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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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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本宫现在就要去瑞庆王府!”不等宫女劝说完,袁贵妃推开她一瘸一瘸的寝宫外走。

她一刻都等不了,必须要马上见到皇儿,要向他解释清楚,绝对不能让他对自己心生恨意……

她知道这样的消息会让他接受不了,可她相信只要自己好好解释,他一定会听从自己的话,继续做司空家族的人……

他们母子为了这个皇位付出了多少,没人知道。而她的皇儿为了这个皇位,更是拿自己的性命去战场拼搏。付出这么多,眼看着皇位就在眼前,她怎能允许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无论如何,她都要告诉皇儿,绝对不能将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让人!

就算司空齐最终知道真相,她也要让皇儿将皇位夺到手中!

……

忙了一天,邱皇后刚准备歇下,就听宫人来报,说袁贵妃擅自出宫了。

邱皇后瞬间冷了脸,“这袁贵妃真是一点都不将本宫放在眼中!”默了默,她朝宫人问道,“皇上呢?他现在在何处?”

宫人道,“回娘娘,皇上跟几位大臣还在御书房同女帝议事。”

邱皇后拧着眉头,想了想,才又道,“此事本宫做不了主,稍后你们去禀报皇上,让他处置。”

宫人领命退了出去。

待人走后,邱皇后越想越不对劲儿。这袁淑仪急着出宫是为了何事?

今日如此盛大的宴席她都称病不出现,眼下都入夜了,她反而往宫外跑,而且连请示的话都没有一个,这也太奇怪了!

细细想想,似乎近段时日袁淑仪这女人就很反常。前几个月她都找各种机会缠着司空齐,最近她却悄悄的安分下来。这狠毒的女人,别不是又在算计什么事吧?

今夜她急着出宫,难道是为了对付南赢王妃?

“来人!”她也没心思睡觉了,立刻朝外面唤道。

“娘娘,您有何吩咐?”门外的宫女应声进来。

“备驾,本宫要去南赢王府!”

……。

到了瑞庆王府,看着儿子那双赤红的双眼,袁贵妃忍不住失声痛哭,“皇儿……你听母妃解释……这一切……”

“闭嘴!”司空黎皓一改往日对她的尊敬,暴戾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屋子,抬手指着门外对她怒吼,“你给我离开!我现在谁也不想见、谁的话也不想听!”

☆、【134】、一定是那贱人

“皇儿……你别这样好不好……听母妃解释好不好……”袁贵妃无助的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从小到大儿子从未发过这样大的脾气,更不会用这样的言语态度对她。她知道他是受了打击,无法接受自己真正的身份。

“我不是你的皇儿!不是当今的皇子!不是司空家的子嗣!”司空黎皓似乎没看到她的痛苦,依然满身戾气的咆哮着,“我只是你跟其他男人生的野种!我不是司空齐的儿子,我是野种!”

他激动的言语让袁贵妃犹如万箭穿心般难受,就片刻时间美目哭得又红又肿。崴了脚的她没法站立起来,只能激动的爬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衣袍痛苦哭诉,“皓儿,你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说自己……都是母妃的错,是母妃当年错信那那个男人……皓儿,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我除了左家没人知道这件事,只要我们咬死不承认,司空齐是不会把你这样的……皓儿,你手中有兵权,我们什么都不用怕的……”

司空黎皓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赤红的双眼凶恶又狰狞,“你隐瞒我的身份就是为了你的自己的荣华富贵?!”

袁贵妃不停的摇着头,“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当年被选入宫后才发现有了你……那时候我已经是身不由己了……皓儿……我真的不是为了自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司空黎皓死死瞪着她,一身暴戾的气息并未减弱。

袁贵妃激动又无助的抱住他,生怕他再离开自己跑出去,“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好,我求你了,皓儿……我们母子走到今日是有多艰难,难道你不清楚吗?是,我承认从一开始我就做错了事,可我也是为了你能有更好的生活。如今我们母子已经是骑虎难下,一旦司空齐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一定会杀了我们的、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她最后喊的话让司空黎皓身子猛然一颤,眸孔骤睁,满目猩红。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混淆皇族血脉的下场……

手握兵权又如何,他不是司空家族的子嗣,就算做了皇帝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除了死,他们母子没有别的生存之路!

死……

他就算不是司空齐的亲生骨肉,可也一心一意帮他治理着蟠龙国,甚至为了司空家族的江山社稷,他十五岁就征战沙场,只为这一国疆土不被外敌侵犯、只为蟠龙国的黎民百姓安居乐业……

他做了那么多,难道最终换来的只一个‘死’?

不!

他不接受那样的下场!也不甘心受此无情对待!

混乱的思绪让司空黎皓脑袋犹如雷鸣炸响,高大的身子突然软瘫在身后的大椅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浑身的暴戾之气从眸孔释放出来,赤红的双眸更加狰狞吓人。

“皓儿,你多冷静冷静好吗?”袁贵妃抓住他袍脚,知道他有听进去自己的话,所以也拼了劲儿的想说服他,“只有女帝和大公主见过我,所以这件事只有她们知道。只要我们母子咬死不承认,她们是拿我们没撤的。我也不知道她们还要多久才能离开,眼下你能避开她们就尽量避开她们,最好就是找个借口不出现。等到她们离开了,我们也就没事了。皓儿,你也不想我们母子被司空齐杀吧?就算不为皇位,我们也要想方设法保住性命啊!”

司空黎皓双眸敛得死紧,被他抓着的扶手就差被他的手劲给卸掉了。

他就这么死死的瞪着虚空,直到暴戾的气息逐渐变弱……

僵硬的俯下身,他伸手将袁贵妃从地上搀了起来。

“皓儿……”袁贵妃伏在他肩膀上哭成了泪人,“是我不好……是我当年愚昧才连累了你……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再让左天意将我感情骗去……”

“好了,莫哭了。”司空黎皓低沉的开口,眸光空洞的望着虚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儿,孩儿明白,不会怨你的。是孩儿不够冷静,才让你如此受惊。”

“皓儿……”袁贵妃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

在宫里待了一整日,裴芊芊迫不及待的回府。

章允是早就回来了,正和月铃在房里逗着卿愉,小丫头白天睡得有些多,刚喂过奶,这会儿精神好得很。

“师兄,卿愉可比她姑姑小时候好带多了。”抱着小孙儿,月铃疼爱得夸赞道,顺便把某个女儿狠狠数落了一番,“小欢那丫头这么小的时候就没让人省心过,就连长大了也没让我们省心。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居然还比不上这么小的孩子。”

“你也说过她是大姑娘了,她自己的事自己会做主,你就别替她操心了。”章允揽着她肩膀,看似安慰她,可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对女儿的宠溺。

“你说得轻巧!”月铃不满的嗔了他一眼,“也不看她都多大年纪了,再过几年看看谁还会娶她?你就可劲儿的护着她吧,看看都把她护成何样了?哼!”

“谁说我们小欢要嫁人?”章允难得同她对呛,还板起了脸,“小欢自己都说了,要替我们召个女婿回来伺候我们二老。”

“你们父女俩就犟吧!”月铃斜了他一眼,懒得再同他争执。

对女儿的婚事,她是真的快伤透脑子了。选个一般人吧,女儿看不上,这个当爹的更嫌弃。选个条件好的吧,他们父女一个鼻孔出气,非要对方上门做女婿。试问,对方家世条件样样好的,会给女方做上门女婿?

方圆百里的适婚男子,父女俩都快挑完了,也没挑出一个合适的,真是快急她了。

这次来京之前她还特意打点那几个媒婆,让她们帮忙多费些心思,争取等他们回家的时候能听到女儿亲自开口说要嫁人的消息。

章允不以为意,女儿二十岁了又如何,就算三十岁那也是他的宝贝。大不了他养女儿一辈子,反正女儿也是这么想的。

裴芊芊正打算敲门的,结果听到他们的对话,在门口就傻眼了。

原来他们还有个女儿啊?

这……这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

就在她无比惊讶这突来的消息时,房门被打开,章允板着脸道,“来了也不吭一声,是打算做贼么?”

裴芊芊尴尬的笑了笑,“我……我是听你们在说话,没好打扰你们。”

章允浓眉微蹙,“你都听见了?”

裴芊芊点头,“都听见了。”

反倒是月铃从章允身后出现,把她拉着往里走,边走边道,“我都被芊芊看穿了,还有何事需要瞒她?”

裴芊芊忍不住向她确认,“娘,小欢现在在哪里呀?”

月铃拉着她到桌边坐下,这才认真说起来,“她要帮忙打点家里的事,所以我们就没让她来。芊芊,冥夜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小欢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京城的事我们都没同她说过。”

裴芊芊拉着她的手笑道,“娘,这你不用担心,等冥夜回来我会给他说的。”

月铃揪心的问她,“不知道冥夜是否会接受小欢?”

裴芊芊安慰道,“你放心吧,冥夜要是知道有个妹妹,只会高兴,不会不接受的。”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陪月铃说了一会儿话,她才想起还要去找儿子和布布。

“义父、娘,你们早些睡,我去看看南召和布布,明日要带他们进宫去。”

“去吧,估计他们还没睡下呢。”月铃含笑的对她摆手。虽然身份被揭穿,但她还是带着假面。不过即便是一张普通的脸,她骨子里的温婉气质也难以掩盖。

……

夜晚的街巷,静谧而幽沉,今晚的月色昏暗无光,大街小巷中更多了一丝阴沉的感觉。

离开瑞庆王府,袁贵妃心烦意乱,并没有乘坐马车回宫,而是带着两名大宫女同侍卫漫步走在街道上。尽管儿子已经原谅她,可一想到宫里还住着女帝,她就有一种窒息感,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摁着她脖子要将她活活勒死。

天寒地冻,她围着毛裘披风,也不觉冷,反而一阵阵扑面而来的寒风让她烦躁恐慌的心稍微平静了些。

虽然左宁阳没有明说是否会泄密,可她们母女在京城一日,对他们母子来说都是无形的威胁。

她也想过杀人灭口,这对方也不是普通人,想要同时杀掉女帝和左宁阳,哪是那么容易的事?稍有不慎,说不定还会自掘坟墓。

她不敢去冒这个风险,也担不起过程中所出现的意外……

眼下,除了让她皇儿避着女帝和左宁阳外,最关键的人物还是司空齐。

既然无法除掉女帝和左宁阳,那就想办法让她们同司空齐少接触。虽然这个办法也不一定有用,甚至实施起来也有难度,但这是眼前唯一能减少她恐慌的办法……

只是,要如何做才能让司空齐没时间和精力见她们母女?

就在她带宫女和侍卫刚走过一处拐角时,一辆马车从她们刚走过的街道疾驰而过。

“启禀娘娘,那好像是宫里的马车!”一名侍卫眼尖的发现过后,赶紧禀道。

“宫里的马车?”袁贵妃有些意外。她是没同任何人打招呼偷着出来见儿子,这大半夜的还有谁急着出宫办事?

“娘娘,不知道奴婢是否看花了眼,奴婢好像瞧见了皇后的人。”一名宫女也急着禀道。

“皇后?!”袁贵妃更惊。邱兰溪这是要做何?难道她也在马车内?

美目快速的转动,一丝冷光从她眸底泄出,短暂的沉默过后,她突然朝侍卫招了招手,“你们过来,本宫有事要你们去做……”

……。

翌日,裴芊芊刚准备带着儿子和布布进宫,曹公公居然来了府上。

听他把话说完,裴芊芊惊讶又不信,“什么,皇后昨夜出宫到现在都还未回去?!”

曹公公揪着眉道,“王妃,不止皇后彻夜未归,听永霞宫的人说她昨夜出宫是为了来南赢王府见您。”

裴芊芊更惊,“见我?怎么可能!我昨夜一直在府里,没见她来啊!而且娘娘怎么会连夜出宫见我呢?”

曹公公着急的叹气,“王妃,就是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所以皇上才派老奴前来问问。如果皇后娘娘真的没来过南赢王府,那可就麻烦了!”

不用他说裴芊芊都紧张起来,搓着双手在厅里不断的走来走去。

皇后莫名其妙出宫,还说要来见她,这想来就不正常。她昨日天黑了才回府,有何事皇后应该早就传唤她了,怎么可能突然想起要见她呢?而且她还是亲自出宫,莫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最重要的是昨晚府里一切太平,别说皇后来了,就宫里的人也没来过。现在告诉她皇后失踪跟她有关,她去哪里把人找出来?

太多疑问让裴芊芊烦躁不已,最后不得不招呼起春夏秋冬来,“你们把小世子和布布看好了,我随曹公公进宫一趟。”

她得去宫里了解前因后果,不是要撇关系,而是要想办法尽快把皇后找出来!

……

此刻宫里气氛也很是紧张。司空齐昨夜跟女帝还有一些大臣商议国事到很晚,后半夜直接宿在了御书房。可天不亮永霞宫的人就慌慌张张来禀报,说邱皇后夜里出宫到现在都没回宫。

司空齐听说她是去了南赢王府,刚开始并未多想,只当她是出宫找裴芊芊解闷去了。

可等早朝过后,守门的宫人突然来报,说有人送了一封信给他们。

而那信上就一句话——‘皇后在我们手中’!

这一下,司空齐哪里还能坐得住,一边下令搜寻邱皇后的消息,一边派曹公公带人来南赢王府。

裴芊芊急急的进了宫,听说司空齐还在永霞宫内,她直接赶了过去。

见到她,司空齐就跟审问罪犯一样指着她问道,“永霞宫的人说皇后去了南赢王府,你可有见过她?”

尽管不爽他审犯人一般的语气,可裴芊芊也知道他是心急,懒得同他计较,如实回道,“娘娘并未到过南赢王府,我们也未接到任何传话。也是曹公公到府里跟我说我才知道的,皇上要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府里调查。”

司空齐坐在榻上,沉着脸不说话了。

裴芊芊朝四周紧张不安的宫人扫了一眼,皱眉问道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宫女,“娘娘可是亲口说过出宫找我?”

宫女跪下,回道,“回南赢王妃,娘娘确实说出宫要去南赢王府。”

“那她可有说为了何事?”

“娘娘没说。”

裴芊芊吸了一口气,“怎么你们昨日没同皇上说?”

宫女颤颤惊惊的看了一眼司空齐,“昨夜皇上同女帝陛下商议国事到很晚,奴婢们不敢去打扰。”

裴芊芊咬了咬唇,“那她带了多少人出去?”

宫女回道,“就十来人。”

站在邱皇后的寝宫中,裴芊芊开始不停的揉着眉心。

很显然,邱皇后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可她是临时出宫的,能遇到什么事?如果有人对付她,那动机呢?动机是什么?

想到什么,她再次朝那宫女问道,“娘娘出宫前有何反常情况?比如她是否听过什么、或者说过什么?”

宫女突然抬起头,“回南赢王妃,您一问,奴婢还真想起来了。娘娘本来要就寝的,但碧霞宫那边传来消息,说袁贵妃也不知道为了何事偷偷出了宫。娘娘刚开始没说什么,只是对袁贵妃不打招呼就出宫有些不满。但没一会儿娘娘就下令备驾,说是要去南赢王府。”

“袁贵妃昨夜也出宫了?”裴芊芊冷下了脸。

“那贱人出宫做何?”司空齐听着她们的对话,突然怒问道。

“回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更不敢过问。”宫女颤颤惊惊的又低下了头。

“一定是那贱人!”司空齐猛然起身,带着一身怒火朝外走去。

裴芊芊紧锁着细眉,脸色也很难看。

她能想到对付邱皇后的人就只有袁贵妃,如今再听到她也在夜里偷着出去,这袁贵妃的嫌弃不是一般的大!

------题外话------

我是偷懒的小凉子……

☆、【135】、叶敏茹报案

去了碧霞宫,看着躺在床上的袁贵妃,听说她受了伤,司空齐分担没一丝怜爱和关心,反而更恼怒,“你给朕如实交代,是如何受伤的?”

袁贵妃示意宫女把她的脚抬起来,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道,“皇上,臣妾昨日不小心崴伤了脚。”

司空齐指着她包扎成粽子的脚踝,怒不可遏,“何时崴伤的?在何处崴伤的?”

袁贵妃以为他此刻的凶恶是在责怪她没照顾好自己,故而哭得梨花带雨,更加委屈不已,“皇上,不碍事的,御医已经替臣妾接回骨了,臣妾休养一段时日就会痊愈的。”

司空齐龙颜黑沉,指着她脚语气加重,复问,“说,是何时伤到的?如何伤到的?”

袁贵妃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对他追问的态度感到不解,但还是如实回道,“就昨儿傍晚时分,臣妾不小心跌了一跤。”

“何人可以作证?”

“皇上,你、你是何意?”袁贵妃停住哭声,从不解到不满,“臣妾受伤之后,她们立刻替臣妾传了御医,您要是不信,可以传唤古御医前来问话,是他替臣妾开的药方。”

见她能说出事发的时间、地方以及人证,司空齐神色总算缓了几分。如今御医院的御医全是南赢王为他挑选的人,他不担心袁贵妃再使手段,回头把那古御医叫来一问,真假自然明了。

“那你告诉朕,昨夜为何出宫?为何不向朕和皇后请示?”既然伤是在宫里受的,那他更不能放过她出宫的目的。受伤了还往宫外跑,这于理不合!

“皇上,不是臣妾不请示,而是您昨日繁忙,臣妾不敢打扰您同外宾议事。”袁贵妃忍着不满,又伤心的拭着眼角,“臣妾原本想同皇后说一声的,可想到她也忙了一日,那时应该歇下了,所以就没让人去打扰。臣妾急着出宫,也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听说皇儿在路上遇到刺客不小心受了伤,臣妾很是儿担忧,所以才连夜出宫探望。”

“瑞庆王遇到了刺客?”司空齐龙颜一沉,威严冷肃,并不相信她所说的。

“嗯。”袁贵妃点着头,“对方武功高强,皇儿又悴不及防,所以才让他们伤到了。”

“为何瑞庆王没有派人告知朕?”

“皇上,那是因为皇儿他不想让您分心哪!您忙着接待外宾,本来就很是辛苦,他怎敢因为这点伤就惊扰您呢?何况外宾还在宫中,这事要传出去,肯定有损您的颜面,故而皇儿才隐瞒未报。”

司空齐微眯着眼,眸底闪过一丝复杂。袁贵妃说得有理有据,实在让他找不到端倪,因为今早瑞庆王府的人确实来替瑞庆王告假,只不过没提受伤的事,

可这一切似乎太巧了,所有的事都发生在昨日傍晚到深夜间……

此刻逐渐冷静的他才发现自己太过冲动,于是立马换上了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还坐到她床头边,温声道,“你别怨朕火气大,实在是朕太在乎你们母子了。今早瑞庆王派人向朕告假,朕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听闻你昨夜出了宫,朕就想你肯定去了瑞庆王府,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朕急着赶过来问问。见你无端受伤,朕心里更是着急,所以才会生此怒火。”

听着他的解释,袁贵妃委屈得直掉泪,“臣妾知道皇上爱我们母子心切,臣妾没有怨言,只有感动。”

司空齐宠爱般的握住她的手,“爱妃,朕近来忙于政事,以至于疏忽了你,你前往别怨朕。待过段时日,朕一定会抽空好好陪你。”

他又像以前般温声细语,袁贵妃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心里某处不禁动容。难道是她想多了?其实他还是最在乎他们母子的,对吗?

“皇上……”

“爱妃莫哭。”司空齐心疼的用手替她擦拭眼角的泪光,“是朕不好,朕以后一定加倍补偿你。”

“皇上,有您这番话,臣妾死而无憾。”袁贵妃激动得眼泪直掉。还以为他冷漠自己是因为司空冥夜,现在想来,应该是她多虑了。她的皓儿才是他从小疼爱到大的,而且他是用了心的在培养皓儿,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就冷落他们母子呢?也许他身体是出了些问题,极有可能是无法与女人行房所以才让他不断的避着她,他一定是为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在自卑。

“爱妃莫说傻话。”司空齐佯装不满的瞪着她,随即又闻言细语安慰道,“你好好养伤,如此才能早日痊愈。朕还有要事急于去处理,就不多陪你了。”

“皇上又要去接见曼罗国女帝吗?”袁贵妃拉着他的手腕,像是不解的问道。

“不是。”司空齐皱起眉,突然叹了口气,“皇后昨夜也出了宫,可到现在还未回宫。朕收到一封书信,对方坦露皇后在他们手中。”

“什么?皇后出事了?”袁贵妃惊呼。

“唉!”司空齐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但也不着痕迹的将她所有表情收入眼中。

从她脸上,他完全看不出一丝不正常的神色……

他现在也不知道皇后失踪是否同他们母子有关,如果真是他们母子做的,那他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人,其心机之深沉,可怕至极!

也是他愚昧多年,被她的美貌蒙蔽了双眼,错把毒心当成了瑰宝,不仅令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还失去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儿子,如今不但提防他们母子作乱,还把皇后也给连累进去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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