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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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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经年一点准备也没有,被巅得差点就摔下马了,远远的大吼:“百里海棠,你神经病!”

“走走,赛马!咯咯咯!”百里海棠赶着马,已经追了上来。

“百里海棠!”水经年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坐骑,怒吼:“都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水经年,你还缠着我干什么?有病!”

百里海棠脸上的笑僵了僵,一甩马鞭:“驾!”

“喂,百里海棠,你聋了!”水经年大怒,甩着马鞭追着她。

“又说不跟我赛马,现在不是又跟我玩了!哈哈哈!”百里海棠高举着马鞭,笑得艳阳似火。

百里海棠只带了一个丫鬟,想甩开她,很容易,但不知为何,水经年没有这样做。也许是路途太寂寞。

他的心似被挖走了一块一样空荡荡的,时时感到失意和寂寥,百里海棠的存在,即使很多时候都让他感到气愤,但气愤总比静下来时的孤寂而寥落强。

百里海棠伴了他一路,还真的只伴了他一路!水经年原本琢磨着,到了西北,该用什么方法赶走她。

但她死在距西北王府一百里的武阳关上千金不低头!

武阳关上,他被节度史埋伏。一路上因为材料缺乏,他只造出了一把枪。他是西北的王,但西北长期没有王,一直被节度使把持着,做惯土皇帝的节度使自然受不了突然多出一个顶头上司,就在武阳关暗中设伏。

那时百里海棠为救他被战马铁蹄踏穿腹腔而死。

水经年整个人都懵了。这种只有在狗血电视剧才出现的画面居然发生在他身上!

而且没有那么凄美,因为她的腹部被铁蹄踏穿,连肠子都带出来了,血淋淋,只有凄惨,没有凄美。

“喂,百里海棠,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爱的那个水经年,你傻啊!”他一边掉泪一边怒吼。

“你说得对,我分不清……性格明明差这么远,为何我……”到最后,她连自己也理不清,“我只想你活着……玄阳山……去玄阳山……”

她拼尽最后一口气说了玄阳山。

水经年不知她让他去那里干什么。他只知道,玄阳山是百里海棠曾经拜师的师门。

水经年遵照她的遗愿去了玄阳山。

百里海棠的师父接见了他,最后带他去了后院,指了指一个房间,就转身而去。

水经年推开房门,只见那是一间普通而素净的房间。一张大大的书案前,坐着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眉目浓丽,艳丽非常。与水经年有八分相似。

水经年只觉得心一疼,眼眶一热,流出泪水来。

这是他与百里海棠的孩子!

明明青梅竹马,玩得这么要好,为何突然就把他踢下水了,还几年不来往?

因为那一晚喝醉了,在假山里出了事,她又羞又气,把他给踢下水了。

后来她怀孕了,在玄阳山生下了孩子,并一直养在这里。

为何非要一直纠缠着他不放,非君不嫁,因为孩子都有了。

至于她为何不在怀孕时就提亲,为何事隔三年才再次找上他,明知他已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还纠缠不休。这些都没有答案,因为她已经死了。

水经年把这个孩子接回了西北炎王府,起名水棠烨。

后半生,水经年一生未娶,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教他三字经,教他学外语,教他做枪枝炮弹。

时间一年年的过,西北与湛京的关系越发紧张。

二十年后,水棠烨起兵造反,所向披靡,一举拿下湛京,称,永烨帝。

水经年看着水棠烨结婚生子,称帝治国,最后在六十八岁那年病逝。

等水经年再睁开眼时,入目的是刷白的墙,正在安静工作中的空调。

“你醒了?”一名八十多岁的老人走过来,含泪看着他。

“爷爷……”水经年看着他,也是眼圈一红女仙不靠谱。“我怎么了?”

“你呀!”水爷爷气道:“走路都不经心,突然人有跳楼,差点就砸死了!幸好你命大!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水经年摸了摸被包了一层纱布的额头,苦笑:“作了一个好长的梦。”

水爷爷看着他。

“怎么了?”水经年道。

“没什么,突然觉得你小子好像正常了不少。”水爷爷呵呵笑着。

不一会儿,水经年的父母和哥哥妹妹都来了,水经年看着他们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一定是梦境太真实了!

水经年去了卫生间,看到镜子里那清俊爽朗的脸,裂嘴笑了笑,这才是他。但梦境里那张不男不女的艳丽面孔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还有宁卿、宋濯、百里海棠,天水的皇宫,天盛的小白镇,那名提着花灯回眸一笑的少女,艳绝清华。

有时,他分不出究竟是梦,还是他真的经历过。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人,那些事会一直留在他的心底,永不磨灭。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梦!

他可以开着自己最爱的车跑在大街上,回到研究所摆弄自己最爱的枪支弹炮。也可以到军营里跟那群哥们吹牛装逼,晚上到街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撸串。

一日,她的妹妹坐在电视前说:“那件案子判下来了。”

“什么案子?”妈妈道。

“就是宁家那个案子。”水爷爷放下雪茄,摇了摇头:“宁森这后生做事太不厚道,养小三就养小三吧,居然逼着女儿把学位让给小四,也算活久见了!”

“可不是,活活把妻子逼疯,宁森死了,小三小四也死了。最可怜的是他们的女儿,十六岁还不到吧,也死了。最想死的宁太太倒是活了下来,真悲惨啊!”妹妹说:“可精神鉴定她有严重抑郁症,却判了死刑。有病,怎么可能判这么重,定是有人整她。”

“爷爷。”水经年道:“你能不能帮一下宁太太?”

“嗯?”水爷爷提了提老花眼镜:“你又犯二了。可知道就是她弄出来的事情,才把你差点砸死的。”

“哈,就是因为这么有缘,所以才要救啊!”水经年道:“当是求你了,至少给她请一个好点的律师。”

说到最后,他不像开玩笑,他是认真的。水爷爷眯了眯眼,朗笑:“可以,你给我去相亲!”

“好!”水经年裂嘴一笑!

下午水经年买了一束花去了公墓,墓碑上那清艳绝色的少女浅浅地笑着。他也微微一笑:“宁儿,一定要幸福哦!”

晚上,他去相亲,迎面走来一名干练而浓丽的女子,只见她把墨镜一脱,朝着他微仰下巴:“我叫,百里海棠!”

番外 如果没有穿越,此卿非彼卿

一、如果卿卿没穿越,此卿非彼卿——

上京城门,一辆不马车从城门进来,马车上有着宸王府的印记露比的异世冒险(西幻)。但却并不华贵,只是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

守城门的士兵一瞅就说:“这应该是宸王妃的车架。”

“除了她还有谁。”另一个士兵道:“这是从越城回来吧。”

“除了回越城,她还能去哪里?”

这马车确实是宸王妃的,但此时,她的车里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她的娘家侄女宁卿。

这次回越城,宸王妃被其母逼着带一个娘家侄女来塞给继子当妾。

宸王妃纠结了一路,急得眼都红了。宋濯,她连见到都怕,现在宁老太太居然让她给他塞人!

看着马车里,一脸好奇高兴的宁卿,宸王妃简直要愁死了。

“卿儿……”宸王妃想了想才道:“你到了宸王府,要安安份份,懂了吗?”

宁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家里管家的是侧妃,可不能冲撞了。”

宁卿又点了点头。

走了两刻钟,终于到了宸王府,从角门而入。宁卿与初蕊看着眼前亭台楼角连绵不断,又是震惊又是兴奋。

“姑娘,好大,就这一块就比咱们整个宁家都大。”初蕊低道。

“这一边好像还只是姑母住的。”宁卿道。“后面一排都是王府的。”

一行人进了静心苑,宸王妃的丫鬟就来拜见,宸王妃道:“慧苹。”

“王妃。”慧苹走出来。

“姑娘新来,人生地不熟,你在她身边照应下。”

“是。”慧苹走到宁卿跟前见礼:“见过姑娘。”

“你好。”宁卿垂头轻笑。

慧苹带着宁卿把行李放下,“姑娘一路风尘仆仆,奴婢侍侯姑娘更衣吧。”

初蕊立刻从箱子翻衣裳,翻出一套新造的百蝶穿花,与慧苹一起给宁卿换衣服。

宁卿瞟了慧苹一眼:“一会我可要拜见姑父和侧妃?”

“王爷在祈州。”慧苹说:“侧妃的话一会去拜见。”

宁卿又道:“可还要再拜见什么人?”

慧苹看了她一眼:“先拜见了侧妃再说吧。”

宁卿很失望。就算姑母不受宠,好歹也是王妃,她怎么说也是表姑娘,听说这里还有郡主县主,最重要的是世子表哥。不知什么时候能见。

一会出了屋就碰到了方嬷嬷,送了好些东西,连侧妃也不用拜见了。

宁卿很失望,不一会儿,莺姨娘就来了,见到她就抱着哭,又道:“啧啧,瞧瞧这天仙般的模样,别说是越城,就是上京也挑不出几个来赘婿[修仙]。就冲咱家卿丫头这品貌,世子不收房都说不过去!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姨娘这位置妥妥的!”

宁卿虽然是来做妾的,但听着这话到底不好意思,脸就红了。

一开始她不怎么喜欢这个传说中的莺姨娘,但想了想,人家就算是丫鬟,也能成为王爷的姨娘,并生下一双女儿,也是个有出息的。

宁卿便和莺姨娘聊天,问她的两个女儿什么情况,为何不过来坐,她已经准备了礼送给两位表妹,几人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外面酒楼送饭菜。

正在此时,静心苑不远的鹊桥荷塘。

一名天姿绝色的少年缓缓走来,此人不是谁,正是宁卿想见的宸王世子宋濯。

今天他跟康王沈成恭下棋,一时大意差了半步,输了一幅百荷图。这才回家时顺道绕到这边瞧一瞧这片荷塘,好回去动笔。

宋濯远远地看着那冷清的青石桥,不知为何,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走到桥上,站了一会,远远地看着一塘荷花开得热闹非凡,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无形间升起一抹寥落惆怅。

看了一会,他就走了。

回到碧云轩,晚上下起雨,把窗外的芭蕉打得噼啪作响。

案上铺着白纸,墨也磨好了,笔也准备好了。

宋濯却只托腮望窗,完全没有动笔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来,拿了一把雨伞和一个琉璃灯笼。

“殿下,这么晚了,又下大雨,你要去哪里?”清风道。

“不知为何,一点灵感也没有,我去看看荷塘。”

“雨太大,天又黑,看不到的……殿下!”清河说着就一惊,因为宋濯已经打伞走进了雨中。

“你们两个别跟着。”宋濯道。

黑雨夜,宋濯提着一个琉璃灯笼站在鹊桥上,怔怔地看着一片漆黑的河塘,寂静,天地间只剩下雨声,似是要把人隔绝于俗世。

天这么黑,雨这么大,宋濯知道在这样的夜里跟本看不到荷花。

他其实并非来看荷花,他似乎在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要等的是什么。

雨下了一夜,宋濯也站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宋濯去了康王府。

“宋濯,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青白,昨晚干什么去了?”沈成恭笑着说:“莫不是为了我的百荷图,你画了一宿。”

宋濯一笑:“对不起了,我没有画。”

“那你还不快回去画!”沈成恭敲了敲桌子。

“我不画了。”宋濯笑了笑:“我不画百荷图。”

“为何?”

“不知道盛夏。”宋濯道:“反正我不会画。这一辈子也不会再画荷塘。”

“啊?”沈成恭奇了:“你受什么刺激了?”又望向清风清河:“你家主子受什么刺激了?”

清风清河苦笑,他们怎么知道。

“成恭,我给你画牡丹图吧。”宋濯笑道。

“好!”沈成恭哈哈大笑。

……

宁卿来了宸王府快十天了,但她连那些表姐妹也没见到,更别说是宋濯了。因此很是忧心。

“姑娘放心吧,以你的美貌一定能入世子的眼的。”初蕊见她泄气就鼓励道。

“连见也见不到,又怎能入眼。”宁卿幽幽一叹。“王府,可不是家里,好像走远点都会被人盯着。”

“找王妃帮忙。”

“姑母恨不得把我送回去呢。”宁卿撇撇嘴:“她就怕事儿,若她性格强一点也不至于如此。”

“可不是,畏首畏尾的。”初蕊也抱怨:“也不想想,要是姑娘成了世子宠妾,她背脊也能硬点啊!现在咱们连世子住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啊,有了,姑娘,世子又不是只呆在家里,他会出门的。”

“对。”宁卿双眼一亮。“咱们先打探一下……听说表哥有上朝,咱们等在他下朝的路上看看。”

宋濯上朝下朝的时间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打探到了,宋濯走哪条路回家,管去什么地方,也都知道了。

宁卿估摸了时间,就去找宸王妃:“姑母,我来京多天,都没好好到外面玩玩,今儿个你与我一起出门呗。”

宸王妃笑着点头:“对。既然如此,就出门吧。”

虽然宁卿一心想见宋濯让她有些烦忧,但她还是挺喜欢宁卿的,出门走走有何不可,总比在府里乱逛好多了。

于是宸王妃叫了小马车,姑侄二人一起上街。

宁卿道:“姑母,听里文兴街最繁华,咱们去那边看看。”

宸王妃一怔,文兴街不是最繁华的,但也算不错,见她有兴趣就点了点头:“好。”

二人去了文兴街,但来回逛了好几遍,都不见宋濯经过,很是失望。见宸王妃有些不耐烦,只好回去。

后来才知道宋濯去了荣昌街的烩味天下。

宁卿很失望,第二天,又说昨天没逛够,又要去文兴街。宸王妃只觉得小孩子玩心大,就应了。

可宁卿等了半天,还是没见到。宋濯留在宫里陪敬仁太后聊天吃饭了。

宁卿别提多失落了,在王府里转了转,想去拜见孙侧妃,但孙侧妃说忙,推了。想去拜见悦和群主,但悦和郡主直接说身子不适,不想见。

宁卿想着莺姨娘到底出自宁家,就去找宋绮玫,谁知道宋绮玫是个磕渗,指着她就哭骂:“你一个小商女,小贱人,凭什么跟我玩玩儿?我可是高贵的宗室之女情敌每天都在抢我的戏!是皇家血脉!岂是你能高攀!你谁也不找,偏找上我,难道是觉得我跟你一样的吗?”

说着说着居然哭跑回去了。

宁卿整个人都懵了。

宁卿一时间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哭了起来。暗叹自己空有绝世美貌,怎奈无良机。

但她怎可就此埋没自己!

宁卿厚着脸皮,又央宸王妃上街。

宸王妃一听她又要上街,怔了:“这……你玩心也太大了吧?虽然我是正妃,但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好事情太多。”

“家里太闷……”宁卿红着眼圈道:“各位表姐妹都不跟我玩,府里除了静心苑周围,我哪都不能去。”

宸王妃一怔,觉得确实闷着宁卿了,就点头:“好吧,但去了这次,以后一个月只能出去一次。还有,王府规矩大,不能再乱跑。”

“我知道了。”宁卿说:“我不是乱跑,我只想去拜会侧妃和各位表姐妹,但她们都忙,以后不会了。”

宸王妃和宁卿又出去了,宁卿又要去逛文兴街,宸王妃就一怔:“你怎么老爱逛这里?”

宁卿道:“我……喜欢那里的花绳铺子,那里的花绳可好看了。上次买了一根黄色的,这次买几根别的颜色,编起来给姑母你戴。”

宸王妃一听就笑了:“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戴什么花绳。”

二人去了文兴街,走进花绳铺,宁卿就慢慢地看。

那里的店小二已经见过宁卿几次了,每次都磨磨蹭蹭,看一条花绳像能看出花一样,一看就看半盏茶时间!挑来选去只买一根!

店小二都懒得招呼她了。

宸王妃也觉得宁卿挑花绳磨蹭,但也不好催她。

宁卿一边挑着花绳,心里可煎熬死了。她也不想磨蹭,但不磨蹭怎么等表哥。

一如既往地,她在里面挑花绳,初蕊在门口张望。初蕊突然叫了一声:“姑娘!”

宁卿心一震,立刻出了花绳铺。宸王妃和慧苹一怔,宸王妃道:“卿儿,你怎么了?”

宁卿走到街边,远远的,就见宋濯骑着走过来,他身后跟着清风和清河。初蕊有幸远远的见过清风一眼,所以认出来了。

宁卿只见马上是一名清卓绝色,风华绝代的少年,一下子就心雷鼓,脸色熏红。

宁卿激动过后就急了,因为她一直想着怎样见到宋濯,但当见到他,一时又无计可施。要怎样才能让他注意到自己!

他越走越近,她就越焦急。毕竟机会难得,再等一下次,不知何年何月!

“姑娘,你跑来这里干什么?”慧苹青着脸走来重生之网红上位攻略。她一早就觉得这表姑娘不安份的了,原来是在等世子。

宸王妃也看到了宋濯,有些害怕:“卿儿,咱们去吃饭吧。”

宋濯快要离开,她本来就急的了,慧苹和宸王妃还想阻,眼看着宋濯已经走到面前,宁卿大急,脑子一懵,猛就扑了出去。

宋濯的马不是跑着,是快走,猛地扑出一个人,宋濯立刻就勒停了马,马蹄高高扬起。宋濯冷清的眸子淡淡一扫,只见是一名绝色少女,正脸色煞白,双眼惊恐而又灼亮地看着他。

“大胆刁民,居然冲撞世子!”清风冷喝一声。

“我……”宁卿被他喝得身子一抖:“我是不小心……”

“我明明看到你是自己扑出来的!”清河嘲讽道。

宁卿小脸一阵胀和火辣辣的,只看着宋濯:“表哥,我是宁卿……是王妃的娘家侄女。”

宋濯看着她,心里生起一抹厌恶之感,那冷淡的目光只扫向宸王妃:“宁家教出来的女儿也就这样的体统!送回去,宸王府不留客!”

他早就知道宸王妃带了个娘家侄女过来,准备塞给他做妾。

他却连管都不屑去管。现在一见,就想怪不得送进来,长得倒好。但你这么低贱的商户配给他塞人吗?

宁卿大惊。她以为,以她的容貌,他一见就能入他的眼,但他居然要送她走!

宸王妃惊脸色一阵煞白,宁卿更是呆若木鸡,泪水涟涟。

回到宸王府,在孙侧妃的安排下,宁卿立刻就被送走了。

而宋濯,一如既往的过着他属于他的生活。十七年来他都是这样过的,但不知为何,自从那次他没画成沈成恭的百荷图之后,他总觉得生活好像少了什么,他觉得,他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但又想不出,该是如何。

他很快就过了十八岁生辰,他的未婚妻程玉华也回来了。

婚期立刻就订了下来,是明年的五月。

订亲,请期,纳吉,下聘,每一样都按步骤进行,每一样都很顺利,这却让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离婚期越近,他就有种想反悔的冲动。他不想娶程玉华。以前,明明娶谁都没所谓,只要身份上匹配得起,容貌美丽,聪慧得体,品行端正就可以了。

临了,他才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他知道他不能反悔,因为君子一诺,重如千金!不论如何,是他答应了娶的,就不能反悔。而且那还是嫡亲的表妹!是外祖家!

那件事虽然还没查出来,但只要还有一丝可能不是他们做的,他都不愿伤他们一分。

五月二十,宸王世子与玉华郡主大婚。

但就在宸王世子迎亲途中,本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突然劈下一道雷,生生把街边的一栋酒楼给劈开了,酒楼崩下,宸王世子没躲过去,就这样死在迎亲途中。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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