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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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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严格来讲,是吓傻了。我不知道世间还能有这种蟾蜍?
就在蟾蜍即将脱离刀刃的一瞬间,我低头一看,恍然大悟!
鬼,无法进入这个圈,他附身到蟾蜍的身上,故意大摇大摆的在我面前晃悠,好激怒我,让我动手杀它!
而我用刀刃插在蟾蜍的身上之后,它便赶紧控制蟾蜍,脱离刀刃。如果让他彻底脱离刀刃,那我的死期也就彻底来临了!
想明白这个道理的刹那,蟾蜍已经抓住刀刃,攀爬到刀尖的位置了,眼看它就要将自己的身躯从刀刃上拔出来一瞬间,我猛的一甩手,将蟾蜍甩了出去!
“呱!”蟾蜍对着我,愤怒的叫了一声,随后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再也不会动弹了。
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此刻玉兔朦胧,被乌云笼罩,周围的光线极其暗淡,让我心里更为不安。
而西装大叔久久没有回来,我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骗我,把我故意丢在这里,而他自己去做某些事情。
“阿布,跟我走吧,所有人都在骗你。”葛钰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但我早有防备,我是打死不回头,为了防止这个鬼扰乱我的心智,我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那声音就像是拥有穿透力一样,直接出现在了我的大脑中。
“阿布,你要相信我,只有我才是帮你的。”葛钰的声音又响起了。
我咬着牙,说什么也不能听,如果这么听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洗脑了。
终于,葛钰的声音消失了,可我眼角余光却瞥见远处的灌木丛中,出现了一双蓝幽幽的眼睛,就像我在村口老庙的屋顶上看到的一样。
我一瞪眼,心说就是你了!
砰的一声,我用力推开手电筒的开关,一道强烈光束照射过去,直接将灌木丛照的清清楚楚,可灌木丛中什么动静也没有,那双眼睛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转头四看,却忽然发现背后的草地上,竟然不知何时,被踩踏出了一串脚印!
而且那脚印,竟然竟然还在继续前行!
映照着朦胧的月光,地面的杂草上,忽然出现一个脚印,我定睛一看,左脚的。然后在这个脚印的右前方,忽然又有一片杂草被压倒,而那被压倒的形状,正是一个右脚印!
那个鬼,正走在这里!
杂草上的脚印,一个挨着一个,围绕着我缓缓的转圈,我身上再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脚步的踩踏时间,以及间隔的距离,我感觉这个鬼应该是在思索,究竟如何才能冲进来杀掉我。
我心中叫苦不迭,心说这西装大叔到底搞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啊,这是要活生生害死我啊。
又等候了几分钟,我心想,与其等西装大叔来找我,倒不如我变被动为主动,与他鬼谈判一番如何?
拿定主意,我用着略微颤抖的语气,对着空气说:朋友,如果你想杀我,不妨坐下来聊聊,好让我也死的明白,对吗?
忽然间,我面前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屁股印!屁股印痕的前方,还有两条腿盘在一起的印记。
这个鬼,竟然真的与我面对面坐了下来。
我大脑中电光一闪,忽然觉得,这个鬼,一定是我见过的某个人!他一直不露面,就是怕我认出他!
第028章鬼迷心窍
我再朝着海伯的影子看去,果然只剩下了一个,而且很清晰,我看了一下刀茹的影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影子,都是一个,清清楚楚。
刚才我看花眼了?
又或者海伯也是鬼?
我一惊,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想法,但下一刻又给拒绝了,别的不说,海伯救过我两次,单凭这一点,不管他是鬼还是人,我觉得他都不是害我的。而且海伯也无数次的暴漏在阳光下。
话说到了这里,我们三人再次无话,气氛又变得尴尬异常,只剩下了火锅汤底咕嘟咕嘟的滚烫声音。
“服务员,加点汤。”我喊了一句。
海伯擦了擦嘴,说:不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海伯就要起身,我说海伯我送送你吧?
海伯摆手说不用,你留下来陪陪女朋友吧,然后对我俩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我还想下楼去送送,刀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掌,小声喝斥我:你是个傻蛋啊!
“我怎么了?”
刀茹指着桌子上的照片说:我给你这些照片,是来救你命的,你怎么动不动就让别人看了?
我挠了挠头,说:几张照片而已,没这么夸张吧?
刀茹说:你知不知道你被多少个鬼盯上了?
我咋舌道:不会吧?我啥时候也成香饽饽了。对了,这些照片是干什么的?
刀茹没好气的说:这是龙虎山的悬棺葬,现在的你,被很多鬼盯上了,如果你还想活,就只能去这个地方,能救你的人,唯有你自己。
我又翻看了一遍那些照片,看着看着,我大惊失色道:最后一张照片怎么变成这样了?
总共三十一张照片,前三十张都好好的,唯独最后一张,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片空白,此刻捏在手中,就像是捏着一张白色卡片。
刀茹拍着我的脑袋说:你真是傻蛋,幸好我留了一手,在最后一张照片上抹上了特殊药水,现在那个老头,应该没能记住最后一张照片的情景。
我说他肯定没记住,因为我也没记住啊,根本没来得及细看。
刀茹收起了照片,小声对我说:阿布,你相信我吗?
我看了一眼刀茹那一双美目,尤其是长长的眼睫毛,性感至极,我赶紧转过去头说:别跟我说什么相信不相信,那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连自己都不信了。
刀茹又说:行,我就跟你直说吧。
接下来的一番话,才让我清清楚楚的认识到,这些照片究竟有多重要。
原来这悬棺葬也叫做崖墓,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关于正史方面的记载比较枯燥,刀茹直接跟我说了重点,也就是如何能救我性命的办法。
龙虎山不但是道教发祥地,自古以来更是以悬棺葬而闻名天下,当时的人坚信:弥高者以为至孝,高葬者必有好报。但从古至今,却无人知晓那些悬在山崖上的棺材究竟是怎么运上去的。
据说在这万千悬棺之中,就有一口春秋战国时代的悬棺,这棺材原本是给一位女子打造的,但此女子心烈,死后没有葬在龙虎山的悬棺之中,而是毅然选择净身入土,与战死沙场的未婚夫埋葬在了一起。后有道教高人途经此地,听说这件事之后,攀上龙虎山,找到那口棺材,拍着棺材盖连说三声,好,好,好。
从此以后,每当有药农在山涧采药而被困在龙虎山之时,不管是迷路还是遇到诡异之事,多半认为是身上罪逆深重,被阴魂缠身。不过只要寻找到那口棺材,连拍三下,说三句好,好,好,就能安然无恙的离开龙虎山,而且再也不会遇上邪灵作祟之事,从此,那口棺材便被称之为——洗罪悬棺。
我问:刀茹,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龙虎山,找到那口洗罪悬棺,洗刷掉我身上的罪孽,然后就可以万鬼不侵了?
刀茹点头,说:正是此意。
我笑了,我说我有罪吗?上小学一年级就带上了红领巾,被评为三好学生,小学三年级就被评为学习雷锋小标兵,小学六年级就是我们学校的升旗手。
还没等我说出后边的话,刀茹瞥了我一眼,指着餐桌说:每个人都有罪,只要活着,就有罪。
我不懂。
刀茹指着我啃剩下的鸡翅骨,说:鸡有罪吗?
我说不知道。
刀茹又说:你吃鸡,你不觉得你有罪吗?
我扑哧一声笑道:大姐,我给过钱的,好吗?
刀茹面色严谨,说:或许是因为你没有直接动手,所以你没有负罪感,若是让你杀掉你吃下的这只鸡,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沉默了。
“人杀人有罪。但人杀鸡、杀狗、杀猪、杀羊,就无罪了?它们天生就该杀?天生就该被吃?”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刀茹又说:人在面临死亡时有多恐惧,动物就有多恐惧。大道理我也不想跟你讲,没有什么意义,佛家为何不吃荤?
我拧着脖子说:我就见过有的和尚吃肉,还喝酒,还搂着女人。
刀茹美目瞥了我一眼,说:那是假的,不是真正的修行僧人。所谓真正的苦行僧,你永远不会见到。他们只出没于山间野林之中。
刀茹的话,我信。因为我外婆信佛,我妈也信佛,从小我也经常看佛经。六祖慧能传我看了好几遍。我始终觉得佛家教育人,说的话都挺好,教人行善,教人学德。
沉默了许久后,我问:那找到了这口洗罪悬棺,真的就可以避开那些鬼吗?
刀茹并没有立即作答,她看了一眼窗外,略带惆怅的说:你一定要活着,我等着你娶我。
我叹了口气,小声嘟囔了一句:可我一直喜欢的都是葛钰。
我声音很小,但刀茹还是听到了,她红唇微动,凑到我的面前,满是柔情的说:你爱谁,我,就是谁。
刀茹走了,临走前她带上了耳机,我朝着她的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播放的始终是那一首东风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特别喜欢这首歌,可能在这首歌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
我自己坐在火锅店,翻看着悬棺照片,刀茹刚才说的话,我懂。
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你杀鸡是罪,吃鸡是罪,甚至你踩死一只蚂蚁,或者拔出一棵青草都是罪,当然,这种理论性太强的话题,我是不会去纠结的。
而这传说中的洗罪悬棺,便是能洗刷掉每个人在日常生活里,无形中犯下的罪过,这些罪过就好像印记一样,有罪过在身,便会被怨魂缠绕,一旦洗刷掉罪祸,就像重获新生一样,鬼魂便不再侵袭。
我仔细想想现在的遭遇,还真是有种万鬼缠身的感觉,直到这一刻,我仍然不知道谁是鬼,谁是人,唯一能确定的,只有葛钰的死尸,这是真的。
可确定这一条的同时,我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说真的,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可去医院拍x光的时候,却明明看到我的心脏完好无损,这又该怎么说?
难不成,我是进入了幻觉?
心中一惊,想起了一种可能性。
我在冯婆家里那几天的经历,会不会是一直处于幻觉之中?比如说,海伯在赶到桑槐村外那个小宾馆的时候,就用秘术把我引入幻觉。
而接下来的几天,所发生的事,比如阴阳守宫,以及我进入冯婆家中,看到冰尸,难不成都是海伯潜意识灌入我大脑中的画面?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是什么时候走出幻觉的?
难道是坐在沙发上看到那张死亡预言的纸条时,才算是走出幻觉?因为海伯第一次来到宾馆之时,我俩在房中聊天,给他开了一间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沉思。
这个画面,恰好可以与我发现那张纸条的画面衔接,如果海伯对我的大脑动了手脚,那么说,其实,冯婆的家里,我根本没去过,葛钰的无心冰尸也根本没见过!一切都是我坐在沙发上幻想出来的。
而海伯完全可以在我幻想的时候,把纸条放在桌子上,往我大脑中灌输我已经回到了宾馆中的画面,等我从幻觉中走出来,发现桌子上的纸条,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庄周梦蝶蝶梦我,到底谁是真实的,谁是虚幻的?
第029章奇绝壁虎
“大美女,有空吗?”说话的同时,葛钰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葛钰笑着说:如果你请吃饭,那就有空咯。
我也笑着说:行啊,我在鸿门宴等你。
鸿门宴是市区一家中式餐厅,饭菜那叫一绝,味道很棒,当然,价格也不菲。像我这种穷逼**丝,从来不舍得去这种地方,但请美女一起吃饭,那就不同了。
等葛钰到的时候,我大老远看向她就为之一愣,太美了。
上身粉红色小衬衫,下身包臀短裙,披肩长发随轻风飞舞,太有女人味了。
葛钰大老远也看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直接走了过来。
“还没点菜啊?”葛钰坐下来问我。
“没,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等你来点呢。”我随口说了一句,葛钰脸面一红,低头看向了菜单。
我发现好多美女都是典型的吃货啊,美食当前,不管有什么事都能先抛到脑后,葛钰根本没问我身份证的事,兴致勃勃的点了好几道菜。末了还问我喝不喝红酒。
见她这么有情调,我也不想扫了她的兴,就让身份证的事放到了一边,陪她有吃有聊,不得不说,跟美女一起吃饭,那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秀色可餐,光看着葛钰,我都觉得自己饱了。
吃完了饭,我问: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请你去看电影怎么样?
葛钰放下了手中的纸巾,嗔了我一眼,笑着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啊,先请吃饭,然后请看电影,反正各种拖延时间,到了晚上顺理成章去住酒店,对吗?
我一愣,当时我就傻了,貌似是她让我请吃饭的吧?至于看电影,那就是我随口一说。
我还没说话,葛钰就笑道:想泡我可没那么简单。
我摇头,笑着说:不会,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而且还是我同行呢,名花有主了,我怎么会多想。
葛钰我俩起身,走出餐厅的时候,她戴上了墨镜,说:我骗你的,我没男朋友。
她有没有男朋友我不关心,我只是来送身份证的,顺道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些信息。
当下我就掏出了身份证,递给了葛钰,葛钰看了一眼正准备往包包里放的时候,忽然又是一愣,然后又仔细的看了两眼,对我说:这不是我的身份证。
我从葛钰手中接了过来,先看看葛钰,又看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这完全是同一个人嘛,只不过本人更漂亮,所以显得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好看。
我说身份证都这样,很多人身份证上的照片都特难看,诺,你看看我的,本人长得像周润发,结果身份证上的照片很像王宝强。
葛钰并没有被我诙谐的语气逗笑,而是面容严谨的说:照片是同一个人,上边的信息也都对,但身份证已经不是我原来的身份证了!
我一愣,心想,难不成那个西装大叔,是个专业办证的?专门办理各种假证件?
这就蛋疼了,我赶紧说:我可没把你身份证调包啊。
葛钰点头,说:我知道,你就是想调包,也没那么能力,我的身份证还有谁碰过?
“一个穿西装的大叔,四十岁左右。”我话音刚落,葛钰忽然抬手就把身份证给仍了。
我不明所以,正准备捡回来,她却说:别碰!这张身份证被鬼动过手脚!你遇见的那个西装大叔是鬼!
什么?!
我特么瞪着眼珠子,都快人格分裂了,西装大叔说葛钰是鬼,葛钰说西装大叔是鬼,谁到底说了实话?谁到底在骗我?
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鬼在白天是不敢出来的,现在葛钰暴漏在阳光下,两个小时前,我去找西装大叔,问他要身份证的时候,他也曾暴漏在阳光下,这到底谁真谁假?
葛钰说:阿布,以后别再见那个穿西装的大叔了,听我的没错。
我点头嗯了一声,但总感觉怪怪的,长这么大,很少有人叫我阿布,因为布在中国古代里,是凶兽。
传说当中,吕布在年幼之时误闯山林,被凶兽附体,后来便所向披靡,成为三国第一战神,而我家人总叫我小明子,而至于为什么给我起名叫刘明布,那就没人懂我爷爷的心思了。
带着葛钰去看了一场电影,正巧午夜惊魂上映,葛钰坐在我旁边,时不时吓的她抱紧我的胳膊,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胸前那汹涌的波涛。
看来带妹子们看恐怖电影,绝对是把妹必备之技能。我心想,葛钰怕鬼,那她应该不是鬼吧?
看完电影又去逛街,虽然花了不少钱,但心里挺高兴,心想我啥时候要是能找个跟葛钰一样美的女朋友,那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工资都给她花也愿意。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我说要送葛钰回去,她说自己回去就行了,说完打了一辆车就走了。
我心里暗暗合计,葛钰,西装大叔,陈伟,这三者之间,肯定有一个鬼,现在回想西装大叔说过的话,我觉得有一句是真的。
他说葛钰这个女鬼,目前不打算害我,让我继续开14路公交车。
不管谁是鬼,我都觉得这个鬼目前不打算害我,而是让我慢慢的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看了一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十二点还得发车,就在我坐着公交车赶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葛钰打过来的。
“大美女,干啥呢?”
“阿布,我们宿舍锁门了,我回不去了。”
我说那怎么办?我虽然住的是单人宿舍,但不方便带外人进来啊。
葛钰嗔了我一句,说:谁去住你的宿舍,想得美,我没有身份证,你来汉庭给我开间房。
我下了车,打了一辆出租跑到了汉庭,她就站在酒店门口,我用身份证给她开了一间房之后,就准备离开。
葛钰问我:不上去喝口水吗?
我挠了挠头说:也行,确实有点渴了。
到了房间,我拧开矿泉水,咕咚咕咚狂饮,还真解渴,完了又拧开一瓶,又是咕咚咕咚的喝完了。
我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感觉过瘾的很,点头说: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十二点还得发车呢。
说完,我就朝着房间外走去,葛钰一跺脚,嗔道:你是傻蛋啊?让你上来喝口水再走,你还真是上来喝水的啊?
我一愣,顿时懵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葛钰忽然走过来,踮着脚尖,抱着我的脑袋就亲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法式长吻!
我靠,我瞪着眼珠子更是懵了,她的香舌在我嘴里来回晃动,让我浑身热血沸腾。
她松开了手,柔媚的说:这才叫喝口水,懂吗?
说实话,我彻底懵逼了,这什么意思?我赶紧说我真没别的意思啊。
葛钰走到床边,翘着二郎腿说:就是因为你没那个意思,所以我才邀请你上来,如果你脑子里塞的只是声色犬马,今天下午我不会一直跟你呆在一起的。
我还是傻不拉几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葛钰伸出玉手,拍拍床边,说:诺,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愿意,现在就上来,你要是不愿意,今晚走出这个门,以后你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都说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甚至都觉得葛钰在跟我玩仙人跳,我虽然是一个处级小干部,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还有句话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看到葛钰侧躺在床上,满头的黑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黑与白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也让我举棋不定。
“你是男人吗?”葛钰的语气很是挑逗,同时也有几分愠怒。
片刻后,我挺直身躯,振声道:我当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纯爷们!
葛钰娇媚一笑,对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第030章人无心,能活!
但愤怒消散之后,理智告诉我,我并不能这么做,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想杀我,我如果一冲动杀了他,那我岂不是成了罪犯。
万一那个秃顶老头是被鬼附身呢?结果我杀了一个平凡的人,却让一个鬼魂逍遥法外,品尝我的痛苦,折磨我的灵魂。
现在,我仍然坚持我的猜想。
鬼,肯定有,而且不止一个,但我觉得,在这一切谜团的背后,肯定有一双巨大的黑手,掌控着一切。
我一定要揪出这双巨大的黑手!
我又重新躺了下来,但转念一想,又充满了疑惑,我跟那秃顶老头素未蒙面,他为何要杀我?
我们无冤无仇,我还恭敬的喊他老爷子,给他上烟,按理说没必要杀我吧?
但他确实动手了,确实想杀我,按照这个动机来推敲,那么,他杀我的原因,一定是能得到某些好处,不然他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干出损人不利己的事。
难不成,他是跟冯婆一伙的?
因为不管是西装大叔还是我,只要晚上潜入桑槐村,只要进入冯婆家的院子里,冯婆立马就能知晓,在排除冯婆是鬼的情况下,那就只能说明,有人把消息传递给了冯婆!
难不成就是这个秃顶老头,夜夜监视我们?
这个可能性还真的成立,比如说,秃顶老头藏在暗处,发现我潜入冯婆家里,就立马拨打冯婆的手机,而冯婆事先把手机调成静音,振动的状态,这样,手机一震,她就立马知晓家里有人,然后快速折回。
但这个想法刚想出来,就立马被我否决了,冯婆还玩不到这么高的反侦察境界,她只是一个老太太,一个不会说话的老太太。
等会!
我大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冯婆曾经用手指比划,有人用剪刀,剪了她的舌头。
既然剪了她的舌头,肯定就是不想让她说话,让她保留秘密,那这个剪她舌头的人又是谁?
哎,我用力的拍了拍额头,感觉大脑又快崩溃了,这事情真的太复杂,黑暗中那双大手,把这张网交织的太大,以至于看不到边际,让我摸不到任何头绪,无从查起。
第二天刚睡醒,我就提着一篮水果去了海伯的家里,他家没别人,就他自己一个,也是租的房,刚到他的出租房,就闻到了房间里浓浓的一股香味。
不是香水味,而是供奉给神像的那种香,燃烧之后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海伯说:小子,来就来吧,还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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