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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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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动作突然而快捷,对方始料不及,一定被锁在了机器里。

“喂!滋味如何呀?”柳林背对着那架锁住人的机器,发话了。“你现在还是不想出声吗?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是叫你瓦古脸的男人,还是叫你犯罪嫌疑人呢?不管怎样称呼吧,有个事实却令人恐怖:你是不可能出来了,被机器锁住了。你要想出来,必须得到我的同意。我是这里的安全保卫的副总经理,很有权威哟!”

柳林听到里边的呼吸声加粗加大了。里边的人在挣扎,既惶恐,又生气。当然是自己在生自己的气,因为想不到会被柳林锁住。即使现在有通天的武功,也冲不出这铁笼般的囚禁。

柳林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爸这个修锁匠,没教给我别的,却教给我开锁的双腿力。我对各类锁头非常精熟,什么机械锁、电子锁、密码锁等等的,我全研究过。我躺在病床上时,还帮助我爸修过当代一种高难度的电子锁。所以……”

柳林刚说到这儿,突然听到机器里传出一个人的喊声,是男人,声音很粗:“柳林,快放我出去!”

柳林脸上现出惊讶的神情,叫道:“哎呀!这是谁的声音哪?”他凑到机器前,按动上面的键子,机器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屏幕,展现出里边的图像:那是一个人,瓦古脸的男人,正气急败坏地望着外边。

柳林大呼小叫:“啊,你不就是韩娜案中的重要嫌疑人吗?瓦古脸的男人,瓦古脸的男人,警察一再说,我的耳朵都被磨出了茧子。不行,肯定不行,不能放你出来!我得报告警察,让你归案哪。”

他拿出手机,自言自语:“刑警大队的电话是多少呢?”其实,他的一只手按动了机器上的键子,预订了机器解锁的时间:三分钟。随后,他假装拨号码,慢慢离开了机器,一边向大门走,一边打起电话:“刑警大队吗?哦,我是柳林哪。我终于抓住了那个瓦古脸的男人。对对,他被我锁到一架机器里了。你们一定快来。我估摸着,再过二分钟不解锁,他就会憋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滔屠,是这个话吧?”

二百三十三、暗门邪影

柳林把那架机器限定在三分钟之后解锁,是有用意的。柳林不想趁人之危,不想偷鸡取巧。他要给对手机会,来个公平决战。柳林虽然往前走,嘴里说着话,其实他在精心地计算时间。他的“佯动”,不过让对手做好准备。

时间马上到,柳林蓦地停住脚,转过身来。机器解锁的声音肯定提醒了锁在机器里的瓦古脸男人。他不失时机地推开机器的开启盖,从里边冲出来。柳林急步过去,却见瓦古脸男人并没从栅栏门里冲出来,而是匆忙地向柳林撇了一眼,竟推开旁边铁壁上的一道门,迅速在门里消失了。柳林赶过去时,那铁壁已经严丝合缝地关闭。柳林用力去推那铁壁,铁壁纹丝不动。

柳林记得,看戴宜飞给他提供的结构图时,这中试车间里只有他眼睛能够看见的几扇门,几扇他推不开的门!而没有眼前的这道门。从外形上看,也看不到这里有门,就连那门边的缝隙,也很细,几乎看不出来。

柳林知道失算,飞快地向外跑,来到戴宜飞的门前。只见屋里的戴宜飞坐在椅子上,全身后仰,似乎正在打盹。柳林轻轻地敲响了门。戴宜飞蓦地清醒,回头,起身,将柳林让进来。

柳林很不好意思地说:“戴主任,打扰了!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儿,中试车间里还有一道暗门,你知道吗?”

“暗门,我不知道啊!”

“可我刚才看见,有人从那暗门里出去了。”

“啊?这可太奇怪了!走,看看去。”

戴宜飞拿着一只小型的笔记本电脑,跟着柳林一起去中试车间。来到那架机器前,仔细地看那道缝,戴宜飞连连摇头。他把笔记本电脑打开,调出厂区布局图,房屋结构图,到处都没有这道门。戴宜飞亲自回办公室,拿来一个仪器,对铁壁进行检查,仪器“吱吱”地响起来。

“嗨呀!这里真的是道门,里边装了电子锁。暗门,确实是暗门!”

戴宜飞大为吃惊了。

柳林道:“你看,能打开这道门吗?”

戴宜飞用仪器试了半天,竟然打不开。再去其他的几道门前,也同样打不开。戴宜飞想了想,说:“柳林,”他不称柳总,竟然称柳林!可见他在这个企业里的地位十分尊贵。“你可以问问严董,这门归安全保卫部门管理,也就是归你管理。也许考虑到近期没有中试任务,临时改变了电子锁的密码吧?但这道门,任何图表上都没有标示出来,太奇怪了!”

“明白了,谢谢!”

柳林告别了戴宜飞,慢慢地往回走。柳林想,瓦古脸的男人如此熟悉这里的环境;连技术尖子戴宜飞都不知道的暗门,瓦古脸男人都行走如飞,这说明了什么?第一,说明瓦古脸男人就是该企业的成员,秘密成员。第二,刚才自己一度怀疑,瓦古脸男人是严梦诗装扮的,现在这个怀疑也不能排除。

柳林最后晃晃头。不管怎样吧,问题明摆着:严梦诗想用金钱、美色、地位套住自己,而自己又想实施美男计,接近她,探索、挖掘出她的秘密,两方面不是一拍即合吗!

柳林忽然想到,他不能以低贱的身份在这里出现,应该显得更高贵一些,这样两方面才能扯平,严梦诗在纠缠他时才能有所顾忌。

柳林一边慢慢地走,一边给枝姐发了短信:“枝姐,你查查,都兰名下的遗产到底有多少?”

柳林知道,枝姐与景丽的关系非常好,两个人现在情同姐妹。都兰遗产的事情,枝姐一定掌握。

果然,枝姐马上就回了短信:“存款一千三百多万,房产,汽车,以及新买的度假村,总价值应该在七百多万,总计为二千万多一点儿。”

柳林心里暗暗吃惊:这么多!

枝姐马上就又来了封短信:“在都兰安葬完之后,你就可以办继承手续。”

柳林回了封短信:“我必须请示师傅。”

柳林给师傅发了封短信:“师傅在上,小徒柳林向您请安。近日我与安城市一女士都兰认了姐弟。都兰被害,死前立口头遗嘱,把她名下财产大约二千万元,赠予我。我心惶恐。这无名之财,我敢继承吗?”

师傅立刻给他回了短信:“柳林徒儿,能向为师请示,说明你修为已成。既然相赠,合法合规,徒儿尽可接受。能尽财力,经营增值,广善好施,天下多一善人,岂不是好事?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柳林眼睛一热,泪水盈眶,发出短信:“谢谢师傅提醒,我将谨遵师嘱。望师傅有空来安,我将尽为徒之道。向师傅叩头!”

发完短信,柳林不得不靠在墙壁上,呆了一阵子。想想师傅,一生漂泊,两袖清风,克勤克俭,夜对孤灯,对徒弟的教育却至酷至严,真是从心里疼师傅啊!

柳林感念了好一阵子,才回到二楼。没想到,办公室的门一推即开。进到屋里,空空的没有人。柳林加了小心,仔细观察。他觉得老板台前的那把转椅有些异常,座垫中似乎有微微的突起。用手摸摸,果然摸到垫子下面有一个个尖锐的包,似乎里面装了钉子。

柳林拿起桌上的一堆文件,那是“亚美公司”的管理文件,用力照座椅上拍打下去。一个个尖刺立刻扎破布面,露在外面。这相当于刀山,柳林坐上,非被刺得屁股流血不可。

老板台上的电脑,突然自动亮了,上面现出一张漫画,那是瓦古脸男人的全身像,不过头很大,身子很小。瓦古脸男人张开大嘴,一阵狂笑,最后屏幕上只留下一张大嘴。嘴里吐出一些词句来:

“柳林,你奈我何?”

“你名声挺大,能力很小,名声和能力不对等。我几次耍戏你,你都穷于应付。你虽然破了我的刀椅,可我以后还有招,而且步步相连,招招紧逼,让你苦不堪言。”

“识相的,快离开‘亚美’,‘亚美’不欢迎你!”

柳林微微冷笑,盯着屏幕,似乎看到屏幕后埋藏着严梦诗的那张脸,正在发出诡异的微笑。

屋外走廊上响起脚步声,严梦诗慌慌张张地来了。

“柳林!”严梦诗叫了一声,立刻被电脑屏幕吸引过去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敢在我的公司里跟我叫号?瓦古脸男人,那不是韩娜案中的一个嫌疑人吗,咋会跑到我公司来呢?”

“是啊!”柳林微笑,到旁边会议桌的椅子上,检查一下,见无异常,坐下了。他盯着严梦诗:“梦诗,你公司里的各种秘密,包括进门的通行证,以及一般人所不知道的暗道,咋会被瓦古脸的男人掌握呢?”

严梦诗失望般地说:“你在怀疑我?”

“不!”柳林坚决地说:“我在怀疑你下属的工作能力!让外人钻进来,还天上地下地如走平地,这不太正常吧?”

柳林此话说的很有分寸。如果他直接指责严梦诗,那会破坏两人之间的温情、友谊与和谐。他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严梦诗就没有直接责任。这应该是一种说话的艺术,其实是顾左右而言他。

严梦诗马上利用办公室里的座机,给相关人员打电话。经营部长、管理部长、市场部长、综合部长等等的,都慌里慌张地赶来了。柳林这是第一次见到蒋志合。他颤颤竞竞,如覆薄冰,脸色十分难看地站在那里,最后终于繃不住,言辞混乱地说出话来。

“严董,柳部长,”柳林对称呼他部长十分不习惯。“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中国移动原计划到我们公司来,看看设备的生产情况。今天来了电话,说他们派了个人,名叫申得军,到我们公司来。我便给门卫打了电话,领着这个申得军,从中试车间直到厂房,转了一大圈儿。后来,他说要自己转转,我正好有事儿,便离开了。可我不知道,他与案子有关哪!他应该叫什么,犯罪嫌疑人吧?”

严梦诗瞪大眼睛道:“这是个教训,必须吸取!这也说明,我们的安全保卫工作有漏洞。从现在开始,由综合部负责,把这个化名申得军的瓦古脸男人,列为我公司的危险人物,把他的像片传遍全厂。谁要发现此人的足迹,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要马上向我,或者柳部长汇报,我们会重金奖励的,听清楚了吗?”

“是!”

会议刚要结束,戴宜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光碟,说:“别走,都别走,我这里有情况!”

他把光碟塞进桌上的电脑里,与天棚上安装的播放器相接,对面墙壁的宽大屏幕亮了,播放器把光碟的图像传到屏幕上,大家不由“啊”了一声。

图像上活动的人正是瓦古脸男人。他提着只包,速度很快地从中试车间与厂房之间的阶梯下来。这阶梯呈三十度角,两侧墙壁上的壁灯亮着,灯光使瓦古脸男人脸面的神色有些狞恶。阶梯下面,是一条环形的走廊,一侧是墙壁,另一侧就是试验研究中心的墙壁。他来到墙壁前,似乎在默数着什么,往前走。他停住了,眼前是一道废弃的铁门,电子锁与墙壁齐平。他从提包里拿出一台仪器,贴到电子锁上。那仪器一闪一闪的,忽然“咔吧”响了一声。瓦古脸男人伸手往右侧推门,那门竟向右假滑去,露出里边的白色铁壁。

戴宜飞说:“大家看到了吧?这白色的铁壁,就是中试车间那台机器的后壁,这后壁是可以开启的。由于紧贴车间的墙壁,所以我们疏忽了。”

大家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喊:“哎呀!”

镜头一转,出现了中试车间,柳林在从大门处走进来。柳林转悠着,观察着,最后站在车间中部的一台大机器前,大声发话:“严梦诗,严董,尊敬的严小姐,别再玩下去了,好吗?赶紧现身吧!再不现身,我可走了啊!”

柳林按动了眼前那架大机器的按纽,机器正面的仪表盘突然亮了,机器内部发出低微的电机转动声。

柳林大声说:“听到了吧?机器在运转!我是学电子计算机的,知道自动化操作是怎么回事儿。你再不出来,我会把全车间的机器都启动起来,让你的中试车间变得像节日一般热闹。”

众人看到这里,都把眼睛望向严梦诗,严梦诗轻轻地喟叹一声,说:“注意看录像!”大家这才把眼睛转过去了。严梦诗来到柳林跟前,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柳林有些尴尬。重新播放的这些镜头,让他有些难为情。他轻轻地握握严梦诗的手,表示遗憾。严梦诗则贴到他耳边,低低地说:“没关系的。”这体贴的话语,让柳林身子一颤。

严梦诗显然觉察出了柳林的颤抖。她转向柳林时,满脸仍然是伤感的表情。可她的脸转到另一边时,脸上的表情转换了,变得得意而又骄傲,好笑而又具有着恶作剧般的意味,似乎还有某种邪恶的东西,宛如一个心术不正却又爱淘气的小姑娘,捉弄别人并获得成功后,那种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表情。如果柳林看到这种表情,一定会改变自己现在的想法的。可惜,柳林没有看到。

二百三十四、恶毒的网聊

事情很清楚了,这个瓦古脸男人不仅武功高超,而且具有很高的技术水平。他使用的仪器也很特殊。只是因为他遇到了柳林,柳林的能力显然高于他,所以他才被锁住,最后知难而退,狼狈逃蹿。

“柳林,”戴宜飞仍然直呼其名,“经过这次事件,说明我们公司的安全防护工作有很大的漏洞,你的任务不轻啊!”

众人也都这么说。严梦诗跟着说了几句话,大家便都散了。严梦诗望向柳林,眼中满是情意,她慢慢地走过来,站到柳林跟前,含情脉脉地望着柳林,宛如一个纯情的小姑娘。

“你都听明白了吧?”她柔情地说,“难道你还不想留下来,帮我保驾护航吗?”

“好吧!”柳林做了决定,“我就给你当这个保卫部长。不过,还是原先所说的,韩娜的案子完了之后,我就到这里来正式任职。”

“哎呀!”严梦诗突然哭了,泪水奔流,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天然的情感倾泄。她一把抱住柳林,“谢谢你,谢谢你!”

两个人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柳林拥着这个美丽的女人,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心变得温暖了,随后陶醉了。他觉察出来了,严梦诗对他的爱是真诚的。虽然她身份复杂,行为诡密,甚至有很多的算计,但她对自己却是一往情深的。柳林能拒绝这样的女人吗?他没有理由拒绝啊!

两个人滚到沙发上去了。温度渐渐升高,简直不可阻档。可正这时,柳林胸前的仪器不失时机地响起来,那尖锐的声音犹如一根大棒,直击两个人的头脑、全身。心乱起来,激情开始消退,两个人不得不松开手。严梦诗嘤嘤地哭了,说:“我要你,我要你呀!快把这倒霉的玩意儿从你胸前拿走吧!”她上来撕柳林的衣服,柳林红头涨脸地喘着气,抗拒着她。

“不要,不要!梦诗,你不要让我失信,不要让我破坏承诺。不要,一切都不要!”柳林用力推着她,最后终于把她推开了。柳林越加镇静,劝导她:“梦诗,我不都答应你了吗,到这里来当保卫部长,这还不够吗?难道你想让我做一个不忠不孝、谎话连篇的人吗?你这岂不是在害我吗!”

“可我要你呀,现在就要你!”

柳林用力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地劝慰着她,她慢慢地安静了。后来,她再也不挣扎了,犹如一个小乖乖,依偎在柳林的怀里。柳林搂着她,轻轻地说:“梦诗,一切都靠时间来解决,好吗?我柳林在师傅的教育下,懂得言必行、行必果。我是绝不会食言的。我愿意跟你亲热,但这是有底线的,这底线就是我胸前的仪器,仪器是我的救命符,我在三十岁之前,是决不会摘下这个仪器的。”

严梦诗流泪了。她不再说话,只是流泪。

柳林说:“梦诗,以后咱俩交往要更密切一些,好吗?一会儿,我还有件事儿要办。都兰死了,她把遗产全部馈赠给我……”

“什么?”严梦诗一下子坐起来,“她有多少遗产?”

“二千多万吧!我已经请示过师傅,他同意让我继承,但要求我利用财产,增殖财产,乐善好施,多做慈善事业。你跟我一起去吧,好吗?这事儿结束,我再回来,与你好好研究‘亚美’的安全保卫工作。”

严梦诗呆住了,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柳林。柳林知道,自己的话击中了她的要害。她一直认为,柳林是个穷小子,只要用金钱、地位、美色来控制他,柳林就会中招。她万万没想到,柳林会继承这么大一笔财产。她的金钱、地位的控制,对柳林已经失效,只剩下美色。可美色是个啥?柳林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可以划拉到美色的。

柳林要的正是这个效果。柳林知道,从这一刻起,严梦诗的信心开始动摇了。她精心策划的圈套,如云雾一般地飘散了。

“好吧,我跟你去!”她干巴巴地说。

柳林突然有些可怜起她来。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不管她现在还在算计着什么,也许她确实是邪教在安城市的总头子,但她仍然是个可怜的女孩子。难道就不能在她身上多下功夫,把她改造过来,改变过来,让她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吗?人和人之间,真的只有杀机重重吗?

柳林开始用和尚的眼光,去观察她、对待她了。

丧事办得很隆重,严梦诗亲自上手,弄来了“亚美”不少员工,帮助操持。刘永刚也来了,羞愧地不敢靠前。柳林却一把抓住他,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

“刘永刚,我姐被害这件事儿,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可我现在不想追究这个责任。你天性如此,不是我能改变的。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吸取教训,坚强起来。你毕竟跟我姐好过一场,也算是跟我姐有缘之人。我现在决定,聘你为度假村的总经理,你愿意干吗?”

刘永刚惊得眼睛瞪了老大。

柳林道:“你的责任,是把这个度假村开发成一个有赢利能力的企业。同时,再研究开办新的项目。毕竟,那些资金不能白白地躺在银行里。我相信,这个能力你还是有的。因此,你的年薪是二十万,你看如何?”

刘永刚呆了半天,泪水刷刷地流下来。他腿一软,似乎要跪倒,却被柳林一把扶住。他靠在墙壁上,呜咽道:“谢谢你,谢谢你柳林。我愿意,我愿意。可我……对不起都兰啊!”

柳林不愿意看他哭得那个熊样,立马走了。

丧事完毕,柳林回到韩家别墅,韩娜见了他神色有些凄然。柳林在她面前,突然变得更加高大,高大到不可企及的程度。二千多万的资产,柳林已经成为有钱人,凭着柳林的模样、风度、能力、魅力,该有多少女孩子追求他啊!自己在他面前,变得非常渺小,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大小姐了。

可韩娜并不后悔自己曾经追求过他。这样的男人,是值得追求的。追求不上,那是自己命里没这份福份。再说,案子如果真的结了,自己的父母涉入案中,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谈婚论嫁呢?眼下,自己的妈妈生死未卜,更使她心绪烦乱,坐不安席。她站到柳林跟前,惶恐地、期期地说:“柳哥,你还能……”

柳林马上插断她的话,坚决地说:“娜娜,你放心。只要你的危险没有解除,我就会始终呆在你的身边的。”

韩娜立刻热泪奔流。柳林握住她的手,从心里可怜这个无辜的姑娘。

柳林吸取“亚美”的教训,重新检查安保措施。正忙乎着,韩娜叫起来,原来又遇到了新的骚扰。柳林马上部署监听。这骚扰韩娜的人,竟然装成尹长智,似乎压根儿就不知道假尹长智早就被识破。他利用qq,与韩娜联系上,一开始聊天,就进入实质性问题。柳林、枝姐坐在旁边,三滑子在另一边操作机器,搜寻这个假尹长智的具体地点。柳林示意韩娜,要保持镇静,与其周旋。

柳林认为,这是对手在谋杀韩娜无果之后,采取的一种无奈的活动。但从谈话中,也可能找到对手的蛛丝马迹。所以,必须要以稳定的心态,与之周旋。

假尹长智:我在网上看到你发的声明,寻找你的母亲,所以我才决定与你继续联系。你们寻找到何种程度了?

韩娜:没有线索。你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假尹长智:我当然能。我参加了一个组织,名称叫“失踪人口搜寻中心”。我可以给你帮助的。但你必须要向我提供相关的情况。当然,我不会要求你提供更详细的信息,包括你的姓名和家庭情况,即不会让你泄露真实身份的。我大胆地说一句,经过与失踪照片的对比,你上次给我提供的照片,那上面的女人就是你的妈妈吧?我认为,她跟你有相同的遗传基因。

韩娜像是被刺了一刀,激动地打出如下的话:你胡扯!

假尹长智显然得意洋洋:告诉你,我通过分析你的语言特点,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你可能会很反感。但是,我相信,痛苦过后,才是平静。咱俩把最激烈的话儿说透了,下面的就好听了。

韩娜眼睛里全是泪水:我不想跟你谈了。

她真的想离开。可柳林马上向她摇摇手,低声道:“你要有耐心。他很可能知道你妈妈的下落,最后可能会泄露出来的。也许,这就是他今天来折磨你的目的。”

韩娜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忍耐。

假尹长智:请小姐不要离开。如果我有你父亲的照片,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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