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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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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止轻轻蹙眉,“官府制作银票,允许钱庄兑换。但银票为了防伪,都会特殊的标记和票号。票号,是每一张银票独一无二的。有了票号,就能容易查出银票经过了谁人之手。”

“原来如此,”成青云恍然。

“世子,我总觉得,最近京城恐怕会不太平,你万事小心。”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他微笑,与她十指相扣,“我自然知道。”

“青岚还是没有消息吗?”她问。

南行止摇头,“没有,不过若是他有分寸的话,就应该知道尽快回京。”

“世子,你有没有想过,青岚真的会拥兵自重……”成青云欲言又止。

“想过,”南行止眼中闪过狠戾,“若是他敢领兵谋反,我定然不会放过他。”

成青云的心猛地一沉,沉默不语。

“如果他没有呢?”成青云平静地问。

“没有……那我倒是挺佩服他。”南行止似笑非笑。

成青云微微低头,又问道:“世子,可曾查过胡柴这个人?”

第269章 星辰与共

南行止蹙眉,“胡柴?”

“嗯,”成青云点头,“我这几日,总感觉胡柴很奇怪。”她抬头揉了揉眉心,“或许是我太紧张了,草木皆兵。”

“胡柴此人,自然是查过才会放在你身边。”南行止皱眉,“他是蜀郡司马的侍卫,身世清白……”

他一顿,似乎想到什么,说道:“看来,一切都要回到蜀郡,回到起点,重新调查过。”

蜀郡是两人相逢的起点,也是一切因果的起点。虽然离开了蜀郡,可依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明日就让人到蜀郡,重新查。”南行止深深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软榻上的桌案。

往事历历在目,蜀郡的过往似闪回般,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成怀谷、蜀郡太守、蜀郡司马、胡柴,这些过往与蜀郡有关联的人,到底牵连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越是接近真相,隐匿在冰山之下的谜团便越多越复杂。

成青云轻轻咬唇,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南行止握住她的手,“没事拍自己头干什么?”

成青云摇头,“就是觉得脑子里很乱。”

“一时想不通,便别想了。”南行止带着她下了软榻,“饿了吗?”

“嗯,”成青云回答。

南行止让人摆好晚膳。

晚膳过后,王府笼罩在一片朦胧绮丽中,轻风萦绕,清影扫阶,院内暗香幽浮。

成青云还没有睡意,与南行止相对坐于软榻之上,榻旁窗棂,有疏影横斜,榻上案几,一束桃花,灼灼其华。

天际无月,夜幕降临下来,星辰依稀闪现,慢慢布满夜幕,似洒了漫天的碎银。

成青云抬头,便见南行止看着窗外夜色,执笔在纸上绘制,片刻后,洁白的纸上落下星星点点。

“世子,你在画星星吗?”成青云问。

南行止不置可否,又继续画。

“你在观星象?”成青云看了半晌,总算看出些门道。

“是,”南行止将纸展开,指着画上一颗星,说道:“这是北辰星。”

成青云抬头看向满天星辰,向北指着一颗闪着珠光的星,问道:“是这颗吗?”

南行止轻笑,光影摇曳渲染下,他俊利明朗的眉眼温柔深情,“是。”

成青云得意得说道:“看来我也是懂星象的!”

她轻轻挑眉,染着隐忧的眉宇,故作轻松地舒展着。

南行止放下纸笔,静静地看着她。沉吟片刻,笑道:“哦?若是你能再找对三颗星,有赏!”

成青云按住被微风吹动的卷宗。卷宗之上,写满了案情线索和综述。

南行止隐约看到了成青岚三个字,他心底无声一叹。

“什么赏?”成青云问。

“你先找对再说吧,”南行止将方才绘制的形象图展开,随意指了一颗星,“这是紫微星。”

成青云认真地看着天际,辽阔的夜幕,晴空无云,浩淼的星河璀璨却安宁。

“是不是那颗?亮一些的。”她问道。

“是,”南行止点点头,再在图纸上指了一颗星,“这是天玑星。”

成青云找对了两颗,寻出些规律,这回胸有成竹,很快就找到了,“还有最后一颗星,世子,我若是全找对了,你可别赖账啊,说好了,有赏!”

南行止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指了一颗星,说道:“这是太白星。”

成青云轻笑,抬手一指,“就是这颗了。”随即也不等南行止判断是否正确,直接望着南行止,说道:“世子,奖赏呢?”

南行止移开桌案,忽而倾身靠近她。

成青云疑惑,比他纤细许多的身躯覆在他高大的身影下。她微微后退,见南行止向自己伸手,心头一跳,下意识躲开。

“躲什么?”南行止却是伸手,关了她身侧的窗户。

窗外的清风、明月、琼楼水榭,忽而消退。唯有室内灯下两人。

“世子,奖赏呢?”成青云不依不饶,“该不会想赖账吧?”

南行止端坐在她身前,正色道:“我就是奖品啊,你要吗?”

成青云怔住,心跳砰然间,就像天幕之上闪烁不定的星子,起伏不定。

他的目光直白而热切,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她,笑意缠绵深切,期许而深沉。

成青云轻轻抿唇,跪坐而起,与他平视。

“世子,我觉得这个奖赏还不够,”成青云似笑非笑。

南行止眉心微微一蹙,“哦?”他在她眼底看到了明媚的影子,是他映在她眼底的倒影。

成青云缓缓地屏住呼吸,慢慢抬手遮住他的眼睛,随而轻轻捧住他英朗的下颌,慢慢俯身,吻上他的唇。

呼吸交融的霎那间,她感觉他身体微微一僵,呼吸也微微凝滞。

灯下烛影摇红,窗外星朗风清,夜色,似乎要将缠绵的柔情无限延长。

可成青云吻得很短暂,几乎是一触即离。

她跪坐好,放开手。

他睁着眼,目光熠熠,似隐着星星之火。

明明是她主动,是她占优势,可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却满脸羞红。

“够了吗?”南行止似笑非笑地问。

成青云抿唇,无意识的动作却似回味一般。她煞有介事地点头,“够……了。”

“是吗?”南行止忽而一笑,笑意深邃莫测,他倾身而来,猝不及防地将她抱住,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

“这样也够吗?”他轻声问。

成青云有些眩晕,旖旎的灯光下,满室簌簌细碎的光影。

南行止扣住她的后脑,抵着她的额头,微微摇头,说道:“不够,根本都不够……”

话音模糊,以吻相融。

窗棂半掩,微风轻送,桌案上红烛摇曳,花影摇红,柔情悱恻。

……

次日,成青云在晨钟中醒来,下意识看向窗外,便看见窗棂之下,半月案几之上的桃花。

昨夜模糊却真切的影像闪回,她惺忪的意识霎那间清醒了。

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她快速起身,梳洗,用过早膳,正准备回卫宅一趟,便见绿黛迎了过来。

“先生,安王殿下的派人来了,请先生到挹秀楼赴宴。”绿黛说道。

成青云这才想起要南泽昨日说的事情来。

反正要回卫宅,都要离开王府,她便随南泽的侍从一同先去了挹秀楼。

挹秀楼以高贵雅致闻名于京城。不同于锦云教坊的歌舞升平,挹秀楼更注重清雅矜贵。来这里的人,并非为了寻欢作乐,而大多是为了品尝楼中菜品,或者是商议要事。

楼中楼阁房间安静隔音,绝对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成青云一入楼,侍从便带她入了南泽包下的雅间。雅间内早有衣冠楚楚的青年,饮酒谈笑,其乐融融。

一见成青云入了房,南泽立即起身,“青云,就等你了,快来,坐我旁边!”

见众人都随意,成青云也并未客套多礼。

她淡淡地扫视一眼,便将在座的人认出个七七八八。有的是新晋的官场新贵,有的是家事显赫的世家子弟。

更难得的是,她看见了卫则风和王启云。

一群人寒暄谈笑了一番,这才说到正题上。

“王爷,”章深公子看向南泽,说道:“春蒐快到了,王爷该不会又是让我们……”他欲言又止。

南泽脸色有些窘迫,讪讪一笑,说道:“这说的什么话,春蒐难道不该好好表现吗?”

有人低声说道:“是该,可是,王爷每年都让我们放水让着你……这怎么能行?”

“关键是,让了王爷也没赢啊……”卫则风插话道。

南泽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气愤地指着卫则风,骂道:“卫则风,枉你是良将之后,你的骑术和箭术,不是一般的烂!去年你就只打到一根兔毛!”

卫则风梗了梗脖子,“王爷,话不能这么说,去年我……那是意外……”

南泽咬牙,不想去纠缠过去那些没面子的事情,他恨恨地喝了一口酒,拿起筷子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酒杯,说道:“今年的春蒐可不一样,我有重要的消息透露,你们想不想知道?”

卖个关子,果然有人买账。

“什么消息?”卫则风问。

南泽轻笑,“以往的春蒐,表现优异的人,顶多就得到皇上的赏赐,出个风头混个名声而已。而今年,大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卫则风好奇不已。

“你们知道吧?钟灵郡主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卫则风故弄玄虚,欲言又止。

果然,众人纷纷看向他。

成青云脸色一凜,微微蹙眉。

“什么意思,王爷快说说看。”卫则风迫不及待。

“前段时间,皇上与王妃婶婶要为钟灵郡主选夫,可是钟灵郡主自己主意大,不想让别人选,所以就自己放出话来,要在春蒐上选自己中意的人。”南泽神秘兮兮,循循善诱,“所以,如果要是在春蒐上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郡主青睐。”

他抬起下颌,逡巡了在座的人一圈,说道:“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头,一个个都想娶钟灵吧?想娶的话,就听我的,咱们组成一个队,先把世子比下去,没了世子这个劲敌,我们这些人就容易得多了,是不是?”

成青云哭笑不得,懒得参与这个荒唐的谈话,只拿着鸡腿慢慢地啃着。

第270章 幸也悲也

众人商议着如何先把南行止等几个难对付的比下去,忽而见王启云站起身来。

“王爷,”王启云起身,态度谦和恭敬,“在下认为,若是真心想要得到郡主青睐,还要靠实力才行,如此投机取巧,恐怕不妥。”

南泽一愣,豁然起身,“什么叫做投机取巧,本王这叫智取!”

“郡主也是王爷的亲人!”王启云态度虽然恭敬,可隐忍着愠怒,“郡主终身大事,应该慎之又慎,否则如此所托非人,岂非耽误了郡主?”

南泽的脸色顿时青白交加,他一心只想在春蒐上好好表现,赢得赞赏,哪里想了那么多。

他也知道这些青年子弟,都想要娶钟灵郡主,不过就是想激得他们和自己一队而已。

他愤怒地瞪着王启云,梗着脖子,怒声道:“王启云,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喜欢钟灵!可是就凭你,瘦肉单薄得跟鸡仔似的,春蒐上你能赢吗?钟灵肯定不会看你一眼。你……你不过就是怕本王赢了你!抢了你的风头。”

王启云眉头紧蹙,“在下绝非此意,在下中意郡主,一生只求郡主一人,就算再想要得到郡主,也绝对不屑于用投机取巧的手段。否则……便是羞辱了对郡主的一片痴情,也辜负了郡主……”

他举起酒杯,致歉,说道:“在下自罚一杯。”

他一饮而尽,继续说道:“请王爷恕罪,在下恐怕不能与王爷为伍,在下先告辞。”

说罢,他重重地放下酒杯,拂袖而去,背影决然潇洒。

在座之人纷纷愣住,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南泽气呼呼地坐下,片刻后,才说道:“别管他,少他一人不少!”

成青云啃完了鸡腿,将骨头扔到一旁的托盘里,本来打算离去,可心想着回去还没有这么多美食,便安安静静地坐着吃东西。

吃得多了,便有些内急,她起身,南泽立刻看过来,威胁道:“青云,你也要走!?”

成青云正欲解释,南泽便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走吧你走吧!哼,我就知道你跟行之是一样的,哼!你走了就别回来,春蒐的时候,你一个猎物都别想得到!”

“王爷,我只是内急……”成青云说道。

南泽尴尬地笑了笑,“哦,这样啊,那你快去吧,记得要回来啊……”

成青云啼笑皆非,自己出了雅间。

正欲找小二问问哪里可以如厕,便看见了王启云。

原来王启云还没走,见她出来,王启云迟疑了片刻,便走了过来。

“成兄,”王启云向她行礼问好。

“王公子,怎么还没走?”成青云问。

王启云期期艾艾地看着她,犹豫着说道:“王爷……王爷他们真的要这样做?郡主她……”

原来是在担心钟灵郡主会被其他人抢走。

成青云淡笑道:“王公子不必担心,钟灵郡主毕竟是皇上的妹妹,就算她看上了谁,最终还不是要看皇上和王妃的意思吗?其他人表现得好,也不过是争取个好感而已。”

见他还是不放心,成青云继续说道:“何况,这段时间世子不是让人教你骑射了吗?你也有机会好好表现的。”

王启云脸色稍霁,却又黯然神伤,只是客气地说道:“多谢世子。在下不知该如何感谢世子。”他顿了顿,恍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在下有一幅字画,是师父送的,可还算有些价值,想来世子喜欢,不如择日亲自到王府,送给世子。”

成青云不置可否,王启云与她闲聊几句之后,才安心离去。

安王南泽安排的一场“鸿门宴”到了午时才结束。

成青云从头到尾不置一词,让南泽有些不虞。他的主要目的是策反她,免得她帮南行止,可见成青云对春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便作罢。

与卫则风一同回到卫宅,卫则风火急火燎地拿出弓箭来练习。

“青云,你可别小看我,我可是良将之后。”卫则风拉弓搭弦,瞄准墙柱子,“想当年,我爷爷在京城做御林军统领时,多威风啊多神气啊。”

他一箭射出去,脱靶!

成青云暗笑。

“这次不算,刚才有风,把我的箭吹偏了。”卫则风讪讪地说道。

成青云回了自己的院子,见只有清婉一个人在院中打扫。便问道:“胡柴呢?”

她昨夜留在王府中,胡柴也不同贴身守护着她。

“还没回来,”清婉说道,“清早就出门了,我还以为他去王府接先生了呢。”

成青云站在胡柴房门口,静静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这院中也就她和胡柴住,平日里根本就不会关门。她忽然就觉得这关闭的房门很是蹊跷。

见清婉没注意,她拿出短剑,快速撬开胡柴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什么摆设,干净整齐,不大的空间一览无余。

她先用目光扫视逡巡了片刻,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找了床底、柜子、墙角,床上,枕头下……

都没有发现异常。

正打算放弃时,她抬头撞到了床沿,只听见“噹”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从床上掉了下来,掉到了床底下。

她俯下身,趴着往床底下看,果然见床底下多了一块灵位。

她悚然愣了愣,伸手将灵位拿出来。又往床板下看了看,确定这灵位是藏在床板下固定住了,若非她撞到床沿,这灵位也不会掉下来。

胡柴藏得可够深。

她查看灵位,灵位之上却是空白一片,根本就没有镌刻任何字。

她记得胡柴说过,那日他烧纸钱祭奠的,是自己的父母。难道他的父母见不得人,连名字都无法刻在灵位上吗?

一个空白的灵位,根本就没办法说明什么,她上上下下看了片刻,将灵位放了回去。

出胡柴房间之前,她确定他的房间还是原样,便悄无声息地离开。

临到暮色时,胡柴才回来。他形色匆匆,沉默寡言,连清婉叫他也没理会。

清婉不悦,拦在他面前,双手叉腰,蹙眉说道:“胡柴,我叫你呢,你听不见吗?”

胡柴缓缓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什么事?”

清婉抿唇,“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儿了?”

“我……我今日不舒服,去看大夫了,”胡柴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包药,“不信你看。”

“你病了?”清婉担忧地望着他,“生的什么病?要紧吗?”

“不要紧,”胡柴摇头,“大夫说了,只需吃两副药就好了。”

成青云走出房间,暗暗地将胡柴上下打量了一遍。

衣裳整齐干净,可鞋子却沾着泥土。京城的街道没有泥土,除非是出城了,或者是去了城南。

可城南的街道就算有泥土,但是泥土也是干的,若非下雨天,泥土不会沾在鞋子上。而且,城南的泥土常年被人踩踏,已经很紧实,且是贫瘠的黄泥。而胡柴鞋子上的泥,虽然干燥,但却像是湿润时粘上去的,而且泛着黑黄色。

胡柴出了城,怕被人怀疑,换了干净的衣裳。又去药铺买了药,生怕人怀疑。

“你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吧,”清婉说道。

“好,”胡柴勉强地笑了笑,转身入了房。

成青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关了房门,成青云才打算回房。

可片刻之后,胡柴又急匆匆地出来了,抓着清婉就问:“今日谁进过我房间?”

清婉被他阴沉的神色吓了一跳,她一把锤在他身上,推开他,说道:“我进去了,怎么了?”

“你进去干什么?”胡柴蹙眉,目光如锥。

“打扫,不行吗?”清婉见他很凶,红了眼,“难道我为你打扫房间,你还怪我……”

她声音哽咽,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不是不是……”胡柴愣了好一会儿,手忙脚乱慌张无措,“哎……你别哭啊,我就是……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清婉抬起一脚踢在他腿肚上,“哼!谁稀罕给你打扫房间,你以后就睡狗窝吧!”她抬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也不看看,你的床,还有你的衣柜,简直就是脏乱差!若是没有我整理,你每天睡的都是猪窝!我给你打扫,你还凶我……”

“对不住,我错了,哎呀,你别哭啊……”胡柴手足无措,想要为她擦泪,又怕冒犯了她。

清婉抄起扫帚打在他肩膀上,“我爱哭,管你什么事?”

说罢,重重地扔下扫帚头也不回地跑了。

胡柴在原地慌得团团转,没过一会儿,唉声叹气垂着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成青云紧张蹙起的眉头缓缓放松,她吐出一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心底的疑窦越发深越发浓……可到底该如何呢?难道要揭穿胡柴吗?

胡柴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有时机,再等他自己坦白吧。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成青云暂时不想怀疑胡柴。

正打算睡下,便听见清婉在哭。

成青云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起床,披上衣裳,敲开了清婉的门。

清婉歉疚地看着她,说道:“先生,对不起,我哭一会儿就去做晚饭……但是我不会给胡柴做了,让他饿肚子饿死吧!”

她哽咽一声,拿手绢擦了擦眼泪,擤了鼻涕,便去了厨房。

成青云摇摇头,喟然轻叹。

来京城,能遇见南行止、卫则风,能与平王南澈、皇帝南明德等风骨不同的人认识,是她的幸运。

能遇见清婉和胡柴,也是她的幸运。

第271章 春蒐围猎

祭天大典之后,最隆重的活动,便是春蒐。

光景飞逝,时间一天天过去,依旧没有青岚的消息。成青云虽依旧平静,可却一直牵挂担忧,夜深时,细思挂念,便会无比的恐慌和不安。

她记得,成青岚对她说过,最迟春蒐的时候,他便会回京。

今日便是春蒐了!

今日需得入宫,与皇上一同到围场。还未出门,南行止便派了秦慕铮过来。

她与胡柴随秦慕铮先去了一趟王府。南行止的房间内,几个侍女与小厮正忙里忙外,连王妃与南行章也在。

正厅内摆满了几个大箱子,箱子内放满了衣物器皿等生活用品。

“母妃,我只是去围猎,并不是出远门。”南行止无奈地说道。

“那又怎样?”王妃担忧,“围猎得去四五天呢,围场上又危险,又冷,何况你和行章钟灵都要去……我不为你们打点清楚怎么放心?”

成青云一时并未进去,只在院内等候。

钟灵郡主百无聊赖地挥着鞭子,走出房来看见了她。

“青云!”她双眼一亮,疾步走过来,“你有青岚的消息吗?”

成青云无力地摇头,“没有。”

钟灵郡主瞬间委顿下去,连明澈的双眼都失去了神采。

“今日下午就要去围场了……去了之后,要好几天才回来呢……”她喃喃自语,轻柔的声音说不出的落寞。

成青云的心也随之微微沉了沉。

青岚,到底是在路上延误了,出了意外,还是真的……拥兵不返呢?

正厅内脚步声窸窣杂沓,侍女们和小厮们将南行止等人的箱子搬出来。王妃还在前面张罗着,“这些都放车上去,小心些,尤其是轻裘和衣裳,千万别弄湿了,围场可冷了。其他都不要紧,保暖很重要……”

钟灵郡主见状跟了上去,成青云退到一旁,人来人往的院子,王妃并没有注意到她。

南行止并未跟随王妃出去,一出门,便看见了成青云。

成青云抿唇一笑,见王妃带着侍女们走远了,这才走到南行止身边去。

院内没了其他人,南行止轻轻地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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