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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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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珏呵呵冷笑一声,“我爱当什么便当什么,你若不愿看见我回来,你就明白说?”

晏侧妃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好看的眉头紧皱在一起,“那你带着一脸一身的伤回来,总要让我知道,是在哪儿被谁所伤吧?上次你打了冯家小郎君的事儿,一声不吭,圣上派人到王府之中,我才晓得!”

“跟皇子狩猎时,不小心所伤。”景珏沉声说道。

晏侧妃抿唇冷哼,“你去西山猎场了么?”

景珏抬头看她,眼神很有几分危险的意思,“怎么?”

“我派人前去西山猎场,猎场的人都说根本没见过你!说吧,你又在外头惹了什么是非?”晏侧妃皱眉,语气颇有些鄙夷。

景珏傲气之人,如何受得了她这般话音。当即面色就变得很难看。

第49章 你要走?

他拳头捏的咯咯响,似乎随时都要忍不住,上前对晏侧妃动手。

晏侧妃怎么都是长辈,又是亲手抚养他长大的人。更何况,宁春草先前已经答应了晏侧妃的条件。她连忙伸手,悄悄握住世子爷的手。

“是婢妾的错,请晏侧妃宽恕。”宁春草福身,垂着头说道。

“哦?”晏侧妃挑眉看向她,“你的错?”

“是,世子爷是因婢妾才和冯家小郎君起了争执。将冯家郎君打伤。想来圣上裁决,让冯家人心怀不满,这才趁世子爷不备,暗中算计了世子爷受伤。事情因婢妾而起,晏侧妃若是要责罚,请责罚婢妾吧。”宁春草缓缓说道。

晏侧妃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看了看景珏,又看了看她。

景珏沉脸,冷哼一声,“真是会自作多情,我打冯文忠,乃是因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同你有什么关系?女人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么?”

这倒是把所有的女人都说进去了,晏侧妃轻咳一声,“是冯家所为?待王爷回来,也是该同王爷说一说了。”

“跟他说什么?爷的事儿!爷自己会处理!不用他操心!”景珏倒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立时就炸毛了,语气尽是叫嚣的味道。

“你跟谁说‘爷’呢?”晏侧妃面上不悦。

景珏抿嘴,哼了一声,“反正这件事,你不用让他知道。哼,他就算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整日里花天酒地的,我还能指望着他帮我么?”

说完,他拽起宁春草,大步就向外走。

晏侧妃的声音却是冷冷从背后传来,“既然世子爷在外头惹是生非,又不愿受管教。那从今日起,世子爷的一切份例,俸禄,皆归于公中。待世子爷伤好了,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吧。”

景珏脚步微顿,但也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已,他连回头都不曾,拉着宁春草便回了他的院子。

“多谢世子爷今日相救,免于婢妾挨打受罚,丢人现眼。”宁春草垂眸说道。

景珏冷笑,“你也知道那是丢人现眼?”

宁春草脸上一热,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

“光嘴上谢谢,那怎么行?岂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景珏眯眼,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

宁春草垂眸思量了好一阵子,忽而郑重的跪了下来,“婢妾愚钝,来到世子爷身边,非但未能好好伺候世子爷,反倒惹的世子爷同晏侧妃关系紧张,更让世子爷同旧友反目,身受重伤。也许婢妾是不祥之人,还请世子爷多多保重,遣了婢妾离开。”

她话音落地,屋里头宁静的落针可闻。

景珏坐在上头,垂眸冷冷的看着她,屋里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眼神,变得冰冷。

“你说什么?”

宁春草低着头。

“你要走?让我放你走?”景珏坐在榻上,福身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世子爷,婢妾赤诚之心,都是为了世子爷考虑。”宁春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不离开睿王府,她如何能去到千里之外的青城山?

景珏冷笑两声,脸色难看至极,伸手钳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将她从地上抓起,翻身将她按在榻上,“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让爷听听?”

“世子爷……”宁春草看着他玉面之上的狰狞表情,这会儿才知道后怕了。

他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维护了她,转脸她就求放她走,岂不是很不给他面子?如此,定然是彻底惹怒了他了!

都怪自己心太急。

宁春草按了按胸前藏着的天珠项链。如今有此物镇压梦魇,也许不用那般着急?

“婢妾错了……您……”

“错了?”景珏脸上的笑容很好看,却也很冷,“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压在她身上,抽开她的腰带,灼热的手探入她衣衫里头。

宁春草挣扎,却不敢挣扎的太过剧烈,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世子,您别这样……”

他的手却一路向上,一点点探索开掘。

宁春草被他灼熱的大手,撩撥得渾身綿軟,恍如一灘春水,就連推在他胸口上的手,都变得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給爺,解開腰帶。”他在她耳邊呵氣緩緩說道。

她从耳根一直蘇蘇麻麻到全身,綿軟無力的摇头,“不要……”

“不要什么?”他闷声发笑,手上动作越发撩人。

宁春草无力抵抗,也绝不伸手帮他。

景珏这次铁了心不肯放过她,腾出一只手来,十分麻利的解开腰带,撩起衣摆,退下里裤。

第50章 迸裂

他强压上来,宁春草立时心头一紧,被拨开裙摆的双腿猛的一凉。继而又猛的一热,灼熱的感觉正抵在下头。

她心跳隆隆,仿佛随时都要跳出嗓子眼儿。

她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紧张的感觉,让她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原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准备,可事到临头,才发现还是免不了如此的紧张。

景珏的一只手在她胸前划着圈圈,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去……

宁春草早就在他手中,化作一滩软泥,任君拿捏,毫无反击之力。

只嘴上不肯示弱的将牙关紧咬。

他俯身而下之時,她猛的劇痛,忍不住開口痛吟,他順勢吻住她的唇,撬開貝齒,纏綿深吻。

宁春草在心头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之中,欲仙欲死。

后来索性安慰自己,重活一世,也不能未尝人味,便红颜早逝吧?幸而这世子爷的功夫是真好,比之前世的李布,那简直天上地下。

他节奏频率把握极有手段,更会随时留意她的神态,時深時湣

倘若放下她要去青城山这件事不想,能有如此枕边人,还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宁春草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时,在痛不欲生中漸漸體會到欲登仙境的暢快淋漓之感。更记不清这种感觉侵袭了自己多少次。

只知道景珏翻身躺在她身边之时,她几乎连抬抬小指头的劲儿都没有了。

世子爷莫不是就想将她折腾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免得她逃跑?

她微微喘息的仰面躺着,两人的衣服早就不分你我混杂在一起,滚落床边。

“冷。”宁春草嘤咛了一声。

世子爷伸手拽过薄毯搭在她的身上,口中却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宁春草听出这嘶的一声似乎有异,睁开眼睛来,诧异看他。

他玉面依旧魅惑迷人,便是有伤在脸上,也丝毫不影响感观,只是脸上都有伤,那身上呢?

“你的伤?”

景珏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伸手想要为她拉一拉肩上的薄被,腿上似乎却是吃不住力,身子一偏,整个人砸在了她的身上。

宁春草一惊,原本绵软无力的身体,此时也被硬逼出些力气来。

她硬撑着自己坐起,将景珏扶到身侧躺好。

这才瞧见,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有伤口已经崩裂开来,暗红的血顺着他浑厚有力的腿,一直流到了榻上。甚至沾染在了她素白的里衣上。

“你!”宁春草忍不住眉头紧蹙,“受了伤还这般不节制,你是有多急?!”

景珏睁开眼睛,幽暗的眸中尽是怒火,“滚!”

宁春草白了他一眼,抓起薄毯披在身上,裹住一身春光无限。

她又拿起她素白的里衣,为他擦拭着腿上的血迹,反正都已经染上血了。

伤口原本已经结痂,定然是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中,被撕扯开的。

宁春草想起上次自己脸上受伤,他给的那淡淡荷香的药膏还有剩余,便起身去拿药膏。

只是适才他将她折腾的够呛,此时她赤脚走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之上,仿佛走在天上云端,一脚深一脚浅,膝头软软,好似随时都要跪倒在地毯上。

“你去哪儿?”景珏躺在那儿,闭目问道。

宁春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叫我滚?”

“滚回来!”景珏哼道。

“滚远了,一时半会儿滚不回来了。”宁春草回了他一句。

景珏猛的睁开眼,却见她并未出屋子,不过是裹着薄毯,缓慢的挪到博古架旁,磨蹭了一会儿,又缓慢的转身,挪回来。

他立时闭上眼睛,好似根本没看她。

宁春草心头有些好笑,这世子爷,平日里狠厉,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倒也有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时候?

她在榻边半蹲下,扭开了瓷盒,纤长莹白的手指尖挑了一点点药膏,准备往他腿上伤口上抹。

景珏似乎嗅到了药膏馨香清冽的味道,睁开眼来,猛的捉住她的手腕。

“我给你抹药,自己伤口又裂了,都不知道么?”宁春草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

景珏看了看那药膏,“这药你放着用。”

宁春草微微一愣,“我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景珏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幽深的双眸中,是她面带潮红的清晰倒影,他看着她的脸,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宁春草微微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景珏却忽而别过视线,“叫你放着用就用,这药极为难得,便是没有伤,涂抹于面,也是很好的。能使皮肤容颜不老,气色上佳。我一大男人,伤又在腿上,留不留疤有什么大不了?”

宁春草有些错愕。

第51章 天珠项链

“博古架上有三七粉,去将那个拿来。”景珏吩咐道。

宁春草见他固执,也未强求,收好了瓷瓶,又慢腾腾的拿了三七粉。

三七粉猛的倒在伤口上的时候很疼,景珏咬着牙,玉面之上白了一白。

她记得很清楚,他给她的药膏,抹在伤口上是清清凉凉的,带着荷香的芬芳,很舒服。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恰恰也在垂眸看她,“别太感动,若不是瞧着你若没了这张脸,便一点儿可取之处也没有了,爷才不舍得将那药给你!”

他说完,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先前他腿上的伤口不知是谁包扎的,包扎的纱布可能在两人激烈运动中,掉到一旁。

宁春草只好又取了新的干净纱布来,将止住血的伤口,重新为他缠好系好。

她本就被折腾的没有力气,又这么一番操劳,为他处理好伤口,便一头栽到榻上,昏昏欲睡了。

“你为什么想离开王府,在这里过得不好么?”景珏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幽幽的格外好听。

“王府很好,比宁家好,更比李家好……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宁春草恍恍惚惚,她又连着被新的噩梦纠缠了好几日,早就困倦的不行。

话未说完,人就已经落入沉睡之中。

天光昏暗,抬头只能瞧见四下里雾气蒙蒙的。

宁春草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不小的湖边,迷蒙的雾气之中,有个脚步声,正往她的方向靠近。

她心中并不觉得紧张,脚步声的临近也并未让她害怕。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面前的雾气似乎也在渐渐的散去。

她瞧见那脚步匆匆的人,看起来十分熟悉,从动作到身形,都莫名的亲切。

她向前迎了两步,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谁,可当那人猛的抬头向上看,她也恰瞧见那人的脸时,却是将自己吓了一跳。

因为冲着她走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那人脸的脸,和她恍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抬头往上看的时候,还带着些隐隐的焦灼。宁春草也跟着她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她心头却是猛的一跳。

因为上头,正是归雁楼三楼探出来的一截朱红凭栏。

宁春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上前拦住自己,“别上去,上去就会被人推下来摔死!不要上去!”

可她似乎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也看不到她的人,径直从她身边越过,脚步匆匆的往归雁楼上去了。

宁春草想要追上去拦住她,可发现自己竟像是脚下生根了一般,一动不能动。

“别上去呀!你个蠢货!给我下来!上头的人要害死你,你上去干什么?”宁春草站在归雁楼下头大叫。

可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脚步匆匆,越来越高。

宁春草越发紧张起来,接下来,是不是遇见小厮了?是不是要被小厮给推下来了?

她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所站的地方,似乎就是当初被人推下归雁楼时,摔死的地方!

她不要站在这里,她要走!要离开!

可脚下像是有根,一步也动不了。她抬头向上看去,昏沉的天空,朱红的凭栏,凭栏侧似乎还有个人影晃动。

“春草!春草!醒过来!”啪啪两声脆响,“爷叫你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

宁春草被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及耳边聒噪的声音给唤醒。

她睁开有些茫然的眼睛,看着面前带着伤的俊颜,“我又摔死了?”

景珏浓墨般的眉微微蹙紧,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些许的担忧看着她。

她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

碧翠的天珠项链,带着她的体温,温温润润。透过菱纱窗漏进室内的晨光,映得这天珠之上,碧翠流转,碧翠之间还有一条条白色宛如锦带一般的花纹,清透美丽。

“什么时辰了?”宁春草开口,声音却有些暗哑。

景珏抬头看了眼漏壶,“辰时三刻。”

这天珠项链果然是有用的,昨日她下午被世子爷折腾够了之后,便沉沉睡去,竟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中间一次也未惊醒!

只是她仍旧做了同前世相关的梦。

玄阳子道长说,这开了光的天珠项链,只能镇压梦魇,却不能改变破除她前世宿命。

看来此言不虚,她若是不前往青城山,寻找紫玄真人,怕是就算能睡好觉,到头来,却还是要被人给害死!

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也就罢了,梦中一连见到自己被人害死的场景,换做哪个不想死还没活够的人,也是也不能淡定了。

宁春草紧紧握住挂在项间的天珠项链,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宿命。

“这是什么东西?以前怎么没见过?”景珏忽而冷声问道。

第52章 逃离

宁春草裹紧被子,“我贴身带的,你怎么会见过?”

景珏闻言,轻嗤一声,“你沐浴都是我帮你擦干身体,换衣服。你哪儿我没见过?”

宁春草闻言瞪了瞪眼,却无可反驳。

景珏见她吃瘪,得意轻笑起来,“昨天表现不错,今日仍恩赐你伺候爷!”

宁春草皱眉,“世子爷是不是不晓得节制两字,如何写?身上还带着伤的人,难道不应该老实养伤么?”

景珏好看的桃花眼中溢满自得,“爷受伤了才要你伺候,饭菜茶食不端到床榻上来,难道还要爷下床去么?”

宁春草微微一愣。

他倾身靠近,挑着眼角眉梢,语气暧昧,“让你伺候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嗯?昨日爽不爽?莫非没喂饱你?”

宁春草翻身跳下床。如玉一般洁白的身体上有斑驳吻痕,她此时则全然顾不上,抱起床头丫鬟们备好的衣服,连忙躲到屏风另一侧,飞快的往身上套。

她只怕在同世子爷待下去,她不是被他逼疯,就是被他气死了。

穿好衣服,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婢妾去给世子爷备饭食。”

身后传来他幸灾乐祸的笑。

世子爷因为受伤。回来之后,便一直未再出门。

整日里就坐在床榻上,指使着宁春草忙前跑后,就连吃饭。都要她亲手来喂。

“你手又没受伤!”宁春草在心底翻着白眼。

“你在晏侧妃面前可是说了,爷受伤,是因为你!更何况,伺候爷,不是你的本职么?”景珏哼笑。

宁春草心头咬牙切?,脸上却笑容温婉。她知道自己一定要离开王府,一定要前往青城山!如今世子爷日日在家中,她绝无逃脱的可能,唯有让他放松警惕,再觅得良机!她才能达成目的。

所以,不管景珏让她干什么,她都稍微的反抗一下,再露出甘之如饴的态度来。

就连他夜里折腾她起来倒夜香,她都照做了。

世子爷在家养伤这几日。也有旁的妾室想要进得主院来,既是探望,也是难得亲近世子爷的机会。

可世子爷院中,养着很是凶悍的丫头,一个人也没给放进来。

那些妾室背后不知将宁春草骂成了什么样子,宁春草有次倒夜香的时候,还听闻有人在嚼她舌根。她抿了抿唇,虽有些郁闷,却也并未真的放在心上。

反正,她早晚要离开这里的!

倒是晏侧妃,因为世子爷没有离府,更没有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胡闹,而对宁春草的表现格外满意。

还赏了她不少的好东西来,以示鼓励。

当然,是关切世子爷之时,悄悄赏给她的。

倘若没有宿命的威胁。能在睿亲王府里做个双面细作,得世子恩宠,有晏侧妃赏赐,这小日子再好不过了。

可这一切同性命相较起来,就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宁春草左等右盼,终于盼来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一日,天朗气清,上午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

伤已经全好的世子爷正悠哉的坐在院中,眯着眼睛,品着香茗,晒着暖阳。

景瑢却是一脸急慌慌的冲进了院子,“世子!那老妖婆还不让你出去么?”

宁春草闻言诧异,抬头向景瑢看去。

景瑢也看到了她,表情恍如吞了一直苍蝇一般,“这嚣张的小妾你怎么还没将她发卖出去?就算不卖,也该打发到庄子上去呀?整日的留在身边,时时瞧见,你不嫌膈应?”

宁春草对景瑢投去感激一瞥,若是能将她打发的庄子上,那感情倒是真好,更方便她逃跑。

景瑢倒是被她这感激一瞥,给看的愣住,目瞪口呆了片刻,竟微微红了脸的转开了视线。

“是爷自己不想出去,那老妖婆岂能管得住爷?”景珏哼了一声。

景瑢迟疑了片刻,支吾道:“她截了你的俸禄,还叫人到京城咱们常去的食肆店铺都交代了,说凡你的帐,睿王府都不再给结了!坊间都传遍了,说你被封锁了财政……没钱了,这才不敢出来和大家一起玩儿了……”

“放屁!”景珏一下子从廊间跳了起来,“爷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土记布圾。

景瑢看他凶神恶煞似的瞪着眼,不由缩了缩脖子,“外头都这么说……”

看着景珏气的变了脸色,宁春草有些好笑的低下头来。晏侧妃这法子还真是不错,若是没有钱财,看来的确是很难和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厮混下去了。

“不过王爷回来了!”景瑢又立即说道,“听闻人就在百花楼呢!”

“这个时候?在百花楼?”景珏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景瑢点点头,“是百花楼的小翠告诉我的,错不了。就宿在柳依依的屋里。”

“这些日子,他又去哪里鬼混了?”景珏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爹爹,倒像是为爹的再说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景瑢张了张嘴,摇头道:“这真不知道,只知道他去了趟百花楼,然后就一连几日的不见人影,小翠也是今早猛的瞧见王爷的。”

“走,咱们去百花楼找他去!”景珏提步就往外走。

景瑢回头看了眼宁春草,脸上又是一红,这才连忙跟上。

景珏行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你老实在家里呆着,等我回来,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宁春草袅袅婷婷的站定,温柔婉约的俯身应道:“是。”

景珏这才满意的大步离开。

可答应等他回来的宁春草,在他刚出了院门的时候,就立即回到正房之中,收拾了方便携带的金银细软,包好放好。

又直奔院子外头,这些日子她伺候世子爷十分精心,世子爷对她信任超过以往,丫鬟们自然也不再拦着她的行动。

她顺利的混出去,直奔后院马厩。

“赶紧套车。”她吩咐候着的车夫道。

拉过她的车夫一愣,“这不是宁姨娘么,您要出门呀?”

“是,听闻宝月楼新晋了许多胭脂水粉,我替晏侧妃去试试色。”宁春草神色淡然如常的说道。

车夫皱着眉头,“那不是有采买的么?”

“采买是负责买,我只是去试色,你听不懂我的话?不如叫晏侧妃来给你解释解释?”宁春草挑着眉梢,面上不悦。

那车夫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宁姨娘稍后!”

车夫这才拖着脚步去套了马车。

耽搁了一炷香的功夫,宁春草站在阳光之下,好似十分怡然。其实她心里早已经急的兵荒马乱,恨不得能飞出府去。

待会儿,跟车夫出了王府,她只要找到机会,甩掉车夫,在雇了马车,直接出京城,她就算是逃出景珏的手掌了!

她得前往青城山,纵然现在不会被噩梦惊醒,宿命却好似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她总觉得自己的性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

“您请。”车夫见她面色如常,有知道上次她出门,确实是晏侧妃亲自指派的马车,这会儿也不再怀疑,摆好了马凳。

宁春草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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