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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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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公瑾敛着笑说道:“这个你自然放心。”早在之前他便已经对秋水漫收起了杀心,因为他明白与其杀了她不如让萧绝爱上她,这样他才能更好的给萧绝一击。

他便就是要看见萧绝失去心中所爱,看着他承受那种痛苦,这是他父亲欠他的。父债子还,最合适不过。

“来人,将公子送回房去,没有本相的允许不准他踏出房门半步。”秋公瑾对着门外的人唤道。

守在门前的人走进来,将地上的秋夜痕扶起带了出去。房间里,秋公瑾似是已经想到了办法,脸上的光彩久久不散。

他疾步走到书案前,提笔挥散写下一封信笺,随即让下人送到了太子府上。

太子府上,萧寒这几日迷上了丹药,那是因为秋公瑾派人寻来了方士企图让他服食丹药来恢复自己的身体。

萧寒一心想让自己变成正常的男人,因此勤奋刻苦的与方士修炼,倒也因此没有在去找上官毓秀的麻烦。

朔安心中始终惦念着在冷宫的上官毓秀,又因她被太子禁食,所以便常常将食物偷偷送去。

只是每一次他都是将东西放在门前,扣两声门匆匆就走。这日他依旧来给上官毓秀送吃食,方将东西放下,未待他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朔安的手顿在半空,看上官毓秀那清秀俊俏的小脸他竟有些无措。

“为什么偷偷给我送吃的?”上官毓秀知道是他,可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每一次他送了东西匆匆就走也不露面,但她还是知道就是他。

朔安错开上官毓秀那有些审视的目光,一向沉稳冷毅的他在她面前竟如此失措不安:“我…只是担心太子妃你的身体。”

上官毓秀唇角轻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将地上的食盒捡起来轻柔的声音道:“谢谢你,安大哥。”

朔安猛然一惊,心中犹如流过一片温泉让他的心慢慢变得炙热起来。“太子妃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太子他以后不会在叨扰太子妃你了,你不用担心。”他轻声说着,却依然不敢看她的眼睛。

上官毓秀轻嗯一声,眉眼间笼着女子的情怀,这种感觉很是奇怪,是心安,是温暖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

她提着食盒退了回去,缓缓的将房门关上,一双柔波的眼睛看着他。她唇角轻轻一扬,嫁入太子府这么久以来,也便只有这个男人给过她温暖,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便再也忘不了。

门慢慢的合上,朔安紧张的心还在不停的跳动,他复又深情的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这才转身有些不舍的走了出去。

殷王府内,青坠在房门来回的渡步,眼下已经快过了辰时却也不见秋水漫起床。她心有担忧,悄悄的上了台阶推开秋水漫的房门。

薄纱帘帐后面,隐隐透着那还躺在床榻上的人,青坠脚步轻轻的掀了帘子进去见秋水漫睡的正香,心下的担忧才散去,正欲转身回去却见秋水漫翻个身,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青坠忙上前去轻舒了一口气道:“王妃总算是醒了,奴婢还以为王妃病了,王妃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秋水漫摇头笑了笑,她自己的身体她最清楚,除了有些疲乏外也没有什么,大抵就是因为这几日被裘香雪的事情扰的,又加上萧绝这般的待她所以才会觉得累而已。

“我没事,青坠你放心吧。”她扶着床榻坐了起来,虽然昨夜她赶走了萧绝但自己也是很晚才睡着。

青坠忙扶着她伺候她梳洗更衣,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说道:“王妃不知道吧,王爷昨夜罚了那药房管事的霍连春,还是当着府上所有下人的面行的邢。王爷还说以后谁敢怠慢王妃霍连春就是下场。”

青坠说着神色有些高兴,毕竟那个霍连春吃了狗胆竟然得罪王妃,活该他被王爷教训,这些个奴才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她看着心中就有气。

秋水漫眉心微微一挑,只是微微怔了怔,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萧绝他这么做不嫌晚了吗?

毕竟府中的奴才也是害怕被连累,所以才这般势力的,要知道当日说下狠话的是萧绝,他到好竟将错都归咎了奴才的身上。

不过那个霍连春也是活该有此一劫,秋水漫不在想这些烦心事,总之自己的地位权利还不是取决于萧绝的一句话?

看来要想在王府站直腰板,还要靠她自己。就算没有萧绝的宠爱,她也要有足够震慑众人的气魄!

“王妃,你和王爷真的要继续冷战下去吗?”青坠将秋水漫许久不说话只是在沉思出神,她喏喏的问了出来。

秋水漫听见她的声音,抬头看着她,唇角的笑有些泛着苦涩:“青坠,你不会明白的。”

秋水漫神情恹恹,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和萧绝,也许真是一段孽缘,他看不懂这个男人,那个男人也不懂她,与其这样的纠缠下去,倒不如让彼此都冷静一番。

“可是王妃,王爷他是真的很爱你,也许他只是……”青坠跟在萧绝身边多年,她其实清楚萧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开心便笑不开心便发怒,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

虽然外人言道殷王如何的残忍可怖,可也只有这些亲近的人才明白萧绝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能翻云覆雨,执掌乾坤,他能叱咤风云,孑然独立。他是战神,是鬼王,却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他们从未见过萧绝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即便是府上的裘香雪,萧绝对她也只不过是呵护有加,如同妹妹一般的对待。

但自从秋水漫出现,便不一样了。秋水漫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王爷的情绪,王爷有多爱她,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青坠,不必说了,我不想听有关他的事情。”秋水漫心烦意乱,打断青坠的话。

青坠噤了声,有些无奈的看了看秋水漫,抬头间却看见那正欲迈进来的人脚步一缩,竟拂袖转身离去了。

青坠惊的失声喊了句:“王爷…”

秋水漫抬头却只看见一抹玄黑色的影子,像是衣袍的一角,随即不见了踪迹。秋水漫莫名的心疼,萧绝他…

出了秋水居,萧绝的脸色还阴着,他下了早朝便想过来看她,却不想听到她和青坠的对话,她竟恨他到如此,竟连他的只字片语也不想听?

“王爷。”常风看着萧绝那有些失望的神色,心中很是不好受,他想劝他可方说了一句就被萧绝打断。

“什么也不必说了,走吧。”他抬头墨谭的眸子里敛着星星波光,那样的神色像是悲伤又好似是心疼,难以言喻。

常风轻叹一声,随着萧绝离去。两人穿过花园深处,就看见穆流非迎面走了过来。

“香雪又怎么了?”萧绝沉声,竟是如此问着他。

穆流非一怔,一抹苦笑荡开回道:“我来找王爷难道就只能是香雪的事情吗?”他抬头看着萧绝那冷冽的神色,看这个方向他便知萧绝是从秋水居来,但看他的神色他也能猜出一二分。

萧绝轻哼一声,放慢了步子走在青石小路上,路边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格外耀眼,但萧绝的眼底除了一片漆黑外不见任何的色彩。

“不是香雪,那是为了什么事?”萧绝冷声问道。

穆流非唇角轻轻一动,不回答他的问题却是径自问道:“王爷有心事?是因为王妃?还是因为秋夜痕?”

穆流非看的清楚,他说秋夜痕的时候,萧绝的眸光骤然一冷,一抹杀气没有掩饰的露了出来,这让穆流非心底一惊,原来萧绝已经这般恨他了?

“你想说什么?”萧绝没有好气的问他。

穆流非收回了目光,望着前面蜿蜒曲折的小路轻叹道:“我只是为王爷你感到不值罢了,你冒着生命危险留王妃在身边,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你的底线。王爷有没有想过,便是你太纵容她了,所以才会伤的如此?”

萧绝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过去却是道:“本王做什么心中有数,你只管管好你自己便是。”他一拂衣袖便要离去,后面穆流非却扬声说道:“王爷,不要在自欺欺人了,王妃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你。”

他话音未落,萧绝的掌风便使了过来,虽然没有对着他的门面却是将他脚下的石路打出了一个洞。

萧绝转身浑身阴沉的气息环绕不散,一双染血的眸子看着穆流非:“穆流非,本王知道你恨她,但你若是敢对她动一根指头,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

他留下这话,大步离去。身后常风吓得惊魂未定,他走到穆流非跟前低声道:“穆公子,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般触怒王爷?”

穆流非却是失笑出声喃喃道:“我是疯了,可我也是为了他好。秋水漫根本就不爱他,她爱的人是秋夜痕。”

常风脸色骤然一变,握着穆流非的肩低声斥道:“穆公子,属下知道你与王妃有些误会,这话你休要在说,否则王爷定会杀了你的。”

穆流非只是诡异的笑,对常风的话置若未闻一般。常风长叹一声,不在管他,匆忙去追萧绝,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这种感觉如此的强烈。

!!

第一百零七章 父女对峙

相府内,朔安收到秋公瑾的书信就立即赶了回来。''''回到相府后他才知晓原来秋夜痕救下裘香雪一事已经被秋公瑾知道了。

他匆匆去了书房,心底忐忑不安,推开房门只见秋公瑾站在轩窗前负手背立,那背影中隐隐透着凝重。

“相爷。”朔安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他行礼。

秋公瑾转身,手中却握着一封信笺走到朔安身边递给他道:“将这信转交给殷王妃。”

朔安接过信笺没有多问只是应了声是,秋公瑾又道:“午时三刻本相在七香茶楼等你,去吧。”

朔安起身,将信笺收好走了出去,路过秋夜痕的院子他想进去同他说一句话却被守卫给拦下。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朔安心中说不出的情绪,他摸着怀中的信感觉里面好似放置了什么东西。

朔安对殷王府的守卫最是清楚不过,他监视殷王府多日始终未曾进得去,眼下送信他也只能托管家代为转交,只希望这信可以安然无恙的到秋水漫手上。

秋水漫用了早膳后便窝在庭院的紫藤花架下晒着太阳,这花架当日被萧绝一掌震碎,是她让青坠重新搭建起来的。

只是那紫藤花受损严重,虽然她护着那根,却也不知明年会不会开?想她自从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八月的天,这紫藤已经都谢了,那个时候她还很是感慨自己未曾好好欣赏这紫藤花的美丽。

秋水漫正惆怅那些往事,就听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她抬头望去是管家朝着这边走来。

管家对着秋水漫行了一礼后便将手中的信笺呈上道:“这是方才有人送来的,说是十分紧急让老奴不得耽误转交给王妃你。”

秋水漫信手接过那信笺,点了点头道:“有劳管家。”

管家颔首恭顺的退了下去,秋水漫摸了摸那信笺加了火漆,里面好似还放置着什么东西。

她忙将信撕开,倒出来的却是一块玉牌,镂空的花纹中间刻着一个痕字,这是秋夜痕的东西她认得,因为她自己也有同样的东西只是上面的镂空雕刻的是一个漫字而已。

这是秋府子女特殊的身份标识,属于她的那玉牌一直被她放置在盒子里。秋水漫忙又将里面的信笺取出来,展开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要救秋夜痕,午时三刻,七香茶楼。

没有署名,但这短短的几句话已然让秋水漫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代表秋夜痕身份的物件,是秋夜痕贴身携带的东西,凭他的武功有谁能轻而易举的得到?

秋水漫握着信笺心中惶惶不安,远远的青坠端着热茶走了过来,秋水漫忙问:“青坠,王爷在哪里?”

青坠愣了愣,以为秋水漫是想开了高兴的回道:“宫里传了话过来,王爷进宫去了。王妃你是不是想见王爷了?”

秋水漫垂头想了想,究竟是谁给她送信让她去茶楼一见,这信上的内容究竟是真还是假?不管真假还是陷阱,她都要走上这一趟。

秋水漫抬头对着青坠道:“我想出府逛逛,你随我一起吧。”秋水漫知道甩不掉青坠,上次的办法也是她不得已为之,她不能再用。

既然不知敌人是谁,带着青坠也许是安全的呢,她心中烦乱,已经疾步走了出去。

两人出了府门,秋水漫直直的朝着那七香茶楼而去。青坠有些疑惑的问道:“王妃,我们是要去哪?”

秋水漫脚步匆匆看了看时辰,眼下正过午时,还来得及。“七香茶楼。”秋水漫说道。

青坠秀眉皱了皱不解的说道:“咱们王府什么好茶没有干嘛要去茶楼?哦…我知道了,王妃你是不是去茶楼等王爷?这回府必经之地,可就是这七香茶楼。”

秋水漫猛然愣住,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秋水漫没有回她,加快了脚步。

到了七香茶楼,秋水漫才发现这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她走了进去,却见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位姑娘请留步,这里只能殷王妃一个人进去。”朔安伸手拦住跟在秋水漫后面的青坠。

青坠脸色一变正要发怒,却听秋水漫道:“青坠,你守在下面,我去去就回。”她不在看青坠,转身走了进去。

“姑娘不必担心,是相爷请王妃过来喝茶的,他们父女许久未见,我想姑娘你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一见是不是?”朔安得了秋公瑾的意思,可以将秋公瑾的身份透露给青坠。

青坠微微一愣,朔安已经做了个请道:“姑娘坐下喝杯茶吧。”青坠捏了捏手指,朝着四周看了看,她知道就算是魅夜在也没有用,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她跟着朔安进了茶楼,坐下楼下,两耳却一直保持着警惕听着楼上的动静。

秋水漫被人引到了楼上的雅间,推开房门,秋水漫看见里面的人为时一惊,秀眉轻轻一皱愣在了原地。

“怎么,漫儿嫁了人便不认得我这个父亲了?”秋公瑾坐在窗前,语色淡淡,一手端起茶壶倒着茶,目光只轻扫了秋水漫一眼。

秋水漫回神来,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约她来这相见的人竟是秋公瑾?自从她恢复记忆以来,她和这个所谓的父亲便没有什么交集,除去那每一次惊心动魄的刺杀是出自他的手笔之外。

“一个处心积虑想置女儿于死地的父亲,不认得也罢。”秋水漫浅笑走了进去,在秋公瑾对面坐下,眉宇间没有丝毫惧色。

秋公瑾眉头一紧,抬头看着她,那阴婺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一些赞许之色:“本相竟不知萧绝将你改造的如此好,从西凉来使的那日本相就已经看出你变了。从前的漫儿可是怯怯懦懦,爱哭鼻子的孩子。”

秋水漫哼笑一声幽幽的回道:“也是个被自己的父亲喂养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秋公瑾握着茶杯的手兀自一紧,一抹戾气从他周围散开他缓缓的抬眸看着秋水漫突地大笑一声道:“原来一直以来你都在装疯卖傻?好,好的很啊,怪不得你宁愿一死也不愿在回到为父身边。”

秋水漫看着秋公瑾,这个人近中年的男人年轻的时候应是风姿洒然相貌俊朗的男子,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成为这嗜血成性的变态?他的心可还有一丝的怜悯?

“以前的秋水漫受尽了你的折磨,与萧绝成婚的那一日她便已经死了。你眼前的这个秋水漫早已不是那个怯懦任人欺辱的孩子了,在她死的那一刻,她心中的父亲也跟着死了。”她扬眉语气抑扬顿挫,带着些挑衅。

秋公瑾呵呵一笑,不在看秋水漫那有些凌厉的眼神,而是端起自己倒的茶淡淡的说道:“即便如此也更改不了你是我女儿的事实。”

“是吗?秋相大人,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她幽幽的笑着,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着他。

秋公瑾喝茶的动作一僵,抬眼看着秋水漫,却听秋水漫道:“秋相不知道吗,其实在我十岁那年就已经知晓了自己不是你的女儿,你那般对我,我一直隐忍也不过是希望得到你的父爱罢了。可是你从来都是将我当做棋子的,我在你心中不过就是你练毒的工具而已。”

秋公瑾面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看着秋水漫。他自以为自己的秘密无人知晓,但秋夜痕和秋水漫却打破了他所有的骄傲,让他没想到的是秋水漫竟然比秋夜痕更早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好,好啊。一个痕儿,一个你果然是为父教养出的好儿女。”他猛的将茶杯放下,茶水溅了一桌。

秋水漫想起自己收到的信笺,想起自己此行来的重点厉声问道:“你将哥哥怎么了?”

秋公瑾冷声,眸光寒凛的看着她道:“他为了你私放裘香雪,背叛了为父,你以为我还能留他不成?我今日不妨告诉你,我膝下的三个儿女其实都不是我亲生的。你们都不过是我养的一颗棋子,就像你二姐,她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秋水漫脑海忽的一现,一个模糊的容颜在脑海闪了过去,二姐秋水灵比秋夜痕也就小一岁,但在七年前突然离奇死去,那个时候她还小,隐约只记得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长得水灵精致,会闻声的叫她妹妹。

秋水漫正沉浸在回忆里,却听秋公瑾格外阴惨的声音响起:“七年前,本相想与上京的富绅合作,那个老不死的没有别的爱好,只是喜欢稚童。他看上了你年幼的姐姐,所以本相将你姐姐送了过去,你姐姐是生生被他折磨死的。”

秋水漫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头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冷的打颤,七年前她不过才十一岁,她姐姐也就十三岁,却没想到秋公瑾如此惨绝人寰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送给一个半老不死的混账糟蹋!

“你…你简直就不是人。”秋水漫浑身颤抖,一双极具狠戾的双眸瞪着他。

秋公瑾仰头哈哈大笑道:“为了权利,牺牲你们又有何妨?本相辛辛苦苦的养你们,你们就必须报恩。可是痕儿,他为了你竟然忤逆我的意思,一直以来我认为只有他是最听我话的,可是就连他也敢背叛我。”

他话语兀自一冷,眼神也凶狠了起来。

秋水漫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秋公瑾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牺牲任何人,这么看来秋夜痕是必死了。

她究竟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救出秋夜痕?她要如何和这个残忍的狐狸周旋才是?她不能慌,更不能乱了分寸,秋水漫说服自己。

“哥哥只是为了我,你不要杀他。”秋水漫声音急迫,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说服这个恶魔。

但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秋夜痕死,她欠了他太多,便是拼上这一条性命,她也是要救他的。

秋公瑾眉心一挑脸色也变得温润起来:“的确,眼下也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了。”他说着抬眸打探着秋水漫。

!!

第一百零八章 心灰意冷

秋水漫怔了怔,不解的看着秋公瑾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觉告诉她,秋公瑾的目的不单纯,但眼下也只能先问出他的打算在想对策。''''

秋公瑾抿唇,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搁在了桌上,看着秋水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杀了萧绝,我就放痕儿与你远走高飞。”

秋水漫手不自觉轻颤,声音从喉咙中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你要我杀了…萧绝?”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心底开始慢慢的蔓延开,秋公瑾他竟然让她去杀萧绝?她怎么能下的去手,可是她又怎么能看着秋夜痕去死?为什么这两个人的生死要掌握在她的手上?

“本相心中恨得只有一人,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除去萧绝。只要你帮本相杀了他,本相答应你放痕儿走也放过你。你若不答应,本相那就先杀了痕儿,然后在慢慢的对付萧绝和你。”

他话说的阴狠,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可怖犹如炼狱来使一般。

秋水漫抑制着心头咚咚乱跳的不安情绪,她知道秋公瑾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一番话绝不是恐吓,他一定能做的出。

秋水漫深吸一口气,眼下她要做的是不能乱了分寸,她拿起秋公瑾放在桌上的瓷瓶随意的问道:“这是什么?毒药?”

秋公瑾敛了敛眉唇角淡淡一笑回道:“是绝心。这是我耗尽一生炼制出的奇毒,比起上次用在他身上的无魂要霸道上百倍。上一次本相不知他如何解的毒,但这一次如果他服下这毒药,任凭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秋水漫的心猛的一钝,萧绝他此前还中过毒?她握着那瓶叫绝心的毒药,心头一晃有些头晕无力。

“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后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秋水漫紧握着那毒药,抬头佯装镇定的看着他。

秋公瑾舒眉大笑:“好,本相就给你三日时间。若三日后萧绝没死,死的便是痕儿。”

秋水漫低着头,心中复杂万分,只有三天的时间,她必须要在这三日里想到解决的办法才可。

正胡乱的想着,就听楼下传来打斗的声音,秋水漫回神抬头,就见那房门被人一掌劈开,萧绝那张俊逸冷冽的容颜出现在她的眼前。

秋水漫下意识的将手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萧绝扫了她一眼,随即将视线放在了秋公瑾的身上。

方才他从宫中路过此地便被魅夜拦住,说秋水漫在茶楼里,他不假思虑的赶来就看见朔安与青坠在一起。

看见朔安,萧绝的心顿时一乱,楼上是何人他早已清楚。他让常风拦下朔安,自己冲了上来就是怕秋水漫有什么意外,但是他看见秋水漫的神色明显有些紧张。

萧绝没有多想,他冷冷的目光盯着秋公瑾问道:“相爷和漫儿见面也不叫着本王,可是怕本王扰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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