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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招夫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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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楼心里回想从前经验,估摸着这一次大概能有多少辛苦费,然后抬头对他师兄举了两根指头。

林潜瞥一眼,又问:“什么时候出门?”

萧楼晓得他同意了,浑身都有了劲,忙坐端正道:“端午过后就可动身。”

林潜点点头,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不再说话。

萧楼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了,他磨磨蹭蹭地,还想在这儿蹭一顿饭,再看看师兄与嫂子的八卦,不过看看师兄的脸色,到底没敢把这话说出口,乖乖起身告辞了。走之前又顺了颗青梅。

没多久,玉秀过来收拾桌面,看见盘子里的东西,惊讶地咦了声。

林潜道:“怎么?”

玉秀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觉得这客人口味有些独特。”

那些青梅,是当初夏知荷害喜时她做来给她吃的,因味道太酸,夏知荷三个月后就不吃了。

玉秀看还剩半罐子,丢了可惜,就带回来,有客人来时端上来凑凑数,将盘子摆摆满也好看。可那些梅子是从未有人碰过的,一直是端上来几颗,端下去就还剩几颗,没想到今天这个客人倒吃了一半。

要知道这可是孕妇都嫌酸的梅子啊,玉秀在心里感叹那客人牙口真好。

☆、第48章 有本事的男人

夜里;林潜对玉秀说了端午过后要出门的事。

玉秀手上一不留心,指头就被针扎了一下,一颗血珠子冒出来,她低着头;没让林潜发现;将指头放进嘴里轻抿了一下,也没问他出去做什么;只道:“什么时候回来?”

林潜道:“五月下旬。”

付大善人五月十八娶儿媳妇;若一切顺利;当天他就能赶回来,路上花个三四天,差不多就是下旬了。

玉秀轻轻点头;便没了别的话。

夜里躺在床上,林潜才发现她的异常,问道:“你不高兴?”

玉秀摇摇头,轻声道:“没有,只是在想要给你准备什么行李。”

当初已经想清楚了;不可能将他拘在这小小的李家沟里;可陡然得知他要出门;心里头还是空荡荡的。但是这种惆怅心事,却不能叫他知道,省得他出去了还要挂心家里。

林潜道:“不必准备,路上凑合一下,到那边主家会安排。”

玉秀便问:“路上要几天?”

“三四天。”

玉秀道:“那至少要给你备一套换洗衣服,干粮和水也要准备一点,虽说一路上或许有酒楼客栈,可半途上总有意外,若是不得不留宿荒郊野外,让你带点吃食,也不至于饿肚子。”

林潜听了,道:“好。”其实他就算留宿野外,随便猎个野物,找间破庙也就应付过去了,但既然她想替她准备,就让她准备好了。

他想了想,又说:“这段时间,你回娘家住。”

玉秀自己也在心里算了算,他端午过后就出门,下旬才回来,这一来一去至少也要半个多月,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一个人住在间院子里,又是处在山脚下,心里确实没底,便点了点头,道:“好,我明天去和娘说一下。等以后小狼长大了,能替我看门护院,你再出门,我就不怕了。”

说起那条狼犬,林潜面上就不太好看,那小东西,一逮到机会就就想往里屋窜,若不是有他坐镇,早就被它得逞了。而且它还仗着个头小,总在玉秀身边软磨硬泡,要她抱。一想到以后自己不在家,是那小东西陪在媳妇儿身边,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那条狗,别让它跑到屋里来。”改天他就把内外间中间的雕花门钉实了,看哪里还有缝隙给它钻。

玉秀已经晓得这男人和那条小狗不对付的事,明明当初是他将小狼犬带回来的,后来不晓得为什么就看它不顺眼了,这么大个人,天天和条巴掌大的狗较劲,也不怕人笑话。

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他的要求了,お稥冂d想了想,又道:“我回娘家住这么长时间,别人肯定要问我缘由,该怎么说呢?”

林潜道:“萧楼家里开镖局,请我去帮忙。”

倒不是不想对她说实话,只是那些事说来复杂,有些龌龊也不想叫她知道。况且萧楼家里确实开了镖局,这么说也没错。

玉秀忙问:“有危险吗?”

林潜摇摇头:“不会。”

玉秀枕在他胸口,一手揪着他的衣襟,轻声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林潜心中一动,揽着她的手臂默默收紧,道:“好。”

端午转眼就过,初六早上,林潜先把玉秀送到娘家,自己背着包袱出门。

玉秀站在门外,怔怔看他走远,才回到屋里。

外头下着蒙蒙的雨丝,她心头也仿佛有轻烟细雨缭绕着,说不清诉不出的迷惘惆怅。

夏知荷的肚子已经快六个月了,圆圆的肚皮鼓撑起来,她一手撑在腰后,轻轻拍了拍玉秀的肩,道:“别担心,阿潜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玉秀回过神,转身来扶她坐下,道:“我知道的,娘,我最近做了几件小衣服,您看看怎么样。”

玉秀回娘家住的事,自然瞒不住村里人,当天就有不少人在那猜测是什么原因。

下午琴婶子上门来,也问起这件事,道:“你也知道咱们村里有些人,心肠是黑的,自己日子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过上了好日子。早上阿潜才把玉秀送回来呢,现在我已经听了好多话了。也不知阿潜出门到底是为了什么?若真有什么难处,不如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法子。”

夏知荷便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前几天咱们村里来了个外乡人,嫂子可记得?”

琴婶子立刻道:“记得呢,不只记得,我还看过一眼。呦,那长相那打扮,不得了,县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们,就是这样吧?”

夏知荷又笑了笑,道:“是不是县里的少爷我不知道,他是阿潜的师弟,家里开了镖局,就是县城里的萧镇镖局,这不最近生意繁忙,人手不够,来请阿潜跟着走一趟呢。这一趟要去省城,来去至少半个月,阿潜不放心玉秀一人在家,才送她回来陪我。”

琴婶子惊道:“阿潜果真会武功,能当得镖师?”

夏知荷道:“他十来岁就出门拜师,跟着师父学了十几年,多少也学了点本事。”

琴婶子拍着大腿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既有这样的本事,咱们玉秀跟着他,就不担心饿肚子了!”

夏知荷道:“其实以阿潜的本事,就是在山里打打猎,日子也能过得不错。不过眼下既然有更好的去处,咱们自然没有拘着他的道理。”

琴婶子道:“谁说不是呢,他既然有这样的本事,自然要往高处去谋划,咱们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有出息嘛!就是玉秀要辛苦一些,刚成亲,小两口就要分隔两地。”

夏知荷轻轻拍了拍玉秀的手,没说话。

琴婶子出了玉秀家门,就把这新得的消息放出去了,到了这日晚上,村里人便都知道,玉秀回娘家来,不是被婆家嫌弃了,而是她男人去镖局做事,放心不下她呢!

本朝尚武,不然张春花也不会因儿子能够习武就那样自得。眼下大伙知道玉秀她男人也会武,并且因此被镖局请去帮忙了,村子里顿时掀起一阵不小的浪潮。

柳氏因之前在镇上偶遇的事,之后便有意无意开始关注玉秀。她听得这个消息,问李山道:“萧镇镖局在县里的铺子开得大吗?”

李山点点头,“大,我之前去县里办事,见过那家的门面,门口两座大狮子,可比县衙还威风。听人说,咱县里这间,只是一间小小的分局,真正的总局还在省城。”

柳氏又问:“镖局里的镖师本事很大?比那李川如何?”

李山笑了:“李川那两下子,也就在咱们李家沟说是本事,在外头算什么。你不知道,他拜的那个师父,当初就是去镖局不成,才在镇上开了个巴掌大的武馆,这事儿当初大伙儿都知道。”

柳氏追问:“这么说来,李玉秀她男人的本事比李川厉害了?”

李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柳氏便不说话了,她想着,怎么李玉秀的运气就这样好,凭白给她得了一个又有本事又大方又体贴的男人,明明她哪一点都比不过自己。

而此时众人口中有本事的男人,正在一间破庙里烤火。

倒让玉秀给说中了,他和萧楼两人出了县城,一路策马北行,到了这日傍晚,还未到落脚的城镇,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两人又急行一阵,见雨势太大,才不得不找了间破庙落脚。

在庙里扫出一块干净的地面,捡了柴火生起火,林潜拿出方才一直被护在怀里的包袱,取出一件簇新干净的衣服换上,这件衣服,是玉秀得知他要出门赶制出来的。

换好衣服,他又掏出一个蛋黄肉粽,三两口吃了。粽子是糯米做的,玉秀不让他多吃,因此吃完两个粽子,他就翻出一个烙饼,在火上烤软了,剖开来,又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小陶罐,从陶罐中挖出一大勺香菇肉酱,夹在烙饼里,大口大口吃下。如此吃完五六个烙饼,他又从包袱里掏出两个绿中带粉的桃子,在衣袖上擦一擦,咔嚓咔嚓下肚。

一通吃下来,他摸了摸肚皮,感觉有七八分饱,就不再吃了,拿起枯枝架上打湿的衣物,打算将衣服烤干就睡了。

萧楼站在一旁,捧着湿漉漉的下摆,早已经惊呆了。

要知道萧少侠历来潇洒,闯江湖从来是说走就走的旅行,马带上他,他带上银票。喝最好的酒,住最贵的店。偶尔有今天这样狼狈的时候,也不要紧,反正无人看见,等他今晚将衣服烤干,明天穿在身上,即使饿了一晚肚子在咕噜噜叫唤,只要没人听见,他还是潇洒剑萧楼。

可是今晚,他突然发现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大师兄从前打光棍的时候,出门比他还潇洒,马也不带,银票也不带。夜里住破庙,大家听着各自肚子咕噜叽哩的声音就睡了,谁也别嘲笑谁。

眼下大师兄突然不光棍不潇洒不饿肚子了,萧楼觉得他不开心了。

☆、第49章 潇洒贱

萧楼原本不怎么饿,可眼下烙饼烤过的焦香味、师兄狼吞虎咽的好胃口、以及桃子那脆脆的咔嚓咔嚓声,都让他肚里打鼓;嘴上流津。

他在肚皮和脸皮间犹豫了一瞬,果断抛弃了此刻无人看得见的面皮;将湿衣服一挂;腆着脸凑过去;笑嘻嘻道:“师兄;嫂子可真贤惠;她还给你准备了什么,让师弟开开眼界吧?”

说着;一只手贼兮兮就要去动林潜放在手边的包袱。

林潜没出声,只扫了一个眼风过去;萧楼的手便僵在半空中。

他只得讨好地笑笑,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说了实话;“师兄,我肚子饿……”

林潜拿过包袱;在里头一通找,找出一个芝麻最少的烙饼;最小的粽子;最青的桃子丢给他。

其实玉秀给他准备的吃食,是双人份的,走之前也交代过他,若有什么意外,要将吃的分一半给师弟。

不过林潜看看师弟的蠢样子,他已经这么蠢了,若吃得太多,反而把脑子挤了怎么办?他这做师兄的,不免要辛苦一点,帮他把他那份吃了。

萧楼不知实情,还在为师兄今日的好说话感动呢,怕他后悔,忙拆了粽子三两下塞进嘴里,口里马屁拍道:“嫂子手艺真好,师兄好福气!”

林潜听了这话,心道这师弟还不算太蠢,于是又丢了一个烙饼给他。

萧楼一看有戏,忙又道:“我那天见了嫂子,就觉得她和江湖上那些女子不一样,长得又好,身形苗条,又特别贤惠,特别温柔,特别——”

他突然觉得后颈有点凉,这感觉很熟悉,每次师兄要揍他的时候,就会释放这种冷气,他立刻住嘴,心惊胆战转头偷看师兄,却见他正阴森森地盯着自己。

萧楼吞吞口水,“师兄,你、你怎么了……”

林潜冷冷道:“那是我媳妇儿。”

萧楼傻傻地点头,“我知道啊。”这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师兄是什么意思,感情他以为自己看上她媳妇儿了!

老天作证,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咳!可他萧楼,对嫂子真没什么歪心思。

虽然他潇洒剑的名头在江湖上没师兄的大,可也是响当当的上清宗一代少侠,多少美女上赶着凑上来呢!还至于跟师兄抢一个村妇?!

他好说歹说,才终于让师兄相信自己没那份歪心。

林潜只冷冷瞥他一眼,好歹没出手收拾他。

萧楼擦擦冷汗,庆幸躲过一劫。

不过话说回来,他心里实在好奇,当初那么多美人师兄都没放在眼中,怎么现在对嫂子就这么死心塌地了?

他啃着烙饼,偷偷去瞧林潜,试探道:“师兄,落云派的柳师妹前一阵见到我,还向我打听你的下落呢。”

林潜皱皱眉,半天才回想起柳师妹是谁,道:“找我比武?她打不过我。”

萧楼一口烙饼噎在胸口,捶了半天才吞下去,喘着气道:“是柳师妹啊师兄,江湖第一美人啊,你记起来了吗?”

哪个人听到第一美人找自己,会觉得人家是来找他比武的?

林潜不耐道:“记得,找我何事?”

“呃……”总不能说人家对你有意,来我这打听消息了吧?萧楼虽然有点不着调,可眼下手里还啃着嫂子做的烙饼,这话就说不出口了,总觉得对不起嫂子。

他改口道:“没什么,大概就是随口问问。”

林潜便不理他了,起身把衣服翻个面继续烤。其实就把衣服这样挂着一晚上,它自己也就干了,可他担心若不看着,睡着后火星子飘起来会将衣服烫出一个洞,到时候回家又要辛苦媳妇儿去补,还不如现在小心一点。

萧楼消停一会儿,又壮着胆子道:“师兄,江湖上那么多美人,你从前怎么没想过娶一个回家呢?”

林潜凉凉地看他一眼,“我是人,不是狗。”

不至于见到一个长得好点的女人就要去献殷勤,想着怎么把人弄到手。况且林潜还挺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没有一副好皮相,长得不讨人喜欢,那些江湖女子,包括刚才萧楼说的柳师妹,见了他都一副躲躲闪闪扭扭捏捏的模样,他也不想把人吓到,所以从不接近她们。

幸好萧楼不知他心中所想,不然肯定要捶胸顿足,痛惜他这根不解风情的死木头,错过了多少美人!

萧楼又被他直白的话噎了一下,心中默默反思自己平时有没有围着美人转,希望不要成为师兄口中的小狗才好啊。

过了会儿,他反思完,又原地复活了,凑近了八卦道:“师兄,你和嫂子的缘分是怎么来的?”

林潜正直道:“父母之命。”

“当真?”萧楼不太相信,怎么看师兄也不是那么听话的人。

林潜扫他一眼,道:“你有疑问?”

萧楼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林潜这才满意。他和媳妇儿,说起来确实是父母之命没错。而且他看得出,第一次见面时,媳妇儿也有点怕他,不过还是做了好吃的给他吃,又怕他山路上看不见,给他送了一盏灯笼。

那段时间娘正给他说亲事,他这个年纪,确实该成家了,只是先头找的几个年纪都太小,他自己快三十岁了,怎么能找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后来碰巧说到媳妇儿,年纪也合适,她手艺又好,又不嫌弃他是个山民,想想看,也觉得没什么好推脱的了。

后来的相处,更是发现媳妇儿的好。她说话轻声细语的,她会给自己做衣服鞋子,会给他做很多吃的,她身上香香的,身子软软的……

林潜想着想着,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

不知道媳妇儿现在睡了没有?

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一种离家在外的牵挂。

玉秀在家里,也一天天地数着日子呢。

这日下午,她在河边洗衣服,洗着洗着就出了神。

今天已经初九了,算算日子,林潜他们应该已经到了省城。不知道这一路顺不顺利?有没有好好吃饭?夜里有落脚的地方吗?

她自己从未出过远门,不知道路上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心里更加担忧。

张春花的妯娌黄氏端着木盆在她身边蹲下,一连唤了好几声,才把她喊回神。

玉秀不好意思道:“是婶子啊。”

黄氏笑道:“我看你发着呆,想你家男人了吧?”

玉秀低下头,面上微红,“我在想他不知到哪里了,一时出了神。”

黄氏便道:“别太担心,他们镖局出镖,都是很多人一起的,路上虽走得慢一些,但人多了,就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玉秀轻轻点了点头。

黄氏将皂角打在衣领上,使劲搓了搓,又道:“玉秀,你男人以后就在镖局干着了吗?”

玉秀道:“我也不清楚,他从前不是做这个的,这次是人手不够,他师弟又找上门来,才跟着走了一趟。”

黄氏便凑近一些,低声道:“我有个小姐妹,就嫁了个镖师,虽说她男人要出镖,长久不在家中,可每走一趟镖,或是半个月,或是一个月,少则得了三四两银子,多则有五六两,她男人一年走个七八趟,一家子人就都衣食无忧了,比我们这些地里刨食的不知好了多少!”

玉秀道:“银子虽多些,可他们在外头,到底比在家里受累。”

黄氏便道:“虽累些,可那是实打实的银子,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去,还去不成呢。”

就像她的妯娌张春花,前一阵因儿子李川去镇上罗大户家当了护卫,一年能得十五两工钱,不知多得意呢。这两日听说玉秀的男人做了镖师,又听别人说自己儿子不如他,就又在家里闹腾了,每日骂骂咧咧指桑骂槐的。

玉秀听了她这话,只笑了笑。

黄氏心里实在好奇,又问道:“你可知这一趟,那镖局打算给你男人多少工钱?”

玉秀笑着摇头道:“我不曾问他。”

黄氏不死心,又道:“既是他师弟家里的镖局,又是找上门来请的,这一趟至少也能得个七八两银子吧,若是运气好,说不定十两银子也有。你们如今只有自己两口子,上头爹娘年轻,不需要孝敬,底下又没孩子,这十两银子一二年都花不完。”

她算着算着,自己心里也有点眼红起来。她家孩子多,不如张春花,只有李川一个儿子,可以供他去习武,虽然之前花了不少银子,可眼下李川一年有十五两,不需几年就能把那些银子赚回来了。

玉秀家这个更了不得,出去跑一趟,就能赚回一般农家人一年都存不下的银子。

想想自己家,好不容易给几个儿子说了亲,马上又要开始供养孙子了,日子紧巴巴的,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想到这些,黄氏也没了再说闲话的兴致,只管自己闷头洗衣服去了。

此时西湖边的付家大宅,家人来报,上清宗两名大侠潇洒剑和斩龙戟到了门外。

付大善人听得这个消息,忙撑着圆滚滚的身子出来迎接。他原以为若能得潇洒剑前来助阵已是极好,没料到近年来越发神出鬼没的斩龙戟也来了,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

☆、第50章 小别胜新婚

这日下午,琴婶子和李月梅一起上门来,琴婶子面上是藏不住的喜色;李月梅面上羞涩;眼里却也透着欣喜。

夏知荷问了;才知原来月梅有了身孕,特意回娘家报喜呢。

琴婶子喜道:“大夫说了,已经有两个月了,说起来正好是玉秀出门那段日子有的。”

夏知荷便笑道:“原来那会儿是双喜临门;只是咱们自己不知道呢。”

琴婶子也道:“可不是!唉;就是这段时间她一直照顾她婆婆,受了不少累;脸蛋看着都小了一圈,不知道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玉秀轻轻摸了摸李月梅的肚子,道:“大夫怎么说?这段时间需要卧床休息吗?”

李月梅摇摇头;“他没说什么,只说有些东西不能吃,近几个月不能干重活。”

夏知荷便道:“大夫既然没说;说明没什么事儿;孩子肯定好的很。嫂子就放心吧;月梅的身子自小就好,不像我,因身体虚弱才需卧床休养,她肯定好吃好喝着呢。来年春天给你生个小外孙!”

琴婶子乐道:“借你吉言,果真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玉秀又问李月梅:“你婆婆身体好了吗?”

李月梅道:“上月底就能下床走动,月初就已经大好了。只是我想着,她年纪大了,摔了这一跤,怕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所以近日家里的事都没劳烦她,还是我来做。昨天大夫来过后,婆婆就让我以后歇着就好了。”

玉秀道:“你婆婆既然疼惜你和你肚子里的宝宝,那你也别逞强,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琴婶子也道:“你玉秀姐说的话你可得听进去,以后别再像个孩子一样,想一出是一出了。”

说着,她又对夏知荷道:“妹子你不知道,今天她是自己一人走回来的,原先我还不觉得,后来知道她有身孕,可把我吓一跳,这少说也是半个时辰的路,一路上又是过桥又是爬坡的,有个意外可怎么办?!”

玉秀听了,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道:“该骂,以后不能这样了。”

夏知荷也道:“你若想回来,和张信说一声,他肯定会送你的,以后别让你娘担惊受怕了。”

李月梅摸着额头求饶道:“我知道啦,刚才娘已经说了我一通了,你们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看她说得可怜巴巴,众人都笑着摇头,还是个孩子样呢。

夏知荷招呼她俩吃茶点,又闲说了几句,突然想起什么,对琴婶子道:“靖哥儿的婚事就在下月初了,到时候人多事杂,月梅又刚有身孕,我看到时让她在家休息,叫玉秀给你帮忙吧。”

玉秀听了,忙道:“是啊,左右我也无事,到时正好来婶子这里蹭吃蹭喝,还能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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