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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帝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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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牧摆了摆手。抬轿的宫人立刻放下了轿撵,迅速推到了三丈远的地方。平日里还有个沁弦陪伴左右,但今日很奇怪,沁弦一直都没有出现。萧羽彦问了旁人,也没见他的身影。

如今在这永巷之中,萧羽彦四顾之下,忽然感觉到了孤立无援。方才还居高临下的气势瞬间不见了。

“陛下昨夜可曾出现在御花园中?”

萧羽彦心下一咯噔,想到了自己在半空中嚎叫的那句话。韩云牧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见她不答,韩云牧的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陛下不说也没关系,昨日沁弦已经全招了。”

“招……招什么?”萧羽彦咽了口口水,紧盯着韩云牧的手。

韩云牧忽然上前一步,萧羽彦慌忙后退。即便她知道他不会公然在皇宫里害她,却还是怕得要命。一直退到墙边,韩云牧才止住了脚步:“陛下,你可知这宫中并不安全?”

萧羽彦重重点了点头:“是啊,昨晚还闹鬼来着。”

韩云牧皱起了眉头:“鬼神不可怕,可怕的是奸细!”

“奸细?!”萧羽彦错愕地看着韩云牧。原来他不是为了那句话找她寻仇。

“不错。近日我调动宫防的时候,发现有齐国的细作混进了宫中。你可知,他们所为何事?”

萧羽彦顿时紧张了起来:“他们是冲着寡人来的?”

韩云牧深瞧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陛下的秘密向来保守地很好。他们是冲着穆顷白来的。”

“你……你是说公子顷白?”萧羽彦故作错愕地看着韩云牧,“他来黎国了?”

韩云牧冷笑了一声:“陛下难道还不知,齐国出了大事么?”

第十七章 兄弟阋墙

萧羽彦派去齐国的人,调查了云洛公主的情况。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穆顷白来黎国这件事,本身她便有所怀疑。

但她觉得,穆顷白此来应该不单单是为了云洛的事情,也不会是为了她。黎国和齐国的关系十分复杂,并不是简单的敌友可以概括。

齐国虽然强盛,东西两侧分别是黎国和姜国。黎国又和楚国毗邻,构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倒是陈国离得较远,地处偏僻,还常年受着突厥的侵扰,根本无心参与五国的斗争。

齐国和楚国是五国当中最强盛的。但一时间谁也吞并不了谁,所以他们便要联合黎国和姜国。齐国显然是选择了黎国,但听说齐王也曾经派人去姜国请求和亲。只不过被楚国捷足先登。

现在的局势尚且明朗。两相抗衡,姑且能挣得片刻的安宁。但黎国和姜国也不会任人鱼肉,所以即便是表面上的联合,却也各自有着各自的打算。

韩云牧执掌朝政这些年来,一直在用苛捐杂税养兵。萧羽彦知道他的用意,却并不认同。

黎国的问题,并不是处在对兵力的投入不够上。而是朝廷冗官,贪腐严重。如今各国都在变法,黎国却止步不前。宗法之下,世袭的子弟几乎要垄断了未来的朝野。要想改变只能通过变法。

穆顷白此前在齐国便一力主张变法。也是因此,齐国才得以强盛。如今变法如火如荼,他似乎没有理由这个时候来黎国。

“韩爱卿向来耳聪目明,知道的事情自然比寡人多。寡人成天被困在宫里,别说是穆顷白,就是齐王哪天驾崩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韩云牧垂下眼眸看着她:“陛下应该庆幸有臣的保护。穆顷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齐国世子众多,他既然秀于林,便也容易出事。”

“兄弟阋墙?”

韩云牧点了点头:“齐国的公子瑾向齐王发难,太子恪带兵镇压。将公子瑾击杀于宣德门外。事后调查,太子恪在公子瑾的家中找到了与公子顷白的密信,证实此事是公子顷白主使。齐王震怒,下令捉拿穆顷白。但御林军到达的时候,公子顷白已经不见了踪迹。”

萧羽彦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早就觉得穆顷白的到来不对劲,却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的血腥杀戮。

齐国的公子瑾与太子恪也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兄弟,太子恪却能为了皇位对他痛下杀手。究竟是怎样的邪念,才能让一个人扭曲到连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都要杀死。现在他又要来迫害穆顷白。

“那……你查到什么了没有?”

“我怀疑穆顷白混进了和亲的队伍里。”韩云牧顿了顿,狐疑地看着萧羽彦,“未央宫那个假公主,你就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么?”

萧羽彦心下一紧,韩云牧素来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果然怀疑到他了!

“你想的也太多了。穆顷白可是五国多少待嫁女子的春闺梦里人,能长成那副尊荣么?”

“也未必不可易容。”韩云牧眯起眼睛盯着萧羽彦,“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切不可妇人之仁。”他特意强调了“妇人”两个字。

这样的距离带来的压迫感,让萧羽彦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哦?那你说说看,如果你发现了穆顷白的下落。你该怎么做?”

“我……我……我一定杀无赦!”

“很好。”韩云牧终于稍稍拉开了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记着,穆顷白是齐国的中流砥柱。齐王总有一天会知道,穆顷白的死对齐国来说是多大的损失。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杀了他!”

萧羽彦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在稷下学宫,我就早知道我们所有在同一屋檐下的仕子,终有一天会刀剑相向,你死我活。你放心,只要是为了黎国。我——我不会手软的。”

“那就好。”韩云牧退后了几步,提高了声音,“恭送陛下回宫。”

远处的宫人闻言,飞快走了过来。萧羽彦攥紧了衣袖下的手,面上还保持着从容不迫,款步上了轿撵。

韩云牧看着萧羽彦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莫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永巷尽头的铁门后,他才转身大步出了宫。

寂静的永巷里空无一人。青石板的地面上,一双黑色皂靴从旁边的拱门后踏了出来,紧跟着一双小巧的绣鞋。

云洛绞着帕子,咬牙道:“哥哥,她已经知道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看来黎国也非久留之地。尽早离开吧。”穆顷白淡淡地道了一句,便转身往未央宫走去。

云洛追了上去:“可是离开黎国能去哪里?哥哥你现在的处境,黎国是不安全,可别国更不安全。至少萧羽彦她——”

“她已经动了杀心。”穆顷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云洛,“妹妹,你留在黎国好好当你的皇后。我自有去处。”

云洛焦急地摇了摇头:“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劝你留在黎国么?”

穆顷白看着云洛,微微蹙着眉头:“为何?”

云洛咬了咬牙,低声道:“今晚你随我来一个地方,我告诉你真相。总之,我不相信萧羽彦真的能对你痛下杀手。”

穆顷白不置可否。两人一前一后,在一片寂静无声中向未央宫中走去……

而皇宫的那一头,萧羽彦刚刚抵达南书房。她大步跨了进去,重重关上了门。宫人们已经习惯了被赶在门外,便守在不远处,随时听候吩咐。

萧羽彦脱力地顺着背后的门慢慢滑向地面。她捂着心口,心脏还在狂跳不止。她从来没觉得韩云牧如此可怕过。

朝堂内外,人人对他都忌惮三分。他出生行伍,训练的士兵都如同虎狼一般。萧羽彦听过说书先生讲他曾经的故事,据说韩云牧曾有一次和士兵被困优城一个月。到最后太过饥饿,便杀了俘虏煮来吃。

事情的真假难以考证,她也没胆量去问。可是韩云牧在朝堂这两年的杀人如麻,已经让人胆寒。

如今他对穆顷白动了杀心,又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早晚会查到这一层。

萧羽彦揉了揉眉心,一筹莫展。或许她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将他留下,送他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通了这一层,萧羽彦站起身唤道:“沁弦——”

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她只好招来了十七。

十七依旧是波澜不惊,静悄悄地看着她。萧羽彦的记忆之中,十七的眼眸里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无论她让他做什么,哪怕是杀人,他问都不必问便会去办。

“小十七,你可知沁弦去了哪里?”

“他昨晚被大司马责罚了二十大板,现在在自己房里躺着。”

萧羽彦一掌拍在门上:“责罚?!小弦子做错了什么?韩云牧怎么可以随便动寡人身边的人!”她咬牙切齿道,“走,跟我去探望一下小弦子。”

十七无声地跟在萧羽彦的身后,一路穿过两条回廊,便到了沁弦的居所。沁弦住在离萧羽彦很近的厢房里,他一人独住一间。所以这小院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萧羽彦极少来沁弦的居所。乍一踏足,才发现沁弦种了许多的紫瑾花。她驻足瞧了片刻,忽然听到一声惊慌却虚弱的叫声:“陛下!”

沁弦显然是才从榻上起身,穿着简单的亵衣,脸色苍白。此刻正虚弱地靠在门框上,见到萧羽彦到来,便要行礼。

萧羽彦大步上前,扶住了他:“你有伤在身,回去躺着吧。”

沁弦眼眶微红,声音嘶哑:“没想到陛下还会来看奴才,奴才真是……受宠若惊。”

“说得好像寡人平日里亏待你一样。”萧羽彦走进沁弦的居所,这屋子里倒并不闷热。里外通风,收拾得也挺干净。

国君还站着,沁弦自然不敢回去躺着。萧羽彦摆了摆手道:“你别在寡人身边站着,这屋子本来就小,挤一块多热。快去躺好。”

沁弦这才一瘸一拐地挪回了床榻之上。躺是躺不了了,只能趴着。

萧羽彦瞧着沁弦现在的光景,叹着气道:“啧啧啧,韩云牧下手可够狠的。一下子就是二十大板,快让寡人瞧瞧,你的伤势如何了?”

“陛下就别拿奴才逗乐了。奴才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屁股开花。”

“上药了没?”

“上是上了,就是有些地方够不着。”

萧羽彦一眼瞧见一旁的药瓶,便取了过来:“来来来,寡人来替你擦一擦。”

沁弦连忙侧过身,拼命摇头。萧羽彦哼哼了一声:“怎么好像寡人要轻薄你一般。”她顿了顿,瞧见沁弦面颊通红,不由得嗤笑了起来,“你还不好意思了。这样吧,寡人不看你,让小十七来给你上药。”说着将药递给了十七。

十七接过药,大步走向沁弦。他连忙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十七轻轻一按,就像王八被人按住了壳,四肢乱划。

沁弦眼见着自己清白不保,急中生智叫道:“陛下,您应该去见一见沅八子!”

“沅八子?”萧羽彦皱起了眉头,“寡人见她做什么。”

“陛下知道昨天御花园里那个女鬼是谁吗?”

萧羽彦摇了摇头,她瞧着沁弦,忽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沁弦点了点头。

“她大晚上不睡觉,跑御花园里做什么?”

“宫中所有女子,一生都只有一件事可以做。”沁弦顿了顿,“等待陛下的临幸。”

萧羽彦果然烦躁了起来,前后踱着步子:“等寡人做什么。寡人要是能临幸她们,一定一晚上召十个。每天各个宫轮着去,都不带重样的。罢罢罢,回头寡人赏赐她一些财物,安抚她一下就是。”

“奴才以为,陛下还是亲自去看看她比较好。宫中早已经人心浮动,若想后宫安稳,陛下还是雨露均沾的好。”

萧羽彦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她现在只想跟穆顷白待在一处,毕竟时日无多。这么宝贵的时光,还要去见沅八子,简直是折磨。

她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起身道:“十七,你留下替小弦子上药。寡人……播撒雨露去了。”说着背着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丝毫不理会身后,寂静的小院子上空回荡的杀猪似的惨叫。

于是当晚,国君要宠幸沅八子的消息传遍了六宫。这个消息对于宫中所有妃嫔来说,无异于平静海面上刮起的飓风。宫中原本就山雨欲来,现而今,这平静算是彻底打破了……

而此刻的未央宫中,却是一片宁静。穆顷白正在窗下写一封信,云洛跪坐在他身旁,出神看着他笔锋游走。绯色长袖下,一只素手紧紧握住了一只药瓶……

第十八章 宠幸

萧羽彦并不知道此刻穆顷白的打算,正如穆顷白并不知道云洛的打算。两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萧瑟的风卷起几片叶子,萧羽彦恍然惊觉,原来夏天已经过去。秋天正悄无声息地接近。但她无心伤春悲秋,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她生无可恋地靠在轿撵上,像一头待在的羔羊。

寿喜宫中,沅八子沐浴完,只披了薄纱。红艳艳的肚兜若隐若现,走起路来,白嫩纤细的大腿也时不时撩人心弦。

她坐在梳妆镜前,由宫女小葵握着油光水滑的黑发仔细打理着。自己伸出纤纤玉手,欣赏着新染的蔻丹,樱桃小口轻启:“小葵,你说本宫和皇后比,谁更美?”

“当然是您更美了。这后宫之中,没人比得过娘娘您了。否则这新婚燕尔,陛下怎么就撇下皇后娘娘,来看您了呢。”

沅八子抿唇笑了笑:“就会哄本宫开心。不过,也不枉费本宫昨夜那番辛苦。”

小葵顿了顿,立刻道:“是啊。陛下昨晚见了您,那可是张着嘴半天都没合拢呢。一定是惊为天人。”

“是么?”沅八子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顾影自怜,“那今晚本宫就要让陛下好好瞧瞧其他的手段。”说罢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

宫外,萧羽彦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一脸沉痛地皱着眉头走进了寿喜宫,宫人们久未见到国君,纷纷前来跪拜。

沅八子也一早就在门口迎候。

一见到萧羽彦,她便绽开了笑颜,盈盈拜道:“臣妾恭迎陛下。”

萧羽彦虚扶了一把,硬着头皮走进了沅八子的宫中。她平日里极少来见沅八子,多数时候都是去的李夫人,邓美人和甄美人处。那三个都是冰山美人,平日里她去了也是爱理不理,让萧羽彦觉得如沐春风。

身后的宫人跟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应赏赐。沅八子欢喜地拜道:“陛下这些都是给臣妾的吗?”

“是,你若是喜欢,便都是你的。”

“臣妾喜欢,陛下给的什么,臣妾都喜欢。”沅八子说着含情脉脉地看着萧羽彦。

小葵带着送赏赐的宫人识相地离去了。这人一走,沅八子立刻娇弱地跌进了萧羽彦的怀中,坐在她的腿上,勾住了她的脖子:“陛下老不来,妾身还以为你把人家忘了呢。”

萧羽彦两腿一沉,努力往后仰着,没精打采地应付道:“寡人也想你。你用完晚膳了没?”

“妾身光顾着期盼陛下了,都忘了用晚膳了。不如陛下陪妾身一起用吧?”

“那什么,寡人已经用过了。不如你先去吃着,寡人……”萧羽彦顿了顿,瞧见沅八子泫然欲泣的神情,忙道,“寡人看着你吃。”

沅八子这才抿唇娇笑了起来,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唤来了小葵。

宫女小葵也是机灵,主子一叫便知道该做什么。她捧着一只青花瓷盅走了过来,躬身奉到沅八子身前。沅八子素手芊芊接过了青花瓷盅,一阵甜腻的香气便飘散了过来。

萧羽彦其实肚子还饿着,闻着这香气,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沅八子揭开盖子,萧羽彦疑惑地瞧着里面红彤彤的东西:“这是什么?”

沅八子翘起小拇指,用勺子搅了搅:“这是极品血燕啊,臣妾从家中带来的。”她抬眼瞧了萧羽彦一眼,忽然将手中的青花瓷盅递到了她手里。

萧羽彦一怔,看着手中这碗极品血燕。顿时万般滋味在心头。

想她堂堂一国之君,却还要被韩云牧克扣膳食。别说是吃上极品血燕了,就是见也没见过。没想到今日在沅八子这里,居然能吃到血燕。萧羽彦感动地看着沅八子,她以前真是误会这个好姑娘了。

沅八子凑近萧羽彦,朱唇轻启,娇声道:“陛下,你喂人家吃嘛。”

“……”

萧羽彦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摔碗而去的冲动。咬牙切齿地一口口喂着沅八子吃光了一整盅的血燕。

用完了晚膳,沅八子这才从萧羽彦的腿上站了起来。轻快地跳跃着向内室跑去,一面跑一面还回过头笑道:“陛下,妾身要换衣裳了,可不要偷看哦~”

萧羽彦哭笑不得地看着沅八子,她就是想去看,这两条腿现在也抬不起来了。她捶了捶腿,努力活动了一下筋骨,瞧了瞧外面的天。

她来的时候正是黄昏,如今已经是星月辉映。也不知这如坐针毡的难熬时光还要过多久。

良久,里面没了动静,萧羽彦才站起身向内室走去。

一进门,萧羽彦的内心便被震撼到了。沅八子也当真是宫中罕见的奇才。就那片刻的功夫,她已经把自己拾掇得□□。那些薄纱丢得到处都是,自己用一块红色的布将自己完美地包裹了起来。露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

她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她没有勇气跟沅八子对视,生怕引火烧身。

沅八子侧身躺着,白皙的胳膊伸长,手指勾了勾:“过来嘛,陛下。”

萧羽彦不得已,只好挪了过去。屁股刚挨到窗边,沅八子整个人就挂了上来。手背拂过萧羽彦的脸颊,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陛下……”沅八子冲着萧羽彦的耳朵吹了口气,“茹烟觉得好热,可以替人家解开这衣服吗?”

萧羽彦虎躯一震,僵硬地坐着。纠结地看着沅八子,她像是一条不安分的蛇,不停地扭动着。

忽然,萧羽彦心生一计。她转身扶住了沅八子的肩膀,挑起了她的下巴:“小东西,真会玩儿。不过寡人喜欢,尤其是你今天这一件衣服。像一条美人鱼。”

沅八子媚眼如丝,展示着自己玲珑的曲线:“是这样么?”

萧羽彦的目光落在沅八子胸口的起伏上,那白花花的一片十分扎眼。也不知道她平日里走路的时候是不是坠得慌。萧羽彦酸溜溜地想道。

“不错,就是这样。不过,总觉得差点什么?”

沅八子顿住了,歪着头看着萧羽彦:“差了什么?”

萧羽彦捡起了地上那件还带着体温的薄纱,坏笑道:“寡人喜欢刺激的。”她说着便将那薄纱捋成细长的一条,捉过沅八子的手腕,轻轻绕了两圈,然后捆了个死结。再高高举过头顶,挂在了床柱子上。

沅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娇声道:“陛下好坏~~”

“还有更坏的呢。”萧羽彦拎起她丢在一旁的腰带,蒙住了沅八子的眼睛。

“陛下,别玩儿了。奴家……奴家等不及了……”沅八子不知怎么的,就喘了起来。舌头还绕着唇舔了一周。

萧羽彦晃了晃手,沅八子并没有反应。她忍不住坏笑了起来,捏着沅八子的脸道:“两个人多没意思啊。寡人瞧着那个小葵不错,不如一起叫进来?”

此言一出,沅八子顿时变了面色,委屈地瘪着嘴:“陛下,*一刻。奴家不想和别人同享嘛。”

“可寡人喜欢。你若是觉得不愿意,那就算了。”萧羽彦站起身,便往门边走。沅八子慌张地叫了起来:“陛下喜欢怎样便怎样好了,奴家随陛下嘛。”

但萧羽彦没有理睬,而是大步走向了正在收拾碗筷的小葵。小宫女慌张地拜了拜。萧羽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模样,但看起来已经十分老成持重了。

小葵也听到了里面的呼唤声,看着萧羽彦欲言又止。萧羽彦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高声道:“你叫小葵是么?”

小宫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被握住的手腕颤了颤,眉头微微皱起。

“今年多大了?”

“十……十四。”

“豆蔻年华,果真是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稍头二月初。跟了你主子多久了?”

“九个月。”

原来不是沅八子从家中带来的。萧羽彦点了点头,忽然发现小葵额头冒出了一些冷汗,似乎有些痛苦难耐。

她抬起小葵的手,拉开了那一层薄薄的衣袖。顿时一大片淤青赫然映入眼帘。萧羽彦压低了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小葵眼眶微红,摇着头道:“没什么,是……是奴婢不小心撞的。”

萧羽彦有些着恼。她不明白,同样是女子,为什么沅茹烟可以这样虐待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何况,宫中都是她的人。沅茹烟一个小小八子,竟敢这样对待她的人。果真是和她那个舅舅一样心肠歹毒!

她回头瞧着内室,低声道:“小葵,一个时辰后你再进屋。告诉沅八子,寡人有政务要处理。不留宿了。”说罢负手大步走出了沅八子的宫中。

出了宫门,便有小太监迎上来问道:“陛下,您现在要去哪里?”

萧羽彦瞧了这小太监一眼,有些眼生。她沉声道:“回未央宫。”小太监刚要传令,便被萧羽彦喝止了。那小太监只好小跑着一个个耳语传令下去。

漆黑的夜空之下,萧羽彦一身轻松地离开了寿喜宫。她惬意地靠在轿撵上,看着夜空中的星子。也不知道现在穆顷白在做什么?

未央宫里,穆顷白沐浴完,腰间裹了一块布便走了出来。今晚萧羽彦必定是不会来了,所以他才这般放心。

萧羽彦的书桌就在西南角。穆顷白走了过去,想要捡一本书瞧一瞧。随手一翻,忽然又瞧见了那日所见的画。

今日再见,这画和上一次却有了不同。原本没有面容的男子,寥寥几笔勾勒出了轮廓。穆顷白看着那一张脸,越看越觉得眼熟。

忽然,他手一僵,呼吸有些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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