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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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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宋濯也不畏大雪,就是怕她冷着而已。

身上的火折子,水都在清风身上,宋濯暗暗发愁。怕她喝着,出了木屋,把皮毛手套脱了,接住落下的雪,等到雪因着手心的温度融化,才进屋捧到她面前让她喝:“有些冷。”

宁卿就着他的手喝了:“确实冷。”

他手心的水不冷,冷的是他的手。

“还要吗?”

宁卿长睫轻垂,然后点了点头。

------题外话------

终于铺垫完了,么么哒

☆、第九十一章、等着

“还要吗?”

“嗯。”宁卿点了点头。

宋濯就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这间小木屋应该是给上下山的人来歇脚用的,窗房破破烂烂,虽然宋濯把门关上了,但宁卿还是能透过破烂的窗户纸隐约地看到外面。

宁卿穿得一身毛绒绒的狐裘华衣,缩在角朝外看着。

大桐山上,飞雪茫茫。宋濯正站在茫茫飞雪中微微抬着手,接着落下来的雪花。一身及地的纯白狐裘,墨发如瀑,说不尽的仙姿绝色,寥落孤冷。

等了好一会儿,宋濯捧着水进来,宁卿又喝了一口就摇头不喝了,宋濯把剩下的喝完。

天越来越黑,风雪却没有停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门掩上,但风雪却从破烂的窗户吹进来。她穿得毛绒绒,很严实,但他还是怕她冷着。把身上的狐裘脱掉,又给她包了一层,用挂墙上的一个破斗笠挡住窗。

“可好些了?”宋濯想抚她的小脸,却不敢碰,怕他的手冷着她。“先休息一下。”

宁卿抬眼瞅瞅他:“你冷吗?”

“不冷。”宋濯见她关心自己,心下莫名的欢喜,低头轻吻她的娇唇,一吻就停不下来,直把她按到上,声音微哑:“现在有些冷……咱们做些热点的事情……”

“好。”宁卿环上他的颈脖,吻上他的唇,粉舌主动与他缠在一起。

对于他的索求,她从来没拒绝过,这让宋濯心安却又有莫名的焦虑。

宁卿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宁卿是饿醒的,肚子咕咕叫,却闻到一阵焦糊的饭香。

宁卿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一张破桌上摆着半碗粘糊糊的东西,宋濯一脸尴尬地站在一边。纵然他收拾得再好,也显得有几分狼狈。他发丝微乱,只穿着里面一件略薄的直裰,外面的大氅脱掉放到一边,纵然天再冷,他也没有穿。

宁卿闻到那件大氅传来些微烧焦的味道。他向来注意形象,极要面子,这次因做饭而烧破的衣裳他是不会穿的。

“过来,把东西吃掉。”说完他就出了屋。

宁卿走过去,捧起那碗东西,还热的。是一碗浓绸得像浆糊一般的米粥,虽然没有焦黑,但能够闻得出一股子焦味。

宁卿低声道一声多谢,就把东西默默地吃完。转身继续睡,第二天就在宋濯怀里醒过来。

“殿下!”外面传来清风的声音。

宋濯与宁卿收拾了一下就出来了,清风道:“咱们在山上探路,遇到大雪,正要下山,却倒霉地吵醒了两只冬眠的熊瞎子,只好爬到了树上,那两熊瞎子在树下守了咱俩。直到今早,等那俩熊瞎子累透了才趁机斩杀。殿下,咱们给您带了熊掌!”

宋濯一笑,摸着宁卿的小脑袋道:“没有兔子,咱们有熊掌!”

但宁卿还想要兔子:“熊掌难熟。”

清河嘿嘿笑着从后身拎出一只又肥又大的灰兔。

宁卿眉开眼笑:“我要爆炒兔丁,咱们不抓雪貂了,下山爆炒兔丁去。”

“好。”宋濯把她抱起,几人一路下山。

下山找了间酒楼,把灰兔交上去,不到半个时辰就扛上一盘爆炒兔丁,宁卿吃得有慈有味。宋濯见她欢喜,他也欢喜。

回到宋濯的私宅,过了一个月非常平淡安静的日子。

宋濯每天早上就外出办差,中午偶尔会回来与她吃饭,就算有时不能回,晚上是绝对会回来的。晚饭后宋濯会带宁卿去附近小镇玩耍,或看杂耍,或听书,或看戏,或是搜罗一大堆不值钱,但她却很喜欢的小玩意。

很多时候她看中的东西买时很喜欢,买后又不喜欢了,但宋濯看到她这样就很喜欢了。

只要能博她一笑,就算千金一掷,买来的是一块烂木头,随后再扔了,他也觉得值得。

宋濯以前觉得,逛街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但现在他却觉得那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美好得往后好些年他只能靠回忆这一个月的生活来艰难度日。

一个月时间快到眨间就过完。

这晚,宋濯与宁卿又从附近的小镇回来。

宁卿坐在榻上,摆弄着一堆竹编的小动物,宋濯坐在她对面,默默地看着她,直到她感觉到他长久的注视,抬头看他,他才说:“明天表哥就要回京了。”

“哦。”宁卿继续低头摆弄小东西。

宋濯深吸一口气,“这次回京后,可能要半个月都不能来看卿卿,等表哥忙完后再来看你。你要乖乖的……你等我,我五月初一就来看你。”

“好,你放心吧。”宁卿心不在焉地答着:“我会等你回来的。”

有了她这一句话,宋濯才松了口气,他的卿卿也是个守诺言之人。他把她抱起,走到边,然后放到上,一件件地解开她的衣裳,抱着她坠入那激动而蚀骨**的漩涡。

宁卿被他摆弄得不断地轻泣娇哭起来,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似要在这个漩涡迷乱中死去一样。

“卿卿,喜欢表哥吗?喜欢不喜欢?”他的声音暗哑低魅却又强势霸道。

“喜欢……过……”低啜中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最后那个字低得他听不到。

宋濯心中狂喜,激动得浑身的细胞都似乎在激动地叫嚣,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吻着她的唇。

宁卿被他抱得喘不过气,狠狠推了他一下,翻身坐在他身上,俯视着他:“那你呢?”

“我当然喜欢卿卿,最爱的是卿卿!”他捏着她的腰。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宁卿却按住他不让他动。

“第一次见你时。”宋濯想也不想地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合我眼缘的姑娘。卿卿,你就像是为我量身打造出来的一样,每一样都附合着我的审美和标准,清而不洌,娇而不娆,艳而不俗,我一见到你就惊为天人,就觉得,这个女孩,就是我宋濯的!”

宋濯说着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她娇喘微微,粉颊生晕,一双水媚大眼波光流转,勾人妖艳,只看着她,就让宋濯激动得额上青筋都现了出来。

“原来我是你的女神啊。”

宋濯可不懂什么女神不女神的,一把扯住她,重新按倒。

今晚他好像特别激动,她是晕厥过去的。

第二天一早,他不忍吵醒她,吻了吻她就收拾东西离去。

宁卿即使再累,到底是醒了。她赤着脚,披散着头发走到窗前,默默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

“他这是要去哪里?”她轻声问。

慧苹说:“回京。”

“对,回京。这个时候,他是要回去下聘吧。”

慧苹小脸一白:“姑娘,请你放宽心。可不要趁世子离开就想着逃跑什么的,这里很多人,是跑不掉的。”

他到底是不放心,在离开前,让自己二十多个暗卫留守在这里,别说是门窗,就是一个老鼠洞也不放过。

“你放心,我不会跑,我答应过,会乖乖等他回来的。”说着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凄艳的诡异的笑意。

下聘了,要成亲了!那是正经要有妻室的人!她又怎么可以继续这样下去,她又怎么会做人家的小三!

……

四月二十,离大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天是正式下聘的日子。

一个月前,虽然靖国公府闹了一场大笑话,但到底因着陆家亲自上门道歉而挽回了荣誉,还落得个宽厚大度的好名声。

再加上程玉华要嫁进皇家,成为宸王世子妃。靖国公府一时间如烹油烈火,鲜花着锦,鼎盛之极。

靖国公府早就向敬仁太后提出要求,要宋濯亲自来下聘。

下聘一般都是母亲去即可,要是新郎亲自下聘那是极看重的意思,而且宋濯还是宸王世子的身份,是皇室嫡系血脉。一般皇家下聘都是派个媒婆和管家上门即可。

要是宋濯和宸王妃一同上门的话,那是纡尊降贵,不得了的事情。

敬仁太后有些犹豫了一阵就答应了靖国公府的要求,因为宋濯因着宁卿让程玉华受了很多委屈。

宋濯也觉得要亲自下聘。那是他的正妻,而他现在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妾灭妻了,以后玉华知道宁卿住在外面,不给她行妾礼,玉华会更委屈,所以宋濯能补偿一分给她就补偿一分。

当天,宋濯就与宸王妃一起到靖国公府下聘。宸王不在,他过年后就收到急信,速速赶回了祈州,会在五月,他大婚前赶回来,一起来的,还会有他的两位庶兄。

宋濯一身紫金正装骑在马上,街上清道戒严,身后是三百八十六抬的聘礼,聘礼极为丰厚。

宸王妃坐在马车里一时忧一时愁。这段时间她知道宁卿被宋濯带出府了,却不知哪去了,想问又不敢问。见到宋濯如此爱重程玉华,而且这个程玉华才是嫡亲的表妹,又有太后撑腰,生恐宁卿将来会受委屈。

宸王妃只愿将来宋濯快些带着程玉华去祈州,到时卿卿就算是个妾,而她好歹是个王妃,总能照料得到的。到时姑侄俩相依为命,要是卿卿能有孩子,就一起把孩子拉扯大,以后仗仰着孩子有出息,改变一下处境。

“新姑爷来了!”靖国公府见到宋濯亲来,激动地跑进去报。

不一会儿就有一大群人出来迎。

程玉丹等姐妹得知宋濯亲自下聘,聘礼还如此丰厚,一个个都好奇地躲在正厅外瞧,嘻嘻哈哈地笑得欢乐。

厅里的靖国公夫人笑骂一句:“一群猴儿,还不快去赶!”

邹氏笑着出去驱了两次都不走,只好笑着作罢。

程玉华一脸娇羞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一会一个丫鬟跑进来说:“新姑爷来了!”

程玉华就羞怒:“还没成亲就叫上了!你羞不羞!”唇角却隐有笑意。

那丫鬟也不怕,嘻嘻哈哈地跑了,一会可心跑来报:“聘礼足有三百八十六台,只比皇子的差了两台呢!而且聘礼可丰厚了!满满当当的,都是珍贵之物,比起……”

说着在程玉华耳边压低声音道:“比起太子那时还要值钱!”

程玉华抿嘴而笑,眼中略有得意,却道:“谁不知太子小气!”

正说着,程玉丹等姐妹笑着跑来闹她,程玉华被取笑打趣的小脸红得直发烧,一名圆脸的少女坐在一边,冷冷笑了笑:“郡主姐姐要成亲了,妾室也该纳进门了。那位宁表姑娘不知郡主姐姐什么时候让她进门。不过也得问世子哥哥才行。听说人家在外养病,而世子哥哥在外办差一个月!”

“程玉琴!”程玉丹大怒!“你会说人话吗?”

“我说的不是人话吗?”程玉琴翻了一个白眼,“既然你们嫌我不会说话,我就走。”说着福了一礼:“妹妹在这里祝郡主姐姐新婚快乐,妻妾和目!”

说着就颇为得意地走了。

程玉丹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白:“这个小贱人,庶孽!”

这个程玉琴就是靖国公非常看重的那名庶子的嫡女,而程玉丹几人是二房和三房的嫡女,与程玉华同一个祖母,自然与程玉琴不对付。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闹得我心晕呢。”程玉华笑着说。

“大姐姐,你没事吧?”程玉婉担心道。

“没事。你们出去吧。”

程玉丹几人告了辞,程玉华的笑脸就阴了下来,砰地一声把手中的茶盏扔在地上。

“郡主……”可心脸色发白。

程玉华早就知道宁卿被宋濯接出了宸王府,说是养病,她才不信!

“他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把那个小贱人一直养在外面?”程玉华咬着唇。“临着成亲把她接出去!这是不让她向我执妾礼?”

“郡主,那小商女养在外面岂不是更好!虽然不用执妾礼,但那样就是一个外室!”可心道:“外室,还不如妾呢!”

“他舍得?”她可是看透了宋濯,他的一颗心早就扑到那个小商女身上,又怎么可能委屈她当一个外室!这定然是权宜之计!“表哥那一个月是出城办事吧?那就应该养在城外了。这也是,她不养在城外,有什么理由不进府!”

“那……该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程玉华收了收情绪,冷声道:“等成亲后,我立刻就给表哥抬妾,一个不够,我抬十个!到时表哥眼花缭乱,哪里还顾得了她!而且她还住在城外,一开始天天跑还乐在其中,但长久下来就会累,家中还有其他姬妾,她很快就会被撂到一边。不想被人遗忘,只能进府!只要进了府,就有她受的!她不是不愿意做妾吗,到时我什么手段也不用,只叫她执妾礼,就能折磨死她。对付她有的是办法。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有大婚才是最重要的!没得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可心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听说天水的八皇子在找姓宁的姑娘,长得非常漂亮的……会不会是她?”

程玉华眉头一皱。

“郡主,要是八皇子找的是她,她不是不愿意做妾吗?那个八皇子扬言要娶那个救命恩人,到时说不定会跟那个八皇子离开!而且那个八皇子虽然女气了点,但长相真心绝色。”可心兴奋道。

程玉华眼里闪过一抹冷色,摇了摇头:“就算她是,八皇子还会要她吗?她还会跟八皇子走吗?她……现在怕早就是表哥的人了!”

孤男寡女长久地住在一个宅子里,又是那样的关系,能控制得住?

“要是让她得知有个什么八皇子找她,她不但不跟八皇子走,说不定还会要求八皇子给她什么承诺和庇护,到时……我们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心听着出了一身冷汗。

“咱们以不变应万变。”

宋濯在靖国公府坐了半个时辰,就领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在他途经的长胜街傍,一名老妇坐在一间客栈的二楼低头看了宋濯一行人一眼,阴阴地笑了笑。此人正是陆老夫人。

那天陆老夫人登门道歉后,就愤怒地离开。

那时要扶她们进屋的不止是程玉华和邹氏,温氏也在,温氏在要扶她的时候悄悄塞给了她一张纸条。

上到马车后陆老夫人急不及待地打开,只见写着普慧寺三字。

陆老夫人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准备消息,但总比没有线过后的强!所以当晚,就把两个信任的娘家侄子叫过来,带着人快马加鞭地前往普慧寺。

谁知道才上到半山腰,虽然遇到一头吊睛白额虎,嘴里叼的不是陆学海是谁?

许是那只老虎受过惊或是受过伤,他们的人一射箭,就慌得丢下陆学海跑了。

陆学海被带回了陆家,陆老夫人又是欢喜又是恨,因为陆学海被打折了一条腿,太医说可能会有后遗症!而陆学海撞到了脑袋,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至今还没醒过来。

陆老夫人恨毒了靖国公府,要不是靖国公府做的,那个温氏为何知道普慧寺?

但找到了陆学海后,陆老夫人就不再那么冲动了,反而沉下心来,决定要把陆学海找到一事隐瞒了下来。

她现在没有证据,虽然人是在普慧寺范围内找到的,但也不能说人就是普慧寺掳的!她这次要寻找到足够的证据!

陆太傅也秘密禀报了皇上,说隐瞒陆学海找到一事,他们要抓住犯人,不能打草惊蛇。

“本夫人先让你们得瑟,等我家海儿醒了,就把你们整个靖国公府一窝踹!”

------题外话------

本来码好了卿卿离去的一幕,但写得太差了,不放上来,修改修改看能不能写好,明天放。家里断电,下午四点才有电。到网吧里,网吧人来人往写不了。还用新码字软件,文字排版出问题了,修改。

☆、第九十二章、一刀砍了

宋濯离开了靖国公府后就回了宸王府。

呆在安静的碧云轩,宋濯就忍不住地思念宁卿。但他不能去,这才刚下聘,就出门与小妾私会,这无疑是在打程玉华的脸。

好不容易熬过了十天,等众人都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时,五月初一,他就出了门,再回来就得准备大婚事宜。

“走吧,出城。”宋濯只带了清风清河两人,就往城外奔去。

这次一见,怕又要一个月见不着。婚后他至少要跟玉华呆上一个月,这个脸面,他必须给。

宁卿已经在小宅子等了十天,她每天都如往常一样起居,毫无异样。雨晴和瞳儿见状都放下心来。

“你们说,他什么时候来?”宁卿每天都会站在门口往外张望一回。

雨晴见宁卿此如地盼望宋濯回来,不由一笑:“世子答应过今天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姑娘放心好了。世子看重姑娘,怕是上完朝,一大早就会出城,快马加鞭的话,半个时辰就会到。世子一定会在午时之前赶回来陪姑娘吃午饭的。”

“嗯。”宁卿点头,“你们去准备午饭吧。我进房为他准备些东西,你们不要进来。”

雨晴和瞳儿笑了笑,下去亲自准备午饭。

“把雪花糕抱过来。”宁卿说,“让我再喂它一次。”

慧苹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但却又说不出哪里异样。她进了屋,把雪花糕抱出来。

宁卿接过,轻轻地搂进怀里。拿起熟鸡肉,很有耐心地一块块地喂它。

雪花糕竖着雪白的身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捧着熟鸡肉,吃得两腮一鼓一鼓的,很是软萌可爱。

“雪花糕这样子跟姑娘很像,果然物似主人形。”慧苹笑道。

宁卿笑了笑:“可不是,与我一样。”

“不过,这东西有时瞧着挺好玩儿,但有一点不好,就是会咬人,养了半年也不熟。”

“嗯,没错,养不熟的。”宁卿摸了摸雪花糕:“我有些冷,进去把披风拿出来。”

慧苹进了屋,宁卿走到靠近外墙的一棵树,把雪花糕放上去:“走吧。”

雪花糕立刻就跳到了正抽芽的树枝,回头看了宁卿一眼,见宁卿居然不捉它,开心得尾巴一甩,就从树上跳到了墙外,消失不见。

“姑娘。”慧苹把披风拿过来,见宁卿两手空空的,以为雪花糕被丫鬟抱下去了,也不甚在意。

宁卿走回房,慧苹一路跟着,入门前,宁卿突然道:“你在外面等着。”砰一声把门关上。

“姑娘……”慧苹总觉得宁卿今天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你担心就在门外等着。”宁卿说着就关上了门。

“姑娘,你在里面捣鼓些什么?”慧苹看着被关门上的门,心下莫名的有些忐忑。

“给他准备些东西。”

一会儿瞳儿跑过来:“姑娘,你今儿的鱼是要红烧还是清蒸?”

“蒸着吧,清淡。”里面传出宁卿的声音。

慧苹听她的声音似是心情颇好,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神经质了。

这时,院外响起一阵马啼声,慧苹一喜,外面的瞳儿已经跑过来了:“姑娘,世子来了!”

“哦,开门。”

瞳儿立刻推开门,当看到里面的情形时,脸色一变,尖叫起来:“啊!姑娘,你——”

慧苹更是扑通一声瘫软在地。瞳儿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宋濯早就听到了瞳儿的尖叫,快步过来,瞳儿一下子撞到宋濯身上,宋濯大怒,一把将瞳儿甩了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姑娘她出事了!”瞳儿那脸色像见了鬼一样,一脸呆证地说着。

宋濯大惊,立刻跑去宁卿的房间。

当走到大门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只见宁卿朝着门口坐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却浸满鲜血,她原本清艳绝色的脸上,全都是深可见骨的刀伤!

一道又一道血痕,纵横交错,鲜血从伤口冒出来,滑过脸颊,落到衣领里。把一身白衣浸透,再滑到地上,似娇艳绝丽铺开的妖花,从她的脚底下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你……在干什么?”宋濯震惊得连反应都没发反应,像傻了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她。

只见宁卿抬头看着他,似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一样,鲜血的那双眼睛,依仍清亮清醒得吓人。

“世子殿下,我的心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到了。我的身子,你玩了这么久也早该腻了吧!我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小商女,现在,连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容貌也毁了,哪里还再配给你玩弄!请你大慈大悲放我走吧!”

“难道……我与你在一起只为了你的身子?”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连声音都颤抖。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仍然娇软,却透着一种诡异的凄厉:“除此之外,我宁卿何德何能让你做这么多事?你为我掌心融水,你为我亲手做羹汤,你的所谓爱,就如嫖资一样!”

宋濯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血生生了咽了回去,他做了这么多,在她的眼里居然全都是一场笑话!

他把真心捧与她,她却把他碾作地底泥!

“可知道,每晚跟你在一起,每晚被你亲吻玩弄,我都恶心得想吐!宋濯,我宁卿从来都不欠你的!去年你虽救我一命,但并非是我求着你救我!要是早知你挟恩图报,我当时不如就死在狼口之中!”

“我不觉得欠你的。但你觉得,我就把身子给你!现在,该还的都还清了!不该还的,也给你了!要是还觉得不够,就把我这剩下的半条贱命也拿去!反正你是高高在上的宸王世子!”

“宁卿——”宋濯怒吼,他平生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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