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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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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濯摸了摸她的头。在回京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府上有什么人,什么关系。那个白容嫣,长得像卿卿,他一直记着。

今天早上见宋显夫妇说要一起用早膳,还要叫姨娘来,这么大动静,他又怎么可能不留心。脑子一转,就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立刻就吩咐了小松准备好。

“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清风道。

“嗯,进宫吧。”

宁卿跟着宋濯一起坐着马车进宫,李德老早就让人抬着软轿在宫门接。

宁卿瞅了瞅那小软轿,望向宋濯,宋濯笑了笑,牵她上去。

宁卿知道,在宫里,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坐软轿的。只有妃位以上的才能在宫里以软轿代表,除非是皇上或太后赐。进宫的臣妇一般也不准在宫里坐软轿,要是太后或皇上怜惜,觉得是贵客,会让坐。

宁卿记得三年前,她第一次随宸王妃进宫,就是走了一刻多钟才走到庆元宫的。

现在,她不是重臣之妻女,毫无品级,一进宫就让软轿来接。宁卿知道,这是太后在给她做面子。

宁卿见此,这才狠狠松了口气,敬仁太后这是真的答应了,而不是敷衍宋濯。

庆元宫里,敬仁太后崩着脸坐在榻上,一边放着冰盘,宫里轻轻扇着扇子给她打风。

敬仁太后想到一会就要见到那小商女了,一把抢过扇子,瞪了那宫女一眼,自己扇了起来。

“这么久,还没来?”敬仁太后哼道。

“已经入了宫门,正往这边来呢。”秋嬷嬷笑道:“听说一大早,一家在一起用早膳,未免会迟一点。”

“这什么鬼天气,一大早就这么热了。”敬仁太后道。

秋嬷嬷和李德对视一眼,这是心火旺吧!

“娘娘,公子和宁姑娘来了。”小太监进来报。

“快传吧。”秋嬷嬷道。

小太监跑出去,不一会,就见宋濯和宁卿联袂而来。

见到宁卿时,敬仁太后就挑了挑眉。虽然不喜宁卿,但却不得不惊叹,宁卿的容貌实在太出色了。比起三年前,还美了三分。

抛开其他,敬仁太后也不得不承认,她与宋濯站在一起确实很般配。

“参见太后娘娘。”宁卿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见过皇祖母。”宋濯立刻也跪到了宁卿傍边。

敬仁太后正要让起来的手就僵住了。宋濯常进宫,平时都是不行跪礼的,进来了就进来了。

她原本是想为难为难宁卿的,让宁卿慢慢跪着听她训话。现在宋濯居然也跪了。

敬仁太后只觉心口一赌,瞪了宋濯一眼,好,他要跪,就一起跪着呗!

敬仁太后往椅子上一靠,目光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宁卿身上:“宁卿,你不是跟那个天水皇子跑了?”

“我是去治病了。”宁卿说。这是她与宋濯商量好的答案。

“你去天水做了些什么?”

“治了脸,还做了一些生意。”

“哼,一个女子居然抛头露脸!”敬仁太后接着就说起《女德》和《女戒》来。

宁卿最厌烦这些了,但为讨好大家长,就端端正正地跪着,一副很受教,很用心很享受地听着她说话。

一边的宋濯不淡定了。宁卿跪了差不多一刻钟,可把宋濯心疼得什么似的。

敬仁太后还在说,宋濯就望着敬仁太后,眼巴巴地望着。

望得敬仁太后一噎又一噎的。暗怒这个不争气的!哼了一声,才像施舍一样说:“起来吧。”

宋濯立刻就扶着宁卿起来,敬仁太后又瞪了宋濯一眼,又开口说《女德》了:“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

说着老脸又僵了,因为她一回头,居然看到宋濯在指挥着一个小太监搬椅子。

敬仁太后气得一个倒仰,等回过气时,宁卿已经被宋濯按到了椅子上。

敬仁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宋濯,宋濯一脸无辜。

“濯儿,你四哥也进宫了,你回来后好像没见过他吧,还不快去。”敬仁太后冷冷道。

宁卿在后面捏了捏宋濯。宋濯与敬仁太后告罪一声,就出去了。

敬仁太后那逼人的视线又扫到宁卿身上:“好了,现在开始学礼仪!想当世子妃甚至是宸王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可别像你姑母一样,当了十多年王妃了,连个大礼都行不好。”

说着,就有两个嬷嬷过来。这些嬷嬷都是专业培训礼仪的。

敬仁太后亲自督教,坐在上首,亲自讲礼,那两名嬷嬷亲自示犯。

宁卿前生本就是出身名门,是从小受过专业的礼仪培训的,又是学芭蕾出身,气质扛扛的。而且天水与天盛的礼仪文化差异不大,她以前常出入天水皇宫,为此,她专门学过。

三年前还被逼着学妾礼。学妾礼时,也大概地了解到了正妻之礼。所以敬仁太后和嬷嬷一点即通。

宁卿记忆力又好,看一遍,几乎都会了。

但她却装作不会的样子,慢慢地学,还故意错了几次。

敬仁太后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学着,哼了一声道:“瞧瞧,你以为这么容易?想当世子妃,你还差完了呢!”

宁卿立刻恭敬又谦卑地道:“是,民女会慢慢学的。”一脸受锉的样子。

敬仁太后看着,就觉得十分解气。

宁卿又把一个礼仪动作演了一遍,终于标准了,而且还很忧美大气。敬仁太后立刻就笑了:“哎呀,瞧瞧,哀家说得没错吧,就应该这样,这不是很好了!”

“是是。”宁卿一脸欢喜。她又长得乖巧,模样又美,这般听话听教的样子,十分可人。

敬仁太后一下子觉得舒心了。看着宁卿一步步地完美,变得越来越优雅大气,就觉得全是自己的功劳。每个人对于自己的作品都是喜欢的。敬仁太后虽然还是不喜宁卿的出身,但也没以前那么隔应了。

晚些,宋濯又要来,但敬仁太后却不见他,李德就过来打发宋濯道:“娘娘说,要好好教导宁姑娘,宁姑娘暂时住宫里。”

宋濯俊脸就是一僵。他没想过自己把媳妇送进宫里会抱不回来的!

“娘娘说,要是宁姑娘天天接着进宫,这出出入入的,姑娘又是要嫁给世子的,这谣言就不好听了。”李德道。

宋濯嗯了一声就出了宫。道理他何尝不懂。

宁卿被安排在敬仁太后主卧室右侧的厢房里。今天她学了一整天,虽然累,但却没有受过伤。

洗完澡后,宁卿就躺床上准备睡了。但她跟宋濯一起睡习惯了,突然宋濯不在,又是生床,她就有些不习惯。

这时窗被推开。

宁卿一惊,往外一望,只见宋濯爬了起来。

“表哥!”宁卿一喜,连忙跑去扶着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没有卿卿,表哥睡不着。”宋濯抱着她上床。

“我也睡不着。”宁卿靠到他胸前。

宋濯一笑,抱着她放到床上,垂首就吻着她,轻解她的衣裳。

宁卿大骇,瞪他:“你干什么?”

“干一些……表哥很开心,卿卿也很喜欢的事情。”

宁卿羞窘,忙推他:“我才没有很喜欢。”

“小骗子,不谁说谎的。”

宁卿推了两下,就被他给按住了。“太后在傍边。”

“隔音很好的,她听不动。卿卿动静小些。”

什么叫她动静小些?

第二天一早,慧苹和春卷来收拾床铺,小脸就僵了。跑到来宫时里,居然还跟宋濯那啥,宁卿快哭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宁卿在宫里学了几夫规距。

而宸王府——

话说宋显与蓝若英夫妻关系是非常好的。虽然姨娘众多,但一个月有一半时间都睡在蓝若英房里。

自从出了与蓝若英几乎一样的仆妇这事后,宋显有些对蓝若英无法直视了!

而且那个仆妇还经常出现,拿着马桶跑来跑去的。他作为主子看不到,但作为下人的撞见了无数次!虽然知道这是两个人,但总忍不住打量蓝若英。

撞衫已经尴尬的了,更别说是撞脸!

特别是宋显,每次亲热都想到这张脸在涮马桶!他就直倒胃口!

过了两三天,宋显终于不得不低头了。他让白容嫣生了一场病,说是养病,送出了府。

宋濯笑了笑,让小松罢手了。这么低级的把戏,玩过就算。

蓝若英因着这事气得人都暴瘦了几斤,他们原本枋羞辱宋濯,没想到却遭人家反打脸!他们又想到宁卿进宫那天。

蓝若英道:“那小商女进宫时,听说皇祖母让软轿来接。”

宋显道:“这几天进宫,皇祖母都说不见,说要教导那小商女,看着还真用心!”

蓝若英一噎,他们经营这么久,怎能让宋濯他们又扳回敬仁太后的心。

“不知情况如何,我进宫去看看。”蓝若英说。“我就不信,就凭她一个小商女,也能学出花来。宋濯那边暂时下不了手,就从小商女身上下吧。”

“现在先不急着宋濯那边。”宋显说:“反正到了年底,父王回来请封即可。而宋濯嘛,就让他娶了小商女。要是小商女不得皇祖母的心,即使不能让皇祖母站在咱们一边,至少不要再撑着宋濯了。”

☆、第168章 偏心眼儿

宋濯每晚悄悄潜进宁卿的房间,一次两次可能瞒得过去,但久了,这又是敬仁太后的地盘,敬仁太后又怎会不知道。

宋濯跑来也不是每次都没羞没耻的,因为宁卿太累了,要是每晚被他欺负,身子会被他给折腾垮的。

宁卿脸朝里侧躺着,宋濯就从她后背把她圈进怀里。一只手穿过她的脖子与身子的空隙,让她枕着。一只就钻进她的衣服里捏着。

三年前他就爱这样睡觉。很多时候睡着睡着就被他给揉醒了,然后他见她醒了,干脆就把她给按倒办了。

宋濯可谓是十八年来没见过女人的。当初时,对女人的身体和构造可新奇了。宁卿还记得他半夜起来扒她衣服的那会子。睡到半夜模模糊糊时突然被人扒衣服,开始几次是真的被他给吓哭了的。

次数多了就习惯了,现在宋濯已经不扒衣服了,就这样抱着。

每天早上,慧苹和春卷都非常积极地收报床铺。

原本这些事是有专职的嬷嬷做的,慧苹第一天早上就笑着说自己做就行。那嬷嬷看着,就欢喜,还在敬仁太后面前夸称赞了一翻。

这天,慧苹在收拾乱遭遭的床铺,秋嬷嬷进来传话,慧苹一翻被子,就啪地一声摔出个玉佩来,秋嬷嬷看到,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僵,然后默默地走了。

宁卿坐在妆台前,看到这一幕,都想哭了,因为那玉佩是宋濯的!

这会刚好宋濯进宫请安,秋嬷嬷把玉佩的事情说了,敬仁太后气得一个倒仰:“你是怎么进去的?”

“爬进去的。”宋濯被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皇祖母,我已经二十一了,婚事不能再拖了。”

敬仁太后气哼了一声:“拿黄历来。”

李德立刻拿上黄历:“殿下,娘娘早就择好了日子,明年的五月初三,或是八月二十九,都是极好的日子。”

宋濯:“八月二十九,好日子啊!还有三个月时间!”

“奴才说的是明年八月二十九!”李德嘴角抽了抽。

宋濯:“今年也有八月二十九。”

敬仁太后气狠地瞪着宋濯,正要说什么,宋濯又说:“说不定明年八月二十九,皇祖母就能抱上曾孙了。”

敬仁太后一噎,想到与宋濯一模一样的小包子,心就化了。于是,亲还未订,婚期就这样被宋濯定到了三个月后的八月二十九了。

宋濯出去后,敬仁太后就准备去见元德帝:“气死哀家了,小贱人在宫里都不消停,把哀家的濯儿勾成这样子。”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秋嬷嬷不断地圆场。

“他跟他爹一样,都是个风流种!”敬仁太后说。

“不若给殿下再赐两个妾。”李德笑起来。

“他房里不是还有一个莹雅?”秋嬷嬷说:“殿下是个有主意的,若他有那个意思,用不着赐。况且现在宁姑娘在宫里,他真有那意思,用得着晚晚爬进去?”

敬仁太后只掀了掀眼皮。上了软轿,往元德帝的住处而去。

敬仁太后在宫里活了一辈子,可谓是大半辈子都是在猜男人的心思度日,她还有好些个孙子。男人什么德行她最清楚。

别说宋濯性情是否专一,就算是个风流的,现在难分难舍到爬窗也要见着,正是与宁卿蜜里调油的时候,宁卿又有这样的绝色,怕一时半会分不开。她要是硬赐人夹进去,反而会适得其反。

敬仁太后从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即使原本确实有婚前赐两个美人过去的,现在也暂时歇了那心思。

宋濯走到宁卿的住处。宁卿见到宋濯,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会等来敬仁太后的责罚。

“婚期订下来的。”宋濯牵着她走到桌边坐下。

“定下了?”宁卿一喜,接着就松了一口气,心里美滋滋的。可知道这些时日她虽然在学规距,但老怕出什么事情而不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濯笑而不语:“我的玉佩呢?”

宁卿有些无法直视这玉佩,但还是拿了过来,亲自给他系上:“你晚上不要再跑进来了。”

“是啊。”宋濯亲了亲她的眉心:“再跑来,皇祖母就要炸毛了。”

过犹不及,会适得其反。

因为宁卿身份不够,又因着以前种种,太后不喜。宁卿是仗着他的宠爱,太后才勉强同意的。所以他要适当地表现他对宁卿的疼爱和喜欢,当然,这都是真的。

“现在怕也炸毛了吧。”宁卿一脸锉败:“我好不容易才让她满意了一点。我想一步步来……”

“这不是做生意,不是一步步来就行。”宋濯说:“她很固执。”

宁卿很郁闷。

宋濯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膝上:“不用管她,专心准备大婚。”

……

元德帝正在寝宫歇息下棋,敬仁太后来了。

“母后。”元德帝笑着亲自让坐。

“皇上,濯儿已经二十有一,年纪不少了,是时候成亲。”敬仁太后道。

元德皱了皱眉:“他要娶那个宸王妃的娘家侄女吧。合适吗?”

“虽然出身低了点,但哀家瞧着还不错。”

“但皇弟那里……朕觉得他不会喜欢。”

敬仁太后低哼了一声:“他?濯儿刚出生,他回封地就说过,濯儿的婚事让哀家做主。婚期已经决定了,今年的八月二十九。”

“会不会太仓促?”

“他的婚事,哀家都准备了四五年了,什么都齐了。”

“如此,那朕就给皇弟修书一封。”元德帝很大方地说:“朕再赐婚,如此也不那么辱没了濯儿。”

“在赐婚之前,皇上,你是不是先把世子之位先赐回来?”

元德帝一笑,点头:“没错。明天刚好休沐,后天早朝就赐封。濯儿回来闲了这么久,也该歇够了。”

敬仁太后满意了。

敬仁太后回到庆元宫,刚好蓝若英与杨梦过来请安,除此之外,还有天盛的皇后许皇后。

敬仁太后见到这些小辈很开心:“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挂念皇祖母。”蓝若英吃吃笑了起来:“皇祖母好偏心,表妹进宫后都不愿意见咱们这些孙媳了,若不是仗着皇后伯母,不知能不能进到庆元宫,皇祖母果然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贫嘴!”敬仁太后被逗得哈哈大笑。

“怎么不见表妹?”杨梦说。

秋嬷嬷立刻去叫宁卿。宁卿出来见礼,许皇后就惊了惊:“真是好容貌。怕新进宫的姜美人也比不过。”

接着就一阵庆幸,好得是嫁给宋濯而不是送进宫的,否则宫里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许皇后总算明为,为何连宋濯这样惊才绝艳的人都色令智昏了。

敬仁太后瞧着许皇后的眼神,就知道许皇后在想什么了,暗怒宁卿长得太好,就连傻子看到都觉得宋濯是在色令智昏。好吧,其实太后也是这样认为。但她自己可以这样认为,别人就不行!

蓝若英瞥到敬仁太后眼底的不满,就笑了。

“母后,臣妾早前听说您得了一尊白云玉的佛象,可是真的?”许后后道。

“当然。”敬仁太后立刻笑了:“都是仁儿找的白云玉,显儿找的雕师,再送到法华寺开光,这才有了。李德……卿丫头,你去拿。”

整个天盛的人都几乎知道敬仁太后最信佛,特别是宫里的人更深有体会。每天敬仁太后都会在小佛堂做一个进辰功课,一年到头从不间断。

后来得了这尊白云玉佛象,更是天天擦拭,从不假手于人。现在让宁卿去拿,算是给宁卿做面子的。

宁卿随着李德去净了手,捧着佛象过来。

蓝若英眼神闪了闪,在宁卿走过时,抬了抬手,袖间就丢出一个几乎透明的丸子。这是找人特制的。里面是油。

宁卿一踩就滑倒,佛象直接摔一许皇后膝上,再“砰”地一声碎到地上。宁卿一摔,就把地上那的油给抹净了。

许皇后啊地一声痛呼,怒瞪着宁卿:“你……”

“佛像碎了!”蓝若英一脸惊恐地看着敬仁太后:“皇祖母,不吉利!这怎么是好?”

敬仁太后气得直想吐血,恨不得掐死宁卿的心都有了。却捂着胸口,怒瞪着蓝若英道:“你安什么?”

“我安什么?”蓝若英怔了。

“哀家明明看你踩她的裙子!”敬仁太后冷喝。

蓝若英整个人都懵逼了。她什么时候踩宁卿裙子了!“孙媳冤枉啊,皇祖母,明明是她自己……”

“打的是哀家的佛像,哀家还冤枉你不行?难道哀家是眼瞎了?”敬仁太后把怒火都发泄到了蓝若英身上。“来人,掌嘴二十,拉回去闭门思过!”

蓝若英嗷地一声,总算反应过来了。心里直嚎敬仁太后真真是心眼偏得没边!

这佛像明明就是宁卿打破的,敬仁太后也不管青红皂白,直按到她头上来!不需要证据,她的话就是证据!简直不能再偏心了!就怕宁卿犯错,名声再差一分,连累到了宋濯。

好偏心的死老妖婆!

许皇后瞪了被拖出去的蓝若英一下,直翻白眼,就连她的太子,还有最嘴甜会孝敬的宋科,抑或是最会撒娇、年纪最小的皇子宋辉,都不敢跟宋濯争宠。

这宋显宋仁才来三年,送点东西,说什么不顾性命找点药,就以为笼住了太后?脑子真是被猪给吃了!瞎着眼儿地蹦跶,害她脚上白白挨了一下!都有毛病啊!

敬仁太后人前护着,人后就直拿眼瞪,瞪得宁卿泪都快出了,又被罚跪了小佛堂。但只跪了小半个时辰,就起来了。因为明天敬仁太后要拉着她去法华寺上香。顺便合八字。

“小蹄子,若是八字不合,就哪里来滚哪里去!”敬仁太后还在肉疼那佛像,直抚胸口。

宁卿道:“我踩着东西,脚滑了。”

“那踩的东西呢?”敬仁太后冷瞪着宁卿。

夏天绣花鞋薄,宁卿只感到当时踩着脚下圆滚滚的,像是珠子一样的,但回头找,却找不到。跟本不知道那东西特制出来的,一踩就破,又被她衣服拭了,还会遇风即挥发,哪里找得着证据。

“反正,不管你如何,八字不合就哪来的滚哪去!”敬仁太后怒哼。

宁卿回到住处,宋濯回来了,看到宁卿郁郁的,一听今天摔破佛象的事,就笑了,摸了摸宁卿的头。

宁卿道:“我冤枉的。”

宋濯笑道:“是是,冤枉的。表哥信卿卿。”

“太后不信。明天还合八字呢,若是不怎么好?”

“只要过得去就行。应该不会差的。”宋濯又想起以前老和尚指点他去找那不打道人,该是帮了他和宁卿,那他与宁卿应该是合得来的。

“不会差,但太后好像也不会满意。”

“她不满意的多海里去了。反正只要不差,表哥就能娶你。”

☆、第169章 天命贵女

蓝若英被打了一顿嘴巴后出宫。她也不算冤,虽然敬仁太后冤枉她踩宁卿的裙子才摔了佛像,但本就是她使坏扔了那珠子才害宁卿。

宋显见蓝若英一嘴血地回来,瞬间就懵了,听杨梦把事情一说,又是气又是愤怒:“你是不是露出了端倪,被人抓住了把柄?”

“她若抓住了把柄,就直接说我扔的珠子了,她偏说我踩着小商女的裙子。明摆着她什么都没看见,睁眼说瞎话。”蓝若英说。

宋显只感到一阵阵的心寒与愤怒。因为要真如此的话就说明那老妖婆真真是偏心眼到了没了边,不管对错,一心只护着宋濯。

“我现在算是看透了,那老妖婆心就是石头做的,怎么捂都不会热。”蓝若英恨恨道。“相公可给父王去信了?”

宋显脸沉了沉,他可不想给宸王去信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可以搞定的。

“不过是一个色令智昏的家伙而已。”直到现在,宋显还觉提宋濯是个空的其表的。只是,想起宋濯那一身风华与气质,宋显不由的又暗暗嫉妒。

蓝若英怔了一下:“可别忘记,我们在他面手里已经吃了两次亏。”

第一次是进门那次,第二次是吃早饭想似的婆子涮马桶的那次。

“叫门那次是仗着皇祖母的疼爱,才说进不了门就进宫去。第二次是刚巧他手下有个与夫人一样的婆子。若他真有本事,就把所有朝臣拉到他这边啊?哼!他能有今天全都是他担着宸王世子的身份,还有皇祖母的疼爱。他还不够资格让本公子感到威胁。”

说到威胁,宋显不由的又想起无云城,弦月山顶,那名朝着他拉弓搭箭的红衣男子。

现在想起,都似能听到利箭擦着他的身体飞过的恐怖杀气和锐气。

宋显不由地打了个颤,为什么会想起那时?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而且他也绝对不想想起。每次想起,他就有种刺骨的恐惧。

蓝若英皱了皱眉:“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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