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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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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有劳了!”

上官凝也不多说,直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张伏年。

张伏年一打眼就看见了蒋氏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好。

他在上官府做了将近十年的府医,可是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两年出诊的次数多,而且所诊的病症都是稀奇古怪,要不是有两个神医做后盾,恐怕他早就请辞出府去了。

张伏年不敢怠慢,放下药箱就开始给蒋氏诊脉。

上官凝大气都不敢出,虽然有素依这个神医在,但是上官凝还是无端的害怕,毕竟这段日子她也算是见识了那些所谓的毒药和蛊毒,特别是蛊毒,简直恐怖到毛骨悚然。

“张大夫,如何?”

张伏年这次脉诊的时间似乎有些长,而且中间反反复复的诊了几次,越是这样,上官凝的心就越是慌乱。

“郡主,老夫不敢肯定这脉诊的是否准确!”

半晌,张伏年才将诊脉的手从蒋氏的腕子上拿下来,犹豫不决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说无妨!”

上官凝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左不过自己手里有素依送给自己的‘回魂笑’,至少可以保证母亲暂时无性命之忧,之后自己再去寻素依到府应该来的及。

“咳咳,以老夫的诊断,夫人这是喜脉!”

张伏年顿了顿,他对这个结果真的不是很确定,记得他刚来府的时候就诊断出蒋氏子宫寒凉并且由于生产导致了气血两虚,极其不易受孕,而且蒋氏的脉象并不强烈,所以他才不敢肯定。

“喜脉?”

上官凝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傻愣愣的看着蒋氏。

瑾嬷嬷和侯嬷嬷两个嬷嬷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因为夫人没有生育男丁,才被老太太嫌弃,多年来就没挺直过腰板,原以为这辈子夫人再也不能生育了,谁曾想竟然会在三十二岁的年纪再次怀孕了。

蒋氏自己也是觉得不可置信,她的月事一向不准,加上她这些年来和上官锦亲密的机会也不多,她自己也早就断了再生育的念头,可谁知自己这样的反应不是因为生病,竟是怀了孩子。

“回郡主,夫人有孕应该是四十几天。”

四十几天,那也就是父亲帮着母亲解媚药的那次有的身孕。

上官凝回过神来后,脸上就不可抑制的浮起了笑容,这是老天的恩赐吗,前一世因为孩子她亲眼看着母亲在府里被祖母嫌弃被姨娘欺负,而自己也一直盼望着能有一个跟自己一样血脉的弟弟或妹妹,是老天听见了自己的祈求吗?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啊!”

瑾嬷嬷和侯嬷嬷两个人都是激动的不知所以,两人一起跪了下来,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

两个嬷嬷是真心的为蒋氏高兴,有了这个孩子看以后老太太还怎么拿子嗣这事拿捏夫人。

上官凝满心欢喜的握住了蒋氏的手,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了蒋氏平坦的小腹,就在那里,即将会有一个跟自己同样血脉的小生命,不久的将来就会跟在自己的身后喊自己姐姐,一想到那个画面上官凝的心就柔软的好像是一团棉花。

同时上官凝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更大了,在她想要守护的人里面又多了一个,她相信等到母亲怀孕的消息传出去的时候,一定会有人要对这个孩子下手。

秦氏,估计会是头一份!

满屋子的丫头听到这个消息也都跟着两个嬷嬷一起向蒋氏道贺。

想来不过是虚惊一场,上官凝的面色缓和了下来,接着开始询问张伏年一些孕妇应该注意的事项,比如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不做什么。

“凝儿,你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不要问这些了,娘亲又不是第一次有孕,这些心理都有数。”

蒋氏嘴上这样说,心理却十分温暖,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这话说的一点不假。

“小姐,小姐,药来了!”

乐儿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传了进来,之后便是急吼吼的带着一阵风冲进了屋子,手里还高高的举着那个翠绿色的小瓷瓶。

可等到乐儿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进到屋子的时候,却见屋子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自家小姐正拉着夫人的手笑的春光灿烂。

乐儿有些发愣,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夫人害了急病,情况危急的吗?

“乐儿,是娘亲有喜了!”

上官凝此时心情好的很,可以说是重生以来心情最好的一刻了。

乐儿也是一愣,随机也咧开嘴真心的笑了起来,小姐高兴她也高兴,而且早在她去河源之前就知道老夫人因为夫人多年没有再生育的事对夫人诸多意见,姨娘们也拿这事做文章。

现在好了,夫人有了身孕,在府里可就站的更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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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第九十章 退亲之前(妻奴潜质)

很快,蒋氏有孕的消息就传遍了上官府。

自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宁氏听到消息的时候正由贾嬷嬷侍候着练字,消息一到,宁氏手里的笔便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连墨汁滴落下来都毫无所查。

“老夫人?”

贾嬷嬷看着宁氏目光定在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见着桌子上的纸张就要被滴下的墨浸湿了,好好的一幅字瞬间面目全非。

“清屏啊,这真是上官府祖上积德啊!”

宁氏长出了一口气,的确,这么多年她对蒋氏不待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蒋氏生育过上官凝之后就再无所出。

一个女子,若是不能为夫家开枝散叶,那么其他事情做的再好也是不行的。

之前出了上官鸿群那样的事,宁氏心里一直不舒坦,她一共就两个孙子,虽然都是庶出的,但是物以希为贵,因为男丁少,所以宁氏对这两个孩子尤其的宝贝。

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看见有新的儿孙出生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蒋氏竟然时隔十五年之后再次怀孕,不是上官府上积德是什么!

“是啊,老夫人,老太爷若是泉下有知也该是欣慰了啊!”

主仆两个发了一番感慨,宁氏一高兴,让贾嬷嬷安排下去,阖府上下的丫头仆从全部封赏,每人二两银子。

上官锦听到此消息的时候也是怔愣了半天,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自己子嗣单薄,添丁应是大喜事一件,何况这孩子是在自己嫡妻的肚子里怀着。

可一想到前几日自己才刚刚做了祖父,这转眼又要做父亲,上官锦脸色有些发红。

不过,得了消息之后上官锦还是第一时间去了福禧阁。

由于得了封赏,府里的小厮丫头们个个脸上都挂着笑,走来走去的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聚福园里却是气氛压抑,好像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氏一张脸拉的很长,面上满是不甘和气愤,满腔的怒火让她没办法安静的坐下来,只能来回的在屋子里踱着步。

而上官雪静静的坐在矮塌上,一言不发的摆弄着手里粉色的冰纹茶杯,对于秦氏的焦躁情绪没有任何反应。

“蒋氏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竟然怀孕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都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竟然怀孕了,真是不要脸。”

秦氏一边说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了,开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就说之前的事情怎么那么凑巧,你大哥做事那么隐秘就怎么会被发现,现在看来全是蒋氏使的手段,她一定是早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便想着除掉你大哥,哼哼……”。

上官雪依旧没有搭腔,从茶壶里倒了些茶水到手中的杯子里。

“这个蒋氏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自己肚子里的种就要迫害我的儿子,她早晚不得好死。”

上官雪面色一冷,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

“姨娘,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姨娘还需要雪儿提醒吗?”

秦氏对于上官雪的态度有些不明所以,雪丫头一向都是最贴心的,对自己这个姨娘也最是亲近,平日里跟自己说话都是撒着娇,可现在雪儿对自己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姨娘,您在府里是什么身份地位您自己心里清楚,最近祖母和爹爹对您的态度你也知道,您难道还不知道收敛悔改吗?”

秦氏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雪,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面前这个瓷娃娃似的女孩还是自己的雪儿吗?

不不不,她的雪儿最是乖巧,最是听自己的话,是断断不会用那种语气对自己说话的。

上官雪看见了秦氏眼中的伤心和惊讶,心中一软,口气也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

“姨娘,雪儿也是为了您好,我知道大哥的事对您的打击很大,说实话雪儿心里也不好过,但是大哥的案子是皇上亲自下旨审理的,就是爹爹也没有办法干涉。”

上官雪看了看秦氏的表情,还算是平静,这才接着开口。

“因为此事,祖母和爹爹对您的印象都很不好,爹爹已经多久没来过聚福园了。姨娘,母亲是这个府里的正牌夫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您再有不甘再有不愿也只能忍着,隔墙有耳,您刚才说的话完全有可能被人听到,传到祖母或爹爹耳朵里去,您觉得您能说得清吗?”

上官凝这番话说完,秦氏才算是懂了上官雪的心思,是自己冤枉这个女儿了,她就说嘛,她的雪儿是最乖巧懂事的了。

“雪儿,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如今你大哥被关在牢里,日子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吗,一想到这个姨娘心里就跟刀割的一样,可这个时候蒋氏又有了身孕,你让姨娘怎么能不多想,怎么能不生气啊!”

上官雪睫毛低垂,让人看不见眼睛其里的情绪。

她的那个大哥,不提也罢,就是死在牢里也是罪有应得。

上官雪与自己的这个大哥的关系原本就不是很好,相比较而言她更喜欢单纯直率的上官鸿鹄。

也许阖府上下都被自己那个大哥儒雅的外貌欺骗了,都以为上官鸿群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上官雪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只是姨娘对自己的这个大哥偏爱的厉害,有时候上官雪稍稍说句大哥的不是,秦氏就要反复的告诉自己:你们是亲兄妹,要相亲相爱,不能被不相干的人挑拨。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上官雪就不再也不在秦氏面前提起自己大哥的任何事了,秦氏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兀自得意,却不知上官雪每次见到上官鸿群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姨娘,总之,母亲有身孕一事已成定局,姨娘您还是不要在此事上做什么文章的好,您惦记大哥,但也要顾及一下鹄儿。”

上官雪说完便扭过头看向窗外,她知道自己这个姨娘必不会老老实实的接受这个现实,只希望她能顾念一下上官鸿鹄,做事给自己留三分余地。

秦氏听完上官雪的话有一瞬间的呆愣,的确,这段日子以来她的心里除了上官鸿群还是上官鸿群,对自己的女儿和另一个儿子可以说是不闻不问的,想到这秦氏有一丝的愧疚,狰狞的面色也缓和下来。

知道蒋氏有了身孕,上官凝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脸上始终都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笑,太好了,自己就要做姐姐了!

上官凝快乐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想着要给自己蒋氏肚子里刚刚四十几天的孩子缝制衣服。

“小姐,夫人这才刚刚怀孕,还要**个月才能生产,您这样是不是太心急了?”

乐儿看着自家小姐在屋子里翻来翻去,寻找柔软舒适的面料想要给夫人肚子里的宝宝做衣服,乐儿不禁翻了翻白眼,小姐遇事总是沉着冷静的,可是怎么在这件事上却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呢!

“早些准备着,时间其实过的也快,几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上官凝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耽误,很快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卷白色的云州白绸来,兴奋的脸上泛着金光。

这云州的白绸是享誉整个天和大陆的最好丝绸了,质地柔软细腻,做贴身的衣物最是合适不过了,上官凝就有两件白绸的肚兜,但是白绸不能染色产量也很少,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

就是上官凝的这匹白绸还是上次皇上赏赐的,她当时就想着给蒋氏做两件贴身的里衣,后来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就被耽搁了,现在好了,正好拿来给小宝宝做衣物。

乐儿原本还想说什么,当时看到自家小姐难得的喜悦,也瘪瘪嘴不吱声了,做就做吧,反正早晚也会用的上的。

于是主仆两个躲在屋子里一直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小衣的样子和尺寸,包括绣什么样的图案用什么颜色的丝线。

福禧阁

蒋氏自打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之后,脑子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直到快用晚膳的时候,还没有缓过神来。

上官锦过了晌午就来了院子,正赶上张伏年过来给蒋氏送安胎的汤药来。

上官锦问了几句蒋氏的情况,张伏年一一的作答,最后面色有一丝犹豫,上官锦眉头一触,直到张伏年一定是有话要说。

张伏年的确是有话想说,可是思来想去却不知道怎么说会更合适,正在犹豫之时,看见上官锦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于是干脆一咬牙一跺脚说道。

“将军,夫人的身子原本就弱,这次能怀上身孕实在小的意料之外,加之夫人的年纪偏大,恐怕生产的时候会十分困难。”

张伏年咽了咽唾沫,选择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字眼来陈述生产的危险。

“困难?”

上官锦不是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张伏年的这个困难二字代表的意义。

其实这个孩子来的很突然,上官锦也没有做好准备,虽然他和蒋氏的感情一直都是平淡如水,但也不愿意见到蒋氏因为生产而出现什么意外。

“你先紧着些上好的药材给夫人补补身子,其他的你等着我的吩咐吧!”

上官锦都这样说了,张伏年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人家两口子的事他可不想参合,于是上官锦话一说完便拎着刚配好的药材去了小厨房。

“将军!”

看见上官锦进了屋子,蒋氏有一瞬间的错愕,至从上次自己中了媚药后上官锦就没再来过福禧阁,此时来想必也是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吧!

蒋氏心中有丝淡淡的酸涩,她和上官锦成亲十几年,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却没有寻常夫妻间的温馨。

“你别起来了,有了身子的人,应该多注意些!”

上官锦难得的对蒋氏如此关心,不仅阻止了蒋氏预备下床的身子,还随手拽过来一个靠枕垫在了蒋氏的身后。

“妾身又不是第一次有孕,身子没那么金贵,将军不必担心。”

此话一说完,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屋子里顿时安静的十分尴尬。

两个嬷嬷和丫头们看见上官锦进来,早就都识趣的退了出去,所以此时屋子里静的吓人,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凝儿的婚事该要有决断了。”

半晌,上官锦清了清嗓子,说起了上官凝的婚约。

蒋氏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认真的听着上官锦的话。

“此事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太后那边呢?”

蒋氏记得上次那个魏国师曾经说过皇上是不赞同此事的,只不过是碍于皇太后的颜面才勉为其难的应下的。

所以,说来说去,这个婚约是太皇太后的意思,只是据说这位太皇太后平日里是极少插手朝堂上的事情的,却为何会莫名其妙的赐下了这么一桩婚事。

“皇上那边应该没有问题,关键是太皇太后。”

“将军的意思是,让母亲和妾身一起进宫面见太皇太后,请求太皇太后撤销指婚是吗?”

上官锦点了点头,太皇太后居于后宫,他一个外臣实在不方便进到后宫之中,所以太皇太后那里就只能依靠宁氏和蒋氏了。

“将军准备什么时间进宫?”

“自然是越快越好,拖的越久对凝儿的名誉损失就越大,不过好歹也等你将养两日的再说。”

对于上官锦口中所说的影响凝儿的名誉,蒋氏深以为意,婚约多存在一日,上官凝日后受到诟病的风险就越大,而且晟阳王的名声又是极其不好,于情于理此事都该早做决断。

“妾身无碍,既是越早越好,那么便是明日吧,不知可否?”

上官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蒋氏的小腹,蒋氏虽然年过三十又生养过孩子,但是小腹却是十分的平整,肚子里的宝宝不过四十几天,完全没有显怀的意思,所以上官锦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也好,我这就去寿康苑和母亲商量一下,你好好歇着。”

蒋氏点了点头,上官锦坚持不让蒋氏起身,蒋氏便目送着上官锦出了屋子,门一关上,蒋氏的眼神就露出了难掩的落寞,伸出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的摩挲。

蒋氏怀上官凝的时候,上官锦一直都在边关,就是自己分娩之时上官锦都没有赶回府。

当时凝儿在肚子里的胎位不正,蒋氏自己的子宫口又十分的窄小,别人生孩子都是一两个时辰,蒋氏却足足生了一天一夜,一条命丢了大半。

在生死攸关的那一刻,蒋氏对上官锦有渴望有期待,最终却只剩下痛苦和埋怨。

蒋氏原本对上官锦的爱慕,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淡了下来,有了上官凝之后蒋氏又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上,对于情啊爱啊的不甚在意了,所以后来上官锦纳妾也好提了通房也罢,蒋氏都不在意,反而主动出面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帖帖,十足的贤惠大度。

福禧阁里发生对于一切,上官凝一无所觉,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手中刚刚裁剪好的一件婴儿的小袄上。

按照月份算,母亲肚子里的笑宝宝应该是在年后不久出生,既然准备衣物自然要准备厚实些的棉衣。

“小姐,这边会不会太小了些?”

乐儿看着上官凝手中那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衣服好奇的问道。

“不小,傻丫头,刚出生的小孩子和娘亲屋子里的福星差不多大小,这么大的衣服正合适。”

乐儿迅速脑补了一下福星那只白猫的样子,想了想,自己看见过的小婴儿似乎也真就是福星那么大,于是嘿嘿的笑了。

“凝儿!”

主仆两个正对那件刚裁剪好的小衣服爱不释手呢,忽然屋子里响起了声音,乐儿吓的差点没将手里的剪刀掉到地上,惊魂未定的一回头,又是晟阳王。

乐儿真是对这个晟阳王无语了,敢情这位王爷是把凝雨阁当做第二故乡了,不,也许是自己的老巢,起初是一月半月的来一次,后来是三五天一次,现在竟然发展到了每日报道,而且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吓人一跳。

“王爷!”

虽然心里吐槽了无数遍,面上乐儿还是恭恭敬敬的给颜慕殇行了礼,之后也不用人吩咐,自己将手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自动出了屋子。

“这丫头越来越懂事儿了呀!”

颜慕殇显然对乐儿主动撤离的行为很满意,破天荒的夸了人,上官凝则是不以为意,手中依旧摆弄着小衣。

颜慕殇被上官凝华丽丽的忽视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一双妖孽的卧蝉眼水光潋滟,倾城的容颜蒙上了一层郁色,红唇微抿,跟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孩子似的可怜兮兮的。

“凝儿,我们的孩子连个影子还没有呢,你就为了他冷落我!”

上官凝原本在观察小衣袖口处的裁剪是不是多了一小块布,猛然听见颜慕殇的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胡说八道什么,这是给娘亲肚子里的宝宝,也就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做的小衣服,你别添乱!”

“哦,是给我们的弟弟或者妹妹做的啊,那我这个做姐夫的该送他件什么礼物好呢?”

上官凝瞪了颜慕殇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送颗北冥鲛人泪好了。”

北冥鲛人泪,和所有的鲛人泪都不同,甚至于北冥鲛人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据传只有开国太祖皇帝才有幸见过,不过也仅限于见过,后来那颗鲛人泪不知为何消失无踪了。

北冥鲛人泪,色为蓝,内里为红白相间,夜可为明珠,碎粉服用可起死回生,被人奉为神物。

上官凝此时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未来的某一日颜慕殇真的实践了这句话,送了一颗硕大的北冥鲛人泪到上官府,这是后话。

“凝儿,明日一早蒋夫人和宁老太君十之**要进宫面圣。”

颜慕殇状似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上官凝的手就是一抖。

她并非是害怕,该来的总会来,她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快而已。

“这件事,那个牛鼻子道士在中间出了不少力,天循门,天循门……”。

听到颜慕殇称呼魏紫炎为牛鼻子道士,上官凝忍不住噗嗤一笑,刚才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弭于无形。

且不说魏紫炎做了些什么坏事,单就那容貌来说却是天下难寻的,恐怕也就颜慕殇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怎么,殇对此事没有信心吗?”

“怎么会,我惦记你好多年了,从你这么高的时候就惦记上了,怎么会让别人把你抢走,放心吧,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颜慕殇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了比,的确,两个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上官凝才刚刚十岁,十岁的小丫头个子也只到颜慕殇的胸前。

颜慕殇一说,上官凝也不由得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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