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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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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外面,虽然并无半分呻吟之声,但是床帷之间的颤动却极其剧烈,伴随着肉拳挥在榻板上而引发的丝丝断裂之声,足以说明外面的情况比呻吟所引发的情况要坏上千万倍!

风清尘气急败坏,而后尝试着运用自身内力冲破穴道,殊不知对方似乎早已经料准他会有此举,封锁的穴道之中还加上了一层外力,双重锁定,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是回天无力。

时间缓缓流逝,近在咫尺的震动渐渐止息,而后趋于平和。

凤清尘觉得这漫长的时间已经跨域了沧海桑田,而自己在暴虐和疯狂的边缘游走了好几遭,最终终于恢复平静。

棉被被掀开,穴道随即被解,凤清尘眼神之中扬起一阵怔忡,而后迅速起身,去找那男子的身影,却发现对方已经下床坐在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虽然周身的白衣已经湿得紧贴在身上,但是眉目之间已无丝毫痛苦,反而多了份惬意和自在,将那抹脆弱掩藏得极其完好。

凤清尘看着他那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真想冲过去给他狠狠一拳。他相信以姬墨谦如今的体力,定然躲他不及。

但是理智在此时果断地告知了他打完这一拳之后的后果,他认真思忖了一下,还是下了床塌,而后去了一旁的衣柜给他抽出了一件干净衣服,递过去让他换上。

“先换上干衣,说不定会舒服一些。我现在出去叫魏嬷嬷给你烧热水,你好好泡个澡,而后休息吧。”

凤清尘并未看他,只是放下了这样一句话,便准备迈步离开。然而脚下步子迈动了几步,姬墨谦便开口说道,语气里有了一抹异样:

“你说,那南宫御,只是因为司空青鸾才会纠缠素珍吗?为何我看着不是呢……”

说到这里,他的眸色不禁微微异动,眉目之间闪过一抹愤恨,令他看起来别扭不已。

今个若不是他突然病发,只怕刚刚那一幕应该发生在城主府内。不过庆幸的是,他的晕厥并没有持续太多的时间,才到榻上就已经转醒,于是便临时在心中生了这样一计,暗中让属下向城主府放出消息。

由于提早便有准备,忧妹安危的南宫御来得极快。之后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可是唯有一点不在他的预料之内,那便是南宫御对于素珍的态度,那眼神,那举动,令他无法不多想!

他向来直觉敏锐,他的直接告诉他,这南宫御透着危险,只怕将来会让他着急上火!

想到这,姬墨谦的眼眸之中闪现阴厉,呼吸不禁急促。

凤清尘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而后说道:

“我该庆幸,你终于不再把我当作假想敌了吗?”

第七百九十五章恩怨纠葛,阿墨的烂桃花始末

“呼呼呼,不知为何,从前我一直见那南宫御面目可憎,而今再看他,却有种惺惺相惜之态。”

凤清尘垂头叹息,眉目之间闪现一抹无奈。眼波流转,余光正好看到姬墨谦冷冷凝着自己,心中顿时咯噔作响,急忙摇头: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愉悦一下这沉闷的气氛罢了。啊,你说那个南宫御对珍儿……哦不,素珍有没有意思啊,这个眼下还真是不好说。虽然他刚刚那些所作所为的确引人遐思,但是你看最后提及司空之时,他那满脸在乎的样子,估计移情之事,现下看来并不真切。”

想当初,南宫御之所以会和姬墨谦结下仇怨,主要导火索便是这司空青鸾。

自古以来这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事情数不胜数,而阿墨这泓流水伤过的落花也是不胜枚举。想必这世上任何事情都要点到即止,不然容易积累咒怨,所以仔细想来,青鸾这只难缠到家的落花劫,或许就是对阿墨郎心似铁的惩罚。

想当初,南宫御属意这司空家小姐,只可惜对方从小便有着指腹为婚的一桩亲事。

所以这南宫家二公子自小便受尽这相思豆的煎熬和折磨,一场三角恋唱的是荡气回肠。

然而,三人鼎力的局面还没妥善解决,小四墨却又登了场,令本来就复杂纠结的局面变得更加困窘。

因一次相救,青鸾的一颗心被姬墨谦彻底勾走,再无转寰。原来,她虽有婚约在身,却对未婚夫毫无感觉。有表哥青睐,却也是神女无意。

所以这一颗心搁在胸腔里,等着有缘人将其摘走。结果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而落到了姬墨谦的身上。

后面的事情,皆已明了。最后,一场血腥了结了此事,令这场风韵往事成了一场噩梦。

而那南宫御与阿墨结下的恩怨,也在那血腥之中肆意燃烧。五年前的诸多疯狂,当时目睹之人,皆心有余悸。

正是因为这份恨意,阿墨错过了解毒的最佳时机,错过了可以恢复正常辨识的极好契机,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嗯,你说得有理。他的确不是轻易放弃之人。”

姬墨谦点头,眸色之中寒芒肆意,沉降入浓墨之间。

“是啊,想当初他怂恿青鸾毒杀未婚夫,以对你表示爱意,乃是绝佳的一石二鸟之计。一则可以铲除最能阻挠他的障碍,二则触动你烦躁的底线,可以激发你彻底同司空说清楚的意愿。

到时候,他便以安危之机趁虚而入,一切设计得完美无缺。只可惜,那青鸾对你仍旧执着不已,并且告知他对他并无意念。他机关算尽,穷心竭力,却比不上你这啥都不做的,他若是不恨,就是圣人!”

凤清尘说到这里,面上表情不禁凝滞,而后缓缓透出一股子沉重来,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时隔五年,这青鸾小姐依旧对你执着不已。而这南宫御又苦等了五年,只怕这回,他的恨意估计都得滔天了……”

想到这,他的眼中不由戾气遍布,面目也跟着狰狞起来,同只艳鬼毫无两样:

“不过这些现在都已经不重要,因为我已经准备完备。若是他再敢耽搁你,自此之后无疆再无南宫!”

“多谢。”

姬墨谦抬起头,而后起身,握住他的肩膀,轻声吐露了这两个字。

“不过照你这么说来,那我就得及早防范了,因为他极有可能将矛头指向珍儿。若是蓄意为之还好,但若是他动了真情实意,那我……”

姬墨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但却充满了肃杀阴森之气,令人心生畏怯:

“就是病症耽搁了,也要让他受尽苦楚!”

“你,你可真行啊……”

凤清尘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而后脑海里顿时冒出了一个词来,那便是同性相斥。

现在看看,这墨谦和南宫成了死敌,有一部分原因定是因为这两人某处相似,才会如此的。这两个疯子,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

而后的时间,风清尘以出外给他叫洗澡水为由,迅速开溜出来。

站在走廊之上,他大大地呼出一口气,而后觉得胸腔释然了不少之后,便大步流星地去找素珍和魏嬷嬷他们。

结果在外面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寻到她们的身影,不禁有些纳闷,而后开始四处逡巡,终于在厨房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原来在这,害他这一通找!

凤清尘暗自不满道,而后准备进去。然而一句话却生生将他定在了原地,令他一时间无法动弹。

“成亲之事岂是儿戏?娘子,您的言论老奴不予赞成。”

厨房之中,魏嬷嬷放下手中的铁勺,而后义正辞严地说道,苍老的眼眸充斥着犀利之色:

“老奴乃先皇后贴身侍女,后来皇后有了王爷,老奴就负担起了照料王爷的重则。先皇后仙逝前,曾嘱咐老奴要照料好王爷,帮他将人生大事一一捋顺。而今这第一件,就如此不合情理,只怕老奴日后去了阎王那边,都无颜面对皇后之容。”

“魏嬷嬷,您怎可以如此说话!好端端的便端出先皇后来,让娘子情何以堪!他们两情相悦,又有正式拜堂之礼,天地作证,顺理成章。您如此刁难,不禁让我觉得您恶意为之!”

如槿在一旁愤愤不平道,语气抑扬顿挫,大有不把魏嬷嬷驳倒不罢休的气势,来势汹汹,不容小觑。

“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槿姑娘,我念及你年幼懵懂不予你计较,不然以你这番言论,自然有人收拾你!

昨晚王爷走时还是好好的,可是经过了如此一夜,王爷就成了这副模样,怎能让人不予多想!更何况,娘子她说他们昨晚已经……王爷寒症未愈,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如今情急难耐,自然会诱发!娘子,你太心急了,难道你都置王爷安危于不顾吗?”

魏嬷嬷大声指责道,激动难耐地伸手去指素珍,而后重重叹气,狠狠摇头。

第七百九十六章针锋相对,凤偷听墙角(上)

站在外面的凤清尘完全没想到这谈话竟然进行到这个地步,眼眸不禁睁大,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隐忍起来恐怕要费上一些工夫。

然而此时,有人同他处于一样的情绪状态,但是不同的是,对方并未忍下,反而出了音。于是一阵朗朗的笑意便自厨房的窗子传了出来。

“魏嬷嬷,你简直欺人太甚!……娘子,您怎么还笑起来不停了?”

如槿红着一张脸继续反驳魏嬷嬷,但是气势上明显比刚刚矮了半截,根本就无法与之抗衡。她转过头去看素珍,却看到对方已经笑得无限肆意,而且根本停不下来,眼眸之中不禁闪过一抹愕然。

“娘子,老奴话语之间可有不妥之处,让您见笑了?”

魏嬷嬷冷眼旁观笑得开怀的素珍,心中顿时升起一层厚重的戒备,以防下一步这小娘子说出什么厉害之语让她下不来台。

她很清楚眼前这女子并非等闲之辈,若不是此番王爷出了意外,而且还危在旦夕,只怕她不会选择去与她对峙。

但是这女子未免太过胆大妄为,竟然携王爷做出这等惊世骇俗正之事,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地大白于天下。

如此嚣张狂妄,当真需要敲打!难道她就不会顾及王爷之后的处境吗?当今圣上本就因为此事和王爷屡生冲突,兄弟之情岌岌可危,如今这样做,无疑是向巍巍黄泉公然挑衅,这之后会有何后果,她难道就不甚在意吗?

“嬷嬷并未有不妥之处,我之所以忍俊不禁,与您毫无关系。”

半晌,素珍才停歇下来,而后哑着嗓子说道。擦去眼角泛起的丝丝水花,她直起身子,而后看向魏嬷嬷,笑意仍然余韵未散。

“我只是在想,世人都称羡膜拜谦王,认为他完美无缺,宛若从天上下凡的神仙。可如今看来,我倒觉得他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可怜,条条框框掣肘于心,不得解脱。

而今,连这情难自禁之事也无法为之,估计在脑中想想说不定都会情绪波动,而后诱发毒症。想来,日后我还是少出现在他面前,不然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说!”

魏嬷嬷气结,脸上恼色满布。偏偏还找不出什么话语来驳斥,只得干听着不说话。

厨房外,凤清尘急忙捂住嘴,才将自己差点漫溢出口的笑意堵住。他急忙伏下身子,竭尽所能调试好自己的状态,过了一会儿才稍作缓解。

“为何不能这么说?事实摆在眼前,难道连提一句都不可以吗?嬷嬷如此激动却找不出其他的话予以辩驳,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话并无什么错处。”

素珍正色道,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虽然朦胧幻梦,但是却焦距极现,发光发亮。

“嬷嬷关切阿墨,事事都想阿墨好,这份浓浓心意,实在令人动容。但既是为他好,嬷嬷应该明白,王爷过到如今这个地步,给他一些自由才是最好的。他负荷太深,背负过多,期间苦楚嬷嬷比我更加明白,他真正渴望的,从未获及。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一个,嬷嬷忍心将其熄灭吗?

第七百九十八章女配登场,蛇蝎初现

“凤清尘你跟我先走,我和你好好谈谈……”

素珍大脑一片混沌,已经想不出任何策略妥善解决,情急之下,只好拽起凤清尘准备先离开这里,然后捋顺思路再行交谈。

然而一个声音却令她的手停在半空,神色顿时闪现无限讶异。

“老奴倒是觉得,二爷所言在理。既然天时地利人和,那么就该顺应,不然老奴将来去见皇后主子,也是无颜。”

魏嬷嬷说道,面无表情,气语沉闷。但是此话一出,却令在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眸,而后齐刷刷地看向她,眸间涌动波涛。

“魏嬷嬷,您不必如此费神,这事我还没和阿墨商量,不过是阿清一时兴起罢了,您莫要……”

素珍下意识地开口道,基本上毫无考虑就脱口而出,结果却引来了魏嬷嬷不满意,语气之间带着一抹浅淡的嗔怪:

“二爷此言虽突然,但却是说到了点子上。王爷乃贵胄之躯,而您又是她想要携手一生之人,此礼不可废,不然委屈了王爷,也是委屈了您。

除非您瞧不上老奴,认为老奴不堪重任,不然老奴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一语即毕,她抬头看向素珍,眼神犀利,带着微微厉色,但素珍却可以看出那严厉不过是硬撑,期间的柔软和真挚令她动容。

“好了,娘子您就莫要推辞了,王爷不会不答应的,他那么在意您,只要是能让您开心的,就是上天遁地他也会去做的!所以您就放心吧!您要是不好意思说,我们替您说也是可以的啊!”

如槿有些急切,脸上已经对那婚礼的筹备急不可待,眼眸之间满是希冀之色。

素珍睥睨了她一眼,令她老实了不少。而凤清尘恰在此时想到了什么,准备进言一番,也被素珍一记眼刀果断刺杀在摇篮里。

“好,大伙的情谊我先呈下了,对此,我先向大伙致以万分之谢意。不过此事我还是要和王爷商榷一下,而后我们二人一起给予回复,如何?”

素珍环视众人,思忖过后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大伙觉得在理,也就应承了下来。而素珍也终于得出了解脱,快步出了厨房,朝墨谦的房间而去,令这一切暂时告一段落。

*****

城主府,飞鸢小苑。

水榭幽径,繁花锦簇。

推开云刻朱门,一股淡淡铭香肆意而起。

屋内静谧不已,阳光恬淡温和。

而恰在此时,一抹青葱身影急速闪进楼阁之间,而后足下一点,轻盈飞掠,于是便到了二楼的闺阁窗外。

“扣扣扣…”

三声响过,里面亦想起同样声音。绿衣身影闪身而入,迅速进入房间之内,而后合上窗扉。

“青鸾姐姐,你来了!”

柔粉帷幔缓缓撩动,云端,哦不,现在应该叫南宫雨鸢的娇小身影猛然朝绿衣女子而去,言语哽咽,面容之间皆是泪水。

“鸢儿,我的好妹妹,快让姐姐看看!听说你被谦王掳走,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我特地从家中偷溜了出来,好来看看你如何。”

青鸾急忙捧住她的脸,而后为她擦干泪水。

只可惜,所谓关心不过流于表面,眼神底部却夹杂着对其他事情的热衷。

第七百九十七章 针锋相对,凤偷听墙角(下)

“我也并非不懂礼数之人,就算是二嫁之身也珍惜女子的清誉,同样也希望我的那位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可以以这世间最隆重之礼迎我进门,给我灿烂如春的生活。

但是现在,于我而言,这些都不如我和阿墨在一起来得重要。”

素珍面色澜静,语态平和,刚刚腾升而起的情绪波动也渐渐趋于平缓,心中亦缓起一抹暖和。

她以为自己不会如此平心静气地说出这番话,毕竟对方于自己的敌意如此明显,而她也早已经被对方激怒,此番也正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可是,抑或是因为刚刚说出口的最后一句话,令她在潜移默化间改变了想法。

“娘子……”

如槿轻轻叫出声,而后看着眼前疏淡清秀的女子,呼吸之中竟酿起了丝丝疼痛。

“或许之前我对来无疆的目的还未有清醒的认识,但是自从阿墨昏倒在我怀里,衣衫上满是鲜血,我就明确了之前模糊的部分,很多都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那便是,无论用尽什么法子,耗尽多少心力,我都要阿墨好好地在我身边,就算是玉皇大帝,阎罗海刹,谁也休想将他夺走!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绝不可以!”

话语既出,再无回寰,亦无需解释什么。

素珍深深看了目瞪口呆的两人一眼,而后转身离开,准备往阿墨的卧房而去。

撂下了狠话,解决了这些不必要的质疑和麻烦,接下来她也该去做些正事了。

估计这一会儿阿墨的诊治也该告一段落,说不定已经醒了,那么她正好也可以好生了解一下他的情况,心中有个底,同时也做下一步的打打算。

她想得出神,明明看着前方也是目空一切,以至于推开门的时候无法躲开那硬实的肩膀。

“哎哟……”

素珍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鼻梁,而后狠狠瞪了瞪面前的红衣男子,正欲说话,就被一双手攥住肩膀,身子旋地一转,就转身而回,头晕脑胀。

“凤清尘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刚刚是在偷听墙角吗……”

“既然昨日仓促,那就重新办吧。嬷嬷是府中老人,婚嫁礼仪自是手到擒来。无疆城内物什一应俱全,采买自不是问题,想必一场温馨的成亲之礼也是可以办的,不是吗?”

凤清尘风雅俊逸的面容扬起淡淡笑意,话语间虽亲善可人,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阿清你胡说些什么,现在大伙身上担子都不轻,你竟然还要劳心劳力弄这些,简直令人费解。我们已经行过礼,认可了彼此,这不就够了吗……”

“这样真的够了?只怕我去问阿墨,他也不会同意你这么想。至于你说劳心劳力,那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会全程替你们操持,到时候你们只需抽空参加就可以了!”

凤清尘显然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说辞,所以诉说起来很是顺畅,立刻拿到了主动的优势。

素珍一时怔忡,大脑也瞬间短路。待她准备答话时,一个声音抢在她前面开口,令她不禁眼眸瞪大。

第七白九十九章原为圈套,深红痕迹惹人妒

“昨日你我分别之时,不是安然无恙吗?怎么就被谦王派来的人给抓去了呢?难道,是那凌素珍将你威胁她的事情告知了王爷?不然你又如何能被抓?”

司空青鸾挽着雨鸢的手坐了下来,语气之间迫切难耐,提到素珍名字的时候,眼神之中闪过一抹阴沉。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的嫌疑却也是不小。因为据我所知,昨个一整夜那谦王爷多和凌素珍在一起,而且没有回府。想必肯定提到了我的事情,所以我自然在劫难逃。”

南宫雨鸢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暗自握紧了自己的胸口,想起日后每半个月就要去求一次姬墨谦的场景,后牙床子不禁磨得嘎嘎直响。

“你说什么?他们昨夜一直在一起,而且还没有回府?”

青鸾眼睛陡然瞪得极大,言语之中闪过一抹讶异,眉目之间暗火丛生。

“是啊,这点千真万确。这点他们府上的下人们都在议论,我同哥哥一道离开,而后都听到了。”

雨鸢瞪着剔透晶亮大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而后低声说道:

“而且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莫要告诉别人哦。今个王爷虽然让我们吃尽了苦头,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和那素珍从外面回来之后便毒症发作了,当即便疼得晕了过去,于是便被送到了卧室之中。但这种毒症,一般都是间歇发作,疼过之后便会清醒过来,而后周而复始,耗尽中毒之人的最后一缕精力。

他当时同二哥谈判时,就是他毒发清醒的时候。而我在一旁,恰好看到他满是汗水的脖颈深处有一个深深的红色印记。我认得那个痕迹,我大嫂有时候脖领上就有,若是提及,她必定羞红了脸……所以我断定,他们两个昨晚必定……嘿嘿,我想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吧?“

南宫雨鸢的话说得很是隐晦,但是眼神之中的暧昧以及面上漫着的淡淡红晕却起到了欲说还休的效果,比全都付诸于口还要引人遐思。

司空青鸾觉得自己的脑袋在一瞬间混乱不休,眼神之中又阴又厉,好似要吃人一般。

恍惚之间,雨鸢那小丫头描绘的场景竟鲜活了起来,迅速在她眼前沉浮不休。她迅速攥紧自己的手指,刺得掌心疼痛不止。

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她竟然敢,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她喜欢着的男人做这种事情,实在不知羞耻!

就算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又孕育过子女,也不能如此不顾及礼义廉耻,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墨谦是她的,是她的!谁若是同他抢,她定不会饶过谁!这五年来,她为了铲除这类麻烦可是费了不少的心力,而且为了能够呆在他的身边,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哪怕是背叛家族,天理不容,她亦在所不辞。所以这贱人,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

“青鸾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阴得如此可怕,真是好吓人!”

雨鸢眉目间闪过一抹怯意,语气也是小心翼翼,心中叫苦不迭。

“吓人?当然要吓人,心爱之人被狐媚子迷得团团转,我的脸色又如何能不难看?不过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蹦跶不了几时,我定会将她彻底铲除,将墨谦抢回来!”

“姐姐,你小点声。小心被人听到,我二哥稍后会过来,若是被他听到了,那还得了?”

雨鸢急忙去握她的嘴巴,大眼睛里写满了焦急。但是青鸾却轻易挣脱了她,而后猛然站起,大步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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