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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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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过身,含泪出门。

小松和清风等人立刻跟着她。

宁卿才出大门,就是一怔,因为水经年刚好来到安宁园。

这几天水经年常来看宁卿,但却连门也进不了。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冷静冷静,有些情伤,不需要安慰,只适合自我舔舐。所以,他没有再来找她,但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怕她发生意外。

今天,他突然收到消息,有一群男人硬闯进了安宁园,他就急急赶来,没想到,却撞到宁卿出门。

水经年满眼错愕地看着小松和清风一行人,脑子一下子就懵住了,简直无法置信地看着宁卿:“你去哪里?”

宁卿低头不语。

“你要去找宋濯?”水经年说着似是嘲讽地笑了笑:“宁卿,你疯了,那是宋濯,不是什么沐凡!他是宋濯!”

“对不起,水哥哥……我赶时间。”宁卿侧身想从他身边走开。

“宁卿!”水经年一把拉住她,“他是个骗子!装成另一个人欺骗你的感情!还有在天盛那段痛苦的日子,他如何伤害你的,你都忘记了吗?”

“我……没有忘记……”宁卿深深地闭上眼,泪水就滑了下来:“但……他要死了,我……”

“他是骗你的!”水经年道:“他最喜欢给人下套子!一个接一个的!宁卿,你回想一下,他给你下过多少套子了?你特么的就这样傻不拉叽地又钻进去吗?别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你倒好,被他坑了多少次?”

“对不起,水哥哥,我真的要走了!”宁卿说着就用衣袖抹了一下泪。

“你就不能清醒点吗?”水经年都快要哭出声了。

“我没有不清醒!”宁卿说着抬起头,已经泪流满脸:“我从没忘记过他带给我的痛,但也忘不了……我不知道是爱还是恨,我只知道,我不想他死!就算这是个骗局,是我自己甘愿踩进去的!所有后果我自己承担!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的关爱。”

说完转身而去。

水经年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深深地闭上了眼。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似痛似恨,似怒,似落寞。

宁卿翻身上了马,与慧苹坐一骑,被小松清风等人簇拥着就飞奔出了城。

当去到乌淮山的悬崖时,宁卿心就是一阵轻颤。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宁卿才下了悬崖。走到木屋,只见宋濯躺在床上。

他一身红衣,鲜血晕染而出,如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沾着血迹。一张倾城绝色的脸歪着对门的一边,透着一种似是死人才透出来的灰白之色,整个人了无生机。

宁卿看着宋濯像一具尸体一样,心下一沉,就扑了过去,只见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宋濯睁开眼,看着宁卿,那双寂静无波的眼眸,这才慢慢的有了亮光,张了几次唇,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别哭……”

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坠下了泪。

然后定定地看着她:“你是来救我的?你要是愿意与我一生一世……就留下,要是不愿意,就不要给我希望。”

他说着想要伸手去拭她的泪,最后还是不敢碰触她。

宁卿小手放到他手上,紧紧握住。

宁卿无法不答应。恨,还有的,怒,还未消。

但当看着他这张脸,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澎湃,爱与恨夹杂,甜与苦,酸与涩,全都一起涌出来。

她拼命地逃了出来,挣扎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裁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永远也翻不了身!

“不是要解身上的蛊?成亲吧!”宁卿道。

“好。”宋濯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宁卿扶着他起来。即使满身是伤,即使体内蛊毒肆虐,只要她在身边,他就不会觉得痛。

他摸了摸她的脸:“没有嫁衣……”

宁卿就拿了他艳红的外袍套在身上。就这样与他一身狼狈地在小屋里简单拜了天地。

“对不起,这个婚礼,与我预想的差远了,等回去我宋濯必风光大娶。”他说着把她紧紧拥进怀里,不住地呢喃:“卿卿,卿卿……”好像叫上一辈子也不会腻一样。

宋濯又晕了过去,小松进来给他诊脉,这才松了口气:“稳住了!”

痴情蛊发作的解药,要的,不过是受蛊者与用血孕蛊而出之人成亲的那种心情和感情,能圆房当然最好的,但宋濯这一身伤……

小木屋太小,宋濯的伤不适合移动,清河带着其他人上了悬崖,住在乌淮寺。

只留慧苹、小松和清风在那里。

小松脚伤了,但他要采药,只让清风带着,慧苹在做饭。

宁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面对宋濯,扯了他的脏衣服,勺了热水,蹲在门口洗衣服,洗了一盘的血水出来。

宁卿越洗心就越揪,一连换了好几盘水。慧苹在厨房里看得小嘴张了张,其实衣服沾得这么脏,大可丢了,买新的就是,但宁卿明显是不想对着宋濯,才找事干的,她才把话咽了回去。

宋濯很积极地喝了药,只从窗里偶尔看她,还不能多看,生怕看多两眼她就不高兴了。

晚上清风慧苹和小松都爬了回去,为了方便攀爬,清河等人还做了结实的绳梯,岩壁上从上至下擢满了铁管,好方便扶手用。

宁卿揪着几人全都走了,就忧郁了。她也想上去,但这里就只剩宋濯了。这是她的丈夫,于情于理,她也不能丢下他。

宁卿给他揣了药,等他喝完就把碗放回了厨房,想了想,又把祸里剩下的热水灼了出来,挽着袖子就要洗。

宋濯已经走了过来,从她身后把她拥进怀里。

宁卿一怔,微惊:“你怎么下床了?”

“天冷,快回去睡。”宋濯抱着她道。

“我把碗洗了。”宁卿侧了侧头。

“卿卿不会洗碗。”宋濯微叹:“打破了表哥只能捧着药煲喝药。”

宁卿被气着了:“谁让你娶的我?难道是我逼的?”

“是我逼的。”宋濯微微一叹:“我刚才还没说完,嗯,就是,其实捧着药煲喝药也是一翻风味。卿卿从没干过这种家务活……”

“这有什么,干就干了。”宁卿道。

“表哥舍不得,来哦,先睡,明儿个让慧苹来,再不行,表哥来。”

宁卿想到他做家务的样子,心莫名的一痛,任着他拉回了床上,然后把她圈在怀里。

她娇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微微舒出一口气来,浑身的肌肉和神经都放松了下来,不由的又往他怀里贴了贴。

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在宸王府,与他最甜腻的那段日子。

宋濯突然闷哼了一声,宁卿微惊:“宋濯……是不是压着你伤口了?”

宋濯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小脸,那双绝美的凤眸闪过忧伤:“不准叫宋濯,叫表哥。”

宁卿背过身,不理他。

宋濯把她扳回来轻抚她的小脸:“叫表哥。”

宁卿怒,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嘟囔道:“谁是你表妹!”

说着小身子一扭,又背对着他。“我要睡了!”

宋濯愕然,又把她扳回来:“来来,睡前先叫表哥。”

宁卿被他逗得炸毛了:“不叫不叫!我算你哪门子的表妹。程玉华……咳,靖国公府那些才是你正儿八经的表妹,还有你的那些郡主公主的,才是你表妹,反正,我不是。你不喜欢我叫你名字,嗯,我叫你相公。相公,睡了。”

宋濯当然非常乐意她叫自己相公的,但怎么听怎么没味儿。他还是喜欢她叫他表哥,而且……

“你刚才说玉华了。”

宁卿听着“玉华”两个字,心就被扯了一下:“咱们能不说吗?我好困啊!”

说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宋濯微叹,摸了摸她的小脸:“你还在想玉华的事情?我早就退了亲。否则……我又怎么会来找你。我从没喜欢过她。”

“你是骗子,我不信。”宁卿撇了撇嘴,身子一翻,小脸就埋枕头里。

“表哥不是骗子!”宋濯俊脸僵了僵,他觉得,这个骗子的标签他可能一辈子都洗涮不去了!瞧这丫头叫得多顺口!

“当年我要娶她,是因为她救过我,他家人又逼得紧,我只好答应了婚事。而且怎么说也是外祖家,这亲情恩情和婚约……”他摸着她的头,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你知我重诺言。”

宁卿猛地翻身而起,已经掉起了泪珠:“我说你是骗子,你还说不是!我已经说要跟你在一起了,你还要来哄骗我,有什么意思?反正你就与程玉华有过一段!”

“我与她没有过。”宋濯撑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她:“谁说我与她有过一段的?她说的?不要信她。”

“我宁愿信她!你是个骗子!”

宋濯有点崩溃了,他又干什么了?“表哥真不是骗子!”

“你还说没骗我!”宁卿道:“你怀里的是什么?”说着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藏哪里去了?”

“我藏什么了?”

“一直带在怀里的!”

宋濯怔了怔,突然想起了那是什么,忍不住扑通一声摔回床上,低笑了出来。

☆、第153章 认罪

宋濯怔了怔,突然想起了那是什么,忍不住扑通一声摔回床上,低笑了出来。

宁卿心一扯,就掀了被子,趿了鞋子一下子跑出了木屋。

宋濯大惊,也不顾身上的伤势,立刻就扯了披风,跑出去,把宁卿整个人都裹住。

宁卿抹了泪,见他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外面还冰天雪地,她又有些心疼。转身回了屋,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宋濯摸了摸她的头,垂首要亲她,宁卿小脸一转,不让亲。

宁卿闭着眼,不理他。

他没有再亲她,也没有抱她,却拉起她乌黑的发丝。

宁卿睁开眼,只见他拉着她一绺青丝,手里又拿着一撮,然后把它们放在一起。

宋濯道:“这是你的。”

宁卿一怔。

昨天晚上跟他拜堂后,她给他整理衣衫,发现他怀里有个锦囊,里面有一绺用红绳绑着的青丝。她摸了摸,那是两个人的头发。一个的发质,是宋濯的。

那另外一个呢?

古语有云,结发为夫妻。常常是新婚夫妻新婚当晚,都会被喜娘剪下青丝,再用红绳绑在一起,放在红色的锦囊里,意为结发夫妻的意思。

一绺头发是宋濯的,那另一绺就是程玉华的!

她就想,也许不是他做的。很可能是程玉华见他退亲,含泪求的事情,说什么这是最后的心愿或是补偿,拿二人的发丝用红绳绑着,放在一起,也算是做了夫妻。而他最终选择了她,没要程玉华,但他到底与程玉华有过一段,念及旧情,就答应了。

为此,她发了整晚的呆,她,是不是来错了?

但现在,他突然说,这头发是她的!

宁卿整个人都懵了:“我不信。”

宋濯一把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真是你的。”

“我从没给过你的头发。”宁卿道。

“有。”宋濯说:“那次,你走时……在上京外的私宅里……”

宁卿怔了怔,慢慢回忆起来。三年前,她身受重伤,从他身边经过,他伸手,接住了她一绺发丝,她挥刀就割下。

那段记忆太痛苦了,她从来都不会回忆,也从不会想起。

但宋濯却常常想起。

“我忘记了……”宁卿低声道。

“忘记了就忘记了,不要想。”宋濯垂首,轻吻她的眉心。那些痛苦,让他一个记住和承受就足够了。“自那时起,卿卿就是我的妻子。”

宁卿心里一酸:“我若不嫁你?”

“那也是我的妻子。”

那时,他曾一度自暴自弃过,真的想放她自由。她既恨他,他就再也不接近她。恩爱两不疑,结发为夫妻。不论她在哪里,将来是否嫁人,她都是他宋濯此生唯一的妻子。

自离开上京,他就追到了天水,默默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想与她再次有交集。

但他又想起她离开时所说的那句:从此形同陌路,相见不相识,相遇两不知。

他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只能舍弃自己的身份,即使变成另一个人,也想要跟她在一起。

直到现在,他能够再次光明正大地以宋濯的身份抱着她,他还觉得如此不真实,是在做梦。但愿此梦,永生不醒!

宁卿也想到了他装成沐凡的样子,哼一声:“你说,你装成另一个人而已,你都装不好,破绽百出。”

宋濯道:“装得太好,卿卿不喜欢。”

宁卿一噎:“胡说!”

“你才胡说。卿卿只喜欢表哥。还说表哥是大骗子,那卿卿就是小骗子!嗯?小骗子!”宋濯说着低笑着去亲她。

“人家才不是小骗子!”宁卿气急,要推他,但又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用力。

“你就是,快承认,小骗子。”他把她按到床上,鼻子蹭着她的鼻子,然后又亲她的颈脖。

宁卿被他欺负得快要哭了。

宋濯没有再做过份的时候,只狠狠亲了她一回,就放开了她。

自从,宁卿再也没敢说过他是骗子了。

宋濯在崖底休养了五天,就上到了乌淮寺。

宋濯让清风不知从哪又弄了张人皮面具来,这次是普通的人皮面具。贴上后,又是沐凡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貌了。

宁卿看着就是一噎,整个人都不好了。自从揭破身份后,宁卿再也无法直视这张脸。

但宋濯不戴面具,可不能再住她家了。否则,她家长住男人,算什么?

等宁卿扶着宋濯回来,全府的人脸色都僵了僵,这是和好了?

春卷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当时宋濯被揭,她也在场,她只瞪着宋濯的脸看,她记得那是一名绝色男子。

春卷抬头,视线第一时间就是被宋濯所吸引,只见他一身红衣,天姿绝色,容貌华丽,让人久久收不回视线。

她原本以为水经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现在再看宋濯,容貌平分秋色,但气质和气场却凌架于其上,让人一眼惊艳。

“郡主,你可回来了。”春卷这才收回视,急道:“王爷被抓进了大牢!”

“你说什么?”宁卿大惊:“水哥哥坐牢了?怎么回事?”

“好像是说王爷私藏火枪。”春卷道。

宋濯脸色一沉。

“七天前,也就是郡主走后,瑞王水经东被杀的消息被传来,皇上震怒,让人下去设查。后来瑞王的护卫,有一个身受重伤,侥幸没死,护卫说他们发现了白驴山上有一批私枪,正赶着回京交给皇上,突然被人袭击。瑞王就是被那人杀死。现在那批私枪也不知去向。那护卫说,那批私枪说是炎王殿下的。”

“皇了震怒,立刻就把王爷押到了天牢。郡主,皇上是不是怀疑瑞王是王爷杀的?”春卷急得直掉泪。

宋濯脸色不好。想不到,还有漏网之鱼!当时他身受痴情蛊的折磨,浑浑噩噩的,居然让一个人活着回去了!

“那咱们快进宫,找姚贵妃去。”宁卿道。

“卿卿。”宋濯拉着她的手。“你过来,表哥给你说些事。”

宋濯把宁卿拉着回了房。

“何事?”宁卿只往大门望,恨不得现在就飞进宫。

“水经东是我杀的。”这事,他不能再瞒她。

宁卿眼前一黑:“你杀他干什么?”

“那批枪是水经年的,我让水经东发现这件事。”

宁卿脑子一懵,掉下泪来:“你干嘛要这样做?”

“他要揭我的面具。”

“那也不能杀他!”

“我怕失去你。对我来说,你比我的命重要。你说我对他有歹意,但他何曾对我没有歹意?”

宁卿沉默。

“况且,他是一个皇子,还有姚贵妃在,文宣帝对他向来宠爱。就一批私枪,他死不了。只会被打一顿,发配到某个封地,无诏不得回京。死不了!我不想他搞破坏,让他滚得远远的!”

宋濯又不是傻的,要是一下子把水经年给害死了,宁卿还不哭死。他不想看到她哭。只能让水经年滚得远远的。

但水经东想除掉水经年,一定会在去封地的路上设局埋伏,至于能不能活着到封地,就看水经年自己的本事了。

“但现在……还摊上了杀害水经东一事!还不被处死!”宁卿说着就掉泪。

“不哭,表哥解决。”宋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宁卿抽了抽鼻子,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只要是他想出面解决的事情,一定能解决的。

“你乖乖的,咱们先吃饭好不好?”宋濯说着摸了摸她的头。

“不好,我想去牢里看水哥哥。”宁卿咬着辰。

“不让看的。”宋濯抱着她:“乖乖在家里待着,你找姚贵妃也没用。来,先吃吧。你不吃好,表哥没力气救人。”

宁卿被他逗笑,却不笑,瞪了他一眼,只得坐下来吃饭。

他专夹她喜爱的菜,她还是吃不下。他就拿着汤匙,非要喂她。硬生生逗得宁卿吃了一大碗米饭。

到了夜晚,她去找宋濯,但宋濯却不在房里。

宁卿心里微惊,不知他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宁卿只得回房睡觉,但哪里睡得着,直到三更天,皇宫那个方向突然火光冲天。锣鼓声直响。

宁卿一骨碌爬起来,担忧地望着皇宫。

第二天一早,宁卿起后又跑去宋濯的房间,但宋濯还没回来。宁卿急得眼圈都红了。他身上还有伤,居然闯皇宫!

“慧苹,快去打探下,昨晚皇宫发生什么事了?”宁卿道。

“郡主不必打探了。”小松一拐一拐地走来:“公子昨夜带着人去宫里拿些东西!”

“他现在还没回来。”宁卿心直哆嗦。

“公子有伤在身。要是没伤的话……”小松说:“放心,公子带的,是以前血庄上的高手。而且有所准备,公子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宁卿只能点头。

不到中午,宁卿就听到消息了,说昨晚宫里的弹药库失窃!共十箱弹药被偷!

不一会,清风回来传信:“世子安好,但现在风头正紧,生怕连累了郡主,避了出京。”

宁卿听着,这才安下心来。只担心着水经年案件的理展。

“宫里还在早朝吧,我们进宫去看看。”宁卿道。

“姑娘最好找永顺大长公主一起,她宫里人脉广。”慧苹道。

“对。”

宁卿立刻去找永顺大长公主。永顺大长公主也关心水经年,就与宁卿和佳柔郡主一起进了宫,往某个妃嫔宫里小坐,让太监不断地打探朝堂的情况和进展。

文宣帝今天的早朝,直吵到中午还没下朝,大臣们连午饭都在宫里吃,吃完再回殿里继续吵。

姚贵妃直接哭得稀里哗啦的:“皇上,你说那批枪是年儿的,抢回枪杀人的也是年儿。那批枪足有两百把!现在弹药也齐备了!要是真是年儿做的,现在早就用枪支横扫过大牢,把年儿救了出来,臣妾冒死说一句,要是年儿真有不臣之心,现在已经逼上来了……”

文宣帝瞪了姚贵妃一眼,但心里却是一凛!

对,要是那批枪真在水经年的人手里,昨夜失了的那批弹药。等枪上了弹药,直接可以逼宫!何需还待在牢里!

况且,要是这批枪真的是水经年的,水经年自己就有造弹药的技能,何需一直藏着,直接逼上来,现在坐在这龙椅上的,恐怕就是水经年了!

现在他该担心,那批枪究竟在谁手里才对!

宁卿得知文宣帝的反应,不禁暗暗感叹,宋濯果然是宋濯,手段向来这般高明!不从水经年身上下手,也不从水经东方面和那个护卫下手,直接偷十箱子弹!立刻就把水经年给洗白白了!

文宣帝立刻让太监去大牢里传水经年。

水经年得知案件进展,脸色就是一沉。拳头紧握。

自被打入大牢,水经东的护卫说抢枪杀人的是一名红衣绝色男子,他就知道那个人是宋濯!

他想洗脱嫌疑,但却不能说那人是宋濯,否则他没证据,别人会说他失心疯了。况且宋濯与宁卿有过一段,皇上是知道的,要是供出是宋濯,那么宁卿就会受到伤害。

现在,听说昨晚弹药失窃,宁卿又与宋濯和好,他就猜,这是宋濯做的!

然后串联起来,很可能,这场戏本来就是宋濯一手导演出来的!

水经年很快就上了朝堂,跪了下来,神情呆呆的:“儿臣叩见父皇。”

“年儿……”文宣帝皱了皱眉,最后一叹:“现在已经查明,事情并非你所为,藏枪和抢枪的另有其人,这两天委屈你……”

话还没说完,水经年突然说:“父皇,那批枪确实是儿臣藏的!”

这话就像一个炸弹一样,一下子把整个大殿炸开了窝,姚贵妃更是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好不容易才洗涮的罪状啊,这个白痴居然又揽到了身上!

“年儿,你不要胡说八道!”姚贵妃立刻惊叫起来。

“住嘴!”文宣帝怒喝一声:“来人,把贵妃拉下去!朝堂不是女人应该出现的地方!”

刚才也是事态紧急,而姚贵妃又说到情理之中,他才容她待在朝堂上。

两名太监立刻把姚贵妃往下拖,姚贵妃还不住地尖叫:“皇上,年儿他失心疯了!他脑子进水了!他一直都不着调,皇上你是知道的!”

“怎么回事?水经年!”文宣帝越听越糊涂了:“也是你杀的东儿?”

“我只藏了枪,其他,与我无关。抢枪和杀人不是我!”水经年冷冷道。

他不需要宋濯救!害他一次,再救回来,宋濯以为自己是谁?是神吗?谁都任他操控!

他可不像宁卿那么傻,打了这么大一巴掌,随便给个甜枣,就千依百顺了!

水经年只闭着眼,不管大臣如何争辩。

最后文宣帝还是信了他的话,他只藏了枪,没有杀人和抢枪。

但只藏枪这一条,已经触犯了文宣帝的大忌,但水经年藏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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