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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宫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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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太和殿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长秋宫,怪不得她见自己来到长秋宫一点儿也不吃惊。秦太妃不愧在宫中经营多年,也正是如此,当初郁九出宫他便顺水推舟将她送到宁家,没想到竟有人直接跟到并州,幸好最后有惊无险。

“好好好!”秦太妃连叹三声好,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

卫珩见她骤然倒地,面色不变,因实在厌恶于她,只派暗卫过去查探,连凑近都不愿。

“陛下,是百日醉。”乾二查探之下,将情况汇报给卫珩。

“百日醉?”中了百日醉一日比一日美,到了第一百日达到顶峰,而这一日也是毒发猝死之人,怪不得他方才见秦太妃心里有种怪异之感,卫珩眼前闪过秦太妃之前那张妖异魅惑的脸,又想到她与卫珣之事,心中直泛恶心。

只是秦太妃撺掇卫珣篡位,怎会提前服用百日醉,难道她不想报仇了?

“陛下,这香是千濯香。”乾二走到薰炉那儿查看了一番,朝卫珩禀报。

“原来如此。”千濯香能直接催发百日醉之毒,看来在他见到秦太妃之前,她得知事败就存了死志,服用了百日醉。

至于为何服用百日醉,他也能猜到一些,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父皇也在下面呢,秦太妃这么迫不及待去见夏程渊,身为人子,他怎么也得讨些利息。

“救醒之后,凌迟处死,最后喂狗。”秦太妃怕是不知道百日醉毒发后有一段假死期,想把卫氏子孙玩弄于股掌之间再一死了之,没那么便宜。

本来他还想将夏家人一同处置,只是牵连无辜到底没意思,况且夏家如今只有几乎到了绝户的地步,他不插手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最不可饶恕的就是卫珣,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危害社稷,还给自己父皇戴绿帽子,天下间还有如此不孝的儿子?

“陛下,麟趾宫走水了。”魏德喜匆匆进了殿内,见地上躺着的太妃也顾不得惊讶,连忙将消息告诉陛下。

卫珩脸色有些难看,他只答应褚行风带李嫣然离开皇宫,他竟敢烧皇宫?不,褚行风没那么大的胆子,一看就是李嫣然的手笔。

果然女人都是麻烦,卫珩想到宫外那个“麻烦”的女人,心中微痒,总算扫清了所有的跳蚤,该去找某个不听话的麻烦女人了。

***

并州。

郁华潋悠闲的闭目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忽然打了个哈欠,惹得玉筝差点要去找宁家人来为她看病。

“无事,玉筝,你再去让乾五送一份如意斋的红豆酥来。”郁华潋有些忧愁的捏了捏她脸上的肉,最近她食欲大增,真怕以后身材恢复不了,不过想起如意斋的红豆酥,她又将忧虑抛在脑后,她现在是孕妇,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份,这么吃应该没问题吧?

回想起刚刚看的那场一辈子也遇不到几次的“大戏”,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没想到秦太妃才是最后的终极大BOSS,她以为瑾王是单相思,没想到是秦太妃勾引他,啧,贵圈真乱。

卫珩大概是有生以来最衰的皇帝之一吧,在位七年之间,就经历了三次宫变,熏疼。

不过,郁八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秦太妃被我写的有点BT了~~【飘走】

男女主终于要相见了(撒花)

☆、第97章 097

作为一个“还不清楚”京城叛乱具体情况的人; 郁华潋时而担忧时而蹙眉的听着乾五关于前两日的宫变内情,将一个忧心陛下的妃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做戏做全套,听完乾五的描述之后她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你说卫珩要来并州?”郁华潋听了系统透露给她的消息吃惊的问,京城来并州日夜兼程也需两天一夜才够,卫珩刚处理完京城的乱子,怎么就来并州了呢?

【十瓣莲没有宁家帮忙无法保存; 当然; 黄桑大概是想顺便抓某个怀孕了还敢往外跑的人。】

系统揶揄道,单单十瓣莲的事怎么可能让皇上跑一趟并州,还不是并州有某人; 不过宫变刚结束不久就跑出京城; 皇上也是够任性,果然和宿主“臭味相投”; 两人是天生一对啊。

“全天下就他最聪明,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就是我来并州这件事还不是他顺水推舟促成的?”郁华潋心里憋着一股气; 当初逃宫的心虚在知晓卫珩的目的之后又是气又是急,想把她送得远远的,他以为她是一吹就倒的纸人么?每次都这样自作主张,这次她还不能怨他,谁教她自己要出宫呢?

【皇上没计较你逃宫就不错了,现在还巴巴的赶过来接你回宫,这态度还不够好?】

“哼; 他这是怕我待在并州不回去了。” 郁华潋撇了撇嘴,心里虽明白卫珩对她的心意,但脸上还是抹不开面子,当初她一声不吭出了宫,现在就这么乖乖跟在卫珩回去了?太没面子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矫情。有个台阶就下吧,难道你真打算不回宫?】

宫外哪能和宫里比,说到底皇宫才是宿主的家。

郁华潋没有接话,她眯着眼,眼前划过的是卫珩坐在龙椅上漫不经心与瑾王对峙的场景,他的坐姿散漫甚至可以说是没一点正襟危坐的样子,那副胜券在握优哉游哉的模样,即欠揍又令人觉得心安,仿佛天下间没有他不能解决之事。

又想起那晚他屈膝半蹲在她榻前,握着她的手说“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朕”,她昏迷醒来后他胡子邋遢眸子布满血丝的狼狈模样,还有他抱着她说“朕心悦你”……

郁华潋不自觉的抚上微微鼓起的腹部,想到系统的话,心里涨涨的,嘴角上扬又抿直,嗯,不是她想他了,而是肚子里的孩子想他父皇了。

***

又过了几日,郁华潋敏锐的察觉到那几个暗卫在忙活着什么,就猜测大概是卫珩快要到了。

“玉筝,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罢。”郁华潋看着玉筝这几天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虽猜到她想说什么,就是不说破,就等着玉筝憋不住主动询问,等了好几天玉筝愣是没问,只好主动点破。

“小姐,”玉筝小心翼翼的看着郁华潋,似在揣度措辞,她迟疑了片刻,“不知我们何时回宫?”后宫不安全,没想到宫外也不安全,前几日出现的袁娘子迷昏她欲要挟持娘娘差点将她吓个半死。

后宫虽然糟心事不少,但好歹是主子安身立命之所,宁家安宁但她们到底是客,难道还能一直待在宁家?再说娘娘现在还身怀六甲,还能呆到生产不成?宫外生产,这对娘娘与娘娘腹中的皇嗣都是极不利之事,若是以后回宫,旁人以混淆皇家血脉为由,拒不承认小主子该如何是好?

“快了,大抵就是这几日的事了。”郁华潋嘴角轻勾,不再透露更多,一副“不可说”的模样,惹得玉筝心里像猫爪一样难受,不过既然主子说快回去了,她悬着的心也就放下大半了。

“外面的醉芙蓉是不是变成粉色了。”郁华潋抬眼看了看窗外,她不耐烦一整天闷在屋里,之前嘴里说着要出去玩,但怀有身孕到底不敢真的到处走动,如今最多就是去院子里走走。

木芙蓉以三醉芙蓉最出名,一日三变其色,不过在宁家人眼中,它最大的用处还是可入药。如今正是木芙蓉盛放之际,半夏居里的几棵醉芙蓉算是半夏居的一景,她近来惫怠不已,不愿动弹,常常在芙蓉树下的美人榻上一躺就是一下午。

“已经由白色变成粉色了。”玉筝点点头,准备命人将美人榻抬到树荫下去,近来主子一向喜爱在芙蓉树下午憩,主子这么一提她便知道她想出屋了。

卫珩刚踏进院子便远远看见树下的美人榻上歪着个人,她的青丝胡乱披散着,半掩著那张瓷白精致的巴掌脸,穿着件浅白罗裙,身上盖着张薄薄的毯子,毯子下露出一截裙摆,裙摆上绣着一圈缠枝芙蓉,红滟滟的,在素净的罗裙上分外娇艳。

玉筝拿着本书守在一旁,听见响动往院门口望去,待看清进来的人惊讶的差点喊出声,卫珩眼神一扫,玉筝知趣的紧闭着嘴,拿着书乖乖退下。

她没看错罢?!竟然是陛下亲自来了,难道陛下是来找主子算账的,玉筝忐忑的回头看,只见陛下径直走到主子面前,静静看着熟睡的主子,又弯下腰伸出手,仿佛在摸主子的肚子。玉筝不敢再看,悄悄回了屋里。

看起来,陛下不像是生娘娘的气,这样她便放心了。

“水边无数木芙蓉,露染胭脂色未浓。正似美人初醉著,强抬青镜欲妆慵。”

卫珩走到郁九跟前,看着她的睡颜蓦地想起这首诗。满树的粉色醉芙蓉,映在郁九未施粉黛的脸上,染上一层绮丽妖冶的颜色。她长而密的睫毛盖住那双潋滟秋波,在眼下留在一道扇形阴影,琼鼻下的呼吸均匀而清浅,菱唇不点而红,微微向上翘起,似乎陷入一场甜蜜的美梦之中。

她一只手揪着薄毯覆于腹部,一只手握拳贴于腮边,青丝凌乱蜿蜒铺撒在身上,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看得卫珩心酥酥麻麻的,整颗心都要化了。

半晌后,卫珩弯下腰一只手覆在她放于腹部的柔荑上,另一只轻轻捏了捏榻上人的鼻子。

郁华潋只觉得鼻子呼吸不畅,她蹙眉转了转身子,在她脸上作乱的东西还跟着她,不由半睁开眼,喊了声“玉筝”。

“嗯?卫……卫珩……”郁华潋以为她还在睡梦中,她迷迷糊糊的支使眼前的人,“还不快为我捶腿。”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慵懒低靡,尾音上扬,又是得意又是惬意,仿佛这么支使他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教卫珩愣了愣。

“还不快些。”郁华潋半眯着眼,手指不耐烦的轻点卫珩胸膛,菱唇微撅似有不满,她趾高气扬的模样像只傲慢慵懒的猫,不会令人为她的态度不满,反而教人心生愉悦。

【宿主,清醒点!这不是梦是真正的黄桑来了!】

郁华潋手指一顿,眼睫轻颤,纤细白皙若葱管的玉手抚上卫珩轮廓分明的脸上,菱唇微抿,一双清亮的眸子瞪着近在咫尺的人:“阿珩,你都不听我的话了。”

“明明是爱妃不听话,怎么成了朕的错。”卫珩见郁九眼神迷离,只当她睡迷糊了,将她整个抱起,两人坐在榻上,他一手抚上郁华潋的青丝,一手握着她的手,垂首温声道。

“明明是你事事都瞒着我,这次还将我送得远远的。”郁华潋依偎在卫珩怀里,仰头控诉,那双黝黑的眼眸仿佛能倒映出人影来。

“难道不是你自己悄悄出宫的?”卫珩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轻轻捏了捏手中柔若无骨的柔荑。

“那也是皇宫的守卫太松懈了!”郁华潋不满的瞪着眼前的人,她后来想了想,即使她不主动出宫,卫珩恐怕也会将她送走,所以她可以说是从头至尾都被卫珩牵着鼻子走,而是最后还是她理亏!

“是是是,朕受教了,往后一定加强宫廷的守卫。”卫珩纵容的接过话,仿佛真的是皇宫的守卫太松懈才让她顺利出宫的。

郁华潋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牙有些发痒,她抬起手一口咬住卫珩的手背,真的是不客气的狠狠咬了一口。

“嘶,郁九!你属狗么?!”卫珩想挣开又怕动作太大伤到怀里的人,只能任由她咬完之后松嘴。

“臣妾只是想陛下记住,臣妾不是没脾气,相反,臣妾脾气大着呢,这次咬了这一口臣妾就当是消气了,不过下不为例。”郁华潋眼神微眯,嘴角轻扬,挑衅般的看着卫珩。

虽然没明说,不过两人都知这个下不为例是指什么,卫珩叹了口气,妥协般的将郁华潋揽进怀里:“行,朕允了。”

郁华潋这才抓起卫珩被咬的左手,看着他手背上深深的齿痕,指腹轻轻覆在上来回轻揉,菱唇微抿:“疼么?”

卫珩低头看着郁九头上的发旋:“阿九,随我回宫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衰神附体,这学期第一次逃选修被抓(泪奔),从前每次去都没抽点到,这次唯一一次不去就被点名了,生无可恋orz

☆、第98章 098

“我善妒又爱折腾; 你不后悔?”郁华潋盯着卫珩的眸子看,她离宫的目的之一就是逼卫珩做出选择; 卫珩处理完京城的事快马加鞭赶来并州,就表明那晚她让卫珩想的问题他想清楚了。

“朕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将你留在宫里,免得你出去祸害人。”卫珩状若认真思索了一番,一副舍己为人的模样,惹得郁华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下。

“从前你还没来宫里之前; 宫里的妃嫔如何朕不在意; 若是你来了又走,朕怕以后的日子会后悔,为了往后心里不留遗憾; 朕怎么也得将你锁在身边。”

有些人出现在你生命中注定无法风过无痕; 她不动声色在你心间扎根,渐渐发芽; 枝繁叶茂,若是要强行拔除,恐怕那个洞永远无法填补。比起一些麻烦; 他更讨厌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宫殿。他不愿失去她。

“只是为了不留遗憾?”郁华潋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卫珩,仿佛他没答好这个问题就没法聊下来。

“那你呢,你真的想离开皇宫?”卫珩反问。

“我也不知,”郁华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随即被一抹狡黠取代,她看着卫珩; “在哪儿无妨,关键在于人。”

“那不知谁人能留住阿九?”

卫珩嘴角轻勾,墨色的凤眸缀满温柔,他长得龙章凤姿,俊美无俦,这么深情款款的望着她,仿佛满心满目都是眼前之人,教人心骤然一跳,就这样乱了心。

“这个我就不知了。”郁华潋在最后一刻扛住了美色,她瞪了眼卫珩,这厮现在居然会用美男计了。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你若只是不想留下遗憾,我偏要让你后悔。”

卫珩失笑,郁九还是这般吃不得亏,他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琴案上的乌木古琴:“爱妃在研习琴律?”

“闲得慌,请琴师来陶冶情操。”上辈子她没怎么接触小孩子,也不清楚怎么胎教,不过听听音乐应该错不了。

卫珩将郁华潋放在美人榻上,走到琴案前坐下,手拂上琴弦轻轻拨弄了两下,只闻清越的琴音抑扬而起,若一股清冽的的泉水流淌,令人心旷神怡。

“倒是把好琴。”卫珩挑眉,他穿着件月白宽袖常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拨琴弦,映着满树芙蓉翠枝,十分养眼。

郁华潋有些好奇的看着卫珩的动作,她知道卫珩会弹琴,不过到现在她还没机会听过他弹过。

热烈缠绵的曲调伴随着清明婉扬的歌声响起,若流水击石: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一言不和就表白,郁华潋见卫珩的目光投过来,也不见羞怯,大胆的回望着他,卫珩在现代绝壁是撩妹高手,她问他除了不想留下遗憾还有什么,他就直接回了一首《凤求凰》。

“这首曲子不好,我不喜欢司马相如。”郁华潋鸡蛋里挑石头,扬眉挑衅道。

“朕不是司马相如,你也非卓文君。”卫珩放下拂在古琴上的手,起身走到她面前,见郁九轻扬的嘴角,轻笑一声,“满意了,嗯?”

他声音含笑,满目纵宠温柔,像哄孩子般揉了揉郁华潋披散了乌发,郁华潋抓著卫珩在她头上作乱的手,仰头看着他,表情郑重严肃:“既然你弹《凤求凰》,我也想起卓文君的一首诗:‘闻君有二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若有一日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们便放过彼此罢,”

卫珩笑容一僵,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郁九看,半晌后叹了句:“好。”郁九还是不信他,不过他也不信空口承诺,时间不会骗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回去罢。”郁华潋牵起卫珩的手,牢牢握紧。

***

坐了五日马车,终于回到京城了。

卫珩出京走得低调,带着郁华潋回宫也低调,毕竟郁华潋离宫的消息绝大多数人都不知情,直到郁华潋回宫,众人才恍然昭华夫人竟不在宫中。

陛下离京,难道就是为了去接昭华夫人?如今昭华夫人在后宫一家独大,还怀有皇嗣,瞧陛下对昭华夫人的态度,怕是昭华夫人离后位不远矣。

如今三大国公府如今只剩下文国公一家,整个文国公可谓是烜赫一时,恐怕连从前的镇国公府也弗如远甚,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郁八郎叛国一事也被压下去了,文国公如今可以说是有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势。

关雎宫。

“麟趾宫走水,贵妃娘娘薨了,瑶华宫的袁娘子病逝,长信宫的陈美人自缢,还有,长秋宫的太妃娘娘薨了……”

关雎宫的主人回宫,关雎宫上下一片欢欣,仿佛找到主心骨般,玉笺待主子休息好之后将近来宫里发生的大事向她汇报了一遍。

“赵婉仪毁容了?”郁华潋挑眉,赵婉仪是叶蒹葭的人,如果她没记错,她离宫之前苏湄就在暗中策划报复赵婉仪与叶蒹葭,没想到真的让她得手了。

“是……那一日的事。”玉笺含糊的说,瑾王造反那日,后宫走水,整个后宫乱作一团,有人趁乱搞鬼也不好追查下去,毕竟和宫变沾边,若是有人趁机污蔑与叛党有关,纵是想洗也洗不净,因此但凡涉及到这些敏感事件,后宫众人大多三缄其口。

郁华潋挑眉,示意玉笺继续说,她虽然通过卫珩和苏湄知道一些内情,但到底不在宫里,这段时间宫里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她都不清楚。

“宁昭仪与安修媛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和芳仪降为末等更衣……”

辅国公府支持瑾王叛乱,后果比镇国公府满门抄斩要好一些,辅国公府成年男子全部处斩,女眷及十五岁以下男子充为罪奴,与辅国公府有姻亲或关系亲近的,一律抄家流放。

当初镇国公府满门抄斩的例子在前头,辅国公府恐怕留有后手。镇国公虽然当初声势浩大,但和连、文这种源远流长的老牌世家相比还是嫩了些,辅国公走错了一步,到底没让整个连家灭族,只是恐怕是再爬不起来了。

“秋容华最近如何?”

“容华在娘娘离宫第二日来了一趟关雎宫被拦下之后便不曾来过了,也不曾见她出过筑雪阁。”

郁华潋半眯着眼沉思,秋容华第二日来关雎宫是巧合还是察觉了什么,有时候下面的人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不过只要不闹什么幺蛾子,聪明点也好,至少秋容华到目前为止看来还是挺识趣的。

“娘娘,府里传了消息,夫人生了位小公子!”玉簟匆匆走进内寝,将喜讯传给主子。

“娘亲生了?”郁华潋乍一听玉簟还未反应过来,待消化完她的话惊得站了起来,“娘亲还好没?身子如何?”

其实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上次接到娘亲和爹爹的信还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间娘亲就生了。

不过她这个刚出生的弟弟辈分倒是大,她大兄的嫡子如今都有三岁了,就连她肚子里都揣着一个,再过几个月他恐怕又有一个侄子了。

“夫人与十二少爷一切安好,老夫人让娘娘安心在宫里养胎。”玉簟特意将老夫人交代的话传给主子,娘娘离宫的消息怎么也瞒不过府里,加上紧接着发生八少爷失踪一事,可把人急得。

“知晓了。”郁华潋脸微微泛红,当初她一时冲动只顾着与卫珩置气,不管不顾离宫,虽然她知道卫珩不会因为此事迁怒文国公府,但到底没有顾虑整个文国公府,也让祖父祖母忧心他们这些小辈。

“娘娘娘娘,八少爷有消息了!”正想到郁八,没想到玉筝就兴冲冲的疾步奔来,激动的说有郁八的消息。

“哥哥在哪?可回来了?”看玉筝兴奋的模样,应当是好消息,郁华潋高兴的问,今天接连收到好消息,倒是个好日子。

“八少爷抓到了匈奴的单于,如今正准备押送单于回京!”玉筝激动得脸红扑扑一片,当初是谁污蔑八少爷叛国投靠匈奴的?八少爷明明就是为了大祁忍辱负重只为了生擒匈奴单于的。

凭郁八的本事竟然能抓住匈奴单于?郁华潋吃了一惊,不是她不相信郁八的能力,匈奴王身边肯定守卫重重,郁八孤身一人怎么可能抓住匈奴单于呢?

郁华潋忽然想起和郁八在一起的邓通,转念一想,恐怕此事与这个邓通脱不了干系。只是想到郁八在匈奴老巢周旋,肯定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她不反对他想凭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但这种玩命的事他怎么敢?娘亲当时可还身怀六甲呢!

以前常听长辈抱怨“儿女都是债”,想到她与郁八做的这些事,恐怕真的让长辈操碎了心,虽然她在宫里传回苏州的信向来报喜不报忧,但保不齐能听到一些风声。

她情不自禁看着肚子,要是这个以后到处闯祸,她就将他扔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他们相处不到一年,女主不可能真的全心全意的信任男主,不过等生下小包子,多相处几年就好了~~~

刚刚算了算,其实还没这么快完结!至少还有十章(捂脸)加上还有番外什么,话说你们想看谁的番外?

☆、第99章 099

“娘娘; 和玉郡主求见。”玉笺福身向郁华潋禀报。

“瑧媛?”郁华潋有些吃惊的挑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请她进来罢。”

“和玉向昭华夫人请安。”只见一位身着浅黄镂金百蝶穿花云缎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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