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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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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修养,如今身子大好,前几日才来帝京。”

“原来如此。那要恭喜国师了,没准你就是昭月国的驸马呢。”秋水漫浅笑道,却看见聂容泽脸上一晃而过的异色,只是微微一晃随即消逝,那抹异色像是不屑又像是嫉恨,秋水漫一度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你还有心情笑话本座,看来你的事情是解决了?”聂容泽一脸正色,有些严肃。

这样的聂容泽秋水漫真是少见,在她记忆里此人一直是春风和煦,鲜少发怒,就算算计什么也丝毫不会表露的。而眼下的聂容泽却甚是正经,说出的话还带着一些微寒。

秋水漫避开聂容泽那锐利的目光,心尖微微的在颤抖。却不知自己是那句话说错了,惹得聂容泽不高兴了。

“国师可有良策帮我?”秋水漫喏喏的问道。

聂容泽看着她这个模样,本来有些微怒的心情顿时一扫而过,轻笑了笑,又恢复可他那天然无害的样子。“没有。”他挑眉吐出这两个字来。

秋水漫撇撇嘴,却听聂容泽温声又道:“不过萧绝到有几句话让我带给你。”他故作神秘的样子,看着秋水漫。

秋水漫听见萧绝有话对她说心下好奇不已,又见聂容泽这个老狐狸在卖关子不禁有些愠怒,但又发作不得。“你倒是说啊,萧绝让你告诉我什么?”

聂容泽耸耸肩,有些睚眦必报的他,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怎的,你就是如此和未来的驸马说话的?”

秋水漫灵光一线,立即明了了什么。她抬头看着聂容泽在心中暗骂这个男人无耻卑鄙。“原来国师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不过那菁华公主长的不错,国师为何不喜欢?”

聂容泽唇角微微一抽,拂袖转身就走。

秋水漫忙上前去拦着他,有些恳求的声音道:“我不与你开玩笑就是,你倒是告诉我,萧绝托你转告我什么?”

聂容泽扬唇轻笑,却说道:“我方才已经告诉了你。素闻殷王妃聪慧绝顶,定是能猜到的吧?”他朗声一笑,洒然的离去。

身后的秋水漫一脸雾水的愣在原地,片刻后她突然抓住了一抹灵光,突然脸上荡出一抹明了的笑意,原来是这样!

给读者的话:

要柠檬日更一万的举手!

!!

第六十九章 设宴还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就是萧绝让聂容泽转告她的,不过这个老狐狸饶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来考验她,可见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便是像聂容泽这样的老狐狸了。

秋水漫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应付那西凉浔,心情大好,转身回去筹谋对策去了。

而此时,太子府也深陷在闹鬼的恐惧之中,不知为何每当入夜的时候总有女子的啼哭声,还有鬼影在太子房间外来回游荡,饶是萧寒这么一个男人看见那恐怖的鬼影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可怕的是,那些女鬼不是别人,都是死在他手中的无辜女子。

秋水漫将对策筹划好后旋即遣人通知了皇上,她要在今夜设宴款待西凉王,并邀朝中百官同欢。

萧陌海虽然不知道秋水漫有何妙极,但依旧令人将消息散了出去。而身在王府里的萧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松了一口气。

如果今夜一切顺利,他的漫儿就能回来了。他相信凭着她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安然回到王府的,因为过了今夜,明日就是半月之期,如果他体内的毒不能解,那么……

萧绝眸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没有如果,他是万不会让秋水漫有事的!

行宫里,西凉浔收到皇上的邀约,心中有些期待,因为他知道这场宴会是为了他与秋水漫而举行的。

因为一场邂逅害她入牢狱住了数日,他心中虽有歉疚,但其实当日他提出这个要求也是为了救她一命。

他的用心良苦,不知她是否能明白?

“王,你在想什么?可是担心今晚的宴会?”莫江其实明白他的用心,他若是担心,只怕只担忧一件事,那就是怕秋水漫误解他。

西凉浔微微一笑,却是不语,他既然已经知道带不走秋水漫,又怎会强行为之呢?只要她不记恨他,那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是夜,赐宴在御花园中举行,除了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外,菁华公主萧音与皇后一同入宴。

除了萧绝和太子不在,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秋水漫坐在宴席上,看着携着莫江一同走来的西凉浔,心中百味陈杂。

秋水漫的席座与西凉浔对面而坐,竟排在了聂容泽之前,这份尊荣可谓无人能及。

台上,萧陌海朗声道:“西凉王,今日这席宴是专门为你与殷王妃而设,希望你们能化解往日恩怨,从此两国永修旧好。”

西凉浔唇角轻扬,抬眸看了看秋水漫,却见她一脸沉静,迎上他的眸子竟让西凉浔看不透她此刻的想法。“多谢皇上。”西凉浔不在多言,而是对着对面的秋水漫说道:“殷王妃,我们又见面了。”

秋水漫垂头,将手叠在一起轻轻的捏着,若非现在是在国宴上,她定然要痛快的骂上他一顿。因为他,害的她蹲了几日的牢房,与萧绝分开了数日之久,这个可恶的男人。

秋水漫压下心头的愤恨,却道:“我与西凉王并不相识,但我认识一位浔公子倒是与西凉王你长的颇为相似。”她语带暗讽之意。

西凉浔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自嘲的轻笑。“因为殷王妃,我西凉失了三座城池。我不惜千里来京,只为了讨回失去的东西,这本没有错。”

秋水漫知道作为一国之王,他有他的责任,可是她当日破解他的谜题也是无奈之举。她并非有意与他作对。

“西凉王既然对我心存怨恨,那我们不如就用老办法一绝输赢胜负。当日你出了一题刁难我昭月国,如今我也回送你一题,若西凉王你能答出,我便任由你发落。但若你回答不出,还请西凉王交出你西凉珍宝忘忧丹作为赔礼,如何?”

她扬声,抬眸,略微挑衅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

西凉浔微微一怔,她的风姿他不是第一次见,可是她说出这话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惊艳。这样的女子,得之何其幸也!

既然秋水漫提出的要求,他又怎么能不应?“好,那就一言为定。”他欣然应下,心中更是期待,不知秋水漫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来刁难他?

秋水漫微微勾唇,却径自起身走到中间对着萧陌海道:“父皇,儿臣所出的题目就在那景阳宫里,还请众人移步前往。”

萧陌海微微一愣,心中也跟着着实好奇不已,而坐下的聂容泽却饶有兴趣的勾唇一笑。

是的,其实连聂容泽也没有猜透,秋水漫究竟要出什么题目来为难西凉浔。

众人随着圣驾一起来到了景阳宫,此处是座废弃的宫殿,里面空无一物。秋水漫站在殿前,指着身后的宫殿道:“敢问西凉王,若用一物将这废弃的宫殿填满,会是何物?”

西凉浔却是一怔,他抬眼看了看身后那高大的殿宇,却甚是不解。秋水漫说只用一物将空房间填满,这如何可能。

不止西凉浔不得其解,就连一同来此的百官也很是好奇不已。一旁的聂容泽望着这漆黑的殿宇,眸中微微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出来。

西凉浔苦思冥想了片刻终是摇摇头道:“在下不知,还请殷王妃赐教。”

秋水漫脸上露出一抹恬静的笑容,她旋即从怀中掏出了一根蜡烛握在手中,对着西凉浔道:“一根蜡烛,足可。”

西凉浔望着她手中的蜡烛微微诧异,旋即似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秋水漫将蜡烛递给了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就见那宫女拿着蜡烛走了进去,不消一会的功夫,那黑暗的房间变得亮了起来。

西凉浔抚掌大笑了两声赞道:“妙,妙极。殷王妃才智出众,在下佩服。”

身后还有人有些不解这是何意,一旁的聂容泽却是道尽了玄机:“光可以填满一间空荡的房间,这真是最好的答案。”

西凉浔跟着点点头,上一次他想到以漫天繁星来刁难昭月国,没想到昭月国却有个如此聪慧的秋水漫能以满头青丝反击他。

这一次,她又出了这么一个玄妙的问题,让他真正的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萧陌海也深深的感到惊奇,眼前的女子又一次用实力震慑了众人,如此聪慧,又怎能让西凉得了去?

西凉浔上前来,对着萧陌海道:“皇上,在下愿赌服输。我西凉不会在纠缠那三座城池,愿从此与昭月国修好。至于忘忧丹,我想当做送给殷王妃的礼物,不知可否?”

萧陌海本就对那什么忘忧丹不感兴趣,听西凉浔这么说他自然高兴的应下。百官也因此对秋水漫更加的赞赏,故而将那什么图谋的谣言纷纷击碎,对秋水漫可谓是敬佩的五体投地。

只可惜秋公瑾没有看上这一出好戏,而太子又因为闹鬼一事心神不宁,因此告假去了护国寺祈福去了。

西凉浔又请求与秋水漫单独说话,于是萧陌海便散了席宴,在御花园的凉亭上令人为他们摆下了一桌酒席。

喧闹的花园恢复了安宁,凉亭上,秋水漫与西凉浔面对而坐,彼此倒是一语不发。

西凉浔将那放置忘忧丹的盒子推到秋水漫面前说道:“那日你向我打听忘忧丹的事情,其实本来我是准备用这忘忧丹与殷王做个交易的。眼下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这忘忧丹送给你。此药甚是神奇,一旦服下就会令人望去往昔之事。”

秋水漫望着那锦盒,手微微一动打开了盒子,却见两颗暗红色的药丸躺在里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气传来。

秋水漫合上盒子,对着西凉浔莞尔一笑道:“多谢。”

“还记得你托莫江带给我的话吗?你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西凉浔一直记得这句话,就因为这句话他才会前来见她一面,不惜险阻。

秋水漫吃惊的看着他,当日她为了保全莫江性命的一句话,竟让他不远千里来此!

西凉浔抿唇,伸手为她倒了一杯酒,又将自己跟前的酒杯满上。“其实因为我让你生受了牢狱之灾,我心中也非常过意不去。在朝堂上我便用了攻心之法,之所以针对你,也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嫉恨你夺了我西凉三座城池。”

秋水漫扶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猛然抬头,眸子带着微微的惊讶之色。

西凉浔却是笑了笑,调侃道:“还有,当天夜里,你那夫君就潜到了行宫里。至于他都说了些什么,我想不用我说你心中定然也是知道的。”

秋水漫突然噗嗤一笑,以萧绝的性子知道了西凉浔公然在朝堂上出那话,定是坐不住的。秋水漫想起萧绝来大理寺探她的那日,心想,定是那日,萧绝他去恐吓西凉浔去了。

“他待你真是极好。如果我能在他之前认识你,那便好了。”他轻叹一声端起酒杯径自饮下。

秋水漫却眉间微微一皱,有些心惊。西凉浔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难道他对她……“浔公子,你永远都是我秋水漫最好的朋友。”秋水漫说着为他满上一杯酒,然后敬了他一杯。

西凉浔微怔,他是聪明人,明白秋水漫说这话的意思。“日后,只要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做所不辞。”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一句承诺了。

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反而会破坏原来的美好。他明白,秋水漫的心在萧绝那里,没有人能把她抢回来的。

“多谢浔公子,浔公子的心意秋水漫记下了,无以为报,只能以薄酒一杯聊表谢意。”她端起酒杯,郑重而感恩。

西凉浔与她的酒杯微微一碰,彼此间不需太多的话语,虽然只是见过几面的人,但这份心意,他们各自都收下了。

与西凉浔话别后,秋水漫收着盒子下了凉亭,正欲离去,却见莫江上前对她行了一礼。“上次得王妃相助,在下一直未曾道谢,莫江在此谢过王妃大恩。”

秋水漫忙扶起他,没想到时隔许久他还一直记得。“莫大人不必言谢,希望有缘还能相见。”她抬头凝望了凉亭上的人一眼。

如果当日没有那场变故,她随莫江去了西凉,又会发生怎样的事?

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

第七十章 温存;第六夜

秋水漫得了赦令,出了皇宫,就看见一辆通体漆黑的马车等在宫门前。只是看那马车并不像是殷王府的,正诧异间,帘子被人挑开。

“王爷拜托本座送你回府,上车吧。”聂容泽清淡温和的声音说着,一如他平日的作风。

秋水漫轻皱了皱眉,朝着马车走去。“这么晚还劳烦国师,萧绝给了你多少好处?”秋水漫跳上马车,扬声一笑问着聂容泽。

聂容泽薄唇微微一抿,眸光中带着疏离的笑意。“王妃应该回去问王爷。”聂容泽浅笑,吩咐了车夫启程。

眼下已经将近子时,朱雀大街上极其的安逸,只有车马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狭小的空间里,秋水漫闻着聂容泽身上那奇楠水沉的味道,微微深思。“我能从牢中出来,是不是国师暗中出手相助的?”

萧绝被禁足,想来行动不便,但聂容泽这人帮助萧绝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个秋水漫从来没有细想过。

聂容泽微微挑了挑眉,眸光扫向秋水漫,今夜的国宴又一次让他见识到这个女子不同寻常的一面,当日选她来解自己的困龙之局真是最明智的选择。

“本座只是微微推波助澜而已,倒是王爷虽然被禁足,但好像也没闲着。”萧绝这几日做了什么,他心知肚明,整治太子的手段虽然不怎么高明但是也的确够损的。

这样的事,也就他这个鬼王能做的出吧。

秋水漫正想询问,马车突然停下,她掀了帘子望去,已经到了殷王府。只是在看见门前那一抹修长的身影时,她的心还是狠狠的一震,双眼有些模糊。

那伫立在王府门前的人,一袭黑衣锦袍,发髻梳的工整,俊逸的五官,幽深锐利的双眸里透着浓浓的情意。

秋水漫跳下了马车,却见萧绝疾步走了过来,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也不顾周围还有人在。

聂容泽凝望着这一幕,突然抬头看了眼星象,那颗贵星在微微闪耀,只是它虽然透着光芒却是离陨落已经不远了。

他轻声一叹,眸光变得些许复杂起来,与萧绝携手多次,他已然不知道与他究竟是友还是……敌!

“漫儿,你终于回来了。”萧绝抚着她的脸,端详着她。自从大理寺探望过她一次,他已有几日没有见她了,每一天他不在想念。

秋水漫握着他温热的手掌,感受着他的温度,这是那么的真实。“萧绝,我回来了。”她声音浅浅的温柔,格外的动听。

一旁看热闹的聂容泽终是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打破这旖旎的画面。“王爷,人我已经给你送回来了,你可是又欠我一个人情。”聂容泽也不知道,萧绝究竟欠了他多少人情了。

将营救秋水漫的事情交给他,他倒是也放心。

萧绝抬头,看着那还坐在马车里的聂容泽,目光幽幽的落在他的身上审视着他。“本王自然记得。”

萧绝虽然一直没有猜透聂容泽的真正身份以及目的,但萧绝可以确信的是,聂容泽不会加害秋水漫,甚至他一直在苦心积虑的将秋水漫送到他的身边。

他明知聂容泽或许有所谋划,但他并不介意,只要他的目的伤害不到秋水漫那就好。其它的,他总会查出来的。

“本座就不打扰你们恩爱缠绵了,告辞。”他扬唇轻笑,放下帘子,马车悠荡荡的驶离了王府。

秋水漫望着那辆黑色的马车远去,收回目光看了看萧绝问道:“聂容泽此人好像很神秘,他信得过吗?”

萧绝垂头朝着她微微一笑。“可信也不可信。本王总觉得他在暗中谋划什么,但他深不可测,凡事做的滴水不露。但只要他没有异心,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本王自然是不会与他为敌的。”

听萧绝这么说,秋水漫微微放了心。萧绝携着他的手,走进了王府,秋水漫却只看见常风的影子而不见青坠,倒是有些疑惑,四处张望了一番问道:“青坠呢?莫非休息去了?”

身后的常风闻声,正要开口,却被萧绝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回来,常风低着头默不支声。

萧绝停了脚步,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来。“秋水漫,你可有什么事想对本王交待?”

秋水漫猛的一愣,抬头看着萧绝那副邪魅异常的表情,心下微微疑惑,转眼间却顿时清明起来。她方要解释,萧绝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低头薄凉的唇靠在她的耳边。

“今晚,本王就与你好好算算这笔账。你最好在心中想一想要怎么和本王解释。”他抱起秋水漫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的常风终于松了一口气,疾步跟上,却听萧绝撂下一句:“今晚不用守夜,不必跟来。”

常风停下脚步,耸了耸肩,有些惋惜,王爷是故意不让他跟着,不让他看好戏。也罢,他还是去看青坠吧。这么想着,常风已朝着府中的暗室走去。

而不远处,隐在花丛中的裘香雪被穆流非死死的拉着。裘香雪那有些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们远去,突然转身狠狠的用手砸着穆流非。

“为什么拦着我?那个女人不是被关入大牢了吗?她为什么又回来了?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非哥哥。”裘香雪近似疯喊的声音,已经失去了理智。

穆流非也不还手,只是任凭裘香雪发泄。“香雪,你难道要看着你的非哥哥去死吗?”穆流非微哑的声音说道。

裘香雪的手顿时停住,穆流非握着她的双肩。“香雪,王爷的毒马上就能解了。但在这之前,秋水漫不能出事。不然你的绝哥哥将回天乏术。”事到如今,穆流非只能用萧绝的性命来安慰她。

裘香雪低低的抽泣,一双美丽的眼睛泛着薄薄的雾色。“可是,我看见绝哥哥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心痛。非哥哥,我恨,我恨她。”

穆流非满眼的心疼,他将裘香雪紧紧的抱在怀中。“雪儿,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其实我……”

他欲言又止,他对她的心意,其实她是知道的。可是就算又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心心念念只爱着萧绝这个事实。

裘香雪哭的有些伤心激动,在穆流非的怀中晕了过去。穆流非猛的一惊,将她抱起着急的回了飘香院。

秋水漫还在心中寻思着,莫非是事情泄露了?正愁着怎么捋顺这头即将发怒的狮子毛,人已经被萧绝扔到了床榻上,漫天席卷而来的是萧绝强烈的气场和他火热而霸道的吻。

房间内红烛微微摇曳,秋水漫只感觉萧绝如被放出的困兽一般,攻占着她的城磊,逐渐的深陷沉迷。

萧绝一吻结束,微微抬头唇角扫着她身体最敏感的耳根轻轻的咬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嗯?”他邪魅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惹的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如同像被催眠了一般。

“你…都知道了?”她回来这么大的事情,而伺候她的青坠却没有出现。而萧绝方才的话里已经给了她提示,想来他定是知道了自己偷偷盘下望月楼的事情了。

萧绝轻嗯一声,声音清淡如冰,薄薄的唇挑弄着她。“竟敢瞒着我偷偷跑出去做生意?秋水漫,你是怕本王养不起你吗?”

那日,他因为想念秋水漫来了她的秋水居,却无意间发现她还没来及送出去的信。是给望月楼掌柜刘福的,还顺带着一些奇怪的菜谱,当他看到那信上的内容时着实惊讶了一番。

后来他盘问了青坠,才知道原来最近这么火爆的望月楼竟是他的王妃在背后一手操控的。这么大的事情,青坠竟也瞒着他,他一气之下就罚青坠去了暗室闭门思过去了。

他派常风将信送了过去,顺道还拿来了望月楼的账本。这一看,萧绝更是惊讶不已,短短几日这望月楼日进千金,生意更是好到不行。而那些奇异的菜谱竟然都是出自他的王妃之手。

他当时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愤怒,他气她竟然瞒着他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又高兴她有如此的经商头脑。

“不是。萧绝我瞒着你其实也是想在恰当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那几日因为裘香雪的事情我不想待在府中,所以一时兴起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就盘下了望月楼。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萧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有些撒娇的声音格外的惑人,更重要的是她为了捋顺这狮子毛竟在勾引他。她纤细的小手四处放火。

萧绝微微惊颤,眸中浴火顿时烧了起来。“秋水漫。”他咬着牙,低吼着叫她的名字。

秋水漫却咯咯的笑着,她勾着萧绝的脖子,极尽魅惑的看着他问道:“你不想我吗?”

萧绝怎么不想她,他只是想微微的惩罚她一下,其实此刻他已忍得难受极了,但心中憋着一口气,故意不要她。

萧绝轻哼一声,有些置气的样子。

“你当日瞒着我就该想到我会生气。如果你不去开那望月楼便不会遇上西凉浔,不遇上西凉浔就不会遭这牢狱之灾。还有,别以为我被禁足王府,就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与西凉浔独自见面,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她宫内的一举一动,都有人传给萧绝,自然包括她和西凉浔在凉亭上叙旧的事情。虽然他们只是简单的说话聊天,但萧绝听到后心里还是极其的不舒服。

秋水漫真是被萧绝的小心眼打败了,她佯装生气的推了推他,撇着嘴道:“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让开我要回去。”

萧绝眉头微微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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