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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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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闹公堂,立逼着莫大人要判弃妇孙氏极刑,本侯想到前几日的事情问了几句,却是孙氏去了厉家,厉进士责打孙氏,孙氏不妨将厉进士的脸划伤了,并没有伤及人命,可厉母那样不依不饶,仿佛刑部是给她家开设的一样,也着实叫人恶心。”

此时莫凛也赶紧站了出来:“回陛下,英武侯说的都是实情,当日臣实在头疼的紧,那婆子闹腾的厉害,她又上了年纪,臣也不能将她打将出去,正没法子的时候,英武侯赶来帮了臣的忙,将那婆子给哄走了,臣当真感激不尽。”

即是莫凛作证,文武官员也深知莫凛的人品,便都想着应该确是厉家太过分了些,不然英武侯又不认得那孙氏,为何要替她出头,便也都信了李鸾儿的话。

德庆帝高坐龙椅上大怒,开口便直指汪翰林:“厉进士一个大男人被弱女子划伤了几下,又没伤及性命有什么可不依不饶的,本是小事偏闹的这样大,人家两口子打架娘子将相公打了一通也值得你们这样紧抓着不放,那厉母也是可恨,谁家儿子媳妇不打架的,便是朕……”

说到这里,德庆帝似是觉得说露了嘴,才咳了一声想要忿开话去,但见底下百官一个个睁着大眼睛直望着他,似是好奇之极的样子,又想到前几日李凤儿似还因着一个美人的事情生气呢,便也狠狠心道:“朕也时常被皇后和贵妃打上一通,朕也没怎么着,他又有什么可冤屈的。”L

第五二三章教妹

钦安门外文武百官要笑却也不敢笑,好些人心里都道皇后看似温柔贤淑的,竟没想到和泼辣的贵妃一个德性,还敢殴打官家,实在要不得。

又有人想着官家后宫三千佳丽未必是福,若都跟皇后还有贵妃似的那简直是自找罪受,因此上,德庆帝不知不觉间竟收获了一大匹官员的同情。

汪翰林这时候也有些傻眼,回过神来后大声道:“陛下,陛下,英武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叉出去。”德庆帝一挥手,立时便有人将汪翰林给拉了出去。

德庆帝似是觉得还不解气,又道:“传旨下去,即然汪翰林素喜断案,他也不必在翰林院呆着了,直接去刑部帮着断案便是,刑部有什么积年的老案子,旁的人都断不了的全给他就是了,想来他是乐意的。”

刑部尚书一听低头暗笑,笑着答应一声,盘算着到时候如何为难汪翰林。

李鸾儿得意一笑:“陛下圣明,汪翰林刑狱上有一套便不该屈才。”

德庆帝又吩咐几句话,再有几个人上了折子,早朝才毕,李鸾儿和严承悦相约着出了宫,才走出去没多远,便见几个翰林学子朝她冷哼,大约是替汪翰林抱不平的。

李鸾儿轻笑一声,也不理会那些个人,会上马车便回家去了。

到了家门口,李鸾儿下车,才要进府,便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子斜刺里冲了过来,见到李鸾儿跪下就嗑头:“小女子谢过英武侯救命之恩,若不是侯爷仗义执言,小女子怕是早命归黄泉了。”

李鸾儿心说这便是孙氏了吧。低头看了一眼,却见这女子瘦瘦小小,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脸上更有菜色,猛一瞧是个挺难看的女子,可再一仔细瞧,她的眉眼倒也挺精致。想来未出阁的时候应该长的也挺不错的。只是嫁人后太过操劳,再加上吃不饱穿不暖才落得这样下场。

心里叹了口气,李鸾儿心说这女子嫁人便如第二次投胎一样是极重要的。这话果然一丝都不假。

“你起吧。”李鸾儿虚抬了抬手:“我也没帮着什么,不过恰逢其会说了几句话罢了。”

孙氏嗑了三个头起身,李鸾儿问她:“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孙氏苦笑一声:“我已经得了休书,再者那般伤了姓厉的。厉家是去不得的,回家的话兄弟们俱已成婚。娘家只怕也容不得我,我想着倒不如寻个山青水秀的庵堂出家得了。”

李鸾儿从她的话里听出几分苦意来,又见她目光也算清澈,想着倒也是个难得的善心之人。更是知恩图报的,即是帮了她一把,莫不如帮人帮到底。便笑了笑:“你素日最善长做什么?”

“我最会织布绣花,姓厉的能读书也全靠我平日织布换得银子才供得起的。”孙氏立时便回答。

“罢。”李鸾儿笑了一声:“即是见着你了。也不能叫你这般走了,我家中还缺一个针织上人,你若是愿意留下也成,并不要你签卖身契,只算是雇了你的,每月织算工钱,哪时候你不乐意做活了随时都可以走。”

孙氏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立时欢喜起来:“多谢侯爷,侯爷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

李鸾儿难得发次善心,倒也不求孙氏什么,当下摆了摆手:“我叫人带你先洗漱换身衣裳,再慢慢熟悉针织房中的事情。”

说话间,李鸾儿便叫瑞珠带孙氏去内院寻管事婆子,她和严承悦并肩回府。

进了屋门,严承悦问起李鸾儿赵家的事情:“赵家大爷的事是你叫人做下的吧?”

李鸾儿白他一眼:“这事你不是知道么?”

严承悦叹口气:“不过没想到你这样利落罢了。”

“是我前儿叫方兰去做的,没想到她倒是挺迅速的。”李鸾儿咬着牙恨声道:“赵家即是想毁了富哥儿,就莫怪我还给他们了,他们想叫富哥儿打死人命,我便还到他们身上去,不只给他安一个打死人命的名头,还要给他安一个强抢民女的名头去,总归只要官家哪日要清算他们,这便是杀头的罪名。”

却原来,李鸾儿早就便和方兰相约好了的,她叫夏云烟仔细训练方兰,叫方兰整个人气质提升了好多,原方兰便是个美人儿,再跟着夏云烟一学,稍做打扮往街上一站,便将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便是最端方的君子见了她都得多看几眼,更何况赵大爷本就是极好色的人。

那日李鸾儿打听到赵大爷去听戏,便给方兰传了信儿,正好那戏园子旁边有家医馆,方兰便寻了个病的极重,眼瞅着快断气的老头儿,老头儿孤家寡人一个,正愁死后无人安葬,方兰答应老头死后厚葬于他,老头就甘心替方兰办事。

方兰带着那老头到了医馆,等到赵大爷从戏园子出来便扶着老头撞到赵大爷身上,赵大爷瞧着方兰年轻貌美,长的又是他最喜爱的那款,且见她穿着打扮都极普通的,便知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一时心痒问了方兰几句话,大约便是可愿意跟她到赵家享福之类的话。

方兰被李鸾儿锻炼了那么几个月也不是白学的,立时便学了小白花的作派,话里话外引着人认为赵大爷要强抢民女的,再加上那老头儿为了死后安葬,拼了命的往赵大爷身上泼脏水,冲上去护着方兰直指赵大爷不安好心,又说他死都不会卖女儿的。

赵大爷一时急了,那时候他可不想着方兰如何了,便想着叫老头儿闭口莫冤枉了他,情急之下推了老头一把,谁知道就这一把老头跌倒在地上当时断了气。

方兰一见老头死了立时就哭着拦住赵大爷,直说他强抢民女不成还打死人命,更哭喊着要告状什么的。

赵大爷自认为是皇后的哥哥,没人敢怎么样他。当时甩下方兰便走,方兰追了过去痛骂,赵大爷气急了将方兰拉回赵家,其实前脚拉回去后脚他就后悔了,将方兰打了出去,只是好些人都看着他将方兰带进赵家大门,没见方兰出来。都认为他将方兰抢走了。

严承悦听李鸾儿说完。不由笑道:“虽则这计谋粗糙的紧,不过人言可畏,只要叫百姓都这般认为。也够赵家头疼的。”

李鸾儿笑道:“总归他们要害富哥儿的时候想的也不是什么极好的办法,我便也不那般费心了,直接拿来用便是了。”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外边有丫头回道说是秦氏和李梅来了。

李鸾儿赶紧迎了出去。却见秦氏携了李梅走了过来,李梅一见李鸾儿便道:“鸾姐姐。我听哥哥说早之上汪翰林为难你了?”

李鸾儿带她们进屋,严承悦给秦氏见了礼便出去了,屋中只剩下娘三个,李鸾儿先叫秦氏坐定了才道:“也没什么。总归汪翰林胡言乱语也没人会信。”

“都怪我。”李梅垂头,有些沮丧之色:“若不是我识人不清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误信了姓厉的,姐姐也不必为了替我出气去刑部救下孙氏。我……”

“这怪你什么。”李鸾儿好笑的看着李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到刑部那般做是知法犯法的,想着这于我不利。”

见李梅脸上确实是有那么些个样子。李鸾儿更觉好笑:“傻丫头,我确实就是仗势欺人了,就是欺负厉家无人又如何,我正大光明将孙氏救下,谁又能将我怎样,你莫不是真以为那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是真的?”

“难道还能是假的?”

秦氏都有些不了解了。

李鸾儿大笑出声:“自然是假的,王法王法,谁是王谁便是法,你们哪时候见王子犯了法与庶民同罪的?被治罪的那也并不是因着犯法,而是因着帝王要治他的罪而已,高门大户中哪家不犯法的?官家不治你的罪,那你便是没犯法,官家要真治你的罪,你再小心也没法子的,那不还有莫须有一条罪可治么。”

“怎么这样?”李鸾儿这席话无疑已经颠覆了李梅的认知,她一脸的震惊:“我,我……竟然是这样的。”

“所以说呢。”李鸾儿摸着李梅的头:“我们家如今对官家极有用处,不说救出孙氏,便是杀了人,官家也会护着我们的。”

说到这里,李鸾儿心中竟还有一番话,大有不吐不快的架势,因此上拉了李梅到近前:“你如今也快要嫁人了,我在这里也嘱咐你一句。”

李鸾儿瞅了秦氏一眼:“婶婶可莫再教梅丫头什么贤良淑德之类的话了,你瞧那孙氏难道就不贤良么,到最后落得怎样的下场?你们是没见着孙氏,见着了也会不忍心的。”

“不教她贤良岂不更差?”秦氏白了李鸾儿一眼:“你可莫教坏了梅儿。”

李鸾儿笑笑:“屁的贤良淑德,那都是娘家无能,没仗腰子的才不得不贤良的,梅丫头只管记着我的话,你嫁了人该如何就如何,莫将姿态放的低了,总归咱们家有我和你大哥哥,还有你哥哥你凤姐姐都给你撑腰,你无论如何我们也能叫那杨家捧着你供着你,叫杨远青不敢如何。”

李梅瞪了眼:“这,这,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李鸾儿这会儿是真想拧李梅的耳朵了,见她还是不明白,也知秦氏这么多年教导她温顺教坏了这孩子,便拿自己给她打了比方:“你便拿我来讲吧,梅丫头,我早先嫁到崔家的时候如何你也知道吧,我不够温顺么?不够贤良么?结果又怎样?”

李梅不由想着李鸾儿嫁到崔家的时候过的日子,忍不住摇头:“姐姐实在过的苦的紧,姐姐那样委屈求全,却还是被休了。”

李鸾儿点头:“是极,那便是因着我娘家无靠,自己又没本事这才被休的,可我嫁到严家你再瞧,我隔多长时间去老宅请回安?我伺侯过公婆几回?且还扔下孩子相公跑到战场厮杀一回,可严家又如何?还不一样见了谁都说我好,说我最是孝顺不过的,又是有福气的,我公公婆婆待我如何?这便是因着我如今长了本事,娘家人又眼瞧着有出息的。”

“姐姐说的是。”李梅将这话听进去了,也记在心间:“姐姐的话我定牢牢记得。”

李鸾儿这才笑了,拍拍李梅的肩头:“且放心,你便是想做泼妇,姐姐也定护你泼妇到底的。”

秦氏听了虽也赞成李鸾儿的话,不过还是啐她道:“得了吧,哪有你这般教导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哪个还敢娶梅儿的。”

“杨家巴不得呢。”李鸾儿笑着给秦氏递过一杯茶去:“婶子没瞧杨家得了梅儿这等好媳妇去笑的什么似的,杨远青几乎整日跟你侄女婿打听梅儿的喜好,杨家老两口也都乐的什么似的,逢人都要夸咱们梅儿的好。”L

第五二四章伴读

“正是此理。”

李鸾儿笑望李梅:“此等事情还得你自己想开些,莫钻了牛角尖才是。”

李梅大为受教,又问:“那姓厉的事情真不打紧?”

“打什么紧?”李鸾儿伸手点点李梅额头:“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你姐姐我如今就是提刀将姓厉的给砍也也保管没什么事的。”

如此,李梅才真正放下心来。

不说李家如何,只说德庆帝下朝去了后宫,带着怒气寻了赵皇后。

彼时赵皇后正在分发各宫入冬的份例皮子之类的物件,见德庆帝过来赶紧笑着见礼,口中道:“陛下且坐,我叫人泡陛下最爱的茶水。”

“免了。”德庆帝没坐下,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赵皇后,神色莫名,赵皇后摸摸自己的脸颊:“妾身脸上莫不是有什么?”

德庆帝冷笑一声:“你脸面大的紧,可没什么。”

赵皇后才要说话,不妨德庆帝伸手一拍桌子:“赵氏,你可知罪。”

赵皇后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妾身怎么了?哪里惹到陛下了?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赵皇后实在是想着这段时间倒也安份守已并不曾如何,也不知道德庆帝因何发怒。

“怎么了?赵氏,你赵家真真是好大的脸面,仗着你皇后的身份横行霸道,简直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今日早朝之上御史台大夫参你兄长打死人命强抢民女,朕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尽了。”德庆帝怒视赵皇后,见她粉面瞬间青白起来,又怒道:“朕自认对你赵家不薄,实也没指望你赵家能如何精忠报国。只盼着你们能给朕少寻些烦恼,哪知道你们偏时不时的添乱。”

“陛下!”赵皇后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白白的抱了德庆帝的腿痛哭失声:“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没管教好家人叫兄长闯了这样大的祸事,只是妾身只这一个兄长,陛下。陛下看在妾身的面上饶了他吧。”

“饶了他?”德庆帝一把甩开赵皇后:“谁饶了朕?朝臣们虎视眈眈。京城百姓可也都瞧着呢,今日朕轻放了你兄长,只怕当下朕便威信扫地了。”

“陛下啊。”赵皇后也顾不上身上疼痛。俯身大哭:“请陛下从轻判理。”

德庆帝看了赵皇后许久,久的赵皇后后背冷汗都几乎要湿透衣服了,这才轻叹一口气:“朕叫人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是你兄长真打死人命。朕也想法子帮他吧,只那抢去的民女必得放了。你给赵家传个话,叫他们把皮子都给朕崩紧了,若是再出差错,朕哪个都饶不了。”

说完。德庆帝甩袖子便走。

赵皇后抹了汗起身,先是安抚自己惊慌的心情,又叫人给赵家传了信去。另外,便是寻了人仔细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一个小太监将前朝发生的事情给赵皇后仔细的讲了之后。赵皇后想及她兄长也不过推了一把那老头就去了,又想到据说的那柔弱无依的小娘子,总觉得这情节似是很熟悉,仔细回想了许久才想出来,气的几乎要大骂出声。

这不就是她原想陷害李富的计谋么,怎的就……

瞬间,赵皇后明白了,这应该是李家人做下的套子,李家应该是知道赵家的阴谋,忍了这么些时日寻了合适的人选,又在合适的时机打回赵家。

一时间,赵皇后又气又恼又恨,百般滋味齐上心头。

又在此时,那小太监谈及英武侯也被参奏的事情,待说到德庆帝明显包庇英武侯,最后还说什么德庆帝都时常被皇后和贵妃殴打之类的话,简直叫赵皇后几乎吐出一口血来。

赵家是她的娘家人,英武侯是贵妃的娘家人,凭的什么赵家出了事官家便不依不饶,英武侯出了事官家便百般维护,都是服侍官家的人,凭的什么这样差别对待。

另叫赵皇后无法忍耐的便是官家最后那句话。

她可从未打过陛下一下,对陛下从来都是温顺奉承居多,自认持礼的紧,可那贵妃却极张扬,怕是不只一次打过陛下的,可陛下为了不叫贵妃为难,竟把她拉出来说嘴,弄的她好像极不贤惠一般,气的赵皇后浑身都疼,也没什么心力去分派后宫份例,直接瘫躺在床上消气。

其后几日,赵家的事终是平了,赵大爷也不过在衙门走了一圈吃了些苦头罢了,德庆帝并没将他如何,只是,前脚赵大爷从刑部出来,后脚,德庆帝便册封李凤儿为皇贵妃。

旨意一下,赵家人心头皆苦。

李凤儿为贵妃还说得过去,终是低了赵皇后一头的,只要赵皇后稳得住,李凤儿总归还是要给赵皇后请安施礼,可为皇贵妃的话,便有资格穿明黄衣袍,她宫中的规格摆设都能和皇后齐平,且皇贵妃为副后可协同皇后打理后宫事务,一般情况下,皇后在是不会设立皇贵妃的,除非皇后快死了,或者皇后已经去了,这才设立皇贵妃,说起来,这时候设下的皇贵妃也不过是个过渡,且等着过上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妥妥的皇后了。

现如今赵皇后还活的好好的官家便册封皇贵妃,这不是明着打赵家的脸么,官家已经实实在在的告诉了赵家,他对赵家的行为很不满,对赵皇后也很是不满。

赵皇后虽气,可也不敢如何,只能安份守已的打理后宫,再不敢出什么头了。

而不论后宫还是前朝都认为李凤儿成了皇贵妃必然会张狂的,都等着揪李凤儿的错处,哪晓得李凤儿拿了金印宝册之后和平日无有不同,不只不插手后宫事务,且行为处事没丁点的张扬之处,便是穿着打扮上还是素日模样,叫人不得不赞上一声沉得住气。

自然,也因为李凤儿这般表现。王太后对她更为赞赏,时时处处的表现出对李凤儿的维护之意,叫李凤儿在后宫中更加如鱼得水,逍遥自得的紧。

就算是如此,李凤儿却没有丝毫的感激王太后和德庆帝的意思,她的心早被这母子俩以前的行径给伤透了,如今再对她好也已经晚了些。

李凤儿虽然还是一贯的从容生活。可后宫前朝不少投机者却不放过她。后宫许多美人还有嫔妃都想要依从李凤儿,前朝官员也有几许向李家投诚的,只是这些投机者都叫李凤儿还有李鸾儿打发走了。

笑话。如今官家正值壮年,这些人便赶着投诚岂不是给李家寻不自在么?

德庆帝玩心重处事也叫人摸不着头脑,可再怎么着那也是当今官家,凡是帝王的通病他身上也都有。第一便是多疑,李凤儿若是在后宫纠结许多美人嫔妃那便是结帮了。前朝李家若是也受了那些官家的投诚,便是结党,时间久了,就是德庆帝对李凤儿再多喜爱怕也会着着猜疑而出手对付李家。

虽则李鸾儿不怕。可也不乐意费那般心力。

如此,李鸾儿闭门谢客,时不时的连朝都不上。一副风轻云淡状,倒叫人无从下嘴。

李凤儿也只说要教导自家孩子。在永信宫深居简出,从不多嘴多舌,也不颐指气使,叫德庆帝都高看她一眼。

待到了冬日李梅嫁到杨家为妇,而裴三娘已经检查出怀有身孕,秦氏乐的什么似的,一心只想着裴三娘也能如顾大娘子一般生上三个小子,只是到了年节时请大夫把脉,说是只有一个,秦氏先有些失落,后来想着谁家也不能那般大的福份一次生三个啊,再者,顾大娘子怀了三个小子得多艰难,当初生产的时候可是难产,她亲见的,为着孩子好,还是一回生一个的好。

如此,她也算是想开了,自此之后对裴三娘关爱异常,又亲自做了许多小衣裳准备给未来的孙子孙女穿,直喜的裴夫人见人便说裴三娘嫁了个好人家,婆婆尤其慈爱的紧,叫不晓得多少人羡慕不已。

其余严家李家并无大事,冬日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快到年节的时候,也出了一件事情,便是顾二娘子带了她的女儿珍珠寻到严家寻求帮助。

原顾大娘子临去山海关的时候亲去了许家,言谈间对顾二娘子诸多维护,再加上马夫人将她所生嫡子过继给马家惹的顾呈很不高兴,便念及顾二娘子到底是他亲身女儿,也与许家老爷谈了一回,顾二娘子的境遇好了许多。

只是好景不长马夫人再度怀孕,待到冬月的时候生下一子,这可是顾呈真真正正的嫡子,再加上那小子长的虎头虎脑极像顾呈小时候,顾呈喜的什么似的,因着马家有了一子,马夫人所生二子便随了顾呈的姓,是顾家真正要继家业的,因此上,顾呈只顾着这嫡次子,倒是将付姨娘及顾二娘子几个抛到脑后。

再加上顾大娘走的远鞭长莫及,许家就故态重萌,再度苛责起了顾二娘子,这回冬日下雪,许家二房嫡子将珍珠推进雪地里,头嗑到石头病了许久,险些就去了,顾二娘子又惊又惧,原想给珍珠讨回公道,可许家一家子都维护那个嫡子,将珍珠看做泥土,任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叫顾二娘子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助李鸾儿。

李鸾儿倒也记得顾大娘子那些话,她想叫顾二娘子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之下,永远仰仗她,羡慕她,便也同意相助,待顾二娘子回到许家后,李鸾儿派了管事去许家说了一番话,又送了顾二娘子母女一些东西,许家人惹不起李鸾儿,只能对顾二娘子又好了些。

这事情倒也不值一提,另有一件事便是厉鸿志毁了容不能派官,再加上他们母子不事生产,在京城也过不下去,便将当初汪家送他的房产转卖了回乡去了。

而留在严家的孙氏却因为没有繁重的劳作,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又为了报答李鸾儿收留之恩,专心研究女红针织,竟是叫她弄出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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