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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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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二爷又偷瞟宋濯的表情,宋濯那脸色越冷冷的,他傍边的护国将军张竟却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一口茶喷了出来,他想哈哈大笑,但想到这是宋濯下聘的日子,不敢下宋濯的面子,只好使出了吃奶的劲忍住了。

张竟忍笑忍到心肝痛,回头望向宁二爷:“这个……宁家二爷是吧……”

“是是!这位是护国将军吧!”宁二爷立刻哈着腰笑着。

“我想说……咳……”张竟又忍了忍笑,绷得一脸严肃:“今天怎么说也是世子下聘的日子,这是百年好合,白头皆老都是主旨啊,这么庄重的场合,还有贵夫人在场呢,宁二爷请个妓子来弹唱好像不太好吧!”

此话一出,全场都是静了一静,俱用赞同的目光扫视过来。

宁二爷和顾氏一怔,被气得一个倒仰,就算那是护国将军,他们也想刺回去,谁知道正要张嘴,就碰到了所有人那一脸认同的目光,宁二爷和顾氏的话就噎住了。

难道,这里所有人都认为宁妙是妓子?

那边宁妙正弹得投入,特别是周围越来越静,她就觉得所有人被她琴音所摄,没想到,张竟张嘴就是——妓子!

宁妙气得碰地一声拍在琴弦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望向她。

宁妙大怒,站起来:“你说谁是妓子?谁是低贱的妓子!”

张竟是正二品的护国将军,岂是任人呼喝的,冷喝一声:“你不是妓子,你哪里跑来的?弹什么琴!”

宁妙高傲地仰了仰头:“我是宁妙。是宸王世子的表妹!”

“她是我女儿。”顾氏急道。“才不是妓子。”

周围一噎,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人人用古怪的目光扫视着宁妙和宁二爷夫妇。

赵夫人噗嗤一声笑了:“虽然是商户吧,但怎么说也是正经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又不是贵女们的才艺表演,突然跑出来弹唱,与妓子有何区别!哪个清白人家的姑娘会跑到一群大老爷中间弹唱的!”

“赵夫人!”赵夫人张嘴闭嘴的妓子,顾氏恨不得跑进去把她的嘴巴给扇烂。

“既然不是妓子,跑出来弹什么唱什么?”宋濯那绝美的眸子冷冷发扫射过来,让人没由来的背脊发寒。“滚回去!”

怎么说也是宁卿的堂姐,居然做出这么轻浮的事情,宋濯别提多隔应了。

宁妙被宋濯一喝,又是气又是怒,但她突然想以多年前那一个茶盏,没由来的身子一抖。

宁二爷大惊失色,又是害怕,又是急。本来的计划是,宁妙一展琴技,在场所有人无不赚赏,宋濯也会被惊艳到,从而收了宁妙。他万万没想到,这结果居然会是这样的!

妓子……怎么会被吴会是妓子呢!

宁二爷别提多没脸了。而且宋濯还让宁妙滚,这大好的机会,又要溜掉了!这可不行!

宁二爷一急,就走上前,笑着:“殿下,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就滚啊,唧歪什么!”清风冷声道。

宁二爷噎了一下,搓着手说:“这是小女的一点心意,其实是这样的……五丫头要嫁进宸王府了,总得要有臂膀,所以……”

“臂膀?”宋濯红唇冷挑:“你这意思是说本世子会欺负卿卿?还是说,在本世子的地头,能有人欺负她?”

宁二爷大惊,连忙摆手:“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样的,妙妙她是个好姑娘,她一定能侍候好世子的。”

众人闻言俱是倒抽一口气,个个鄙视地盯着宁二爷。

宋濯却听笑了,那绝美的凤眸满满是嫌弃地扫视着宁妙:“宁二爷这是想给本世子送妾的意思?”

这话太直白,纵然宁二爷再厚的脸皮也红了。

宁妙被宋濯如此扫视,自感被践踏了,但宋濯的话,却又让她隐隐有些期待。就不作声儿。

“妾者,俱是以色侍人。”一边说着一边像打商什么劣质商品一样:“长得这么丑,也敢做妾?还没主母半分颜色,这是哪来的勇气?”

周围的人轰然大笑,宁二爷和顾氏脸一下子就青了。

宁妙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大怒:“难道这个世上都只肤浅的看皮囊!我样样都比她好!才华更胜她无数!”

宋濯嗯了一声:“本世子就这么肤浅。”

宁妙一噎。

“谁让你长得丑。”宋濯道:“你说自己有才华,来,作一首诗来听听。”

宁妙又是一噎,她哪会作什么诗!她最多能附庸风雅能念两句诗。只见她哼了一声:“我擅长的是琴。”

“就刚才那些!”张竟见宋濯都出口踩了,更加不会再忍,哈哈大笑起来:“技巧不错,但意境却俗里俗气的,就是下等窖子妓子弹给嫖客听的!”

有人搭嘴:“哪是窖子调。算是头牌调吧!”

“对对,赶得上暖春楼的香玉姑娘了!其实弹得还不错,哈哈哈。”

宁妙快气晕过去了,居然有人拿她来跟一个妓子比较!

顾氏也是气得直喘,宁二爷却是一阵气一阵悔。这才想起,自己从来听的都是窖子调,他觉得宁妙弹得好,那自然就是窖子调了!

“瞧瞧,长得丑,又没身段,又没才华,性格又差,居然还妄想给世子当妾。”张竟道:“本将军的庶妹才貌双全,想送进去,世子还嫌呢。就凭她……”

宁二爷脸像调色盘一样。他这才知道,自己一直认为宁妙的才华,在这群上京极权极贵眼中,简直是一场笑话。

但现在已经开了个头,怎么也得塞进去!

宁二爷一脸苦相地道:“世子……这,怎么说也是表妹,怎么说也是五丫头的堂姐,你就收了她吧。”

宋濯大怒:“她嫁不出去吗?”

宁二爷脸一僵,那边赵夫人就笑了:“呵呵,哎唷,宁四姑娘在咱们越城可出了名。原本跟犬子订了亲,后来嫌我儿长得不够俊美,才学一般,只是七品小官儿子,哪里愿意。接着又订了两三次亲,我们也劝她回头,又被她作掉了,已经快十九了,还嫁不出去。”

宋濯唇角讥讽地一挑:“宁二爷,你这是把本世子当垃圾场吗?嫁不出去,长得丑,性格差,没人要的就往本世子家里塞!”

“不……”宁二爷身子一抖。

“既然不是,你们越城没有男人吗?”

“其实是想跟五丫头有个照应,都是姐妹不是。”顾氏声音微颤。

“她没别的姐妹了吗?”宋濯道:“不是有个亲二姐?哦,庶的,不想在庶出姐姐手下当妾。那就滚去找大的那个堂姐啊!这样不但有姐妹照应,还有你们做父母的临近照应!多好!”

宁二爷和顾氏脖子一缩,却不吱声。

“怎么,不愿意?说白了就是想攀富贵吧!也不拿盘水照一照自己长什么样子,就凭她,也配?”

宋濯长这么大,从没说过这么骨露恶毒的话。但宁妙和宁二爷夫妇实在太恶心了,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宁妙终于忍无可忍,尖叫一声:“你怎能如此说我——”

“什么贱东西,也配在本世子面前大呼小叫!”宋濯怒喝一声,猛然转身间,一个茶盏就砸了过去。

宁妙被打得身子一翻,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

宁妙只感到头晕目眩,一摸嘴,居然摸出一手血,才补上支不久的几颗牙齿又掉了下来!她惊得尖叫一声,但她嘴巴一动,居然又掉出几颗牙来!

宁妙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宁家二房给听好了,从今以后,卿卿再也没有你们这门亲戚!”说着拂袖而去。一边走,其冷冷带着威严的声音传过来:“让刘嬷嬷守好了,卿卿是尊贵的亲王世子妃,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再让闲杂人等打着亲情长辈的旗号骚扰,一率打折腿丢出去!做不到的,就让她自己把腿打折谢罪!”

不只是宁二爷顾氏,就连宁老太太、宁大爷、田氏,乃至宸王妃俱是身子一抖。

张竟等一大堆高官和士兵护卫跟着宋濯呼啦啦地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好事的小官及其夫人,还有一些商户和商户太太,走在后面,挤到一堆议论着。

“还没见过这么轻浮的,居然在妹妹的下聘日子不知廉耻地出来弹唱。当真与妓子无异。”

“这是自荐枕席的意思!”

“对,就是自荐枕席!”

“她的父母还不拦着。居然还帮着。其实吧,就是二房的主意!堂妹还没进门,堂姐就上赶着给妹夫做妾。从没见过这样无耻的。咱们这些人家,妻子还没进门都不能有正经姨娘的,就算是开了脸有侍候的人,也只是通房。等正妻进门后一年半载再提人。这家倒好,正妻还没进门,自家姐妹就争着进去。”

“对。虽然宸王府不同,是极权极贵,就算在正妻之前有大把姨娘贵妾也能行。谁让人家身份贵重呢!但谁都可以塞人,就是这娘家不可!这简直就是在捅世子妃的心窝子啊!这娘家人也做得出。还有嫁妆一事……怪不得世子这般瞧不上宁家!就算世子妃与娘家断了,也不是不孝,都是被逼的!”

“这么想做妾,觉得自己比世子妃好,当初要把宁家姑娘送进京时,怎么就不送宁妙。倒送人家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上去。以为了龙潭虎穴时就让别人闯,得知是金窝银窝时想把人家拉下来自己上,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话说这宁家真真是目光短浅,脑子都被猪给吃了。只看到别人台前风光,怎么不想想人家背后付出的是什么?今儿个又说与钟离家合作过生意,又听说去过天水认了义兄,再加上那几年京中的传闻就知道,人家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

“别说宸王世子不是个肤浅的,就算真是个肤浅只看脸的,就宁妙那张脸,居然也有勇气上赶着给人做妾,也是让人惊叹了!”

众贵妇叭啦叭啦地说着一大堆宁妙这样或是那样的不好,什么又装又作,长得也就那样,没有资本,却好像全天下都得捧着她一样。

反正,宁妙和二房的名声正式烂臭了!当然,其实整个宁家名声都摇摇欲坠了。

宸王妃在宋濯离开后就被几个嬷嬷扶着走了。毕竟她现在不是回来走娘家,而是作表夫家来下聘的,回了客栈。

宁老太太整个人都呆呆地回到屋里,想找宁卿,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敢找。

宁二爷和顾氏呆呆怔怔的,大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这才知道,他们宝贝着的宁妙,在宋濯眼中连坨屎都不如!更别说挤掉宁卿了。

宁妙好不容易醒来,得知自己不但掉了几颗新牙,还掉了好几只旧牙,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宁妙名声彻底烂臭了,但却有提亲的人找上门了!

都是些六七十岁的老头,有几个钱的,甚至却不如宁家的一些商户,一进门就说:“听说宁家四姑娘曲子弹得好,我最喜欢这种曲子了。四姑娘一心热衷着做妾的,我就不嫌弃了,找个日子抬到我家吧!”

顾氏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拿起扫把追着人跑了半条街,有个还被她打折了腿,陪了五百多两银子。

老头上完门了,又跑来一个穿红戴绿,浓妆艳抹的矮胖妇人,甩着熏鼻的浓香帕子笑道:“哎唷,听说宁四姑娘拒绝了所有提亲的人。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虽然吧,这长得不是什么大美人,但也挺漂亮的,又弹得一手好曲!可知道,这曲子是咱们暖香楼的大爷最爱啊!要是四姑娘入我楼,只凭弹曲子,再接一接客,也能成为头牌!”

居然是老鸨上门让宁妙去当头牌接客的!

宁老太太当场气晕。晕后拿着拐杖追着宁二爷夫妇就一顿好打,哭闹着他们作出这种丢人眼的事情,教出这么一个作货贱人!

当然,这些都是宁卿出嫁后才发生的事情。

在安卿出嫁前这三天里,什么老头老鸨摄于宋濯,哪里敢上门。

☆、第183章 十里红妆铺满城

宋濯走后,宁卿的房子守得更牢更紧了,除了宁卿的人和宋濯派来的丫头婆子,其余闲杂人等人一律不能进。

宁老太太好几次想见宁卿,都没被通容。最后拿了自己准备的八千两银子,还有准备的一小匣首饰让刘嬷嬷带进去。

虽然宁卿十里红妆了,宁老太太这点钱财不算什么,但那是心意。

刘嬷嬷把东西带进来。宁卿眼圈微红,心情很复杂,最后却没有见。

宁老太太在房里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宁卿说要见她,很是失望。

宁二爷等一直关注着,心里直骂宁卿没良心,但哪里敢造次。顾氏则是在哭宁妙。

宁二爷见宁妙不争气,直想呼扇死她了。但让宁妙弹琴是他们两个的主意,琴也是他整天夸好的。

八月二十,宁卿出嫁。

半夜,宁卿就起来上妆,直到天亮,整个宁家开始热闹,她已经换好嫁衣,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了。

一身艳红金丝穿龙绣凤的天织云锦喜袍,头顶着沉重华贵的凤冠,凤凰展翅,尾垂金色流苏,冠上珍珠晶莹润泽生晕,宝石华璨精致,美得巧夺天工。她本来就是清艳绝色,这般浓重大妆下,更是美得天上有地下无,似是世间艳尽在她身上。

宁香、宁素和宁巧等姐妹进来添箱,一进来,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她们长这么大,看过这么多新娘,却从没见过如此精致绝伦的喜袍凤冠。也从没见过这般绝色倾城的新娘。

别说是她,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喜娘和有见识的全福夫人看着宁卿,也是惊艳得回不过神来。

宁卿不只貌美,妆美。她只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身纪也不大,只有十七岁,但她轻轻一坐,就有一种沉稳大气之感。尊贵、优雅,高高在上。虽然还有些稚嫩,但那种气质已经由内而发。

就算她没有十里红妆,没有什么王爷义兄,也没有做生意的才华,只她这一身气度,已经足够当世子妃,谁也不敢嘲笑她配不起宋濯。

宁素宁巧等众姐妹别提多酸了,同是宁家女,怎么人家就要展翅高飞登高枝了,而她们却还是低贱如泥!上天为何如此不公?

来送嫁的越城贵女们也是羡慕嫉妒多于祝福。宁老太太、顾氏和田氏等都来了。

“姑娘,世子来迎亲了!”紫芦跑进来。

宁卿从早上就期待和紧张,一听宋濯来了,别提多高兴和激动了。

“祖母,我走了。”宁卿朝着宁老太太等长辈拜了拜。

“新娘要出门了!”喜娘笑着说着,一张喜帕就落到,遮住了宁卿的视线。

宁卿握了一下宁香的小手,低声道:“我已经让人给常家打了招呼。等我婚后不久,常家就会着人上门提亲。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千万要这写信给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大婚,我必回来参加。婚后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我路途有些远,就算来不及通知我,就通知赵夫人。我会让表哥跟赵知县打招呼,让他看顾着你。”

“好,谢谢五姐姐。”宁香抹着泪点头。

宁卿被喜娘和全福夫人扶着,刘嬷嬷带着慧苹、春卷共十二个大丫鬟,再有十个小丫鬟和婆子。那场面别提多气派了,浩浩荡荡地往门外走。

走到大门口,宁卿就停住了脚步,没有跨过门槛。

因为新娘出门后脚是不能着地的,要喜娘背着上花轿。

宁卿站在大门口,虽然看不到,但还是感受到了宋濯那灼人的视线。接着就是他的气息越来越近。

白皙的小手突然被握住,宁卿就知道是宋濯。

身子突然一轻,她就被他抱了起来。

宁卿眼圈一红,整个人都靠到他怀里,双手紧抱着他的颈脖,轻轻地道:“我终于嫁给你啦。”

“嗯。”宋濯低头,鼻子抵到她的头顶:“你被我捉住了,一辈子也跑不掉。”

“你要拿个铁链子?”

“有就再好了。”宋濯低笑。“最好是带锁的。”

宋濯就算看不到,也知道此刻她在喜帕下嘟嘴,不自觉的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

“新郎……上花轿!”媒婆僵笑到。

周围送亲和迎亲的人,加起来也有两三百人,被这俩尴尬了一脸。

新郎一见到新娘就抱到怀里粘糊,粘糊得都忘了上花轿!还没见过这样的!

宋濯只好把宁卿抱到花轿里。

往里瞅了瞅,恨不得挤上去跟她一起坐。差不多三个月分别,宋濯还没抱够。

宋濯翻身上马:“起,回京!”

乐队在前面开路,一边吹吹打打,一边往前面扔爆竹。整条街道被清严戒道,张竟带着士兵在两边开路。

轿两边分别还有十名穿着喜庆红衣的丫鬟提着篮子,蓝子里面都是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意为早生贵子。除此之外混着一堆铜钱碎银,甚至还有小金锭子,毫不吝啬地往两边的人群里撒。惹得周围的百姓一阵阵欢呼和哄抢。那场面别提多热闹。

只见一身艳红华贵的绝色男子坐在俊马上,容貌华丽,气质风华绝望,让人望而惊叹。

他的身后是十六人抬的喜轿大辇,被二十名穿金戴银的丫鬟婆子簇拥着前行。后面跟着身穿红衣的护卫抬着嫁妆缓缓跟随。

一台台的嫁妆全都打开。先有宋濯的丰厚聘礼陪嫁回去,再有水经年给宁卿准备的。宋濯走出了大半个城,那些嫁妆还从宁家抬着出来,一路琳琅满目,奢华勃发。真可谓十里红妆铺满城,百世姻缘一日成。

百姓看得连连惊叹,这样的盛世婚礼,此生能见一遭,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佳柔郡主正带着丫鬟坐在宁家对面的茶楼二楼。她站在窗边的位置,看着宁卿的盛婚大婚,眼圈就红了。

心里羡慕,还有些酸。看着这样的盛世大婚,没有女人是不酸的。佳柔郡主心里也有点酸,但更多的是祝福。

当看到宋濯时,佳柔郡主就惊了惊。她知道沐凡是宋濯,但一直以为宋濯就是长得那样平凡普通,却气质风华绝代。突然看到新郎是这样一个绝色美男子,不惊掉下巴才奇怪。

迎亲队一路出了越城。天色也暗了下来,但按着路线,刚好到了前面小县城的客栈。

整个迎亲队把傍边两间客栈都包了下来。宁卿住左边的客栈,宋濯住右边的。

宋濯想宁卿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她。但想到是他们的大婚,一辈子就一次,力求完美,就忍了下来。

宁卿进客栈后就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再出发。

紫婉拿来一套新的嫁衣出来,给宁卿换上。

宋濯一共给宁卿准备了九套嫁衣。因为预订九天到上京,一天换一套。九套一模一样的,每套都是标准亲王世子妃的婚服,精工细作,一针不少,一线不差。

凤冠可以不戴,换上一套精简的发饰,但出客栈必需戴上喜帕,直到上轿才能掀下。

所有嫁妆全都装上了马车。

宁卿没有坐花轿,换上一个车辇。现在已经八月二十,天气转凉,但这是要赶九天的路,宋濯还是怕宁卿闷着热着了,车辇用三匹马拉着,辇子半封闭,外有红色薄纱隔着。

宋濯走在前面,回头就能看到薄纱后宁卿模模糊糊的身影。看得宋濯心痒痒的,时不时过去给她递水,送点心。

宁卿吃着宋濯给她的点心,突然一怔:“我的点心!”

“姑娘怎么了?”慧苹与春卷陪着宁卿坐在车辇里。

“什么点心,这不吃着?”春卷捂着嘴笑。

“是我的小月饼!”宁卿说着很忧伤:“我中秋做的,冰镇在屋子里,想着表哥来下聘,我就给他小月饼。”

谁知道当时太高兴,太兴奋了,没记得给他小月饼。

“我的小月饼,你们可有记得带?”宁卿道。

慧苹和春卷都摇了摇头。宁卿又往窗外:“紫芦,可有记得我的小月饼。”

紫芦一怔,一傍的紫婉却笑道:“奴婢带了呢!”

“拿来。”

紫婉笑着去后面的马车找。当时宁卿没记得送宋濯小月饼,几名丫鬟又准备着大婚事宜,忙得团团转,哪有空管什么小月饼。等到要走了,收拾东西,紫婉才发现忘记小月饼了。不知宁卿还要不要,所以一并带来。冰镇了一夜,有点久,正准备丢了的。不想,宁卿又想到她的小月饼了。

紫婉把小月饼递进去,宁卿打开盒子,闻了闻,还香着,一点也没坏。还挺好吃的样子。

宋濯见宁卿在跟丫鬟嘀咕着找什么,已经打着马走到宽大的窗边:“卿卿,怎么了?”

宁卿瞟了他一眼。隔着红纱,只见他影影绰绰的绝美容貌:“我的小月饼。本来准备你下聘时给你的。”

“你忘记了?小没良心的。”宋濯低笑。“为了赶路,表哥没得吃团圆饭就算了,忙得连月饼都没吃过一口。现在才想起,中秋过了。”

宁卿见他说得这般可怜,又是愧疚又是怜,捧着小月饼:“这个还香着……我特意留给你的,你可要吃?”

宋濯一脸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宁卿急道:“这是我亲手做的。特意为你做的,你没吃过的月饼。”

“好吧,拿一个来。”

宁卿一喜,捏着一个小月饼就从窗外递出去。只见隔着红纱是她横糊的纤细身影,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半挽着精致华贵的金线红绣的袖口,露出半截皓腕,莹白生辉,娇娇嫩嫩的。玉指纤纤,水葱一般,两只指尖以极美的姿态捏着一个精致的小月饼。

小月饼做得很小,刚好一口一个。

宋濯哪里忍得住,一口就轻咬上去,把她的小月饼吞入口中,随便也把她娇嫩的手指含住。

宁卿大惊,辇内有慧苹春卷,辇外有紫芦紫婉,他居然这般这样,宁卿小脸涨得通红,连忙缩手。

宋濯却捏住她的小手,亲了又亲。宁卿挣了一会才挣脱。

宋濯低笑:“卿卿,来,把小手伸出来,跟表哥握握手。”

宁卿羞窘,缩到了另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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