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灵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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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卓川又回到临终关怀病区，进去前，又去值班室说了一声。他又碰到了那女医生，女医生正在值班室里吃着简陋的盒饭，里面只有寥寥几个素菜，不见荤腥。

似乎觉得卓川多看了几眼，那女医生抬起头，此时已经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很年轻，她看向卓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看什么，我们这些实习医生，也就吃得起这个了，你要是有点同情心，见了我们院领导，也说声，给我们多点补贴”

“我们这些工程师，平时也是吃盒饭的，都差不多”卓川笑笑，他知道医院里，分配比起公司来还不均衡，少数老资格的大夫和领导，拿得的确多，但底层的大多数人，都拿得很少，需要熬资历，很多偏僻点的县医院，前几年的时候，一个月拿几百的实习医生和护士还很多。

“哦，看你倒有点领导样，没想到也是个出苦力的”那女医生态度好了点，让他坐下，“你在里面调研什么，那里都是些快不行的危重病号，平时很少有领导关注的”

“哦，想做个临终关怀的系统，也是帮助医生和患者间更好的沟通吧”卓川想了想说着。

“这东西，国外早就很流行了，但咱们国家，除了些高端人群，谁真正能用得上，你这个东西，二十年内，没什么前途，活人都顾不来，谁还有多余的心思管快要死的”那女医生撇撇嘴，下了个定语。

第十七章符合条件的人（下）

卓川苦笑了一下，的确是这样不假，不过他的真实目的，不能对任何人讲，再说别人不看好又如何，对他没什么影响。

他想到中午的分析，又试探地问道，“好像这里面的病号，身份都不太高”

“当然了，身份高的濒危病号，都不会送这里来，都在特护病房，这里叫临终关怀病房，也就是图个名称好听，和国外那些专业的根本没法比，要不是这是全省最好的肿瘤专科医院，我也不会到这里实习”

卓川明白了，里面条件的确不好，不仅拥挤，而且也没多少医生关注，这从值班医生是个实习的就能看出来。

他和这女医生闲扯几句，可不是看上了人家，虽然这女医生长得还算漂亮，他只是稍稍熟悉一下，毕竟以后两个月中，他可能还会经常来这里，熟悉了也就有不少方便。

下午卓川又去了9号病房，上午空出的三个病床，又住进了病号，毕竟这是市里的三甲医院，又是肿瘤专科，病源多，很多人都排不上号的。

卓川只是看了看，就出去了。他换下了大夫的衣服，就和一个家属一样，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等候，上午的事情让他知道，还是不要装大夫了。

下午的时候，看到那个值班女医生匆匆赶过来，还叫了两个大夫，他知道有人快不行了，就跟在对方身后，进了病房，女医生也没管他。

这次是个老教师，82岁，小学教师，教了一辈子书，肝癌晚期，急救也无效果，一番忙活后，老教师还是走了。

但老教师走前的一句话，差点吓瘫了三个大夫，“我没死，我还会回来的！”中气十足，都传到了病房之外。三个大夫先后都确认了呼吸心跳确实中止了，但还都不敢确认死亡，又让家属再去做个检查确认一下。

一个病房的其他家属也被吓了一跳，他们陪护的这些天，也见到一些病友走掉了，但没一个临终前还有这种力量的。

只有卓川知道这老教师是真走了，他身上出现的那些雾气，代表着最后的灵魂之力，已经被他吸收干净了。

卓川这次吸收的灵魂之力，比上次那个副教授还多一些，而这老教师的最高学历也只是个高中，卓川只能归结到对方活得年纪比较大的缘故。

而对方那句临终前的话，再想到上一个老教授临死前说的话，卓川似乎想到了什么，也许他们的灵魂并未和其他人一样消失？自己在吸收他们散发的灵魂之力的同时，也将他们的灵魂送到了其他的地方？

和第一次有些饱腹的感觉不同，这次卓川发觉自己脑子似乎清晰了许多，刚刚想到的东西，就是一瞬间浮现的。

这样的想法，对他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用处，但却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剥夺了对方什么，而是一种等价交换，甚至说是给了死者一个未知的希望。

一个下午过去，卓川没再遇到其他死者。

下午吃饭的时候，卓川从外面买了两份肯德基套餐，送给那值班女医生一份。

那女医生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拒绝，毕竟卓川看起来还算顺眼，再则不吃白不吃。

吃饭的时候，卓川就顺便问了一些话。

“你们这个临终关怀病区，一个月得送走多少病人？”

“每天都有几个十几个，一个月下来得送走两三百个吧”女医生说起来很平淡，看来是司空见惯了。

卓川哑然，乍一听的确是震撼，但细想就平常了，本国每年单是癌症就死多少人，这个医院是市级肿瘤专科医院，可以说全省的病号都往这里送，偶尔也收治附近街区一些外伤车祸的急诊病号，就像九号病房的两个年轻人，一个车祸，一个被人捅。

到了晚上，病区里静悄悄地，一种死寂的气氛弥漫着。卓川也感到一阵心慌，但还是坚持下来，一个人坐在病区的走廊里，看着九号病房的门，等候着死神再次召唤这里的人。

夜里似乎是死神出没的高峰，到午夜十一点的时候，那值班女医生又过来了一趟，这次是一个人来，她看到卓川还在这里，很疑惑，但没时间管他，抢救病号要紧。

卓川也跟着进去，这次的病号救了回来，家属对女医生千恩万谢。

卓川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难道对病人没死，他还能感到遗憾么？那样的话就太没人道了，他摇摇头，将这种想法抛掉。

女医生已经产生了疑惑，卓川也不好再待下去，和对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临终病房。

回到现代世界的家中，卓川随便吃点东西当夜宵，坐在电脑前，打开网络，通过一种专属连接方式，远程连上了医院的内部网络，进了服务器，查看起临终关怀病区的病人资料来。

“不方便啊”看了一阵，他喃喃自语道，“再结合下午的例子来看来看，只有年纪够高，并且是文化知识丰富的人，死后才能释放出较多的灵魂之力，才来得及吸收，可这里目前收治的病号，9个病房，每个住4人，一共36人，只有两个人满足条件，但看他们的病历诊断，还有三四个月的生命，不是自己吸收的对象”

而且每次吸收还得靠近病号，这也有点麻烦，一次两次行，次数多了，不仅大夫会疑心，家属也会有疑惑的。别人见了死人都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哪有向前凑的？

“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避免这种困扰么？”卓川苦恼着，“做系统，做调研，也只能忽悠看不到自己举动的人，凡是看到自己举动的人，都会起疑的，更别说，次数多了，很容易引起病人家属的误会，把自己赶出去也是正常的”

放在以往，卓川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找到答案，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脑子很活，立刻他脑海里出现了大夫急救的情景，使用的那些急救设备，而且他当时和一个病人家属，随口所说的借口，设备检修的工程师，就堵住了家属的嘴。

“对啊，只要向院方推销一种新的急救设备，就能以临床观察设备效果的名义，接近那些濒危者了，大夫和家属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卓川恍然大悟，但随后他又想到，“但是又该到哪里去找这种符合要求的急救设备了？”

第十八章智能分析程序（上）

卓川第二天没再去市肿瘤医院，那值班女医生都感觉不对了，他也不能继续过去，虽然对方不太可能对杨主任和周院长反映，但卓川还是先将急切的心思压下，磨刀不误砍柴工，做好了准备，去掉后顾之忧后，他才能安心快速地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去了新世界，更好的急救设备，自然要去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去找。

在现代世界的医院里，急救设备一般有八大件，呼吸机、心电监护仪、心脏除颤器、氧气瓶、负压吸引器、全自动洗胃机、气管插管及气管切开包，还有简易呼吸器。

而在这个新世界中，地下人使用的，急救设备就一样，原子级身体还原中心，不管受到什么重伤，只要不是大脑瞬间死亡，都能立刻还原到正常状态，当然对灵魂上的损伤是无效的。

卓川显然不能将这种设备带走，就是原理他一时也看不明白。

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找更合适的急救设备，他从急救设备的改进历史搜索起，很快他找到了一种适合的型号，智能型心电监护仪。

这款智能型心电监护仪是在2045年发明的，这个最合适他使用。因为这是在普通的心电监护仪上，加装一个信号智能分析的软件。说是智能，其实也只是个噱头，就是一些高级的算法，和当前三十世纪的智能软件相比，根本不是一个原理。

但这玩意和现代世界比，可就高大上太多了。它能够做到预测病人生命危机情况，根据细微的心电信号变化，就能预测到病人什么时候容易发生危机，因为临危的病人，往往会在心电信号上有预兆，而心电信号的消失，也是预示病人不行的重要提示。

因为早就是历史型号了，所以在新世界的网络上完全没什么保密可言，上面软件的原理说得一清二楚。但是源代码却没找到，时间实在太久了，下载链接真的是失效八百年了。

卓川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也看明白了原理，也能用现代世界的编程语言进行编程，但想要编程完全，加上测试成功。他预估了一下，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最快也得十个月，显然他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卓川毕竟是做过开发部经理的人物，他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一个人不行，就多找几个人，自己那些同学，那些小鬼们，对计算机可没有陌生的。就算是不熟悉千年前的古董级编程语言，熟悉两天也就够了。

…………

“大叔，你终于又出现了”

“大叔，坐我这里吧”

“大叔，听徐老师说，你有办法对付那个可恶的家伙了，是真的么？”

“就是，就是，给我们讲讲是什么办法，那可是个E级的公民，我还是第一次正面见这样的大人物”

“要是大叔打败了他，那我们学校就立刻出名了”

熟悉的教室里，新世界中的学生们，又再次看到了卓川，虽然实际上分别了不到一个月，但很多人都觉得似乎过去了好几年，一个个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

一个个熟悉的声音，让卓川有些怀念，不过他可不是来和这群家伙们叙旧的，他的时间很紧。

“喂，你们这些家伙，我当然有办法了，不用你们担心”之前老徐和贺强在一起给卓川找办法的时候，卓川说的有把握，那时候他是撒谎，更多是在安慰老徐，当然没骗过贺强。现在他是真有自信了。

这些学生们脑子都够聪明，一眼就看出卓川是真的有自信。

说实话，他们要比一脑袋肌肉的体育老师老徐强得太多了，卓川能和老徐交上朋友，还交情发展得那么快，也有他们智商一致的原因，也就是说，在这些学生们来看，他们都是没脑子的人。

“真的啊，那太好了”

“就是啊，半年后的期终考试，我们要有一场野外生存试练，这下大叔能派上用场了，我们肯定能拿到所有参赛学校的第一名了”

“打住，都打住”卓川吼了一声，吵吵嚷嚷的，让他差点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你们谁对计算机感兴趣？”

“大叔，你应该这样问，谁对计算机不感兴趣？”一旁趴着的王信，卓川原来的同桌，曾经许诺要帮他的家伙，此时正低着头，懒洋洋地说着，但语气里却夹杂着放松和一丝喜气。

“对啊，这是必备技能，想要自己生活轻松点，不精通些计算机编程可不行”一个女生也说道。

卓川拍了拍脑袋，好吧，我又忘记这是一群天才儿童了，“那你们谁对千年前的编程精通？”

“哦，这就有意思了”王信抬起了头，他有点疑惑，“虽然那都是些老古董了，不过恰好我曾经钻研过一段时间，不说别的，至少那个时候的编程语言，要让我用的话，只要再熟悉上两个小时就成”

“我也是，”这次，是那位女班长说了，她看到卓川转头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有些人就是喜欢很老的游戏，所以我也学了一些，做游戏放到网上赚钱”

卓川找了两个帮手，想了想，他自己要把那个智能监护软件编出来要一个月，这两个，一男一女，都比自己聪明十倍不止，加起来大概三天就够了。

“好吧，就你们两个，今天和老师请个假吧，我有事情要拜托你们”

“谁要向我请假？”一个清丽的女音传进来。

卓川一看，正是好久不见的冯兰老师，在上一个月中，可没少受这女人在课堂上的鄙视。

“那个，冯老师，我有点事要两个同学今天帮忙”卓川有点底气不足。

“你的事情我早知道了，那件事在公民虚拟网上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和讨论，”冯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过结果似乎正在朝，朝不太有利于你的方向发展，”

卓川一听，知道对方说的是半个多月前，老徐的公民朋友贺强，将他被迫和一个公民决斗的事情放到公民虚拟网上的事情。

这些天，一直没听到老徐提最新的进展，原来是这样，大概是怕打击了他吧。

若是之前，听到冯兰的消息，卓川可能还真的失望，但此时的他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冯老师，靠天靠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我有自己的把握”

“还算有点男人样”冯兰听到卓川这样说，一愣，随后少有地夸了他一句，“看来老徐和我说的不错，你毕竟还是B级公民的灵魂后继者，那种层次的人，不可能考虑不到后继者安危的”

卓川一听，原来自己的事情，老徐也找了其他老师说，想来这不是对方八卦，而是想找更多的渠道帮他。唉，这就是朋友啊，虽然很难找到真心的，但一旦找到，就是一辈子的财富。

第十九章智能分析程序（下）

“呃，那个，请假的事情？冯老师？”卓川看冯兰有点跑题的意思，忙把话题拉回来。

“行，是谁，我批了，不过以后给我补回来，还有你，卓川同学，以前落下的功课，该背完的书，在决斗之后，都要补回来”冯兰点了头，看向卓川。

“明白，冯老师”卓川苦笑一下，哎，要是有办法让脑袋马上变聪明就好了。

王信和女班长按照程序请了假，就和卓川出去了。

…………

“傅云，这点东西，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和大叔一边歇着去吧”来到卓川的家后，王信了解到卓川想要弄个什么东西后，稍微看了一看，就大包大揽了。

“哼，就你行”女班长傅云斜了王信一眼，自己去客厅的电脑忙去了。

卓川一下子闲了下来，没想到王信一听他讲，就立刻明白了，对他要求用古董级的编程语言来编写，也没说有什么困难，只说今天晚上就能弄好。

卓川知道这个智能分析软件，核心都在那个智能算法上，编程代码数量并不多，只有几千行，一天敲击下来肯定时间够，但那是不需要思考的结果。

让他来做，就要仔细研究其中的每个环节，然后确认无误后，才能敲代码，还得进行调试。他之前估计自己要十个月，而对方只需要一天不到，这还是算上要熟悉古董编程语言的时间，这就是智商的差距啊。不知不觉间，卓川又被打击了一下。

这么大的差距，卓川叹了口气，他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只好到一边去想事情。

王信弄完这个智能软件后，他可不能直接拿到现代世界中，他还需要将代码背下来，虽然只有几千行，但想要一行行地背下来，还是很不容易。

不过卓川毕竟也是个资深程序员，他可不会每行都背，而是会挑选些核心的模块去背，剩下的只要明白其中的逻辑流程，他就能在现代世界中浮现了出来了。

地下黑夜的投影刚刚出现，卓川就听得王信说完成了。

“我不仅程序编好了，还用网络上下载到的心电图资料模拟测试了一遍，根据你说的原理，它能预测病人未来十天内身体状况的变化情况，其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王信得意地说着。

“太好了”卓川大喜过望，拍了拍王信的肩膀后，就一把将对方从电脑前拖走，自己占了电脑，专注地看起那些代码。

王信一个踉跄，一撇嘴，但也没说什么，自己悻悻地去客厅里看电视了。

卓川从头看起，整个代码逻辑严谨，质量极高，如果不是真正的作者就在客厅里看电视，乍一看上去，他还以为是个至少有二十年编程经验的老程序员编码的。

现在就该把它记下来了，卓川找到核心部分，就开始读起来。

时间一分分过去，不多久卓川就发现了异常之处，他发现自己的头脑分外清晰，刚刚看过的代码，在下面要用到的时候，立刻就从脑海中浮现出来，要是以往，他都需要回过头再看一遍的。

十来分钟之后，两千多行的核心代码，被他一扫而过，剩下的只是些流程代码，不需要记忆，只要把流程记下就好。

但卓川不敢确信的是，自己现在似乎是把所有的核心代码，甚至连每个括号，每个逗号，分号，都完全记住了。

他接着又去看那些流程代码，发现也是如此，一遍下来，他就完全记下来了。

这可是以往的他绝对做不到的。

卓川很快就想到了原因，应该是吸收了那两个人临死前散发的灵魂之力后，他自身的灵魂总量有了增长，进而提升了记忆力的缘故。

这么快就弄完了他本以为是最费事的部分，这让他颇为惊喜，本来他还以为光是这背诵的工作，就要耗费两天时间，结果半小时不到，就完全搞定了。

过目不忘的能力，在现代世界中是一向和天才，和神童挂在一起的。

在这个新世界却只是基本能力，让卓川以前上课的时候被嘲笑了不少次，现在好了，在智慧上，他终于有一项能追平那些小鬼的地方了。

卓川记下代码后，没再耽误时间，来到客厅，说道“你们两个，今天辛苦了，谢谢你们了”

说完后，他只见到王信和傅云看着他，却一动不动身，也不搭话。

哦，还要说点别的，“那个，我家里也没什么吃的，等我决斗之后，再好好请你们一次吧”卓川有点尴尬。

“我没帮上什么忙，那个，大叔，半年后有一个期终生存试炼，你记得帮帮我就好”傅云这位女班长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没问题，”卓川一想，先不说还要半年之久，就算对方不说，冲着这段时间的情谊，他也会帮忙的。

“那个，最后一次聚餐时，我说过要帮你的，这次就不提什么要求了，只是你可要记得了，我是说到做到了”王信挥了挥拳头，他额外强调了一遍那次喝酒时的许诺。

“好好，你是说到做到，我能证明”卓川有些好笑，随口许诺的人，他在现代世界中见得不要太多，所以没把王信那次喝酒后的许诺放在心上，没想到对方还一直记得。

“那好，大叔你休息吧，我们先走了”王信和傅云走了，从头到尾，他们没问卓川弄这种古董软件是要干什么，一个字也没提。

对这点，卓川既感到一点轻松，也对他们多了一些感激。他相信对方肯定也有疑惑，但他们非常聪明，能猜测到和卓川在决斗时的把握有关，就不再问一句。

卓川送走两人，又给这具躯体吃了点营养膏，清理下卫生，然后就回到了现代世界。

回来后，他按照固定程序同样给躯体走了一遍后，吃饭，卫生后，就立刻来到电脑桌前，将自己的电脑打开。

打开一个记事本，准备将刚刚记忆下来的代码敲击下来。

没再出什么意外，所有的代码，都一行行地准确地浮现在他脑海里，他的灵魂从那个世界中带来的记忆，一点也没丢失。

卓川欣喜之余，很快就将代码敲击到记事本中。然后才打开一个编译器，建好一个程序项目，然后将代码粘贴好，然后编译生成，OK，整个过程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

程序很小，只有几百K大小，但毕竟挂着“智能”二字，而且是那个时空2045年出品的，功能却是很强大的。

虽然王信说了他进行了测试，完全没问题，但卓川还是带着期待和忐忑，点开了程序。

一个简单的说明窗口率先弹出。

“智能心电图分析程序，功能，能够自动分析相关心电图信号，并且做出心电图主人未来一段时间身体状况的预测，目前预测时间限制在十天之内，其准确率超过百分之九十八。使用方法如下：”

“一：手工输入心电图资料，资料越多，准确性越高，预测时间越长。”

“二：开启网络端口自动接受心电图资料，快速返回预测结果”

第二十章断人生死（上）

卓川点掉说明，一看界面，很简单，一个是打开文件的按钮，一个是网络接受的开启按钮。

他想了想，快速拨通专属连接方式，连到市肿瘤专科医院的内部网络中，从里面找了一些病号当天做的心电图资料。

然后他将这些心电图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