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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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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线路很忙,来往的车很多。他等的时间并不长,从南边就来了一列货车。货车似乎刚刚离开不远处的车站,行走的速度不快。火车头的灯光直照过来,却照不到水沟里。等火车头驰过,他跃起身来,看准了是一辆辆开口的货车厢。他甩出飞抓,飞抓钩住了货车一侧最上端的梯子。他的身子也随即跃起来,借着火车奔驰的拖力,身子飞起在空中。他猛地一拉飞抓,身子就跃向车厢。他一把抓住了货车的梯子扶手,随后整个人翻进车厢里,收起了抓钩。

这是一辆拉水渣的货车。他躺下,闭起眼睛。几个小时后,到了一座小城。火车在路过车站时,减慢了速度。一过了车站,他立刻便从车厢里跳出去。

他在夜的街道上行走着。街道上只有幽幽的灯亮着,没有人。一家粥店仍然在营业。他进去,要了一份包子,拿着出来,继续在街道上行走。走到一处办公楼前,没有灯,楼里只有一楼的一间屋里亮着灯。他看到有几辆车停在门前,其中一辆suv,还很新。他上前,从背包里拿出前端有钥匙的仪器,插在车前门的钥匙孔里。车发出报警声。他忙躲到一边。车的警报声响了一阵,再不响了,楼里却没有人出来。他过去,扭动仪器,车门打开。他拿开仪器,坐进车里,悄悄地呆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他便发动着了车。

车里的油很满。

车顺利地开出市区。他把背包放在副驾驶座上,从背包里拿出一只gps导航仪,设定了老爷岭庙村,导航仪提示离此有一百一十公里。他计算了一下时间,计划在两点钟之前完成任务,五点钟之前赶回这座小镇。

道路很好,全是柏油路。车辆急行,一个小时后,他已经来到老爷岭庙村,将车停在村边。村子里很静,只有村中央有一只灯孤零零地亮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只小塑料胶襄,再拿出一只包子。他把包子掰开一半,把胶襄捏碎,里边的药粉洒进包子里,他把包子包好,拿在手上,背起背包,下车,急速向村里运动。狗开始叫起来,他不再意。他来到村东第三座房屋前时,院里的狗叫得更凶。他往里边扔了包子,然后趴俯在一边。

狗的叫声低了,可能发现了包子,低吠中夹杂着一种贪婪。随后,狗再也没声了。他再听听,院子里,那三间房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他便急速地向前运动,他拉开院门,进到院里,挨到窗边。

他仔细听听,屋里有鼾声,似乎人睡得很死。他轻轻地撬门,进去了。屋里更黑,里屋门紧紧地关着,他轻轻拉开,向屋里探探头,隐约可见坑上睡着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儿。他蹑手蹑脚地进去,拿出一只小瓶,朝每个大人的脸前晃晃。看得出来,两个大人睡得更熟了。小孩儿是在两个大人之间。他打亮了手电筒,照向小孩儿。那孩子有两岁大了,长得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仔细看,模样的一些部分,例如鼻子、耳朵、额角等,都有几分与邱吉昌相象。

邱吉昌眼里突然溢出一丝泪光,他马上擦去了。

他并没有急着抱走孩子,而在屋里翻动,找出了户口本。屋主人名叫贺路桥,而孩子的名字则叫贺伟飞。他忙手忙脚地找到了孩子的衣服,给他穿戴上。孩子睡得很熟,任由他摆弄。他抱起孩子,再度给两个大人各喷了一次药。他抱着孩子快速离开。

还不到四点钟,他就已经重新回到下车时的小镇。夜仍然黑着。他把车开到那家办公楼门前,那里仍然黑黑的,没有声音。他停好车,抱着孩子走开,脸上酃出一丝惬意般的微笑。

“儿子,我的儿子。”他嘴里喃喃地激动地说。

一家店铺开了,屋里的灯光直泄到马路上。这可能是镇里开的最早的店铺,是卖杂品的。经营店铺的是一位六十左右岁的老头儿。他进去,老头儿就迎过来,笑微微的:“买啥?”

邱吉昌装出可怜的样子:“老人家,我是下家河子的,住这里六十多里。我媳妇突然发病,送进医院里了。我要急着回家找人,可带着孩子太累赘。你能帮助我照看孩子吗?”他掏出一千元钱:“这是给你的报酬。我最晚到中午,回来取孩子。”

老头儿看着钱,乐了:“嘿呀!小伙子,说啥呢?行,行,这个忙,我帮。”

邱吉昌要来纸笔,写了一行电话号码,落的名是宁宝兰。他又写了孩子的名儿:念念。

他说:“你在下午时,可以给这个人打电话,也许她能提前来取孩子。”

“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

邱吉昌叮嘱他:“你可要照顾好孩子,不要让他哭,更不能丢了,就放在家里,别带出去。”

老头儿满口答应,邱吉昌这才走了。

二百九十一、机场悲歌

警察们很奇怪。原以为邱吉昌能有“三窟”,可他一窟没一窟,还弄出个孩子出来。这孩子是谁的,怎么从乡下抱来的呢?

邱吉昌走后,警察进入丢失小孩儿的那家,唤醒了两老口。老两口一看孩子没了,大哭起来。警察让他们别哭,因为警察掌握孩子的行踪。老两口这才安定下来,述说了得到这个孩子的经过。

两年前,刚刚入冬的时候,老两口在睡梦中听到院里狗叫得很凶,便起床出门。狗一直就在大门口狂吠。打开门,看见门外有个旅行箱,箱盖打开着,箱子里的衣服中躺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包得很紧。

老两口这一惊非同小可。两人领着狗四处找,也没发现孩子的母亲。按道理,在这荒山中,狗应该是能找到孩子的母亲的。可狗闻来闻去,却没发现孩子母亲的踪迹。老两口很奇怪,把箱子拿进屋里,看到那男孩儿睡得很熟。翻看孩子身下的衣服,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

我刚刚生下孩子,没有地方寄送,只好送到你们家大院门前。希望你们好好对待他,我会回来取孩子的。

下面写着孩子的出生日期。再下面的箱子底,竟然放着三万元钱。钱的上面还有一张条:

钱是孩子的抚养费,也是你们的辛苦费,请收下吧!

老两口面面相觑。在这乡村中,三万元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款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会把孩子扔在这里,还扔下这么一大笔钱呢?

天亮以后,老两口报告了村委书记和村长。村里一帮人也随着来到了他们家,看了孩子,都说孩子长得好。村委书记和村长决定,把此事上报,同时派人四处寻找孩子的母亲。此事上报到镇里,镇里批示下来,暂时由这老两口抚养孩子,并给孩子上户口。而派出寻找孩子母亲的人,却一无所获、

就这样,孩子由老两口抚养,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前来认领孩子。

“警察同志,请一定把孩子给我们送回来啊!我们现在离不开孩子啊!”

警察说:“如果是他亲妈、亲爸来弄走孩子呢?”

老两口噎住了。

警察只能尽力劝慰。

警察随后来到了镇里的那家店铺,找到了开店铺的老头儿,看视了那个孩子。孩子已经醒了,在这新环境下哇哇大哭,老头儿和他全家都弄得手忙脚乱,不知道应该怎样办。看到警察登门,老头儿有些慌张,拿出了邱吉昌留下的纸条。警察们奇怪:邱吉昌咋留宁宝兰的电话呢?难道这是宁宝兰的孩子?可宁宝兰的孩子已经确认死亡。这可有些儿奇怪了。

尚昆德知道这个信息之后,判断道:“这肯定是邱吉昌的孩子了。他觉得自己很危险,而且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所以要把他的亲骨肉送给一个他信得过的人。这说明,他已经知道宁宝兰脱险了。”

尚昆德一连串说的这两个信息,都很重要。第一,孩子是邱吉昌的儿子。第二,邱吉吉已经知道宁宝兰从地窖里被解救,他是怎么知道的?

警察再次对地窖进行堪查,这才发现,地窖外老远的地方,一棵树上,潜放着一个微型的功能却很强大的监控器。邱吉昌正是通过这个监控器知道宁宝兰被解救的。这说明,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警察掌握,所以他立刻便去绑架了猜苦提,作为他的第二个人质。也就是说,他找猜苦提不仅仅是为了弄钱。

警察到他所经过的所有地方,都进行了再次检查,没有发现安放了监控器。是他不想安放,还是监控器没有了?这应该是个谜。

此时,邱吉昌再度开上了他所偷的车,一直往北干。他径直来到长春龙嘉国际机场。他从车上下来时,已经装扮成一个三十一二岁的年轻人,眉骨和鼻子都经过处理,不像邱吉昌本人了。他只提着一只大提包,泰然自若地从地下停车场往候机大厅走。在往大厅去的电梯门口,他遇到一个瘦小的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男子朝他笑,把一个档案袋交给他。

“刘老板,你的东西都在里边了。”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笑。

“谢谢!你的东西我也拿来了。”邱吉昌接过档案袋,把一个厚厚的信封给了他。两人互相挥手,分开了。

邱吉昌并没有马上坐电梯,而是转身向卫生间走去。他进到卫生间的门里,那是盥洗室,里间屋才是厕所。他并没有进厕所,而是到水龙头前洗手,眼睛瞟着外面。给他档案袋的年轻小伙子走到不远处停的一辆车前,那是一辆旧的桑塔纳轿车,把车开走了。邱吉昌又出了卫生间,一边慢慢地往电梯门走,一边眼睛盯着年轻小伙子的旧桑塔纳,直到车开出停车场,邱吉昌才挨到电梯门前。

邱吉昌不知道,小伙儿的车虽然开出地下停车场,到了地面上,并从出口处驰了出去。可几辆警车别住了他的车。警察手里拿出枪,直指着他,让他下车。小伙儿下了车,就被抓住,塞进一辆面包车里,从他的兜里把邱吉昌给他的信封掏出来,原来里边装着五万元钱。小伙儿大喊大叫,说警察抓错人了。警察拿出他与邱吉昌交接档案袋的照片,小伙儿却吃吃笑了。

“警察大哥,这有啥呀?他让我帮助他买飞机票,我能不买吗?他还让我搜集市场情况,我能不搜集吗?我为他服务一年多,他给我五万元钱,还不应该吗?”

警察问:“你知道他叫啥名吗?”

“当然知道。他名叫刘永寿,吉林翔福公司的业务员。”

警察一边给吉林翔福公司的刘永寿打电话,一边继续审问那小子。刘永寿电话打通了,挺吃惊,说:“身份证、护照?在包里啊!”他急忙寻找,却到处都找不到。警察比对了他与邱吉昌的相貌、身高等等,发现两人极为相似。

警察说:“你别找了,你的身份证、护照已经被别人使用了。”

警察加大对那小子审问的力度,那小子终于招供了。他是三年前,在一次偷窃中,被邱吉昌抓住的。邱吉昌不仅没有把他送警,反而好言相劝,让他必要时帮他做一件事儿。前几天,邱吉昌给他来了电话,让他把吉林翔福公司刘永寿的身份证、护照等偷来,并订个去t国的机票。这小子很快办成,今天交接。

“你知道你帮助偷身份证的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他名叫钱得广,是辽宁省沈阳市木材加工厂的老板。”

“错了,他是一名杀手!”

他惊讶得嘴张了老大。后来,他叫喊道:“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我能不为他服务吗?再说,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没那闲心打听。只要他给我钱,就是我亲爹。我养个车,一年得不少钱呢!”

警察将他收监。

而此时,邱吉昌还在候机大厅里转悠。起飞时间还没到,他显然要好好查看一下环境。如果发现不妙,他也许能有逃跑的方法,甚至劫持人质。他没有发现异常,便向检票口处走。他顺利通过了安全检查。

他刚一进到里边,就被警察抓住了。警察采取的是突然袭击:几个男服务员说笑丰走来,突然扑向他,令他一时难以反抗。警察不仅紧紧地抓住了他,戴上手铐。还防止他自杀,马上给他嘴里塞进了东西。警察翻他的兜,翻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你们不放我,安城市的人质会被炸身亡。”

警察冷笑道:“你还有人质吗?你自己都知道,宁宝兰被我们救了。猜苦提,也被我们抓了。你扔在郊外的一个仪器,也是一个炸弹,却是为虚张声势用的,也被我们拆卸了。你再没有人质和仗恃了,老实交待吧!”

他不作声。他的神情很奇怪,似乎突然轻松起来,很顺利地跟着走。进到一间屋里,他猛然咆哮起来,用力撞倒了两个警察,向窗户处跑。他的意图很明显,想撞开窗户,跳下去。却不料,他撞在柔软的丝网上:警察为他把一切该想到的都想到了。他站住了,眼睛望着窗外的远方,眼神里满是凄哀、悲凉之色。他嘴动着,由于堵着东西,说不出来,但后来警察分析,他说的应该是:“为什么生我,为什么生我?”随后,他慢慢地倒了下去。

警察们围过去,发现他的嘴角流出黑血,已经停止心跳。

他显然有多种自杀方法,与武国章有一拼。

警察们从他的包里找到了钱和微型的笔记本电脑。电脑里一封信刚刚发出去,是给宁宝兰的:

宝兰大姐:

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

你应该恨我,我完全可以理解。我杀死了你的前夫那奇谷,又曾经绑架你,想作为人质。可我的心里,对你是尊重的。你有知识,有文化,又很懂得生活。在你孩子失踪的日子里,我多次去你家,发现了你浓浓的母性。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合格的母亲。

我有个儿子,是我可怜的妻子生下来的。她与我同为安德罗夫的手下,曾经受过严酷的近于没人性的魔鬼训练。她非常思念我,两年前,带着身孕跑来见我。我答应她,很快就会报完仇,完胜回到她的身边。她是个孤儿,家就住在老爷庙那里。她想回故乡看看,然后乘机离开。可万万没想到,孩子竟然在半路上出生了。她大流血,自知生命不保,把孩子送到一户人家,她自己跑到附近的湖边自沉湖底。我后来偷偷跑去,捞起她的尸体,把她安葬了。我不能带走孩子,也没法儿带着孩子报仇,所以就把孩子留在了老爷庙。正是由于她的死,延缓了我的报仇时间。我万念俱灰,一直消沉了两年之久,才决定实施报仇计划。

宝兰大姐,我现在恳求你,收养我的儿子。我知道你的儿子已死,所以我把我儿子也改名叫念念。我虽然有很多的选择,但我相信你,选择了你。如果我还活着,我再难以回到中国,只希望你好好抚养我的儿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我死了,这孩子就是你的亲骨肉。从现在开始,一个月后,会有五十万美元邮给你,那是你的辛苦费和孩子直到十八岁时的生活费。

拜托了!

你痛恨的邱吉昌

二百九十二、黑衣蒙面人

江如慧来找冯小民。进了冯小民酒店的办公室里,两人先是滚到沙发上,一阵缠绵,随后才互相搂着,坐在沙发上,谈正经事儿。她说,宁宝兰老师已经接纳了邱吉昌的孩子。冷丁抱着那胖小子的时候,宁老师两眼放光,就像捡到了稀世珍宝,再也不肯放手了。她与收留孩子的农村老两口子达成协议,允许他们常来探望,她出车钱。

冯小民说:“邱吉昌眼睛真毒!宁老师感情细腻,母性强。”

江如慧叹了口气说:“我可惨了!”

她松开了冯小民的搂抱,跳起来,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把一个u盘插上,喊冯小民:“你过来看看吧!”

冯小民到电脑前一看,u盘里展示的是一大段对话,原来是江如慧与平婆婆通过微博所进行的对话,江如慧把暗语整理出来,形成文章,专门让冯小民看。

平婆婆:如慧,我在安城市的基盘全部毁了,人员被一网打尽。我以后的希望全都在你身上,你不要辜负我。

江如慧:可我孤掌难鸣啊!

平婆婆:不要紧,我会进一步给你调配人员的。“亚美”的资金,你可以自由动用。你身边不还有个冷然吗?她的能力很强。她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是会全力听从你安排的。你手下不还有个冯小民吗?

江如慧:我不知道冯小民能不能全力以赴。毕竟这次,你在安城市的力量几乎全军覆没,对其他人是有影响的。

平婆婆:干什么事情能一帆风顺?曲折是必然的。我们在其他国度都取得了重要的进步,这就是有力的证明,说明我们的组织是有生命力的。对韩娜的追杀还要继续,这是我们吸收新的力量的必要环节。你是熊飞的师妹,从小就受到严格的训练。你又是你师傅千万里挑一而选拔出来的,具有极高的智商和坚定的意志。所以,我相信你,你也得到了其他任何人都很难得到的待遇。努力吧!如慧,前程是光明的。

对话就这些,冯小民一看完,江如慧马上删除。

“小民,你有什么感受?”

站在冯小民面前,江如慧眼睛定定地瞅着他。冯小民无奈地笑起来,轻轻地推她:“如慧,你的眼睛就如大电灯泡,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江如慧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撒娇地说:“赶快,表个态!”

冯小民期期艾艾的,好一阵子,像吃了苦药似的咧着嘴说:“如慧,你觉得还有希望吗?武国章、邱吉昌,哪一个不是顶尖高手,可他们成功了吗?还有那个猜苦提,应该是事务处理上的高手吧?顶个屁用!如慧,依我看,咱们别飞蛾扑火了吧!”

江如慧一下子抬起身子,怒目圆睁:“冯小民,你给我跪下!”

冯小民腿一软,当真跪下了。江如慧身上就好象有魔力,冯小民对她的命令简直是无法抗拒。

江如慧道:“冯小民,我可告诉你,你已经入了道,想退是退不出去了。这就叫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你给我起誓:跟着我江如慧,好好干一番事业!”

冯小民只好说:“是是是!我要跟着江如慧,江女神,干一番事业!”

“要是反悔,天打五雷轰!”

冯小民那迷信脑瓜骨,可不敢说这样的狠话,他说:“要是反悔,愿意接受江女神的一切惩罚!”

江如慧说:“当真?”

冯小民答:“当真!”

江如慧这才让冯小民站起来。

江如慧说:“冯小民,你誓也起了,跪也跪了,今后就看你的表现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说那些泄气话。你所得的,才区区十根金条,更大的财富还在前面。财富险中求!干事业,就得有狠劲。行了,我走了,随时听我的召唤。”

可临出门前,她又停了脚,因为她在门边发现了一个新安装的监控器。她问:“小民,你这屋的监控设施重新改造过了?”

冯小民说:“是啊!我请来了一个人,把这里,还有我的住处,都装备得更加高级,能够全方位地监控。我不会像杨玉佛那大傻瓜似的,别人进来如走平地。”

江如慧说:“你是不是把咱俩今天的各类过程都录下了?”

冯小民笑了:“那哪儿能呢!咱俩亲热,是咱俩的事儿,还能让别人看?你一进门,我把屋里的全部监控系统都关闭了。”

“这就对了。”江如慧摸了摸他的脸:“这才像我的马仔。”

江如慧走了。冯小民唉声叹气的,重新打开监控系统,随后倒在沙发上。他弄不明白自己了,为啥一在江如慧面前就变得这么鼠眯?江如慧身上似乎具有魔力,不可抗的魔力,让他无能为力,只能言听计从。可这样行吗?如果她一意孤行,等待她的只能是毁灭啊!他冯小民,是枝姐的徒弟,是柳林的兄弟,难道真的背叛这些对他特别好的人吗?

电话响了,是欧阳凡打来的:“小民,有空吗?跟我看看柳林去吧!”

冯小民一骨碌爬起来。

他们进了看守所,隔着窗子与柳林谈话。柳林对抓住邱吉昌非常高兴。

柳林道:“眼面前,这些家伙都失败了,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平婆婆能善罢干休吗?不能。我看她很快就能派进新人,所以咱们还得做好准备。小民,我的意见,你还得多搜集些信息,加强与江如慧的接触。”

冯小民点头:“好的。”

欧阳凡诧异:“柳林,你仍然觉得江如慧有问题?”

“不是我觉得,而是平婆婆盯上了她。严梦诗委托江如慧来管理企业,是不是平婆婆的意思?‘亚美’是个很赢利的企业,为啥要交给一个娃娃?那是一个很诱人的职位,能不让江如慧倾其全力吗?”

欧阳凡深深叹了口气。

柳林道:“我现在呆得很安静,安静得有些令人意外。从现在所知道的情况看,那些被捕的人里,还没有一个人供认,对我进行了什么动作,这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我还得有耐心。我相信,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冯小民不能不佩服柳林的分析能力。显然,柳林在没有其他目标可怀疑的情况下,已经把目光盯住了江如慧。可如果冯小民把柳林的怀疑告诉江如慧,江如慧也许会报复柳林的,那可就糟糕透顶!

冯小民觉得,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倒不出。

与柳林分手,回到车上,欧阳凡一声长叹:“小民哪,柳林的分析无懈可击呀!我现在真担心,如慧自己就奔着那条道儿跑。这个学,她恐怕是真的念不成了。小民,帮帮大哥,劝劝她。”

“好的,我会尽力的。”

冯小民觉得自己的语言很空洞。

回到自己的住房。一进屋,冯小民就觉得不对:屋门边的一个小灯一闪一闪的,告诉他,这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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