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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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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的酒量大,邢虎长年在军中,酒量自然也不会小,李鸾儿更是体质异于常人,自然不怕那几碗酒,喝起来也极痛快,这一喝,便从饭点喝到半下午,喝的三个人都有了醉意才散。

待李鸾儿一摇一晃的扶着瑞珠走后,马氏一反常态,几乎瞬间清醒过来,扶起邢虎便往内室而去,一边走,还一边交待丫头们收拾残席。

进了屋,邢虎摔倒在床上,捂着头喊道:“不行了,到底上了岁数,可不如年轻时候的酒量,才喝了这么点酒头就疼了。”

马氏过去帮他按压头部,小声询问:“老爷,你答应李大娘子所提的顾家亲事,还要叫咱家老二去见那顾家丫头,到底是何意思?”

邢虎被马氏按的很是舒服,呻吟了一声翻个身道:“夫人哪,你可知那火器营是什么地方,那是官家特意培养心腹之地,咱家老大能在那里为官,可见官家对咱们的看重,这时候,咱们就该小心的夹着尾巴做人,即不能和清流搅和到一起,又不能和权贵为伍,如此,算来算去就只有和巨商之家联姻了,索性咱家如今也缺那黄白之物,顾家在江南经营多年,虽然说顾老大没了,可是,顾家的家底还在呢,人家扫扫地缝子,说不得就够那些为官作宰的人家吃喝一辈子了。”

“顾家竟如此豪富?”马氏一惊,叹了一声。

“可不是么。”邢虎拉了马氏的手感叹起来:“有些事夫人并不知道,百多年前大雍未建朝时就流传着一句话,说什么北地之财尽归罗家,江南之水尽流顾家,这话的意思便是,咱们北边罗家是商界的老大,而江南则是顾家的天下,虽然过去百多年了,顾家已经败落下来,不及当日辉煌,可怎么说,人家传承了那么多年,总归是有人家的特殊之处。”

马氏听的点头:“还是老爷英明。”

邢虎笑了起来:“也是那君莫为傻,说起来,君莫为起自贫寒,好些事他并不知道,看不起顾家也是难怪的,只他万不该即不乐意娶人家顾家的女儿,又盘算顾家家财。”

说到这里,马氏也好奇起来:“老爷这话我可不明白了,君莫为怎么说都是相爷,他若想整治一个商家,那可有的是手段,顾家怎么都顶不住的,老爷却说的反倒像是顾家有多可怕似的。”

邢虎苦笑摇头:“你这也是妇人之见,不过也难怪,好些隐密你并不知晓,先前先帝爷还在时,我曾奉命去江南调查一些事情,这才晓得了顾家的机密。”

说到这里,邢虎停了下来,马氏会意,朝外看了看,又叫心腹守在门口,回来才接着去问。

邢虎少不得要说与她听:“这顾家的买卖都自有规制,从当年宋亡中原离乱时起,顾家先祖就定下了规矩,顾家几乎所有值钱的买卖都要有顾家家主的印签或是家主亲至才能接手,便是向顾家商铺提钱,也需要家主的印签才成,除了家主,旁的人是不成的,若是有朝一日顾家家主遇难,那些顾家的老掌柜或是各商铺管事就要秘密的处理了资财隐居起来,也就是说,若是顾家家主不在了,旁人也得不到顾家多少家底的。”

“原来如此。”马氏听后若有所思:“这顾家的先祖很有先见之明呢。”

邢虎这会儿倒是笑了:“所以我才说君莫为是个傻的,他以为使些手段把顾家弄个家破人亡就能得到顾家的财产么,当真笑话,人家传承了多少代的人家,哪个没有后手?”

“那怎么……”马氏一边思量一边问:“这顾家好像极怕君家似的。”

邢虎摇头:“我又哪里知道,不过,我料来这隐密也只有家主知道,除了家主外,就是主母怕都不晓得的,恐是如今的顾夫人也不知道顾家内里的情形吧。”

第一六二章含恨

李鸾儿出得邢家大门,待上了马车之后还摸不透为何邢虎对顾家似是很在意的。

甭看邢虎表现的对君家极痛恨,说出来的话似是极讲义气的样子,可李鸾儿明白,这邢虎能做为先帝的心腹,在新皇登基之后不但不会遭怀疑贬斥,反而更得重用,他心计谋略是一丝不会少的。

按理说,这样的人在给自家儿子娶新妇的事情上必是会慎重的,可看邢家夫妻俩的样子,对顾家竟是连打听都没打听就愿意应下婚事来,莫不是,这里边还有什么讲究?

李鸾儿一时想不透也不再多想,直叫肖平快些回去。

等回到家里已经半下午了,虽然热气消退了一些,不过到底是夏季的下午时光,天气还是很热的,李鸾儿原想着梳洗一番休息一会儿,可又想着顾歆的婚事,索性便也不回家,直叫人去敲了顾家的门。

也是天气太热了,顾家一家子都在屋内消暑,李鸾儿进了屋,就见四周摆了冰盆子,一时间顿觉暑气大消,一阵清凉的风扑面而来。

顾夫人正和顾歆拿了冰镇的西瓜在吃,见李鸾儿过来,赶紧相让,可巧李鸾儿酒喝的有些多,口正渴呢,也不推辞,便叫丫头拿了那个头极大的西瓜,用刀一切两半放到盆里端过来,她也不叫人切成片,直嚷着叫拿了勺子来,她一手托着西瓜,一手拿着小勺子从中间挖了来吃。

顾歆还没见过这样吃西瓜的法子,一时好奇又新鲜,也吵着非要试试,叫顾夫人训了一顿才消停。

顾夫人看顾歆撅着嘴生气的样子。不由好笑:“你当你李姐姐与你一样么,她是才从外边进来,又没吃多少寒凉东西,自然吃得这许多西瓜,你可才吃了不少。若是再吃半个,你还要命么。”

一句话,唬的顾歆不敢多言,只是可怜巴巴瞧着李鸾儿。

李鸾儿一边吃一边笑:“你也甭看我,再装的可怜我也不与你吃。”

顾歆干脆把头扭到一旁不理李鸾儿,顾夫人则笑了起来:“大娘子面带春色。可是吃了酒。”

李鸾儿摸摸脸颊,只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想来因着喝酒喝多了上了脸吧,于是也是一笑:“正是呢,今儿去一位故旧家拜访。被他家夫人拽着多吃了几杯,这不,便上了头。”

顾歆一听也顾不上生气,赶紧命丫头打了凉凉的进水来,又拿了新帕子服侍李鸾儿洗脸。

一时,李鸾儿洗了手脸,又拿起半个西瓜吃将起来,吃了几口。这才瞧瞧顾夫人:“我昨儿听妹子说夫人要与她相亲,可巧今儿我去的那位故旧家有一子与妹子年龄相当,我瞧着品貌都是很好的。就与他家夫人提了提,那位夫人也喜爱歆妹子这样的脾性,就想叫我做个媒。”

这话一出口顾歆先羞了捂着脸跺脚:“李姐姐,你……故意来羞人家的么。”

说完话就快步躲了出去,倒是顾夫人一脸的喜色:“大娘子这话可是真的?对方是哪户人家?家里人口如何,那位夫人脾气怎样……”

一迭声的问了许多问题。顾夫人问的李鸾儿都不知道要从何回答。

她想了一会儿才笑道:“自然是真的,说起他家来夫人应该也知道一些。便是才上任的兵部侍郎邢大人家,我要与歆妹妹作媒的便是他家的二公子。这位二公子并不喜武,反而于文章一道颇有些才华,如今正在书院读书,据说,已经考取了秀才功名,论起根基门第来倒真真的是个好人选。”

顾夫人脸上的喜色僵持了一会儿就消失无踪:“这……齐大非偶啊。”

李鸾儿明白,顾夫人显见的是怕对方门第高顾歆去了受苦,有了先前君家的事情,顾夫人极不愿意将顾歆嫁到高门。

顾夫人如何想法李鸾儿并不去管,她也没多少闲心思与顾夫人解释寒门子弟有时候也非良人,只能笑道:“这事我与夫人说了,要如何还等夫人拿主意,只有一样,邢大人那里是同意的,也极看好歆妹,还说了过几日得闲的时候叫夫人带歆妹去相国寺上香,到时候,邢夫人也会带她家公子前往,叫两个人瞧上一眼,若是觉得好,这事情便再往下谈,若是相不中,便当没有这回事。”

顾夫人显见的很有顾虑,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一会儿就与茗儿商量一下,等明日给大娘子答复。”

李鸾儿听了点头:“那我便等着了。”

说完这门婚事,李鸾儿便再不提邢家的事情,只低头吃完一个西瓜,觉得心里痛快许多,再加上顾家旁的没有,钱却很多,四处布置的也舒服,那么多冰盆子一摆,便是再热的天都觉凉快,李鸾儿在顾家坐了这一时,只说身上舒爽了,眼瞧着没有旁的事,就提出告辞。

她临出门时,顾夫人叫人拿出好同把小巧的遮阳伞来,有纸的,有油布做的,还有绸面的,这些伞做的小巧精致,上面绘着各种图形,尤其是那绸面的,更是镶了许多的珠宝,看起来很是富贵,顾夫人笑着将这些伞递给李鸾儿:“这是歆儿得闲时画图叫人做的,我瞧着不错,便叫铺子里的人赶做了些,你带着回家玩吧。”

李鸾儿撑开一把伞看了看,顿觉惊艳,只说现代的遮阳伞都弱爆了,很该叫现代那此炫富的千金们也瞧瞧古代千金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

“我瞧着这伞真真好,我过几日要进宫,还不知道要与我家妹子送些什么,可巧这伞正合了心意,不若夫人叫铺子里再弄些精巧的,我带进宫去给我那妹子玩,说不得,这就是一门好买卖了。”

顾夫人一听大喜,连声道:“我这便叫铺子里的人多收些珠宝。再叫歆儿多画些画,弄些精致的伞出来,你进宫的时候带去,多多分发下去,若是贤嫔娘子也觉得好。那倒是我们家的造化了。”

李鸾儿一时应下,又与顾夫人说了几种伞的样式,这才带着一抱的伞打道回府。

顾家倒真是个实诚的人家,送李鸾儿的伞可真是不少,李鸾儿回去先挑了一把与金夫人,又挑了那紫竹为杆青纸做面的与李春。再留了一把雨过天青色绸面镶珍珠的留待自己用,剩下的那些个不是多名贵的就分发了出去。

从厨房里的郑婶子到马小丫人人有份,喜的这些个人当真是笑逐颜开。

等到了第二日,顾夫人寻上门来,说是愿意和邢家结亲。李鸾儿便应下再往邢家一趟替两家牵了这条线。

她是个说做就做的性子,上午答应了顾夫人,下午就亲自找到邢家,与邢夫人商量着隔两日就去相国寺上香,叫两家的一双儿女相看相看,等把在事做定,李鸾儿就带着邢夫人送的一些料子回去。

夏日里闲极无事,便是回去也没有什么活计。李鸾儿就想着去丰宜园再瞧会儿戏,用些茶点,就肖平赶了马车往丰宜园的方向驶去。邢家离丰宜园并不近,一路上,李鸾儿去了酱菜园买了些小咸菜,又在得胜里烤鸭店买了几只新出炉的烤鸭,并去观景巷买了好些手工艺品,将这些都放到马车上。她觉得购物的瘾头过了,就催着肖平快走。

可巧从观景巷出来不多远有一家保育局。李鸾儿经过时不经意的看了几眼,就见这保育局外面瞧着当真不错。房子盖的好,很有头脸,只内里怎么样便不得而知了。

虽然说大雍朝自太祖时便提倡什么老有所依幼有所养,每一个大的城市里都有保育局,专养那些孤寡老人或者失祜孩童,也有许多积善人家将自家不用的东西捐到保育局。

可李鸾儿经现代那么些个黑暗内幕熏陶,又历经末世里那些天真孩童仗着年纪小骗死人不偿命的事,实在是对这保育局之类的地方没有什么感触了,经过的时候也不过是看了看,并不说要捐献什么东西。

她自是冷漠,只马小丫却最是感情丰富,眼瞧着就要过了保育局了,便开始抹了一把眼泪:“大娘子不知,这里边的孩子真真的可怜,好些都是家里嫌弃是女儿养不起,或者身带残疾的,也有父母双亡的,虽然说在这里也饿不死,可那些孩子哪里吃过一顿饱饭……”

听着马小丫絮叨着,李鸾儿便想到她的外公,她自小跟随外公长大,外公是个很和善的老人,也很有善心,虽然说工资并不算多高,可每个月还是省出一笔钱来捐给失学儿童,一捐多年并不曾透露过姓名,那时候,她也是一腔热心的帮着外公整理平日里不需要的旧衣服,洗干净了捐到贫困地区。

可如今呢……

李鸾儿一时满心的思亲之情,又听马小丫在那里诉说那些老人孩子有多困难,就摆了摆手:“肖叔,将马车停下。”

肖平答应一声停住马车,李鸾儿带马小丫下得车来,径自进了不远处一家制衣局。

这家制衣局多卖的粗布衣料,也有些细棉布的料子,也做成人的衣裳,不过做的并不多,李鸾儿进去之后便叫掌柜的挑捡出一些棉布衣裳来,又买了许多粗布的棉布的料子,叫来肖平让他带人送往保育局。

而李鸾儿和马小丫则又进了一家点心铺子,买了些个寻常点心,如麻花,糖角,绿豆糕之类的平民也能吃得起的食物,叫点心铺子的伙计提了往保育局而去。

才进了保育局的门,就听到一阵阵的暄闹声,马小丫提着点心还没往里走多远,就有一伙孩子跑来,一阵风似的把点心劫了去,李鸾儿才将伙计手中的点心接过来,要寻人给孩子们发放出去,就听到一阵哭闹声。

“我要回去,我要出去……”

这是一个女子凄厉的喊声,接着便听到一个低沉些的男声:“姑娘说的这叫什么话,又不是我们叫你来的,实在是姑娘的主家将你送到这里来的,我们又没有姑娘的卖身契,又谈什么放姑娘出去。”

李鸾儿才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冷不防从里边撞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的狼狈,猛的就往外冲去,不想路没看清楚,竟是差点撞到李鸾儿身上。

李鸾儿把马小丫一带躲了过去,冷眼看着女子跌倒在土里。

女子一脸泥土的抬头,看着李鸾儿满脸冷漠的站在那里,那保育局的局管陪笑出来:“这位娘子是……”

马小丫将头一昂,极高傲的说道:“我们家娘子是李家大娘子,是贤嫔娘子的姐姐……”

马小丫话没说完就被李鸾儿喝止了,只是,却也说得差不多了,那女子原看李鸾儿时就是一脸的嫉妒,一听她是李大娘子,贤嫔的姐姐,顿时眼中露出一丝恨意。

第一六三章相约

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孩子带着一群流鼻涕的小孩一拥而上,过去就拽那女子,女子掩下眼中的恨意,死死拉着李鸾儿的裙角:“大娘子救命,大娘子救我……”

那一群孩子可不管女子拽的是谁,使劲的扯着她,局管赶紧对李鸾儿讨好的笑笑,对那群孩子骂道:“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都给老子滚。”

“局管……”当先的男孩子揉揉鼻子:“姐姐衣裳没洗完,我们带她洗衣裳。”

局管一摆手:“赶紧走。”

说话间,局管又对李鸾儿一笑:“这是我们保育局专管这群熊孩子的姑娘,怕是做活太累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

李鸾儿轻轻点头:“即如此,带她下去吧。”

说着话,李鸾儿抬脚轻轻一踢,将那女子踢倒在一旁,那高壮的男孩子扯了女子的头发拖着她往内而去。

“李大娘子,救救……奴是严府的人,奴是伺侯大公子的二等丫头可儿。”女子高呼着,李鸾儿听的皱眉。

刚才那女子才跑出来的时候,她可没错过女子眼中明显的恨意,原想着怕是什么仇家,却听她又说是严家的,这倒叫李鸾儿费解了。

“奴真是大公子跟前的丫头。”女子拼命挣扎:“救奴。”

李鸾儿几步上前,几掌过去,把那几个孩子推到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子:“你说你叫可儿?”

女子赶紧点头:“正是呢。”

李鸾儿一笑:“即是伺侯严大公子的,为何到了这里?”

局管抹着汗过来:“大娘子,这可儿姑娘心善,知道我们保育局缺人手。就特意过来帮忙的,这事还是严公子吩咐的。”

李鸾儿一听心下就明白了,怕这可儿在府里犯了什么错,严承悦想要罚她,特意将她弄来受罪的。

只是。大多数人家犯了错的丫头或打或罚,不然卖出去也就是了,严承悦怎的想到将这位可儿姑娘弄来保育局,这里边难道有什么事情。

“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李鸾儿冷声询问。

她这姿态,这目光。更叫可儿心里妒恨不已,对李鸾儿的恨意更甚了,只是,她心中虽然有恨,可却还要装作了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叫大娘子得知。奴真是伺侯严公子的,只是,奴做活做的好,伺侯郎君也是尽心的,时间久了,盼儿姐姐怕奴占了她的位子,就想法子在郎君面前告了奴的状,郎君听信了盼儿姐姐的话。就将奴送到这里。”

李鸾儿点头,轻笑出声:“原来如此。”

说完这句话,她再没说旁的。转身就走,可儿在后边高呼救命,李鸾儿全当听不到,马小丫见如此也赶紧追了出去。

等出了保育局坐上马车,马小丫才不解的问:“娘子,我看那可儿也怪可怜的。娘子为什么不救她一救。”

李鸾儿回头,在马小丫额头上敲了两下:“你这丫头。你知道什么呀。”

“难道说,可儿在说谎?”马小丫更加不解。

李鸾儿点头:“这盼儿我却是知道的。她从小就跟在承悦身边,最是忠心不过的,承悦也曾说过盼儿沉稳不爱说人闲话,很得他的心,你再看那可儿处处都透着几分轻浮,这样的丫头首先承悦就是不喜的,盼儿那样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她一个大丫头又何必为了一个不得心的二等丫头做出这等事来。”

“还是娘子看的清。”马小丫听完叹了一声:“我就没心眼子,什么都不知道。”

李鸾儿轻笑:“你还小呢,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因着有了可儿这件事,李鸾儿也无心去戏园子,便叫肖平赶着车往回走。

回到家中,李鸾儿亲写了封信叫马小丫跑去严家一趟,将信送给严承悦。

再说严家,严承悦命人将可儿送到保育局可并没有不管,而是派了人日夜监视,他总觉得可儿这事不寻常,怕可儿是细作,只是,这几日可儿在保育局表现的很正常,虽然有些小心计,可并不出奇,就在严承悦都认为可儿是寻常人的时候,突然收到李鸾儿的信。

他拆开信一瞧,顿时黑下脸来,心下对可儿更加的痛恨起来。

原可儿在他屋里点了那迷情的香,又差点做出爬床的事来,这于严承悦来说是奇耻大辱,却没想到这可儿又碰上李鸾儿,差点说出那爬床的事来,叫严承悦担忧的同时,心下也做了决定,不再这么钝刀割肉般的折磨可儿,他想着快刀斩乱麻,直接将可儿这惹祸苗子给作了。

而且,看李鸾儿信中也是这么个意思,李鸾儿言道若是可儿犯的错并不大,便放她一条生路,若是觉得可儿犯的错不可原谅,就赶紧将她给清理掉,省的被这丫头钻空子逃了,说不得以后就是严家的麻烦。

如此,严承悦也顾不得要多折磨可儿的想法,直接叫了人过来,叫他们抽空子解决掉可儿。

当天夜间,便有严家的暗卫去了保育局,严承悦一直等到半夜这人才回来,一回来便跪在地上请求责罚,严承悦看他这样心下就知不好。

瞧着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的暗卫,严承悦猛然坐起:“怎么,这点小事都没有办好?”

那暗卫压低了声音:“主子,小的过去之后在柴房寻到可儿,才想着将她解决掉,却不知道哪里又跑来两个蒙面人,小的与那两个人交了手,实在是小的武功低微,不是他们的对手,竟叫他们把可儿带走了。”

严承悦心下一惊,暗道难道说可儿真是别家派来的细作?

“那两个人有什么特征,使的什么兵器,有没有和他们说话?”严承悦细细询问。

暗卫摇头:“因着是蒙了面的,小的并没有看清他们的长相。使的兵器也都是寻常的大刀,说话……对了,那两个人带了可儿走的时候,小的倒是听他们说了两个字,听口音。不像是京城人氏。”

这点讯息太少了,饶是严承悦自谓足智多谋,可也分析不出那两个人的来历,没奈何,只好叫暗下退下,他也睡不着了。便唤了唤儿进来拿了小小的木制炕桌放到床上,又拿来笔墨,严承悦借着油灯的光亮写了一封信,亲自封好了交给唤儿,叫她隔日清早派人送去李家。

李鸾儿并没有将可儿的事放在心上。回到家中睡了一会儿,到得夜间就起身去桃花庄的山上弄了些银矿回来。

如今,李鸾儿和李春两个人配合着,每隔两日两人就会由一人去桃花庄的山头挖矿石,只是,这矿石却并不在庄子上炼制,李鸾儿在京城离李家不远的地方买了个小宅子,将宅子修葺一番。弄的墙高屋坚,又在地下修了地窖,将挖来的银矿储存起来、

她于炼银上也不精通。只会拿着大锅熬,如此,倒是浪费了许多银矿,使得炼银的效率不高,提炼的银子也少,金夫人也不精通这个。李鸾儿着实没人请教,没法子写信问了严承悦。索性严承悦还真懂这个,细细的写信说与她听。

严承悦信上不只说了炼银的法子。还特意画了图,李鸾儿一瞧就明白了,她便寻了匠人分开打造器物,如今那小宅子里各项东西都齐备了,银矿也攒下不少,专等着她抽空炼制呢。

话说李鸾儿背着矿石回来,就把这些矿石放进小宅子的地窖中,收藏好了趁着夜色回去,之后又睡了会儿子觉,天亮的时候才起、

她才吃过早饭,便收到严家送来的信,李鸾儿接了信挥退丫头,自己回屋细瞧,看完了信,李鸾儿一脸的复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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