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界游灵-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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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轻吟一声，显得焦急的眼神望着慕云。“爱么么吧……”

“去他娘的人类！”慕云骂了一声，“么么，我要你！”

被窝里的温度有些闷热，慕云已经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他抓住么么的睡裤一把扯下，粗暴得近乎一头野兽，么么却欣喜地发出一声嘤咛，她闭上了冰蓝色的眼睛，脸上洋溢着愉快又紧张的笑容。

在隔壁的显示屏上，被浪翻滚。苗子死死地盯着屏幕，却不知道慕云和么么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声高亢的呻吟，打破了夜的宁静。就在慕云进入么么的瞬间，那条被子居然飞了起来，奇异地漂浮在半空之中。

苗子张大了嘴巴，床上的两个人周身都泛着蓝色的光，把慕云的小屋照得一片雪亮。两个人居然从床上慢慢地飘起。么么的秀发垂了下来，在蓝光中不断地飘舞。这景象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赶紧按下了录像按键，要记录下这惊人的一幕。究竟在这两人的身上蕴藏着怎样的能量？连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摆脱引力的控制呢？

窗外忽然打了个剧烈的闪电，跟着暴雨滂沱，慕云小屋的窗子被风吹开，白色的窗帘凌空飘飞，寒冷的夜雨骤然而至，但是慕云和么么却浑然不觉。两个人忘情地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激烈，么么的呻吟声，如同流水一样绵绵不绝，充斥着苗子的耳朵。这个房间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幻的世界，两个人身边的景色居然开始不断地变换。时而是白沙遍布的海滩，时而是花团锦簇的草地，时而又变幻成了浩瀚无际的星空。那种梦里才有的美景，居然会像电影一样投射在两个人的周围。

可以穿越空间和时间的相爱，那一定是一次万份奇妙的愉悦之旅，只是苗子无法想象到慕云和么么的二人世界里究竟会有怎样奇特而神秘的感受。

苗子一直在盯着屏幕，直到外面一缕晨光照射进来，慕云的房间才又重新归于平静，昨晚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如初。还是那个简陋的小屋，还是那张狭窄的单人床，所不同的是，么么已经爬在慕云的身上甜甜地睡去。慕云的脸上也带着异常满足的微笑。他的手臂轻轻地环着么么的腰，两个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飘在半空的被子缓缓落下，盖住两个人的身体，窗外风停雨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可凌乱了一地衣物，却又说明那一晚发生了许多。

苗子看了一下录像的时间，不由得轻声惊呼：“天呐，连续做了四个小时。我居然目不转睛地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现场av？”

话还没说完屏幕一花，所有的录像资料，居然在一瞬间全部被清除……

257、一生的约定

没有闹钟的铃声，慕云居然提前了五分钟睁开了眼睛。仿佛一场美梦的惊醒，到现在依然还在回味梦中的情景。

昨晚和么么终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个终于合体了。那过程绮丽得叫人无法忘却，仿佛和么么相爱了几千年，合体的过程中几乎像是经历了所有人生的快乐。慕云甚至有一种错觉，有了昨天的那四个小时的相爱过程，这一辈子似乎都没有什么遗憾了。

这就是和灵宠在一起时候的感觉吗？奇妙的近乎神话，难怪在测试版诞生以前，那些被测的对象会无一例外地爱上自己的灵宠，因为这感觉根本无法拒绝。

慕云望着怀中还在熟睡的么么，心里却越发觉得忐忑不安。陶凉和肖陌的实验似乎是成功了，自己爱上了么么，可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呢？利用来到世间的灵宠去毁灭人类？他们会不会寻找更多的实验对象，当一切的秘密公诸于众的时候，游戏世界里的玩家，有谁还会与人类相爱？至少在慕云自己的心里，如今除了么么之外已经再也难以容得下任何的女人。

肖陌为了完成陶凉的遗愿，引导着自己去爱上一只灵宠，让之前的实验继续下去，但是后果是什么，谁也无法预料，因为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事情超乎常理了。《末日星球》或许就是这个十八号星球的末日。沉溺于游戏世界里的人，最终会不会走向毁灭，谁知道呢？因为人的大脑，永远是追求既得利益，绝对的厌恶痛苦，与灵宠在一起更加没有压力，灵宠永远不会背叛，永远不会发牢骚，永远喜欢自己的主人，而且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除了生孩子之外，灵宠几乎全都能完成，那谁还会去拼命地追求真实世界的爱情，谁还会因为找不到理想的伴侣而沮丧终生？

即便是在在真实世界里，如陶凉和肖陌，走到了一起，可做了一辈子的怨偶，直到陶凉临死的时候也没有原谅肖陌，这样的爱，又是多么痛苦？但是和灵宠一起就不会，因为即便是如么么那样喜欢嫉妒，可那也只是程序设定的反应，她还是不会离开自己的主人。

想一想未来的只有灵宠而没有爱人的世界，情深缘浅的事情再也不会存在，彼此迁就的婚姻从此消失，除了不会生下一代这一点不如人类之外，灵宠几乎完全可以取代异性，只要你选择愿意，灵宠的诱惑就没有人可以抗拒。

其后果就是人类因为没有办法去和同类相爱，导致了没有后代，最终只能消失在宇宙之中。或许长江财团的老板这样担心也不无道理。

“么么，你真是个妖精……”慕云叹了一口气，除了妖精这个词，他想不出此时的么么还能是什么。他轻轻地吻了下么么娇艳欲滴的红唇，知道自己从此再也无法自拔。

么么被慕云吻醒，冰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感激的神色，两朵红晕飞上了脸颊，喃喃地说道：“哥哥，我们昨晚合体了。么么好开心。”

“对，”慕云淡淡一笑，“真想不到，会是这样突然。”

么么抱着慕云的脖子，轻声说道：“原来我也可以和哥哥合体，这样哥哥就不需要和游戏里的那些小动物合体了。”

慕云哈哈大笑，“我们俩合体，跟灵宠在游戏里合体可是两回事。”

么么也笑了，“哥哥，我还想合体……”

“你不累啊！”慕云挠了挠头，没想到灵宠这么黏人，这要是没一副好身体可吃不消。

么么笑道：“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么么想。”

“合体伤身，要节制。”慕云坐起身，披上自己的衣服，回头对么么说道：“今天好好休息，多补充点能量，别太累了。”

但是看着么么略带疲惫的神情，慕云却有点小得意，一次好几个小时，我真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殊不知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结合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再是屏障了，红煞的反噬也渐渐地叫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当欲望被点燃，身体内的邪魔苏醒的时候，他只会无情无尽地索取而不知疲惫。四个小时的时间，么么的能量其实在二人结合的时候被慕云吸取了。所以他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是么么懒得一点也不想动。她之所以提起精神还想要合体，是因为那过程实在是太过美妙，那种心情作为人类是体会不到的。

么么慵懒地坐了起来，却发现被子上有一点落红，下身也变得红肿，“哎呀哥哥，么么被你搞出血了。”

慕云回过头来，也发现了这一点，心里暗想：灵宠也有那层膜吗？这个设定太让人感动了。慕云拉过么么的手，淡淡地笑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以后就不会了。”

么么笑道：“以后我们还会合体吗？”

慕云狠了狠心，既然不做也做了，就算我将来没有后代又能怎么样？么么爱我，我也爱么么，这件事根本无可厚非。谁也不能阻止！人类的繁衍就交给别人去吧。

“会的，我们以后要经常做运动，不去玩游戏。将来我还要娶你，不再让你做傻妹妹，做我的傻老婆，你愿意吗？”

么么幸福地笑着，“愿意！么么爱哥哥。么么要天天跟哥哥合体！”说着似乎觉得害羞，一头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慕云吹了个口哨，心里高兴得简直想要死了，在这个世界上终于不再孤独，没有任何亲人的他，终于有了一个未婚妻，虽然她不是人类，但那又如何？之前总是和别人说么么是自己的妹妹，以后要明目张胆地告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么么就是我的妻子。管他那么多呢。

他洗了了个澡，其间闹钟在床头不住地响着，么么却没有把它关掉。慕云从浴室出来，才把它按停。穿好了衣服，掀开被子，么么已经疲惫地睡着了。

慕云吻了吻她的秀发，“么么，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晚上我早点回来。”

么么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慕云又再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出门而去。

吃早餐的时候，苗子坐在她的对面，眼神躲躲闪闪，问道：“昨晚……昨晚你的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么么叫的好大声，你们在做什么？”

慕云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被监控之中，看来这件事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索性就对苗子坦白，么么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做什么根本不关别人的事。

慕云淡淡一笑：“她会是我老婆啊。你问我昨晚和她做什么？告诉你吧，爱！”

258、天使与恶魔

苗子的脸一红，为什么之前一直对这件事讳莫如深的慕云，今天反而大方地承认呢？

“么么成年了吗？”苗子问道。

“成年了！”按照游戏里的时间算，么么已经一百多岁了，现实世界也就一岁，成年不成年的，谁知道，么么是该属于游戏，还是该属于现实，实在很难说清楚。不过知道了自己被苗子监视，慕云对她的好感直线下降，这么会伪装的人，之前对我的好会不会都是装出来的？亏我还把一半的薪水借给她，现在她的工资已经超过了我，是不是也该还了啊？

他从碗边向上看着苗子，这回轮到苗子觉得尴尬了，“成年就成年，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好变态。”

慕云撇着嘴，心里说道：偷窥别人的房间才更变态吧。“真是看不出来，这么温柔的女孩……”说着他赶紧把嘴捂住，差点说出心里话。

苗子扑哧一笑，“慕云君，你……真是太奇怪了，今天。”

“慕云，你过来一下。”肖陌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干嘛啊？”慕云问道。

“什么干嘛啊？么么今天不用扫地吗？她不扫地，你吃什么饭？给我上楼去！”

说着拉住慕云的胳膊就往楼上拽，“不是吧，肖姐，你也太无情了……”

“嘘！”肖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房间再说。”

看样子肖陌不像是和自己开玩笑，恐怕有重大的事情要交代，慕云也不再嬉皮笑脸，低声说道：“我的房间被苗子装了监控。不能去我的房间。”

肖陌并没有显得特别惊讶，“这个女孩……”向楼下看了一眼，表情严肃地对慕云说道：“我早就知道她肯定有问题，看来她接近你就是想探听《末日星球》的事。不过只要她不动光盘，你也不用特别担心，先到我房间去。”

慕云点了点头，一声不响地跟着肖陌回房。

关好了门，肖陌这才郑重其事地说道：“我问你，你和么么……发生关系了？”

慕云脸一红，“迟早的事啊，如果我说我不动心，你会相信吗？”

肖陌点了点头，“不信。不过你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

“禁得住诱惑就怪了，你故意叫她和我住在一起，其实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这样的。”慕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我算不算是个实验品，不过你的实验成功了。我依然和其他人一样，无法抗拒地去喜欢灵宠。”

“坐吧。”肖陌给慕云倒了被水，“你说的对，你是一个实验品，但是是一个幸福的实验品，不过……也许我不该拉你进来，因为没有人能真正的抗拒自己内心的欲望，你已经算是不错了，坚持了这么久。实验的第一步，到今天为止基本成功。”

“什么意思？既然灵宠已经找到了爱人了啊，就是我，她来到人世的那天，你就告诉过我，要我完成你未婚夫陶凉的遗愿，现在么么找到了那个爱她的人，她也有了归宿了，实验不是应该结束了吗？”

肖陌淡淡一笑，“陶凉的遗愿可不止这些，现在你也尝到了甜头，既然事情已经开始了，那你以后再也不能是么么的监护人，而是她的恋人。所以我有件事必须要提醒你……”

“什么事？”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和么么做昨晚那样的事。”

肖陌的表情异常严肃。慕云一点都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我们才刚刚开始啊。”

“爱情和欲望是两回事。之所以允许你和么么那个……是因为要你的欲望膨胀。现在我宣布禁止，是不希望欲望支配你的一切。”

慕云冷哼了一声，“那就别叫么么和我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这种事根本就无法控制！更何况，我真的是喜欢她了。绝对不是单纯的欲望！”

慕云的声音有些嘶哑，双眼满是怒焰，幸福来得突然，本来想和么么长相厮守，肖陌有什么权力去阻止呢？谁也不能！

肖陌却显得异常平静，“我相信你们的感情，你们也不需要分居，因为这么久了，我也观察的到，么么不能没有你，你也离不开么么。但是你别忘了，你是人类，她不是。”

“你当初也是这么和陶凉说的吗？我看你不是要我完成陶凉的遗愿，而是要完成你自私的愿望，因为陶凉不喜欢你，喜欢灵宠，所以你就把我当成他，要折磨我，让我们先相爱，然后又不能彼此在一起？”

肖陌冷冷地说道：“随你怎么说。不过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陶凉喜欢的那只来到了现实世界的灵宠去了哪里。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慕云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始自终肖陌也没提过这件事，“当然……当然是被长江财团消灭了。”

肖陌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有人可以在现实里轻易地消灭么么吗？”

“这……难说！么么虽然力气大，但是脑子不好。”

肖陌笑道：“告诉你，之前陶凉的灵宠，属性比么么强得太多，而且经过了多次的炼化，那只灵宠是整个《末日星球》里最强大的一只。脑子也比么么好得多。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消失？”

“我……为什么会消失？”

肖陌道：“因为红煞……”

“红煞？”慕云心中一惊。

肖陌望着窗外，幽幽说道：“别忘了红煞不单只是吸血，它还会反噬使用者。当你在忘川峰将你的血滴入红煞的那一刹那，你就已经是红煞了。”

“什么意思？红煞不是一把剑吗？”

“对，用无数虚拟人的生命和鲜血铸成的一把魔剑，孔八只不过是把这把魔剑提炼出来，而它本来就是作为一串数据存在于系统之中，只要符合条件，它就会被激活出世。你是被选定的人，当然它就会找你。它包含了许多虚拟人的怨念，那些怨念就是一串强大的代码，而当你自身被编译成代码进入游戏世界的时候，就会受它的影响。即使你回到了现实，那影响和你的血液融会贯通，你无法逃避。”

“胡说八道！你们……你们害我？”

肖陌淡淡地说道：“不是害你，让你得到红煞只是实验的一部分。么么代表了天使，红煞代表了恶魔。作为一个人类，这两者你必须全都拥有。”

259、宏大计划

“我不明白！”慕云吼道。

肖陌道：“人要有善恶两面……”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慕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每个人都有两面……”慕云喃喃自语。

肖陌继续说道：“你在海坨山杀了那么多人，红煞吸了那么多的血，你以为反噬就到此为止吗？不要以为你红名下线，不去登录游戏就没有事了。这几天你都没有去《末日星球》，但是那种反噬却会追溯到现实中来。你昨晚和么么发生的一切，我全知道。”

慕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肖陌的背影，“你也在监视我？”

肖陌道：“这是实验的一部分，实验品当然要时刻处在我的监控之下。”

“你拿我当什么？太过分了！”慕云把手中的茶杯愤怒地摔在了地上。

肖陌只是肩膀稍微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你昨晚很开心的不是吗？”

“你！”慕云猛地站起身，用手指着肖陌，却又觉得无言以对，只好愤怒地说道：“实验结束了，不管你再有什么要求，总之我要和么么在一起！”

肖陌淡淡地说道：“但是别忘了，你的性，欲是被红煞支配……”

“什么意思？”

肖陌回过头来，“第二步实验的目的，是看你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解你爱么么是出于性，还是出于爱。首先我得告诉你，你依然可以顽固不化地去和么么……就用你们的词，合体。我作为旁观者绝对不会干扰，也绝对不会阻挠，不过后果就是，么么每跟你合体一次，她的精神就会萎顿一分，生命就会减少，直到最后因为能量不续而死亡。陶凉的灵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消失的。”

“为什么！”慕云吼道。

“因为红煞、么么和你，全都血脉相连，红煞会汲取么么的生命。就这么简单。魔剑的反噬正慢慢地在起作用。”

慕云怒道：“那为什么要给我红煞？我只要么么就好啦，为什么还要给我那把魔剑！！”

肖陌淡淡地说道：“没有红煞，你凭什么保护么么？凭什么维护最终测试版的《末日星球》？你以为在忘川峰杀掉雪妖、在英风之城击杀霸王龙，在海坨山打败童金刚和峦星，是靠你自身的实力吗？红煞代表了邪恶、暴力、欲望，但是同时它更代表了power！”肖陌在慕云面前攥着双拳，“power”这个词说得格外有力。

慕云张口结舌，根本不知道“power”是什么意思。

肖陌望着慕云的眼睛，叮嘱道：“没有了邪魔，你就不能保护天使。这么说你明白吗？”

慕云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拼命地摇头，“不行！这个实验我进行不下去了，你和陶凉的梦想见鬼去吧，那是你们的梦想，不是我的梦想。”

肖陌按着慕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慕云，这不是我的梦想，也不是陶凉的梦想，这其实是全人类的梦想……”

“我不明白！”

“全人类的梦想，是回到我们的地球，回到曾经的文明古国。泱泱大国的文化，不会因为我们这一代人断送。陶凉创造的不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空间，我们要让这个空间按照历史的流程继续下去，直到高科技的文明出现，然后把它传送回地球。我们用这个游戏的空间，去替换现在的那个已经消亡了的地球。慕云，陶凉的梦想是重塑人类的世界，而你以及所有加入《末日星球》玩家，都是新世界的造物主。长江财团为了保住自己的独霸星球地位，是不允许新世界出现的，那样他们的霸主地位就会动摇。最终测试版的世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一个用计算机和梦制造出来世界。而你，是改变世界的关键人物，是连接《末日星球》和十八号行星空间之门的纽带，么么是打开空间之门的钥匙，所以不要轻言放弃。”

这么宏大的构想，慕云听完已经惊呆了。原来《末日星球》的秘密居然是重塑地球的历史。叫那个已经消失于宇宙的蓝色星球再度繁荣。这责任未免太重大了，希望之城的人，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慕云以为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看不到城市的希望。但是肖陌的一番话，却叫他的态度改变了，原来在陶凉和肖陌的心里，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一个梦想。

重回地球，改变世界，是来到这里的地球人盼望了几百年的事情。曾经的繁华，只是在游戏和图片中看到，如果真的能够重塑历史，那将是一项多么伟大的事业？但是前提是自己要牺牲么么……永远不能再和么么相爱。

抉择是痛苦的，慕云一时拿不定主意，“可是么么……”

“么么是灵宠，你们能够有一次真心相爱，你还求什么呢？为了她，也为你，为了这个世界，放弃吧。欲望和爱情，你只能选择一个。”

慕云叹了口气，“那叫么么离开，既然我再那么做会要了她的命，但是我怕我控制不住。”

肖陌微微一笑，“陶凉的失败，就是因为他控制不住。但是我相信你可以，么么必须留在你的身边，因为只有她才能通过光盘把你带入到游戏的世界。”

说到这，肖陌幽幽地长叹一声，“现实世界比你想像得要残酷，长江财团随时会派人来要你的命。只有么么可以在现实世界里保护你，而你需要在虚拟的世界里保护她。没有么么，你就没有能力逃脱现实中的追杀，没有红煞，你就保护不了么么。所以这二者缺一不可，我不想你重蹈陶凉的覆辙。”

慕云问道：“那……如果童万林来对付你呢？”

肖陌苦笑了一下，“我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吧。上次服务器重启，童万林一定有所察觉，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的。所以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说着肖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慕云，“公寓就交给你和么么了，你也不用再担心我会监视你，我相信你，会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也相信你是那个改写星球历史的人，不要让我失望。”

“肖姐……”慕云听说肖陌要走，心里还是有点难过。

肖陌却微微一笑，“你这么帮我，其实我应该有所奖赏，以后你也不需要再去打工了，所有的房租以后就都由你来收，当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