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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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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事已至此,你当真想听实话么?”

南宫御抬起眼眸,径自迎向她的视线,而后又将余光投向神色阴翳的姬墨谦,眼梢光亮还未来得及收回,遍体鳞伤的身子又遭遇一番不动声色的重击,令他一口甜腥涌出喉咙,险些喷薄而出。

“只要公子愿说实话,且场合适宜,素珍自当洗耳恭听。”

素珍将姬墨谦的小动作全都放在眼中,却并不予以阻拦。因为在她看来,南宫御无非是嘴给自己身子惹祸,虽下场凄然,但却不值得分毫怜惜。

不过在这世上,又有几人愿意给自己的身子惹祸?更何况还是南宫御这心思玲珑到极致的人精,今晚这一出所作所为,完全与他平素行事作风大相径庭,怎能不令人想到别有用心四字?

“我的实话,早已说出,只不过是你一直不肯信罢了。无论是想留下你,还是下药企图逼你就范,皆是因为心中对你存着日益浓郁的相思之情,恨不能将你据为己有。”

南宫御低声说道,眼中明灭莫辨,刹那之间,脖颈之间便再次倾注窒息,令他猝不及防,面色再次难看起来。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今个就是大罗神仙前来,亦挡不住本王定要取你狗命!”

姬墨谦妒火中烧,径自挥掌朝他天灵盖而去。然而猝不及防之间的昏沉黑暗令他手中掌风立时消却,身躯之间摇摇欲坠。令素珍和桑孺顿时神色大惊,随即查探他的情况。

“王爷请自重,才刚痊愈,还是莫要夸下如此海口。狠话喊多了,若是无从实现,可是要遭殃的。”

南宫御一边说着,一边伺机而动,准备摆脱他的掌控。但是他根本没有丝毫让步,尤其是钳制着他脖颈的手指,虽有些松动,却还是紧握要害,仍然能轻易取他性命。

“御公子还是谨言慎行的好。谎话说多了,是会遭雷劈的。”

桑孺听他如此说,顿时冷笑以对,平素不甚以如此嘴脸示人面相之中尽是锐利,令四周气息再次冷却凝滞。

“谎话?我现在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可你们全都不信,却还反诬于我没有实话。如此作为,当真是谦王府风格吗?”

南宫御冷笑道,然后注视着眉目之间仍有些天旋地转的姬墨谦,话语之中笑意浸染,却令人凛冽之至:

“我之所以生出这一冲动之举,只是想留素珍在身边。而之所以想将她留在身边,皆是因为这番相思之情,且无法自拔。而之所以选择不予为难你,只是因为舍不得你受苦,哪怕丝毫都不可。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我不想日后与素珍你剑拔弩张,恨我入骨。那样,只怕我的这颗心也就碎了。”

“说完了吗?”

素珍伸手牵制因为这番话而准备出手的姬墨谦,而后抬头看他,视线之中尽是波澜不惊。

“敢问御公子,若是阿墨不在此处,你可还会如此表明心迹?”

第一千零壹佰五十七章诉衷肠,只因铤而走险

“自然是会的,在下已经向素珍你表明了我的一番赤城丹心,难道你已经忘却了吗?”

南宫御眼中透出一抹寒意,声音之中亦是充斥着锥心的冰凉,令素珍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随之而生:

“若真是忘记了,在下不妨在此重诉一下当时的场景。刚刚在拿晦暗之处,暧昧之境,你我……”

“住口,莫要再说!”

素珍的神色骤然苍白起来,情绪激动不迭,再也顾不得什么稳定从容,怒色立现,在眸子里熊熊燃烧。

“为何不说?眼下已经到了这生死关头,难道我还是不能一吐为快,要将这盘亘在心中快要发霉的秘密带到地下去吗?

我南宫御固然在你心中不甚讨喜,但我终究是堂堂七尺男儿,血气方刚,对待自己心爱的女子,自有表达倾慕的权利。固然此女心不在我处,固然她的心爱之人人此刻正桎梏着我的要害之处,我难道亦没有表白的权利吗?

珍儿,你可以恨我,但是你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情谊,更不能予以怀疑和否定。因为就算你全盘否定,它亦是在此处,不弃不离。”

说到最后,南宫御的声音几近歇斯底里,神色之间亦如困兽一般,虽然嘴角仍有笑意淡淡散逸,但却有一抹令人分辨不清的情绪在期间徘徊,令他面容之间几近疯狂,全无半分正常之意。

而呈现出这番情态的原因,唯有他自己最为清楚。其实再诡谲莫测,纷乱风繁杂,其缘由皆是单一而简单的,例如他此刻成为这般的原因,只是因为一种情绪的发酵变质。

这种情绪的名字,叫做哀伤。

最终的的最终,他还是将一切都赔了进去。

为了自幼时开始便背负的那件鸿愿,为了那场前途未卜的大业,他失去了至亲的康健,失去了多年以来积攒起来的所有优势。照理说,他该收手了,该知道收敛乃是如今最明智的做法,亦是可以保存城主府的唯一法子。

但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径自选了一条铤而走险的路,生生将这一切逼迫到了极致。

或许,眼前这女子可以回应他的殷殷深情,并且选择留在他身边,会令他稍稍缓释一下义无返顾的步伐。

可是她从头到尾都不曾个改变主意,********全都扑在那个被他视为梦魇的谦王身上,哪怕他钳制住她的手脚,准备彻底毁掉她时,她亦不曾改变丝毫主意。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硬碰硬的女子,面临危境之时从来都不会嘴硬,基本上都会迂回以对,而后再从长计议。而他给予她的那场困境,应该一个女子最难度过的一场劫难,但她却连最为粗糙的敷衍都不曾用之,心智坚定到了极致。

从那一刻起,他便明白这个女子的心,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夜空皓月,松林星光,只怕他用尽所有手段,花费无数心思,亦是无法得到的。

既无回应,但也就不必执着。更何况他的这番单相思和衷肠之语,是他铤而走险的最有利条件,而今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自然也该用上不是吗?

想到这,他嘴角讳莫如深的笑意渐渐扩张,但是只停顿了片刻,便再次失却,重新陷入窒息之中。

“南宫御,本王真是后悔,怎会对你生出恻隐之心?帝王之家亲情寡淡,更何况还是你我这般放不上台面的关系,怎还会有分毫情义可言?”

就在这时,姬墨谦朗声大笑,声色凌厉,自来鲜有表情的面容之间竟扬起了一抹悲怆,令那直面以对的南宫御神色一惊,心口一痛,加之体内空气缺乏,令他真真难受到了极致。

“本王应允捍卫无疆,阻挠你行那复国大业,亦对你多次手下留情,原因如何,你心中自当有数。说起来,本王也觉得自己太过矫情,甚至有些不可理喻。但确实是满怀真心,毋庸置疑的。

十年沙场厮杀,庙堂尔虞我诈,加之帝王之家骨肉亲情与利益分割总是纠缠不清,令我徒生心寒疲乏之感。而人在疲乏之时,总会生出些错觉,做出些傻事。不过如今我已醒悟,准备将那般错处矫正过来。所以,你今日必死无疑。”

姬墨谦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夹杂着猩红漫漫,两行清泪径自滑落下来,浸染了这一向刚毅冷漠的面容,亦惊动了在场的诸人。

“你……”

南宫御眼中掠过一抹动摇,但终究已经覆水难收,无法挽回。于是闭上眼眸,不去看眼前这番境况。

“你且放心,南宫府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无疆亦是如此。本王亦会寻遍名医名草救治少城主,所以你无需牵挂,且安心上路就好了。”

姬墨谦说到这里,手指力道猝然加大,令南宫御顿时眼前一黑,口中鲜血泛溢而出。

“阿墨……”

素珍还想出言相劝,但是眼中尽是姬墨谦万念俱灰的面容,口中的话语亦是戛然而止,不忍继续。

“好,那我先去黄泉之下,等你……”

南宫御径自绽开一抹笑意,对着姬墨谦展开笑意,血腥气息更加浓郁,但他却持续着那抹笑意,经久不止,直到眼前意识渐渐涣散,呼吸渐渐浅薄。

然而也就在此时,一切即将定局的时候,逆转之势骤然而来,令人猝不及防。只见姬墨谦紧握在他脖颈上的手猛然颤抖不止,紧接着,他面容之间的所有血色以极速之势消失殆尽,一口暗血径自吐出,令他不由攻下身躯,咬紧牙关。

“阿墨!”

素珍立刻叫道,心中所有的不祥预感全都得到了应验,径自伸手准备扶他。但他却连这片刻都等不了,沉重的身躯连同南宫御一同倒下,再无声息。

素珍大惊,而后迅速弯身,准查探他情况。桑孺也来到墨谦身边,正欲为他号脉,但就在此时,一计凌厉的二短箭径自朝他呼啸而来。

他神色一惊,迅速躲避,但却是堪堪躲过。任凭那箭擦着他的头皮而过,整个人都跟着泛起了浓浓的麻木。

第一千零壹佰五十八章后援,美救英雄(上)

“夫人,小心!这厅内有暗箭,快些趴下!”

桑孺厉声喊道,几乎立时便起身,掏剑应对,挡住渐渐密集起来的箭雨。素珍立时依言趴下,然后将昏迷不醒的姬墨谦压在身下。耳边尽是刺耳的刀箭碰撞之声,令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眸,平复心头的紧张情绪。

箭雨自四面八方而来,频率渐渐加快,数目越来越多,令单枪匹马阻挡的桑孺渐渐心有余而力不足,动作渐渐迟缓了起来。好几次都未是险险挡住那自刁钻角度而来的箭头,就差分毫便酿成再无挽回的惨剧。

门扉那边毫无动静,在门外打斗的如槿等人分毫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可见外面的局势亦是不容乐观。再这样等不来外援,只怕他们今个必定葬身于此。

这御公子,真是永远不容小觑的存在啊……

桑孺心中模模糊糊地想着,嘴角不禁涌起一抹几不可闻的笑意,腕力几近消失,但却仍然不肯有丝毫的放弃。

反正若是抵挡不住,他还有这副身子予以抵挡。到时候盖在夫人和王爷身上自然也就万无一失了。

想到这,他不禁嘶吼一声,手中招式几近最后的疯狂,希望能等来最后的一抹希望。

“阿桑,趴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希望之光陡然降临。桑孺神色一惊,手中动作微有迟缓,于是便被一支冷箭狠狠贯穿到胸口之处,鲜血立时吐出,身子以极速之势向下倒去。待他倒下之时,一袭短刃飞过他的头顶,直向那不远处的屏风而去。

顿时,那屏风被戳出个大窟窿,而后向后倒去,发出砰然巨响。紧接着,密集的箭雨便发起猛烈的攻势,但只持续了片刻,便戛然而止,再无箭头而出。

“阿桑!”

如槿失声大叫,立即挣脱凤清尘加诸在她手臂上的力道,飞身冲了过去,手指立即封住桑孺身上的各大要穴,以控制住那不断冒出的鲜血。

令人庆幸的是,这些箭头之上并未染毒,只是比普通箭头锐利了一些。所以桑孺的箭伤虽然较深,且不易止血,但总过好过毒素浸入伤口,溃烂破败要好上太多。

但是,刚刚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只怕此刻她就真的失去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子了……

想到这,如槿立即打了个寒战,眼泪扑簌簌地滑落,有几滴滴在桑孺那伤口之上,引得桑孺不紧蹙眉,同时亦有惊慌失措挂满面容。

“阿槿,我没事啦,你别哭,别哭……”

桑孺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为她擦拭腮边的泪水,谁知越擦越多,令他心头顿时涌起无尽的不安之情。

“胡说!我哪里哭了,你失血过多所以眼花了!”

如槿狠狠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之中凶恶不已,但细细听来却带着细微的颤抖:

“说起来你也真是倒霉,功夫不怎么好,却总是遇到考验功夫的事情。看来我以后不能让你轻易涉险了,以免我心里不踏实。快住嘴,不许反驳,省些力气稍后好离开!”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后再进行这番腻死人不偿命的对话?”

第一千零壹佰五十九章后援,美救英雄(下)

脚步凌空,衣衫生风。凤清尘疾势而来,身后亦跟着一众暗卫,期间还有自疗室之中被搭救出来的几名,脸色之间仍旧泛着丝丝虚弱,与平素的生龙活虎形成鲜明对比。

“尤其是你,如槿!固然心爱之人身负重伤,需要关怀,但你的主子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在一旁纳凉而之的。稍稍腾出点功夫,扶一扶你家夫人不好吗?”

只见他气急败坏地腾空而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挣扎起身的素珍,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手掌却扑了个空,顿时面色尴尬,只得讪讪收回。

“你,你……”

如槿听到凤清尘如此系落于她,面色顿时涌起潮红。想要予以反驳,但却发现言语之间尽是词穷,顿时结舌不已。

“我自己的人我自有分寸,什么时候,凤二爷也成了置喙之人,管得如此之宽了?若有这番闲情逸致,倒不如过来看看阿墨,不是更好?”

就在这时,跪坐在姬墨谦身旁的素珍顿时开口道,“凤二爷”三个字叫得尤其响亮,结结实实地打在凤清尘的心上,令他登时一怔,心头顿时没底起来。

“阿珍,何必如此叫我,多么见外!”

凤清尘虽心有不甘,但眼前除却赔上笑脸没有别的好法子。因为每逢素珍唤他凤二爷的时候,必定是她倒霉透顶的时候。为了是处于起身利益考虑还是其,它,他都应该忍一时风平浪静,更何况还是在现下这危急的时刻。

“夫人,还是叫阿桑看看吧,毕竟他看还是才是有用的,是不是?”

如槿在此时插话道,狠狠瞪了那凤清尘一眼。随即同桑孺对了个眼神,便扶着他来到谦王身边。

“桑孺可还好?还是莫要动弹了吧,毕竟身负重伤,也在危境之中!”

素珍急忙伸手制止,话语之中带着十足的关切,不想让桑孺再挪动分毫。毕竟他如今伤口才刚刚止血,若是在再因此而流血不止,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说起来,此番若是没有桑孺,我和阿墨必定凶多吉少。这番救命之恩,素珍感恩莫名,日后必涌泉相报。”

“夫人言重了!桑孺乃谦王府之人,护卫您等安全乃是属下职责范围之内,不得有误。不过桑孺终究没用,险些便让那奸人得逞!……”

桑孺说到此处,不禁将视线投向南宫御躺倒的位置,但眼眸却在一时之间睁大,整个人顿时瞠目结舌。

“怎么了?为何这般表情?”

如槿也循着他的方向将视线投注了过去,然而除却那晦暗的角落,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见了!”

桑孺嗫嚅道,眼睛瞪得极大,连呼吸都急促不迭:

“刚刚那南宫御还倒在那里,为何此刻却连人都不见了?!”

“不见了?”

几个声音异口同声,混合出极大的惊诧之色。与此同时,凤清尘神色一变,径自大喝一声,狭长的眸子不禁投向门外,立即以内力合拢门扉:

“不好!”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章 水火无情,只为留人

“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快些起来,准备离开!”

凤清尘脸上凌厉肃穆,对着在场之人说道。声色间令人胆寒,但是却极具说服力,令在场之人仅经历短小精悍的怔忡之后,便迅速行动起来,朝门扉而去。

然而当他们向着门扉转移之时,门扉之上立即被一支利箭径自穿透,飞射而入。凤清尘立时抽出佩剑将其斩成两段,而后同暗卫们迅速形成防御的阵仗,将素珍等人围在中间,神色之间尽是警惕,嗜杀之色缓缓浮现而出。

“谦王,凤公子,两位可能听到在下之言?”

就在此时,门扉之外传来南宫御的喊话声,令厅内气氛骤然凝滞,紧绷之色尽数显现在所有人的脸上。

“谦王此刻如何,御公子心中自然有数,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询问,恶意十足?”

凤清尘以内力喊话而出,而后自那门扉上残破的窗纸之间观看外面情况。结果不看则已,一看心中震惊无限。

只见窗外,府兵呈乌云之势与他们形成对峙之势,其身形骨骼皆是上乘,队阵亦是精良,站立在一处亦形成一袭凌厉之势。

而那府兵之后的台阶之上,南宫御一袭斑驳白衣站在夜色之下,微白的面容之间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但这并非是他令人瞩目的地方。真正令人瞠目结舌的,乃是他那一头干枯无光的白发。尽管星月之光投射在其上,却也无法将其微微润泽。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成青丝暮成雪。

不知为何,凤清尘心中涌起这样一句诗词,令他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微微摇头起来。

“凤公子真爱说笑。就在方才,在下早已告知谦王解毒之后情绪激动的后果,可是他完全不听,而且********要致我于死地。究竟是谁恶意十足,只怕早已见分晓了吧。”

南宫御说道,神色之间掠过一抹寒意,而后继续喊话,声色之中带着一抹怨毒:

“如今,您等一众人已在这城主府呆了一日一夜了。这十二个时辰的变化,比城主府这十年的变化却还要显著,说是物是人非,却也是不为过的。眼下,却也是到了该了断的时候了。”

南宫御微微沉顿,而后继续说道,怨毒之意径自漫上脸颊,连言语之中亦满满都是:

“谦王的守卫,南宫御代表城主府和无疆之城感激莫名。但刚刚谦王已对在下起了杀意,只怕那所谓的盟约也就分崩离析了。所以为了城主府以及无疆的未来,烦请素珍娘子留在这里,以让我们彼此都不易轻举妄动。

只要素珍肯留下,凤公子您即刻便可带着王爷离开,在下必不阻拦。但若是不予配合。那么稍后那些利箭之上便要点燃火种,朝您们而去了。”

“御公子,你的意思是要将我们困于这里,烧死我们?”

凤清尘神色阴鸷不已,双拳径自捏起,而后对着外面大声说道:

“想不到堂堂南宫御,才智无双,竟也行这等冲动之事,真真让凤某刮目相看。敢问公子,可想过此事若成,接下来的后果如何,可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且不说其他,就说谦王府之中的侍从兵卫,铁骑暗卫,皇军之中马首是瞻绝大多数兵力,若是听闻公子做出如此之事,只怕血流成河将遍及与公子密切相关之地。公子当真要让此事上演吗?”

“在下自然不想让此事上演,所以还望素珍娘子可以配合。不过是暂时客居,在下绝对不会亏待娘子,定待娘子如上宾一般,如此还不可以吗?”

南宫御想也不想便回答道,神色尽是奕奕之色,而后朝素珍的方向投射过来。素珍被他精准不已的捕捉惊得难以平静,径自握紧倒在暗卫背脊之上的墨谦的手臂,胸前呼吸不甚平坦。

“绝无可能,除非你从本公子的尸体上踩过去!”

南宫御厉声道,不假思索便开口道。而后和所有暗卫交换神色,准备突出重围,杀出一条血路。

“呵呵,凤公子真是好大的口气,稍后被火烘烤之时,不知可还有如此气势?”

南宫御笑道,而后命属下向外面浇上煤油。刺鼻的气味令厅中之人径自变了神色,咳嗽声不绝于缕。

“南宫御,你敢!”

凤清尘怒不可遏地大叫,但同煤油气味混合而来的气味顿时令他神情一变,而后对暗卫大喝莫要呼吸,径自用汗巾堵可住口鼻,阵阵晕眩顿时涌上脑海。

“我的胆量,我自己说了算,就不劳公子这般冥顽不化的操心了。”

南宫御说到此处,而后不再同凤清尘说话,反而将矛头转移到素珍身上,径自说道:

“素珍,你也如此想吗?当真连一丝转圜都不曾有吗?只要你答应留下,我立即着手让王爷从沉睡中醒来。只要你应允,我绝不会食言。毕竟如今这些人的生死,皆是系在你身上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让他们陪你一道上黄泉吗?”

“御公子,小妇人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素珍扬声说道,嘴中扬起阵阵苦涩,令她喉间亦泛起沙哑之意:

“可是小妇人已是他人之妇,自己心中固然有数,却也是要征询夫君的意见的。不如公子先将我的夫君救醒,然后让小妇人征询于他,然后再给予回复,可好?”

“素珍真会说笑,都让我笑出声来了呢。”

南宫御说道,眼神之中亦是淬毒的寒意,令他心中最后一抹希望完全泯灭,只余下无限的冷酷无情。

果然,连敷衍他却都是不愿敷衍的。令他连一丝幻想都不曾拥有,真是绝情啊。是他又一次妄想了,而这却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指天发誓。

“我数到三,若是你还不走出来,那就莫怪水火无情了。”

他厉声道,神色之间尽是戾气,不再留任何商榷的余地。

“南宫御!”

凤清尘谈虎色变,径自大叫,而后回头与素珍沉郁不已的神色交织在一起,竟也碰撞不出一个答案。

“一!”

南宫御毫不犹豫得喊出第一个数字,面容之间尽是狰狞。

第一千零壹佰六十一章 暗道水路,顺势而下

“不能如此坐以待毙了!眼下除却冲出去与之血战,并无其他出路了。”

喊出的数字径自震撼了在场诸位的心灵深处,令局势一下子变得紧张不已。南宫御回头看向素珍,眼中带着一抹坚定之色,却也有一番临危不乱之势:

“阿珍,你且躲至角落之处,照料阿墨。如槿和桑孺亦是护卫于你们。我且带人冲出重围,同外面好生厮杀一番,若能腾出人手,且让他们护送你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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