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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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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噎在那儿,江参怒目而视。

云初就微微地笑:“你放心,我的事情很简单,你家公子只是举手之劳……”

“栾姑娘不说,小的又怎知是简单还是复杂,不会伤及我家公子名声?”

云初就皱皱眉。

就江贤那恶名还用她再去伤?

不是看他的确有些手段,又是黎国人,她被威胁不得不出手,她才懒得理他。

沉吟片刻,云初耐心地解释道:

“你也知道,我能否救活江公子尚未可知,如果他的毒我也解不了,这条件就不作数……”又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求他去杀人放火,作奸犯科……”

只是要他冒天下之大不违,帮着寡妇改嫁罢了,云初又在心里默加了句,小孩子是需要哄骗的。

见江参犹豫不决,云初就端茶喝了起来。

她不急,讨价还价总需要时间和耐心,谁沉得住气,谁就赢。

屋里只听见江参烦躁的呼吸和云初低低的啜茶声,静的恕

空气沉闷的令人窒息,渐渐地,云初的额头渗出汗珠,不是知道江参需要她解毒,轻易不会杀她,怕是她真要改变主意了。

在门前默立良久,江参骤然转身,道:

“好,小的答应你”又狠狠地咬咬牙,“……既谈了条件,栾姑娘就记得,如果你医不好我家公子,休怪小的无情”

铿锵的声音透着一股暴躁的怒,云初就一哆嗦。

她这样做,是不是在为自己挖坟墓?

……

“奇怪……”又重新诊了一遍脉,云初陷入沉思,“这毒看着有二年多了,可又不像……”疑惑地抬起头,“你家公子什么时候中的毒?”

这话听着很矛盾,连中毒时间都诊不出,她能医好公子吗?

江参眼底闪过一丝疑虑:“……栾姑娘何出此言?”

“江公子中的毒至少有五种以上,其中不乏剧毒,单一味就会要了命,可几种毒混在一起,相互克制,短期内倒也无害,但日子一久,个别毒物能被化解,便打破了平衡……”

“这个小的也知道,只是栾姑娘为何……”

“按脉象看,江公子中毒应该很久了,可依这毒性看,果真这么久,也早该……”松开江贤的脉搏,云初又翻眼睑,“他竟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栾姑娘所言非虚……”江参神色一黯,“我家公子被人用毒控制,至今二年之久……”

“被人用毒控制?”下意识地停下动作,云初扭向江参,“谁……”

江参神色一紧,果决地摇摇头。

“……董国公教你这么说的?他还说了些什么?”云初蓦然想起那日在小树林中,江贤这句阴寒刺骨逼问,不由一阵颤抖。

石光电闪间,她想通了。

董国公

是董国公用毒控制了江贤。

难怪他武功高强,富甲一方,却甘愿委身国公府……

难怪她的后院会有个药园,种满了毒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看着脸绷的紧紧的江参,云初差点咬掉舌头,果真让他说出答案,今日即便医好了江贤,怕是她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若无其事低头继续翻看另一只眼,云初淡淡地问道:“既然被人用毒控制,就该有解药的,江公子怎么会……”好半晌,云初没听到回音,就转过身,“……了解他以前用毒解毒的过程,对我总有些帮助……”

“……那人的确说只要我家公子为他做事,他就会定期给解药……”知她所言非虚,犹豫片刻,江参开口道,“是我家公子不甘受人摆布……”

“……就是说江公子两年来一直没用他的解药?”

“也不是……”江参摇摇头,“一开始公子就发现,他中的不是一种毒,用了很多法子,都不能同时逼出,只好一种一种地往外逼,谁知一种还没完全逼出,公子就毒性大发……”

这几种毒是按一定比例配制的,相互压制,人会相安无事,可外行人不知,以为可以一种一种地除去,又怎知,一旦打破了平衡,除去一种,其他几种毒就会立即发作,要了性命。

江参说完,云初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

“……后来是怎么解的?”

“……是小的抱着昏迷不醒的公子,去求了那人,才捡回一条命,之后,那人就警告公子,说他用的毒,一共有五种,每种都是剧毒,单一种就会要了性命,而且分别走不同的经脉,再高的身手也不能同时逼出,如公子不听话,继续私下逼毒,丢了性命,他绝不会再出手相救……”

顿了顿,江参继续说道,“他一说,公子就明白了,不敢再用功逼毒,就把解药拿去找人分辨,想自己配制……”

“……他竟会给江公子多余的解药?”

“他哪有那样的好心”江参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我家公子每次都没有按量服药……”

“没有按量服药”云初一惊,“……那这毒怎么今日才发?”

这用毒和解毒,对药物的用量、用法及时间等控制要求及严,毫厘之差,都可能要了命,她是大夫,对这儿再熟不过。

“公子第一次未按量服药,毒性就发作了,不敢逼毒,公子就用功压制,好在留下的量小,强撑到了下一次……”江参担忧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江贤,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二年来,公子一直这样辛苦地用功压毒,直到最近,越来越压不住了,今日公子又毒发昏迷,我就给他服了半粒解药,不想公子不但没醒,竟连呼吸都弱了……”

这哪是弱,是非常弱,不是她六识异常,怕是连脉都摸不到了,一般人看,就是个死人了。

“……两年来,就一直没人能够配出解药?”检查完毕,云初重新坐回矮榻,“……那解药还有吗?”

“还有……”江参转身在一个锦盒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双手递上来,“两年来,公子寻遍天下名医,不但没能解毒,竟连中了什么毒都认不全……”

云初把解药掰开,放在鼻下,仔细闻着,漫不经心地问道:“都检出了什么毒?”

第九十一章绑架(下)

“嗯……说是有曼陀罗……羊角藤……断肠草,还有……”江参脸色微微发红,“剩下的两种毒,就没人能认出了……”

剩下的不是两种毒,是三种,黑泽草、迷魂草还有一种蛇毒,云初在心里纠正道,眼前忽然闪现出哑叔小屋前的竹笼中那两条咝咝吐信的花斑蛇。

“……栾姑娘能看出公子中的是什么毒?”

见她陷入沉思,江参就追问道:

“公子中的不是五种毒,是六种,那人骗了你们……”把解药放回锦盒中,云初指着道,“这药里一半是解药,一半是毒药,江公子服了他,没根除前次的毒,就又中了新毒,或多一种,或少一种,加上前次留的根,虽是同样几种毒,用量和比例却变了,即便仿照着配出解药,也解不了下次的毒……”又补充道,“收起来吧,再不要给他服这药……”

“为何?”盖上锦盒,江参疑惑地看向云初。

“一直以来,江公子都没按量服药,体内的毒早打破了用毒之人的预计,他配的药也已经没用了……”

“原来如此,难怪这药救不了公子……”江参茫然地点点头,忽然眼前一亮,“这么说,栾姑娘能解公子的毒?”

云初摇摇头:“不知道用毒比例,我也不敢乱解……”

“那……”江参不死心地看着云初,“栾姑娘还是能解……”

“我可以暂时将毒压制住……”云初沉吟片刻,“但要解了,还需要时日,慢慢琢磨?”

云初说着,就往身上摸去,不觉一怔,随即脸色绯红。

她忘了,她是在睡梦中被掠来的,随身的荷包没带不说,她也只穿了件中衣。

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和江参谈了半天条件,怕是全栾国也就她一个女人敢这样吧“栾姑娘需要什么药,只管列个方子……”没注意她脸色变化,听说江贤有救,江参就兴奋起来,“小的立即去找……”

“这……”云初略一迟疑,“能不能先帮我找件衣服……”

江参脸一红,忙转身出去,拿了件黑色披风回来:“这儿没女装,委屈栾姑娘了……”

“目前看,江公子根本用不了药”系好披风,云初用手指轻压着江贤鼓胀的肚子,问江参道,“……有没有针?”

“针?”江参惊奇地睁大了眼,“栾姑娘会针灸?”

“略知一二……”云初矜持地笑了笑。

她前世在模型上练习过,面对真人,江贤还是第一个,但这话不能对江参说。

见她笑的自信,江参飞一般跑了出去。

不一会,搬进了两个大箱子来,云初就睁大了眼。

不会吧,她是针灸,不是砸人,这么大的箱子,连棒槌都放下了,他要干什么……

心下疑惑,云初却没说话,只看着江参动作。就见他放下箱子,转身在床头摩挲了半天,找出一窜钥匙,打开箱子,先取出三个小盒,一一排再软榻上,道:“……都是公子的暗器,栾姑娘看看能不能用?”

手抚着银针,感觉到上面的丝丝寒意,云初心就一颤,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小树林,她万分紧张地压下江贤手里的夺命银针,他那份阴狠,她记忆犹新……

看向那伟岸的身躯,云初一阵迷惘,就这么与他合作,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这些针……都不能用?”

果真都不能用,这夜深人静的,让他上哪儿去弄?见她失神,江参紧张得直擦额头。

“噢……”回过神,云初拿起中间的一个朱红色蝙蝠楠木盒,“这个就好……”微笑着调侃道,“这蝙蝠可真够丑的……”

说着,云初就瞥了眼昏睡的江贤,不愧是浪子,喜好也与众不同。

“能用就好,能用就好……”全没听到云初的调侃,江参拭了拭额头的汗,“栾姑娘再看看,这些药材能不能用?”打开盖,江参把两个箱子一字排开,“这都是公子为疗毒收集的……”

云初眼前一亮,起身来到箱前。

“除了这两味,剩下的大都是补药……”挑捡了半天,云初微微有些失望,“仅这两味根本救不了他……”

“那怎么办……”

这深更半夜的,就算有银子,也未必能敲开药堂的门,反过来,就算去偷,他又怎知谁家的药堂恰巧有云初要的解毒药?

江参搓着手在屋里打转,口中喃喃自语,“……难道要一家一家的药堂去翻……”猛打住脚,江参坚定地看向云初,“栾姑娘就先列单子,无论如何,小的今晚一定给您凑齐了”

说着,江参飞一般出去,捧了笔墨回来,在案上铺开,看向云初。

“这夜深人静的,药堂都关了门,怕是你到天亮也配不齐……”云初笑看着满脸是汗的江参,“我院里还有一些……”

“您院里就有?”江参一怔,“怎么不早说”语气中颇为不满。

他根本就没让她说话嘛,看了江参一眼,云初也没解释,只接着说道:“还请你先送我回去……”

“好”江参爽快地点点头,“小的这就送栾姑娘回去取药……”

心急江贤的毒,江参雷厉风行,说完,就上前拉云初,碰上她手中的盒子,身子一顿,转头看向床上的江贤。

公子命悬一线,不是他武功高强,怕是根本探不到公子的脉息,这毒拖不得“栾姑娘刚刚说,公子暂时用不了药……”缩回手,江参说道,“不如您先为公子施针,小的一个人去取药……”

“我不回去,怕是你取不来。”云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栾姑娘只管告诉小的,您把药放在何处,小的不会惊动您院里的人……”江参嘻笑着挠挠头他又想去偷

当着她这个主人,这话竟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云初苦笑,这就是所谓的强势外交吧。

“那些药材都是我的贴身丫鬟收的,我还真不知放在哪了……”

“那小的就去找她们栾姑娘只专心医治公子。”

说着,江参抬脚就走。

“慢”云初慌忙叫住他,“……她也会武功,不见我,是不会给你药的……”

这夜深人静的,她可不想他在露院大打出手,吵醒别人来瞧热闹。

“这个小的知道……”

知道了还去

这就是说他不怕了,果真如烟也拦不住,那她的露院,岂不任他践踏,望着江参的背影,云初的心立时沉了下去。

手握着门把,江参突然停了下来,转头道:

“栾姑娘说的也是,小的这样硬闯,不免要耗费口舌,耽误时间,不如您写个便条,让小的带了去,也免得再生误会……”

这个主意不错,云初点点头,可是,她忽然一滞。

她哪会写字?

“你拿着这个,到露院去找一个叫如烟的……”沉吟片刻,云初脱下手腕上的玉镯,“她一见这个,就知是我的,你让她把白天炮制的那些药材,都分装了带过来……”

“……小的谢栾姑娘成全”话音未落,江参已消失在黑暗中。

坐回软榻,云初一时傻住了,她要在天枢、中脘、支沟、外关等几处穴位施针,支沟、外关还好,在手腕处,可天枢、中脘却都在腹部,第一次面对真人,不穿衣服,她都未必能找准,这隔了层衣服,她还有几层把握?

……举起放下,放下又举起,在支沟和外关施了针,云初又拿起一枚银针,对着江贤的腹部犹豫起来。左手压了压鼓胀的肚子,找准了位置,云初又一次举起针,颤抖着落下去,碰触到衣物,又停了下来,举着手犹豫在那儿,迟迟不敢落针。

良久,云初蓦然站起身,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天枢是胃经的一大要穴,俗称募穴,喻为集中五脏六腑之气,俗话说,要增强胃动力,就要善待天枢穴,果然,下针不过一刻钟,江贤的胃肠就明显地蠕动起来。

还好,第一次实战,这穴位就找对了。

长舒了口气,云初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手蓦然停在了额间,她忘了,江贤还仰面躺着,果真吐起来,不说困难,怕是还会呛入气管,他原本就气息微弱,再闹个呼吸衰竭,她可真就回天无术了。

看看漏壶,时辰也差不多了,收起银针,云初站起来,她想将江贤翻过来,使出了吃奶的劲,累得她面色潮红,可却有如蚂蚁搬大象,面对魁梧的江贤,柔弱的她,连一条胳膊都拽不动,颓然坐回软榻,云初望着黑沉沉的窗外发起怔来……

不知江参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在漏壶的滴答声中缓缓地流逝,静夜中,无边的沉寂将哪怕细微的声音都放到了极致,云初甚至感到江贤肠胃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

心渐渐的悬了起来……

起身来到江贤头前,不能再等了,她必须尽快将他弄醒,让他自己翻过身来。

两次匆匆相遇,都是在万分紧张的情况下,云初还第一次近距离毫无顾忌地端详这张脸。轮廓分明的脸庞,一双凤眸紧紧地闭着,脸色虽然素白,仍掩饰不住那股刚毅之气。

没有陆轩的文雅俊秀,但的确也是一张极富性格的脸,让人只见过一次,就绝不会忘记得那种。这样的一张脸,加上耀人的财富,随便勾勾手指头,怕是就会有一群女人来压扁他。

要不怎么董书一个豪门闺秀,在这礼教森严的古代,都怀了他的孩子,可惜了……

第九十二章强暴(上)

漫无边际地想着,云初从盒子中取出银针,不同于刚刚的捻转泻法,这一次,她用的是雀啄泻法,分别在江贤的百会、神庭、内关、神门等穴位施了针,最后延人中穴朝鼻中隔方向斜刺进去。

没敢留针太久,只半刻钟,云初便收了针,看到他眼皮微动,云初一阵窃喜,索性坐在床头,使劲地摇晃:“江公子……江公子……”

见他睁开眼,云初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相信她这样主动示好,这煞星总不会再像上次,一见面就要杀她。

“江公子总算醒了,您胃难受是吧,吐出来就好了……”见他目光呆滞,眉头紧蹙,云初就柔声说道,“江公子先翻过身来,免得弄脏了床……”

朦胧中看到一张绝美的容颜,江贤心神一阵激荡,下意识的伸手去抚,却又无力地垂了下来,以为他想依言翻身,云初忙伸手接住,道:“来,我帮你,头朝着地,千万别吐床上……”

如护士哄弄任性的病人般,云初轻柔的声音和煦如风。

素白的小手,柔若无骨,落入宽厚的大手中,江贤一阵悸动,下腹骤然窜起的一股异样的火瞄,让他神情一震,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拽上了床,下一刻,娇小的身躯便被禁锢在光裸的胸膛下,任云初怎么挣扎,却是纹丝不动……

事发突然,云初来不及呼喊,那湿滑火热的双唇已俯了上去,直到她窒息的不再挣扎,他才放开了她,大口地呼出几口恶气,云初挥舞着重获自由的拳拼命地砸向他……

“你放开我,救命……”

身下娇躯不停的扭动,赤luo的胸膛和她的柔软频频的碰触,更让他热血喷张,激发出最原始的欲望,像一头暴躁的雄狮,江贤再听不见她的呐喊,狂吻又一次至颈项暴雨般落下,一路下移,动作粗野地撕扯着她的衣物,不带一丝怜惜……

完了,真的就这么完了?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她是现代人,不会视贞C如性命,可陆轩呢?

她从来就不想做贞洁烈女,也不知从前那个旷世才女生性如何,可她接管了这副身体,她就想为那双眸中的深情保有一份清白眼前再一次闪现出那张清秀俊雅的脸,那深邃的眸,云初心痛如绞。

就这样被他毁了,她不甘,真的不甘

聚集了全身的力气,她再一次呼喊起来,凄冷无助的声音,划破了无边的沉寂……

绝望中,只听碰的一声,虚掩的门被一脚踢开,如烟飞一般窜了进来,一眼瞧见床上衣冠不整纠缠在一起的两俱身躯,不觉震惊地睁大了眼,怔了片刻,随即纵身跃上软榻,飞起一脚,将江贤踢翻到一边。

“四奶奶”俯身抱起云初,如烟急切地问道,“您没事吧?”

低头瞧见几乎全裸的云初满身的青紫,如烟眼泪刷的落了下来。

“畜生我和你拼了”

随手拽起散落在床边的黑披风,将云初裹住,轻轻地放在地上,如烟怒视着江贤,纵身扑了上去。

已翻身坐起的江贤,正懵懂地看着满身青紫的云初发怔,目光还有些涣散,不想如烟的一记窝心脚已踢到胸口,身子晃了晃,扑的一声,一口黑血喷溅出来,江贤软软地倒在床上……

如烟神色微变,滞了片刻,又一脚踢上去,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早死早托生,免得留在世上祸害人间“如烟姑娘”飞起的脚半空里被江参截住,他真诚地看着她,“姑娘请住手,我家公子不是有意冒犯……”

不是有意?

这样禽兽的事情,哪是无意

枉她还顾念他是黎国的英雄,瞒着云初出去救他,枉她还一厢情愿地以为他浪子的恶声只是谣传,费劲心机想在云初面前为他洗白,枉她一听云初肯为他疗毒,担忧之余还生出一丝窃喜,匆匆带来了所有的药……

面对江参的劝解,如烟一脸冰寒,也不答话,收回脚,出手就是一掌,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主子,下属一定也不是个好东西。

城门池鱼,想起云初的那一身青紫,如烟索性连江参也恨上了。

“如烟姑娘如烟姑娘……”知是自家主子理亏,面对如烟的暴怒,江参也不还手,只左躲右闪地叫着,“姑娘先住手,有话慢慢说,想是有些误会?”

“误会”如烟横眉怒道,“你也见到了,哪来的误会?”

“这……”

江参身子一滞,也为江贤的行为脸红。

听到一阵干呕声,江参就回过头,只见江贤的身子弓成了弧形,样子极为痛苦,江参的心顿时一紧,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趁他走神,如烟一脚直奔江贤,正中后心,只听扑的一声,江贤又喷出一口黑血,人软软地趴在了那儿,嘴边的黑血还在汩汩地流出。

“公子”

凄厉的叫了声,江参再不顾其他,弯腰扑向江贤。

如烟趁势又补了一脚,江参回身想拦已来不及,看着江贤嘴角的血由乌黑变的鲜红,江参一阵失神,缓缓地放开了他,转身怒视着如烟。

空气骤然变得紧窒,如烟也怔住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瞥见江贤裸露的胸膛,不觉又想起他对云初的暴行,一股怒意重新涌起,如烟银牙一咬,又一脚踢出,就见默然而立的江参猛一声暴喝,一脚蹚开如烟,左手直取她面门,如烟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险险地躲了过去,刚站稳脚,江参的拳又到了,两人衣衫飘动,身影变幻,瞬间便打在了一起。

以为江贤命已不保,江参早已经红了眼,真打起来,如烟哪是他的对手,只两个照面,就落了下风,好在她轻功超绝,身法灵活,江参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眼见不敌,如烟就向云初跃去。

打不过就跑,这可是师傅的五字真言,她想带云初逃走。

江参也看出了她的意图,哪能让她如愿了,一招游龙戏凤将她逼退,江参返身直取云初。

打死如烟也不信,江参会向手无缚鸡之力的云初下手,眼见他的脚已到了云初的面门,如烟一时傻住了。

“四奶奶”

凄厉地叫了一声,如烟奋不顾身扑了过来,胸前门户大开,哪知这一脚竟是虚的,见她身影一动,江参的招式早已变幻,飞身后纵,倒着迎向她,擦肩而过的霎那,江参伸出左手,一招蜻蜓点水封住了她的穴道,霎那间,如烟蜡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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