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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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兰花一头汗水的从厨房里出来“我的天那，这样的天吃猪肉也是一件遭罪的活，你看看我这衣服都湿透了。肉我都捞出来了，汤我也给你舀出来了一些，明天净一下，这油也能捞出来留着炒菜用，汤呢就给孩子们熬点喝，等大湖兄弟他们回来咱们就开始切肉上桌。”

白秀梅把提前留出来的肉递给宝山“好孩子，这个你先送回家去，一会儿回来吃饭。”

宋兰花哪里好意思啊，一家都在这里吃饭呢，光是让孩子吃个肚子饱她已经很满足了。说不羡慕陈大湖家这运气是假的。可是这东西她心里明白，羡慕不来的。

哪次上山她也没碰到这样的好事，你看看人家这野鸡野兔抓的那叫一个乐乎，所以说她的心里真的没别的想法。人家再给肉。她可真的不好意思要了。

“干啥呢。瞧不起我们家不是，我们家孩子以前还少吃你们家东西了，在伙里我是真的没啥的东西可以给你们的。这次有机会还不让我表现一下啊……”

白秀梅那表情让宋兰花无奈的收下“你啊，就是个手敞的，上一次吃肉，这回又没落下，唉，这一年到头就吃你们家肉最多了，好了，嫂子也不跟你客气了，以后家里有啥事就去喊我们，别的不多，我儿子多……。”

说起这个宋兰花也不由的笑起来“说起来儿子多也有儿子多的难处，你看看这一个个都是半大小伙子，都快吃死我这个当老娘了，今天可借你们家这猪肉给孩子们好好的改善改善……”

白秀梅笑呵呵的说道“说起来我们这当爹娘的也惭愧，这一来二去都是孩子运气好，原本想让孩子过好一些，那承想倒是孩子顾着家里多一些。

嫂子，先给孩子们切些肉出来，大湖和我哥他们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孩子们肚子饿了，先让孩子们垫垫肚子。”

锁住和宝儿一听说可以吃肉了，俩个孩子在院子里开心的绕着圈跑，嘴里还嚷嚷着“噢噢噢，可以吃肉了……”

白秀梅怜爱的牵起俩个孩子的手“都去洗洗，我给你们弄饭出来。”

今天月儿采的蘑菇让白秀梅他们都给出炒肉片了，给几个孩子盛出两盘出来，外加肉和血肠，还有一些凉拌菜，摆了一桌子，比过年都要丰盛许多。

锁住小鼻子闻了一下空中的气味，一脸陶醉的样子“婶子，那我们不客气了啊。”

小家伙学着大人说话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忍俊不禁，就连宝儿都用小手捂着嘴偷乐。

宋兰花用手戳了一下儿子的头“你个小崽子，吃就吃呗，还来这段嗑，在家我咋没看到你这么客气过，赶紧的吃吧，来，都过来吃，都这个时候那肚子估计早就开始叫唤了。”

其实不止是饿更多的是馋，就连月儿闻到肉的香气她都忍不住流口水，更何况是其他的人呢？

白秀梅让张大锤跟孩子们先吃点，回头再陪陈大湖他们吃，她也是担心太晚了，不如都先吃着。

“香啊……”

宋兰花吃了一口肉美的好像陶醉在这香气当中似的，月儿吃了半饱之后，拿着一块骨头在一旁啃着，其他的几个小孩子都有些羡慕了，张秀梅干脆就把剃了肉的骨头都拿了出来。

“来，都过来吃，也就你们这个时候吃啥都香甜，等以后嫁人了，想到婆家吃这东西都不成啊，哪有媳妇自己抱着骨头啃的。”

宋兰花在一旁颇有感慨的说道“可不就是这个理，我们小时候在家的时候，只要杀猪，这骨头啃着也没事，到了婆家我就是想啃也轮不到我啊，要说起来这骨头上也没多少肉，就是咂摸那滋味和感觉。”

张大锤有些茫然的抬起头，一脸的疑惑“他娘，当初你不说说你不喜欢吃这东西吗？”。

宋兰花抛给自家男人一个白眼“我一个刚成亲的小媳妇，你问我吃不吃，我就是想吃也不敢吃啊，家里那么多人，我哪里好意思捧着骨头自己啃呢？

再说还有小姑子小叔呢，唉，等以后分家了，有那个条件吃了，家里孩子也大了，哪里还能舍得自己吃，都给孩子和你吃了。”

张大锤一脸恍然“他娘，等着，咱们家杀猪的时候，我让你啃个够。”

白秀梅从盆里拿出骨头来“这东西多着呢，何必还要嫂子等到过年呢，现在咱们就啃，反正都不是外人，咱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啥可害羞的，嫂子，咱吃……”

白秀美带头啃起了骨头，月儿估摸八九分饱了之后，就自己出去到菜地那边去了，宋兰花还纳闷呢，这孩子这么晚了出去干嘛呢，还没等问呢，菜地那边就原来了悠扬的笛声。

她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笛子是你们月儿吹的，我说每天都能听到，怪好听的，秀梅，这孩子跟谁学的啊，没听说你们家谁会这个东西？”

白秀梅叹口气“都是孩子自己瞎琢磨的，这不是你们家锁柱给宝儿个破笛子玩嘛，我们家月儿修吧修吧就当成宝贝了，天天的在家里吹，你们是不知道，刚开始我们这些人的耳朵啊，简直受老罪了，幸好这孩子总算是能吹出调来了，要不然我们这些罪都白受了……”

宋兰花则满脸都是好奇的神色“自己学的？这也太厉害了点吧，这丫头吹的都是啥曲子啊，都没听过，怪好听的，难怪屯子里的人说有听到笛子声，感情是月儿这丫头吹的。

真是没想到这孩子还这么有内秀，闷不吭声的自己竟然琢磨会这东西了，我咋感觉这孩子好像没啥问题了呢？”

94。再次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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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梅笑了“谁知道呢，或许分家之后孩子心情好了，这脑袋也灵光了，那都是说不准的事，反正孩子好了比啥都强，只要别犯病我就阿弥陀佛了。”

宋兰花白了她一眼“跟你说正经的，你有功夫带孩子去看看，没病了最好，以后说婆家咱也可以帮着孩子挑挑，唉，这一转眼间，孩子们都大了，咱们现在都快成老太婆喽。”

“吆，吃上了，正好，我们都快饿死了，孩子他娘，多弄点上来，我和二哥肚子都快扁了。”

说话间陈大湖和陈大江哥俩个走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肉，俩个人也没客气，都没用筷子，直接上手抓了一块肉扔进了嘴里。

“香啊，真是好吃。”

白秀梅张罗饭菜上来，她和宋兰花这才坐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二丫他们吃饱了之后跟哥哥们先回家睡觉，已经太晚了，他们还没熬到这么晚睡的时候。

陈大湖把另外一份钱塞到了张大锤的口袋了“大锤哥，这个别嫌少，就是个意思，来来回回的都没少折腾你们……”

张大锤跟陈大江是一个想法，不过让哥俩个给拦住了，“大锤，你看我做哥哥的都收了，你说你不收我多不好意思啊，这个是我三弟的一点心意，反正东西也是白来的，要是他们家养的给我我也不要啊，就这么一回，收着吧，给孩子们买点衣服也好啊……”

宋兰花都不好意思了“你看看。我们这又是吃的又是拿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对了，跟你们说一声，别对外说，尤其是老二，你们家这头老太太一般人受不住她这种闹腾，这银子你自己揣着就得了，让大湖家也过个安静的日子。”

陈大江呵呵笑，“行，你们不说我肯定不说。都鸟悄的。回头我就跟娘说你那头猪就是个猪崽子，吃完了也没多少了。”

白秀梅指指一边的肉“二哥，这个拿回去，你就掂量着说。唉。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二嫂和俩个孩子这肉我也得给，剩下的就看你了啊。”

一大清早的，白秀梅打发陈大湖带着儿子去给娘家还有小妹家送肉。让盼儿给村长也送了一份。

谁能想到老太太这个时候却在家里闹开了，非要过来找三儿子多要一些，让陈大江死活给拉住了。

“娘，就那么一个猪崽子能有多少肉啊，你也不想想你这次闹完了，下一次他们还给你送不送。”

陈方氏可不依不饶的“他们敢，自己偷摸的吃肉根本就不管家里的老人，这事走到哪里都没这道理，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虽然分家了，可是这该孝顺老人的她是一点都没做到，吃，她倒是先学会吃了。”

林巧玲跟着着急啊，昨天自家男人拿银子给她的时候，她这心里兴奋了许久，随即这心里也多了一些嫉妒。

老三一家自打分家了之后，很少过来不说，看现在这日子好像越过越好了呢，连野猪都是一连捡好几头，这要算起来得挣不少的钱吧，还有男人说的蛇，那蛇她觉得卖不了几个钱，这里也没人喜欢吃这东西，算算这段日子，恐怕这个小叔子家已经入了不少了吧。

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不能挑火，以免那头说话说漏了嘴了，到手的银子再吐出来。

“呀，这是咋的了？娘，你老跟老二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到自家男人回来了，王美琴赶紧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说说老三家的也太不像话了，这杀猪咱不管是大是小，可是这吃肉时候是不是得该把老人给请过去，他们倒好让老二过去帮忙，就带回来这些肉。”

陈大海看了一眼肉，点点头“正好，一会儿我有朋友过来，家里有肉也能招待客人，按说这肉也不算少了，不过老三这两口子做事做的不地道，娘，你过去说说他们，顺便要点猪头肉和猪蹄子，要不然这家里的菜不够硬实。”

陈方氏眨巴眨巴小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大儿子“老大，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咋的不用上工了？”

陈大海一脸的得意“啥啊，我就是在上工，上一次那次买卖不是没谈成嘛，这回隔壁村的那个荒地买家不买了，正好我这个主顾就想全部买下来，这不过来找咱们村长签约呢，我先回来安排一下。”

说完在老太太耳边多说了几句，陈方氏一脸喜色，忙不迭的说道“娘这就去给你要去，你们都赶紧的快收拾一下，家里一会儿要来贵客，老大媳妇你跟老四媳妇赶紧的去摘青菜去……”

老太太把家里的人都吩咐完了，这才颠颠的去了陈大湖家，夫妻俩个不在家，就留月儿留下来看家。

看到这个让人头疼的大孙女，老太太一翻白眼，连月儿喊她都懒的理会。

“你们家昨天杀猪的猪头呢，给我拿出来，家里要招待客人，还有猪蹄……”

月儿就这么歪着脑袋看着老太太笑，就那笑陈方氏以前是没见过，灿烂得好像烟花绽放一般，可是就是这么美好的笑看在老太太的眼里，那就是让她后背发寒。

这丫头是真疯了啊，你看看这笑绝对不像正常的时候，为了给自己壮胆，老太太这脸崩得紧紧的，小三角眼也飞起了眼刀。

“楞着干啥呢，快给我去找去。”

月儿歪着小脑袋好像不认识人一样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你是谁，走错门了吧？”

老太太被月儿这么打量，这心里不由的怒起，抬起胳膊就想打人，“小兔崽子，少在这里给我装神弄鬼的，要说装鬼你那点火候还跟老娘我差远了。”

不过月儿一只手突然就伸了出来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是谁竟然敢闯我的家，不给你一点教训恐怕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睛……”

说罢转身就进了厨房拿出了菜刀，老太太一瞧被阳光照射下的刀闪着寒光，差点都要晃瞎了她的眼睛了，噢的一声吓的跳高往外面跑，月儿也不放过她，拿着菜刀就在后面追。

“坏人，你给我站住……”

街上有在干活的人还以为月儿发疯了，那些胆子小的吓的扔下手里的工具就往家里躲，有胆子大的闪到一旁偷着瞧，都想看看这陈大湖家的傻子都疯到啥程度了，是不是真的要拿刀砍人了。

老太太边跑边喊救命，“你们也别干瞧着啊，快拦住那个疯丫头，你们真希望出人命啊……”

有人想上去夺月儿手里的刀，可惜此刻的月儿浑身好像充满了力气，就算几个男人一起过去，差点都有些难以招架。

宋兰花去洗衣服刚回来，走到路上就看到几个男人对月儿动手，吓的她赶紧的扔下手里的木盆，连忙跑上前去，怒喝了一声“你们这是干啥啊，欺负人家月儿是个孩子吧？”

其中一个人叹口气“大锤媳妇啊，你看月儿这孩子又发疯了，拿着菜刀也去砍她奶呢，你说我们不拦着，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

看到月儿在几个人手里挣扎，宋兰花赶紧的上去抱住月儿的头“丫头，丫头，别怕啊，伯母来了，不会有人来打你的，咱不怕啊……”

月儿手里的刀子已经被人趁机给夺了下来，陈方氏瞧见自己安全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开始哭啊，那声音比死了娘都要惨。

“我的娘啊，孙女要杀奶奶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宋兰花可不愿意看到老太太这样，一脸怒气的看着陈方氏“我说婶子，以前李郎中不是说了，月儿这孩子受不得刺激，你刚才是不是过去刺激月儿这孩子了，要不然平时这孩子一点事都没有。”

说起这事大家都纷纷的看向了陈方氏，“吆，还别说，这婶子还真的是从月儿家那边来的，我说月儿这孩子咋拿刀子砍人呢，感情是婶子你的事啊，人家郎中当初可跟大家伙说了这事，咋的，婶子你不相信还是咋的？”

陈方氏一瞧这火要往自己身上烧，赶紧的一拍大腿哭喊着“我哪里知道这孩子真的成这样了，我就寻思去看看我儿子去，哪承想这四孩子见面就要砍我啊，我哪里惹到她了，打从分家之后我就没咋过去，这刺激就更不敢说了……”

陈大海在家里听到街上有哭喊声，一听这声音，这心里顿时暗道不好，果不其然，出来一看还真的就是自家老娘在门口哭呢。

赶紧的上去一把把老太太从地上拽了起来，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娘，你干啥呢，快起来，你这样也不怕人家笑话，有啥事不能回家里说啊。”

不过看到被宋兰花搂在怀里的月儿，还有另外一个人手上拿着的菜刀的时候，不用别人说，他心里也能猜出来个大概。

眉头一皱，看着月儿的脸色也不是喊好“月儿，你这丫头，咋跟你奶动起手来了，不管咋说那是你奶，你爹的亲娘，有什么事你不能跟你奶好好的说，这要是传出去，你这丫头以后还咋嫁人了……”

宋兰花叹口气，拍拍月儿的后背“大海，你侄女是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真的发起狂来，谁还能保准，你娘要是不过去，估计也没今天这事，既然都没事了，都回去吧，来，菜刀给我，月儿，跟婶子回家，婶子让二丫陪着你。”

95。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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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去村长家回来的路上遇到小伙伴了，所以就在别人家里耽误了一会儿，出来就听人说自家姐姐又发疯了，小丫头一路狂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自家大伯在训姐姐。

小丫头可不让了，一把就推开了看热闹的人群，虽然人显得非常的稚嫩，可是这语气却是无比的郑重与愤怒。

“大伯，我姐都这样了你这么说她能听进去吗，再说了，奶不过去招惹我姐能发生现在这事，你还不赶紧的把我姐送到郎中那边看看。”

陈大湖虽然不喜欢这个不讨喜的侄女，但是这么多人在呢，他面上可不会表现出来，脸上带了温和之色。

“盼儿，你赶紧的带你姐回家去，她这病你也知道郎中也看不好，再说大伯还有主顾在比村长那边，我实在是没空陪你姐姐回去了，我先走了啊，你快带月儿回去吧，娘，你也回家吧，家里还有好多活等着做呢。”

陈大海赶紧的抽身离开，心里有些后悔了，咋就忘了这个侄女的事了。

老太太看媳妇都在门口站着瞧热闹，眼睛一瞪“都看啥看，还不赶紧的回去给我干活去，养活你们这些白吃包干什么用，一天到晚的一点都不给我省心……”

说罢人也走进了院子根本就不理会被宋兰花抱住的月儿，此刻的月儿躲在宋兰花的怀里有些迷糊，身子也挺不住的直往下辍溜，旁边的人也看出了月儿的情况不对。赶紧的帮着扶了一把，“大锤媳妇，你看看，这孩子是咋的了……”

宋兰花一瞧月儿这脸色不对，眼睛都闭上了，浑身瘫软无力的挂在她胳膊上，吓的赶紧的喊人去找郎中。

看到月儿这样的情况，李郎中直叹气“不是说好了不让刺激这孩子吗，咋的，又出啥事了。这孩子再这么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

盼儿在一旁急得直哭“我奶到我们家了。我姐拎着菜刀就出来了，我们也不清楚是咋回事，郎中也有，我姐这能不能好啊。”

宋兰花也着急啊“郎中。有啥好办法没啊。这孩子总这样也不行啊。这才多大点啊，这一辈子都这样了，孩子不得毁了？”

李郎中摇摇头“这个不是我不想给孩子治。我也无能为力，唉，回家跟你那个奶说说让她少到你姐跟前去，你说这奶把孙女给弄到见面就犯病，说出去估计人家都不相信。”

说话间，月儿已经慢慢的醒过来了，虚弱的躺在炕上看着大家“我这是咋的了，又发疯了？”

盼儿哭着点头“姐，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月儿摇摇头“就是累，那哪儿都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咱们家的菜刀拿回来了没？”

宋兰花好笑的看了月儿一眼“你这丫头犯起病来有些吓人，这好了，还惦记你们的菜刀呐，放心吧，都拿回来了，丫头，你跟伯母说说，你奶跟你是咋回事？”

月儿摇摇头“我奶去要东西，我一见到我奶我就忍不住了不知道是为啥。”

这个时候月儿不能承认自己故意这样，可是后面晕倒的事她是真的不太清楚是为了什么，总感觉这两天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不过想起来老太太那个样子，心里又暗自的窃喜，虽然没砍到人，不过吓唬了一下，希望以后老太太能收敛一些吧。

郎中瞧月儿已经清醒了，这里也没他啥事了，这才起身离去，月儿也想走的，可是宋兰花怕她再有啥事，就摁住她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白秀梅从地里回来就听说自家闺女出事了，扔下锄头就往宋兰花家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宋兰花在院子里喂猪，拉住她的胳膊就问起了孩子的事，

“唉，你们家婆婆也真是，没事过去干啥啊，肉也给了咋的还想要别的啊，反正是月儿看她就疯了要拿刀砍她，孩子已经醒了，盼儿正陪她在屋里呢。”

白秀梅这心啊总算是放下来了，赶紧的进屋去看闺女去，月儿本来闭目养神呢，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知道自家老娘过来了，白秀梅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

“你这丫头，到底是咋回事，你跟娘好好的说说……”

还没等月儿开口呢，盼儿先哭上了“娘，不怨我姐，都是奶的事，她要是不过去姐也不能这样。”

月儿拍拍妹妹的手，声音很平静“娘，这事咱们回家说，我也有些想不太明白的地方，你和盼儿扶着我吧，我现在浑身发软。”

白秀梅有些紧张的看了闺女一眼“那你还觉得哪里不得劲，快跟娘说说……”

月儿摇摇头“暂时就是这些……”

白秀梅哪能让月儿自己走，孩子那没有血色的嘴唇已经能让她看出点端倪来，直接就背上了闺女先出去，让盼儿把她扔下的锄头给带回去。

路上月儿在她耳边说了事情的经过，“娘，我这突然就晕倒了我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跟我这段时间练的东西有关系，或许是有进步了才会有如此的反应，你也别太担心了，等过两天再看看……”

白秀梅满头是汗边走边说道“你以后别这样，好歹那也是你奶，真给老太太吓出个好歹来，估计你爹那头心里好该不舒服了。

丫头，要是你身体不好咱就别练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也不当饭吃，虽然是你那魂魄带回来的，可是之前你毕竟没弄过那些玩意，万一真像人家说的走火入魔了咋办呢，咱们还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

月儿在她后背上叹口气“娘，虽然我这魂去的地方不跟咱们一样，可是我真的很羡慕那样的生活，我就寻思我自己要是变得强大起来，咱们是不是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你就让我试试吧，我脑子里的那些东西没显示会死人的，或许就是一个必须要经受的一道坎吧，过了这道坎，我就更上一层楼也是说不定，再说又不是打打杀杀的，就是练练而已，没必要那么担心。”

白秀梅很好奇闺女这段日子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平时她也不咋关注这事，正好今天出这事了，她才开口询问。

月儿叹口气“我才摸到门路呢，跟脑子里记忆的东西差远了，其实说白了，就是内功，娘，等练好了我在弄给你看看。”

白秀梅心里有太多的不解，孩子掉了的魂这些年都到哪里去了，咋回来了孩子也跟着变了不少呢？

“丫头，你跟娘说说，你那脑子里究竟都是些啥东西，跟咱们这里一样的吗？”。

月儿在她的后背上摇摇头，嘴里呼出的热气让白秀美觉得脖子都快跟着火了一样，不过她还是想听。

“怎么说呢，我掉的那个魂好像没在咱们这里待很久，我感觉去的地方是咱们从来都没见到过的，而且人这穿着打扮还有说话处事的方式跟咱们天差地别，还有好多的东西就算我说了估计你也不相信也不明白，我现在也是在慢慢的琢磨呢……”

96。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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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没法形容出自己那掉了的魂究竟到了怎样一个地方，反正肯定不是她所在这个世界，所以这事她心里明白，可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