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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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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又发出来短信的响声,仍然是冯小民。柳林不理,回到严梦诗身边,三下两下地解开了严梦诗身上的绳索,把从背包里拿出的一套运动服塞给严梦诗。严梦诗激动得浑身发抖,很快地就将衣服穿好。

柳林领着严梦诗往东侧走。严梦诗腿直发软,不得不紧紧地拉住柳林的手。穿过两个房间,面前就是那道被木板钉住的门。柳林俯耳低言:“梦诗,你别急,一会儿就好。”柳林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工具,里边有缧丝刀、锤子等等东西。他用粗而长的缧丝刀撬木板,发出吱嘎嘎的声音。他一边撬,一边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还好,没有出现意外,木板却被撬开了。柳林一挥手,领着严梦诗穿过木板撬开的洞,再走几步,来到东侧的水泥板的盖口前。柳林朝严梦诗摆摆手,让她等在下面。柳林用力推开盖口,先探出身子,往四外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柳林又仔细地听,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柳林拿出手机,看到冯小民刚才发来的短信:“我仔细查看过了,你刚才进去的洞口附近,没有人。”

柳林发了封短信:“你再看看东口,好好检查一遍。”

冯小民的短信很快发过来:“我就在东口,这里很安全。”

“那我从东口上去。”

发完短信,他自己爬上去,随后把严梦诗拉上去。

他俩不敢抬着身子,也不敢打手电筒,而是弯着腰,往东跑。这条路柳林不熟,天又黑,那些未建成的楼房前后都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两个人有些跌跌撞撞的。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道铁皮围墙。两个人顺着铁皮围墙往南,柳林的手机震颤起来,他边跑边拿出来看,是冯小民发来的:“顺着铁皮墙继续往南跑,那里有缺口,我会在那附近守卫的。我已经通过滴滴打车,叫来一辆出租车,你可以放心乘用。”

柳林心里有底了。因为他离开自己的车,而冯小民也没监控自己的车,他不敢保证那车是否会被人动了手脚。虽然有种种的疑惑,例如他怀疑这是严梦诗自导自演的闹剧,但他认为还是小心为妙,一切都按照真正解救的程序办事儿。他拉着严梦诗继续跑。跑了不一会儿,就看见前面有人。严梦诗吓得低叫了一声。然而,柳林多年练武的眼睛却能看得很清楚,那正是出租车司机!

两人上了出租车,都坐在后座上。严梦诗紧紧地靠在柳林的身上。柳林没法儿推开她。严梦诗脸上花里胡哨的,好象受过极大的委屈。她喃喃地说:“抱我,抱我!”柳林不得不伸出臂膀,拦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很柔软,似乎有一种温馨的气息直冲柳林的鼻子。这个绝色的女人,犹如一只小猫般地依偎在柳林的怀里。

柳林的心头一阵骚动,身体发生了自然反应。虽然他曾经很过激地想,她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女人,是个没有价值的女人。可在这暗夜中,在大难初度之后,他的男人的本能还是被唤醒了。

当理智被**淹没时,那对小师妹的承诺,那坚守的道德底线,还能存在下去吗?

二百一十三、梦魇般的陈述

严梦诗的脸凑到柳林耳边来了,吐气如兰。柳林感受到她温热的嘴唇贴近了他的脸颊。这更加刺激了他的**。她在窃窃私语,如一个梦幻中的女人。她把她从绑架到现的所有经历都通过这种方式述说出来了。

撞车时,她觉得很好玩儿,并没有意识到会出事儿。她很希望她雇的那小子能跟撞车者打一架,最好是肢体冲突。她愿意看热闹。由于全神贯注,她没提防车里进来了毒。她立刻有些昏晕,身上没有了力气。驾驶座那侧的车门被拉开了,一个男人坐进来。这个男人戴着顶帽子,帽沿低低地压到前额上,看不见他的脸。男人紧紧地关上车门,就向严梦诗这边伸过手来,手里拿的一块手帕,堵到严梦诗的嘴上。严梦诗想使劲挣扎,但只挣扎了两下,就迷顿起来。她完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是车外周围的人不多,都在看人与狗的搏斗,没注意车里的情况。

“你说有意思吗?”她期期地说,“我是忍者呀,一般的毒素我是会立刻反应并做出动作的。可这次,我竟然着了道儿。对手仿佛知道我有一定的解毒能力,竟两次下毒。前一种毒,肯定是烟雾式的,怕我不能完全昏迷。后一种,是涂在手帕上的,我终于抵挡不住。”

柳林此时已经昏了头,哪里还有心思去分析她的话?柳林现在只希望车快点儿开,越快越好。进房间,第一件事儿,就是抱起这个女人,把她抱到床上去。

其实,他应该问一问,她被凌辱过吗?一个女孩子遭到绑架,第一要紧的事情,就应该是否被蹂躏过。

可柳林什么也没问。

严梦诗的话还是断断续续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严梦诗醒来时,发现四外漆黑,一股发酶的气味直冲鼻子。她有些糊涂,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小君!”这是在喊宾馆的楼层服务员,吕湘子的情人。她被小君侍候惯了,所以下意识地喊她。没有回答。她想动动手,发现手被紧紧地箍住了。一些思维的碎片在脑子里转着。她觉得自己曾经遭遇过什么,可实在想不起来。她慢慢地转动身子,忽然一激凌,啊的一声叫起来。身子抬起来了,但双手却仍然被箍着,根本起不来。

天哪,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完全想起来了,不由惊恐地瞪大眼睛。对,她是被绑架了!她雇的那些人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呆了好长时间,她不要命地叫起来:“谁,是谁把我绑在这儿?快出来!”

她觉得声音空洞洞的。她努力瞪大眼睛,可看不清,四外漆黑如墨。她便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但叫了半天,叫得嗓子里都冒了烟,仍然没有反应。

完了,她真的被绑架了!

她觉得完了,人生到头了!一个女孩子被绑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丧失一切最可宝贵的东西,一生都毁了!

她忽然想哭。可随即就咬咬牙,克制住了。不,她不能放弃任何一线逃生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脚步声。这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接着她看见了一道光亮,这光亮显然是移动着的,越来越近。她看清了,光亮是从对面墙角处的一道空门洞里射过来的,而脚步声也是从那门洞里响过来的。这脚步声很慢,灯光也越来越亮,是个手电筒。她发现,她是呆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的身下只有几块木板,她的双手是被一只手铐铐在墙上伸出来的一根铁环上,那铁环深镶在墙里,别想拉动。

刷的一下,一道灯光从门洞处照进来,她不由闭了闭眼睛。她再度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男人拿着只大号的手电筒走进来。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知道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把手电筒挂到墙上,灯映亮了他。他身着一套连体衣服,戴着一顶帽子。那帽子显然是套头的,可以随时拉下来,此时遮住了脸,只能看到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带着嘲笑的眼睛。严梦诗猜测,男人可能也就二十七八岁,中等偏上的身材,动作显得很轻灵。他看了看严梦诗,随后一屁股坐在侧边墙根的一块木板上。眼睛里的嘲笑没有了,只剩下沉思。

严梦诗动了动嘴,颤颤地说出话来:“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男人没回答,只是好奇地看看她。

严梦诗勇气大了一些:“你到底是谁?”

男人还是不作声。

严梦诗勇气越法大了。她憋了憋劲,大声地叫起来:“你到底是谁呀?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不应该绑架我呀!”

男人突然瞪起眼睛,这眼神令人害怕!但男人还是不作声。他从兜里拿出一只打火机,嚓的一声打着了。男人从身边的包里取出一只蜡烛,点着了,插在他身边墙上的一个铁环里。他关闭了手电筒,但蜡烛挺亮,照遍了屋子。他的眼睛移动着,从严梦诗的脸,移到她的身上。严梦诗只觉得像有锥子在扎着她。她情不自禁地吼叫起来:“你要干啥?我喊人了?”

男人陡地跳起来,像头猎豹一般扑向她。严梦诗尖叫着,连踢带挣,可哪里能挣得动这野兽一般的男人呢?最主要的是,严梦诗被捆绑着,也没能力挣扎啊!严梦诗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掉。严梦诗觉得全完了!她使劲嚎叫,使劲地挣着身子。但男人还是毫不留情,冷酷地剥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她被紧紧地压在身底下。她嚎啕大哭。她的最可宝贵的东西,眼看着就被一只豺狼夺走了!

可突然间,严梦诗觉得身上的压力轻了。她睁大眼睛,见男人慢慢地爬起来。男人虽然施暴,但帽子并没摘下,只把裤门拉开了。他拉紧了裤门链,眼睛里的神色极为沮丧。他慢慢地退回到墙角,坐下。蜡烛火跳动着,男人像只打败了的公鸡。

严梦诗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有着性障碍的人!自己没受伤害,没受伤害!这太好了,可以保全自己了!

严梦诗不再哭叫,紧盯着男人。看起来,他在沮丧当中似乎又有着某种自卑。也许,他是个变态狂!

严梦诗一时信心大增。她蓦地想起所读过的一些心理学著作。她虽然记不全那些比较精彩的话,但大致的意思还是很清楚的。

她记起了一段话: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尤其那些心理变态的人,他们的弱点更多。他们的心里总是藏着最阴暗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是他们的致命伤。在这种致命伤的驱使下,他们可以犯罪,可以做出出人意料的行动,也可以把自己送进死亡的深渊里。

通常最常见的心理伤的外部表现之一是性障碍。如果对他们的身体进行详细的检查,会发现这是些肌体十分健全的人。但是,由于心理障碍,导致性障碍;性障碍的克服,在于治疗心理障碍。任何一种相关的刺激,都会导致心理障碍的强化,从而加重病情。

这些话在脑子里旋转着。严梦诗的头低下了。她不能慌张,她应该坚强起来。她是个念过大学的人,难道对付不了一个有着心理障碍的男人?她应该想出制服这个男人的办法,不能让他糟塌了自己,需要让他在精神上屈从!也许,这种想法太理想化了,可也正是自己能够逃生的唯一途径!

她变得镇静了。她又想起心理学著作中的一段话:这种类型的人,往往是极度自卑的,任何蔑视他们的语言、行动,都会使他们的心理障碍加重。也许,这个男人本身的生活就是十分曲折的,才导致他心灵的变异吧?

她再一次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里带出蔑视的神色。那个男人的眼睛与她的眼睛相遇了。男人忽然低哑地哼了一声,再度跳起来,向她扑去,压到她的身上。严梦诗再次尖叫,她持续不停地喊:“臭流氓,我不怕你!你性无能,你是个天下最大最大的笨蛋!你滚,滚!”她使劲地踢着,终于一脚踢到男人的裤裆里。男人像只野兽般的哀嚎一声,滚到一边。

随后,是惩罚!严梦诗遭到出娘胎以来最严厉的殴打。

柳林断断续续地听着这些话。如果他知道,在他清醒以后,严梦诗的这些陈述变得非常重要,成为欧阳凡追索严梦诗心理历程的重要依据,他就会下细地认真地全部听取和记录下来。可惜,他现在昏了头。

其实,几个月前,他有过这种经历,那是韩娜的纠缠。韩娜给他下了药,导致他忘乎所以,差点完成从童男到成熟男人的转变。而现在,这种情景再现。随着车的急速行驶,他的头慢慢地转过来。他的嘴唇接触到严梦诗的嘴唇,立刻热烈地吻上了。

两个妙龄的青年男女,在**中不可自拔。

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假装看不见,车速却放缓了。

二百一十四、502号客房

进北辰宾馆的楼了,两个人是挨在一起的,柳林的手仍然紧搂着严梦诗的腰。夜晚值班的宾馆工作人员很少,都惊讶地望着他们。大家都知道,严梦诗被绑架了,忽然在此时出现,都认为是柳林解救了她。

只有柳林,这超级保镖,才有这么大的能力。

所以,柳林搂着她走,应该是很正常的。

五楼,服务员小君和另外两个女人跑过来,大惊小叫的。她们一片声地问候,上前拥住了严梦诗,一起往屋里走。柳林急了,很不愿意别人打扰他。他现在只要严梦诗,只想跟她单独到屋里去。严梦诗也是这样想,用手使劲推着她们:“不用,不用,你们走吧,我要休息。”可小君大呼小叫的:“我们帮你,我们帮你!”

她们隔开了严梦诗与柳林,进屋就帮助严梦诗梳洗打扮。柳林急得在屋地打转转。可不料想,宾馆的保安和警察也都来了。警察把柳林找到一间屋里,详细地询问。

“柳林,是你去解救的吗?”

“是的,是的。”

柳林神不守舍,警察们都很奇怪。

刘建雄赶到了,怪异地盯着柳林。他把其他人都赶走,凑到柳林跟前,低低地说:“柳林老弟,我觉得你神情不对呀?”刘建雄说着吃吃笑了,声音更低地说:“我跟欧阳凡博士学了很多的损招。柳林老弟,有个秘密我得告诉你,而且这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永远不传给其他人的秘密。从你的面相表情上看,你好象被人下了药。”

柳林终于从迷蒙中清醒过来。

下药?哎呀!

柳林的眼前又出现了曾经相似的情景: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在女人的喃喃细语中,柳林昏头昏脑。

对,这是几个月前,韩娜对她的绵绵细语。那是在韩娜的房间里,没有别人打扰。他抱起她,往床边走去。韩娜激动的、渴望的神色中充满着幸福的混乱……

行动是怎么中止的?是他胸前的仪器!

那当口,柳林的前胸处响起一种恐怖的声音。这声音极其难以形容,似乎直通心灵,具有着一种发聋振聩、醍醐灌顶般的作用。那是师傅给他的电子器物。那电子器物很神奇:当柳林的身体发生特殊变化时,器物能够感应出来,并能及时报警。

柳林再一次记起师傅的话:“这是一件研究得极为到位的物件,敏感度很高。为师的没有别的想法,只能指望它能在你危难之时,给你以警报,让你能够清醒。”

柳林完全明白过来,身体内部的**开始消退。他记起,在韩娜事件之后,他曾经跪下来,对着南方缓缓地磕头、倾诉。他说:“师傅,请受弟子跪拜。弟子蒙你教育;你的大恩,永誌不忘。你教育弟子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让弟子常存寡淡之心,常离酒色财气,常守人伦之防。弟子虽记于心,却失于行。今弟子犯了大忌,求师傅责罚。弟子一定会谨记今日之过,决不可再有下次。如再犯,必断指以明志!”

而今天,他再次涉入险境。如果不是要上车、下车、进楼、入房,如果仍然是在韩娜那样封闭的房间里,他可能要守不住对师傅的承诺了。这么说,严梦诗此次被劫持,真的是她玩的一个花招?在解救她时,她往自己的身上喷洒了药物?这药物可能非常复杂,不是韩娜那类简单的药物,而是带着多种功能与作用,甚至能使自己暂时地变成一个动物。

这太可怕了!自己没玩成美男计,却差点儿让人家的美女计给玩了。

柳林慢慢地抬起头,望着刘建雄。刘建雄吃吃笑着转过身去,摆手道:“我可不敢瞅你啊?你眼神像恶狼,不是药劲儿还没过去吧?”

柳林沉重地说:“建雄,谢谢你!你一语惊醒梦中人。”

刘建雄往椅子上一坐,仍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柳林老弟,能告诉我一些秘密吗?”

柳林道:“当然可以。”

柳林觉得,对刘建雄,有些事情是不能再隐瞒的。他源源本本地把对严梦诗的怀疑说出来。当然,鲁志军生前叮嘱他的“卧底”一说,他没有说出来,也没说目前他已经陷入不明身份的人的控制中。

刘建雄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柳林发现,别看刘建雄平时大大咧咧的,好象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其实,他是很认真的。

“严梦诗会是邪教组织在安城市的总指挥?这有些不可思议啊!”刘建雄抬起头:“柳林,你知道吗?安城市经济开发区里有一座工厂,名叫‘亚美通讯电器制造有限公司’,就是严梦诗父亲的公司。”

“啊?这我完全不知情。”

“严梦诗的父亲已经去世,严梦诗能到安城市来,就是来继承这家公司,准备继续发展的。不过,她本人不事张扬,所以一般人不知道。她所住的北辰酒店不是发生了天棚中毒案吗?我介入进行了调查,才掌握这个情况的。中毒的那小子确实是个贼。但为什么中毒,现在也没弄清楚。”

柳林这才明白,严梦诗为什么会公开承认自己有强大的手机定位系统。她的工厂既然是生产通讯器材的,就必然有相关的许可证。由此看来,对严梦诗的怀疑,是不是有些捕风捉影的意味呢?

刘建雄说:“柳林,以后咱们一定要加强联系。我知道,你与鲁哥的关系很密切,我跟鲁哥也是莫逆之交。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次解救严梦诗,你其实是很危险的。你又不懂炸弹。如果我在你身边,那会很不一样的。”

柳林上前紧紧地握住了刘建雄的手,刘建雄也用力回握。柳林忽然找到了与鲁志军在一起的感觉。

柳林出门,坐上一辆出租车,先去取自己的车。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车,没有发现问题,便驾驶着,往别墅去。路行一半,严梦诗的电话打过来,说没想到一回到酒店,就被人围住了。

“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现在还能来吗?”

柳林说:“我现在已经回别墅了。不过,梦诗,我刚才差点儿越线了。”

严梦诗叫起来:“我不听,不听!又是你的小师妹,又是你师傅!对不对?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柳林,你知道吗?我爱你,爱你,爱你,这是铁的事实!你为救我,冒着生命危险,我今后就是你的人!你是不是还搭了钱了?明天我打给你一百万,补偿你!其实,我人都是你的,我的钱也全是你的,用不着这么麻烦的。可面上还得走一走。你懂吗,懂吗?”

柳林说什么,严梦诗也不听。柳林明白了,经过这一回,两人已经紧紧地连在一起了。柳林想甩掉严梦诗,是很难做到了。是自己实施了美男计,还是严梦诗实施了美女计呢?看来,是自己中了美女计!

回到别墅,刚下车,枝姐就从一号别墅的大门里走出来。此时夜已经深了,一号别墅里灯幽幽地亮着,小区里也黑幽幽的。枝姐迎过来,担心地看看柳林,柳林则无语地看看她。两人进屋。

坐到地下室里,柳林长长地叹口气。不知怎的,他觉得有些对不起枝姐。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情,他说不清。

“没事儿就好。”枝姐淡淡地说,“有两件事儿要向你汇报。第一件,是你送赎金的时间段内,黑棍也出了门。”

柳林注意起来。

“我让小郑跟踪。可黑棍是打出租走的,小郑在一个三岔口,跟丢了。而其中一条路,正好通向你送赎金的地点。小郑没办法,只好等在那个三岔路口。二十分钟后,黑棍又坐着出租车,从那条路上回来,直接去了长河集团公司办公楼。”

这情况太可疑了!难道那五万元钱赎金是黑棍取走了?

“看到他去公司大楼哪个房间了吗?”

“进的是韩宝庆的办公室,呆了很长时间。后来,他与韩宝庆去了长河集团的客房,502室,就睡在那里了。”

柳林知道,长河集团大楼一大半是办公用房,而一小半是宾馆式的客房。黑棍睡在那里,似乎无可厚非。

枝姐道:“我汇报的第二件事情,就跟这502室有关。韩娜晚上又接到一个骚扰她的电子邮件,内容是这样。”

枝姐用微信,把电子邮件转发给柳林。柳林一看,十分震惊。

你知道鬼屋的秘密吗?你知道男人式的女人与女人式的男人在一起怎样相处吗?你应该到鬼屋看看。几次跟你说鬼屋,你可能都麻木。因为你不知道哪里是鬼屋。其实,鬼屋就是502室。你知道哪里是502室吗?如果你不知道,你可以找一找,在所有的地方找一找,相信你会找到的。

502室——鬼屋,那里有着巨大的秘密!

长河集团的502室,黑棍今天晚上住在那里的502室!

难道这是巧合吗?

二百一十五、高难度窥视

柳林与枝姐研究了很长时间,认为黑棍与严梦诗很可能没有关系。严梦诗只是在努力营造假相,让柳林把注意力放到黑棍身上,以便火中取栗。严梦诗每一步都拿捏得非常准确。她一定有个很能干的手下,这个人很可能就隐身在“亚美通讯器材公司”里。这应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高、体态与黑棍相似,会易容,一定具备高超的武功,甚至本身就是忍者。

黑棍与严梦诗没有关系的证明就是,黑棍与韩宝庆明显是拴在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两人一定共同干过违法勾当,谁也离不开谁。所以,他怎么能帮助严梦诗做事,去谋杀韩娜呢?

由此断定,在精神病院楼下,与严梦诗接触的人,肯定不是黑棍!而是严梦诗那个手下装扮的。这说明,严梦诗的手段十分高超,她的狡猾超出了预料。她当时肯定知道,柳林就在楼上窥视。

那么,那个继续骚扰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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