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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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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入死胡同了?

车内一片沉默,阿黄自言自语道,“等照片送来吧。”

老赵头可不愿意了,“这都几点了?你说好的请吃饭呢?”

阿黄尴尬笑笑,“好好,我知道这边不远有个杨预兴,我们去那边吃吧,就算当你们的劳务费了。”

“哈哈,我还要喝酒,我要好好点好吃的。”说到吃,老赵完全像个小孩子,两眼放光起来。

阿黄无奈地笑笑,发动了汽车,往马路一边开去。

十分钟后,我们停好车,来到了这家店子的大堂。

“先生几位?”服务员笑脸相迎。

“三个,但我们要个小包房。”阿黄看了看大堂的环境,对领班说道。

“包房啊,嘿嘿,好,包房好,我喜欢。”老赵头笑逐颜开的。

“好的,三位里面请!”领班在前面带路。

我们被领到一个安静的小房间内,阿黄将菜单给了我,我给了老赵,“你喜欢吃什么就点吧。”我对老赵说道。

老赵看了好久,一口气开始点了起来,等到上菜的时候,我才发现,老赵硬是点出了五个人吃的菜,好在阿黄好像不怎么在意。

还没吃一会儿,阿黄电话就响了起来。

“照片拿来了,你们等着,我去取。”阿黄接完电话说着就往外走。

“哎,黄警官,别不回来了啊!”老赵头嘴里还包着菜嘟囔道。

我却是无心吃菜,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到一会儿工夫,阿黄拿着一叠照片,走了进来。

他将照片放在桌子上,“你们也看看。”阵役序划。

我瞅了一眼,顿时呆住了,是他?!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九十七话催眠对决(十六)——是他?

“啊?居然是他!”我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是他,没错!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他就是那个曾进出秦教授诊室的清洁工!我和他有过一面之交。但是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那人左边脸正常,右边脸却是收缩在一起,几乎挤成了一团,如同“鬼脸”一样。

照片背景是一个独立的平房院子,拍照的人通过不同角度,拍下了他进院子的各个瞬间,虽然有点远,但我依旧认出了他,他还推着一个电单车(摩托?)样的车子。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阿黄语气急促地问道。

“是的。”我稳了稳神,“这个人,就是医院的清洁工,曾在秦教授诊室出入过。”

“这样啊,怪不得了,又在医院,又能出入秦教授诊室,这不就对上了吗?”阿黄翻着这一叠照片说道。

“不对,还有一点对不上。”老赵突然插话道。

“哪里?”我问道。

“刘琦明显是被人进行了催眠,我在刚才给她催眠的时候,很多东西都问不出来,显而易见的,有人埋设了锁,锁住了刘琦的潜意识和部分记忆。这个人,应该是个催眠高手,但清洁工怎么可能会是催眠高手,好,退一万步说,如果他能这么厉害,也不会是个清洁工了吧?”老赵看着阿黄说道。

“也有道理。”阿黄点了点头。

“得,又到死胡同了。”我真心被搞晕了,老实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怎么一次次找到线索,似是而非,又一次次出现偏差呢?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搞得我连菜也没胃口吃了。

“怎么办?”我和老赵异口同声说道。我发现,这是我这几天来说的最多的一个问句了,以前在连队都是别人问我怎么办,我什么时候问过别人了?不过没办法,隔行如隔山,阿黄有决定权,我们,只不过是参考和建议。自然,还是得阿黄拿主意了。

“等他再次出去。”阿黄想了一会说道。“等他出去了,我们进院子里搜查!”

“可里面有狗啊,藏獒!”我提醒他道。

“不怕,有麻醉剂,麻翻它就不会有事。”

“可是你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若是他回来看到狗晕在地上呢?要是他没问题倒罢了,万一他是嫌疑犯,那不就打草惊蛇了?”老赵问道。

阿黄还没说话,我接腔道“既然这样,不如完事后,撤离前给狗再打一针清醒剂,这样它很快就能醒过来,也不怕被发现。”

“还得找人在外面看着他,以免他随时回家。”

“用交警!”我灵机一动“他不是有个摩托吗?调个交警在他回家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一提前回来就查他,这样可以拖足够的时间掩护我们。”

阿黄凝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还是你太过思维敏捷,这都被你想到了!”

阿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那我们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布置,你们继续吃。”

“喂,一会儿进去时候喊上我们啊。”我对阿黄说道。

“行动带上你们没问题,不过你们只能在我身后看着,不许说话不许提问不许动任何东西!”阿黄严肃的说道。

“知道,这是办案嘛。”阵役央亡。

“没问题。”老赵嘴里继续包着菜和肉含混说道,对他来说,其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开玩笑,他看相算命骗钱不也是为了每天吃好喝好的吗?这倒好,直接实现了!我实在不敢相信一个所谓的催眠高手就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个个都像黎明一样又酷又有内涵、深沉的人呢。

阿黄说完走出了包间,应该是去布置了,我倒无心吃饭,只是陪喝了两杯酒。

过了好一会儿阿黄才回来,脸上明显带着兴奋,我心里一动,故意说道“哟,恭喜你啊,快破案了,又受到领导嘉奖了吧?”

阿黄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哎,你看,你给领导打电话了吧?一定又说掌握了确切线索,等待下一步确认什么的这样的话吧?”

“呵呵。”阿黄干笑两声“也是没办法,必须得有点进展,才好交代啊。还有,不这样说,拿不到搜查许可啊。”

我倒也是能理解,只是对阿黄这种官场上的做法不以为然。看来,人啊,只要是位置变了,多少也会变的。多年之后,当我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那句话,这是屁股决定脑袋而不是脑袋决定屁股的时代。可不是吗?如果真的是脑袋决定屁股,我想,当初教导员也不会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也不会一直在一个位置上再难以升迁。

老赵头在吃饭,我和阿黄各怀心事,房间里顿时没有了交谈,就是老赵吃饭吧唧吧唧的声音,像猪一样。

等老赵吃完了饭,喝了酒,要了烟边抽边和阿黄闲聊的时候,我已经困得不行,我中午已经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到了点就开始意识模糊了,用老赵的话来说,这个时候是我最松懈的时候,用来催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开始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发现原来是阿黄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黄接了电话,嗯了几声后,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好,开始开始,开始行动!注意不要惊扰邻居!我马上赶过去!”

他挂了电话,兴奋地对我们说“嫌疑人已经出去了,我们马上赶过去参加搜索行动!”接着猛地冲出门外。

我马上揉揉眼睛,站了起来,跟着他冲了出去,只留下老赵头在后面猛叫“等等!等等!对了,买单了没有?”

坐上阿黄的车,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鬼脸”家,我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这个地方有点像城中村,多数是平房,还有些小院子的居民,鬼脸家就是一处,道路比较狭窄,汽车不大能开进去,所以我们把车子停在外面藏了起来,走了进去。

有个便衣,应该是便衣吧,反正看了我们(阿黄),猛打手势,让我们跟上去。

我们往这片居民区中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十字路口,我认出来了,“鬼脸”家就是在这个十字路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不过门是开的,门口已经站了一名警察,他比划了OK的手势,阿黄点点头,走了进去。

我们跟在阿黄身后,一进院子门,我发现这就是个简单的小院子,不大,也就是二十多平方,正前面是房子,院子门左边有一小块菜地,不知道种的什么,绿油油的,长势很好。正看着,这时眼睛余光发现右边上一个庞大的黑色东西。

我转眼一看,嚯!一条硕大的黑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是它,饕餮!

是了,没错,这个体格,哪里还有第二个呢?

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毛茸茸的头上什么都看不到,就只看到嘴巴大张着,露出了满嘴尖牙,舌头猩红地耷拉在外面。如果不是看到它的胸腹还在微微起伏,我真以为它死了。这货脖子上拴着一根拇指粗的铁链,我仔细一看,卧槽,这个链子长度还不短,估计能够着整个院子范围。好狠!这么凶的一个狗,只要有人进来,那下场,我真不敢想象。

乖乖,这要是不用麻醉剂,怎么能进到院子里喲?!我打了个寒噤。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九十八话催眠对决(十七)——是他!

大狗的面前放着一个敞口的大旧瓷盆子,倒有些像我小时候洗脸洗脚那中国瓷盆,盆子外面早已经斑驳的看不清楚颜色,里面是空的,乌七八糟的盆壁感觉很是污秽,还有不少苍蝇落在上面,看上去应该是大狗的食盆,估计伙食也很一般,真不知道这狗为什么还能喂得这么大。

绕过大狗,我看到正门已经被打开,好几个便衣正在里面进行搜查,都显得小心翼翼的,阿黄解释道,这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搜索取证水平都很高,比如说取指纹什么的,而且一般人回家后不会发现有人来过。

我们站在院子里,东看西望的也看不出个名堂,不过看这些警察倒是忙忙碌碌,很是紧张的样子。

我知道我们是看客,也不好打搅大家工作,只是站在屋子外边上看,把脖子伸进去看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很是简单,就是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床上铺着毛毯,什么都没有,整个屋子一眼看光,真不知道,那几个警察东摸西看的不知道在找什么。要说特别的,就是桌子上摆满了书,远远看去,一大堆,也不知道是什么书,再就是右边一片空闲空间里放有一副哑铃、一个臂力器、还有一个装在屋顶的吊环。

能文能武?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闪过了这个词。我自己笑了笑,像这样的清洁工,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屋子的一切,我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我站在门口,正在苦苦思索哪里不对,阿黄腰里的对讲机突然响了,“什么情况!”阿黄马上拿出对讲机问道。

“目标回来了,现在正在路口,预留的交警正在拦着他。”阵扑找号。

“什么?你们再过去一个,想办法拖住他!最少也要五分钟时间!随时报告情况!”阿黄低声吼道。随后,阿黄喊了一声,“准备撤离!”

所有人都匆匆开始收拾东西,动作麻利迅速,悄无声息,不知道情况的一定以为这一家是遇到了惯偷。

阿黄拉着我们几个迅速走到了院子外,边走阿黄边交代,“小周,赶紧想办法把狗弄醒!”

边交代边走出去,阿黄带着我们离开了院子,拐到了另一条小路上,阿黄头伸出,看了看院子,掏出了对讲机“情况怎么样。”

“小刘小易都过去了,但是还是拦不住他,他已经将电单车丢在地上,准备强行离开了。”

阿黄又看了一眼,确实最后一个人离开了院子后,“好,用耳机告诉小刘放他走,记住,自然点!”

我矮着身子探出了小半个头,往那边看了眼,正看到那个清洁工从拐角走了过来,走的很急,虎虎生风的感觉,倒是和我们当兵的一样啊,我心里想着,眼看着他走到家门口,扭头左右打量了下周围环境,我赶紧把头缩回来。

“走。”阿黄也转过了身子“我们走远点!”

“现在怎么办?”小田在旁边问道,我们这会已经撤到了一条街道以外的地方。阿黄则留了专门的人手继续监控着那个院子。

“希望没打草惊蛇,对这个人,我们还有很多外围调查和工作要做啊。”阿黄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他转向我“老哥我不能送你了,我们还要加班,你只能自己回去了。”

我倒是无所谓,告别了阿黄自己回到了单位,老赵则回去继续摆摊。

回去后我第一时间问了问老唐连队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虽然闲在外面,但是心里总想着连队是不是会有事情,还隐约盼望着能再有什么任务,可是,连队依旧没事。唯一的一点情况是,布丁不见了,胜熊报告的,自从我休假第二天,布丁就不见了,不知道野去哪里了,不过这种情况以前也有,我也没放在心上,布丁也许和我一样,不算是个纯粹的战士吧,我这种人情感过于丰富,容易想的多,情绪化比较强。

一夜无事,由于是休假的最后一天,我不大想出去,因为我怕野惯了后,再难适应这种有规律的军营生活,所以第二天起来后,我在营区转了转,却发现教导员也在,好像还是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检查内务,为了不想遇到他,我干脆回到连队,换了便装又出了门。

无处可去,又比较好奇那个案子的进展,不知道阿黄他们对那个清洁工的调查是否有突破,我只好再次打车来到阿黄办公室,不过这次我没叫上老赵,毕竟人家和阿黄非亲非故,不可能自己的事情不干老去帮忙。

到阿黄办公室的时候,阿黄正在打电话交代什么,我在门口等了等,看他打完了才进去,看到我阿黄连忙站了起来,准备给我倒水喝。

我则开玩笑说道“干脆我转业后来你们这吧,这几天我比你们一些人都还来的勤快。啊,对了,这是我休假最后一天,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然后我就正式开始苦逼生活了,这个案子结了你告诉我下结果,我确实很好奇真相是什么。”

阿黄笑笑没接腔,继续倒着水,顿了一会儿,他岔开话题说道“终于有个好消息了。你想听听吗?”

“什么消息?”

“家属报案的时候,说周涛的车子也随着不见了,我们已经将相关车辆信息通报了全省,刚刚得到消息,车子找到了。”阿黄把倒好的水递给我。

“在哪里?”我喝了一口随意问道。

“就在临近的一个县的郊区废旧工厂。”阿黄扬了扬手中的传真,“运气的是,车里发现了少许血迹,那边的刑警同志已经将勘验报告一起发了过来,血迹是O型。此外,还在车上找到了一些毛发,而这些毛发,仅从外在特症上看就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后来检验报告也证明了这一点。”

“是不是要先给周涛做个血型配型鉴定?”我脱口而出。

“对!我已经交代了相关事项,就等结果出来了。”阿黄点点头。“看来,周涛已经凶多吉少,不过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周涛那几个人的家人估计早已经有思想准备了,但是不情愿去面对现实,这对他们是个绝望的打击。”我有点遗憾的说道。

“所以,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还家属们一个公道。”阿黄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

“找那个清洁工,取得毛发样本,然后和车上留下的做鉴定,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恍然大悟“如果是,那就意味着清洁工和周涛接触过,那就是说周涛的失踪亦或是死亡都和清洁工有直接联系了?”

“没错!”阿黄果断地说道。

“这样啊?那你们就得和他正面接触了?”

“不算正面接触,只是去取样,我们还是要先掌握证据,不过不是我们去取样,而是你。”阿黄轻轻说道。

“啊?”我愣住了。“这他么和我什么关系?对了,你们可以直接截住他拉他强行去做检查啊,你们可以以警察身份直接找他嘛,什么对不起我们怀疑你和什么案子有关,请你配合警察办案什么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老实说我很惊讶阿黄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呵呵。”阿黄轻轻笑了笑,“你也说了是电视演的嘛,现实情况复杂很多,这不大可行,而且情况是这样的:目前来看,这个人的嫌疑应该是最大的了,但是从昨天我们去他家进行调查来看,我们判断这个人反侦察意识很强,戒备心很高,我们如果抓人,只会打草惊蛇,万一他跑了,这个案子又将成为悬案,所以我们得需要个熟悉的面孔接近他,取得毛发样本,做了对比之后上报上级进行批捕,通过周密安排,一下把他控制住。所以,我们考虑,还是先把工作做到前面,但是这个人接近他的人,又必须机警敏捷要好,会见机行事。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那不可能!怎么不去找医院的人做?”这是我第一反应。废话,公私我还是分的清楚的,给你出谋划策,是朋友之间的感情,给你干活那就不是我本分了。

阿黄耐心解释道“我们已经到医院进行了调查,这个清洁工,平时为人孤僻,不喜欢与人接触,也没什么朋友,根本找不到和他有交集的,能接近他的人。”

“还有,老哥,你听我说,这不仅仅是为我,也是为你。”

“怎么说?”我拉下脸,有点不大高兴,人就是这样,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帮你,但这绝不代表我应该在任何时候帮你,如果你把这种帮忙看为了一种理所当然,那么大家都会很尴尬。

看到我这个样子,阿黄也慌了神,“我没有别的意思,是这样的,老哥,你前段时间不是说了吗,你在部队受了点气,三等功没了是吧?我就琢磨着,给你找个机会把这个脸挣回来。”

第两百九十九话催眠对决(十八)——真是他?

阿黄说到这里,小心翼翼看了看我脸色,看我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下去,“其实很简单,就是我打算以刑警大队名义给你们单位发函,内容就是你见义勇为,帮助破获重大刑事案件,建议给你立功。”

阿黄说完看看我,老实说,我从来没想到阿黄也学会了诱导这一招。其实,如今看来,那时的这种想法显然有些幼稚,毕竟部队和警察是两个系统嘛!但是年轻人总是想不到太多,不过坦白说,我也是有些心动了,我这个人对金钱看得比较淡,但对功名看得却比较重,说白了就是虚荣心好胜心太强,这一点在日后也多多少少影响了我的发展。

见我沉吟着,阿黄则继续说道“这个人的资料我们还不知道,通过向医院的侧面了解:他是大前年才来到医院的,当时是作为临时工招入,入职时候提供的身份证信息我们现在已经证实是假的,真实信息也就无从得知,这也是我们加深对他怀疑的原因。还有,其实为什么需要你去接触他,取得他的毛发样,是因为你上次陪老赵去过秦教授诊室,听你说你碰到过他?”

“是啊。”我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作为一名病人家属身份的你,再次遇上的他话,他的防备心应该不会太强,这样更能完成任务。”

“那要怎么才能取到样呢?”我禁不住问道。

“在医院装作偶遇的时候,想办法接近他取得样本,怎么样,够简单吗?”

“还好吧。”我犹豫道。“只是,你们去搜查他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阿黄有些尴尬,“当时真没想到会有这个需要,而且时间也很紧,只是对他家里的搜查就消耗了不少时间。”

“老哥,帮帮我,就差这一下子了,确定了血样,我们就可以正式批捕他了,这个案子就基本到此为止了。”阿黄诚恳地说道。

我看着他的脸,想起大家的情谊,心里一软,点点头,答应了。

答应简单,做起来难,我没好气的看着阿黄,“我只是帮助你去取样啊,策划什么的我不管,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来,免得失败了你会赖我。”

“放心吧,我们马上开会,一切安排好了之后,自然会通知你怎么做,你就等着立功吧!”阿黄笑着说道,见我答应了,他也是心情大好。

“没做指望!”我耸耸肩。

阿黄起来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在办公室等着,然后走了出去,去开会了。

我则无聊的在阿黄办公室东看看西摸摸,谁知道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十一点多,就在我的耐心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阿黄回来了。

“怎么安排?”我急忙问道。

“走,到饭点儿了,一起吃饭去!边吃边说。”阿黄进屋后说道。

“又吃食堂?”

“当然不,皇帝不差饿兵嘛,我请你去边上的馆子吃。”阿黄边说边脱身上的衣服。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哈哈,走吧!”

我和阿黄出了单位门,走了几十米,来到了一家小饭馆,进了屋阿黄拉我坐在了里面的一个角落,点了几个特色菜,我们边吃边聊起来。

当然,主要是我在吃,阿黄在说,嗯,不是,是在交代。

“我们已经在公安系统内部发出了协查通报,看看这个清洁工是不是在逃通缉犯,又或者是有什么前科。下午呢,我们几个人就带着你去医院,去取样。上午已经通过相关部门和医院打好了招呼,那个人下午在上班,我们会制造机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你去悄悄拔几根头发就行了。怎么样?够简单吧?”

“这么简单,你又不安排人去做?”我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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