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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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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滑子开着车,到南道口的工商银行。路不远,开车只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三滑子一眼看见栾怡婷的车停在银行门口。他记着韩宝庆的话,只在附近担任警卫,便把车停在路边,望着。

工商银行的大门里,走出了栾怡婷。她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红包,脚步匆匆,钻进自己的车里。车驶离银行。三滑子眼睛瞅着,等她的车跑离二百多米,才启车跟上。

三滑子疑虑重重,不知道栾怡婷要上哪里去。

前面,十字路口,栾怡婷的车往左一拐,去了城南的方向。三滑子犹豫一下,也让车加大油门,往南拐。他突然看见,栾婷婷的车往马路边靠。三滑子的眼睛再一转,看见路边站着一个人,正朝栾怡婷的车招手。离得远,看不太清楚,怎么像李春才呢!对,穿着李春才平时总爱穿的灰色夹克衫,大背头的头型也完全一样。那应该就是李春才!

三滑子蓦地放心了。他猜测,李春才是栾怡婷的司机,可能两人商量好了,等在这里,李春才要接替栾怡婷开车,也许准备到哪里去。三滑子想,他可以回去向韩宝庆汇报了,说栾怡婷安全了,不用他再跟着了。

但是,三滑子马上又想,这不对。既然韩宝庆叮嘱自己要看护栾怡婷,况且栾怡婷的车里也许真的放着钱,他就不能轻易离开。还是跟着,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再说吧!于是,三滑子便没走,继续盯在后面。

栾怡婷的车再次开动了。她竟然还是自己开车,没让李春才开车。也许,那不是李春才,他们要到哪里去呢?

三滑子觉得不对了,他必须继续跟踪啊,副董事长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栾怡婷的车速慢了,三滑子让车远远地尾随着。车出了城边子,进了郊区的小柏油马路。路上各类车挺多,车也杂,不少拖拉机奔驶着。三滑子不得不加着小心,怕被那些二楞子司机撞着。

功夫不大,栾怡婷的车竟然开进旁边的一条土路里。土路两侧的小杨树林密密层层的。三滑子越加迷糊了,他们跑到这里要干什么哪?三滑子一时难以判断,只能让车继续向前滑行。前面的土路有个拐弯处,栾怡婷的车先拐过去了。三滑子的车快接近土路拐弯处时,透过树林子的缝隙,看见栾怡婷的车了,就停在前面三百米的地方,车似乎在微微地晃动着。

那是一条极窄的小土路,两侧的小树林遮盖了车里的一切。此时,临近中午,土路上没有一个人,阳光暖暖地照着。三滑子的车走到土路拐弯处时,三滑子突然一阵迷顿,下意识地停了车。他似乎看见,那个像李春才的人从栾怡婷的车里出来,手里还提着包,往这边看一眼,快步朝前面的小山跑去。三滑子在完全昏迷前,还有些奇怪地想,那个像李春才的人为什么要跑啊?他手里提的那个包,是个红色的包,不正是栾怡婷刚才从银行里提出钱来的那个包吗?

这是三滑子最后的思维,随后他就彻底迷顿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十分吃惊,他怎么会昏迷呢?他没有任何感觉,怎么就迷糊过去了呢?他看看手表,似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而前面,栾怡婷的车仍然停在那里。

三滑子蒙住了。他伸手进兜里,去掏手机,可左掏右掏,手机不见了。他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看不住手机,常常找手机,手机不是落在屋里,就是落在车上。但这次出来,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是带着手机的,手机咋会没有了呢?

他往前望,栾怡婷的车还是静静地呆在那里。经过这几个月的安全保卫工作,他已经很有些警惕性了。他觉得不对,栾怡婷的车停的时间过长,而自己又莫名其妙地昏迷,这里有问题!难道栾怪婷遭遇到了危险?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忙跳下车,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软软的,确实是被人下药了。他歪歪倒倒地过去,跑到栾怡婷的车前,透过窗玻璃,一眼看到有个人倒在车里,前胸处是一滩血,鲜红鲜红的血,而栾怡婷根本就没在车上!

三滑子发疯一般的叫起来:“死人了,死人了,死人了!”

可是,这里没有人,他叫也是白叫。嚎叫一阵之后,他意识到,应该报警,可是他没有电话。他发疯般地跑回自己的车上,竟然下意识地一股劲开车回到韩家别墅。

别墅里全体人都震惊了,想报警。可韩宝庆说:“没弄清楚,咋报警?”于是,柳林亲自开车,带着韩宝庆、三滑子,往那个荒凉的地方去。三滑子此时冷静些了,他仔细想想,那浑身是血的人,就是李春才。也许,只有李春才才能把栾怡婷领到这里来。可是,三滑子回想,在他昏迷前,曾经看到李春才提着那只红包,从车上跳下来,向荒野跑,怎么仍然呆在车里呢?还浑身是血,肯定死了吗!难道自己刚才都是梦境?

韩宝庆马上给李春才打电话,李春才接了。

“董事长!”李春才很有礼貌地喊了一声。

韩宝庆问:“你在哪里?”

“我呆在司机休息室里。栾董让我随时听她的电话,她自己开车出去了。”

“好,你呆着吧!”

韩宝庆关了手机,责怪地看看三滑子。

三滑子叫屈:“我看的真真的。那倒在车里的,浑身是血的,就是李春才!”

韩宝庆挖苦他:“你眼睛冒泡了吧!”

二百二十五、被窃听的人

柳林开着车,来到那条荒野小路时,却见路上什么也没有,四外静静的。由于周围都是小树林,白天很少有人。三滑子大惊,周围跑了一圈,又趴在地上仔细看,却只能看到轮胎印,看不到血迹之类的东西。他吸着鼻子不断地闻,也闻不到血液之类的异味儿。

三滑子拼命申辩,说自己刚才确实亲眼所见。但无论如何申辩,也难解韩宝庆与柳林的怀疑。韩宝庆给栾怡婷打电话,电话竟然关机。再给李春才打电话,李春才仍然呆在司机的休息室里。

“韩董,你要是有事儿,我帮助干吧,我都呆腻歪了。”

“没事儿,没事儿。”

柳林却觉得很怪异。这相当于栾怡婷失踪了啊!他眼睛望着韩宝庆,韩宝庆沉思有顷,嘴里蹦出话来:“先在全市寻找,如果找不到,那就是失踪了,报警吧!”

这应该是当前最得宜的方法。

发动了所有人,找栾怡婷,找那辆车。韩娜听说妈妈失踪了,心立刻揪揪起来。她想了想,给李春才打电话,李春才急忙安慰她:“我们都在找栾董,我就在大街上跑呢,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韩娜放了电话,牙却紧紧地咬起来。听到李春才的话语,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终于找不到,报了警。警方到那荒野小路,仔细堪查了现场,发现车是顺着土路开走的。警车追出了好远,那土路与其他的土路相混杂,由于车多,车印互相覆盖,渐渐找不到车印。

警方查看各个路口的录像,也找不到那个牌照的车。

栾怡婷确实失踪了。

栾怡婷是到银行提了三十万元现金之后,失踪的。后来才闹清楚,栾怡婷提这三十万元,是要从一个私人手里买一处住房。显然,她铁了心要与韩宝庆离婚。而失踪现场,却找不到任何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根本没发现三滑子所说的血迹,栾怡婷连车带人,再加上那三十万元,凭空消失。

据银行的两个工作人员说,当时曾目击栾怡婷提着款进到车里,车里空无一人;栾怡婷亲自驾着车开走。那车封闭极严。栾怡婷既然拿着现金,是不会轻易地将车门打开的,而且她从来都是这样做的。因此判断,那个长得极像李春才的人,肯定是栾怡婷极熟的人;不然,她是不会给那个人开车门的。

调看录像,那个极像李春才的人,其实不是李春才。外形像,脸不像。他是乘着一辆出租车,来到那个路口,等栾怡婷的。这人究竟是谁,全公司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从一个乡间小道上出现的,站在公路边,截了出租车。上网查找,竟找不到此人的任何信息。

警察来到长河集团公司,进行调查。刘建雄与景丽,特地到一号别墅的二楼,找韩娜询问情况。韩娜白天的时候,就是呆在这二楼里的。刘建雄谛视着韩娜的眼睛,轻轻说:“娜娜,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样的想法。你是不是猜疑,此案很可能是你极熟的人干的,甚至是你最亲近的亲人?”

“不是!”

刘建雄突然加重语气道:“你没怀疑你的父亲吗?”

“没有!”

刘建雄说:“当然,出了这样的事儿,产生这种怀疑也是很正常的。你的父亲和母亲从来感情就不好!他俩都是强者,谁也不服谁!十几年来,他俩吵过多少架,提过多少次离婚?尤其你妈与刘永刚的关系暴露之后,你爸恨不得用刀子捅了你妈!五年了,你爸和你妈就从来没有同过房,甚至吃饭都很少在一起!”

韩娜的眼里有泪流出来。

景丽在旁边说:“娜娜,我们也许不应该这样说话,请你原谅我们吧!”

韩娜不哭了。她默默地坐着,半天,说:“我不埋怨你们,我也不想否认你们的话。但我要告诉你,我现在最怀疑的仍然只有那个人。”

“李春才?”

“对。”停了停,韩娜哽咽了:“这太丑恶了,太见不得人了,我真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但是,为了破案,我不能不说。李春才出身贫寒,很想发财,我妈却不给他任何发财的机会。他有理由恨我妈,也能知道我妈提钱的事儿。我猜想,他在外面应该有帮凶,是他作内线,让外面的人干的——让外面那个长得很像他的人冒充他干的!不然,那个人不会穿着跟他一样的衣服,我妈也不会给他停车。”

刘建雄说:“我相信你的话,因为我也怀疑过。我甚至猜想,他是否有个孪生兄弟。我们给他家乡去电话,户籍查明他家四个孩子,只有他一个男孩儿,而且是最小的,是父母在外地打工时,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生出来的。他父母去世后,他被人送回家,由爷爷养大,并供他念书。现在,他爷爷死了,家里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几个姐姐也远到他乡打工,很难找到。他的家乡在深山里,联系不方便,仅凭户籍证明不一定很准确。我们警察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很快就会有确切的消息。”

韩娜变得平静了,说:“刘警官,景丽,谢谢你们,你们想得很周到!李春才确实有嫌疑,他配有我妈宿舍的钥匙,可能知道我妈更多的秘密。李春才在公司大楼后面的居民区里租了一套单室,自己独住,应该到那里查查。”

韩娜忽然有了主意。她眼睛闪闪地望着警察,却没说出来。

刘建雄马上有所觉察:“娜娜,你不要轻举妄动,你要相信我们!”

看韩娜点头,两个警察仍然不能放心,又尽力开导了一阵。

警察走了,韩娜来到了一楼左侧的房间,柳林正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在看一段录像。这是栾怡婷停车到路边时,那个极像李春才的男子进车时的录像。柳林想把这录像上的人像进行处理,专门看那男人的脸,可是不成功,因为那男人根本就不面向监控器。

韩娜坐在他身边,轻轻地问:“柳大哥,你还是想研究这个男人的身份?”

柳林回答:“是的。我仔细对比了他与李春才的身体,两个人确实极为相象。可是,我没有找到这个男人的脸部正面图。我想在正面图像上再对比一下。”

“你是说,这个男人,模样可能与李春才一模一样的?”

柳林转头道:“有以下几点,让我不能不怀疑:第一点,你妈为什么会在半路停车,让这个男人进来?没有铁的关系,能这样做吗?当前,也只有李春才有这种能力,让你妈能在半路停车。第二,你妈提取三十万元,到底要干什么?都说她是要买一套旧房子,可区区三十万,能买到啥样的房子?对一个住惯了别墅的人来说,去换住小房子,思想上就很难适应。可你妈为什么要提取三十万,要做什么?扩展一下,能不能这样说,她在实施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的内容是什么,会伤害到什么人?第三,什么人想让你妈消失?只有这几个月来一直实施暗杀的人才想让你妈消失。似乎有一个新的行动计划,正在对我们展开。在暗杀你难以得手之后,他们制订了一个这样的计划,即消灭周边,向内核挺进。周边是谁,就是我们这些保护你的人。黑棍明显是被陷害,进了拘留所。这第二个是你妈,下一步就会轮到别人。你说,没有这种可能吗?”

韩娜呼吸急迫了。她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呆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虚弱地说:“下一步,还有我爸,还有你,都是他们陷害的对象,是吗?”

“是的。所以,我们必须有所准备,全力反击。我一定要找到进你妈车男人的脸,这是眼前最关键的。”

柳林的手机响了,是来微信的声音。这是刘建雄发来的,廖廖几语:“新的录像已经发到你的邮箱。经过体形及相关特征分析,嫌疑人与现锁定的目标难以认定为同一人。”

柳林打开邮箱里的录像,韩娜也在旁边瞅着。新来的录像,仍然没有很有价值的图像。

“柳大哥,”韩娜开口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就是李春才,在公司后面的旧楼群里,有一个他租的房子。”

柳林的眼睛亮了,这无疑是个新的思路。

“很好!”柳林夸奖她,“我今天晚上就行动!”

柳林打电话给三滑子。三滑子仍然领着人在外面寻找栾怡婷,此时正在郊区。柳林告诉他,由于大家都很疲乏了,晚上的时候,让他领着大家喝酒,其中一定要包括李春才。饭菜要丰盛,但喝酒必须喝到九点钟以后再散席。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

晚上七点半钟,柳林开着车,来到李春才住处附近。他把车停在旁边,背着个包,徒步过去。楼门前没有人。柳林来到一楼中间的房门前,很顺利地打开门,进去。屋里只有简单的桌椅和床,和一台旧电视机。这屋里几乎没有什么搜查的价值。柳林哈下腰,看床底下,发现里边竟然摆放着一只小型的保险箱。这可挺意外。柳林把保险箱拽出来,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小小的仪器,还有一支微型电筒。他拧亮了电筒,用手拨动保险箱的密码盘,那个仪器不断地将密码解析出来。最后,只听保险箱里咔的响了一声。

柳林把保险箱打开,灯光直射进去,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柳林有些泄气,坐到地上。他想了半天,在心里说:“这好象不对吧?他平时写的东西呢?他那日记写得如此情深意切,看来他平时没少写。这屋里没有电脑,他在哪里写的呢,又是被什么人偷走了,放到韩娜的屋里呢?难道,他还有另外藏东西的地方?”

柳林开始搜寻屋里的其他地方。突然,从靠墙的床边,拿出一个小小的物件,是一个窃听器。柳林看了看,将窃听器放回原位,从屋里慢慢地出去、

事情有些复杂了。那个看不见的对手,不仅掌握着李春才藏日记的地方,还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许,栾怡婷要取三十万的信息,就是这样流传出去的。

二百二十六、楼窗假影

柳林坐在车里,沉思很久。事情很明显,李春才已经在对手——应该就以北极熊一伙称之——的掌握中。确如柳林原先所想的,这正是北极熊一伙新的招法,或者说新的计划:改直接谋杀韩娜为清除外围的行动,这同样是一种复仇。

也就是说,应该如此归纳:第一,北极熊一伙的总目标不变,仍然是以报复韩家为中心;第二,改谋杀韩娜为清除外围,造成恐慌;第三,手段就是陷害、控制,通过寻找外围人物的弱点来达到目的;第四,最终是谋杀韩娜,以及韩宝庆与栾怡婷。

如果上述的推断能够成立,那么实施这一计划其实是非常艰难的,需要一定的人力、物力、财力,只有邪教组织才能拥有如此的实力。再加上警察中的内鬼,形势是极为严峻的。

从掌握的情况看,如果严梦诗是邪教的总头目的话,那么他们的人员其实并不多:不明身份的北极熊、同样不明身份的严梦诗的助手,这是他们的主干。他们的外围控制人员,应该是吕湘子、李春才,以及随手能用的“合心落”团伙,甚至包括抢劫宁宝兰母亲家的那两个土匪。他们专门寻找这类人为他们卖命。

那么,还有燕儿姐呢,她是什么身份?虽然冯小民没有问出来,但并不表明燕儿姐就是纯洁的。邪教组织要扩大组织,发展教众,开展活动,当然目标盯在那些没有文化的人。

柳林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原先他不过见招拆招,以保护韩娜为中心。而现在看,既然对手的策略发生了变化,自己这一方面也必须变化。应该整合力量,主动出击。所以,欧阳凡让他施展美男计,是正确的。严梦诗没再纠缠他,一定是有着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难道绑架栾怡婷,还需要严梦诗亲自出手吗?

柳林想了好久之后,决定给严梦诗打电话,这也算是主动出击吧!可电话先响了,竟然是都兰打来的。

都兰说:“柳林,栾怡婷的事儿,我听说了。她的失踪,是因为出现了一个很像李春才的人吧?你如果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停了停,回补上一句:“与栾怡婷失踪有关的事情。”

柳林大惊,已经算是“退出江湖”的都兰,还有重要事情?现在时间快到九点钟,如此紧急召唤,一定是大事儿!柳林马上驱车前往。在别墅二楼,都兰与刘永刚都在。刘永刚马上笑呵呵地给柳林榨果汗。都兰则把两个物件放在茶几上。柳林一看,是两个窃听器!

“谁的?”

“我的。哎!”都兰长叹一声,坐在柳林对面的沙发上。“这是我安装在栾怡婷办公室和卧室里的。”

柳林很冷静,瞧着都兰,轻轻开口道:“这么说,李春才是在为你工作?”

“你真聪明!”都兰大为感叹。呆了一呆,说:“这是今天早晨,也就是栾怡婷出事前,李春才送来的。李春才当了栾怡婷的司机后,我收买了他,窃听器是他安装在栾怡婷的卧室和办公室里的。在你驱赶王开山之前,我就决定不再与栾怡婷较劲,因而一再让李春才卸下这些东西。他回答我,已经卸下了,东西放在他的休息室里,抽空给我送来。可直到今天早晨,他才送来。”

刘永刚站在旁边,补充说:“这就有鬼!”

柳林眼睛仍然瞅着都兰:“你的意思,是李春才根本没有拆卸这些东西,而是利用窃听器偷听到了栾怡婷提钱的消息,派人杀她抢钱?”

“对。”

柳林忽然觉得都兰很可怜,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

都兰微微地啜泣起来,晃着头说:“我确实对栾怡婷采取过一些不得当的做法。这些做法究竟具有多大的法律责任,我不懂。但我知道,我是有责任的。我没想到,韩宝庆与栾怡婷会惹了那么厉害的仇家,首先在他们的心尖上上动刀子,想杀死韩娜……哎!这确实太残酷了。”她说不下去了。

柳林沉思着。这进一步说明,李春才与栾怡婷劫财绑架案有关系。

都兰哭着说:“我从南方回来以后,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觉得自己是能复仇的。我训练了狗,起先真的是想利用狗来袭击栾怡婷的,但后来发现这很幼稚,我就把狗处理了。我又找到李春才,答应给他钱,把他拉下了水,让他安装了窃听器,收集证据。可没想到,事情却发展到这种结局!你去吧,去搜查李春才吧;去告诉警察,抓起李春才吧!李春才有个癖好,就是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欣赏自己写的东西,而且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所以,他很可能把自己写的东西保留下来。如果你们能得到这些东西,他的犯罪事实也就清楚了。”

柳林站起身来,上前,用力握住都兰的手:“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都兰突然起身把他抱住了,哭道:“你是我弟弟,我能不信任你吗?你记住,记住,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只有你这个弟弟。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去吧,好好破案,保护韩娜,那是一个最可怜的姑娘!她是无辜的,是她的父母害了她!”

柳林拿着两个窃听器走了。开着车,想着都兰的样子,再次觉得,都兰就是一个纯女人,有复仇之心,却无复仇之胆。他今后,还真的把她当姐看,是亲姐!照比韩宝庆和栾怡婷,她确实不行。那对夫妻,都有虎狼之心。他们能惹下如此仇家,说明他们决非善类。

柳林给刘建雄打电话,说了都兰的情况,刘建雄大笑:“太好了,这个消息太令人振奋了了!告诉你,柳林,案子已经有了重大的突破。李春才确实有个孪生弟弟。由于违法生育,他的父母没敢暴露另一个,放在别人家,姓了另外的姓。他的父母死后,那个孩子便自然归了所姓的那家,现在名叫唐德标,跟李春才一样,也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天天梦想空手套白狼,发大财。我们估计,那个在街头上拦截栾怡婷车的人,正是李春才的弟弟唐德标。”

“要马上抓捕李春才吗?”

“对。我们的人已经到了李春才家的楼前,米大队正在向局长汇报。命令一下,马上抓人!李春才在外面喝完酒,现在正呆在家里。喂!你把那两个窃听器给我送来吧!你可以到附近看看抓捕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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