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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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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漫笑笑,倒是也是十分客气的说道:“皇兄前来定然有公事,漫儿就不在此影响皇兄与皇上了。”

西凉浔还未开口,秋水漫便行礼走了出去,丝毫不给人挽留的机会。

容君贤见西凉浔脸色难看,心里不住的叫苦,这个该死的贱人真心让人讨厌。

秋水漫关上门,就听见西凉浔满是阴森的的问道:“不知道太子前来所谓何事?”不由低笑。

见秋水漫出来,红玉上前,说道:“公主,皇上刚刚派人来传召您,似乎有什么急事。”

秋水漫不悦,声音严厉了几分,明显是有些生气了:“既然如此,为何不早点叫我出来?”

红玉连忙说道,“奴婢说您在照顾西凉王,传旨的公公便说不用去叫您,等您出来之后再去不迟。”

秋水漫冷笑,气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得冷冷的说道:“红玉,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但是爱情却不是看着般配就应该在一起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红玉立马跪在了地上,竟然哭了起来,她说道:“公主,你是一个很好的主子,红玉以前侍候的主子就是得罪了皇后娘娘才被害死的,奴婢怕你那么好的一个人被她害了!都说帝王薄情,但看西凉王对公主百般讨好,就知他日定也不会为难公主,如此既觅得佳郎,又可躲过皇后迫害,奴婢也是真心在为公主做打算。”

秋水漫微微惊讶,却是没有想到一向胆小温和的红玉心里会藏着如此强烈的情感,叹了一口气,却是无法原谅她的自作主张,只得往前走去。

红玉看着秋水漫的身影,低着头,眸中有泪,却是倔强不认为自己错了,她只是想保护公主,难不成也有错了吗?

秋水漫回头,见红玉依旧在哪里跪着,不禁怒道:“父皇还在等着我们,你还在这里跪着做什么?”

红玉看过去,喜极而泣,跑到秋水漫身旁,哭道:“公主说的对,是红玉错了,是红玉不应该擅作主张,不应该不相信公主。”

秋水漫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亲自把红玉拉了起来,给她擦了擦眼泪,有些心疼却是语气依旧严肃,“红玉,我只原谅你这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要不起你了。”

红玉满是惊恐的点头,保证道:“公主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的听从公主的吩咐,从今以后决不会再替公主作决定。”

秋水漫笑了笑,却是不予追究,她可以宠她们,不拿她们当奴才看,但是却不允许她们替自己自作主张!

让红玉起身,秋水漫快速向御书房走去,若不是重大的事情容凌阴根本不会让她来御书房,恐怕是刺客的事情有着落了。

秋水漫见到了容凌阴,上前问道:“父皇恕罪,儿臣来晚了。”

容凌阴毫不介意,却是一脸认真的问道:“漫儿,事到如今,你可愿意和父皇敞开心扉?”

秋水漫大惊,却是没有见过他如此严肃的时候,连忙跪在说道,“儿臣只是不敢欺瞒父皇,父皇有话问儿臣便是,儿臣定如实相告。”

容凌阴心知吓坏了秋水漫,立刻把她扶了起来,笑道:“这丫头平日胆子不是大得很,如今怎么突然之间如此怕朕?”

秋水漫翻了一个白眼,气道,“儿臣今日本就来晚了,如今父皇见儿臣弟一句话便如此严肃,自是会让儿臣忧心。”

听秋水漫这么说,容凌阴不禁觉得自己太过严肃了,收敛了身上的气息,佯装气道:“照你如此说来,这一切都是父皇的不对了?”

秋水漫见此,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竟然直接说道:“儿臣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若是父皇执意如此认为,儿臣只是不敢忤逆父皇的。”

容凌阴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是依旧不舍得责怪半分,总是独自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怎么说也都是你有理,父皇懒得和你争辩。”

秋水漫知道容凌阴是为了缓解刚才紧张,心里感激的同时,却是越发好奇出了什么事,立刻问道:“父皇,到底出了什么事?”

容凌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漫儿,你跟爹爹说句实话,你可喜欢西凉王?”

秋水漫被他问的一愣,却是立即摇头说道:“父皇儿臣知道西凉王对我极好,但是漫儿却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慕,恐怕无法嫁于他为后。”

容凌阴似是早就知道了这种结果,毫不惊讶,叹息说道:“父皇好不容易把你找了回来,原本想多留你几年,却不想你遭到了那么多人的惦记,这西凉王的事还没有解决好,昭月国的明王也送来了求婚书。”

秋水漫不禁皱眉,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小性子,怒道:“我连明王是谁都不认识,更不会稼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

容凌阴见此也不生气,反而满是微笑的看着她。

秋水漫疑惑的看着他,正想询问,却听容凌**:“明王倒也是料事如神,他说,你若是不同意便将一物交予你。”

秋水漫满是不屑,却在容凌阴拿出那东西的那一刻瞪大了双眼,满是震惊。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只为好友

“漫儿,怎么了?东西可有不对的地方?”见秋水漫脸色大变,容凌阴不仅担心了起来。''''

秋水漫没有说话,却是动作迅速的从容凌阴手中接过那封画着卡通人物的信。

容凌阴心里疑惑却是没有多问,秋水漫手指颤抖的打开了信封,看完之后立即欣喜若狂,随即陷入了深思,良久之后,抬头说道:“父皇,我同意明王的求娶。”

容凌阴点头,却是一脸深沉的说道:“漫儿,父皇把选择的权利给你,但是你要想清楚!”说话的时候,容凌阴满是认真。

秋水漫点头,说道:“父皇,谢谢你为女儿做的一切,女儿自然不会拿自己的一生开玩笑,只是女儿信那个写信之人。”

见此,容凌阴倒是也不在说什么,倒是好奇那封信中到底写的是什么,可以让她瞬间改变主意。

看秋水漫依旧满是欣喜与高兴的拿着信,容凌阴思索再三还是说道:“漫儿,你愿意嫁给明王的事情需要保密,此事不宜声张!”

秋水漫满是疑惑的看着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声张?此事不也正好让西凉王打消求娶女儿的心?”

若是如此她还可以耳根清静一些时日,正好再去昭月国之前就把皇后拉下来,而她又多了一个砝码,若是皇后动她,那也需要为她儿子的以后考虑。

容凌阴没有回答秋水漫的问题,满是无奈的说:“漫儿,这件事情父皇以后会告诉你实情的,但是现在你要答应父皇,这件事情只可以你与父皇知道,连容月也不可以知道。”

秋水漫见他严肃的样子,知道此事不简单,便不再追问,毕竟知道的越多活的越累,心思略动,点了点头,说道:“父皇放心,此事女儿定然会守口如瓶。”

容凌阴满意的点头,却是叹息道:“父皇终究是委屈你了。”

秋水漫连连摇头,很是懂事的说道:“父皇,你不光是我的父皇,更是南疆的皇,身为你的子女,我们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容凌阴叹息,心里的话硬是说不出来,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好好处理一下了。

秋水漫出了御书房,心里却是一点也不安稳,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什么巨大的阴谋在接近她,令她恐惧,但是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也许真的如容月所说的,自己太过紧张了吧。

但是无论再大的事情,也无法阻止她的好心情,她真的无法相信,她的好友温月也穿越到了这里,而且那封信就是出自她的手。

她们是挚友,自然不会骗对方,既然她想让自己嫁给明王,她自然嫁。

几日之后,太子府迎来了一位贵客,容君贤亲自迎接。

太子府的下人惊讶的看着自家主子客气的领着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进了书房,不仅好奇加惊讶,那个男子什么身份呢?

进了书房,容君贤吩咐了亲信几句,关上房门,盯着男子其貌不扬的脸,满含深意的笑了,说道:“殷王伪装至此来见本太子,看来一定有很是重要的事情了。”

萧绝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容君贤,伸出手把脸上的假面摘掉,露出那俊美容颜。

瞥了眼容君贤,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并不比容君贤差,他淡淡的说道:“太子猜测的是,本王此次前来,的确有事请太子相帮。”

“哦?”容君贤似笑非笑,请萧绝坐下后,说道:“殷王有事直说就是,本太子定然尽力而为。”

自然,为到那一种地步,还要看你给多少的好处了,容君贤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两人对视一眼,看似友好一笑,里面有多少虚情假意就无人知晓了。

这一日,太子府的下人闲来无事说起此事,都微微惊讶,且不说那男子身份神秘,光是进了太子书房之后就没在出来,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次日朝堂之上,太子容君贤突然跪地请旨,看着高坐之上的容凌阴说道:“父皇,昭月国的殷王曾与漫儿公主有过数面之缘,情根深种,昨日给儿臣书信一封,以王妃之位求娶。”

一句话,满朝震惊,那日有西凉王许已皇后之位,今日有殷王许以王妃之位!这看似简单的嫁娶,也实际上已是昭月与西凉的争斗了,这将不再是为公主选取驸马,而是选择哪一国家的政事了。

容灵引目光深沉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容君贤,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目光太过凌厉,看得容君贤只觉得锋芒在背,却更是不敢抬起头。

大殿静的出奇,连人的呼吸声都似可闻,如此这般,却也让人清楚地知道容漫公主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对太子也是有人欣喜有人愁。

良久之后,容凌阴冷冷的开口问道:“依太子之言,容漫公主的婚事又该如何?”

容君贤冷汗几乎打湿了衣服,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心里自然对萧绝骂了千万遍:“回父皇,漫儿妹妹自小便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按理说本应多留在父皇身边几年,一来父女团聚,二来可以补偿她少时所吃之苦,但是奈何两位世间豪杰求娶,女子一生还是应以夫家为主,儿臣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应该耽误了她的一生。”

容凌阴看着他,那一番话丝毫没有听进耳朵里,却是当堂怒道:“朕立你为储,只是想你今后可以有一番作为,如今你还未坐上这龙椅,便已经开始利用你的妹妹来做交易,你让朕如何放心将这南疆江山交予你!”

容凌阴一句话说完,容君贤几乎昏了过去,立即磕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敢了,求您不要动怒!”

“请皇上息怒。”一甘大臣见此,立即跪了下来。

容凌阴冷眼扫过一众,只觉得怒气恒生,“太子,朕罚你在府内面壁思过,你可有不服?”

容君贤跪在地上,哪里敢说一个不服,立马回道:“儿臣服,决不敢有丝毫怨言。”

“如此,你便好生待在府里吧。容凌阴起身,一甩袖子直接离开,留下一众大眼瞪小眼的人。

容君贤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不禁懊悔的想自杀,这容敏皓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如今被圈禁,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明珠阁的秋水漫听了此事之后,不禁久久无法释怀,难怪容凌阴会生气,容君贤如此大方的在朝堂说此事,若她嫁予任何一方,也都会使另一方颜面无存,这其中利害可是不容小觑。

不过这个昭月国的殷王又是什么人?她怎么觉得自己突然之间被好多人惦记上了?

容月皱眉,似是无比厌恶此事,满是温怒:“这个容君贤也是活该,他如此做被父皇惩罚自是理所应当,只是连累了妹妹要舍弃他二人。”

秋水漫失笑,此时南疆要独善其身,只是不能再将她嫁予二人之间的任何一人,众人却是不知,这是正好遂了她与容凌阴的心思,想必那朝堂之上的君王之怒也是作于旁人看的。

“妹妹本就不喜那西凉王,如今少了一些烦恼,倒是乐得自在。”秋水漫淡淡开口,让人听不出悲喜。

容月缓缓笑了,倒是不赞同她的那一番说法:“当今世道,虽称不上是乱世,却也是暗涌骇人,我们若是普通人家女子还好,但却是身为公主,本就是巩固皇权的物品,能嫁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丈夫,却也是求之不得。”

物品二字却是寒了秋水漫的心,却也是不再多做辩解,知道她有心伤,却也是无能为力,毕竟她不知晓。

“漫儿,你现在可还想知道我的事情?”突兀的,容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秋水漫知道她打算对自己敞开心扉,便点头说道:“若是姐姐愿意告诉我,我自然会认真听着。”

温月苦笑,眼神却是逐渐迷离,她淡淡的张开口,说道:“不知不觉已经近两年了。”

两年前,容凌阴带回一神秘男子,那男子自然是俊美无涛,风华绝代,只此一眼便足以使人坠落。

那一年,容月初长成,天真活泼,惹人怜爱,这样的她与那名男子相遇,听外界传闻,这人可能是她的哥哥,得如此俊美的哥哥,倒也是一种幸事。

那时,容君贤和李贵妃之子容敏皓争抢储君之位,两人自是少年英才,但却是不得不承认,李贵妃之子的希望要比容君贤的机会大。

一日,王淑贞传召,告诉容月,那男子并不是皇上之子,却也是日后南疆只手遮天的人物,询问容月可愿成为那人之妻。

容月惊讶,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又怎么会愿意嫁给他?皇后微笑,却是不见丝毫勉强。

但是当她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只觉得天地倒塌,那位少年嘴角含笑的告诉她,她被自己的妹妹送到了他的床上!

那一夜,少年不曾动她,可是置她与何地,她的母亲,妹妹,哥哥为了权势,就牺牲了她吗?

少年声音魅惑,他告诉自己,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必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秋水漫听完这个故事,不禁心动,她终于知道容月为何如此仇视自己的母亲了,如此之人,也的确不配为人母亲。

“那位神秘少年如何了?”秋水漫自然可以猜到后面的故事,只是她却想知道那个少年如何了。

容月抬头看着房顶,以防眼泪掉落,声音却是依旧平淡:“他失踪了。“

“失踪?”秋水漫大惊,“他不是很得皇上宠爱吗?就没有人去找他吗?”

温月叹了一口气,控制住眼中的泪水,眼睛依旧微红:“他是父皇的客人,失踪了自然也由父皇派人寻找,但若是父皇都不找,我们又能如何呢?”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容敏皓回朝

秋水漫沉默,不禁为容月难过,更多是愤恨皇后等人的无耻,如此之人,为了权利和地位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算计,还有什么事情他们做不出来?

“容月。''''”秋水漫思索了良久之后缓缓开口说道:“我觉得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兄为人母,更无法承担的不起南疆大任。”

温月听后不禁没有半分恼怒,反而说道:“我自然知道,只是我无法将她们从高位之上拉下来罢了。”

“若是我有办法呢?”秋水漫紧跟其上,说道:“若是你同意,我就想办法将他们从高位上拉下来。”

温月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嗤嗤的笑了,似是在自嘲,“漫儿,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太难了,连二哥哥都无法拉他下来,我们在深宫里的公主又能做什么呢?”

秋水漫笑而不答,一脸神秘的样子,只是劝慰道:“不要这样沮丧嘛,只要他一天还没有坐上皇位,我们就还有机会。”

温月点头,却是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这在她的眼里实在是无法办到的。

看似平静的南疆朝堂,波涛汹涌着,然而这个时候离开已有半年的二皇子回宫了。

那天,秋水漫一早便被容月拉了起来,面对疑惑,容月只是笑容满面的说:“二哥马上回来了,他可是个特别不错的人呢,你应该好好认识一下呢。”

秋水漫点头,能让她如此兴奋的人,恐怕对她很是特别呢。

“他回来之后一定是先去拜见父皇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到他呢,不用去那么早的。”秋水漫看了眼温暖的被窝,满是不舍。

温月拿起梳子,亲自给秋水漫梳发,不赞同的说道:“他是这么多兄弟姐妹中对我最好的一个人,他回来我自然是要去接他的。”

秋水漫心思略动,却马上想到了什么,满是惊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出宫去接他?”

温月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笑道:“没有禀明父皇我怎么可以出宫呢?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去宫门口接他的啊。”

一句话秋水漫是认命了,去就去吧,反正也是她的二哥不是?

两人到了宫门口,直接被守卫拦住了,那人满是惊恐的说道:“公主,没有皇上的圣旨你们是不可以出宫的。”

容月拉过秋水漫,对那护卫说道:“你放心就是,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私自出宫的,你不用如此盯着我们。”

那侍卫被说的一阵脸红,却是依旧木纳的站在那里,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似的。

秋水漫突然之间玩心大起,突然之间拉着容月的袖子说道:“姐姐,我自从进了宫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咋们偷偷出去怎么样啊?”

容月无奈,却是只得配合她说道:“那我们就偷偷溜出去好了,我相信这位守卫小哥一定会替我们掩饰的对吧。”

那守卫一听,连忙跪在了地上,哀求道:“公主,你们万不可擅自出去啊,且不说下官会被辞职赐死,若是公主出了任何意外,下官就是死一万次也是无法弥补的啊。”

秋水漫一看他那么认真,知道自己的玩笑过火了,立刻把守卫拉了起来,说道:“既是如此严重那我们不出去就是了。”

“哈哈,公主倒是一副好心肠。”一男子爽朗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可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秋水漫转身看去,却见一旁的容月早已放开了自己跑了过去,满是高兴的说道:“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容敏皓无奈,伸出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满是宠

溺的说:“这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再缠着哥哥,恐怕就嫁不出去了。”

容月依旧满是高兴的说:“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皇宫那么大难不成还缺了我的一个住处?”

容敏皓满是无奈,来到秋水漫面前,说道:“漫儿妹妹,我是二皇子,我比你大些,你也应该和月儿一样叫我二哥。”

见他爽快,秋水漫也不做作,立刻说道:“二哥,想必你早就知道我了,也不需要我多做介绍了。”

容敏皓笑了,倒是也不掖着藏着,直接说道:“我虽离开已有半年,但是追随我的依旧大有人在,消息倒也不会那么不灵通。”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藏着掖着,给人的感觉绝对不会是神秘而是讨厌,越像二皇子这样的,越是直接越是招人喜欢。

容月见气氛一时尴尬,连忙说道:“二哥,此番你回宫可需要再回去?”

容敏皓摇头,慢慢说来,“隆州灾情已经好转,我已经留了不少下属在那里,若是他们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回家了。”

“二哥对手底下的人倒是放心的很呢,丝毫不怕别人在背后耍手段?”秋水漫看着他,突然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听在耳朵里,却是满是质疑,若是容君贤恐怕此时早已变了脸色,但是眼前的却是容敏皓。

只见容敏皓依旧满脸的笑意,情绪没有丝毫起伏:“不知漫儿可曾听说过一句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秋水漫心思微微一动,却是不赞同的笑了,“二哥若是这个用人法则,那以后定然是要出大亏的。”

一旁的容月看不下去了,松开容敏皓搂住秋水漫说道:“妹妹不要信他,他说的可不是实话,能让他用的人,都是死都不会背叛的人,他自然可以安心回来了。”

容敏皓见自己被拆穿,却也是红了些脸,佯装怒道:“你这个丫头,亏我刚才还在暗自高兴你还是向我的,如今就立刻拆穿了我,真是有了新友忘旧友。”

容月吐了吐舌头,辩解道:“哥哥说这话却也是在冤枉我,虽说我在宫里有了漫儿相伴,但我不是依旧记得来接哥哥吗?如此可见我并没有不要哥哥,哥哥如此说实则伤了月儿的心。”

容敏皓懒得和他说,倒是一脸认真的叮嘱秋水漫:“漫儿,皇后为人心狠手辣,整个后宫也没有可以和她对上的人,你和月儿虽然几次小胜与她,却也是因为父皇的偏爱,如今你也是在风头浪尖,应该避其锋芒,毕竟你是父皇疼爱的女儿,她也不会过分针对与你。”

这一次秋水漫还未说话,倒是容月冷笑连连的说道:“哥哥,既然我们可以胜她一次必然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况且如今皇后在明我们在暗,这种机会可以说千载难寻,若是此时收手,妹妹不甘心。”

容敏皓有些惊讶,却还是默默问秋水漫,“漫儿,有些事情你不可全听月儿的,你是怎么想的?”

秋水漫挑眉,声音中满是不可质疑:“初进宫,我只是一心想做好这个公主罢了,容灵莫名其妙的记恨却使我不得不与之争斗,如今更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就算我此时放手,有朝一日也会死在她的手下,既然如此,不如让她死在我的手里,她死总是比我死要强上许多的。”

容敏皓却是不知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竟是如此热闹,想到自己的遭遇倒是也释怀了,只是嘱咐道:“以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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