪里是我做得,是我身边的丫头做得。我是做姑娘的,做什么捻针绣花的事。妹妹如何不说了,许错了人如何?”

史茹林听何媗不会针黹之事,且听得方才何媗在史氏屋内的话,何媗对府内事物,也不过强压罢了。史茹林便又轻看了何媗几分,轻声说道:“姐姐是干练,有胆子做事的人。我们许错便许错了,姐姐必不会我们这样无用。”

何媗听得,猜想史茹林这事要让自己如向傅府退亲一般,将这门亲也退了去了。

这倒如当初,何媗对了何媛劝着如她那般去刘府退亲一样。

何媗便没有再说话,听得这话只站了一会儿。

史茹林并未心急,只笑了拉着何媗又说了一会儿话。又约了何媗,待寻好日子,去杨府的诗会去,那处可热闹的很。

何媗只皱眉说道:“祖母待我好,如今祖母去了还不到一年,现在我可想不得那热闹事。若妹妹想我了,只来找了我就是,我们在府中见面也是一样的。”

史茹林原只褚时序先头有打算与杨府结亲的,便与杨府结交着,打听着这些事。虽杨家偏着太子一派,史家偏着六皇子一派,但也没着把个姑娘打出去的说法。且先头杨府未归了太子一派时,多多少少与各个望族都有姻亲,史家也曾是望族,先头也和杨家连着亲。只这些年,史家败落了,虽出了个郡王妃也没提拔起来。

而杨府那些妇人多不懂政事,史茹林又讨巧的很,故也没强不让了史茹林来登门。

若杨老太君仍在,必是不允的。而现今杨老太君去了,剩下的这些人没个主意远见。虽有些当官的爷们,却也不及那见惯风云变幻的老太太见识多,从细处防了,避讳着。

于是,那杨家的官老爷,也不过让几个人注意着史茹林一些,只让她在后院呆着,莫去了前厅书房。而那杨家的夫人姑娘们因喜欢着史茹林,则简直是把史茹林当做了自家人一样。

如今史茹林说了这番话,也不过想因着何媗去了,既让何媗破了孝期不得玩乐的礼数,让她落了不孝。且又可引得何媗知道了杨家姑娘欲于褚时序定亲的事,若依着何媗的脾气,在杨府闹了起来,也是件乐事。

只何媗竟没应,着实让史茹林失望的很,只强作出哀伤之色,拉着何媗的手,说道:“我竟忘了这事,着实是我的错了。”

何媗只笑着说了无碍,且有扯了旁的事。

只这处是郡王府,也不是了何家与史家。

虽史茹林说得上是郡王府的亲戚,但毕竟是个外人,终究不该由她领着何媗在这院中闲晃,扯笑。

说不得几句话,史茹林便借故走开了,独丢了何媗再一处。

何媗也无人再理了她,过了许久,也寻不到出路。这事才来了个婆子过来寻了她,来带了她出去。

郡王府闲散的人多,因要防着郡王妃与裕郡王的眼睛,在郡王府中,褚时序经营下的也不过是几个得用知心的,未尽然收买了。

便些闲散的人,只知褚时序无用,不得裕郡王心的很。嘴脸便难看了许多。

这婆子便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只这些婆子既能进得这郡王府内宅来,原就是比旁人家的强些。此时虽见了何媗本是客,却乱走,走失在这郡王府,嫌得这何媗烦事。

但婆子脸上却还挂着笑,姑娘长,姑娘短的唤着。

何媗只皱眉说:“原是有婆子带路的,只方才与史家妹妹说两句话,那婆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婆子笑着说:“许是那婆子被唤去做什么事了,我们这郡王府原与旁处的什么公侯王爵家的不同,今儿出个事,明出个事儿的,都本分的很。那婆子若不是被郡王妃叫去,是不敢离职的。”

何媗听那婆子话里说什么公侯王爵家的事儿多,心道,这莫不是说了我家?

何媗虽心中想到,却在面上只憨笑着说:“那是我与史家妹妹说多了话了,误了出府。”

那婆子听了这话笑道:“茹林姑娘当真个慈和的,也不怪姑娘爱与她说话。我们这些个人,也是爱听了茹林姑娘说话的。甭说我们,就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丫头婆子又有几个不念着茹林姑娘好的,愿以为她会许了大公子……”

话到此,那婆子便又看了何媗一眼。

何媗心想,若是只这婆子的想法,她就是再看不起自己,也该不在自己面前说些郡王府的事,且还论起主子的婚事了。且有大赞了史茹林,何媗心中笑道,这婆子该是不会被郡王妃或史茹林指派了来的吧。

若是史茹林,她要和自己亲近,借此闹出是非。又何必抖出了她与褚时序之事,惹的自己防备了她。

那就该是郡王妃指了那婆子与自己这露出话来,心思里自不是指望了自己好,该是让自己与褚时序再生出些芥蒂来。

何媗只听着,皱了张脸,现出些苦恼表情。

而后那婆子又与何媗面前说了,那史茹林如何办事周全,德才兼备。竟是天下间,难得的全乎人。

只听得何媗脸色愈发难看了,那婆子才作罢。

待何媗出了内宅,依旧是上了小轿,由着让四个婆子抬了到了外面,才换何家的马车去了。

等上了马车,那先头随着何媗进了府去的春燕与芸儿倒也无法按捺,红着脸说道:“那郡王府的婆子又是说得什么话,那史家的女儿又是什么个意思?”

何媗只靠在车里笑道:“她们如何心思,且由着她们吧。这处倒也有意思的很,没得这些人,日子过的就太过清闲了。我脑子本就笨,若是不被人驱着赶着,琢磨着这些事,那就更笨了,倒也有好处。”

春燕与芸儿听着何媗打趣儿起自己来,便又忍不住笑了。

而那婆子自送走了何媗,便又将何媗如何与史茹林一道说话,而先头跟着何媗,要带了何媗出府的婆子如何被史如林遣走了,使得何媗在府中乱转,着了慌。一一的回了史氏。

这时,史氏的屋内已没了那让她头疼的桃花,但余气仍在,只说道:“那带了何媗出府的是哪个婆子?不必再留了。如今史茹林又做不得我家的人,那婆子去卖什么好?为个外人都上赶子逢迎,将来有人做了府中人,还不定怎么买了去了。这样的人,我是丁点都留不得。”

说至此,倒是让于一旁斟茶的冷月手下一顿。

幸未得史氏发觉,冷月只为史氏斟好了茶,于一旁默立着。

史氏饮了口茶,心中越发的不喜那史茹林的种种小聪明来。

☆、89发生争执;

因那镇守边疆的士兵的口粮未得解决,刘翼与柳涵在京中呆了近一个月。

随后得的结果,仍是缩减军中物资,以减少国库开支。

直气的刘翼醉后大骂那些贪官污吏:“老子在边疆拼命,为了给弟兄赚口吃得,还要给那些孙子纳贡。这是什么样的规矩?那些人合该杀了,一个不留,尽是些贪心的黑心的……”

便是连柳涵也未再说话劝了刘翼,直一个劲儿的喝酒。

何培旭听后,只抿了抿嘴,也未说话。之前何培旭对军中尽是向往之情,现今朝堂上的权利倾轧,也未使得何培旭少了那向往之意。只将这事当做了自己的事一样,与柳涵、刘翼一同不甘起来。

因着这些男子于一处饮酒,

何媗只得避着一些,这会儿着婆子来送了些醒酒的茶来,才在何培旭的院门口听得刘翼之话。

听了之后,何媗微微叹息,心想刘翼这般说话,许上一世便是不死在战场上,也会死在朝中的一些贼人手中。

而所谓贪官污吏又如何杀得完?

历朝历代无论那皇帝是怎样的明君也好,是如何的昏庸也罢,也避不开这些贪腐之事。

便是有些个贪官被查验了出来,又有几个是真因了那贪腐之罪。不过是这些个人与朝堂上站错了派别,或得罪了人,拿了贪腐做了罪名来整治了就是。

若真杀尽了贪官,怕是那朝堂上就没了人了。

便是连许平,何曾没送过礼,接过东西。

只这世道便是再差,军中之事也不会延误,怎会苛刻到这番地步。

待隔日,何媗与褚时序见了面,何媗才知其中竟有刘国公与六皇子的缘故在。

刘国公是武将出身,此时虽并未直接掌了兵。但刘国公仍有众多旧部下,与其都连成一派,十分敬重着刘国公。许多人竟只知有刘国公,有六皇子,却不知有皇上。

与昔日的武将中,早有刘国公一派与何安远一派与皇后娘家郭家一派的说法,在许多年年便就分出了阵营。

只这些因着何安远的离世多年,何家历辈在军中建立的势力渐现土崩之势。刘国公与郭家便各自渐渐吞了些何家留有的一些旧部残军,就此打散了何家军。

于此时,刘国公便又趁机在朝堂之上打压了刘翼与许平。一面上书朝廷,让刘翼与许平之军与刘国公的旧部合并,一面于军资军费上克扣了刘翼与许平。

但太子一党实不愿刘翼与许平等归到刘家,以壮刘家之势,倒是从中与周旋,暂保住了刘翼与许平一军。

何媗听后,冷笑着说道:“难怪那北蛮久战不灭,原这些人的力气都用在了这处。”

褚时序笑道:“他们怎会舍得除了北蛮,若不是有了北蛮,他们怎会有兵权在手,有了那么多银两可用。现朝堂没有几个人是希望议和的,若非有人从中挑拨,北蛮怎会不到一年就破了当年议和之时定下的盟约。”

“若无人愿意议和,当初怎会有议和之意?”何媗皱眉说道。

褚时序说道:“原是皇帝陛下老了,生出的心思。这仗打了对各方都有利,尤其是这个时候。处处若太太平平,怎么会有空子给了人钻。”

“那若是这时刘叔战死在沙场……”何媗想及上世之事,说道。

褚时序说道:“若是这样,我许无法说那做事的是谁,但该于刘国公府有利。”

何媗深吸一口气,心想依着刘翼那般性情,就是上一世,许也是个宁折不弯,会得罪人的。

许当真不是死在了北蛮之手,而是死在自己国人手中。

待说到这处,褚时序动了动嘴唇,犹豫了片刻后,终说道:“我自祖父那处也暗中结识了几个将军,但于军中终没有可信之人。既说到这处,那我也恰有这个盘算。令尊在军中还有余威……”

何媗看着褚时序,立即站起说道:“这事不行。”

褚时序看了何媗说道:“你既然即刻否了,便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许你也该想过,何培旭于何处上更能展其才能抱负。”

“方才才说了军中艰险,且不论那阵上对敌之险。便是后背这些尖刀,怎能让他犯险?此事万万不可。”

何媗即刻打断了褚时序的话,说道。

褚时序却也急道:“这处何尝不是前有对敌之险,后有尖刀刺背,他怎能避的开?你想靠一己之力,去图谋他安稳,怎能成事?不若让他自己有势在身,才能得长远的安稳。你原是个清楚的,怎碰到了何培旭的事,就被私情所蒙,该知如此更利我们大家。他是你的弟弟,你我又有婚约在身,便是上了战场,六皇子等人未敢当真对他下手。自有他的军功得,且他的心愿,你也该知道。何苦困了他……”

何媗与褚时序相逢至今,已三年有余。

自彼此利用到有婚约牵着两人,有过对彼此的试探,与对彼此的算计利用。

两人从未如此争吵过,之前之事皆有共识,未有一点儿相悖向左的话说出。

直至褚时序对何媗生情后,褚时序便早早的将事何媗想在前面,更无法惹恼了何媗。而何媗因畏惧褚时序未来之势,一直对他恭敬避让。便是知褚时序对自己有情,何媗只是更添畏惧,未敢有旁的狂妄之姿。

只如今因何培旭之事,何媗爱弟心切,便顾不得畏惧褚时序,竟直接出言顶撞。

褚时序心中又容不得何媗有旁的人,便是亲生弟弟也吃味儿的紧。且又得了何媗的恭敬惯了,听了何媗出言驳他,当时心中酸意更大,便也出言急着说了几句话。原是心想,将这军中之事,交予何培旭,本是对了何家的信赖。且这事说与何媗听,就是不舍得对何媗用计,使得她自己让了何培旭从军。怎料,反得了何媗的埋怨。

褚时序便也失了稳妥计谋,与何媗闹起少年脾气来。

只站了起来,皱眉看着何媗,抿紧了嘴,竟是一副委屈模样。

可偏偏褚时序那个“困”字,正中了何媗的心事。

何媗怎不知何培旭志在从武,如今闷在家中,着实难为了他了,也十分自疚于她困了他了。又怎不知何培旭若能到了边疆之上,能对何家有更大的好处,更加安稳,不必随人拿捏。

便是将来褚时序成事,何培旭若握兵权,也不会让褚时序轻易的除了。

实实在在的兵权着实是比个毫无实权的爵位好的多。

但何培旭的性命是她好不容易保过来的,又只得他一个亲人,如今怎能这样将他的性命至于险地。

若他出了万一。

何媗觉得自己重生又有何用,那何安谦等人莫不是白除了,那她的心思不是白费了。

这一步步艰难走来,又是为了什么。莫不是只是为了让何培旭再权势送了命去?

“困了他?”

何媗哑声,咬着牙说道:“便是困了,能得他安稳也是好的。”

“可……”

褚时序待要说,却看何媗因着何培旭的事,眼中挣扎彷徨,竟闪动了些泪光。

褚时序倒也慌了,也未敢再多言,全消了他刚才生出的委屈心思,急忙说道:“倒也可寻得旁的人,未必就是非何培旭不可。”

说着,褚时序心中又对何培旭多了几分妒意。

只何媗便是听了褚时序的话,也未见欢喜之色,反而是更加犹豫彷徨了。

何媗只哑声,不知觉的说道:“这许多事,我也不知,究竟怎么做是对的?如何做是错的?”

说完,何媗呆坐着,皱眉掉了滴泪。

褚时序见过何媗的狠戾,见过她利刃分尸,设计谋算。

只未见过何媗这般,竟在他面前吐了句心中烦恼,且又掉了眼泪。

褚时序便又喜又慌,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直接伸手就给何媗擦泪。

如今褚时序年已十三,早没了孩子模样,已有了俊俏少年郎的样子。

倒不似前头,褚时序与何媗怎样亲近,都没一点暧昧之情。

待何媗醒过神时,抬眼看那褚时序。就见那标致的美少年抚着她的脸,怔愣的看着她。

何媗先头因着何培旭之事心绪波动,也不似往日那般心思沉稳,毫无情思。看着褚时序这般情态,心中霍然有了些波动。

何媗竟连忙避开了,只心中叹道,人长得美些,终究讨喜一些。

原来何媗若避开褚时序,褚时序尚有些失落。

如今看何媗面上略微发红的避了去,褚时序就当何媗实在害羞,也一扫了先头的埋怨,心中大喜,说道:“旁人我都可算计,但算计不得你。你既不愿做得事,我便绕过几个弯,再去用旁的法子做了。许这在些人心中,不是成大事的人该想的该做得。但我就是这样个极贪心的人,事既要成,你也不可伤着。”

何媗也不知褚时序怎来的这么多剖白的话,心中只想,这用惯计谋的人说起表白之话,竟是这般肉麻。

褚时序看着何媗,心中想起荀三华对自己提出的提防何媗之话。虽褚时序与旁人面前未露出对何媗之情,但荀三华常跟在褚时序身边,难免有所察觉。

褚时序虽厌烦荀三华多嘴,揣测自己的意思。但也知何媗便是他的钟情之人,也该有所防备。

但偏遇到何媗之时,却又没了防备之心。

褚时序一则心中信了何媗,二则……

褚时序看着何媗,于心中叹道,便是这事失在对何媗的信任上,那就合该败了。

一个自己所钟情的人,处处为她打算的人,都无法使得她尽心为了自己,那何况旁人。

着实该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我真的越来越晚的。跟大家鞠躬道歉。

我这道歉频的呀,腰都要折了…

☆、90就此从军;

而何媗虽得了褚时序的话,但心中也不是十分安稳。

她仍在彷徨着,心想若是有一日她不在了,被哪个人给整治死了。

何培旭空挂个爵位之命,守着这笔巨财,他该如何?

想到此处,何媗便又想着若是让何培旭上了战场,伤了死了,那又该如何?

如此两处为难的心思,直把何媗磨得数日吃不下饭。

若有事还好,若无事之时,当真是慌得不知该如何解开这心头上的愁来。

而自刘翼与柳涵离了京城,返到边疆去。

似乎也将何培旭的心神带了一半去,每日里听着哪家男儿在那边疆立了什么功,只抿嘴不语。

至何老夫人去了满一年,边疆的战事越发吃紧,朝廷广纳兵将。

许多世家里的的庶子或不得宠的子孙,没得多少文才走得了科举一路,又想拼得一番事业的,都借此从了军。

何媗这几日越发的心绪不宁,待看了何培旭多次对她欲言又止,便料想何培旭也是动了心思的。何媗却无法去戳破了何培旭的心思,只想让何培旭不敢对自己说了这事,就此将这事越了过去。

可待何培旭当真迟迟未将这事提了出来,何媗又觉得何培旭被自己养的怯懦了些,未免又自责了许多。

如此,越发两难了。

等朝廷新招的将士欲发往边疆,何媗的烦忧才少了一些,只余下些自责。

只这日,就是新招的将士发往边疆的前一日。

何媗才与褚时序分别后回了府,就见何培旭在门口,犹犹豫豫的身披铠甲正欲上了马走。

他一边骑着马,一边回头看着何府,似有不舍之情。

何媗见状,心如鼓跳,大声问道问道:“这是做什么?”

何培旭这时见了何媗也是一愣,只抿紧了嘴,也不说话。

何媗又厉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身上铠甲从何而来。”

何培旭皱了皱眉,最后答道:“姐姐,我已从了这批军了,明日便去往北疆。”

何媗深吸一口气,努力得不与何培旭发怒,而后只冷声说道:“把大门关上,不许大少爷出去。”

说罢,何媗便甩了袖子,去了何府内。那些奴仆没个人敢让何培旭走,何培旭不忍舍了尚生着气的何媗离去,只得下了马,又退回府内。

“姐……”何培旭与何媗伸手唤道。

只是何媗走的极快,似把怒气都泄到了这处。最后带了何培旭了自己的院子,何媗眯着眼睛,说道:“你随我进来。”

未待何培旭如何答话,何媗转头先去了去了屋内。

何培旭站在当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随着何媗去了。

何媗命人把门关上后,才拍桌问道:“你就打算这么瞒着我去了,是不是?”

“我已留书。”

何培旭垂头说道:“我知道姐姐定然不允,而我是必要去从军。若直接对了姐姐说,姐姐必然生气。”

“你既知我不允,为何这样做。我知你早有从军的志向,难不成就只为了这志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那边疆不是只有烈酒豪情,亦有凶险万千,你怎能这样鲁莽。”

何媗气得颤声说道。

何培旭说道:“我知道那边疆是如何凶险,我从军也不是为了一己之好,也不是一时莽撞。”

“那为了什么,留在侯府有何不好?你若去那地方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

何媗想及前世何培旭死时,尸骨不全的模样,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该如何?”

何培旭看着何媗在他面前掉泪,忍了忍,最后还是跟着落下泪来,哭道:“那姐姐如果出事,我该怎么办?母亲去时,我是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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