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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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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事先都有过训练,所以都拿着警棍奔向楼房的各个角落。柳林则紧紧地拉着韩娜,往楼下去。来到一楼大厅,大厅里空空荡荡的。大伙儿忙乎过后,都聚了过来。没有发现异常。柳林让三滑子等人在一楼保护韩娜。他拿着警用探测灯,从一楼的楼梯开始检查。

“脚印,脚印!”柳林大喊起来。

在二楼与三楼之间的转角处,有两枚清晰的脚印!

脚印用肉眼看不到,只有在柳林所拿的警用灯下才清晰地闪现出来。柳林用尺量了一下,脚印是四十二码,显示为军用皮鞋,而且鞋印十分周整,一看就是新皮鞋。

“你发现有人进楼吗?”

一楼守卫的小伙子连忙摇头。、

柳林心里升起了巨大的疑惑。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在面前前闪动了一下。这是江如慧的脸。不知怎的,此时他觉得江如慧正在得意地笑。难道这都是江如慧干的?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来去如飞,不染泥尘。杀人如探囊取物,夺钱如信手捻来。谁能有这样厉害的身手?

特异功能者吗?穿墙越壁,空中取物,瞬间千里,隔物认字……

江如慧,真的具备这样的功能吗?

四十七、深夜来客

警察来了,对楼前楼后所有的地方都进行了细密的侦察,结果,只在二楼的楼窗处发现了似乎窗户被开启的痕迹,而在其他地方却没有任何发现。这双四十二码大鞋的脚似乎是穿过楼窗,直接飞进小楼里。而在小楼的楼梯上停留一下之后,便再度飞走了。

经过检验,那双鞋只是轻轻地沾了一下地面,犹如凌波飞渡一般,因而无从知道是何体形的人穿的这双鞋。

这太诡异了!

而柳林所闻到的臭豆腐味儿,没有味源,就连那双鞋也不见臭味儿。

牵来了警犬,亦毫无收获。

鲁志军一脸的无奈,对柳林竟然说起了古汉语:“脚印赫然,无进无退,岂不怪哉?真所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小楼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了。”

柳林默然,忽然发现自己犯了错误,即不能多方面的想问题。他刚才的思路一直停留在江如慧身上,而没有进行发散式的思考。如果不是江如慧,而是其他人做案呢?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来威吓他们?来人没有采取实质性的行动,其实是告诉他们,要想取韩娜的性命,只在股掌之间,防卫得再森然也没有用!

柳林一阵羞愧。多年习武,有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自豪。而现在看,他只是一个小蟊贼,在如此的高手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鲁志军告诉他,那奇谷的案子跟现在的这件案子异曲同工,都带着几分神秘。那奇谷的办公室以及他的住处都被彻底地搜查了,找到很多证物。有通灵网站传播的那些思想的u盘,有几本人长生不死的书籍,还有一些照片,都是人的特异功能的展现。在一个木柜的最底的夹层里,竟然找到了一份谋杀韩娜的计划书,写得非常详细。计划书是打印的,在谋杀计划的缘由那一栏里,竟然写韩娜是魔鬼托生的,三十岁以后将为害人类,所以现在必须杀死。而帮助韩娜的柳林、三滑子、鲁志军、欧阳凡等人,都是魔鬼下面的小爬虫,也必须同时杀灭。

鲁志军说,一切都似乎证实,那奇谷确实是谋杀韩娜的凶手。而那封电子邮件,也确实是那奇谷发送的,意图是扰乱韩娜的心绪,让她难以安宁,以期在灵魂上自乱,最后自灭而亡。

对那奇谷身体解剖的结果,证实他是吃进了药,当天是在半迷蒙的状态中发完电子邮件,随后来到“美都大厦”的,前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当时也有人证实,他进电梯时,神情恍惚,直接去了顶楼,并在顶楼上走完了他人生最后的路。

鲁志军说:“告诉你,柳林,没人相信那奇谷是自杀!现在看,对手确实是高明之极,是与谋杀王冬的为同一类型之人。那奇谷也许涉及到了罪犯的要害之处,所以才被杀人灭口。但现场跟这里一样,就是找不到任何痕迹。就连那奇谷写的那封电子邮件,也确实是那奇谷亲手所写。可他是在迷蒙的状态中写的。谁给他喂了药,谁让他自己走到‘美都大厦’的顶楼,是什么思想驱使他纵身一跳?全是谜!”

柳林从来没见过鲁志军在案件面前如此的无助。柳林自己不也同样被弄得晕头转向吗?

师傅曾经告诉他,关于人的特异功能之说,始终是个谜。气功态下的人,可以产生许多常人所不可能产生的能力。但那都是可解的,每个术大师都有切身的体会。但真正能达到隐身遁形的程度,却从未见过。

师傅说:“柳林,你记住,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样人,那就是你的劲敌,你的克星,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别墅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鲁志军忙出去。柳林在大厅里紧护着韩娜,生怕有闪失。韩娜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她已经从初时的惊恐中恢复过来,似乎有些麻木,呆呆的。突然,门外有个女人喊起来:“娜娜,娜娜,我是吴荟华,是你的老同学啊!”

韩娜噌的站起来:“吴荟华?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她怎么来了?”

警察刘建雄带着一男一女从外面进来。那女的二十四五岁,个子挺高,很匀称,面相很有些风韵。而那男的,柳林愣了一下,不正是与冯小民发生过冲突,而被江如慧在后背抢过拳头的男人吗?

韩娜高兴地叫了一声:“荟华,真的是你啊!”

两个女孩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韩娜激动地哭了,不全是因为见了老同学,而是因为刚才所受到的惊吓,以及那神秘的杀手。她是借着哭泣来泻泄残余的惊恐之情。

吴荟华松开手,嘻嘻哈哈地打趣着韩娜。随后,彼此都做了介绍。原来那青年男子名叫武国章,是新加坡一家公司的业务员。这次来到安城市,是与安城市“天洋公司”进行贸易洽谈的。而吴荟华今年大学毕业,正在“天洋公司”实习。

吴荟华很活泼,很健谈。她说:“我和老武刚刚从省城回来,路过娜娜家旁边那条马路时,突然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进到路边树林里。我们经过小区门口,看到院里来了那么多的警车,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联想到那个人鬼鬼祟祟的行为,便来报案。没想到,是娜娜家出的事情啊!”

柳林大惊:“鬼鬼祟祟的人?”

武国章说:“肯定是个男人,身体挺高,却又很有弹性,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他是从院子方向走过去的,进了路那边的树林里。”

柳林立刻望向刘建雄,刘建雄笑了:“你也想跟过去看看?鲁头已经去了。告诉你,我也想去。但鲁头告诉我,让我守在这里,看住娜娜小姐。”

可韩娜有些急切了。她说这么多的人围护她,不会有事的。既然在这深夜里发现了可疑的人,应该过去看看。

柳林却沉默着。树林那边有鲁志军,他们会仔细侦察的。但柳林对眼前这两个人不放心。他不了解他们,尤其这个武国章,身怀武功。他们为什么深夜从省城回来,恰好在路上遇到了鬼鬼祟祟的人?这里不会有什么圈套吧?

四十八、美女身归何处

一群人最终还是分乘几辆车。来到韩娜家院子北侧的马路上。路两侧亮着昏暗的路灯,几辆警车已经先期停在那里。在北部的黑漆漆的树林里,晃动着几条手电筒的亮光。

大家下了车,却不敢贸然往树林里走,生怕破坏警察们的侦察活动。柳林站在前面,望着树林,忽然觉得韩娜紧紧地贴住了他,他闻到了韩娜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感觉到韩娜女性身体的波状起伏。柳林身体有些发热。不管怎样,这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她只是在害怕中寻求保护和安慰。

最近一段时间,韩娜已经不太避乎柳林是不是在屋里。她换衣服,常常大大咧咧的。她脱去长裙,只剩下裤头,当柳林主,嗓门上,要求进屋时,她产不把裙子再穿起来,而是很随意地喊:“请进!”柳林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很尴尬。她却不以为意,只是询问柳林有什么事情。有几回,她竟然只穿着很短很薄的内衣,在柳林面前晃来晃去的。柳林看得心里五味杂陈。韩娜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这无可置疑。柳林喜欢美丽的女孩子,喜欢念过大学的、具有一定文化教养的姑娘。但是,柳林却不能越雷池一步。韩娜家的一系列事件,说明韩娜父母很可能跟案子有牵连。柳林必须在保护之个软弱的女孩子的同时,把肮脏的东西弄出来。

因而,柳林对韩娜采取了若即若离的态度。在保护韩娜方面,他全力以赴。但对韩娜向他表达的炽热情感,他尽量回避。

这很难受。柳林年轻力壮,身体健康而有活力,充满着过多的能量。一个妙龄娇好的女子整天在他面前坦胸露背,他哪里能受得了呢?

他只能紧紧地咬住牙关,抵御着那来自生理功能的强大力量。

他是和尚的徒弟,师傅要求他很严,说他虽然是俗家弟子,但也要遵守道德戒律。他曾经在师傅面前发过誓:他一定会遵守师傅的教诲。他还要为小师妹恪守誓言,三十岁以后才谈婚论嫁。师傅当时只点点头。可这点头,就是师傅对他的考验,他不能自毁承诺。

此时,他巧妙地转过身来,面向韩娜,把住韩娜的肩膀,低低地说:“别怕,什么事情也不会有的。”

他的话语引起旁边武国章、吴荟华的注意。韩娜只能稍稍离开柳林,点点头。

在柳林他们站的地方,一个人从树林里出来了,正是鲁志军。他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塑料袋,里边沉甸甸地装着东西。他说:“我正要找你们。”

他把塑料袋晃了晃,对着武国章与吴荟华说:“谢谢你们,我们在树林里找到了军用皮鞋,鞋底的印痕与犯案现场的印痕一致,确定就是那双曾经到过韩娜家的鞋。”

众人皆惊。

鲁志军说:“没有找到人,更没有那人留下的痕迹。你们给我们指指,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了那个人影儿?”

武国章与吴荟华确认了一阵,指定了一个位置,正是在树林的边上。鲁志军叫来几个警察,拿着仪器对那里检查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发现。

柳林一边注意听他们的讲话,一边保护韩娜。韩娜离开他稍远一些,他马上就过去拉住她。柳林的眼睛还在不断地扫视着四周。他尤其注意武国章。可武国章始终泰然自若,积极配合警察的调查。

柳林总觉得,远处似乎有眼睛地盯着这面。可是,这只是一种感觉,不能确证。柳林也不敢离开韩娜半步。

武国章很积极,不仅准确地描绘那个男人的身形动作的特点,而且把他往树林里的方向都指的很清楚。

可惜,没有发现问题。那个神秘的人,似乎永远地消失了。

警察们只能离开了。柳林与吴荟华、武国章告辞,带着韩娜回到三楼的屋子里。韩娜眼里泪汪汪的。她盯着柳林,忽然冲动地扑上前,一把抱住了柳林:“柳林,我害怕。今天晚上,你就睡在这屋里吧,好吗?”

她松开手,慢慢地脱起衣服来。她身子哆嗦,连脱衣服的手都在哆嗦。这个美丽、娇嫩的女人,似乎今天晚上要把一切都交给柳林了。

柳林冲过去,一把拉住了韩娜的手。怕底下人听到,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切切地说:“韩娜,别糟塌自己。战斗正未有穷期。犯罪份子一时的得逞,不能表示他们永远都得逞。所以,现在,咱们必须提高警惕,提高防范能力。我相信,只要我们做到了,犯罪份子也只能望洋兴叹。”

韩娜哭了,声音很小:“柳林,你总是躲着我,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现在虽然遭遇到事了,但我是纯洁的。你们下了这么大的力量保护我,我无所报答。你就呆地我的房间里吧!我也许真的会死了。可死之前我不能让自己白到人世间来一次。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我不会赖你的。我只是觉得,呆在你的身边我才最安全。”

柳林变得严肃,声调铿锵地说“韩娜,我是不会跟你上床的,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底线。一切,都等待事情有了结果。那时候,你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不会乘人之危的。”

韩娜把全身脱得只剩下短短薄薄的内衣。可柳林掉转头,把她的衣服拿起来,胳膊伸到后面,强制韩娜穿上。韩娜颤抖了,低声说:“柳林,你难道嫌弃我吗?既然如此,明天我找其他人,我豁出去了!我不能苟活,我要自己的人生,我不能被坏蛋吓破了胆!”

柳林转过身。严冷地看着她:“我不允许你这样做!如果有人敢听从你的话,做出对不起韩家的事情,我也会严肃处理的!听话,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一切按照安排的去做!你要永远记住,我会全力以赴地保护你的。我不会辱没我的信念,也不会辱没我对我师傅的承诺。”

柳林关上门,慢慢地走了。

四十九、冷然赴死

韩娜觉得自己完了。她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并不爱她。她愿意以身相许,男人却并不稀罕。她赖以维系生命的骄傲、自豪、少女的矜持等等,一瞬间都被这个男人击碎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金刚不坏之躯吗,不食人间烟火食吗,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吗,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吗?面对如此一个美丽的被许多男孩子追逐的姑娘,却无动于衷!这是如何的残酷、残忍哪!

韩娜觉得心在流血。虽然心一直都在流血,但从来没有像今天流得这么多,这么疼,这么酸楚,这么绝望。她下意识地撕扯着身上薄薄的内衣,,竟至于把内衣撕成了一条条的,到最后基本上是光着身子了,她就这么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她那美丽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块光洁的玉石,向世界展示着她的美丽,那是中国女人的美丽,满带着黄种人的天姿与风韵。

她想哭,却努力把悲伤压下去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与理由了。她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杀,莫名其妙地从天堂坠入地狱。她如果死,也许可以使仇人幸灾乐祸,彻底偿还父母惹下的仇怨,使父母得到解脱。

死,死!这个念头牢牢地控制住了她。

屋门轻轻地响了,她知道是柳林。她没有动,也不想穿上衣服。当一件睡袍披上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也没有动。柳林在她的身后望着她,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慢慢地,柳林跪下来!谁也想象不到,一个英武的大汉子,一个膝下有黄金的男子汉,会对一个女孩子跪下来!

“对不起了!”柳林呜咽着说了一句,泪流满面。

韩娜没有动,仍然那么呆坐着。她的思想已经飞了,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已经看不到现实的世界,看不到柳林,看不到亲爱的父母,没有了对杀手的恨怨……

柳林跪着,一时之间却不想起来,也不能起来。在离开韩娜之后,他想了很久很久,越想心里越痛。难道他不是一个强汢的男子汉吗?难道他不具备男人的所有功能吗?难道他不想拥着美人同床共枕吗?难道他在常年的独守空房中没有想入非非吗?不是,全不是!他需要女人,需要爱情,需要人间的真情,需要男人正常的生活!

可是,眼前他不能,确实不能!广业师傅训练他的一项重要原则,就是不贪不色。广业师傅要求他必须坚守做人的底线,“威武不能屈,宝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他记住了,做到了。而这句名言,省厅的戴东洋厅长又重提一遍,还举出个别卧底警察如何丢掉了警格,最后丢掉了人格的事情。这些洪钟大吕似的声音始终在柳林耳边回响。所以,他不敢,也不能。

扪必细想,韩娜不是一个可人的女孩子吗?虽然她有着类似于先天性的残疾,即有着惊恐症,但瑕不掩瑜,她的风度,她的优雅,她的学识,她端庄的面孔,都可谓是人中之龙凤。

柳林记起,第一眼看到韩娜时,就被她所吸引。经过这一段的接触,他觉得韩娜身上的许多优秀品质正在绽放。她天生善良,能坚忍,能吃苦。当灾难袭来的时候,她并不退缩,会与命运进行坚决的抗争。虽然也有女人的柔弱,也有残疾所带来的恐慌,但她最后总能坚强地站起来。

虽然如此,柳林却不能跟她靠得太近。不仅仅是因为她家的案子很复杂,她的父母很可能还干过值得怀疑的事情,而且还因为小师妹的死。那个可怜的、可爱的、颠颠跟在他后面跑的小姑娘,因他而惨死,这是他他的责任,是他心里永久的疼。他宁可负韩娜,也不能负小师妹。三十岁再谈婚论嫁,这是他的底线,就连广业师傅都知道他的这个底线。他是不能轻易破除这个底线的。

因此,此刻,他宁可这样跪着,来求得韩娜的宽解。

屋里很静,静得如同墓地;灯光如一张惨白的纸,使全屋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时间在悄悄地流逝,似乎能听到时间老人的脚步声。

噗嗵,噗嗵,噗嗵,噗嗵!

韩娜终于慢慢地把头扭了过来。榣林垂头跪着,一动也不动。

“起来吧!”韩娜发声了。她紧裏住身上的宽大睡衣,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已经丢失了女人最隐密的东西。她站起来,继续冷然地说:“你走吧,我要睡觉。”

柳林终于慢慢慢地抬起头来,望向她。可是,她并不瞅他,而是到窗子前,将窗帘拉紧了。柳林缓缓起身。此时,语言已经成了多余的东西,柳林只能慢慢转身,向外走。到门口,才迟缓地说了一句:“你多保重。”

韩娜没有声音,也并不瞅他。

柳林回到书房。沮丧地坐下。他的心仍然在痛。他是不是做得过份了?他解答不出。他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捂住头。

第二天上午,韩娜仍然冷若冰霜。她对柳林说:“我要出去。”

柳林一时之间没有来得及回答,三滑子在旁边着急了:“姐,咱们现在不能轻易出去啊,很危险的。”

韩娜简单地说:“备车吧,我要逛超市。”

三滑子无奈地望望柳林,柳林只好说:“听娜娜小姐的话。”

韩娜化了妆,穿上綘紫色的套裙,那是在国外买来的,价值上万元。头上戴上一顶同档綘紫色的带着花边的小帽,脖子上是一圈儿每颗珠子直径都超过一厘米的珍珠项练。她驾着只小花伞,戴着一付墨镜,上了车。

三滑子忍不住说:“姐,你真漂亮!”

韩娜理也不理。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出了小区。先到市中心的大型超市游逛了一阵,买了不少东西,随后便到热闹街上,在人群中慢慢行走,被人撞得左一下、右一下的。柳林觉得要坏,马上给鲁志军打了电话,又给韩宝庆、栾怡婷打了电话。结果,警察来了几个,韩娜的父母也都来了。他们围前围后的,可韩娜仿佛没看见,仍然在自由地游逛。

柳林提心吊胆地跟着。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这样的意思:“杀手们,你们在哪里,快来杀我呀,杀我呀!我不活了,我愿意死。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她的心在流血,可她却如一个冷美人。

五十、女人是老板

一双眼睛在人群中窥望。

这是一双特殊的眼睛,有些狭长,带着阴暗,有着说不清的内含,却又时时因为微笑而将这阴暗和说不清的内含隐藏起来。

这是一双三十六七岁的中年男人的眼睛!这个男人,身材匀称,却又时不时地如女人一般扭动腰身,带着一种天然的拿腔作调,看起来很奇怪。他穿一套笔挺的西服,很另类地剪着板寸头。他夹在人群中,好象逛街,那些景色优美的地方全引起他的好感。

他有部手机,好象是杂牌子的,反正不是现在流行的那些“xx“”xx“的名牌货。可他经常拿出来,对着大街乱晃,把各类景物摄进去。他从来不正面拍照韩娜,总是向着另一方,手机咔咔的响。

其实,谁也不知道,他的手机是特制的,里边内置着长聚焦镜头,可以反面进行拍照。韩娜的一举一动,都进了他的手机里。

柳林没有发现他,因为他好象佷本不看韩娜。他只是一个摄影爱好者。

他的手机当然不全用来摄影,而是经常打电话。一响起来电的铃声,他就忙忙地开机,对着电话唠叨不绝。他唠天气,唠他现在行走的街区,唠这地方特殊的人文景观和风俗人情。

听得出来,他是外国籍,但却是黄色人种。听多了才明白,他是华侨,是某国在安城市所开办企业的员工。没人注意他的话,那些话很平常,可以说很平庸。他只是个唠叨鬼、碎嘴婆子。

可谁也想不到,他的话里大含玄机。如果翻译出来,他与对方的会话很阴险:

他的话是:“我说老鬼,既然你们有那么大的神通,已经派来了杀手,应该让杀手赶紧现身啊!现在情况非常有利,目标正在大街上游逛、我已经锁定了目标的位置。快快快!”

对方道:“你肚子里真是装不住二两酥油!你的任务现在就是跟踪,牢牢地盯住目标。我会通知相关人员的。”

“可你们必须要快,快!”

他嘟嘟囔囔的,对方却不听了,挂断电话,他也只得收了机。

他终于望向韩娜,却不想再跟下去了,一跺脚,走开了。

柳林则继续跟着韩娜。韩娜走累了,失望地着周围,奇怪怎么没有杀手来杀她。她往前看,眼睛一亮:不远处的大街上,晃晃当当地走来两个人,正是吴荟华与武国章。这两人竟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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