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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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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搬凳子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上官锦却觉得自己后背已经被汗塌湿,一阵过堂风从皇上刚刚出来的那个密道口吹进来,上官锦一连打了几个冷战。

颜慕景看在眼里,嘴角一抹冷笑,他倒上官锦的胆子有多大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论起胆子,好像他亲自册封的那个小丫头似乎更大一些。

颜慕景坐了下来,众人这才各自起身。

单素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挨到了颜慕景的身边,如今是人就能看出来,单素羽和皇上之间似乎早就达成了什么协议,否则两个人绝不可能会同时出现在密道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这只黄雀是单素羽还是颜慕景。

颜慕景没有开言,密道中便是沉寂一片,似乎谁也不想率先打破眼下的尴尬局面。

“国师何以在此啊?”

颜慕景卧蝉眼波光流转的扫了一眼四周,虽然盯在上官锦身上的很长,但最后却是对着邬丛涯问的话。

“臣有罪!”

“国师这是做什么,你们北疆国君尚且在此,即便请罪也不该是跟朕请,何况朕不过是随口一问,国师怎的会这样诚惶诚恐呢?”

诚惶诚恐四个字,上官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意味十足。

“臣爱子心切,所以才私自将犬子从宫中携逃而出,此乃以下犯上的大罪,请皇上责罚!”

“单国君啊,国师这是何意啊?难道你没有将朕的意思告诉国师吗?”

邬丛涯单膝跪地,不知道颜慕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国师近日异常的操劳,即便是羽也难以谋其一面,所以皇上的意思至今还没有机会传达给国师。”

“哦?国师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大雍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国师有何需要尽可开口,朕定全力相助!”

颜慕景一派和蔼亲民的样子,但是此时谁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恐怕暗涌已经翻滚起来了,稍一不慎便将是粉身碎骨。

颜慕景不可能不知道刚刚密道之中发生的一切,然而明知事实如何却还要这样装模作样的目的,上官凝想也知道是为了震慑和瓦解当事人的情绪和心理防线。

只是通过之前的一番接触,上官凝算是看出来了,除了摩诃芸初还没有谁能够影响到邬丛涯,就是上官鸿群这个儿子也是因为沾了摩诃芸初的光,上官凝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摩诃芸初和上官鸿群同时出现危险的话,邬丛涯定是想也不想的选择先救摩诃芸初。

爱到如斯境地,也实在是可怕的很!

邬丛涯半低着头,他与上官凝所想一致,皇上这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心生怯意,心智动摇,所以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估计颜慕景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翻脸。

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颜慕景既然今日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和单素羽一起,那么便证明对此事志在必得。

终究是他低估了单素羽,以为这个小皇帝毕竟是自己一手扶植上去的,有什么心机和手段自己一清二楚,只是,他却忘了,虎父无犬子,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孩子哪一个又是简单的呢?

枉他在单素羽身边安插了众多的眼线,到头来,单素羽何时与颜慕景连成一气的他都一无所知,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原以为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主动权转眼就易主了。

“怎么,朕问的问题让国师很难回答吗?”

步步紧逼,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这是技术谋略也是心理战术。

“皇上说笑了,臣不过是为了犬子忧心,不再驿馆的时间基本都是来上官府拜访上官将军,毕竟这些年一直都是上官将军在养育犬子!”

上官锦没想到邬丛涯竟然把这个问题踢给了自己,这算什么,在威胁自己吗?

如今他上官锦难道还怕威胁吗,顔慕殇刚刚也说了,皇上和单素羽一早就已经在密道之中了,恐怕之前他们的对话皇上是听了**成,虽然不知道皇上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却是明白今日自己恐怕是逃不脱了。

但是,他要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半生几乎都是毁在了邬丛涯的算计当中,因为此人的算计他冷落妻子薄待自己的亲生子女,好好的一个上官府弄的支离破碎,如今还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这一切都是邬丛涯设计的,要死,也要拉上此人做垫背!

“皇上明鉴,臣时至今日才知道臣一直被此人愚弄,养育了十七载的儿子竟然非是臣亲生,而这一切都是此人有意为之,目的不过是想借此胁迫臣助他谋害北疆国君窃取北疆国主之位,臣被人蒙蔽,险些酿下大错,但是臣就是死,也要将此人的险恶用心昭然于天下!”

上官锦一番话说的既悲怆又激昂,上官凝不由得佩服起自己这个爹爹的口才和反应速度,既没有否认自己想要助邬丛涯颠覆北疆政权的事实,却又巧妙地祸水东引,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邬丛涯的身上,他反而变成了一个受人蒙蔽却爱子心切的人,即便有罪,也也是情有可原。

上官凝甚至都想给上官锦鼓鼓掌,这番说辞真是……厚颜无耻!

“哦?竟是这样?国师怎么说,难道国师真有谋逆之心?”

颜慕景好像很惊讶,但又似乎不以为然,总是表情十分的耐人寻味,单素羽则是与颜慕景紧挨着,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过看在上官锦的眼中却是有些不明所以。

“刚刚羽正是想问,国师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羽很小的时候国师就跟在身边,可以说羽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国师功不可没,在羽心中一直将国师视作恩师,也暗下决心只要羽在位一日,就会保国师一世安稳,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知国师究竟还有何不满意,竟然想要将国师苦心孤诣扶植成为皇帝的羽拉下皇位。”

单素羽从头到尾都称呼自己的名字,也不惜将当年自己登基的所有的功劳都算在了邬丛涯的身上,但是后面的两句话却是坐实了邬丛涯想要谋逆,改朝换代的野心和事实。

邬丛涯不由得苦笑,如今所有的事实都在告诉他作茧自缚的下场,单素羽也好,颜慕景也罢,都心知肚明事实是如何,但是却都这样佯装糊涂,亦真亦假的做戏,无疑是想给自己罗织些罪名。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但是有些事情却并不能见光,当权者既要权势又要名声,所以颜慕景和单素羽在做的便是联起手来保住他们的名声!

“一切都是臣的主意,犬子不过是听命于我,一切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即可!”

邬丛涯双眼微微的合上片刻,再睁开已是决绝一片。

眼下他再说什么也是徒劳,只希望能够保住群儿的一条命,这样九泉之下他还能对芸初说一声‘咱们的儿子还活着’,否则就是与芸初在地下相见他恐怕也无脸相认。

似乎早就料到邬丛涯会有此反应,单素羽和颜慕景都没有觉得意外,只是邬丛涯的话说完,上官鸿群的面色却是古怪起来。

上官凝冷眼瞧着面前几个人的神情,皇帝想什么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和颜慕殇交流过了,只是当时却没想过颜慕景和单素羽竟然是一路的,犹记得上官凝进宫受封之时,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似还有些不大友好,怎么转眼间就成了盟友,难道真是应了那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吗?

突然,上官凝注意到一直站在颜慕景身后的那个小个子,身子竟然微微发抖,这密道中虽然不暖和,但是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寒冷,那么这个小个子发抖却是为何?

“国师还真是爱子心切!刚刚在密道之内,朕可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上官鸿群自称四皇子,而且还信誓旦旦的想要将朕拉下皇位取而代之,现在国师却说一切都是国师自作主张,朕看着不像!”

单素羽换脸还真是快,刚打完感情牌,现在转眼称呼就又变成了朕,这是在告诉邬丛涯,你对我有恩不假,但是别忘记了彼此的身份,我对你手下留情,却不代表能对你的儿子手下留情。

“上官将军,如今真相大白,这上官鸿群已经被证实并非是你上官府的子嗣,你作何打算?”

单素羽对阵邬丛涯,上官锦这边由颜慕景出马,两个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两个人留。

上官锦呼吸一滞,平心而论即便上官鸿群不是他的骨肉,但却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说没感情那绝对是撒谎,如今的罪名一旦成立,上官鸿群必死无疑。

但是,上官鸿群若是不死,死的恐怕就是他上官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孰轻孰重。

“回皇上,既然真相大白,他是北疆的四皇子也好是谁也罢,与我上官府都再无瓜葛,至于如何处置臣无权干涉,一切请皇上定夺。”

上官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心中的愧疚也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可是他没的选择。

“单国君,如今邬国师将一切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上官将军又拒绝发表意见,国师毕竟是你北疆的臣子,还是由单国君您自行处置吧!”

颜慕景一双匀称好看的手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亮润的光泽,十指修长指甲圆润。

“国师于本君有大恩,知恩不报不是本君的处事原则,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师应该清楚吧!”

“臣任由皇上处置,只求皇上能对犬子法外开恩,他毕竟少年意气,说话办事即便有所差池也是在所难免,请皇上能够念在臣十几年来一直守在皇上的身边的情分,饶过犬子!”

摩诃芸初已经不在了,而且她的愿望是要自己和儿子好好的活着,自己苦苦钻营了半辈子却没有做到芸初所希望的,如今只希望能够一命换一命,自己去死让上官鸿群活下去。

“国师爱子情切朕能够理解,也很感动,但是国师记得不得当年太子被国师安排的人刺伤生命垂危,朕请求国师放过太子一命,国师当时是如何对朕说的还记得吗?”

邬丛涯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当年单素羽还只是后宫之中一个下贱的女婢所出的孩子,受尽了其他兄弟姐妹包括太监丫鬟的欺负,他虽然只比单素羽大了十一岁,却早早的就独自一人活在世上,从他第一眼看到单素羽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不简单,终有一日风云际会一飞冲天,所以他开始走进这个孩子。

他教他功夫,教他谋略,也教他如何绝心绝情。

这个孩子果然不负他的期许,不过半年的时间他就博得了先皇的喜爱,地位一跃成为仅次于当时的太子,但是只要太子一日是太子,单素羽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

于是他设计了一场刺杀,并且成功的将太子刺成了重伤,他为了让单素羽心智更加坚韧,坚持带着单素羽到了垂死的太子身边。

当时的太子浑身是血,拉着单素羽的手请求单素羽放他一命,他愿意离开皇宫隐居山林,只要单素羽放过他。

当时的单素羽险些就要点头,但是他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今日的妇人之仁便是将匕首递到了敌人的手心里,斩草就必须除根’,于是他将匕首塞进单素羽的手里,拉着单素羽的手将比收再一次刺进已经气若游丝的太子胸前。

此时,单素羽对自己说起这件事,是在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心慈手软的少年了,他也学会了斩草除根,真是个好徒弟啊,将自己教授的东西学了个十成十。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不肯放过犬子了?”

邬丛涯抬起头来,经过刚才的一番变故,邬丛涯的面色重新归于最初的那股淡然,似乎转瞬间就放开了生死。

“国师神机妙算智谋无双,朕的心思向来是瞒不过国师的!”

“哈哈哈哈,好个神机妙算智谋无双,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微臣以下犯上了!”

邬丛涯话音一落便欺身而上,奔着单素羽的面门直接招呼了过去,上官凝微微皱眉,这个邬丛涯绝对不是个冲动莽撞之人,他之前才与颜慕殇交过手又身受重伤,单素羽的武功深浅他也不会不清楚,既然如此他有何必以卵击石自讨没趣呢!

难道此举是破釜沉舟?

单素羽反应速度极快,没等邬丛涯的拳风到近前,单素羽脚下一动,身子微微倾斜,不着痕迹的便避过了邬丛涯的攻击,虽然他的功夫最初都是邬丛涯亲自传授的,但是他自从登基之后便暗中找了不少的武林高手私下教授自己功夫,所以比之几年前他不仅身兼数家武学所长,内力也入登峰造极之境。

第916章 死而复生

邬丛涯一击不成立即又化拳为掌,紧随单素羽的身影而去,很快两道身影就缠斗在一起,上官凝瞧着两个人飘忽的影像、交手的频率也算的上的是旗鼓相当,只是即便不懂武功上官凝仍旧看的出来,单素羽基本上都是在闪躲却并不主动出击,反观邬丛涯却招招都是杀招,甚至完全不顾及自身,这是怎么回事?

顔慕殇之前也是冷眼瞧着,但是看到后来面色却是有些惊疑。

邬丛涯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虽然没有使用武器但是对于内力醇厚之人来说,带着内力的拳脚比之兵刃更加可怕,一着不慎,内脏便有可能被震碎。

邬丛涯此举十分奇怪,看起来不像是想要单素羽的命,反而像是,自杀!

顔慕殇将自己的看法附在上官凝的耳边说了出来,上官凝立刻觉得顔慕殇说的有道理,只是这邬丛涯刚刚不是还在请求单素羽对他的儿子从轻发落吗,怎么转眼间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

果然是用情至深的缘故吗?只是若是用情至深,当年摩诃芸初身死他便应该追随而去何必等到今日呢?

也许,邬丛涯只是想让自己死在单素羽的手下,就像之前单素羽自己说的,邬丛涯算是他的恩人,他也会知恩图报,难道他是想让单素羽心生愧疚从而请求对方放过上官鸿群?

但是可能吗?

他不是小孩子,单素羽更是他一路扶植登上皇位的,单素羽的为人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怎么会做如此幼稚的打算呢?

上官凝站在原地,眼前是两个人越来越快的身影,心中却是转过千百种心思,邬丛涯如何他并不在乎,甚至于上官凝隐隐的希望这个人就此死去,前世里的一切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他一手所为,只是今世他所做下的孽就已经百死难辞了!

只是,他想要保住上官府,替母亲保住丈夫替未出生的弟弟保住父亲,邬丛涯暂时还不能死。

就在上官凝想要顔慕殇出手阻止的时候,噗通一声巨响,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忽然分开,其中一道身影砰的一声撞在桌子上,刚刚的巨响便是身体与桌子撞击而发出的声音。

上官凝定睛一看,摔落在地的人正是邬丛涯,之前邬丛涯的手臂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还没能休息好就又与单素羽交手,现在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上官鸿群的位置就在邬丛涯的身边,刚刚邬丛涯摔落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现在邬丛涯倒在地上,他竟然也没有上前查看的意思,上官凝倒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上官鸿群的无情。

邬丛涯之所以沦落到如斯境地,虽然算是自作自受,但是无论如何也是想要给他上官鸿群一个显赫的未来,纵是千般错万般错上官鸿群也不该对邬丛涯这样不管不问吧!

“国师,你这是何苦?”

单素羽收了招式,虽然没有受伤,但是面对邬丛涯自杀式的攻击他想要从容应对也并不容易,最后他若不是推出一掌在他的腰椎位置,恐怕掌风就落在其心脏的位置了,如果真是那般,邬丛涯的命便真是休矣了。

“何苦……,你果真……还是不忍心……咳咳咳!”

邬丛涯脸色苍白,只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都有股悲凉的味道,昔日的师徒、君臣此时落到这般境地,着实令人唏嘘。

“你这样以命相搏,是想逼我出手,让自己死在我的手中吗?”

单素羽终究还是说出了上官凝和顔慕殇心中的猜测,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单素羽的话一说完,上官凝惊奇的发现跟在颜慕景身边的小个子身子竟然抖的更厉害了,怎么这么奇怪,看样子,似乎是对刚刚单素羽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反应,可是为什么,单素羽的话里有什么玄机吗?

“呵呵……”。

邬丛涯竟然列唇一笑,只是可能是牵动了身上的伤,他的面容稍稍的有些扭曲,但仍旧遮挡不住满身的风华。

“皇上果然还是了解我,咱们师徒一场,却没想到竟会是如此收场!”

邬丛涯的话里竟有几分感慨。

“这个收场恐怕国师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过会是这样,从国师在后宫之中将朕选作支持对象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今日的结局嘛,国师以为朕不知道,但是朕贵为一国之君哪怕是个傀儡也总会有自己的眼线,国师拉拢朝中大臣,频繁与摩诃家族交往走动,甚至多次潜入大雍,这些还不足以说明国师从最初就已经打算将朕置于死地吗?”

单素羽说的极为平淡,没有喜怒,做为一个帝王,一个靠着杀戮自己兄长子弟而得来的皇位的帝王,又怎么会简单的任人摆布呢?

但是他一直按兵不动,一是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不想打草惊蛇,还有一点便是,对于邬丛涯他的确是有感情的,所以他总是异想天开的想,或许真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邬丛涯也许会罢手呢!

就是这样的自欺欺其人让他把行动的时间一拖便拖了四年,只是最后他还是败给了现实,如果没有今日,他们再见便应该是战场之上了。

“也许吧,既然皇上什么都知道了,那臣便无话可说了,要杀要剐皇上请便,至于……”。

邬丛涯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边的上官鸿群,这个孩子,是自己和芸初的孩子,尽管这些年他这个父亲做的不够格,但是他却是将自己能给的都给了这个孩子,毫无保留。

他不稀罕什么权势地位,他从头到尾只想和芸初泛舟江上,因此而已!

“至于犬子,皇上如何才能放过他一命?”

这次,邬丛涯的话里带着满满的疲惫,也许他之前的求死是真的,上官凝也曾听说北疆国师邬丛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不爱金银,但是他却谋划着倾覆北疆的政权,也许真的只是想要为心爱的女子复仇,现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不仅不是死在十七年前的北疆皇宫,反而是死在五年前的大雍,还留下了那样的话,他多年的坚持便像是一根绷的紧紧的弦突然断开,再无活下去的意愿。

“朕要他手里的链子!”

单素羽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邬丛涯松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没了上官锦的支持,那几条链子不仅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反而会成为祸端,如今若是能用这几条链子来换取上官鸿群的一条命,真是再好不过。

“群儿!”

邬丛涯的肋骨也许是断了,原本想要转身的他就在身子刚刚移动的片刻就疼的打起了冷战,冷汗顺着他苍白的面容渗出来。

上官鸿群下意识的将手摁在了自己的衣襟处,那里正是装着那几条链子的黑檀木匣,现在那木匣是他唯一的希望,就这样交出去,他不甘心!

见到上官鸿群久久未动,邬丛涯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过这怨不得别人,是自己从小将倾覆北疆、夺取北疆皇位的种子播撒进上官鸿群幼小的心中。

还记得他第一次跟上官鸿群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上官鸿群曾眨着乌黑闪亮的眼睛问自己‘阿爹,群儿不想做皇帝,群儿想跟阿爹在一起’,但是他第一次对着上官鸿群发了火,说他若再说这样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自己。

一晃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当年种下的种子如今已经在上官鸿群的心里发芽生根,甚至于早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又岂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够撼动的。

“群儿!”

邬丛涯忍着剧痛,硬是站了起来,上官凝离邬丛涯的位置大约有十来步的距离,却清楚的听见了邬丛涯身上的骨头发出的嘎巴嘎巴的响动,光是听着就让人忍不住发抖,再看邬丛涯虽然冷汗岑岑,喉咙里却连一声呻吟也听不到,此人的隐忍真不是寻常人能企及的。

上官鸿群见到邬丛涯站起来,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护着胸前那个凸起的动作更加明显了一些。

邬丛涯努力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和煦些,上官鸿群不是个愚笨的,相反很聪明,只是这些年自己灌输给他的东西太根深蒂固了,所以他一时间才接受不了。

邬丛涯这样对自己说,虽然他并不能确定!

“群儿,你手里的东西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要把那个东西交出来,知道吗?”

邬丛涯语气很温和,甚至像是在哄骗小孩子。

“我凭什么相信他?”

“我相信他!”

邬丛涯语气坚定,相处十几年,他对这一点有自信,单素羽向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今日他能在自己面前做出这样的保证,那么便绝对不会食言。

“我不能将这个交出去,这是我的护身符,只要这东西在他们谁也不敢动我!”

上官鸿群护卫的姿势更加的明显,似乎要将那个小盒子揉进身体里,原本还算清俊的五官此刻看起来有些扭曲。

上官鸿群此前在上官府里,一直都是个儒雅的贵公子形象,言谈举止文雅进退有度,像是今日这个样子倒是不曾见过,就是当日在御丞司的大堂之上也不曾像是此时这般狰狞狼狈。

“群儿,爹爹的话你可还记得?男子汉就要能屈能伸,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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