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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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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听到了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他觉得这脚步声很是诡异,便加强了戒备。但他万万没有料到,前面树影后蓦地闪出两个人,急跳过来;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麻袋一般的东西兜头套下来,随后便将他整个人都套在了里边。

冯小民使劲挣扎,想喊叫,可他的脑袋被人狠狠地砸了一拳,便有些昏晕。他迷迷蒙蒙地知道,他被人用大口袋拖着走,随后抬起来,塞进一个车后座里。

这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冯小民完全清醒之后,倒冷静下来。他知道,再挣扎也没有用,只好静观其变。他发现,抬他的是两个人,却没有上车。用力把车门关死。车前驾驶座上,有个人上了车,马上就启动车,飞快地开走了。

车上只有一个人!

冯小民想起了柳林给他的东西,这才感到柳林的英明!他尽量不出声地感觉了一下,知道他是被装在一个大麻袋里,可能袋口被紧紧地扎上了,想逃脱很困难,这也是前面那司机放心大胆地开车的缘故。冯小民慢慢地动着手腕,用右手按动左手腕上戴的那块手表。手表链一弹,弹出一个刀片来。这刀片非常锋利。冯小民拿着刀片,开始慢慢地轻轻地划动麻袋,很快便划出一道大口子来。他把手伸到袋外,摸索了一下,发现绑袋口的,是一道细绳子,很结实,绑的是死扣。冯小民努力解那死扣,竟然解开了,可见对方行事很是草率,并不精明。

冯小民在车的狂奔中,紧张地思索:他是马上就钻出去,制服那个人呢,还是等等看?

冯小民努力往前望,望着那个开车的人。呀!这不是强子吗。是强子绑架的他!强子要干什么,刚才帮助强子的那两个人又是谁,难道是严阔海手底下那两个青年小伙子?

冯小民咬咬牙,在心里怒骂起来:妈的,全不是好瘪肚子!既然如此,他冯小民怕啥?那就等等看,看看强子要干什么,看看还有谁帮助他!冯小民本来就是个滚刀肉,还怕你们吗!也许,等一等,会有了不起的发现呢!

冯小民下了决心,倒在麻袋里一动也不动。

强子开着车,却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这呻吟声引起冯小民的注意,他再次从袋口往外看,借着时而迎面开过来的汽车的车灯光,他看到了,强子的左边脸包着,是用绷带包着!哎呀!强子受伤了,难道白天的时候,我打他打得过重了,强子寻仇来了?不对,不对,白天打得没有那么重,不至于把脸包起来啊!

冯小民开始胡思乱想了:难道香香真是强子绑架的?在绑架的过程中,香香把强子咬了,或者撕打了,因而惹怒了强子,他把香香绑架了?现在,他又把我与香香弄到一起,是想逼咱俩承认奸情吧?

冯小民不由摇摇头:他奶奶的,这可是没准儿的事情啊!酒店人多眼杂,也许早就有人知道我和香香的关系了呢!

冯小民再次咬咬牙: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该死该活**朝上吧!只要香香平安,那就万事大吉,别的啥也顾不上了。

车开始颠簸起来,这是到了不好的路段。冯小民猜测,这应该是强子把他拉到荒僻之处了。这很好,冯小民这回要好好收拾强子,让他知道厉害。要是有其他人在,一起收拾。冯小民觉得自己还是有把握的。

一百六十六、荒野逼供

冯小民没有想到,吕湘子亲眼目睹了他被强子绑架的过程。

吕湘子是天落黑之后,开车来到“滨南大酒店”的。他一连来这里两天了。他将车停在马路对面的林荫路上,然后到酒店里洗澡。他其实是想好好观察杨玉佛,掌握他的活动规律。洗完澡之后,他出门,坐进车里,黑着灯,拿着北极熊给他的那个红外望远镜,进行观察。

虽然冯小民说杨玉佛身上有鞭痕,基本可以确定杨玉佛就是北极熊。但是,吕湘子还需要再进一步核实。他不能草率行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冯小民。可怎样利用,吕湘子心中无数。

吕湘子在洗澡的过程中掌握了很多的情况。知道冯小民被任命为副总经理,知道冯小民与强子发生了冲突,还看到过强子:强子从矿山回来洗澡,正好是晚上,两人在澡堂里遇到了。他对强子的印象很深。

吕湘子知道,强子是杨玉佛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但却是个虎拉巴登的家伙。吕湘子判断,强子的智商肯定不高,不然不会如此卖力气地跟在杨玉佛的身后。这个人,很有利用价值。

吕湘子还知道,杨玉佛的姘头香香失踪了。酒店里的员工都窃窃私语。听说冯小民为寻找香香,很是卖力气。吕湘子觉得这里可能有问题。冯小民也许被香香这样的美人吸引住了吧?冯小民在瑜珈馆里的时候,不就总爱盯那些漂亮女孩儿吗!

可吕湘子没想到,冯小民会被强子绑架。这说明,酒店内部的斗争很是激烈,这便于自己火中取栗。尤其今天晚上,他必须要救冯小民,让冯小民对自己感恩戴德,以便于联合对付杨玉佛。

因此,强子在前面开车,他在后面跟着。

冯小民当然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人。冯小民在麻袋里躺着,满肚子的鬼主意。

车停下了,车灯仍然亮着,直照着前面。冯小民透过前车窗玻璃看到,车灯直照的地方,是一片树林,林木密密的。其他地方,一片漆黑。冯小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手机,一摸身上,没有。仔细想想,他在被人袭击时,手机掉了,掉到地上了。这不好。那手机是齐岚送给他的,很高档。这个损失,必须从强子那里得到补偿。

冯小民谛听着周围的声音,提防强子使出更歹毒的招来,因而全身缩成一团,准备反击。但强子只是下了车,拉开后车门,提着麻袋的一端,把冯小民整个拽下车来。

幸亏他拽的是麻袋的底端。如果拽前端,会发现绳子已经被冯小民解开,袋口已经松散。麻袋中的冯小民,全身戒备。一旦发现事情不对,他会迅速地从袋口中钻出去。而现在,他想看看强子会采取何种动作,是不是劫持了香香,是不是还有帮手。因此,他被强子拽出去,跌到地上很疼,却没作声。

“妈的!”强子开始怒骂。那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冯小民这才知道,强子戴了电子变音器。这不好,非常不好!他像现在这样伪装,就敢下死手。冯小民必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强子再度拽着麻袋,直接拽到车灯前。冯小民怕从袋口里漏出来,不得不死死地拉住被他割开的那道口子。强子大骂:“你个小兔崽子,还成精了呢!”说着,飞起一脚踢向麻袋。冯小民身子一滚,躲开他踢来的那一脚,同时呲哇乱叫:“大哥,你是哪路溜子,抓我干什么?你能报上名号来吗?”

“什么他妈的名号!老子打人,还要报名号?你活腻味了吧?”强子跟进,右脚再度踢过来。冯小民仍然呲哇乱叫,眼睛通过袋子的裂缝往外观察,耳朵听着强子的动作,麻袋翻滚着。强子愣是一脚都没踢到冯小民。

强子怒不可遏,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照着冯小民头部的地方就砸下来。冯小民心中大怒:他妈的强子,还玩起狠招来了呢!就不怕砸死人?冯小民身子弯扭地翻滚着,躲开了那块石头,却从袋子的裂缝伸出手,把那块已经扔到地上的石头,搂到自己手里。强子再度一脚踢过来时,冯小民把那块石头迎着他的脚狠命地砸过去。

“哎呀妈呀!”强子被砸中,痛得大叫,两手拉住右脚,想揉,可不得劲,只得一屁股坐下。他用力揉着脚,口中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

冯小民心中暗喜。他已经看清了,周围再没有过其他人,强子是单独带着他来的。显然,强子只是为了报仇。虽然没有香香,这未免遗憾,但冯小民可以好好耍戏耍戏他。

冯小民手里握着那块石头,身子翻滚起来,那袋子随着他的翻动,直滚到强子跟前。强子有些惊愣,暂时腾出一只手来,骂着,握成拳头,再次朝麻袋砸来。冯小民拿起那块石头,迎着强子袭过来的拳头,狠命地砸上去。拳头击打在石头上,双方的力道都很大。“妈呀!”强子发出凄惨的叫声,身子往后一倒,那只揉脚的手再也顾不上脚了,而是抓住手,疼得全身都抽搐到一起。

冯小民本来就是得着便宜不罢手之人,此时身子翻滚着,手从割破的袋口伸出来,握着那块石头,连续不断地朝强子身上砸去。冯小民不敢砸别的地方,专门砸屁股。一下,两下,强子嚎叫着,突然身子打挺,跳了起来。冯小民这才知道,强子虽然没有啥文化,但皮糙肉厚,有着一股顽强的劲儿。他竟然能忍着巨大的疼痛,站立起来。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他大吼着扑过来。

冯小民心里一喜:这太好了!他愿意来拼命,正好给了自己收拾他的口实。冯小民刚要行动,强子突然停住了。他站在那里,似乎有些迷顿,转头望向一边,困难地望着。半晌,竟然慢慢地倒在地上。

冯小民大惊:这强子是咋回事儿,咋像犯病了一样,难道他有病?

冯小民刚想从口袋里爬出来,却见一条人影迅速地跑过来。借着车灯光仔细一看,这不是吕湘子吗!

吕湘子不管冯小民,跑到强子跟前,拍拍他的脸,喊道;:“醒醒,醒醒!”

强子头歪着,眼睛半闭,嘴里喃喃地说出话来:“你……谁呀?我困,困。”

冯小民努力从口袋里爬出来,喊一声:“吕教练,你咋来了?”

吕湘子回头道:“我一直就跟在你们后面。要是强子敢打你,我早就出手了。”

冯小民十分诧异:“为啥呀,为啥跟在我们身后?”

吕湘子道:“今天晚上,我去你们酒店洗澡。本来想跟你聚一聚的,可你不在。我出了门,车就放在你们酒店的对面。我在车里呆了一阵子,毕竟洗澡挺乏的。可我看见你从北边过来,就被强子领着两个人抓住了。我看见强子脸上包着纱布,心里核计是不是你小子干的?我就不敢报警,跟在后面。我又没别的能耐,便喷洒了些药。就把他弄迷糊了。”

冯小民吃吃笑了:“吕教练,那太谢谢你了!不过,你随身还带着这种东西啊?这是啥东西,往人身上一喷,就迷糊?”

吕湘子对自己所说的谎话很得意。他带的这个药,也是故意向冯小民暴露的。他在路上想好了,冯小民被强子所绑架,说明杨玉佛与冯小民之间矛盾挺深。他要圈弄冯小民,给杨玉佛下药,以便弄清杨玉佛的真正身份,甚至弄死他!

当然,一切都必须做得十分机密,不能让冯小民知道更多的秘密。

吕湘子道:“小民,你知道吗?我这个药。可以让人产生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我听说,你们老板的姘头失踪了,很多员工都猜测是这位强子干的。你不想趁机听听他说什么吗?”

“是吗?”冯小民眼睛亮了,“吕教练,赶紧试试!”

吕湘子判断,这香香很冯小民关系确实不一般。再说,冯小民这路号的,哪里有啥德?酒店里放着这么一位貌如天仙的女人,他会不动心吗?即使是杨玉佛的女人,他也敢动的。

两人坐到强子跟前,冯小民便开始呼喊强子。强子勉强睁睁眼睛,又闭上了。

“香香?我大哥的女人?你们……胡说,我不会动大哥的女人。我大哥……就是我的天。香香……你在哪里,你咋失踪了呢!你……你……打吧,打吧!……我迟早会找到你的。有能耐……打死我。打死我……”

吕湘子转头对冯小民说:“你听明白了吗?强子刚才被人打了,逼问他香香失踪的事儿。看来,他确实不知道香香是怎么失踪的。”

冯小民神色有些难看。但冯小民知道了,强子刚才一定被人问过了,谁能制服他并逼问他呢?肯定是江如慧。只有江如慧有这种能力。

吕湘子心生一计,要借此问问杨玉佛的事情。于是,他似乎不相信强子的话,逼问道::“杨玉佛不是你大哥吗?香香,是不是你大哥玩腻了,或者发现她别有奸情,所以把她处理了?你说,快说!你大哥杨玉佛,是不是有很多的秘密?他是不是干了很多的事情?”

冯小民没觉得吕湘子的问话有什么特殊,但吕湘子知道自己的问话是很特殊伯。如果能从强子的嘴里知道杨玉佛的秘密,那可就省老了事了。

一百六十七、帮凶的老窝

强子知道的秘密并不多。吕湘子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从他嘴里套出有价值的话来。也许,强子虽然笨,但对杨玉佛忠心耿耿。最关键的话,他心里有底线,即使在迷幻的状态中,也决不说出来。

吕湘子与冯小民没招了,商量如何处理强子。冯小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手机,在强子兜里一掏,只掏出强子的手机。冯小民起身到强子的车里,在后座上,发现自己的手机正放在那里。很明显,这是与强子一起绑架他的那两个小子干的:用麻袋套住冯小民之后,顺手把冯小民的手机扔在后座上。

冯小民喜出望外。他揣好自己的手机,来到吕湘子跟前,把强子的手机递给吕湘子:“吕教练,借花献佛,这支手机归你。”

吕湘子笑了,把冯小民的手推回去:“我一个堂堂的瑜伽教练,还能拿他的手机?小民,他的手机,咱不动,揣回他的兜里吧!”

冯小民赖皮劲儿上来了,说:“我还他的手机?那不行,肯定不行!吕教练,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可我冯小民不是,我就是小痞子、小混混、街头小流氓。他绑架我,这是犯法。我不报官,就算便宜他了,干吗还他的手机?”把强子的手机揣进自己兜里。

吕湘子笑了,心里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小民,”吕湘子说,“咱就把强子扔在这里,走吧。还有半个小时,他就会醍来,能自己开车回去。”

冯小民想了想,头摇得如拨浪鼓:“吕教练,你说强子会善罢甘休吗?”

吕湘子一愣,随后明白了:“强子当然不会善罢干休。”

冯小民手抓住吕湘子的手,真诚地说:“吕教练,哪天我一定要大谢你一次。但今天晚上,你好人做到底吧!咱俩躲在附近,看强子醒了之后,车往哪里开,咱们跟踪一次。没有你的车,我是跟踪不成的。如果强子去找杨玉佛,我的事儿就可能很麻烦。”

吕湘子一想,对呀!心里不由对冯小民另眼相看。这小子,鬼心眼子不少,自己还真得提防些他。他本来就是大学生吗!被大学开除,不代表他糊涂。

吕湘子想了想说:“小民,你说的对。但是,应该伪装一下现场。你还是把他的手机还回去吧!这样他醒来,以为你只是仓皇逃跑,不会产生其他的怀疑的。”

冯小民呆了一呆,终于很不情愿地把强子的手机掏出来,塞进他的兜里。两个人很快地溜走,躲到对面的树林里。趴在一棵大树后。

吕湘子轻轻地说:“小民,你处境这么复杂,应该弄窃听器。”

冯小民觉得新鲜:“窃听器?能弄到吗?”

吕湘子假装叹了口气:“小民,我一定会帮你忙,并且帮到底的。我明天去电子市场转转,帮你购买一些必要的东西。我不能看你吃亏呀!”

“谢谢,谢谢吕大教练!”冯小民真心地握住了他的手。

吕湘子在暗中得意地笑了。其实他对谁也没有真感情。他觉得感情都是虚妄的靠不住的东西。就连女人也是如此,玩完拉倒。他手里有窃听器,这是黑二传给他的。现在他的兜里就揣了一个。他必须要把这些危险品一点点地拿出来,圈弄冯小民去使用。这样,才能真正地搞倒北极熊。

看看空场上,强子躺在那儿,仍然没有过声息。吕湘子又轻轻地开口道:“小民,你说杨玉佛跟强子,关系真的那么铁吗?”

“很铁呀!强子一切都听杨玉佛的,就是他的跟屁虫。有这样的跟屁虫,谁都想用啊!”

“他俩都什么家庭情况?”

冯小民说:“这俩人,听说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杨玉佛去了军队,因为身体条件好,被选进了特种部队。而强子,是打工仔。杨玉佛从部队回来后,起先在社会上混,就结识了强子。杨玉佛早早就与农村的媳妇离婚了。而强子,也跟他学,儿子才两岁时,也离婚。不过,听说,强子离婚后,对儿子仍然特别好,经常带出来玩儿。而杨玉佛,纯属冷血动物,从来不去看他的女儿。”

“哦!”吕湘子沉默了。杨玉佛的这种情况,像是北极熊吗?如果弄错了,那真滑天下之大稽了。

强子终于动了,后来慢慢地坐起来。他显然有些迷顿,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他的脚伤显然很严重,站起来挺费劲。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打亮车灯,到处看。

“啊,啊!”忽然,强子愤怒地大叫起来,在这夜晚,在这荒凉的地方,声音特别恐怖。强子竟一下子倒在地上,连续不断地痛苦地大叫。一边叫,一边还用没有受伤的那只左手,用力地拍着地面。野兽般的叫声,拍打地面的声音,在这黑夜里分外碜人。

良久,他忽然起身,拐着脚,一头钻进车里,发动着车,那车疯狂地跑开了。

吕湘子急忙带着冯小民,跑向树林的一侧,他的车就停在那里。吕湘子开车急跟上去。幸亏天黑,离老远就能看到前面车的亮光,还不致于跟丢。

吕湘子边开车边问:“小民,你猜他会去哪里?”

“那还能去哪里?去酒店,找我算帐呗!”

吕湘子怀疑:“能吗?他被你打伤了,去酒店,让员工们看见,他不丢脸吗?”

“对呀!”冯小民醒过腔来。“那他会去哪里呢?”

“静观其变吧!”

果然,强子的车没有往市区去,而是沿着城边子一条年久失修的柏油路,往东去。路两旁一侧是庄稼地,苞米苗都长得半人高了,另一侧是一道曲曲弯弯的小河沟。强子原来是往矿山去。

二十分钟之后,一侧的庄稼地没有了,是一道漫坡,上面全是低矮的树木。强子的车在漫坡前停下。吕湘子离他能有七八百米处,也急忙停了车,将车灯熄灭了。吕湘子想拿出红外望远镜,觉得唐突,没敢拿出来。冯小民轻轻地叮嘱吕湘子,让他等在车里,他自己到前面看看。

冯小民灵巧地下车,顺着漫坡下的道路,飞快地跟过去。

走至切近,冯小民看到了强子,正扶着车站着,有些发愣,也许沉思,还可能是在听周围的动静。冯小民将身子隐在漫坡边的树下,仔细观察。强子呆了一阵子,一声长唉,一瘸一拐地向漫坡上的一条小道走上去。冯小民悄悄地跟过去。

来到强子的车边,才发现,强子所上的漫坡的道,是一道挺宽的台阶,只有十几层高。顶端,借着天宇,可以看到,好象是个挺宽大的平台,平台上耸立着房屋的平顶。

也许,这里就是严阔海所谓的矿山住宅吧?

强子的身影一消失,冯小民就忙忙地上了台阶。走到顶端,果然看见几幢并列的小平房,此时都黑着灯,而强子却不见了。

冯小民蹲下,仔细地听,终于听到了门响,是从最近处的小平房中部的前面发出来的。很明显,强子进了这幢房子。再过一会儿,小房中间的屋子亮起了灯。厚厚的窗帘虽然挡住了灯光,但窗帘四边的缝隙却把灯光泄出来。

冯小民悄没雅静地潜行到那扇窗户前。窗帘四周有缝,却看不见屋里,只能听声。

“起来,起来!”是强子在叫。

被叫的显然不愿意起来,磨磨了好一阵子,才被强子揪耳朵坐起来。

“哎呀!”两个年轻男子惊叫。冯小民听清楚了,正是严阔海手底下那两个青年,负责开车的叫纤子(好奇怪的称呼),而负责开车门、护卫的叫铁子。他俩一起惊叫,“强哥,你咋的了?”

强子愤愤地说:“别提了!一辈子打鹰,却让鹰叨瞎了眼。”

“啊?”两个青年一起叫起来,“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得咱哥们出手了?”

强子说:“暂时还不用。我这个仇,非报不可。不过,你俩千万别出手。不然,叫严董知道,非骂我不可。我本来认为,今天晚上能收拾得他像大稀屎一般。可我就闹不清楚了,我怎么会停下脚步、丧失记忆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全都记不起来了。妈的!我更闹不清楚的是,晚上折磨我的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非要逼问我,把香香弄到哪里去了呢?你们说怪不怪,香香是我大哥的女人,我只能保护她,还能害她吗?”

“是啊,是啊!”两个青年说,“强哥,也确实挺古怪的,香香怎么会失踪呢?你说说,不会是玉佛哥不要了,把她送人了吧?玉佛哥最近可搞了个女人。正在热乎头上呢!”

“唉!我也说不清啊。”

“强哥,不管咋样,你是咱亲哥们,那冯小民只是外来户。说不定哪天,严董就嫌弃他了呢!有事儿,说一声,咱哥俩都会像今天晚上似的,帮你出气。”

“谢谢哥们,谢谢哥们!”

冯小民不听了,轻轻地从窗前挪开。他回到车上,脸孔阴沉,吕湘子疑问重重地望着他。

一百六十八、杀一儆百

枝姐开着车,副驾驶座上坐着冯小民,将车轻轻地停在一处僻静的后街上。虽然是白天,街上却无人。冯小民下车前,枝姐又叮嘱了一句:“说话一定不要漏兜。”冯小民说:“我明白。”他下了车,枝姐嗖的将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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