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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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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力的手掌揽上她的柳腰,浓烈的回应着她,唇齿间纠缠不清,越吻越深。“绝哥哥。”裘香雪细细的呢喃响起。

穆流非已是昏沉,他听见裘香雪的声音片刻间的清醒,眸光顿时一沉,却是反手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如果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得到她,他也是认了。她将他当做是萧绝,那便如她的心愿,因为这合欢散除去这种办法无解。

“雪儿。”他大手抚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裘香雪闭着眼,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难受的要命,细嫩的小手摩挲着穆流非的身子却惹他浑身颤溧。

穆流非的大掌褪去她身上的轻纱,解开她胸前的肚兜,柔和的烛光下映照着满室春色。

秋水居里,秋水漫拿着春儿送来的信,神色微微一变。信上说,如果秋水漫想知道答案就去飘香院找她,她会证明萧绝并不爱她。

秋水漫有些迟疑,抬头看着走进来的青坠随意的问道:“王爷在哪里?”

“王爷去了飘香院,好像裘香雪的侍女来请王爷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青坠那会去厨房换茶的时候遇到常风,是听常风说的。

但青坠并不知道,萧绝半路和常风一起出府去了。

秋水漫听青坠如此说,心头大震,她好似察觉出什么不妥来匆忙起身。“我去找王爷,你不必跟来了。”说着她匆匆跑了出去。

秋水漫来到飘香院,发现院子里并没有守门的丫鬟,她有些疑惑,朝着裘香雪所居的房间走去,还未走进就听里面传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绝哥哥,你爱雪儿吗?”裘香雪柔声问着,突然变作一声**的呻吟声。

却是穆流非狠狠的撞进了她的体内,惹的她如此**低吟。“爱,本王最爱雪儿。”穆流非学着萧绝的语气,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低喘声和着女子呻吟声,一波又一波的**传出,秋水漫却是全然愣在了原地,浑身冰凉。

这声音不是假的,里面的确在激烈的上演一出春宫戏,而戏里的主角是他的夫君和裘香雪!

秋水漫有些头晕,她想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却是浑身没有力气,她突然想起那个夜晚来,阿烨与那个女人缠绵的深夜,她死在了那里。

秋水漫浑身打颤,脚步如千金一般的沉重,耳边是他们激烈的缠绵伴随着动人的情话,秋水漫心头一窒一种蚀骨刺心的疼弥漫,她转身,似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暗夜中的王府里,秋水漫失魂的走着,她紧紧抱着还在打颤的双肩,耳边竟是挥不去的声音。

“绝哥哥,你爱雪儿吗?”

“爱,本王最爱雪儿!”

……

萧绝你不是说将裘香雪当妹妹一般对待吗?你终是喜新厌旧了吗?就像阿烨,就像她无助哭泣死亡的那个夜里,为什么她要重蹈覆辙?为什么她爱上的人都会背叛她?

泪如雨一般滑落,她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这伤心欲绝的哭声淹没在漫天的黑暗里格外的诡异。

国师府里,幽静的花园中,一座汉白玉的凉亭上,萧绝一手握着酒杯,沉眸撇了眼坐在对面的聂容泽问道:“这么着急将本王叫来究竟何事?”

萧绝想起聂容泽托人送来的信,信上只有八个字:事关紧急,速来府上。他鲜少见聂容泽写过这样的信,心想必定是要紧的大事,因此这才匆匆赶来。

可是来到聂容泽的府上却见他惬意潇洒的在这里饮酒,哪里有事关紧急的模样?

聂容泽唇角轻挑,舒了舒眉头笑道:“本座方才卜卦,算到王爷你今夜若待在王府将有一劫。为了帮你化劫,本座只能匡你出来。你说这算不算大事?”

萧绝脸色一黑,手中的杯子猛地落下,阴寒的气息无形的显露了出来,语色带着愠怒:“聂容泽,你拿本王消遣是不是?”

他向来不信这什么命数,因为对聂容泽所谓的占卜批卦很是不齿,如今公然听他如此这般说起,心中怎么不怒?

聂容泽早知道萧绝不会信,他愤怒他也只当看不见,依旧慵懒的喝着酒,微风和煦的笑意荡在唇角处。

“就知道王爷你不信,劫数命定也是人为。王爷此劫虽然已经躲了过去,但因为本座出手相助你还是需要吃点苦头。王爷若是不信的话,明日回府后你便知真伪了。”

聂容泽只测算出萧绝此劫对他的大业有害,因此才会出手相助。卦象上显示萧绝的这个劫数与桃花有关,若萧绝留在王府,那么聂容泽他所作的一切都将会打乱。

因此这个劫数实则是他聂容泽的。只要能帮萧绝避过,那么就可化险为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你这个神棍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萧绝怒斥着他,端起石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方喝下就觉得头有些晕沉,萧绝立即意识到什么用内力抵抗着这药效沉声对聂容泽道:“你在酒里下了药?聂容泽你究竟想做什么?”

聂容泽轻叹一声,却是认真的看着萧绝回道:“只是普通的迷药,王爷今夜就在我府上住下,明日你回王府后自然知道本座的用心了。”

萧绝扶着有些发沉的头,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棍,可浑身却使不上力气,最后头一沉倒在了石桌上。

聂容泽让人将萧绝扶到了房间去休息,随即唤了魅影来。“去王府看看,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清冷的声音说着,眸光盯着天上的繁星。

魅影微微颔首旋即退了下去,聂容泽迈下台阶,站在空旷的庭院里看着头上的星辰。

那紫微星与贵星忽隐忽现,时而亮又时而弱。聂容泽猛然一惊,这命数是最难以参透的东西,比如秋水漫。

他测算出秋水漫的死局,但隐约间好似透着生机。正如那日,她测出秋水漫的死而复生一样。

其实一直以来他始终未曾想明白,为何秋水漫可以死而复生?而那一次他真正的打算是本来想用招魂术将秋水漫唤醒的,可未曾等他开始,便已见贵星闪烁,因此他才匆匆去了地宫见了萧绝。

而这一次,聂容泽又看见了这星象。这其中代表的意思实在玄妙,究竟秋水漫的命运是死还是生,这一次他也是看不透了。

聂容泽轻叹一声,这占卜测算窥探天机最是费心耗神,与身体不利,若参破了天机也许会寿命缩减。他收了目光,不在多想,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第八十七章 阴差阳错

秋水漫托着晕晕沉沉的步子回到秋水居,青坠等了半天没有见秋水漫回来以为她宿在了王爷房间里,便回去休息了。

她还未睡下,突然听见秋水居里传来微微的声响,她有些疑惑以为是进了飞贼匆忙起身。青坠见秋水漫所住的房间里并没有亮灯,但声音就是从房间里传来的。

她心下疑惑,脚步轻轻的推开房门,只见柔和月光透过轩窗洒在房间里,一个人影坐在桌前微微的抽泣,一旁还有倒在地上的椅子。

看见那熟悉的身影,青坠匆忙跑了过去,将房间里的蜡烛点上,房间骤亮青坠看见秋水漫爬在桌子上,她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睛还是肿肿的一看就是哭过。

青坠大惊,忙走过去急切的询问道:“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她心下疑惑的紧,王妃不是去找王爷了吗?

难道他们又吵架了?青坠脸色骤变,小手不安的放在胸前看着秋水漫。

“青坠,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你去休息吧。”秋水漫坐了起来,方才在花园里她已经将所有的悲痛哭了出来,她不能这么没用。

如果萧绝不爱她了,她不会纠缠不清,但是她秋水漫也不会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这是她的原则,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执念。

“王妃,你是不是和王爷又……”青坠低声问着,但不待她话说完就被秋水漫厉声逼了回来。

“别跟我提萧绝,出去。”秋水漫泛着泪光的眸子微微一闪,心中一股痛恨。为什么男人总是这般靠不住?她原以为萧绝是不一样的,原来……

青坠吓了一跳,她从未见秋水漫发过脾气,眼下她一声叱喝让青坠一惊,心想这次的事情定然是非常严重的,否则王妃怎么会这么生气。

她张了张唇,终是没在说什么,微微一福退了出去。但她心中又有疑惑,想了想还是找常风问清比较好,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青坠却无功而返,书房里房间里都不见萧绝和常风,遇到管家,青坠才知道王爷两个时辰前就出府去了。

青坠闷闷不解的回了秋水居,看着烛光下秋水漫依旧趴在桌上动也不动,心中跟着着急。

飘香院里,穆流非尽兴的要了裘香雪三四次,这合欢散的药性才过去。而裘香雪早已昏睡过去不省人事,穆流非侧头看着她安静的睡容,身上未着寸缕,而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则是他的杰作。

他心头猛然一震,意识仿佛都清醒了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若她醒来发现与她一夜合欢的人是他,她会不会像太子那次一般疯癫失态?

穆流非胡乱的想着,他慌忙起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既然她将自己当做了萧绝,那就如她的心愿好了。

如果她醒来发现是自己陪了她这一夜,她会原谅他吗?穆流非不敢想,他穿好衣服似是逃一般的离去,却被那潜进殷王府查探的魅影看个正着。

穆流非离去后,魅影悄悄来到窗后,透过那未闭紧的轩窗看去,帐幔后面那床榻上若隐若现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靡靡之气未曾散尽,他眸光一沉似是明白了什么,旋即跃上屋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聂容泽听完魅影的回禀后,微微愣了片刻,他眼神轻晃了晃好似在想着什么。魅影退下后,聂容泽却是起身来到了萧绝休息的地方,常风站在外面守着。

常风一直都在感觉奇怪,他们家王爷酒量很好,怎么几杯就会醉了,不仅如此还留宿在了国师府上。

但是萧绝和聂容泽在亭中议事,他并没有守在那里,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见聂容泽这么晚踏着露色而来他有些惊讶,还未等他开口,聂容泽却笑着问道:“常风,你家王爷来这之前可是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常风被聂容泽问的糊涂,他低着头想了想回道:“王爷本来要去看裘姑娘的,后来收到国师你的信就赶了过来。路上遇见了穆公子,王爷让穆公子去给裘姑娘传话说明天去看他,就是这样。”

聂容泽听后顿时心中大亮,他仰头望着那漫天星辰唇角微微洋溢,笑的诡异。常风看着他,心下更加的疑惑不解,问道:“国师为何这么问,可是王府发生了什么事?”

聂容泽收了目光,清幽的眼神落在常风身上,打量他片刻后道:“你家王爷醒后让他立即回府去见裘姑娘,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轻笑着转身离去,原来如此。他一直不知究竟是什么劫数,原来是裘香雪,如果今日不是一封急信将萧绝叫了过来,那么只怕……

以萧绝对裘香雪的愧疚心来看他若真与裘香雪发生了什么,必然会娶她为妃的。如此一来,秋水漫可便难以掌控了。

聂容泽轻舒一口气,心头悬着着石头放下,他说过萧绝避过了此劫必定会吃些苦头的,他便等着瞧吧。

次日,萧绝醒来的时候只收到聂容泽留下的一封书信,信上只言萧绝知道了事情真相后必定会感谢他的。

萧绝怒气冲冲捏着聂容泽的信找遍了整个国师府也不见聂容泽的人,他有些咬牙切齿,俊逸的脸上满是愤色。

常风跟在后面,想起昨日聂容泽说的话,还是觉得不妥便道:“王爷,国师昨夜来问过属下,他问王爷来府上之前遇见什么人和什么事。属下便如实告知了,国师说如果王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回府去见裘姑娘。”

萧绝沉了沉眸子,他知道聂容泽行事诡异,他既然说出这番话就定有什么玄机。“回府。”萧绝挥着衣袖转身阴沉着脸离去了。

萧绝回到王府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方才蒙蒙亮,他直接来到了飘香院,推开门后房间里还有淡淡的熏香未散,他轻掩了鼻子掀开纱帐走了过去。

床榻上裘香雪盖着凉被,满头青丝铺开,那露出的雪白脖颈处还有明显的痕迹,他看见那些痕迹心下大惊,匆忙走了过去。

“香雪,香雪。”萧绝轻摇着她。

裘香雪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闪亮的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萧绝那张俊逸潇洒的脸。她开心的坐起来,薄被滑落露出她未着寸缕的身子,刹那间春光无限。

“绝哥哥。”她也不知羞,脖子环上萧绝的脖颈顺势依靠在他的胸前。

萧绝眉头一拧想要推开她,可是她却像一只八爪章鱼一般缠着他不松开。“绝哥哥,雪儿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会嫌弃雪儿吗?”裘香雪眉眼婉约,倾诉着柔情,昨夜那蚀骨的**她记忆犹新,他的话还在她耳边缠绕。

萧绝却是猛然惊住,低着头似是没听清一般。“雪儿,你说什么?”他沉声问道。

裘香雪伸着手搂着他结实的腰将自己贴的更紧了一些:“绝哥哥,你难道想耍赖吗?昨夜你分明那样对人家,还说会永远爱雪儿的。”她轻笑着,唇角满是幸福洋溢。

萧绝一阵错愕,还未等他弄清楚,便听房门被人一把推开,门外秋水漫有些憔悴的站在那里,一双红肿的眼睛格外惹人心疼。

她昨夜一夜未睡,最后还是决定要和他们将事情都说清楚,所以天色未亮她就赶了过来。

虽然隔着轻薄的纱幔,她还是看见了那纱幔后面彼此相拥的两个人。她的心一沉,彷如万千利箭刺过,如果昨夜她只是听见了那**刺耳的声音,那么眼前却都已是事实。

“王爷和美人一夜缠绵,事过之后就想不认账了吗?”她掀开纱帘走了进去,天知道她这一步步需要多大的勇气。

“漫儿。”他突然下意识的推开身边的裘香雪,可是裘香雪却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反而挑衅的看着秋水漫。

“秋水漫,你都看见了,你也听见了。昨天夜里,你也在这里对不对?你很识趣没有进来打扰我们,如你所见我现在已经是绝哥哥的女人了。”她低笑着那恶毒的眼神无所顾忌。

萧绝猛然将她推开站了起来怒道:“香雪,你在胡说什么?昨夜本王根本不在府上。”

裘香雪一惊,突然眼睛泛起了迷雾滴滴泪珠滑落下来,好生惹人怜惜。“绝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香雪,香雪不活了。”她说着便要朝那床角磕去。

萧绝匆忙拦着她,脸色怒急,眼神却又偷偷凝望着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秋水漫,心下急的要命,他突然想起聂容泽的话来,心头的乱麻还未曾解开。

秋水漫大笑一声扬着头,眼神里满是悲凄之色:“萧绝,原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没想到你竟如此推卸责任。昨夜我就站在那扇轩窗的后面,我听的清楚。你不用在解释了,你既然喜欢裘香雪,她既然想要这个王妃的位置我还给你们。”

她凄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不让眼泪在此滑落,转身小跑着离去。“漫儿,你回来。”萧绝想去追她,可被哭闹的裘香雪死死的缠着。

萧绝的脸色顿时一变,一股阴寒的狂风扫过,让那哭啼啼的裘香雪猛然打了个哆嗦。

“香雪,本王在说一次,昨夜本王不在府上。这件事很多人可以为本王作证,你若是不信本王可以将人证找来。”萧绝冷声说道。

裘香雪握着他的手慢慢松开似是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道:“如果不是绝哥哥,那昨夜与我温存的人又是谁?是谁?啊……”她抱着头,似是又回忆起那夜来。

萧绝见她又疯癫起来,匆忙抚上她的睡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令侍女伺候她换上衣服才匆忙走了出去。

“常风,去将穆流非给本王找来。”萧绝怒声一斥,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萧绝撂下这句话,匆忙朝着秋水居的方向走去,可是去到萧绝才发现秋水漫根本没有回来。

他大惊失色,心顿时慌了起来。

!!

第八十八章 策马离京

萧绝令人找遍了王府上下都没有秋水漫的身影,他立即让人去寻府上专门保护秋水漫安危的暗卫,得到答案却是暗卫也不在。

萧绝知道秋水漫定是出府去了,想起秋水漫方才说的那一番话,她一定是误会他了。

他满脸急色,却没想到聂容泽说的竟然都是真的。可眼下萧绝也管不了那个神棍,他必须先找到秋水漫解释清楚才行。

萧绝立即带着府上的精兵出去寻找秋水漫的下落去了。

秋水漫从王府出来,一路狂奔来到了街上。那跟在秋水漫后面的暗卫心中很是诧异不解,他是暗卫魅字部的人,在府上一直负责秘密王妃的安危,昨夜见她从飘香院出来后便在花园里痛哭,本来这消息要立即传给萧绝的,可是昨夜萧绝并不在府上。

今天她跟着秋水漫来到飘香院,本想趁机将昨夜的事情回禀给王爷,可是谁知竟看见秋水漫从院中哭着跑了出去。他只能一路跟紧,生怕有什么差池。

因为是清晨,早上的行人还很稀少,秋水漫平复着自己的心,眼下是初秋,早上的空气带着微凉格外的能让人清醒。

“出来。”她站在一颗垂柳下面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她知道有人在跟着她,萧绝令暗卫保护她的安全,那人很是尽忠职守不敢松懈。

但眼下秋水漫一肚子怒气正愁无处可发泄。

那负责保护秋水漫的人从暗处走了出来,单膝跪在秋水漫的跟前:“王妃,还请王妃回府去吧。”

秋水漫转头,看着一个身着黑色祥云彩绣衣袍的男子跪在地上,那看上去很年轻低着头,长相虽然不如常风那般飘逸俊朗,但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

“就你一个人吗?”秋水漫朱唇轻齿扫了他一眼问道。

那暗卫将头又低了点,恭敬的回道:“是,属下魅夜是负责保护王妃安危的。”他一手放在腰间握着腰间的佩剑,声音无波无谰清淡如风。

“起来吧,你不必在暗处跟着,我只是想随便走走。”秋水漫折了一根柳条随意的在手中摆弄,昨夜她已经哭得快没了眼泪,她不要这么无用。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如果萧绝真的变了心她就走的远远的,让他永远也找不到她。

魅夜站了起来,微微的眸光轻轻的看了眼站在垂柳树下的秋水漫。她将那柳条的叶子一根根的摘下仍在地上,像是泻火一般。

作为暗卫他从来就不会过问发生了何事,只是服从主子的命令。可是此刻他竟如迷了心一般询问出声:“王妃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话音才落他才意识到自己多言,复又跪了下去低着头道:“属下失言,请王妃降罪。”

秋水漫一愣,眉头紧皱了皱轻叹一声道:“魅夜,这世上没有尊贵贫贱之分。人与人都是一样的,你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我不是你们家王爷,也不会将你们当做下人看待。”

她说着转过身去,朝着那条清清落落的大路走去又彷如在自言自语一般:“在我们那里,人和人之间是自由平等的。靠着自己的努力在社会上生存,有时候会有悲伤也会有快乐,有艰难也会有险阻。但只要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只是……”

身后的魅夜早已起身,静静的跟着她的身后听着她喃喃自语的话,心头大震。这样的话他此生第一次听到,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秋水漫长叹一声却又轻道:“只有感情是最不能掌握的。”她眸光一黯,脸上的色彩被悲伤笼罩。

历经一世,重活一世,她却逃不掉感情的劫难。她从阿烨的悲伤中走了出来,遇见了萧绝,却是一条重蹈覆辙的路。

秋水漫不想在继续纠缠下去,她不愿在想起那个男人。可是任凭她怎么说服自己,脑海中却还是他的样子,是她看见裘香雪一丝不挂的抱着他的样子。

泪仿佛又要落下,她匆忙抬起头,望着那湛蓝的天,却听不远处一声清润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漫儿。”

这一声漫儿让秋水漫心中一晃,她放眼望去,却是秋夜痕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上还穿着三品的官服,迎着才升起的晨光看上去,他格外的丰神俊朗。

秋夜痕方才宫中退朝回来,这条路是回秋府的必经之路,他不曾想会遇见她。满腹的开心带着疑惑,秋夜痕翻身下马,几步走了过去。

“夜哥哥。”秋水漫轻声叫着他。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她竟然遇见了他,往事那些记忆纷纷涌现,小的时候每一次秋水漫伤心痛哭的时候身边总会有秋夜痕在。

他就像一缕阳光无时不在温暖着她那颗脆弱的内心,虽然此时的秋水漫已然不是那个受尽磨难和痛苦的秋水漫了,但原主那强烈的记忆和反应却让秋水漫都难以控制。

“漫儿,你怎么了?怎么如此憔悴?”秋夜痕只一眼就看出秋水漫的憔悴出来,她眉宇间陇上的愁容,她那还有些微肿的眼睛,无不让秋夜痕心疼。

“哥哥。”秋水漫走过去却是扑在他的怀中。此刻只将想感受一下原身一直以来都不曾忘记的温暖,想以为慰藉自己这伤痕满满的心。

秋夜痕的心揪在了一起,自从秋水漫嫁入了王府后除去在王府门前她曾抱过他一次外,她便在没有这样过了。

而这个拥抱却带着倾诉和伤心,他能感受到她在寻求依靠,她受了委屈一定是这样的。

“漫儿,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为你报仇。”他下意识的搂紧了她,沉声问道。

秋水漫在他怀里摇摇头,轻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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