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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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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牛老爷子爽朗的大笑几声,迈着稳健的方步出了屋子。

素依紧随其后。

顔慕殇流连的看了几眼上官凝,这小丫头真是不容易,自己真要加快点速度将小丫头娶进门,护在自己身边才安心。

“老太君,将军,本王告辞,府内事忙,本王自己离开就是!”

顔慕殇风一样的转身,卧蝉眼春波潋滟,只有上官凝看懂了顔慕殇严重看似妖冶妩媚眼神中暗含的深意。

“老身恭送王爷!”

不同于上官锦,宁氏还是十分知趣的,得罪王爷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且,就是今日没有这几个人明着暗着的警告保护,她也不会迁怒上官凝的,因为一个姨娘而得罪了风头正盛的郡主,绝对不是她宁氏会做出来的事。

眨眼间,顔慕殇黑衣如飞,人似离弦之箭,转瞬没了踪影。

苏莫、楼青两人也紧随顔慕殇离开,没了几人,屋子里森寒的气息顿时就缓和下来,宁氏一直紧绷着神经终于得到了松懈。

整个人就像是从热水里提出来的,藏青色的团福长袍已经被汗水浸湿,之前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后背冷风嗖嗖的钻进皮肤,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老夫人,咱们回院子去吧!”

贾嬷嬷先一步就瞧见了宁氏浸湿的后背,她跟着宁氏几十年,还真是极少见到宁氏像是今日这般样子,而且宁氏才刚刚染过风寒,还没好利索,此时若是再被风吹着,少不得又要遭罪。

“也好,锦儿,这儿的事你也别插手了,让凝丫头看着办吧!”

宁氏叹了口气,今日之事若是不让上官凝彻底出了气,指不定还是要在心里埋怨自己和上官锦的,既然秦氏都已经那个样子了,这几只小鬼便由着上官凝打杀就是了。

宁氏一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腿脚也酸软的厉害,贾嬷嬷费力的撑着,才勉强让宁氏站稳。

上官凝站在屋子里,一直没有改变姿势,挺拔的脊背像是一座小山,雪白的裙裾被屋外吹进来的风掀起,飘摇似仙。

宁氏又一瞬间的恍惚,好像眼前站着的不是自己的孙女,而是一只即将展翅欲飞的凰鸟。

她黯然的摇了摇头,自己的时代已经慢慢的远去了,这个府邸也好,这个风起云涌的皇朝也罢,都将随着历史的车轮被碾压成泥,苍老的腐朽的一切都将重新被梳洗。

“凝儿今日冲撞了爹爹和祖母,请祖母和爹爹责罚!”

白衣似雪的娇儿微微弯身,对着宁氏和上官锦柔声细语的说道。

只是,谁人会真的敢在这些事发生之后再责难于她。

上官锦与宁氏一样,恍惚的看着面前的女儿,十几年的光阴,他驰骋沙场,为国征战,他刀头饮血,九死一生,可是面对眼前的自己的骨血,他却顿时觉得疲惫异常。

也许,他错了,他的战场不在这里,他的爱情也不在这里,他的一切都已经埋葬在了十几年前那个白衣女子的坟墓里,除了无尽的哀思,他一无所有!

“罢了罢了,你看着处置吧!”

上官锦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刚刚奔腾咆哮的怒火也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消失殆尽,只余下茫茫的海滩,和三两个足印。

上官凝冷眼看着上官锦和宁氏出了屋子,眼角的嘲讽很淡。

“珠翠,此事与你无关,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吧!”

上官凝重新坐下来,首先对着木然跪坐在地上的珠翠开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希望这重来的一次,珠翠自己能够擦亮眼睛。

“奴婢请求休夫!”

珠翠看向目光还胶着在淑月身上的房铎,心中冰冷似水,半年来自己的柔情蜜意,自己的倾心相付,此时都被现实狠狠的甩了回来,落在自己的脸上心上,啪啪作响。

既然房铎无情,她珠翠也绝不软弱的摇尾乞怜,这样的男人,不配当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不要合离,她要休夫,她要永远用这张休书提醒自己,男人有多么无耻!

上官凝没想到,看似老实木衲的珠翠竟然有这样的魄力。

“你可后悔?”

“奴婢无悔!”

“好!”

房铎对于珠翠的话似乎恍然未觉,这个男子的心里似乎从没有过珠翠这个妻子的存在,从头至尾他对珠翠都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哪怕是一个担忧的眼神。

哀莫大于心死,此时的珠翠正是如此。

乐儿拿来了笔墨,珠翠因为常帮着瑾嬷嬷点库,认识字也能写,所以拿到笔墨,珠翠十分干净利落的写了起来。

“淑月,房铎,我不管你们两个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陷害主母,意图谋害主母的罪责你们二人是逃脱不掉的!”

“大小姐,要杀要剐我房铎都没有二话,但是淑月是冤枉的,是被我连累的,请大小姐能够从轻发落!”

房铎听完上官凝的话直接跪了下来,鸡啄米似的磕头,这场景竟让上官凝觉得无比的熟悉。

不同于房铎的激动,淑月很平静,似乎之前她望向秦氏的那怨恨的眼神只是一场如风似雨的幻觉。

“大小姐,奴婢做的事奴婢不需要其他人承担,错事奴婢犯下的,一开始奴婢就做好了被处置的准备!”

不同于房铎的激动,淑月很平静,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

上官凝雾气蒙蒙的水眸微微一眨,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圆桌一侧的母女两人。

“将这二人分开押到柴房,我晚些还有话要问!”

一直侯在屋子外面的护卫听到吩咐哗啦啦的进来了三五名,直接奔着屋子里面的男女二人就走了过去。

两个人都出奇的配合,只是被护卫扭住身子的房铎一直默默的盯着淑月看,眼中的情意让人见了都不由得感动几分。

只是落在地上的珠翠眼中,却成为了一把利剑,夫妻半年,竟俨然一场笑话!

房铎和淑月被押出去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上官凝和崔氏母女以及躺在床上的蒋氏,还有几人的随身丫头。

“大小姐,老奴和侯嬷嬷还有事要处置,先退下了!”

瑾嬷嬷看见上官凝明显是有话要说,于是十分有眼色的先开口退下,其他的丫头们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也都跟着出了屋子。

沉水香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漫,回转丹的药香也经久不散,午后的风顽皮的钻进屋子,在几人的衣裙上玩耍起来。

“姨娘,今日的结果您可还满意?”

------题外话------

宝儿们,吼吼,酒儿今天一如既往的棒棒哒!

T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战斗前奏

上官凝捧起一盏已经凉掉的茶,看着沉落在杯底的浅绿色的茶叶,浅浅的开口。

屋外的风忽然转大,枝叶茂密的梧桐树被风吹的刷拉拉的作响,撩拨的午后的光线都有些昏黄不明。

“郡主,婢妾不知道您的意思。”

上官凝淡淡一笑,嘴角一朵醉美的笑涡,长长的睫毛如同彩蝶一般翩翩起舞,映下一片朦朦胧胧的倒影。

“哦?不知吗,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上官凝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的在茶水上面一吹,茶杯中的水就恍若是一片微缩的湖面,轻轻的泛起了涟漪。

上官凝的声音弱弱的,淡淡的,如同一片鸿毛,拂过便了无痕迹。

“郡主,婢妾和怜儿先告辞了。”

崔氏起身,上官怜依旧是悄然无声的扶着崔氏的手臂,只是在回身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上官凝,很快又转过头。

崔氏如今只有一条腿,走路有些不平衡,但却很稳,长长的裙摆垂下来,倒并不引人注目。

母女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鹅黄色的衣裙与灰白色的衣裙挨在一起,竟然浑然一体,在午后的光线中灼热人眼。

“郡主,得闲了不妨到婢妾的香语园坐坐。”

风散,了无痕。

蒋氏依旧没有苏醒,但面色却早已经恢复如常,上官凝走过去,将蒋氏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又掖紧被角,将素依留下的瓷瓶放在枕侧,转身出了屋子。

没人发现,就在上官凝的脚步出了屋门的刹那,原本昏睡着的蒋氏睁开了眼睛,清明异常。

入夜,上官府最后排的一处院落里,主屋漆黑一片,却隐有人语。

“秦氏真是愚蠢,这么好的机会竟然白白的浪费掉了。”

“这回秦氏恐怕再难翻身了。”

“宫里没动静?”

“没,信递出去了,一直没回复。”

“盯着点,不能出岔子。”

……

对话很短,可是只字片语间似乎让人嗅出了阴谋的味道,拨弄这场阴谋的手隐藏在暗处,而冥冥天定中,这手终究无力逆天。

凝雨阁,一片静谧,上官凝沉沉入睡,原以为会有的梦境在未出现过,紫衣紫瞳的某人如同凋零的秋叶,随着落红一起被掩埋入土,沉入漫漫黄沙,被人遗忘。

第二日一早,天空晴好,碧空如洗,算得上是秋高气爽。

乐儿给和紫玉早将上官凝的秋衣收拾妥当,在阳光和煦的日子里晾晒干,再平平整整的叠在柜子里,柜子里又撒上满满的风干过的琼华花瓣,一开柜子,便是一阵淡淡的花香。

上官凝被两个丫头手脚并用的穿上了一件枚红色的纱裙,裙子是用金线缝制的,上面缀满了一颗颗小米粒大小的珍珠,对襟上荷叶形的盘扣都是一颗颗珍珠串在一起做成的。

玫红色的纱裙曳地,手臂上长长的轻纱穿过臂弯绕到身后,与曳地的纱裙一起摇曳生辉。

鹅蛋脸芙蓉面,水眸剪瞳眉若青黛,红唇如朱十指纤纤,墨发垂肩直达腰际,不着脂粉倾颜如花,略施粉黛天下无双,看着如此精妙的绝代佳人,乐儿和紫玉像是第一次瞧见自家小姐一般,激动的红了脸。

“小姐,你现在这样子若是被那个什么天下第一美的公主瞧见,恐怕都要羞的再不敢出门了呢!”

乐儿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符合自己心境的赞美之词,最后直接憋出了这么句话,竟然连一向沉稳少言的紫玉也跟着点头附和。

“小妮子,一早上嘴巴是抹了蜜吗?”

上官凝对自己的容貌一向不曾在意,女为悦己者容,前世里她倒是每日精心装扮自己,只为那个狼心狗肺的负心人多看一眼,结果如何,倾世的容颜最终抵不过那人心中的贪念,最终抵不过白莲花表姐的阴谋诡计。

“小姐,乐儿说的是真心话,比绣花针还真。”

上官凝被乐儿认真的表情逗得扑哧一笑,这一笑更是百花失色沉鱼落雁,只是美人不觉。

“你不许进,你这个妖女,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上官凝唇边微笑一敛,望向窗外。

大门处,骢玉掐着腰,水玉明玉跟在骢玉的身后,三个人的身子将大门挡了个结实,但上官凝还是一下就猜测出了来人。

“你一个小丫头,却这样嚣张,不知道是谁借你的狗胆!”

“哟呵,你个小贱人,你以为你还是上官府的表小姐啊,你这个臭不要脸忘恩负义的妖女,是谁给的你这么厚的脸皮来凝雨阁的啊,踩脏了我们凝雨阁的地儿,你这个妖女赔的起吗?”

骢玉从来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人,蒋宜兰做表小姐的时候骢玉尚且不将其放在眼里,如今蒋宜兰嫁给了个下人,名声更是臭出好几条街,她骢玉若是连这样的小贱人都收拾不了还怎么跟在小姐身边啊!

“好狗不挡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

“咬人的狗不叫,小姑奶奶我今儿第一次发现你这个妖女叫的还很大声,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凝雨阁进了条疯狗吗?”

“你让不让开?”

“不让,你如何?”

“你……你……”。

璁玉看见蒋宜兰被自己气的面红耳赤,心中舒坦极了,上一次都是小姐使的手段,她只能看着却插不上话,憋的手脚发青,现在又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呢!

“小姐,这个人来做什么?”

乐儿看着外面闹哄哄的,自然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从那件事以后,乐儿还以为再也看不见这位了呢,至少在上官府是见不到了。

毕竟发生了那样声名狼藉的事情,哪个女人还有脸面再在人前出现呢!

显然,乐儿是低估了蒋宜兰此人的无耻。

“去让璁玉把人放进来,在院门口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小姐,直接让人把她赶出去就是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招数,去吧!”

乐儿皱着鼻子,满心的不情愿,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一肚子坏水,要不是小姐聪慧,早不知道被这个女人害成什么样子了呢。

上官凝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过一早上紫玉才泡好的清茶,闻着茶水里特有的茶香,深吸了一口气。

人人道她是心软,识人不清,却不知她只是不满意蒋宜兰如今的下场,不给蒋宜兰闹腾的机会她怎么能顺理成章的彻底将其打入地狱?

“见了郡主还不跪下?”

乐儿领着蒋宜兰进了屋子,为了说服璁玉乐儿真是费劲了口舌,那个小丫头真是对这个蒋宜兰恨到了骨子里,坚持要为小姐除害,自己好说歹说的把这个蒋宜兰带了进来,谁知这个蒋宜兰半点感恩的心思都没有,见了小姐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郡主都没说话,你一个下人聒噪什么!”

蒋宜兰身上的衣服被璁玉拉扯的有些凌乱,腰上的绣花腰带更是被拉扯的散了下来,脚上的绣鞋也满是灰尘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脚印。

不过一个月的光景,蒋宜兰就瘦的不成样子,原本的酥胸丰臀都缩水了不少,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面色虽然依旧白皙,却难掩颓败,看来给人做妾的日子并不好过呢。

那个古三,五大三粗,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怜香惜玉的,蒋宜兰这样娇滴滴的人儿到了古三的手上还真是暴殄天物。

“乐儿,你好歹是府里的表小姐,善待下人是咱们府上的家风,我别的事都能纵着你,但事关规矩可是万万不行的。”

上官凝一句软绵绵的斥责,愣是让蒋宜兰气的险些吐血,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自己在府内做表小姐的时候,那也是夫人疼老夫人宠的,这个乐儿见了自己还不是要矮上三分?

“是,小姐,乐儿记得了,以后再见到古三家儿的姨娘进府,一定绕着走。”

乐儿恭敬的答道,这称呼真是有趣的紧,古三家的姨娘,一个马厩管事家的姨娘,啧啧,不知道蒋宜兰滋味如何。

“蒋姨娘,新婚燕尔的,姨娘不在家里和主母一起处理事务,怎的想起来到我凝雨阁来了啊?”

蒋姨娘三个字像是一触火苗,蹭的就点燃了蒋宜兰憋了将近一个月的火气。

那个古三根本就不是人,天还没黑,就把自己拉上床,一直折腾到鸡叫,自己还没来得及打个盹,就被那个母夜叉拎着耳朵去立规矩,侍候那个遭瘟的婆母洗漱用膳。

在古家院子里的一天,胜过她蒋宜兰过去的十年,每当她被古三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就要在心里诅咒一遍上官凝,诅咒上官凝不得好死。

“上官凝,你不要阴阳怪气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现在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蒋宜兰一改以前的虚情假意,对于上官凝的厌恶也毫不掩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官凝对面的椅子上,自顾自的拿起一杯茶水就喝了下去。

清冽的茶水一入口,蒋宜兰心中又是一阵泛酸,这样清冽的茶水她已经很久不曾喝到了。

“蒋姨娘这说的是什么话,那婚书是你自己的印鉴,那定亲的银子也没有送到本宫的手里,蒋姨娘自己与那古三暗度陈仓,怎的现在却诬赖在本宫的头上,蒋姨娘还是慎言的好。”

蒋宜兰一滞,她后来也思虑清楚了,自己的印鉴是那个杀千刀的老娘偷偷拿走的,自己的生辰八字和身上的痣也是蒋琴郢告诉古三的,所以那一百两银子也是进了蒋琴郢的腰包。

但,这一切一定是上官凝暗中捣的鬼,蒋琴郢那个女人愚笨如猪,决计是联系不上古三的,更没本事在自己眼皮底下偷走印鉴。

“上官凝,你小小年纪心思就这样恶毒,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哈哈哈哈……”。

蒋宜兰的话一落,上官凝突然笑起来,笑的不可自抑,笑的眼睛中都流出了眼泪。

报应,蒋宜兰竟然和她说报应,真是可笑!

“你…。你笑…。笑什么?”

蒋宜兰看见上官凝如此用力的笑,身子一颤一颤的,并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中突然发慌。

“我在笑……哈哈哈,是呀,要有报应,人在做天在看,一定会遭报应的。”

蒋宜兰不明白上官凝的意思,上官凝是在说她自己会遭报应嘛,可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你别故弄玄虚了,我今日来是想要回我的东西。”

蒋宜兰觉得自己的身子后面嗖嗖的有冷风往里面灌,可四面窗子紧闭,门也是合拢的,本就无风。

“哦?蒋姨娘不妨说说看!”

“我来要回我的那条链子,那是我家传的宝贝。”

上官凝呲鼻一笑,这个蒋宜兰还真是无耻啊,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好意思上门来要回去,真是……

难道是蒋宜兰知道了那条链子的秘密?

不像,而且也不太可能。

“真不巧,那条链子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蒋姨娘也知道,本宫中间昏睡了几年,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还真是对不住姨娘了。”

“郡主屋子里什么样的宝贝没有,何苦非要霸着我的那条链子呢?”

上官凝不语,看向蒋宜兰,只见蒋宜兰视线在自己的屋子里东瞄西看,心思根本就不在那条所谓的金链子上,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真是对不住了,这样吧,金链子本宫是找不到了,但是本宫匣子里倒是有几条别的链子,不知道可否抵上蒋姨娘的金链子呢?”

蒋宜兰的神色一亮,上官凝心中了然,敢情这个蒋宜兰今日是来自己的凝雨阁打秋风的。

果然,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这个蒋宜兰都不忘记算计自己,都不忘从自己身上榨油水。

上官凝使了使眼色,乐儿便将之前小姐早早就备下的一个妆匣子拿了过来,里面是三条无论做工还是质地都非常不错的项链,每条都能值百八两银子。

蒋宜兰一见三条链子的成色,虽然极力压抑,却还是面有喜色,乐儿鄙夷的瞪了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几眼。

“蒋姨娘可还满意?”

“虽然这几条链子成色还凑合,但总归比照我那条家传的链子要差些。”

上官凝冷眼看着蒋宜兰,也不戳破,任蒋宜兰自编自演。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件事,这是给你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好了,我走了!”

蒋宜兰从怀里掏出封信扔在桌子上,自己则啪的一声将妆匣子的盖子合上,毫不客气的将项链和妆匣子一起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出门,又难免被璁玉为难捉弄了一番。

上官凝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信,看都没看,点燃了烛灯,让信封在火苗上炽烤,直到信封被火苗点燃、吞噬,最后化为灰烬,像是一只只黑色的蝴蝶在屋子里飞舞。

这封信的确是送出来了,很好,这一次一切都要有个了解了。

“姑姑,忧儿好几天没看到你了,忧儿好想姑姑啊!”

午后,粉团样可爱的两个小娃娃被奶娘带到了凝雨阁,当然,这是上官凝提前跟宁氏打过招呼的,这两个小家伙现在是宁氏的心头肉,谁也碰不得。

“姑姑,姑姑,还有虑儿,虑儿也好想好想姑姑。”

虎头虎脑的无虑见到姐姐在姑姑面前卖萌撒娇,自己也不甘示弱,学着无忧的样子也跑到上官凝的怀里像只小兽一样的蹭来蹭去。

上官凝的一颗心都要被两个小家伙融化掉了,如果把前世今生的岁月加在一起,上官凝都已经快是个三十岁的人了,在大雍,三十岁的女子早就是儿女成群了,像是秦氏,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儿子就已经做了姨奶奶。

两个孩子从小就与上官凝十分亲近,孩子就是这样,他们的世界十分单纯,谁对他们是真的好是真的喜欢,孩子总是会感觉得到,同样的,他们喜欢谁讨厌谁也总是表现的很直接,毫不掩饰。

“好好好,姑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乖孩子,所以呢,姑姑给你们两个准备了这个。”

上官凝指了指屋子里的桌子,两个小家伙扭头看去,一瞧见桌子上的东西,顿时就高兴起来,挪着两条小短腿,撒欢的往桌子边上跑。

桌子上赫然是几只用布缝成的玩偶,每个都有只小猫儿那么大,有老虎、有兔子、有小猪、有公鸡,总之每一个都栩栩如生憨态可掬,两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把玩偶都揽在自己的怀里,吧唧吧唧的亲个没完。

锦葵如今离开府已经半个月了,无忧无虑两个小家伙十分懂事,最开始哭闹了两日,后来上官凝对两个小家伙说了他们的母亲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要离开一段日子,两个小家伙便十分听话的不再哭闹,乖的很。

看着两个小家伙开心的样子,上官凝会心一笑,不知道母亲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生出来会不会也能如此的乖巧听话。

那个孩子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她一定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保护他、教导他,让他一定要快乐健康和幸福。

靖元年女儿节

“小姐,快起来看啊,咱们院子里的沧澜香开花了!”

上官凝走到沧澜花丛边的时候,小丫头们早就都兴奋的不成样子,即便见到上官凝,还都是难掩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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