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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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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不如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愿闻其详!”

“这匣子里共有五条链子,我先交给四皇子两条,四皇子先将紫玉交给我,如何?”

上官凝幽幽说道,说完之后便收住了声,反而将匣子里的链子拿了一条出来,在手中把玩,那链子虽然是赤金的,但是却极为的富有光泽,上官鸿群眼中的狂热一闪而过。

“好,就依大妹妹所言!”

上官鸿群起身,亲自走到紫玉身边,紫玉的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但是看着上官凝的举动却是眼泪如注,她知道那几条链子代表着什么,自己一个丫头,还是个背主的丫头,不值得小姐这样对待啊!

莫幺星虽然不像紫玉那么激动,却也是不住的想要挣脱开身上的绳索,这些人早就蓄谋已久了,即便那夙夜在大小姐身边护着,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一着不慎大小姐便有可能受到伤害,赫连穆宁对大小姐的恨意强烈到恨不得将大小姐千刀万剐。

上官鸿群用手掐着紫玉的手臂,让紫玉摇摇欲坠的身子不至于倒下去,但是动作却是半分温柔也没有,赫连穆宁的全副心思都在对面的男女身上,更是没时间理会紫玉的死活,刚刚还说紫玉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上官凝以为他多少回忌惮些,现在看来赫连穆宁此人心肠狠毒至极,甚至于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多上许多。

“大妹妹,你将链子拿过来吧,咱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上官凝嗤然一笑,当她上官凝是傻子吗?

“紫玉身子不便,我一个弱女子便是扶她都有些吃力,还是四皇子将紫玉扶过来的好!”

上官鸿群心中暗忖,上官凝真是小心谨慎到了极点,一丝漏洞也无。

要他上前,颜慕殇若是突然发难,自己根本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上官凝的提议他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接受的,但是自己若是不肯按照上官凝的意思办,恐怕中间横生出什么枝节,眼看到手的东西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穆宁,你扶这丫头过去!记住,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赫连穆宁是上官锦一手培养起的幕僚,虽然身手并不比自己好上多少,但是胜在够狠够毒,心思也多,最重要的是他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就必须要浮出代价,就必须要做给自己看。

赫连穆宁对于上官鸿群的这个安排并没有什么异议,甚至很痛快的将自己拉过到自己的身边,动作之大好像是要将紫玉拆卸开一样。

“赫连穆宁,紫玉肚子里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上官凝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不由得出声呵斥了一声。

“义妹也说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赫连家的种,是死是活也是我赫连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郡主来指手画脚吧!”

赫连穆宁的语气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但是上官凝反而觉出阵阵寒意,赫连穆宁这样阴晴不定的,心中必是酝酿着什么阴谋,不得不防。

“小贱人,瞧瞧你主子还很关心你呢,你背着你主子做了那么多的坏事,郡主都没有怪你,只是若是你家主子知道你为了爬上我的床,甚至于连你家主子的命都豁得出去,不知道郡主还会不会这样宽大为怀的原谅你呢?”

赫连穆宁脸上带着狰狞的笑,紫玉被这些话刺激的泪水如珠,一直摇着头,一张姣好的面容早就不复存在,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通过不断的挣扎来抗议赫连穆宁。

上官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赫连穆宁在刻意的激怒自己,挑拨自己和紫玉之间的感情,只是赫连穆宁不知道的是自己对紫玉的信任,即便是到现在,上官凝已然笃信紫玉一定是受人胁迫的,一定是有苦衷的。

赫连穆宁见到上官凝竟然不为所动,心中更为恼火,好像自己是个跳梁小丑一样,这算什么?

“小贱人,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你给谁哭丧呢?”

赫连穆宁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干脆全部发在了紫玉的身上,不仅嘴上咒骂着,手上的力道也突然加重,紫玉触不及防,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上官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赫连穆宁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只是不能上官凝出声,上官鸿群倒是率先开了口。

“穆宁,你这是做什么,本皇子已经答应了大妹妹要将这丫头完好无损的交过去,你这是想要本皇子失信于人吗?”

失信于人?说的好听,是怕自己反悔不肯将链子交出去吧?

心里如是想,面上上官凝却是不动分毫。

赫连穆宁背对着上官鸿群,面上的表情不必再掩饰,分明是浓烈的憎恨和不屑。

转眼间,赫连穆宁扭着紫玉与上官凝只有一步之遥,近了上官凝才发现紫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红痕究竟有多少,那些被香烛烫过的伤疤究竟有多深,除了雪颈和面容以外,紫玉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体无完肤。

上官凝心中的怒火顿时疯狂的燃烧起来,赫连穆宁当真是半点人性也没有,莫说是对自己的女人,就是豢养的小猫小狗也没人能下得去这样的重手吧!

“义妹,东西拿来吧!”

上官凝努力将自己马上就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压了下去,冷冷的将手中的链子递了出去,赫连穆宁将紫玉往前推了一步,自己则伸出了另一只手。

上官凝伸手将手中的链子递了出去,与此同时想要将紫玉接过来,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赫连穆宁突然一把将紫玉往上官凝的身上一推,不仅一把将上官凝手中的链子抢夺了过去,又奔着上官凝手中的匣子而去。

上官凝只顾着去扶紫玉,一时不查,匣子转眼就被赫连穆宁拿在了手中,赫连穆宁似乎没想到一切能够这么顺利,脸上的表情狂妄的有些嚣张。

“哈哈哈哈哈哈!”

赫连穆宁一手拿着链子,一手拿着这匣子,笑的无比的畅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老天还是厚待他赫连穆宁的,现在来看,之前遭的那些罪吃的那些苦,都值了,有了这几条链子,他赫连穆宁就能称霸整个天和大陆,上官锦、上官鸿群、邬丛涯,都要被自己踩在脚下,还有上官凝,到时候他一定让她哭着求自己要她。

“穆宁,将链子拿过来!”

上官鸿群早就知道赫连穆宁心思聪慧,却没想到一切竟然能够这么顺利,有了这几条链子傍身,看谁来敢对他的皇子身份提出质疑。

“拿过去?”

赫连穆宁收住笑声,看向上官鸿群,嘴角上扬,却满是嘲讽的蔑笑。

“对呀,快拿过来给我本皇子瞧瞧!”

赫连穆宁的笑容很古怪,上官鸿群有一瞬间的慌乱,但是赫连穆宁只是个幕僚,无权无势,自己难道还需要怕他吗?

“我凭什么要拿给你?你算什么东西,自以为自己身份高贵,竟然踩在我的头上,这东西是我拿到的,现在已经属于我了,你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了这东西,我要什么没有,哈哈哈哈哈!”

上官鸿群没想到赫连穆宁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心思,难道是这个人隐藏的太好了吗,为何几年来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穆宁,不要开玩笑,将东西拿过来!”

上官鸿群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但是语气还是尽量维持着平稳,在情绪的控制上上官鸿群要比赫连穆宁,至少比这一世的赫连穆宁高上几个段数。

“玩笑?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凭什么你们高高在上我就要被你们踩在脚下,你是什么身份,还不是那个什么妃子和野男人生的贱种,还妄想称帝,我呸,你……”。

突然一道黑影从密道的一侧闪身而出,快如闪电,上官凝还没有看清楚此人的面容,就见赫连穆宁被黑影一掌震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一侧的墙上,手中的链子和匣子应声滚落。

紧跟着,另有两道身影也分别走了出来,上官凝定睛一看,心中顿时寒凉一片。

最初出现的黑影,上官凝并未见过,但还是一下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拥有这样身手的人本就不多,而且这人身上的味道她不止一次的闻到过,上官凝对于味道极为的敏感,细微的差别都逃不过上官凝的鼻子,所以这个黑影正是那个在府内花园里袭击自己甚至险些要了自己命的人,也是那个躲在假山后面和上官锦密谋的人,正是北疆国师邬丛涯。

现在迎面而站,上官凝才终于看清楚此人的容貌,面如冠玉眸色清冷,薄唇冷峻,身形修长,站在面前,只觉得寒气逼人,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端的好相貌,亦阳亦阴之美,竟与颜慕殇的容貌不相上下。

第910章 威逼利诱

另两道身影,一人白色锦袍加身,星眸朗目,剑眉入鬓,正是上官锦;另一道身影身材修长,宽肩窄腰,一身灰褐色的圆领劲装,竟然是与上官凝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内侍卫阮俊。

顔慕殇玩味的看了一眼阮俊,他早就料到这些人在宫中一定会有内应,却没想到这内应竟然是皇上甚为信赖的御前侍卫阮俊,枉为皇上还自诩自己慧眼如珠,身边有这样的奸细尚且不知。

赫连穆宁原本就有伤在身,刚刚邬丛涯使的力气也不小,这一下几乎让赫连穆宁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不过仍旧不能阻挡他对那几条链子的**,只见他强撑着自己的身子,艰难的伸出手臂想要将散落在地上链子捡起来。

眼看他的手就要触碰到链子边缘,一双穿着黑色皂靴的脚刚好踩在他的手上,足尖用力一碾,上官凝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骤然响起。

“不自量力!”

看着赫连穆宁被人这般****,上官凝的心中毫无波澜,只是,邬丛涯还真是够狠,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国师大人!”

见到邬丛涯,上官鸿群的脸色顿时兴奋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还真是奇怪,此种环境下,儿子见了老子无动于衷反而对个外人表现的这般热情,还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四皇子,上官将军一直挂念着你的安危,你逃出皇宫还没跟将军报平安呢!”

邬丛涯沉沉的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但上官凝却觉得这个邬丛涯心机还是要比上官鸿群这个毛头小子深沉的很,这句话摆明了是在提醒上官鸿群不要得意忘形。

“国师说的是,爹爹,孩儿让您担心了!”

上官凝嘴角轻扯,他可是记得当初在北城墙下的小院里,上官鸿群可不是这样和上官锦说话的,怎么不过月余的时间态度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呢?

邬丛涯恐怕功不可没吧!

“群儿平安出了宫就好,快起来!”

上官锦还真是贱皮子,养着别人的儿子尚且不自知,看其对上官鸿群的这态度简直比对宁氏还要恭敬亲切。

上官鸿群起身,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

“爹爹,如今这几条链子都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啊?孩儿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上官锦脸上划过一抹犹豫,又朝着上官凝的方向瞥了一眼,却只看见上官凝专心的帮紫玉擦拭脸上的伤,整理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

邬丛涯弯身将地上的链子拿了起来,一条一条的放回原本的黑檀木的匣子里,抬起脚却又重新踩在赫连穆宁的另一只手上,敢骂群儿是贱种,那就要付出代价。

“王爷,如今您已经被搅了进来,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已是不可能了,不知王爷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共谋大业呢!”

邬丛涯将黑檀木匣子随手递给了上官鸿群,面上一丝喜色也没有见到,似乎他交出去的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物件一般。

上官锦没料到邬丛涯会突然与顔慕殇说出这样的话,按照计划不是该将顔慕殇刺杀,至少要借皇上的手除掉他嘛,怎么转眼间邬丛涯就变了心思。

“国师这是要拉拢本王吗?”

“王爷这么说也可以,不过涯要拉拢的不是大雍的晟炀王,而是逐殇楼的楼主夙夜。”

邬丛涯身姿修长,整个人的气质又飘然似仙,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半点世俗的气息也感受不到。

“哦?国师的这番心意真是让殇感动,只是如今之事怕不是国师一人之事吧,此前上官将军可是安排了几十名血庐死士想要殇的命,若不是殇侥幸,恐怕此刻早就命丧黄泉了,国师的心意殇真是愧不敢受啊!”

顔慕殇微微一笑,媚惑众生,一只手摆弄着上官凝青墨一般的秀发,眼睛则是别有意图的看着上官锦的方向。

上官锦脸色微烫,这件事是他一时冲动,这些血庐死士原本是想在起事之时攻陷皇宫时用的,他一心只想着不能将乐儿放出府去,也是心存侥幸,顔慕殇的功夫再高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多死士的围攻之下全身而退,却万没想到,顔慕殇解决掉这些人甚至双手未曾染血。

“这件事是将军失策了,王爷一身的功夫可谓是登峰造极,别说是几十名死士,恐怕就是千军万马之中王爷想要谁的命也是轻而易举,四皇子的身份王爷已经知晓,如今这几条链子又已经全部握在我们的手中,天下早晚都是北疆的囊中之物,王爷乃是有大智慧的人,更何况王爷肯定不忍心让自己的夫人在乱世之中颠沛流离,所以,王爷若是点头应允,他日四皇子一统天和大陆之时,王爷定会列土封疆,世代永享荣华!”

上官凝眉头微皱,这个邬丛涯真是自大的可以,在别人的国土上说起叛变之事竟然犹如笑谈,而且这口才还是真的好,难怪能让赫连穆宁发疯似的追随,恐怕当时给他描绘的蓝图也是如此吧!

之事看着此时萎靡在角落,疼的死去活来的赫连穆宁,上官凝不由得冷笑,都说兔死狗烹,如今兔子还没到手呢,赫连穆宁这只哈巴狗就已经被废弃了,还真是恶有恶报!

“国师说的这番话当真是让人热血激荡,只要是心中有所抱负的人都难以拒绝国师的这番好意啊!”

顔慕殇面上一直挂着浅笑,邬丛涯一生混迹朝堂,又有辨识阴阳的本事,自诩看人识物的本事无人能及,但是此刻,他却看不透这位晟炀王的心思。

“那么王爷可是心有抱负之人呢?”

高手过招,从来都是点到即止。

“那是自然,好男儿志在四方,谁人不想建功立业福泽子孙?”

邬丛涯心中猛的震颤了一下,难道顔慕殇竟是同意了吗,要知道他与上官锦不同,他太清楚逐殇楼的实力了,相比于一只兵强马壮的军队邬丛涯却更愿意有逐殇楼这样的组织效力。

逐殇楼遍布天和大陆,其产业多如牛毛,说是富可敌国也不过分;其下面负责情报收集的信部,更是厉害,可以说是无孔不入,只有不想查的没有查不到的,有了银子做后盾有强大的情报网,想要成事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殇的志向和抱负恐怕国师无能无力。”

顔慕殇吐出这句话,邬丛涯刚刚爬上来的喜悦又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就知道顔慕殇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被自己说服呢!

“哦,不知王爷的志向是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左不过我们也是闲来无事。”

邬丛涯掸了掸自己袍子下摆的褶皱,动作自然的坐在了上官鸿群的身边,还顺手将莫幺星脸上沾着的一小片树叶拿了下来,十指纤长温柔轻缓。

“真是淘气!”

上官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个人是莫幺星的亲生父亲,可是却将自己的儿子从小扔在暗无天日的杀手组织之中,任其自生自灭,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又被扔进了上官府做奸细,现在为了他另一个儿子的大业,就将莫幺星囚禁至此,但是刚刚的动作那么自然而然行云流水,话也说的无比的温柔宠溺。

有些时候,阴险狡诈的狐狸比张牙舞爪的老虎更为可怕。

“国师有兴趣听,殇也不妨讲一讲。”

上官凝转头看向顔慕殇,只看见对方嘴角边好看的弧度。

“洗耳恭听!”

“殇毕生所愿,就是与凝儿执手一生,凝儿想要的便是殇之志向和抱负,如果凝儿想要荣华富贵,恐怕凭殇一己之力即可,那几条链子也不会落入国师的手中。”

顔慕殇说完,满眼宠溺的看了上官凝一眼,只见小女子脸颊微红,十足的惹人怜爱。

“不过,凝儿想要的一直都只是普通平淡的生活,所以殇愿意洗手做羹汤,只与凝儿柴米油盐共度一生,这样的志向不知国师可否满足呢?”

顔慕殇眸中柔光潋滟,似有千言万语,傍晚时分那翻手之间便断了几十人命的夙夜,此时却像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一般,一频一笑极尽温柔。

邬丛涯倒不曾料想顔慕殇竟然对上官凝情深至此,人人都传言逐殇楼楼主夙夜冷酷无情,不近女色;晟炀王风流倜傥,好男风喜龙阳,是十足十的浪荡之人,只是世人皆为看透,这顔慕殇竟是个痴情的种子。

“王爷对郡主一往情深还真是羡煞旁人啊,只是王爷想没想过,有朝一日王爷的身份被拆穿,皇上可是会不闻不问,这些年大雍皇帝暗中对逐殇楼的调查从未停止,其对王爷的忌惮程度王爷不会不知道吧,世间哪有真正的乐土,若是连命都难以自保又何来平淡度日呢?”

邬丛涯还在试图说服顔慕殇,这样的合作伙伴他不想轻易的放弃,既然利诱行不通,那就将威胁摆上台面。

“国师倒是知道的不少,恐怕阮侍卫功不可没啊!”

一直站在一旁静默无声的阮俊被点到名字面色一凛,上官凝仔细打量了这阮俊一眼,论样貌阮俊不及上官锦更不及邬丛涯,但是身材极好,一看就是经常练武的,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森冷的气息,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叛徒。

“王爷武功高强,恐怕在场之人没有人是王爷的对手,但是如今我们身处密道,王爷又要护着郡主,恐怕想要顺利出去也非易事……”。

“谢谢国师提醒,国师之意便是殇今日同意则已,不同意便要与殇刀兵相向吗?”

“刀兵相向非涯所愿!”

邬丛涯依旧是云淡风轻,但是却明显暗含了杀气。

“上官将军,你怎么说呢?凝儿毕竟是你的女儿,本王若是死在这里,凝儿恐怕就要守寡了,将军爱女心切,恐怕不忍吧?”

颜慕殇突然转了话题,上官锦面色顿时变的十分尴尬,到了如今的地步,说实话他依旧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再如何,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前的冲动之后他也后悔过,因为一旦真的至颜慕殇于死地,自己和这个女儿之间的关系恐怕就真的到尽头了。

上官凝将紫玉安置在了自己之前坐过的椅子上,虽然她早已经对这个父亲寒了心,但是毕竟还有母亲在,如果上官锦能在最后时刻悬崖勒马,那么至少证明母亲在其心里不是一钱不值的。

“怎么将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在将军的心里只有上官鸿群却没有凝儿的位置?”

颜慕殇知道上官凝所想,其实不到绝路谁也不想真的和自己的至亲成为陌路,所以他现在的苦苦相逼也是为了让上官凝看清楚上官锦的真实想法,不管如何,日后不会留下遗憾。

“王爷不必这样离间我们父女的关系,王爷尽管和凝儿有婚约在身,毕竟还未过门,于凝儿而言不过是婚约作废,怎么有守寡之说?”

上官锦狠了狠心,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群儿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所在,他绝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至群儿于险境,至于上官凝,他会好好的补偿她就是,凝儿如花似玉姿容倾城,想要再找一门婚事并不难。

这样的结果上官凝虽然早就想到,但是被人亲手将刀子送到心口的滋味还是让人很难舒服起来。

“爹爹对大哥当真是用心良苦,只是就怕爹爹辛苦一场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上官凝温言软语,脸上挂着笑,语气里却满是讽刺。

上官锦眉头微皱,没有做声,上官鸿群却是流露出一丝慌张,邬丛涯则是稳坐在桌边,面无表情。

“四皇子似乎很紧张呢,莫不是四皇子对自己的身世也有疑惑?小女可是记得当日在北城的小院之中,四皇子言辞犀利的宁愿跟着皇上进宫为质也不肯与爹爹一处,这不过月余,四皇子的态度当真是翻天覆地呢!”

“大妹妹,你这样挑唆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是何居心?”

上官鸿群勉强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慌乱,出声呵斥上官凝,不过似乎表现的有些过火,上官锦剑眉上扬,似有疑惑。

“郡主这样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邬丛涯淡然的起身,却没有迈步,只是站在桌子一旁,桌子上的大红色桌布衬着他的深色衣袍,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丝无法名状的惧意来。

上官凝也是轻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绣着兰花的手帕,逐一的擦着自己的指尖,证据?

“证据?国师心思过人,岂能留下证据让人抓?”

邬丛涯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因必然有果,因果循环天道昭昭,国师以为销毁了证据便能让事实永远沉寂吗?”

上官鸿群双手还攥着链子,因为慌张,用力失了准头,手中的链子啪的一声断开,除了吊牌,整条链子都掉在了地上。

“郡主卖的是什么关子,在下十分好奇!”

邬丛涯不愧是北疆国师,不愧是让北疆百姓捧上神坛的人,面对眼前的情形竟然丝毫不见慌乱,连眼神都不见异常,这样的人当真可怕。

“好奇?小女也十分好奇当年摩诃芸初在宫中遭难,为何不送消息给昔日深爱的恋人,却费尽心思将消息传递给只与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大雍辅国将军,这不是太不合常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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