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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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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我特意长了一个心眼,车子每到一站地,我停下来打开车门的时候,我都会先开后门,让乘客下,然后我回头一直盯着他们,看看有没有人故意往座位上放东西。
等该下的乘客都下去后,我再开前门,让等候的乘客上车,而且每一个乘客,我都认真观察,大概记住了他们的模样。
等到发车回来后,我打扫车厢,这一次又在后排座位上发现了一条项链!
不对!
我看着那条珍珠项链,顿时一惊,遥想第一次钱包里多了一张身份证,第二次多了一只破旧的高跟鞋,第三次多了一只老式金戒指,第四次就多了一条项链。
先排除身份证,只看其余三件东西的话,那正好是从脚到头!
如果这个猜想正确的话,那明天出现的东西,应该就是一顶帽子!
不知为何,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莫名的惧意涌上心头,我将高跟鞋从垃圾堆里捡了回来,让这几件东西都锁在了我的抽屉里。
第二天清晨,我刚睡醒,立马就拿起香烟,去找了找车站里边的老司机,问问他们,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住在哪里。
因为现在我已经找不到黄师傅了,他已经死了,我无法再从他口中打探到关于14路公交车的信息,那就只有把目光放到上上一任公交司机的身上,希望他没出什么事情。
刚开始问的时候,很多人都摇头,说自己不知道,我专挑老师傅问,问到最后,306路公交车的老司机看我态度挺诚恳,还时不时的递烟,就小声把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的地址给了我。
最后他还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怪好的一个小伙子,你要是会开别的公交车,趁早就换吧,哎,这话可不要跟别人说啊。
我点了点头:谢谢大叔了。
看了一下表,才早上十点多,距离发车还有十几个小时,时间完全够,当即我就起身,买了两盒好烟,直奔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的家里。
通过交谈我知道,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叫周炳坤,今年四十出头,到了周炳坤所在的城中村,几经打听后才知道,他现在在一家五金厂当学徒。
找到了那家五金厂后,我顺利的在车间里找到了周炳坤,他头发凌乱,正在车床前打磨一根钢管,我发现他左手的无名指断掉了,而且断裂的地方伤口结疤,切面很不平滑,像是被钝器所伤。
我走过去问:您是周炳坤周师傅吧?
第044章金鱼倒游
在我二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四年公交车司机了,我所在的龙华运通公司实力不怎么雄厚,随着科技的发展,快速通道的开辟,这家老牌经营的运通公司最终顶不住了多家运营公司的竞争,落了一个解散的下场。
我失业了。
以前我开的公交车,都是老式气制动刹车,但别的运通公司早就淘汰了这种车辆,采用了更先进的天然气甚至是电力驱动的公交车,这种先进的公交车,我根本就没接触过,玩不转。
连续找了好几家运通公司,应聘之初对我都挺满意,可一番试驾之后,领导都是大摇其头,开公交不是耍杂技,这是要对乘客的安全负责的。
一连三天,我徘徊在街头,无力的挫败感席卷全身,二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努力拼搏的年纪,正是努力赚取老婆本的年纪,别人风华正茂,我却连个女朋友也没找到。
我蹲在街头,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掉了最后一口,眼角余光瞥见了车站站牌上贴着的小广告。
我以前开公交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在站牌上粘贴小广告,无非就是性病患者不用愁,xx产品解您忧。要不就是各种办证,还有就是粘贴一些包小姐。
真正吸引我目光的是一张普通的a4纸,上边写了这样一条招聘启事。
招聘:
东风运通公司(化名)现招聘司机一名,要求年纪25周岁以上,能够熟练驾驶蓝星公交,待遇丰厚,地址房子店客运总站,联系人陈伟,手机号186
而这招聘启事上所说的蓝星公交,正是我所熟练的老式公交车!
难得现在还有运通公司招聘这样的司机,这不就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赶往了房子店。
房子店在市郊外,距离市区很远,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才到。在客运总站里,我找到了那个负责招聘的陈伟,他看起来有三十岁出头。
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抠着脚丫,见我进来之后,立马把脚放下去,穿上皮鞋走过来跟我亲切的握手,我很反感,但还是象征性的和他握了一下。
坐定后,陈伟笑道:你叫啥名字?会开蓝星公交吗?
我点头微笑:我叫刘明布,开过四年蓝星。
“哦,四年的驾龄啊,不错不错,咱们这边呢,缺一个上夜班的,14路末班车,每天晚上十二点发车,从房子店开到焦化厂,两点钟再往返回来,包吃住,月薪六千,感觉中不中?”
陈伟说的话让我当场就愣住了。
我开了四年公交车,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待遇,一天只发一趟车,而且月薪六千,包吃住?
见我脸上惊讶不已,陈伟挪了挪身子,跟我坐的更近了点,拍着我的肩膀说:不定期还有福利发放,感觉中不中?
我感觉这简直是喜从天降啊,当下就要点头应允,谁知陈伟又小声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得注意一下。
我点头:恩,你说。
“你必须要准点,晚上十二点必须发车!开到焦化厂之后,顶多停留五分钟,然后就返回,在返回的路上,不准中途载客,哪怕是个快死的人,你也不能让他上车,必须在站点停车!明白吗?”
这一点我感觉很合理,公交车只能在站点停车,但郊区之外没那么多规矩,很多时候都是招手即停,挥手即下,这一点让我感觉东风运通公司的作风很端正。
但感觉合理的同时,又感觉陈伟的话有点过头,要真是遇上个出车祸的,我怎么说也得停下车打个120吧?
见陈伟的脸色很是坚毅,我为了那丰厚的待遇,还是点头说:一切服从安排。
陈伟这才重新笑道:木有问题的话,今晚开始上班吧?
我疑惑道:不用试驾吗?
“不用不用,俺信得过你!今晚就上班吧,中不?”陈伟看起来很豪迈,但我总感觉不对劲,这应聘流程怪怪的,一天只发一趟车,工资还这么高,应聘的时候居然不用试驾,这
良久后,我还是点头:恩,木问题,今晚就可以上班!
在办公室里领了一套深蓝色的司机制服,我先回了一趟家,我住的地方离这也不远,租的房子也便宜,收拾妥当了东西之后,就带着衣服被褥来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
晚上十一点五十,陈伟去宿舍找到我,递给我一根烟笑道:小刘啊,先抽根烟,咱俩喷会。
我看了一下手机,说道:陈哥,五十分了,我先去准备一下吧,一会该发车了。
谁知陈伟笑道:木事,哥给你说几句话,你记住啊。第一,不到站点不准停车,明白吗?
我点头。
第二,到了焦化厂终点站,可以休息五分钟,但别超过十分钟,千万别超过,明白吗?
我又点头。
第三,不准在车上抽烟,更不能携带打火机易燃易爆品,明白吗?
我还是点头,我感觉这几件事都挺合理的,第一是职业规范,第二是不让偷懒,第三更是公交司机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
时间差不多了,我这就一路小跑,上了蓝星14路公交,从房子店总站出发。
说真心话,这辆14路公交车,比我以前开的还要破,开动的时候明显能听到底盘晃动的声音,驾驶座虽然很软,但凹凸不平,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手在驾驶座下托着我的屁股,遇到颠簸的道路,总是颠的蛋疼。
我很想不明白,东风运通公司是一个资产雄厚的公司,怎么还保留着这种公交车呢?
开出总站,夜晚的道路很黑,而且房子店这里距离市区实在太远,太偏,路上也没个路灯,车头大灯的光线还很弱,开着很不舒服。
由于是午夜十二点,每个车站几乎都没人,一口气开了五六站地,才在采摘园这一站上来一个小伙子,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惊讶道:哟,换师傅了啊。
我点头微笑,说:是啊,今天刚上班。
车上没人,小伙子也很健谈,递给我一支烟笑道:来,师傅,您先抽着。
我摇头笑道:不了,车上不让抽烟。
“木事啦,抽一根烟又能咋样,抽呗。”小伙子很是热情,但我坚持不抽,只是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又往前开了几站地,在魅力城这一站,上来了一个小女孩,神情很是落寞,我友情提示道:小姑娘,上车请投币。
小姑娘抬头看向我,小声问我:叔叔,如果我没钱,你让我坐车吗?
我一愣,哑然笑道:当然可以。
我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硬币,砰的一声丢进自动投币箱里边,然后对小姑娘笑道:这一次算是叔叔请你了。
小姑娘并没有对我笑,而是神情漠然的走到了公交车的后边。
这一路上行驶倒也挺畅通,比我以前开公交爽多了,开午夜末班车的好处就是不堵车,不浪费时间,几乎是一口气就开到了焦化厂终点站。
乘客都下了车,我坐在驾驶座上休息了一会,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一点五十分了,从房子店到焦化厂,这段路可真心不短,而且还处于市郊,道路难走。
停顿约莫有三分钟,我就重新发车,赶往房子店。
这返回的路程,那更是简单,站点几乎都没人,一路上就那么三三两两的乘客,第一天上班很是顺利。
回到我自己的单人宿舍,洗脚的时候,我想起了耳朵上夹着的香烟,就从耳朵上取下来,点燃,刚抽了一口,顿时感觉特别辣喉咙,就像抽雪茄一样。
我靠,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这么冲?
我捏着烟嘴,在灯光下看了一眼,仅此一眼,我吓的手一哆嗦,差点把香烟都给仍了!
水晶宫香烟。
这个牌子的香烟,是山西曲沃卷烟厂出产的,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停产了!
重要公告,看了包爽包满意~!
我盯着这面叠满白骨的洞壁,抓紧了手中的工兵镐,强行镇定,问:大叔,这一次是遇上真正的鬼打墙了,该怎么办?
西装大叔将手指上的鲜血甩到了白骨洞壁上,说:闭上眼!如果此法管用,定能破解鬼打墙。
我俩同时闭上了眼睛,我只觉得后脖颈冷飕飕的,像是有人趴在了我的身后,朝着我的脖子上吹气。
缩了一下脖子,我问:大叔,什么时候能睁开眼?
西装大叔没吭声,过了约有两分钟,忽然山洞内传来了刀茹的呼喊声:阿布,你们在哪?
我睁开眼睛四处观望,却发现刀茹从山洞深处的方向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刀茹不应该是在山洞口看着登山包吗?她怎么会从山洞深处走出来的?
方向完全不对!
等刀茹跑过来的一瞬间,我举起工兵镐,喝道:你是谁?
刀茹一愣,说:阿布,你怎么了?
西装大叔说:不用怀疑了,她是真正的刀茹。
随即又问她: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让你看着登山包吗?
刀茹说:见你俩那么久没回来,所以我就进来找你们了。
我和西装大叔对视一眼,跟着刀茹就返回,说来也怪,我们这一次是朝着山洞深处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久,竟然再次诡异的走到了山洞口。
鬼打墙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盯着刀茹和西装大叔看去,难不成,鬼魂就在我们三人之中?!
我隐隐觉得,如果那个鬼想要杀我,那这龙虎山就是最佳的动手地点了!或许这两天就会动手。
曾经在宾馆的时候,桌子上出现一张纸条,说冰尸落泪,金鱼倒游,血染青云之时,便是我的死期,冰尸落泪已经出现,就差后两者了。
正自思索,西装大叔蹲在火堆前,狐疑的恩了一声,转头问:这面是谁吃掉的?
我没吭声,刀茹瞬间憋红了脸,说:你认为是我吃掉的吗?
毕竟我和西装大叔是一起离开的,刀茹随后才去找我们,面不见了,应该是她吃掉的。
可刀茹一口咬定,自己还不到那么没出息的地步。
西装大叔沉默了许久,转头对我说:阿布,你的香烟给我。
他从烟盒中抽出三支,点燃,以插香的姿势,插在了山洞口,毕恭毕敬的说:晚辈愚钝,不知前辈所想,还请前辈海涵,这三支烟,就当是晚辈孝敬您的。
说完,西装大叔鞠了一躬。
插在山洞口的三支香烟,猩红色的烟头时明时暗,竟然像是有人在抽!
还别说,西装大叔来了这么一出之后,山洞深处再也没有出现鬼火了,我们重新生火做饭。
西装大叔小声对我说:我们确实遇见鬼打墙了,不过这鬼不打算害我们,只是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我们都支开,然后享用食物。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吃过饭,我们三人将睡袋挪到山洞口的附近,以防止有什么不测,可以随时逃出山洞,临睡前,我特意去找了一些干燥的枯树,架在了火堆上,保证能够燃烧一夜。
躺进睡袋的时候,我眯上眼,看着山洞外的星空,心想葛钰如果在这里,那该多好。
朦朦胧胧中昏睡了过去,我只感觉自己肩膀上的黑色脚印开始疼了起来,就像是有人用力掐我肩膀上的肉。
我疼醒了,抬头一看,刀茹就蹲在我的前头,我正要说话,她立马把食指竖在嘴边,说:嘘!
我骨碌一下爬起身子,想从睡袋里钻出来,她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动,我问:刀茹,你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她说:我不是刀茹,我是葛钰。
我一惊,借着山洞外昏暗的月色看去,只觉得她脸色苍白,浑身毫无血色,而且而且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没错,我此刻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了!难不成这真是葛钰来帮我了?
“阿布,你不要说话,听我说。”葛钰伸手,抚着我的头发,小声说道。
我点头,激动的心脏砰砰直跳,有心跳的感觉真好,就像重获新生一样。
“阿布,明日正午时分,你们会走到龙虎山中段,届时你将会遇到传说中的金鱼倒游,你记住我说的话,不管那些金鱼如何游动,不管你多么热,你千万不要喝水!”说完这句话,葛钰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浅吻了一下。
“阿布,好好活着,我还等你来娶我。”葛钰转身离去,走出山洞,妙曼的身姿消失在了朦胧的月色之下。
我再一揉眼,发现葛钰瞬间消散,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葛钰!”我大叫一声,顿时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西装大叔和刀茹被我惊醒了,他俩问我:你干什么?
我一看自己还躺在睡袋里,安然无恙,才知道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可能是我太想念葛钰了,做梦都想见到她。
我说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刀茹饶有深意笑着说:大半夜喊我名字,这能是噩梦吗?
我不再说话,钻进睡袋中不吭声了。
翌日清晨,我们离开这个山洞,我肩膀上的人驮鬼脚印始终没有消散的痕迹,登山包我是背不动了。
西装大叔背了一个最重的,另外一个登山包,里边的装备几乎全部掏了出来,只留了一些比较轻的食品,让刀茹背着。
如此一来,我反而成了最轻松的。
登山比较艰难,我虽然没有负重,但我却是三人中走的最累的,在他们二人面色还稍显轻松的时候,我自己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每走一段山道,我都要喘息连连,不停的伸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刀茹说我:阿布,你的体质怎么这么差啊?
我说:不是,平时家里农忙时节,我也总会回去帮忙,太重了不说,我一个人扛起上百斤的东西还是没问题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走就越累,两条腿像是灌了铅。
西装大叔一听,立马一个激灵,冲过来就掀开了我肩膀上的衣服,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低头一看,不免也为之一惊!
我左右双肩上的黑色脚印,竟然挪动了位置!
昨晚出现黑色脚印的时候,那脚印是在我肩膀正中间,而此刻再看,那黑色脚印已经踩在了我的锁骨上!
如果参照这个脚印位置,来幻想有一个人站在我肩膀上的话,那么他的身子一定是前倾的!
如此一来,我不但是扛着一个人在上山,更是被这个人前倾的身躯,压的直不起腰!
我瞪着眼珠子,满脸惊恐之色,难不成村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刀茹不知该说什么,西装大叔看了一眼四周说:周围有轻微的流水声,可能从山上会有泉水流下来,再坚持走一段。
我们继续顺着山道前行,走了约有十几分钟,确实看到了一条从山顶上缓缓流下来的溪水。这溪水清澈无比,能够一眼看到池底。
我们三人都累坏了,到了溪水边,都蹲在石块上,撩着溪水洗脸,这种清爽的感觉,瞬间好多了。
西装大叔坐在一块石头上说:传说中的洗罪悬棺,位于龙虎山的龙头之位,照我们这样的行进速度,顶多后天就能赶到。
刀茹点头,表示赞同。
我没说话,因为我真是累的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正低头看着溪水,却忽然发现溪水上游漂下来了几十只鲜活的小金鱼。
这群小金鱼约有三四十条,当它们顺着溪水游下来的瞬间,刀茹惊叹道:哇,好美的金色小鱼。
而我心中一惊,立马抬头看天,头顶炎日高挂,光芒四射。此刻,定是正午时分!
第045章血染青云
那丫鬟被夹棍给夹断的手指,被压在了毯子下,没来得及收走。
等衙役走后,这老爷额头上泌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他擦了一下额头说:收拾一下吧。
随后几个丫鬟搀扶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家奴收拾庭院,也没在意什么,唯有一个家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收走毯子的时候,他仔细寻找,却没发现那丫鬟断裂的手指。
他并没有太在意,以为是别人打扫走了。
又过了两天,到了正月十五的灯节,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挂花灯,扎灯笼。把庭院的里里外外都挂上了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当时流行一种很文雅的玩法,叫做猜灯谜。这种活动时至今日也仍然流行,仍然文雅。
正月十五这天晚上,这大户人家的老爷带着正房偏房一起逛街市,猜灯谜。为了调节气氛,他还命令家奴,在自家的灯笼上写下灯谜,留待他回来之后破解。
在喧闹的大街上逛了许久,这老爷很是满意,也确实猜到了几个答案,很是得意洋洋,回到家里之后,看到庭院里挂满了大红灯笼。
而这大红灯笼上也确实写满了灯谜,但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摇其头。
这些家奴的文化水平太低,写出来的灯谜简直不堪入目,几乎是个三岁小孩都能猜出来。
就在老爷觉得索然无味之时,忽然正房姨太指着庭院中间一棵桃树上挂着的灯笼说:老爷快看,这灯谜好啊!
老爷闻声赶到,看着这大红灯笼,围绕着转了一圈,不由得念叨起上边的灯谜了。
“人杰地灵盖王相,珠宝灵玉冢天降,阖家一心为团圆,歹意皆虚匕留殇。”
老爷念叨完,停顿在了原地,驻足观看。时不时的伸手摸摸下巴,眯眼思索许久,也没弄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却是止不住的称赞这灯谜好!
这灯谜从字面意思来看,说的是家里出人才,财源广进,家人团圆,平平安安。
过了一会,老爷转头问这些家奴:这灯谜,是谁写上去的?该怎么猜?
一群家奴个个傻眼,老爷问:这灯谜究竟是谁写上去的?不好意思承认吗?
其中一个家奴说:老爷,这灯谜是刚才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叟告诉我的,我正愁写不出灯谜,他路过咱们家门口,把这个灯谜告诉了我。
老爷一愣,奇道:衣衫破烂的老叟?竟能有如此底蕴?他人在哪?
家奴指着门外说:刚走没多久。
那老爷赶紧一路追了上去,顺着家奴指的方向,追了许久,一直追到了河边,也不见那个老先生的踪迹,就问旁边放花灯的小孩子,问他们刚才有没有见过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先生。
那群小孩子指着河面说:刚才他走到河边,直接就跳进去了。
老爷震惊至极,指着河面,颤抖的问:跳跳进河里去了?
都说童言无忌,小孩子不会骗人,小孩子有些时候说出很夸张的话,总让大人们捉摸不定。
老爷回到家里,问那些家奴关于这老先生的事。家奴说:老先生说出这个灯谜之后,没要任何东西,只是把咱家前两天吃剩下的那个龟壳给要走了。
听到了这里,我浑身一惊,立马问西装大叔:那个老头把龟壳要走干什么?
西装大叔我俩已经走到了村口老庙,进入庙内之后,他说: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明天早晨我们就赶回去,回去之后,你切记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开14路末班车,我会在暗中帮助你,除掉那些鬼。
我点头,嗯了一声,说:你快继续把故事给我讲完啊。
西装大叔一愣,哑然失笑道:你还听上瘾了?
我也一愣,说:对啊,你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吧?
西装大叔摇头说:不,这可不是我编造的,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后边的故事太长,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吧。我很困了,睡吧。
说完,西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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