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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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翻白眼，这王掌事这眼神也太明显了，这可不是什么暧昧的眼神。分明是看到钱的眼神。

“刘老应该已经帮我打过招呼，我以后就跟在他身后当个小学徒，如果王掌事觉得这样不行的话，我也不介意去别的药堂去。”柳蓉说的斩钉截铁。

王掌事微微一缩，赶忙摇头：“万事好商量，万事好商量嘛！”

“同善堂是最好说话的地方，既然柳大夫你一定要从最开始的做起，那便从最开始的做起吧”

王掌事说着微微一顿：“不过若是遇到我们都没有办法救治，像张公子那样的病症，还希望柳大夫到时候能不吝啬出手。”

王掌事说着讨好的看着柳蓉。眼巴巴的望着她，等着柳蓉回答。

这一幕露在那给柳蓉指路的小学徒眼中，更是确定柳蓉一定和同善堂幕后老板有关。不然怎么能让王掌事这么讨好，如此一想，心底却是开始策划怎么和柳蓉该打好关系了。

其它大夫却是看着柳蓉微微皱眉，只因为这王掌事在这同善堂名声实在是不大好。典型的无利不早起，是最有名的贪财大夫。也是管着同善堂账本的人。

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克扣例银，不过还好坐堂大夫的例银却是不敢碰的，但是这样也让所有人厌恶。

这新来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竟能和王掌事相谈这么久，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蓉完全不知道这么短短的功夫，她已经在这同善堂的大夫和学徒的印象中定了型。只是对于王掌事这种明显透露着能占一点便宜就占一点便宜的态度有些不耐。

不过如果真的同善堂来了外伤严重的病人，她能救的话，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倒是真的。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王掌事惊喜的还想拉着柳蓉再聊会，柳蓉却是眼尖看到刘老从同善堂门外走进，赶忙对着王掌事打了下招呼，离开对方去找刘老。

刘老一见柳蓉也是满脸惊喜，笑着迎上前和柳蓉打招呼：“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下午才会来呢，特地中午这会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这会竟然到了。”

说着拉着柳蓉就向自己坐堂的屋子走去。

同善堂瞬间一下子静寂。

刘老！刘老竟然对一个新学徒如此之好！

所有人面对这打击，好一会才恢复平时的状态。

这新来的学徒究竟是什么身份，才能让刘老这般好脸色。

若说是药堂主人的亲戚，这身份最多也就是让王管事讨好，却绝对不可能得到刘老的礼遇，这种礼遇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刘老可不是金钱能打动的，他只佩服真正有能耐的人。

这两个对柳蓉礼遇之人绝对的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一个是为财是命，一个将权势钱财完全不看在眼里。

而这样的两个人，竟却对同一个新来的小学徒如此好态度。

那给柳蓉指路的小学徒看到刘老也对柳蓉这么好，不禁哭丧起脸，以刘老对这新来之人的态度，恐怕这徒弟的位置再也没有他的地方了！

他的刘老学徒的位置，他的十两银子月例就这么飞了。

柳蓉跟着刘老走到他坐堂的屋子中，完全隔住外面的视线，才微微舒出一口气：“刘老，你怎么现在才来，这同善堂里的王掌事真是可怕的可以，我都快应对不住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性子怎么能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柳蓉说着自己找了一个地方懒散的坐下。

刘老听到柳蓉的话，却是开心的笑起：“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柳三小姐对付不了的人，你对待我们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弱啊，当初我问你要那药单子，你可是为难我许久啊。”

柳蓉翻白眼：“刘老，你可是老大夫，怎么能记那么久前的事情，而且是你先放弃我，在大将军对付我的时候，一句话都不帮我做，我才这么对你的。”

“好了，好了。”刘老想到大将军当初让柳蓉立军令状的事情，不禁摸摸鼻子：“哎，还是我这把老骨头的错啊，不过你什么时候再给我一些新房子，真没想到你这药对受伤有些发热的人竟这么有效果。”

“也就是刚开始有些效果，真正有效果的药，现在却用不出来，也就只好靠这种疗效慢的了。”柳蓉耸肩，真正对感染效果最快速的，可是青霉素……

刘老却是赶忙坐直身体，认真的看向柳蓉：“你说的有效的药是什么？大将军明日就要回边疆了，你赶紧告诉我，我正好趁着快结束的时候准备准备给他送去，让他带到边疆去。”

第一百零五章大将军还是那么气人

柳蓉目光一闪，没有回答刘老的话，反倒是对着刘老问道：“既然将军明日就要离开回边疆，那你们会去送吗？”

刘老的眼神立马变成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柳蓉：“我们怎么可能让将军一个人上路，不去送。”

柳蓉眼珠子一转，笑起，对着刘老继续问：“你想知道特效药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刘老立刻防备的看着柳蓉，这么多次相处，别的说，但是柳蓉使坏前的表情，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每次有什么小主意，柳蓉就会眼睛发亮，就是现在这般模样。

哭，第一次给大将军手术的时候，他就是在这个表情下，被柳蓉骗的团团转的。

可怜的刘老，真是被柳蓉玩怕了。

柳蓉鄙视的看着刘老：“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坏事。”

说着微微一顿，柳蓉的表情变得认真：“这段时间多受大将军的照顾，这会离年节不到一个月，大将军却要一个人离开京城回边疆，所以我也想去送送他。”

柳蓉说完便看着刘老。

“你要送便送，这么看着我这么一个老人家做什么？怪吓人的。”刘老站起身，走到一旁倒弄起药罐子，完全不准备正面回答柳蓉，就担心柳蓉又想出什么办法折腾他这把老骨头。

柳蓉翻白眼：“我要是知道在哪里，什么时间送，还用这么问你么。”

见刘老还是不回答，柳蓉站起身凉凉的开口：“看来刘老一点都不想知道治疗感染的特效药是啥，哎，那我出去做事了，就让这特效药永无见天之日吧。”

说着话，柳蓉向外走去。心底倒数着三，二，还没到一，就被刘老叫住。

只见刘老一脸哀怨的望着她：“明日早晨卯时三刻，城西城门。”

柳蓉不禁笑起：“刘老，你早点说不就得了，不就是大将军离开的时间嘛，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你还非让我们这么逼着你，你才说。真是的。”

“那我出去了，先熟悉一下同善堂的事物，明日一早和你一起去送大将军。”说着也不等刘老开口。一脸坏笑的向外走去。

特效药……待刘老反应过来，要找柳蓉问特效药的时候，柳蓉已经走出屋，刘老欲哭无泪，他下次。他下次一定不再上柳蓉这丫头片子的当！

好处不上手，休想他吐肉。

特效药……

在同善堂呆完回到住的院子，柳蓉便吩咐冬儿明早早些叫她起来。得知大将军要离开，冬儿不禁墨迹着也要去送，柳蓉想着没什么问题便答应了，尔后就让冬儿准备了笔墨纸砚。将自己关在屋中。

这一夜，冬儿好几次追着柳蓉休息，柳蓉却是说忙。让冬儿先休息。直到很晚，柳蓉才真的去休息，也不知道关在屋中究竟是做什么。

转日一早，柳蓉便领着冬儿去城西城门口候着，身上还背着一个布囊。却是叫跟着的冬儿好奇许久。以大将军的身份，肯定什么东西都不缺。也不知道小姐究竟带的什么东西，还这么仔细认真。

两人到得城西城门，却是才卯时，在寒冷的冬日站了许久，才看到永城郡主的马车，而前面先行的却是大将军。

柳蓉直接迎上前，一旁的冬儿也赶忙跟上。

大将军的棕色西凉马抬了下腿，却是在柳蓉跟前停下，大将军有些奇怪的看了柳蓉一眼，却也不说话，仿佛就等着柳蓉开口一般。

柳蓉的笑容一僵：“大将军好。”

“嗯。”某人压根没有下马的意思，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柳蓉。

柳蓉的笑容更僵，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对着大将军再次开口：“听说大将军今日就要离开京城，所以我特地到城门来送送将军。”

“嗯。”

面对这么个人，柳蓉突然有抓狂的冲动，难道除了嗯，就不回答个其它的话吗？这大将军难不成哑巴了，当初让她立军令状的时候，可不是这状态。

不过想到后来在她出府的事情上，大将军也帮过她的忙，柳蓉才压下心中的气愤，只是对着眼前的大将军腹诽了一阵。

“大将军，我有件事情想同你谈一下，可否请将军下马，我们到一旁说上两句。”柳蓉深吸一口气，堆着笑容对着大将军开口道。

大将军挑眉，没挪身子。

柳蓉咬牙切齿，要不是这件事情必须求大将军，她才不这么大冷天的站在一匹高头大马之前，叫人这么居高临下，这大将军果然是和开始一样招人烦，当初她怎么就觉得大将军稍微可爱了些呢，绝逼错觉。

这厮压根就是个招人烦的讨厌鬼！

就在柳蓉觉得没戏，决定重新找金主，大将军却是从马上下来，走到一旁，回头看她。

柳蓉赶忙跟上前。

冬儿满脸疑惑，她家小姐究竟是要做什么，不是简单的送大将军离开吗？怎么突然就要密谈了，还背着这么大一个布囊跟着大将军走到一旁。

柳蓉跟着大将军走到城门边上，无人的地方站定，将将要开口，便听大将军的声音响起。

“我对你这种自逐出家门的小弃女不感兴趣，所以不要白费力气说什么了。”

掀桌！

柳蓉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有掀桌的欲望过！

这得自我感觉多么良好，才能带着她到旁边，给她来上这么一句，这话简直是之前那一段对白的神补刀，刀刀深入柳蓉的皮层，气的柳蓉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这大将军果然是天生出来气她的，每一次相处就没个愉快的经历过，她竟然还想找这个人合作，真是自讨苦吃。

“无话可说了？”大将军挑眉：“那我便回去了，记得我们身份的区别，你不过一个弃女，配不上我。”

柳蓉被气乐了，再不做一开始笑脸模样：“我还真没见过大将军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就是这个世界上人死绝了，我也绝不会对大将军你感兴趣！”

说着微微一顿，才看着大将军再次开口：“我今日来，是为了边疆将士的安危而来，如今看来，大将军对边关将士的身体根本不在意，既然如此，那便不谈了，柳蓉告辞！”

第一百零六章：谈判

“慢着！”柳蓉转身没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上官煜的声音。

柳蓉顿住，转头看向上官煜：“大将军现在不怕我是借机试图靠近你了？”

“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上官煜的声音冰冷严肃，没有丝毫温度，却是比之前说出那几句气人的话，多了几分慑人的气息。

“话里的意思，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和合作。”不过柳蓉直接无视，当初逼着他签军令状可是比现在这种气息下人多了。

不过柳蓉不怕，却不代表别的人不担心，站在一旁的冬儿看到两人的状态突然变得剑拔弩张，不禁一惊，心底害怕的要紧，又担心自家小姐吃亏，最后却是轻轻的挪近柳蓉几步，又不敢太近。

这大将军不是小姐的朋友么？当初小姐要离开文定侯府都如此鼎力相助，怎么这会突然就变的这么凶。

大将军听了柳蓉的话，却是眉头挑起：“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交易和合作能和边关将士的性命会有关联，如果你只是说这些的话，那就不必再说了。我没有兴趣！”

听了大将军的话，柳蓉嘴角反倒是勾起一个自信的弧度：“如果我能降低边关受伤将领和官兵的死亡概率呢？”

大将军瞬间抬眸看向柳蓉，定定的看柳蓉许久才开口询问：“你确定你真的能做到？”

“你觉得我像是会说大话的人吗？”柳蓉抬头看向上官煜，视线毫不相让：“现在对于我的交易和合作是不是有兴趣了呢？”

“空口白话，自然怎么说都行，要合作可以，但至少要让我看到一些东西才可以！”大将军看着柳蓉一字一句的说道。

柳蓉的表情却是越来越轻松，她就知道上官煜不会放过让边关受伤将士多一些活下来的机会的：“大将军难道不觉得，我当初可以救下刘老束手无策的你和董护卫。就可以算是能让你看到的东西了吗？”

柳蓉说着微微一顿，表情变得更加认真：“我还有一份药方，用起来可以比我开给董护卫的那份药方效果更好，疗效更快。”

“大将军觉得，如果这样的药给军中受伤感染的士兵用，可不可以增加受伤将士的生还率呢？”

上官煜皱眉：“你是要卖药方给我？”看着柳蓉的目光闪过一丝鄙夷，却还是快速开口：“开个价吧，我知道你离开了文定侯府生活不会太容易。”

柳蓉眉头一皱，刚刚因谈判生起的好心情，瞬间飞到九霄云外。这个大将军就是有办法做到气死人不偿命！

“大将军，既然你完全没有合作的想法，那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吧。相信我想做的事情，只要传出去，还是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柳蓉说着不打算继续再谈下去，准备转身离开。

大将军眉头深深的皱起：“那你说的合作究竟是什么？”

“我有一剂特效药，大约不久后就能研究出来。它的药效会比一般的中药对病人的作用更快速。但是它要作用给患者。却很麻烦，需要一系列的工具，而我没有能力去研究这些能够将药物送进患者体内的东西。”柳蓉说着微微一顿：“我想和你合作的就是制作这类工具。”

“我提供设想，你提供工匠与研究的银两，一旦东西成功，我便免费替你教会一批人该怎么用这些东西。最快的用于那些受伤感染的病人。”

柳蓉看向上官煜：“大将军觉得如何呢？”

上官煜沉吟了一会，才看向柳蓉：“这么做，对你似乎一点好处都没有。你究竟想要什么？”

柳蓉翻白眼，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个上官煜竟然还这么看轻她。如果她这会实话告诉上官煜，说自己只是想在看病的时候更顺手，能救更多的人。恐怕这位大将军会直接笑话她，说她骗人吧。

如此一想。柳蓉看着上官煜开口：“我想以我的技术进行入股，算是这个项目的投资，以后生产成功，每一份器材出售，分一成利润给我！”

“技术进行入股是什么？项目的投资又是什么？”上官煜不禁眉头深深皱起，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些词汇。

“技术入股就是技术持有人以技术成果作为无形资产作价出资公司。”柳蓉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古代，自己说的这弯弯绕绕，对方不仅不会明白，恐怕会更糊涂。

抬头看到上官煜眉头竖成山岭模样，就知道和她想的一样，对方完全被绕糊涂了。

柳蓉抿了抿嘴，想了好一会，才艰难的开口解释：“所谓技术入股，就是我有一个别人没有的配方，算一下值多少银子，然后作为银子投入和你一起做买卖。”

柳蓉僵着脸看着上官煜：“我这么解释，你听的懂吗？”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简单的解释了。

“那项目的投资呢？”上官煜看着柳蓉，眼底闪过一丝探视的光芒。

柳蓉却是没有注意道，对着上官煜继续艰难的解释：“项目就是……就是指一件事，对，就是指一件事情。”

柳蓉这会只觉得中国语言实在是博大精深，很多词，竟是说着知道是什么，解释竟是一句话都解释不出来。

不过她决定不再继续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直接看向上官煜，反客为主的询问：“大将军现在对我的设想可有兴趣？”

“有那么一点意思，但是做你说的这些东西需要多少时间？多少银两呢？”上官煜一针见血的问到最核心的问题。

“我边关的将领可等不了太长时间！”

柳蓉眉头微微一皱，制作时间这一点，她也不确定。虽然她要做的事情是倒推，但是在古代要研究出她需要的东西，恐怕不比现代一些不好攻克的科研项目简单。

“嗯？怎么？没有任何想法？”上官煜看着柳蓉一字一句的问道：“如果是这样，你怎么让我放心你是真的在为我的边关将士做东西，而不是来欺骗银两！”

第一百零七章：说服

“不是。”柳蓉看向上官煜：“不是没有想法，而是想法更大了，想把我们的合作做的更大！”

“哦？”上官煜好整以暇的看着柳蓉，一副等着柳蓉开口说的样子。

柳蓉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直接将布囊打开，取出一叠宣纸递给上官煜，顺着柳蓉递出的动作，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字，却是都是工工整整的楷书，字写的不算好看，但是简洁清晰。

上官煜略带疑惑的看了柳蓉一眼，才怀疑的接过柳蓉递过来的宣纸，只见第一张，第一行清晰的写着比一般字要大的投资计划书五个字。

上官煜微微皱眉，横着的？

不禁抬眼瞥了一眼柳蓉，便见柳蓉一脸期待的望着他，等待他将这份东西看完，显然是对这份东西十分有自信。

再看两行，却是已经确定自己的猜测，这份文书，用的并非平日竖着书写的写法，而是横着的，全部都必须横着，上面还有一些不同的符号，虽然不是很明白意思，却也能明白是用来断句用的。

上官煜从一开始的皱眉看到后面渐渐变成震惊。

无论是这横着写文书的诡异习惯，还是这用来断字断句的符号，亦或者是里面书写的研究医用器材计划，以及伤兵医疗外包营的计划，都透着一股平常人没有的智慧。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写出这样的东西，这即便是一个男子也不一定能拿出这么深刻的东西，而这文定侯府三小姐竟然做到了！

而最叫上官煜最震惊的，却是这最后的伤兵外包营计划。

要知道这份文书，写的已经不仅仅只是治病救人，更是一种制度的变革。竟是要重置医药院的方式。

这是要改变以往医药院由边关军队官府设立的方式，而是以一种优胜略太的方式，由民间和官府开置多个医药院，将士若是受伤生病，直接分批次送入各个医药院，而医药院要每十日统计一次伤兵治疗恢复的情况，只有恢复比例最好最多的，才可以在之后新的批次中，收多的伤兵。

而受伤生病的将士的诊金可以按照平日里平民的诊金付给。

也就是说，只有治好伤兵多的医药院。才能得到多的伤兵分配，才可以赚更多的诊金。促使医堂的大夫更好的医治受伤将士。

上官煜心中的震撼只觉久久无法平息。

柳蓉见上官煜已经看到最后一页，而注意力一直留在这最后一项上。不禁开口：“天下熙熙皆为利往。相信有了竞争，医药院有了危机感，肯定会更加努力，而这些能有客源的医堂也定会很努力，这不正好可以给将士们一个更好的医疗环境。”

其实这最后这一段。只是因为前面写的多了，按照现代思维突发奇想一番而已，她不觉得真的可以真正的实行，因为需要改变的东西太多了。

而这会也是见上官煜在意，才会说上一些，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以此推销她真正想要推销的东西。

“大将军。觉得我这医用器材研究的计划如何？”柳蓉看着上官煜终于询问重点，也是她最在意的东西：“如果大将军能做这件事情，将来惠及的定不止是边关将士。也会惠及天下百姓。”

“到时候大将军便是那些因这些器材得救之人的大恩人！”

“这世上谁没个头痛脑热的时候。”柳蓉说着微微一顿，待得将上官煜的注意力引过来才再次开口：“真正做大下来，大将军以后说不定就不用当大将军，只要在家当个富家翁就不错，这绝对是可以制造出巨额财富的行业。”

柳蓉心中腹诽。真正都制造出这些东西来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不过先画了饼再说。不然万一这上官煜不支持，就真是白费力气了。

要知道想再寻找一个合适，能同意了，放手不管她做什么的人，很难。

她会选上官煜，一是因为彼此关系一般，二就是因为上官煜常年在边关。

她的事情肯定会在京城进行，也就代表着，一旦上官煜答应，这所有的事情，就她全权负责，她可以完全放手的做。

当然，她其实还有一个可以选择，那就左庭轩。但是她向来不喜欢和关系比较好的人一起做事。关系越好的人，一旦牵扯到利益，就越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她不希望这份友情出现任何问题。

而且选择大将军还有另一个好处，从文定侯府的人对待果亲王府的态度就可以知道，大将军的地位很高。到时候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万一以后做大，完全不用担心什么后续麻烦。

见上官煜一直没回答，柳蓉不禁再次开口：“大将军，难不成连这么一点为未来将士身体健康做准备都不愿意吗？”

上官煜还是没有立刻回答柳蓉，柳蓉不禁有些有气无力，费了那么多力气，这家伙竟然就是这么沉默，难不成是没有那么多银子可以投入？

“一开始肯定不会需要投入特别多的银子，最关键的还是工匠，等到进入状态了，肯定可以盈利循环的。”柳蓉看着上官煜说道。

这倒是给她点反应啊，同意还是不同意？

要知道这企划案可是花费了她一整个晚上写的，还顺便附带的送给上官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